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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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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拉了乔挚的手在前面走着,突然转过身来冲成澍问道:“喂,成澍,你尾巴长出来了没有啊?”

“什么尾巴?”成澍一呆。

“就是过生日的人在第二天早上长大了一岁,就有了一条新尾巴了。这本是英国人生日后常问的话,也难怪不知道。”朱迪小声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成澍如醒了一般冲周宁大声回答说:“长了,一根很长长的大尾巴。你长了没有啊?”

“长了,”周宁并没有反应过来,成澍所指的尾巴其实是指乔挚。

“多长啊?”成澍又问。

“这么长,”周宁把长发提到胸前,“大概七八十公分吧。”

“停了枫林车,红了二月花。”成澍坐在靠窗边的位子上,朱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是去看长沙的枫叶去了。“你说这原诗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红了吗,是晚霞的光照还是冬天的白霜的功劳啊?”

朱迪一听怔了一下,想了想说:“可能二都皆有呢。诗中前一句说了一个晚字,就可能是远望增,在晚霞的照耀下,视觉发生错误,诗人就误以为是红枫叶及晚霞的功劳。但诗的后一句又有霜叶一说,可见枫叶红于二月花真实是霜露的功劳。”她刚停下,又忙改口说:“不,不是晚霜,应当是是落。古人有夕阳滴血红的说法。你首先就误入其中了。”表情似乎十分得意。

第四章 骄阳四射 五

 “是啊,我是误入耦花深处,却也惊起一只鸥鹭。”成澍把左手搭到朱迪肩膀上,用右手捏了一下朱迪的鼻子。“就是这个小灰鸥鹭啊。”

“哼,你这个老渔翁。”朱迪说着竞不客气的去揪成澍下巴上的胡子,那是成澍专门留起来的,搬得成澍只有举手投降。

在长沙南站下车,二人随便吃了份三块钱的快餐,就坐上了公交车上湖南大学,刚下车来接二人的朱棣早已经在站台上等。这朱棣是朱迪的高中时的朋友,是个女生。成澍拎了所有的东西跟着手挽手的走在前面的朱棣和朱迪,朝着朱棣他们宿舍走去。

湖南大学是湖南省唯一一所国家部属重点大学,依凭千年学院岳麓书院的人杰地灵之气;便座落于岳麓山。而岳麓书院也就成了湖南大学的曲径通幽之处,成为湖南大学学生看书的好去处,而入了湖南大学,以学生证便可以自由出入岳麓山,这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湖南大学吃过晚饭,天也就黑了下来,气温也骤然下降,一下子就一些不耐此时寒冷了。朱棣只好带了两人去校活动中心去打乒乓球,对于乒乓球成澍只会胡来几下,却难以上桌,于是不一会儿就成了两位小姐的乒乓球拉力赛一样,成澍只有看着并不时报以掌声。

第二天早晨,成澍从睡梦中醒过来,见时间尚早便出了朱棣安排的住处,一人信步走出那银杏树林一般的湖南校园,来到湖南大学边可近看湘江水的路上走着。早上风大,寒气重,走在路上,不远处湘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送入到成澍耳中,而那桔子洲头也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宛如一位羞怯的绿装少女,这种天的雾气中夹杂着灰尘,烟雾味道十分难闻,成澍走了不大会儿只有又回到了湖南大学校园中,那高大的银杏,直立的丹桂花和着那杜鹃,散发出一种沁人肺腑的混香,分不出是银杏叶的清悠,闻不出丹桂的清香,却又透出杜鹃的浓烈,虽如此混杂,却倒清爽。

“在那儿呢。”不远处两个女生向他跑了过来,近来看却是朱棣和朱迪。

“怎么出来也不留处条儿,让朱棣急得跟什么似的。”朱迪一见到成澍就训开了,看来擅自出来让她在同学面前很不好交待,看上去像真的生气了一样。“早知道我还不如一个人来呢。”说完恨恨的看着只管笑的成澍,虽那笑有一些难堪,但朱迪去并不给他面子。

“看你说什么呢,”朱棣拉了拉朱迪,“他不是在这儿吗,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丢了不成,再说咱们睡得也太死了,看太阳都出来了。而且他要是起来就一个呆在房里等我们那才多没有意思呢'奇+书+网',早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习惯。难道你想找一个一天只知道睡,一醒就找媳妇的人吗?”

