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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运昌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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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后悔。
顾惜朝至情至性,只是遭遇曲折坎坷,看事情偏激也是必然。此时因为戚少商误会他,又让他失望,所以才言辞过激,不过的确也说出了一番道理。
戚少商思索片刻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戚少商行事,自问无悔于心!”
顾惜朝喝道:“好!你既无悔于心,便杀了我吧!生辰纲的宝贝我是不会给你的!”他见戚少商不为所动,不断地误会他,怒气上涌,心下一横,索性霍出去让他误会到底,
目光一转,停留在傅晚晴的墓上,心底一阵凄苦,想着在自已最爱女人的墓前,死在自已最爱男人的剑下是不是也算一件幸运的事情。
戚少商原本没想过要杀顾惜朝,只想迫他交出宝贝,然后就各奔东西,也免得见他一次自已心痛一次。只是面前这人话语一出,分明是在逼他,他能如何?
他只有拔剑。
前面是逆水寒剑光闪烁,后面是白袍青年衣袂飘飘,泥地的低洼处积着薄薄的晨露,持剑冲来之人一脚踏上,溅起水花四散。。。。。。顾惜朝的眼里明明看到的是旗亭里舞剑的少年郎。
肩上的一阵刺痛让他清醒了过来,原来白日梦是不能随便做的,顾惜朝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疼痛是真的。
戚少商一脸惊讶:”你为什么不出手?”他没有想到顾惜朝不但不出手,连防都不防,虽然在快到顾惜朝面前时,已及时收住剑势,却还是伤了他。还好他出剑时就已手下留情,仅仅希望逼他交出东西,是已顾惜朝只是受了轻伤。
“你要杀便杀吧。。。。。。在晚晴的墓前,我不会动手的。”顾惜朝惨然地笑了笑。
戚少商一阵心痛,连忙收了逆水寒,上前扶住他,顾不得思考便脱口而出:“惜朝,你有没有事?”话刚说出,自已也吃了一惊,什么时候他和他熟悉到可以这么称呼了?
顾惜朝先是一愣,而后惊喜地一扬眉“哈”地笑出声来:“你叫我什么?”
戚少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得将头别过一旁。
顾惜朝的心情就象是从地底升到了天顶,“我听到了,你叫我‘惜朝’。”
戚少商转过头再面对他时,神色已恢复自然:“惜朝是个好名字,只是你。。。。。。”
顾惜朝摇摇头打断他:“少商,你听着,我顾惜朝手上没有生辰纲里的任何宝贝。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你带头劫货,我便客意避开,不想与你为敌。”他终于可以用心中想了成千上万遍的称呼去叫这个男人。
然后,他自怀中捧出一只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有一枚蜡丸:“这是朱勔让我带给蔡太师的,只是一封蜡封的密信,并不是什么宝贝。”
戚少商闻言,已知自已中了陆沉久的计。于是将自已为什么要去劫生辰纲,以及要杀陆沉久未果等事情粗略告诉了顾惜朝。
顾惜朝一边听,一边心下留意,暗想这陆沉久等人丢了生辰纲,朱勔那里定是不敢回去了,估计还会想方设法投靠到达官显贵的门下自保,戚少商想杀他倒也不会太容易。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顾惜朝道。
戚少商想了想道:“杀陆沉久是我一件未了的心事,不过估计短时间内想要找到他也不容易,我打算向兄弟会交待一下,然后暂时回‘毁诺城’。”
顾惜朝心里一沉,刚才的喜悦几乎散尽。他刚见到这个人,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难道就让他这么离开?
不行!
他心思转了转,立刻上前,拉起戚少商的手道:”你若是想杀陆沉久便随我上京吧,此人一伙定会到京城找权贵依附。”
戚少商对顾惜朝的才智一向是佩服不已,知他所言必然不假,心中一喜,便欣然答应,然后又踌躇道:“不行,我劫了生辰纲,极有可能被画像通缉,不便和你一起上京。不如你先行一两日,我反正也要去兄弟会,你可以去兄弟会的联络地‘凤歌酒楼’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顾惜朝点了点头表示赞成,可是拉着戚少商的手却并不见松开。
戚少商见他拉着自已,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觉得又别扭又好笑,于是暗暗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顾惜朝定定地看着自已,似乎已察觉到他的用意,目光中流露出恼怒的神情。想到自已刚才误伤了他,他连肩上的伤也不顾,只一味拉着自已,戚少商叹了口气,便随他去了。
顾惜朝见戚少商不再反抗,心下大安,道:”少商,前面便有一处长亭,不如我们去那里好好聊聊,明天再上路去京城,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戚少商没说什么,便被他拉走了。
戚少商的一声“惜朝”就已换得顾惜朝收敛骄傲,主动释去误会,若是这墓地的主人泉下有知,看到在她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是会为这昔日的仇敌终于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而欢喜?还是为自已心爱男人的心明显另有所属而失落?
