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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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是”他急忙解释道“我只是不相信，我也有这运气。”

“运气？什么运气啊！”我被她说话搞得的晕头转向。

“算了，你不用管了，什么时间让我跟你说的那个在马桶哪里做事的女人，见一面”

我细细品了一下他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还像我有很多女人一样！至于你跟我女朋友见一面，这个没有问题随时都可以”我看看时间“今天太晚了，改天怎么样？”……

我们一路聊到一处大排档坐下，我们都喜欢夜排档那种不受任何拘束的气氛，这家大排档的摊主是对年轻夫妇，这段时间刚好是夜排档生意最好的时候，男摊主在炉火前不停地翻转着烤肉，眼睛被炭火烧出的油烟熏得半眯着，女摊主则把烤好烤肉送到不同桌子上。

我们要了点烤羊肉，和冰啤酒继续着我们的谈话。

第四十八章　无本生意

“老板！刚才在这一桌的人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其中一个较瘦小留着一头黄毛，另一个光着膀子，比前一个略高一点，但称不上怎么魁梧，肩膀上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纹得是什么物件，黄毛敲打着一张空桌子叫喊道

男摊主赶紧放下手里活，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恭维道

“两位大哥，人刚走”

“什么？走了！往哪里走的。”

“哎你们看我这会忙的，没有留意啊！”

“谁让他们走的，你没有见他们跟我兄弟得瑟吗？光膀子的上前喊道，一开口就听得出是东北腔调。“告诉你把人给我找出来，要不然以后别想在这里给我摆摊子了，你给我听见没”

男摊主为难的说道“这人我也不认识，我也没地儿找去啊！这样两位大哥，你们先坐下，拿箱啤酒来！”他向女摊主招呼道。女摊主赶紧搬了一箱啤酒放到他们桌子旁边

“两位大哥先喝点啤酒降降温，我给两位整点吃的去，你们先吃着喝着，说不定两位要找的人一会他们就有回来”

“他们要是今天不回来呢”黄毛说道

“今天不来你们明天继续等，明天不来在等后天！他们要是这附近的，总有露面的时候，要是不露面了就说明他们是怕了躲了，两位说对不？”

黄毛想了想“听起来有点道理，哥，那怎么今天就这样”

光膀子一听“成，今天我们兄弟就搁这死等了！”说着他坐了下来，“老板！你也别感觉我们兄弟好糊弄，我告诉你这条街我们兄弟说了算，你别以为我们在你这里混吃混喝，我们老大是老魏你打听一下，我们兄弟们怕过谁！”

“那是，那是！”男摊主急忙应承着

王鹏岳当听到他们说大哥是我时，差一点把嘴里的啤酒喷出来“你的小弟？你管不管！”

我摇了摇头“我倒是想管，可这两位爷我真不认识啊！”大凡周俊和石三他们外面收了小弟，都会带过来给我过眼，今天这两位我确实没有印象，不可能是常在这条街走动的兄弟。

“你说人家做小买卖容易吗？还得应付你们这帮蛀虫！”

“我说了，我不认识”我带点怒意的重复道

“人家把你名号都报出来，你不认都不行了，得了你要不想管，我帮你教教小弟”说完他拿起杯子和一瓶啤酒走到他们面前

“两位大哥！”

两人转过身大量着王鹏岳，“怎的！”光膀子的小**哼了一句

“别误会我就是想过来敬两位一杯酒！”

“好说！”两个人看王鹏岳是客客气气的过去敬酒，豪爽的拿起杯子跟王鹏岳干了一杯。

“兄弟在哪里混啊？我们怎么没有在这条街上见过你！”

“哦我跟我兄弟刚上路，小打小闹的想找个大哥带带，刚刚听说二位认识老魏大哥，想让二位给引荐引荐！”王鹏岳回头看看我笑着说道。

听王鹏岳这么讲，两个人都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不屑的跟他们对视了一眼，继续喝我的酒。

“我看你还成，你兄弟嘛！”光膀子的摇摇头说道“看样子不适合干这行啊！太瘦弱了！”

王鹏岳听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别看他挺瘦小的练过的！”

