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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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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黑沉沉的夜空,嗅到了雷霆暴雨的气息。
“而你显然也清楚,Y俱乐部多次邀我加入,我都拒绝了。这回是裴训完成了我的悬赏任务,他就有希望说服我。”霍憬元轻笑了一声,揶揄说,“他们也真看得起我,竟然专门为此设立了俱乐部任务,还有丰厚的荣誉积分做奖励。”
“像霍先生你这样的绝顶天才,Y俱乐部是不会放过的。看来霍先生在国内也有不少人脉,否则不会对海天园和我的事儿知道得这么清楚。早知道这样,我应该直接交任务。”话虽如此,海道的语气却很是轻松写意,又不经意般问,“绵绵……果真是你要找的人吗?”
“她的机率比较大。”霍憬元的回答并不明确。道叔不以为意地笑了两声,又说了两句客气话便结束了此番通话。
海道这通电话的目的,霍憬元很清楚。正如今晚的海面风雨欲来,海天园也很快就要迎来一场足以令海覆天翻、风流云散的强劲风波。他这么急切地想让绵绵蜕变,就是因为他知道能让她成长的时间真的不多。
正文 第十章 最后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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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几日天气不好,气象反复无常,时有阵雨。海天园的生意因此清淡了不少,不过做为深信属下工作能力的甩手大掌柜,海道每天都挺闲。
他站在灵璧楼三楼客厅中央,凝神细看。原本摆放灵璧石“舵手先生”的地方现在陈列着一张宽大的微缩模拟建筑展示桌,有如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描摹出海天园的全景。
做出决定的那个夜晚,他也是像今天这样站在全景桌旁良久都没动弹,只不过那时的全景桌还放在海天园入口的宾客休息室大厅里。
这儿总要摆点什么罢,要不然太空虚了。空荡荡的客厅,就好像海道这么多年来虚无的内心。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倒计时已经开始。他等在这里,只是为了给海绵上最后一课。
其实他没必要再费心,因为海绵身边有一位比他更好的老师。倒不是说他海道某些方面不如霍憬元,而是海道绝对不可能像霍憬元那样对海绵这般上心。
但海道自有为人处事原则。不错,他为了一己之私,一手把那无辜孩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这样做事不地道,所以他用海天园当赔偿。
并且,他也不能就这样冷漠放任那孩子天真懵懂地面对此后腥风血雨。无论有没有用、有多少用,他都会尽心教给她一些东西。不求她在危机中还有所斩获,只求她能全身而退、保住己身。
想到这里,海道自嘲摇头。话又说回来,若海绵不是霍憬元才十九岁就发布高额悬赏任务要找的人,他海道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海绵要当真只是一个山野小村姑,事了之后。他最多会给她一笔可观财物为补偿,绝不可能送出海天园。
所以说,时也。运也,命也。不过,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定。过得三四年。也许海天园还有重新回到他或者家人手上的机会。反正局已经做下,未来走向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要是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几年后海天园自有再拿回来之时。
门外已响起脚步声,海道知道是海绵来了。这孩子自从周一被霍憬元推下蹦极台以后,性情有长足改观。以前因着过去,她哪怕是死倔着要干什么时,都能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柔怯脆弱味道。现在么,她走路都带着风声,说话声音也不知不觉间变得铿锵有力。
当然。强者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件事两件事就能造就的,但总要有个开始。海道会教给海绵世情,却不会有意让她彻底脱胎换骨。用霍憬元那天的话来打比方,海道会给她鱼,也许还会给她渔网,但绝不会教给她打渔的本事。
从海道的私心来讲,想在以后拿回海天园,相比起没有人能轻易打倒的强者,绵绵是被人捏在掌心搓圆揉扁的弱者当然对他更有利。可惜天不从人愿,她真正的庇护者由不得她这样软绵绵下去。
算了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许到那个时候,海绵眼里已经没有海天园了。海道收拾好复杂心情,微笑看向已经走进门来的海绵,温和问她:“今天玩得怎么样?”
海绵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霍先生也没有耽误工作。他都是上午干活儿。下午才拉着我陪他去玩的。”说到这里,她下意识揉了揉肩膀,被降落伞绳索紧紧勒着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海道一笑,又问:“有没有什么心得?”