长亭,从来都是为分别准备的,今天顾惜朝和戚少商却是因为相聚而一起走向它。
亭子里已经坐了两位客人,瞎眼的黑衣老者和圆眼的红衣小姑娘。
顾惜朝和戚少商一起走上前。
“爷爷,有两位客官来了。”红衣小姑娘声音脆脆的。
“小绿,你去问问两位客官要不要点只小曲。”黑衣老者吩咐他的孙女。
小绿站起身,向前几步,先把顾惜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向戚少商,大声道:”爷爷,他们不会要听小曲啦,有位客官受伤了。”
黑衣老者叹了口气。
这爷孙二人看样子就是沿街卖艺混口饭吃的艺人,想来也是准备一路去京城挣些银两的。
看黑衣老者愁眉不展的样子,顾惜朝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些时日没有挣到温饱了,正准备上前,只觉得自已拉着的那只手已经顺势挣脱了,原来戚少商先他一步走了上前。
“你祖孙二人卖艺讨生活不易,我这里有些银两,你们不妨先拿去吧。”戚少商伸手从怀中掏出几锭碎银向小绿递了过去。
小绿却不敢接,只是看向那黑衣老者,“爷爷。。。。。。”
黑衣老者从身后拿起他的三弦琴,抚了抚,道:“多谢客官美意,你看,我们是卖艺之人,不是乞丐。”然后他向一边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让那位受伤的客官快些坐下休息吧。”
顾惜朝笑着上前道:“不知你手上这琴卖不卖?”
黑衣老者一头雾水道:“这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客官有兴趣?”
顾惜朝道:“十两银子,你卖给我吧。”
黑衣老者一脸惊讶:“这,这琴值不了这许多。”
顾惜朝环顾四周,道:“我知道,只是这郊外野地的,我想买也没处去买,花钱买个方便。”
黑衣老者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顾惜朝笑了,取了十两银子递给小绿:“你爷爷把琴卖给我了。”
小绿笑道:“你这人真傻,那琴一两都不值。”
戚少商也笑道:“你若是听了他弹琴就知道值不值了。”
小绿瞪着戚少商道:“你听过?”
戚少商道:“我只听过一次,却一直记到现在。”
顾惜朝从黑衣老者手中接过三弦琴,靠在亭角一边落坐,调试了一下,道“少商,我为今日重逢奏一曲。”
戚少商一个飞掠,跃到亭外:“好!我舞剑助兴!”
琴剑飘零千里别,江湖涕泪一身多。
旗亭那夜之后,他们无论是分离还是相聚都没有能再回去过,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琴音起,剑出鞘。
奏春风,意缠绵。
。。。。。。
曲还是那夜的曲,剑那是那夜的剑,人还是那夜的人。
这两人终于回到了那惺惺相惜的夜晚,那相识相知的时刻。
一曲终了,顾惜朝泪流满面。他是喜极而泣。
戚少商收了剑势却收不住心里的感情,他心里最深处是不是也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小绿高兴地直拍着双手鼓掌,大声嚷嚷:“这位客官琴谈的好,那位客官剑舞得妙!真好听,真好看!”
黑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小绿,你仔细记住今天听到看到的,这两位都是高人啊!”
小绿直点头道:“嗯嗯。”
黑衣老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臂,小绿连忙上前让他的手搭在肩上。
“我们走吧。”黑衣老者道,“他们还没有从琴音剑势中醒过来。”
然后他一边跟在小绿身后,由她带领着向前走,一边摇着头喃喃道:“这天底下最难过的是情关,而不能过的就是纠缠了恩怨的情关。”
小绿也摇摇头嘟囔着:“爷爷老糊涂了,那两位客官都是大男人,哪来的情关。”
黑衣老者叹了口气,他虽然是瞎子,不能用视觉来分辨男女,可是他的耳朵会听,能听琴音,能辨人情。。。。。。
等顾惜朝和戚少商回过神来时,那爷孙二人早已走远了。

第25章

二十五、
戚少商垂剑而立,刚才听琴舒怀,舞剑纵情,现在静了下来,却是一阵失落寂寞。
“是不是在想有酒就好了?”顾惜朝已走出长亭,来到他身边。
戚少商长剑入鞘,道:“还是你了解我,习惯了热闹,一时静下心神,反倒觉得不自在。”转脸却见顾惜朝脸上泪迹斑斑,惊讶道:“你怎么哭了?”