“真的”两人又都把目光转向我这边，“那也行，不过老魏大哥很忙平时，兄弟要是不介意就先跟着我混，等有机会我再带你们去见老魏大哥，你看怎么样？”

“这我得跟我兄弟商量一下”王鹏岳装出为难的样子

“没关系，你们先去商量，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那行两位先喝着！”王鹏岳说着退了回来

“没看出来，你可真能装啊！”我感慨道

“这才到哪儿啊！”他到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这说我们干刑侦的必修课！怎么样像个小混混不？反到是你堂堂老魏大哥，尽然没有被手下的小弟看上眼”

“这会儿你相信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那就更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了，败坏我们老魏大哥的名声，说吧！你来还是我来？”

“算了吧！在这条街上我丢不起这人，被你们巡逻的看到再给我逮起来，还是你来吧！”

“不会吧，你连两个小崽子都应付不来，你老大怎么当的……

正在我们为由谁出手而争论的时候，坐在一边的两个小混混，以为我们是在为跟不跟他们混的问题而争论，就拿着酒杯，带着啤酒向我们走了过来，当时王鹏岳因为背对着他们并没有留意到这些，而我全部看在眼里。

“快点决定吧，两位大哥还等着你呢，你不会是怕了吧！”本来我们已经定下来由他出手，在这最后时刻我决定再加上一把火。

“怕，呵呵，不是我跟你吹啊，就这两逼崽，不用十秒让他们全起不来”王鹏岳说着大拇指指指身后并转身看两个人，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这时怒气腾腾的正站在他身后。

王鹏岳反应极快的站起身子退后两步，

“**玩我！”光膀子大汉说着把手里酒杯往地上一摔，用另一只手里的酒瓶子向王鹏岳脑袋上砸去，王鹏岳身体略微下蹲脑袋向后一仰轻松躲了过去，并随即反手一勾拳重重打在大汉的下巴，大汉仰面倒去，倒地的同时撞翻了我们的桌子，黄毛见状叫喊着冲上来，没有等黄毛举起手里的酒瓶，王鹏岳一个漂亮的下劈正砸黄毛的头顶，王鹏岳高出黄毛不少，这一脚从上而下让黄毛倒地后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手里拿着桌子仅存下来一杯啤酒站在一边，王鹏岳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啤酒一口气喝干。

“你可真够意思！”听得出他的话里极具讽刺的味道，但我还是要客套一句“过奖了！”

我无心介入他们中间，想看热闹一样看他如何收场。

光膀子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只是坐在地上没敢再起身，黄毛也抱着头蹲在地上。

王鹏岳上前附下身子“唉，你再看看，你真的不认识他”

他说的是我，但两个人都低着头每有回应他，王鹏岳失望的摇摇头，“真不开眼，他，老魏大哥，你们不是就跟老魏大哥混的吗？”

两个人听到这里，都抬起头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没错，就是他老魏！告诉你们啊！以后再出来装B长点眼！今天看你们大哥心情不错，趁他还没有发威，赶紧滚吧！”

两人虽然有点怀疑我这个老魏的真实性，但想他们丝毫不会否认今天遇到的是个狠角色，一听说过让他们走，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哪有你这样当警察的？”

“我这可是全看你的面子！我替你教训小弟你可得谢我啊，今晚上钱你付，老板收拾一下在帮我们烤上一桌……”

他同我一样，都是同行里其他人眼里的异类，有时候想想，这也许就是我们相互欣赏的原因。

那一晚我回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三点，小怡依旧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这么晚了这么还不睡觉”

“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还睡得着”这几天因为周俊的事还没有了结，我让她暂时没有去马桶场子里，她也是难得一次这么听话，在房间一呆两天没有出门。

“周俊的事解决了吗？”她知道我出门是为了办周俊的事

我仰坐到沙发上“嗯”了一声

她向我身边凑了凑，双手搭在我的肩上“那我明天可以上班去了吗？”

“你就这么急着去上班吗？”

“当然了，我都两天没有出门了，再说了我不去上班真让你养我啊！”

