异性合租的往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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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早于幸福得乐开了花。相片上的我们好像完全遗忘了整个世界的存在，好像这个世界此时此刻只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

虽然拍摄相片的时间迄今已经有些久远，但现在重新翻阅这些记忆中的往事。还是让我感慨万千。

把相册放回抽屉的时候突然触碰到了一个盒子。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当初要送给雪儿的生日礼物。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一年多过去了。原来我和雪儿从相识到现在已经快过去两年的时光了。

上次本应该送出去的生日礼物到现在都还没送出去。查看了手机上的日期，才突然想去雪儿的生日好像刚过去一个月。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大胆的冲动。要不我把这本属于雪儿的生日礼物再次送给她会怎么样？她会拒绝吗？还是会坦然接收。但我决定周一上班的时候去尝试一下

七十四

怀揣着装有项链的红色小盒子，拖着疼痛依旧的左腿。经过周末的短暂休息，礼拜一的时候我还是能准时的走进办公室。

感觉办公室有些异样，似乎比以前安静很多，可能是每天总是比我早到的熟悉身影没有出现在她该在的位置上的缘故吧。

雪儿桌子上的台式机也没有打开，因此我推断雪儿要么上班来晚了，要么就是今天请假了。

内心一直祈祷希望没到的的原因是第一个推断。毕竟好不容易自己用尽全部的勇气才决定尝试把项链送给她。

感觉时间过得真慢，等待是种痛苦的煎熬。每隔几十秒就抬头做一次系统扫描，观察对面的位置是否闪现出雪儿的身影，但却让我失望了。

眼看快要到到中午吃饭时间了，雪儿还是没有出现。心里时间有些憋不住了，假装只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去和老李八卦一下看是否知道雪儿的寻踪，但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打开手机，凝望着这个让我可以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却没有勇气去拨打它，因为已经有太长时间拨打过这个号码。

它只是安静的趟在我的通讯录里，没有通话记录，也没有消息来玩。仿佛我们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清楚的记得下午2点23分的时候，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决定去找梅姐问问，因为无论什么因为什么事情没来上班，她应该会像梅姐请假或者有个交待。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去找梅姐有些不合时宜，好像我对雪儿的关心超出了普通同事的关系。

还有梅姐知道之前我和刘静交往过，但不知道她是否知道我和雪儿也交往过，也曾经居住在同一屋檐下。如果雪儿对她提及过这些，也许我前来打听雪儿的消息还有些合理。

假如雪儿也没把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告诉梅姐，那我现在去贸然打听。

等雪儿回来会不会不高兴，好不容易现在因为自己的受伤争取到雪儿的一点同情心，我们的关系相比以前好了不少。如果又回到一起的尴尬场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阳台上来回踱步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定下决心去找梅姐问问。想着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借工作的理由去找梅姐询问雪儿。

刚巧的是手里刚有一个做完的技术文档需要梅姐审批，于是脑海里迅速编造了一个因为技术文档需要紧急审批的理由去梅姐办公室打听雪儿的去向。

手里拿着装有待审批资料的文件夹，等梅姐按照流程翻译并批准好。

在离开梅姐办公室的一瞬间，假装有些八卦的打听雪儿的消息：“雪儿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我还有一下case需要她帮忙核对呢。”

“雪儿今天来不来了。”梅姐有些沉重而突然暗淡下去的表情让我有种不详的预兆。

“怎么了？雪儿怎么了？”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

“之前肝脏肿瘤切割手术没有彻底根除，有病情恶化的迹象。在北京的晕倒也和这个有关。”梅姐的回答让我感觉头上被雷击一般愣住了，我的心一下子透心凉。

“那现在在哪儿？哪个医院。”我急切的想知道雪儿现在怎么样，心里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旁看看这个我深爱的女孩到底怎么样了。