朱迪一听乐了,脸也红了,只好轻轻的上前拍了成澍一下,替他拾去肩上的一片银杏叶,说:“这次可饶了你啊,不过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的啊。”

朱棣也笑了,“那咱们先去吃早点吧,吃完了咱们就去玩,看这天下午肯定特别热,”又回头看了看成澍说:“找了朱迪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啊,她小孩子脾气特别严重,以后还是多让着点我这个不懂事的小朋友啊。”

成澍也没有搭话,只是笑着瞅着朱迪说:“听见没有,以后,不得改乞讨你的脾气了,要不以后人家还以为我是拐骗小孩子呢。”他刚说完,朱迪一拳不打了过来,说“你少臭美了,你以为你的孩子脾气就少啊,照样算是我拐带小孩子呢。”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朱棣摇了摇头,说“哎,真是应了那句话啊,不是怨家不聚头的。你们简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吃过早点以后,三人进岳麓书院,朱棣就冲当了导游的职责,进得书院后,她就进入了角色,她对成澍、朱迪介绍:“这所岳麓书院创始于北宋,后有朱熹、朱轼等理学大家都曾在此讲学,其中建筑以书院之名,承垄了中国古代寺观建筑的风格,这里同样供奉着佛,也就是孔子,理学吗,说到朱熹他们那一代时也就只是以理学为之,只是其精要之处却仍是古代的儒家思想,只是加入了当时时代统治的要求,又加入了佛家中的禅理罢了。”她略为一顿,又说:“这里大量种植的植物以银杏为主,这点有些类似于云南大学,云南大学也就是以银杏树而著称的。”语言中不由得露出了她为湖南大学学生的那种自然的骄傲。听到这儿,成澍不由得微微皱皱眉头,但脸上却依然是笑容可掬的边看边点头。

“朱棣,当初你还不如去上旅游学校,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十足的导游吗。”朱迪挽着朱棣的手说,“其实当个导游不就有前途了,像正大综艺里的两个主持人,把一个地球都玩了一转,自个儿还一分钱都不用出。”

说话间,三人已经出了岳麓书院,来到了岳麓山下,路边依着书院院墙和山脚坡处,一长溜的小摊在贩卖着各种经念品,尤其是用膜包装好的各式枫叶。朱棣却不宵的看着这些漂亮的各式小商品,对二位说:“这儿的商品山上也有,而且比这儿更便宜,等会儿到山上再买吧。”

于是成澍和二位女生就顺上山的小道儿一路的走了上去,此时节气已经是过了霜降,爬到半山,斜插至半山的爱晚亭,向四周眺望去,仿佛自己就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同这满山遍野的滴血枫叶一同燃烧在其中。一时间仿佛自己就是一片枫叶一般,一样红色,一样激情四射。

刚在激动时,朱棣又不失时机的向二位介绍起了这个并不起眼的爱晚亭。“这爱晚亭是中国四大名亭之一,其他三个呢就是长亭、风波亭和上海的陶然亭。当然这四个名亭之中最富有诗意的最浪漫的就是这个爱晚亭了。而长亭为伤心亭,风波亭为冤屈亭,陶然亭则为市井之亭。这就仿佛天下各大名楼一样。”成澍饶有兴趣的样子听着。

朱迪则接着朱棣的话说了下去,“这天下四大名楼就是湖南岳阳的岳阳楼,因范仲淹的一篇岳阳楼记而闻名。其二,则是湖北的黄鹤楼,因崔灏诗言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一句而闻名,其三是湖北的鹳雀楼,那只恐惊天上人之处便是此楼。最后重头之戏便是江西藤王阁了,这一楼因那英年早逝的诗人王勃的藤王阁序之中的秋水共长天一色而扬名天下。朱棣,看来我也可以当导游了。”朱迪不逸有些喜形于色。

朱棣听了笑笑点了点头。

而成澍则听得仔细,冲朱迪说:“你说鹳雀楼中所用的诗名是错误的,唐人王之涣登鹳雀楼,原诗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才是。不过依诗中所言黄河入海流这一句,这鹳雀楼不应当是湖北省的,此楼非彼楼也。”

他刚说完,朱迪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说:“一天就知道掉书袋子,照你这么说还有一楼又存于何处啊。”

成澍可真是不知道啊,只好说,“这第四楼应当为云南昆明的大观楼。”