“你是我的女人，我养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经过这件事，让我意识到小怡的工作即使不是为了我的面子，也始终不是个长久的办法。

“那好，你还记不记得，你养我的条件是什么？”

我不健忘，当然会记得，更何况这种让我自尊心严重受挫的事，我笑了笑去卧室取出我的一个背包，背包里里是我所有家当，我那时没有存钱的习惯，因为也确实没有那个必要。小怡也一直知道，同时也知道里面一直没有过太多内容。

“一个月五千对吗？先付你四个月的”我说着拿出两打钞票扔给她！

“你发横财了？”她惊讶的看着我，从我手里抢过我的背包。背包里装着上次过生日时兄弟们给我孝敬，以及还没有来得及分给石三他们的月钱，加上前段时间刚刚接了两个小活都进账颇丰，在数量上是足够她意外的了。

“怎么样你就安心当我的压寨夫人吧！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此时我也感受了一把什么是财大气粗。也是今非昔比，记得一个月前还有一次请兄弟吃顿饭是靠的小怡接济，这么快的变化让谁都不容易接受，如今云峰成了公司的正式编制不在我这里领月钱，加上黄宝的离开，这一方面就省了两个人的开支，还有随着老魏名气越来越大，找你办事的人也日益增多，但不管是谁都不会让兄弟们白做事，这也慢慢变成了我们收入最主要的来源之一。

我看到小怡一脸的疑惑，就把这些一一解释给她，可最终这些并没有说服她放弃在马桶场子里工作，用她的这次的理由是她不同于其他女孩子，所以要自己挣嫁妆钱，除非……，除非我立刻就娶了她……。因为满足不了她的这个要求，我也只能屈服维持现状。

小怡约了一个姐妹去逛街，一大早便出了门，我同往日一样一直睡到中午时分，起来后遍房间找食吃，最后发现房间除了几听啤酒和口香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下肚。于是我穿上衣服从楼梯上到四楼，想叫上石三他们一起下去吃点东西，打开房门只看见周俊跟雯雯两个人坐在客厅，这段时间我很少到四楼他们的房间，看到我，两人有点意外。

“老魏哥！”“魏哥！”

两个人依次打向我招呼，周俊很少这么称呼我，除非是有外人在的场合，我能明显感觉到这次的事让我们之间疏远了不少。

我象征性的回应了一下，“三马飞起来没？”我喊了一声，同时去开石三房间的门。

“魏哥！马飞跟三一大早就出去了。”周俊坐在沙发上错过脑袋说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就是想喊你们一块下去吃东西。”

“我们叫了外卖，不下去，要不你跟我们一起随便吃点”周俊回应道。

“我们还是陪魏哥一起下去吃吧！”雯雯在一边推了周俊一下说道

“算了，不用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当电灯泡，你们吃吧！”我说完没有等周俊有任何表示就向外走去。

“等一下魏哥！我有事跟你讲！”周俊急忙站起身子一副着急的样子。

我停下来转过身“什么事？”

“是这样，魏哥！你先坐下”他拉我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给我。

“雯雯有个姐妹让人给玩了，想让你帮她出口气”

“这种小事，自己看着办就好了，还用找我吗！”

“不是魏哥！要是小事我也不会麻烦你了，你先听完”这时周俊示意让雯雯讲，

雯雯接过周俊的话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老魏哥，我们有个姐妹叫艾莎，人你也见过，常跟我们在一起玩，半年前她认识个凯子，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那凯子就送了艾莎一辆小车，现在两人分了，那男的竟然把车子又要了回去，还找人打艾莎，真让人咽不下去这口气，就算是嫖也有嫖的规矩吧，这不是我那姐妹让她白玩了半年吗！”

周俊紧接着说道“魏哥！你也常跟我们讲，男人最欠不得的就是风流债，反正我是答应了人雯雯，这事就算你不出面我也会想办法去做！”

“你能不能消停两天，刚把你的事给结了，现在又想找事儿！”

在她们的话里我听出的棘手，若不然周俊也不会来找我。

“那车多少钱”我问

“百十万吧，不太清楚”雯雯开口道

“肯送一辆这种车给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这人怎么可能一点背景没有，别给自己找事了！”