“去法国治疗了，国外的肝脏肿瘤治疗手段先进一些。第二次手术不想在冒险了。”梅姐也许感觉到我的不死心又补充了一句：“昨天我送他们去浦东机场的。”

从梅姐的办公室到我的位置其实没有多远的路，但此时对于我来说却甚过二万五千里长征。

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过得不幸福落魄的时候就是世界末日，但现在才深刻的体会到，得知雪儿的这个坏消息才是真正的世界末日。

自己深爱的女孩遭受这样的波折和命运的无情的折磨，而我却只能带立在一旁袖手旁观。此时仅仅用痛心和伤感是远远无法表达自己复杂的心情。

我甚至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只要雪儿能幸福健康，我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可以，甚至愿意让自己的腿真的断了，彻底毁容甚至双目失明，只要能换来雪儿的健康，换来雪儿能够顺利走过这次令人揪心的手术。

只要雪儿没事，哪怕雪儿以后不再理会我。真的有新的男友，甚至为人妻母。只要她能健康，幸福。

我愿意孤单终老，一辈子碌碌无为。再恶毒的发誓我都愿意承受和面对，只因为她是雪儿。

但我知道此时雪儿是不会听到我的声音，上天是如此的残酷。反复得折磨这样一个柔弱的善良女孩，为何不让我代为受过？

耳边想去刚才梅姐说过的话语更是让我震惊：其实雪儿到我们公司上班完全是为了你，因为我当时说过你和刘静分手后很颓废，一蹶不振。

也许她还忘不了你，或者不想看到你这副样子才答应我过来帮忙的。

美丽善良的雪儿其实一直对我很宽容照顾，而我却始终没读懂她的心。其实最开始对我态度稍微冷漠一些又怎么了？相比雪儿受到的痛苦和伤害，而且这些伤害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罪不可赦，却屡试不爽。好像从没考虑过雪儿的心里感受，甚至还怀疑她是否在我方便面里下泻药，其实这只是第一天晚上吃了路边烧烤的缘故。

我是个男人，却很小心眼也不够温柔不懂珍惜彻头彻尾失败的男人。

梅姐也带来另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雪儿其实没有男朋友。那天去见的男生只是一个暗恋她死去活来的男生，之所以去见他是那人以开煤气自杀来威胁才去好言相劝的。

相比这个有勇气为了雪儿宁愿选择自杀的男生，我又是何其的渺小。

但这个迟来的好消息并没有给我任何开心的理由，我宁愿希望雪儿已经有了男朋友而不需要再去做第二次手术。

原以为自己在北京摔了一跤会真的换回自己人生的新起点和希望，但没想到却再次跌入更深的谷底，一个只有绝望和毫无希望可言的绝对谷底。

不知道远在法国的雪儿现在怎样了？是否也会想去这个让她伤心失望的男人？记得雪儿第一次手术前曾经对我说过很想带我要送给她的项链，我错过了机会。

今天我已经把项链带回来了，但雪儿却没有再给我机会。

一个人趴在办公桌上，等抬起头来才发现大伙都已经下班走人了。也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自己竟然也感觉不到饿，心中有很多话想要倾诉，却找不到聆听的对象。

无意中进入以前的MSN邮箱，看到最初和雪儿相识时，在厦门出差发送的一些邮件，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再次读起这些熟悉的自己，心中还是万分感慨。

七十五

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想给雪儿写邮件，虽然我知道现在的雪儿不可能上网查阅我写给她的信。

感觉就像和天堂里的人通信，但至少对于此时的我来说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和宣泄的途径，于是提笔写到。

雪儿：

今天从梅姐那儿得到关于你的消息，虽然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是曾经最幸福的那一对。

但我的心却依旧感觉被铁丝勒住般的疼痛而窒息，也许在我内心深处一直都没放下过你。我们说好了一起分享快乐和共同面对痛苦，但我却一直没有做到。

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一直没有快乐过，你的出现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过得这么开心快乐，生命仿佛再度换发出新的光彩，让人心醉不已。