顾惜朝却道:”我是笑的。”
戚少商无奈道:“你这人倒也有趣,笑还能笑得出眼泪。”
顾惜朝用手抚了一把脸,抹去泪痕,道:“我就是这样,哭的时候反而眼泪从来都是流在心里,不让人瞧见。”
戚少商暗想,你喝醉的时候可就顾不了那许多了。
忽然间他想起了息红泪,她也讨厌让别人看见自已流泪,可是却为他戚少商流过太多眼泪。
顾惜朝看他表情,心下已明白了几分,上前一步,和戚少商面对面,靠得很近:“你就是太好热闹了,才总会让江湖第一美女伤心。”
戚少商侧身让过,不愿和他这么近距离对视:“她知道我心里总有她的。”以前他想到红泪时会心生愧疚,现在这种感觉愈加强烈。
顾惜朝跟着他转身,又紧紧和他面对面:“你心里有我没有?”
戚少商一抬眼就避无可避地撞上了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想别过头去,一双手却伸了过来牢牢地捧住他的脸,阻止了他转头。
顾惜朝的手,手指颀长,白晰有力,掌心温暖。
戚少商看着那样的眼睛,心中一紧,道:“有!”
两人如此对视,顾惜朝眼光开始迷离,心跳也开始加快,戚少商被他看得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终于按捺不住,双手从里向外一挡,挥开了顾惜朝的手,有些恼怒道:”有话好好说,你这什么意思?”
顾惜朝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表情:“我最近视力下降,这样看得清楚些。”想着要是真对他做出什么,眼前之人要么一剑就斩过来,要么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他想要的他能给得了吗?
入夜,篝火是戚少商生起来的,因为受了轻伤,顾惜朝只在一边,眼神专注得看着他忙来忙去。
明天他们就要分离,虽然只是暂时的,顾惜朝也想抓紧时间多看一看他,似乎想把这分离的时刻都看回来。
等一切安排妥当,戚少商便也席地而坐,两人一边吃着随身带的干粮,一边聊起了护送金使后各自发生的事情,聊起了韩世忠,也聊起了各自的志向。
顾惜朝挥了挥手道:“他日,我顾惜朝定然会鏖战边关,领兵百万,立下不世军功。让朝堂上这些人没有一个敢小瞧了我!”转过头冲戚少商道:“你呢?”
戚少商拨了拨柴禾,淡淡道:”我从来就没有小瞧过你。”
顾惜朝哈哈一笑:”我是想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我没有想过这许多,真要说的话,和以前一样,只要活得自在,活得痛快,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就好!”
两人相视而笑,而后又畅谈起来。
但是对于再早之前相互为敌的种种事情,他们象是约好了一样只字不提。
。。。。。。
清晨,顾惜朝同戚少商话别:“兄弟会的联络地,凤歌酒楼。我记住了。”他笑了笑,而后转身离去。
看着顾惜朝远去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想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戚少商的脑子立刻象是从睡梦中惊醒了一般,心里升腾起一些后悔,一些担心。自已这次有没有信错他?
告诉顾惜朝凤歌酒楼是兄弟会的联络地,让他去那里找自已,也等于把兄弟会暴露给了他。是自已带领兄弟会劫了生辰纲,若是他。。。。。。他实在是不敢想下去。戚少商心中焦急之下,只在周围逗留了半日,便也上路了。
京城,凤歌酒楼。
戚少商风尘仆仆,怱忙赶到,刚跨进门口,便看见临街的桌边坐着一个人,他立刻感觉象是五月晴天却头顶上炸了一个闷雷。
那是一个女人,灰袍黑发,素颜淡眉,举止动作之间别有一番风姿--莫无涯!
戚少商最先想到的就是:难道顾惜朝把这里的情况通知了朱勔或蔡京,他们把莫无涯等人派来剿杀兄弟会,想要夺回生辰纲?