“可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人家也是冲着我们的面子来的，这要是驳了人家，我们兄弟以后还怎么混啊！”

“行了，你也用不着激我，我也没有说不管，这样吧雯雯，你们的意思不就是想把车子要回来吗？你去问问你那姐妹，要把事办成了，她愿不愿意出笔钱，这种事我本不想插手，谁让我们兄弟欠了你们，她要是肯出钱，我帮她找人办了这事！”

“那绝对没有问题，她都说了主要是咽不下去这口气，倒不是为了辆破车，她说过要有人把事给她办了，她愿意把车卖了拿一半的钱出来！”

“那这事就好办了！你等我回信吧！”我说完起身，“老魏”周俊又站了起身。

“雯雯！你看魏哥也答应了，你就先回去吧，我们还有点事”

“那好，魏哥你们忙，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出了门。

“老魏，你打算怎么办？那小子真不好弄，我都摸清了，他外婆一家是高官，老爸是个富豪，官商结合的产物，不好惹啊！”

“难得啊！你也知道不好惹，那还这么痛快就答应人！这事最好我们不直接插手，我回头让老于联系下瘸子，让他想想办法吧！”

“可是魏哥，我们不再想想了吗？难得的机会，几十万的好处，够我们一年折腾了”

我看周俊一脸的可惜，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啊！我也知道钱是好东西啊，这样我给你算笔账，你知道我们兄弟几人在老郝这里一年多少钱吧，我们一票兄弟，拼死拼活一年才三十万。你看人家一个女孩子，就是陪人家睡了半年，最后事要是成了到手的最不济也小半个车吧！就算一百万的车也有五十万吧，眼红吗？”

周俊点点头

我笑道“眼红你下辈子投胎做个女人啊！”

“不是！我眼红什么啊，我就是……”

“行了，行了”他想极力解释什么但被我打断了“我们就认命吧，该想的去想，不该想就别想，人比人气死人啊！”……

大约一周之后，老于联系上了瘸子，瘸子约我晚上在郊区的一个小餐馆见面，我在约定的地方等了他近两个小时他才出现，一个人戴着鸭舌帽，一身酷似小马哥的装束

“不平哥，这边！你终于来了。”

他不紧不慢的瘸了过来“不好意思，让兄弟久等了”

“最近在忙什么啊，找你一次可真费劲啊”

“也是最近事情太多，脱不开身啊，你找我什么事？”

“要不然我们要点东西，边吃边聊”

“不用客气了，兄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也确实不饿。”

我看他真的没有要吃饭或是喝酒的意思，就没有在强求

“上次我跟马桶哥那边的事，还得谢谢你替我说话”

“嗨小意思！就算没有我老于也不会让你们掐起来。你不会就为了这点小事就把我约出来吧！是不是又有什么难题了？”看的出瘸子也是个直爽的人，看出了我有事就没有绕弯子。

“不平哥，还真被你说中了，这次我是专程给你介绍生意的！”

“介绍生意！给我？真新鲜，快说说看”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向他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第四十九章　疯狂的瘸子

“兄弟啊！你认识我不久，大概还不知道我做这一行有个规矩，一是从不跟事主见面，二是从不接熟人的活”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我不解的问

“这样吧！我们既然不吃饭，就出去走走”他说着站了起来。

难得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提出要以这种方式去谈话，我也急忙站起来跟他并肩出了餐厅。

这是一个城乡结合处，大多数人是外来的打工者，白天工作，晚上活动，所以这里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边摊、大排挡，我们从大街上向一个僻静的小路走去

“你最近老不露面，是不是因为最近风声太紧的缘故”

“怎么！你也感觉到了？”

我突然想得起前些天，王鹏岳给我讲的话，“前几天一个警察朋友说让我离你远一点，我猜最近他们会不会在打你的主意”

“哼，他们打我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让你离我远点，那你怎么还主动接近我”

我点了一支烟给他，看到烟盒上几个字，便将烟盒交给瘸子。

“吸烟有害健康，看到了没有？”