他本待还要说,朱迪却抢白了一句:“家乡宝。”朱棣则坚口转向他处偷偷的边笑边摇头。

三人边走边照相,并不失时机的在朱棣的指导下买了些便宜,又不俗气的纪念品,当然也就少不了那些红枫叶了。

第二日,三人又去了马王堆汉墓和桔子洲。三人因此玩得不变乐然。第三天下午,成澍和朱迪再三感谢朱棣,并请朱棣吃了一顿饭后就上车奔长沙南站,搭乘回湘潭的客车回学校了。

时间悠悠的流逝,邓小平逝世,香港回归,不觉之间,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九九八年四月,此时,基础课目才开始不到一半,接下来就开始面临着分专业的选择总是。根据往届毕业分配情况,原定的税务专业方向已经取消,于是经济学专业的专业方向只细分为五个专业方向,即国际贸易专业方向盘,国际金融专业方向,公司经济专业方向,涉外经济专业方向和证券投资方向。专业方向的选择在这学期放假前就要定下来,以便新学期可以直接就上课。

晚饭后,宿舍里谁也没有去上课,大家都在为选择专业方向而开始忙碌,于是宿舍里少有的大家集会讨论会就这样开始了。

首先开口的是班长刘恒,他依然用那种官气十足的派头和口吻说道:“这次分科其重要性我想我也就不必要太过仔细的讲了,只是咱们这一届并轨了,也就是说,从咱们这一届开始,毕业出校门后,工作只有自己找了,大学生的天之骄子时代已经结束了。另外,我所知道的是这次分专业,如果有一班的人数达不到十五人的话,那个专业方向就只有被取消。现在大家谈一下自己选择的专业方向吧,统计完后咱们宿舍一起看一下结果,我们还有两个宿舍,不要叫大家浪费时间。”说完,他用眼睛巡视了一圈在坐的所有人,大家似乎也并在在意,有的似乎还一下子走是不知道应当如何做出这个选择,这可比考试试卷里的选择题难多了,因为这不仅是个失分的问题,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今后自己的前途和工作问题。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喧哗的讨论后,汪维艺冲刘恒说:“我看没这个必要吧,大家一人用纸条写一个自己选择的专业方向,交到你那儿,完了你和副班长李雪统计一下也就行了。”他喝了口茶,又说:“再说,选专业方向这样你一言我一中的,倒让人不好拿主意,你看行不。”

刘恒用眼睛看了汪维艺一眼,继而又看了一下在座各位,见周建军已经在用信纸写了,只好说:“好吧,这样又快,而且比较不耽搁大家的时间。就一人用一张纸写一下,写的第一专业方向和第二专业方向。分配以第一专业方向为主,但是第二专业方向是做人数调整依据的。大家慎重一些,好你们先填着,填完交到晓松那儿就行了,我去跟那两个宿舍,”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别忘了写上自己的名字。”

“好的,”汪维艺叫道,并马上找出笔,在一张笔记纸上写着什么,不一会儿,只有成澍还没有动手。

尹智远交条给赵晓松时,见成澍还未动笔,就说:“怎么,这还仔细考虑,别听刘恒那小子瞎吹,想读什么就写什么,怕什么,再说,下学期来就是要改也还来得及啊。”

“不,我的钢笔没水了,等着借笔呢。你的借来用一下。”成澍一笑,接过尹智远手中的笔写下了第一专业方向,公司经济,第二专业方向是证券投资。再写上名字交给了赵晓松,并把笔还给了尹智远,“谢谢了,今晚没活动吗?”

“这么热,活动个屁啊。我昨天借了本澡海无边,今晚就看看小说了。”尹智远把上身短袖T恤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对了,还没洗澡呢,先去冲个凉,你去不去啊?”他转身问成澍。“是不是今晚要去小屋里温存啊?”说着脸上露出了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不了,我今晚去小屋。”成澍说着起身上床找了几样东西用一个袋子拎了,又冲梁爽说:“你今晚过去不?要走就一块儿过去了。”

梁爽其实早就收拾好东西,说:“再座一会儿,现在挺热的,等会儿下去喝点冰八宝粥再过去吧。”说完拎起热水瓶冲一杯苦丁茶,又冲成澍说,“你要不要再来一杯,这苦丁茶是苦,但挺清凉的。我这儿还有一些甘草,在茶里加一点解暑就是最好的。”