他盯着莫无涯,眼睛眯了起来,握着剑鞘的手用力紧了紧,四下里看了看,却没有看到其他可疑之人。
莫无涯显然也看见了一只脚已踏进凤歌酒楼的戚少商,先是面露惊讶之色,瞬间便恢复平静。
然后,她冲他笑了,”戚少商?过来坐。”右手一伸,不是戚少商防备的小剑,而是一个邀请。
戚少商心中一阵狐疑,但还是走上前去,与她隔桌相对而坐。
“莫姑娘?”戚少商道。
莫无涯淡淡道:“别人若是这么称呼我,我一定会去纠正他,不过,你戚少商是个例外。”她此话说得极轻松,仿佛戚少商是她朋友一般。
戚少商本以为自已劫了她押的生辰纲,杀伤了她的朋友兄弟,绞扰了她的生财之路,她定会和自已动手,所以一直保持戒备,“莫姑娘,你为何来到这里?”
莫无涯四顾了一下,道:“到了京城,听说这里酒纯菜好,就来消遣一下。怎么这里不能来么?”
戚少商疑道:“莫姑娘不打算对我出手?”
莫无涯慢慢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却没想到此酒太冲太辣,忍不住咳嗽了一阵,眼里呛出了泪水,却笑道:“原来你以为我因那件事对你心存芥蒂?”
戚少商听她这么一说,倒显得自己小气,于是不解地摇摇头:“难道不是?”
莫无涯淡淡道:“给官宦权贵看家护院,押镖送礼,为的只是‘钱财’。我的钱财早挣得很多了,足够我过想过的日子。只是,钱财实在是个好东西,能挣的时候总是狠不下心收手。只是,一直这样挣下去,就没时间过我计划好的日子了。若不是这次失手,我还是不能保证自已会停的下来。”她莞尔一笑:”这样看来,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
戚少商忽然觉得很好笑:“莫姑娘对钱财未免过于重视了。”
莫无涯一脸无辜,道:“钱财不好么?有了它可以买自已想买的东西,做很多自已想做的事情,为什么不能重视?世人总将能与钱财划清界线来表示自已的节操,岂知过于视金钱如粪土,其实也是对它的一种重视,方式不同而已。有人重视人情,有人重视权势,有人重视名誉,有人重视美貌。。。。。。不是一样嘛?”
戚少商想了想道:“莫姑娘说的有道理。”
莫无涯好奇地看着他:“你重视什么?年纪轻轻,武功高超,为人仗义,我对你倒是佩服的紧。”
戚少商笑了笑道:“应该是我心中的那个‘义’字。”
莫无涯摇摇头:“那个字我不懂,所以我没有兄弟,没有朋友。”她说这话时表情轻松自在,好象这是天经地意的事情。
戚少商抚了抚手中长剑道:“我的剑,名为‘逆水寒’。莫姑娘的那把小剑在下印象深刻,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他一向对武功、兵器都很有兴趣,莫无涯小剑的威力他见识过,惊为“神器”,现在有机会当然想弄清楚它的来历。
莫无涯脸色变了变,偏过头去,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戚少商。
戚少商忙道:”不方便说?”
莫无涯轻笑道:“这剑与我身世有关,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必竟能让我有好感的男人不多。”
戚少商听到她的话,心中苦笑,这女子也算是个怪人。
他自然不知道莫无涯虽然是女子,却和他一样崇尚武力,本来武功比她强的人就很少,她能遇见的自然更少,难免会多注意注意,再加上戚少商年少成名、外形俊朗,她产生好感也是极自然的事。
她右袖一抖,那晶莹剔透的小剑带着一股寒气便已到了手中,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冷漠:“这剑唤作‘珠袖剑’,是我娘留给我的。”
莫无涯将珠袖剑拿在手中把玩,“她因为错爱一个男人,生下我后,空余情恨,便出世为道,专注于炼剑,寻到一块万年坚冰,取了‘冰之魄’、‘雪之精’加上她的眼泪,就成就了这把‘珠袖剑’。”她讲话的口气平淡,象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戚少商微皱眉头,想到了一个人:“你娘难道就是‘阴神’?”