他看了看点了点头。

“政府好言相劝，可为什么还有人抽烟，并不是所有的好言相劝都有效果的，你说对吗？”

“呵呵！有道理，都说你不是一般人，说的话也不一般！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有那样的规矩吧！”

我点点头。

我们从不跟事主见面是因为，我们会有中间的介绍人，一旦我们失手可以保证连累不了事主，从事主那里也追不到我们身上，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那你不接熟人的活也是这个原因了”

“是的，北京现在什么环境，我要不按原则办事，怕是早就进去了。这样吧为你我破一次例，但也不是坏规矩，我给你一个电话，是我中间人，让事主给他联系，我就当不知道了。”

在他说了这样的规矩之后，原以为，事情告吹了，见又有了回旋的余地，忙向他感谢。

“不平哥！你有多少中间人，不如这样，我给你当中间人，就不用坏你规矩，怎么样？”

“嗯，主意不错，但你还是适合给我当小弟，打手，就怕是你屈才了”

……

因为瘸子腿脚的缘故，我们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各自打车离开了，我将瘸子给的联系方式给了雯雯，跟周俊，本来一件棘手的事，短短几天之后他们如愿以偿的拿到了车，不得不承认瘸子一伙人手段的专业。

为表感谢，艾沙把卖车剩下的钱拿了五万给我，让我给兄弟们喝酒，周俊在此事上，拿了多少好处，我不得而知。

我又一次约了瘸子，带着我对他的敬仰之情和谢意，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是，他那天显得比较匆忙，还带了一个小弟，两句话没有说完就要走。

“不平哥，什么事这么匆忙？”

“兄弟，真对不住了，我真得还有约，过了见你也是因为顺路，改天我去找你跟老于”

“那正事要紧，我们改天再聚”

看得出他应该的确有事，几句话说完留急这要走，“那好吧不平哥，总之真是谢谢老哥，以后要是有用的着兄弟得地方，只管开口！”

他点头回应后，我送他们出门，临上车他突然转身扫了我一眼，“兄弟今天有事吗？”

“没有啊！”我不解的看着他。

“要是这样的话，跟我走一趟吧！”

“好吧！”

“你也不问问我上哪里！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笑道，“你不怕我卖了你”

“不平哥抬举我了！你看我从上到下哪里值钱？还值你去

卖。”我开玩笑道

“你也真够直接的，好吧！上车”他说着开车门上车，我随他上车

“喜子开车”他对前排小伙子说道，他又拿出手机拨了出去，“老五，你们抓紧过来我不等你们了”

原来瘸子出门办事没有带人，出门后又感觉不妥，临时安排人没有到位，拉我出来应急。

车子驶到郊区一处僻静的城乡结合处，在路边停了下来，“喜子在这里等老五他们，老魏跟我进去看看！”

我跟他下车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我们走到一处成都小吃的小店前，他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随他一起进了小店，因为不是吃饭的时间店里没什么人，一个小服务员看到有人来急忙过来招呼，“请问先生几位？要吃点什么？”

“先帮我们来壶茶水吧！”我说道。

小服务员招呼我们坐下急忙去倒水，小店里没有空调，每个桌子顶部只有一个老式风扇，整个店里只有除了我们跟店里的人，就是坐在角落得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是中年人，光头也许因为太热将上衣脱下，背上有纹身显得很招眼，另一个年龄看上去稍小，高高瘦瘦。从我们进门就一直神情慌张的东张西望。

瘸子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老宋我们见面你从不迟到，今天是什么意思！……那好我等你。”

瘸子刚挂了电话，光头那边就响起了电话，这一切都被警觉的瘸子看在眼里，瘸子转过身死死的盯着光头，光头故作镇定挂了电话，向一边的小伙子使个眼色，小伙子匆匆忙忙的出了小店。

“老魏情况不对，我们走！”瘸子看出里面有问题，起身就往外走，我紧随其后。光头看我们要走，也急忙站起来追了出来，快近门口时光头故意猛的跟瘸子撞到一起，因为瘸子腿脚不方便，险些被他撞到，我急忙扶住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