成澍把茶杯递了过去,说:“你倒是挺会享受的,这茶道道也被你摸得差不多了,哎,今晚一点心思也没有,不想看书,把你那本英文版的老人与海拿来我今晚看看。”说完,也不待梁爽说,就到梁爽床头的书架上取下了老人与海,成澍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心思看书,其实只是想找梁爽吹吹牛,所以眼睛虽看着书上,却是半天也没有番过一页。

不一时,宿舍里其他人就都到了四零二宿舍,去那边讨论分专业的事,又开了四桌牌,摔开了炒地皮,不时爆出笑声和叫骂声。梁爽看书嫌吵,不虚掩上了门。回头看成澍时竟用书合在了脸上,双手抱在胸前,躺在梁爽床上,梁爽一笑,走到床边,找了一张信纸撕了条,不在成澍耳边搔,刚搔一次,成澍也不动谋取不回手取了书:“你看你的书,让我躺一会儿,今晚过去我准备干个通宵,反正明天上午也没有课,早上就睡个懒觉。”说着起身,就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下床到自己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白沙烟,发了一只给梁爽,两个人爬到了桌子上看着窗外。

梁爽这边抽烟边接了刚才的话头:“你倒想得美,你通宵虽只开个台灯,可你知道我睡觉最是怕亮了,稍为一点亮我就无法入睡,少不得啊只有陪你一起通宵了啊。”

“你陪我啊,你明天早上不是要到图书馆查资料吗,一会儿就改变主意了,我看晚上我就在外间看,你还是好好的睡一觉,你近来身体越来越瘦,还是要好好休息,别在考研前就垮了,如果是那样,你再好的成绩,终究是空的。”成澍边抽烟边说,眼睛看着远方,似乎在说话,又似乎同时也在考虑着很多东西。

“对了,听说你小妹今天就高考了,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梁爽见过成洁,故有此问。

“她考取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学校的好差的问题了。到于学费我那次的稿费和勤工俭学,还有在周晓军处上班所得,已经存了三万多,只要小洁考上了,这三万我就会每学年拿七千五给她,这就足够用了,再说也许我考不上研究生,那么她上大三我也就工作了。每月支给她生活费应该没有问题了。”成澍长长的叹了口气,吐了一通烟圈道:“至于我现在家里拿一部分,自己在周晚军那里每个月除存给小洁外,我还有四百可用,所以啊,也够用的啦。”

梁爽呷了口茶,说:“那你去年的奖学金呢,对了,还有阳旭走时给你寄来的那两万呢,你不就有五万多了吗?”梁爽说这话就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因为成澍曾因阳旭一事一度现怪过梁爽。

可成澍却并不在意,说:“我也正为这两万块钱烦着呢,我只有一个原则,暂且不用,这笔钱凭什么我就得了呢。现在存在银行里,一个子也没有动。真不知如何处理这两万块钱。”这问题只是自问,不一会儿,又点了只烟说:“我总觉得阳旭并没有死,得到他自钉的信,我们也只是表面上认为他死了,自杀了。但我感觉到从阳旭去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我,尤其是在小屋里时,这种感觉最为强烈。所以这两万我一直不敢动,这本就属于阳旭的。”

“那么说阳旭会到哪里去了呢?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梁爽当日也奇怪为什么阳旭会在走前把两万块寄给了成澍,虽然他们二人情感非同一般,但这也不合于常理啊。梁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时,两人陷入了沉默,只听得隔壁四零二宿舍晨依然是欢声笑语和摔牌,喝骂声不绝于耳。

“这群人今晚是不是疯了?”成澍呷了口茶,“大热天这多人挤在一个宿舍里,也玩得这般。”

梁爽正准备答话,尹智远冲完凉拎着桶,赤着上身,下边只穿了条小裤头走了进来,头发湿湿的,显见并未用毛巾打干,成澍见了说:“你这怎么搞得像太真出浴似的,是不是停水了。这样狼狈啊。”

“什么啊,这不是咱也来了个人体艺术吗。”成澍的话让尹智远多少有一些不爽,所以就如此回答,并来到成梁二人面前摆了个艺术造型,只是白条条的没任何艺术味道,显得做作。成梁二人齐做呕吐装。