今天再度翻阅了很久以前我们MSN聊天的记录，你还记得吗？我们当时是如此疯狂的渴望去了解对方，以至于聊天记录需要备份好多次。

第一次在上面没有经过你批准就叫你老婆，还被你发了很多砸碎吉他的图标，让我有种被虐待的幸福感。

你还问过我，当时看我的表情好像不太愿意让你搬进来。

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原因，其实那是因为担心你和这样美丽的女孩在一起，害怕自己会身不由己的喜欢上你，也害怕会被伤害，因为你知道没有你的鼓励，我其实一直很自卑的。

以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好像不曾有过后悔的感觉，但自从离开了你以后。

其实我每天都在后悔和自责中度过。你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希望我能过得幸福。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没有了你，我永远不会过得幸福。

很想现在马上就飞到你的身旁可以照顾你和给你鼓励，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太多的原因让我没办法兑现自己的诺言，没办法做到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可以陪伴着你，从来没出过国的我，等签证护照办理下来，恐怕你都已经手术结束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希望你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希望老天不要再为难你这样善良的好女孩，假如可以的话，我愿意捐献自己的一切去拯救你，包括生命。

上海最近总是阴雨连绵，正如我此时的心情一样。不知道你在巴黎的天气还好吗。只是希望天气没有对你的心情和身体造成影响。

胡言乱语说了很多，却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也许我现在只是在自言自语吧。因为你都根本不可能看到我的邮件，也感觉不到我内心的感受。

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也说过的不需要我担心。我也知道好人会有好报，但泪水却依旧弄湿了手下的键盘，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住。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一直抱怨我没对你说过的话语，今天我想在这里对你说：我爱你。

张XX

时间过得很快，下楼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竟然错过了地铁末班车，以往这个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想到的应该是立马打的回去。

但今天没喝过酒的我却有种想惩罚自己的强烈愿望。

于是一个人杵着拐杖，沿着街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左脚每一次触地带来的全身剧痛此时却让我心情变得好过一些。疼痛感却给我带来难得的一丝轻松，至少会暂且让我忘记自责。

想起办公室里睡着的时候做的黄粱美梦，梦到的是我和雪儿在世外桃源过着男耕女织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有很多很多孩子。

远离都市的喧嚣，过着宁静的生活。在暮色归来的时候可以一起一起弹唱只是属于我们的爱情旋律。

日子清贫却很满足，其实幸福的定义很简单，就是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无论过怎样的生活都会幸福，远离现实而有充满诱惑的都市。

但我知道这一切似乎对我很遥远，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穿越第十二个红绿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此时才想去自己腹中依旧空空，晚上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又一辆出租车停靠在我的身旁彻底击碎了自己继续坚持下去的意志，我知道我也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用尽最后一丝离去，爬上出租车。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只是对司机说：往前开吧。

一路上迎面飞过的美景并没有让我心情好起来，心里总是一直想着同一个问题：雪儿现在怎么样了？万一手术不顺利怎么办？

没事在拨弄手机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以前不曾留意过的手机号码。那是莉莉的，一个酷似雪儿的女孩，自从小刚带我去过那家酒吧后。

我就再也没去过，现在却有种冲动去一醉方休，或许我也想去看看这个假雪儿，也许她会让我不再那么思念雪儿，让我有种就陪伴在雪儿身旁的错觉。

但这个酷似雪儿的女孩现在还在那家酒吧吗？有了这个奇怪的想法后，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凭借这记忆。让司机直奔那家酒吧而去。

七十六

下车后在跨进酒吧门口的一瞬间，感觉服务员有想把我拦下的想法。

也许是因为我的装束加上杵着拐杖看上去太过怪异，但趁着他犹豫的一瞬间。我还是顺利的完成了穿越，到里面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里面的服务员倒是很爽快的拿过菜单让我点了一些酒，今天心态不太好。相对来说点的酒好像超出了我的酒量，如果没人帮忙而我要自己喝完的话，八九不离十应该会倒下。