“阴神”是江湖中传言已久的一位异人,武功之高早已被人神化,几乎没有人见过她,只听说她因为被人所负便出家当了女道士,专心研究武功和兵器。
莫无涯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道:“她早已死了很久,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说完,她眼角带愁,眉梢带怨,却冲戚少商很妩媚地一笑。
这一笑,双眸流转,自然一茫缌鳎欢脶椅Ⅴ荆鹩幸环钋椋萆偕炭丛谘劾铮纳褚徽蟮囱痪醭樟恕
同样是美人一笑,息红泪的笑是轰轰烈烈的一种惊艳,莫无涯的笑却是淡淡流露出的侵肤蚀骨。
莫无涯收了笑颜,瞬间面色转为冷漠。
戚少商庆幸这女子在船上交手时没有对自已这样一笑,不然估计难免为她扰了心神,死在她剑下。
莫无涯道:“娘临死前警告过我,千万不要和别人抢男人,不然必定会和她一样痛苦。”她定定看着戚少商:“我不要象她一样痛苦,我要快乐。可惜你和息红泪互有情愫,不然。。。。。。”话锋一转,道:“我马上要走了,以后会找个地方,建个道观,过平淡却富足的快活日子去。”
戚少商见她起身,走向门口,立刻站起身,追上前:“莫姑娘,陆沉久现在何处?”
莫无涯回头道:“他和我道不同,已经分开了。不过,不管怎样,他是我师弟,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话音一落,人便已在一丈之外了。
顾惜朝立于太师府大堂之下,蔡京坐在主座上看着他,面上表情阴晴不定。
“太师,这是朱大人让我捎给您的密信。”顾惜朝双手承上锦盒。
蔡京缓缓起身,接过锦盒,打开,道:”朱勔还真会找地方用心思,”他冲顾惜朝轻笑一下道:“还好你路上不曾动一动偷看一下的念头。”
顾惜朝愕然,不知所云:“太师此言何意?”
蔡京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吩咐了下人,取银盆盛了热水来,然后将蜡丸放入水中。只稍稍一会儿,蜡丸外壳的封蜡便被热水融化,里面的特制防水信纸卷成一小卷,似有白色粉末附着在上面,瞬间银盆的盆壁上便一片漆黑。
顾惜朝大惊,原来这蜡丸里不但封有密信,还藏着剧毒。
蔡京抬眼看了看他,“看来朱勔不信任你啊。”
顾惜朝额头渗出汗水,却无可辩驳,默默退至一边。
蔡京等了一会儿,见信纸已在水中展开,于是俯身细看,边看边不住摇头。
顾惜朝在一边心中忐忑不安,想着这信里不知写了些什么,一会儿对蔡京要如何应对。
蔡京着人将盆端出去处理,然后又手俯于身后,轻轻踱了两步道:“顾惜朝,你不想知道信上写了些什么?”
顾惜朝低首道:“那是朱大人与太师的密信,顾惜朝不想知道内容。”
蔡京冷冷笑了笑:“朱勔是我重用之人,此次差你离京去他那里,一方面是让你先避一避童贯,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朱勔见识一下你。这信便是他对你的评价。”
顾惜朝心知这信绝对不会是好话,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蔡京道:“他对你倒是下了一番心思好好考量观察,没有辜负我对他的用心,可是你。。。。。。”
顾惜朝施了一礼道:“太师,朱大人他。。。。。。”蔡京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道:“他对你没有个人私怨,也肯定了你的才能,你知道他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
顾惜朝摇了摇道:“在下不知。”
蔡京淡淡道:“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总结给我一句话----‘此人满腹绵秀,却匪气太重,朝堂之上不可重用,戎马之间还请太师定夺。’”
顾惜朝心中猛然一坠,身形微微晃了晃。
蔡京慢慢走到他面前:“顾惜朝,你只因为一句戏言就伤人性命,朱勔说你‘匪气太重’并不为过。况且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人算是朱勔的人,你都忍不下一口气,在朝堂之上要如何立足?!”
顾惜朝垂首道:“顾惜朝这次做错了,还请太师责罚。”
蔡京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朱勔说的那些,我初见你之时就已经了解,你必竟是江湖出身。我本就没打算把你安置在朝堂之上。”他叹了一口气道:“童贯独揽军政大权的日子也已经很久了。”
顾惜朝闻言,目光闪烁,连忙抬起头来:“太师,你的意思是。。。。。。?”
蔡京看着他,眉角一挑,手抚美髯道:“我的意思?我没什么意思。我们文官,对军政是插不上手的,虽然大宋重文抑武,可是眼下局势不定,文武双修的童将军自然是要凌架于我们这些文臣之上了。”他冲顾惜朝点了点头道:“顾将军,这军权是好东西,你要好好把握啊。”
顾惜朝听言明意,立刻知晓了蔡京的意思,是要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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