“得了,要摆就到走廊上,让女生宿舍集体自杀吧。”梁爽拍拍尹智远的肩说:“女生们也许感兴趣。”说完,三人都笑了,尹智远也就穿了短裤去晾衣服。后来尹智远和成澍又摆了一回围棋,梁爽观战。等其他人回来,大伙说笑一回,成澍和梁爽就拎了东西下楼,出宿舍区来到了糕点房,一人要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冰水八宝粥,找了张桌子坐下。

此时,晚自习已经下了,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来这个糕点房的人挺多,还仅只是北山。成澍和梁爽刚坐下了不一会儿,申昊和乐瑶二人也来到,四人会了一桌,一番寒暄之后,乐瑶问成澍道:“哎,成澍你做双周论坛做得好好的,怎么上期就放弃了,起先看双周论坛报我觉得还不相信,后来听申昊说了我才知道是真的,倒底是为什么啊。”

成澍迟疑一下,看了梁爽一眼,又把手中的小勺放入杯中,装出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怎么说呢,从大一进来,我在双周论坛已经是第三次近于同一件事。本来自己挺喜欢的,可什么事情一旦成为一种习惯,而不是一种乐趣和创新的就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做了。而且你也知道我还有一份市里的工作,时间上太紧张了,我觉得有些累了,所以就这样放手了。”他虽然故做轻松如此这般解释。其实梁爽知道,成澍此次放弃实际是因为校文艺部长冷峰的缘故。

其实申昊和乐瑶二人也听出了这话并非成澍真心话,平时成澍并不会对他们找这么多的理由,一般两句就完了,而且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可刚才成澍除了身体上的故做轻松外,脸上表情却是那样的僵硬。于是,申昊忙用话岔了开去,大家又随便聊了会儿,就各自散了。

朱迪今晚在宿舍,没有来小屋,敲门无人应后成澍和梁爽就上楼进了他们的小屋里。开灯后成澍却一径来到卧室,躺倒在了床上。

第四章 骄阳四射 六

 “你没事吧?”梁爽来到成澍床边坐下,说:“其实像冷峰这种人又何必去想他呢,不值的。”

“不,我是想不能学校怎么会说这种人当文艺部长,简直是在玷污文艺,这不就是强奸民意吗?”成澍起身坐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民主选举出来的吗,不是冷峰用了手段,就是现在是学生都是一群瞎子一样的残疾。”

“嘿,”梁爽笑了,顺手打开了一部电扇,“你总是这样爱打抱不平,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再说了,学校里有几个人去关心学生会活动,那只是一种组织形式一样|Qī+shū+ωǎng|,既是组织就不再具有人性了,它归入了政治范畴,而任何东西一旦纳入了政治范畴就只有了不明。咱们呢只有读好书,走自己的路。咱们就是有天大的报复也只有等职么了话语权再。”梁爽关了大灯,拧开了台灯,“所以哟,还是先读书吧。”

成澍也走到了自己书桌前,说了句:“正确,首先取得话语权再说,咱们没有话语权其实也就只是个哑巴。”说着也打开了台灯。

不一会儿,小屋里只有了翻书声,虽二人都同处于一室,却仿佛忘记了对方的存在,直到第二天早上,二人出来吃了点早点,就回小层睡觉休息了。

睡梦中,成澍看见梁爽一直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自己,他的笑是那样温柔,那样亲切。

小蕊和韩昆俊回昆明后,韩昆俊明显的改变着,大男子主义思想越来越明显,小蕊心里也失衡了,原先那为了报恩而与韩昆俊厮守的思想在她看来是错误是的。一次偶然的机会,一个公司老板到饺子馆吃饺子,与小蕊交谈中十分欣赏她,于是不久,小蕊做了这个老板的秘书,于是在艰苦工作和不断自我学习中,成了老板的得力助手。与此同时小蕊已经完全脱去了那种农村味道,变成了一个有内涵,又精明干炼的城市人。在她与韩昆俊之间的隔膜也在疯长着。尤其是在思想观念上的分歧也越来越大,最后二人分手,只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以让老人安心。

考试过程中,为断听到了全国出现严重水灾的消息,长江,松花江、嫩江成为了九八年新闻中出现频率仅次于世界杯的概率了。可是同时,湘潭地区地不曾见落一滴雨,反而出现了严重的旱灾。气温也节节高升,因为考试不连续,这几天成澍和梁爽就呆在小屋里,只是吃饭时顺便到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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