震耳欲聋的音乐把整个酒吧的气氛都带动了起来，各种衣着怪异的年轻人都在舞池里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臀，身材突出的女人倒是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但也不乏一些水桶似身材的女人，或者挺着大油肚的中年男子在哪儿卖力的摇晃。

让人看了有一些反胃，但今天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看这些。我想见见莉莉，这个酷似雪儿的女孩，我相信从她身上能看到雪儿的影子。也许能减弱我那近乎让自己濒临崩溃的思念之情。

左等右等却没看见莉莉的影子，我有些失望。但又不甘心，于是用拐杖轻轻敲了敲桌子，向前来询问的服务员打听莉莉的消息。

“你们这里有个叫莉莉的女孩吗？就是一个高挑身材皮肤很好的”我低声问到。

“哦，莉莉啊，她今天领舞，你过会儿就能看见了。”

服务员的回答让我有种意外的惊喜，心想：哇，领舞，看来这个是级别很高的，以莉莉的身材和容貌去跳舞肯定大家都要疯狂了。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巨大的开场音乐和眼花缭乱的闪光灯下。两个穿着暴露身材极佳的性格女郎登上一个只有几平米的高台上开始领舞。

刹那间，台下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本来坐着的客人都丢下手里的酒瓶跑过去观望，有些人过去是为了跟着跳舞，有些人应该纯粹是去流口水，还有另外的人应该是借着拥挤的人流趁机对舞池里的美眉揩油。

这应该是国际惯例，因为我感觉里面的女孩都显得很是开放大方，一点都不介意和男人身体接触。

当两个跳舞的女孩转动着开始面向我这个方向跳的时候，我认出了其中一个女孩一定是莉莉。因为她和雪儿是如此的相识。

虽然很久没见了，但见到雪儿就能记住她的样子，只是她是个有些放荡版的雪儿。

整个酒吧的人都倾巢而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躲在远远的角落看着他们疯狂。借着酒兴有想加入的冲动，但苦于自己的一只废腿，只好作罢。

舞台上的莉莉显得无限风光，近似透明的的超短服装配合夸张的舞步让她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太小不管是看起来还在上初中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还是4，50岁大叔都异口同声的喊叫着，我爱你之类的露骨表白。

惟独我显得有些安静，只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我知道莉莉现在一定看不到我，因为光线是如此的昏暗，而且即使看到了也不好留意。即使留意了也未必记得起我。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与舞台上光彩迷人的她相比，现在略显落魄的我和这里的一些显得格格不入。原以为自己这样的斯文败类进来这里会有一点优越感，现在看起来是大错特错了。

正想着今天也许只能远距离看看莉莉了，这个我心目中的山寨雪儿时，音乐停下了。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莉莉和另外一个女孩下了舞台，本来还想走过去大招呼的。

但想着这样的话我和台下的那群色魔没什么区别，而且估计她也不会记得我，毕竟像她这样的女孩很多时候都只是逢场作戏吧，怎么会记得我呢。

高潮过后好像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人们又三三两两的回到位置上喝酒。听着酒吧里个性十足的DJ音乐，偶尔泯上几口小酒。时间倒是过得蛮快的。不知不觉竟然快到凌晨1点钟了，

里面的客人也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心里想着今天我应该见不到莉莉了，有些失望，但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决定回去吧。正想着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旁好像走过来一个人影。

“是你啊，是张哥吗？”感觉声音有些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莉莉。

“啊，是，是，是我。”我有些触不及防的惊喜，本来要起立的身体又条件反射的坐了下去。

“张哥你怎么来了，一个人么？好久没见你了。”莉莉的话语看得出来她还是对我有印象。

“前一段时间忙，刚好经过过来看看，你刚才不是在上面跳舞的吗？怎么也过来了？”感觉自己的回答有些官方客套。

“是的，有人对我说好像里面有个人在打听你，我觉得有些好奇。就人少的时候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莉莉的表情看出来她对见到我还是有些惊喜的成分。

毕竟是第二次见面了，也就显得不那么陌生。稍微打一下招呼，莉莉就很自然的坐在我旁边。

让服务员给她拿了一个杯子，想着刚好着酒也喝不完，让她陪自己喝一些。

在莉莉拿着酒杯靠近和我敬酒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按到了我那只受伤的左腿。

“哎呦，”我条件反射的把她的手推开。

“怎么了？张哥你怎么了？”莉莉看上去很少紧张的表情让我突然有种幸福的错觉，好像现在是雪儿在这么关心的询问自己。

“没事，前几天摔了一跤”我信誓淡淡的答道。

“啊，这么严重你还带了拐杖啊，脸上也有胶布”话语间还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脸上帖子胶布的伤口。

心中突然有些感动，原来红尘中的女子也是可以如此的温柔可爱。我知道莉莉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关切，因为有些东西即使演技再高也没办法演出这样的效果，更何况是完全没必要去如此刻意表演。

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悲哀，为什么这么温柔体贴的美丽女孩会选择这样的生活呢？但也许这就是现实生活的残酷，如果真的不是迫于无奈，谁有愿意选择这一条路。谁又愿意每天和各种各样的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打交道。

其间还有些出莉莉的男人过来要和莉莉敬酒，或者邀请跳舞。但都被莉莉拒绝了，虽然她只是说句简单的：不好意思，我要陪我朋友。

但却让我感动不已。

我们就这样天南海北的聊了不少话题不知何时开始就转到了谈论雪儿，

“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感觉自己来这里这么久就是想对她说这句话而已。

“是么？你是不是喜欢别人啊。”凭借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很快就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不是喜欢，是很爱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内心有些失落，也许我突然明白眼前的女孩并不是雪儿。

“既然你这么爱她，就和她结婚啊。”莉莉好像也明白了我来找她的原因，也许只是因为我哪个酷视她的朋友。

“也许没机会了，我错过了很多机会。也许她再也回不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你一定会幸福的。”也许是不想再触及我的伤心事，她并没有再进一步询问。

“假如她真的回不来了，你嫁给我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感觉自己疯了。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莉莉突然笑起来。

“我说是真的，不过你一定不会答应的。”不知为何此时的我会如此坚持，也许我真的快醉了。

“你要是真的像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的，加给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会很幸福的”感觉莉莉好像也变得认真起来。

好像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才听到莉莉“扑哧”的笑了笑说道“帅哥，开玩笑的啦。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娶我们这样的小姐呢。”

从莉莉的笑脸中感觉到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也许我不应该和她谈论这样的话语。

即使谈论了，哪怕只是善意的谎言，我都不应该表现如此优柔寡断，也许会伤到莉莉这样因为特殊职业而更加敏感的内心。

七十七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2点了，对于上海这样几乎是中国最东边的城市来说。因为时差的缘故，天已经有些蒙蒙亮的感觉。

准确的来说，我们应该不是离开酒吧。而是被赶出来，因为这个时间点酒吧已经开始打烊了。在里面残留的最后一批夜猫子也不得不选择离开。

站在酒吧门口，虽然因为酒精有些过度的缘故，自己一直都是处于站立不稳的状态。

但我的心里还算清醒，我知道是时候向她道别了，感谢她给我重温和雪儿在一起的感觉。

“今天谢谢你啊，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笑着对莉莉说到。

“你行不行啊，真的能自己回去？”莉莉看着我手里的拐杖貌似也半开玩笑的说到。

“当然行，做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呢”话语刚出，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和都市中的色狼醉客毫无区别，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挑逗着女人。

“哈哈，你自己都没破过处怎么知道你行呢？”莉莉的话差点让我惊出一身冷汗，看了红尘中的女人果然话语泼辣，每一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