海绵咬咬唇说:“霍先生说他和我有点渊源,所以才帮我。他把我推下蹦极台,带我去冲浪、跳伞,就是想改变我的性格。”她苦笑两声说,“他达成欲望的目的是为了我好,我也想有所改变,是心甘情愿投他所好。可是,他的弱点放在我这里也就不是什么弱点了。我本身就是得益者。”
“没事,以后自然有新的实验对象。”海道一招手,“到这里来,你看看海天园的微缩全景。”
海绵一进门就注意到了这张大桌子,当下走近低头仔细去瞧,不禁赞叹:“真漂亮。”
“这里是安全部。”海道指着周围有一片石雕群像的小楼说,“卫修的来历你多少听说了一点儿。他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儿子,我对他们卫家有恩惠,所以他奉父命为我办事。”
“哦。”海绵点点头,微微笑着说,“怪不得大家说您把卫主管当半个儿子看呢,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半个儿子?不,确切来说是半子。而半子还有另一个称呼——女婿是也。海道闻听海绵此言,有意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坦白,神情中也没有小儿女的羞涩与欲语还休,他便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安全部小楼往东,有一片建筑格外小巧精致。海道伸手指向那儿,轻声说:“那里你是去过的,小缎负责的咖啡厅、茶楼、酒庄等处。几年前,她招聘进入海天园。从一名最底层的侍茶小姐做起,一路升迁到了执事。她有今天,靠的完全是她自己的本事。”
“小缎姐确实很厉害。”海绵的话依旧不多,眼睛却比以往明亮了几分,并且主动思考道叔说这些话的用意。
“海缎只是她在海天园工作时的代称,她有她自己的名字。海天园是她的工作单位,并不是她的家。”海道淡淡地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海绵认真想了想说:“如果海天园倒闭了,小缎姐就会另谋高就,不会留下来帮着海天园东山再起。”她有点伤感。假如真有那一天,她会很舍不得小缎姐。
“确切来说,她若是对海天园彻底失去了信心,不等海天园倒闭,她也许就会提前离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最正常不过。跳槽嘛。人生一世,谁还没有换地儿工作的想法?”海道背着手,沿着全景桌冲着大门的边沿慢慢走。海绵跟在他身后。
“小浪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他兴之所至,会随意挑选负责的项目去盯着。”海道站住脚。扭头问海绵,“你对小浪有什么看法?”
“浪哥……人很热情。挺护着我的,对我很照顾。”海绵实话实说,她可没忘记,当日被霍憬元揍成乌眼青的人里就有海浪。“不过……”她迟疑着又说,“浪哥对海天园的前景似乎有点儿不看好,我好几次听他嘟哝倒闭啊之类的话。”
“那个傻孩子!”海道失笑,叹了口气说。“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总是患得患失、念念叨叨。小浪是个孤儿,从十五岁就跟着我和郑山。他拿我们当亲人看,我的事情他知道得不少,所以总是担心这个害怕那个。”
怪不得海浪叫郑山“叔叔”呢。海绵若有所思地说:“浪哥不会轻易放弃海天园的。”
“嗯。接下来,这里,医务部。”海道微微蹙起眉,语气却很轻松,“傅虎城。你不用在意他,他不会在海天园待太久。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你不知道最好。”
那个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一样的傅医生,海绵以前下意识就想躲着他。现在听道叔这样说,她反而有怅然若失之感。
“内务部,你去过。海岸和小缎一样。都是通过招聘进入海天园的。不过,他其实还是我在京里的靠山周家派来的眼线之一。”海道伸手抚摸着内务部小洋房模型顶端天台上的雕塑,面色平静地说,“海岸工作能力极强,他一手掌握了海天园的财务和人事大权,威望很高。我在时,他还要忌惮我几分,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我要是不在了……”
海绵听得心惊肉跳,海岸温厚得近乎朴实的笑脸立刻被画上一个大叉叉。她有点不明白,海天园明明是道叔的产业,他怎么会让一个外人掌握住了财务和人事大权?
“今天我要教给你的就是,只有权势才能压服权势。”海道清楚海绵眼里的疑惑,慢条斯理说,“我如果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怎么能让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随着我的指挥棒、乖乖按照我定下的规则来行事?在上京,我有一个大靠山。海天园的收益一大半要给他,而他给海天园提供保护。”
“但是,”海道的语气沉重起来,面露憾色,“我必须给你打一剂预防针,我的靠山很快就要倒台了。而且有些事情,我得替他背黑锅。所以海天园……”
他目视海绵,肃然道:“要提前交给你。在不久的未来,你会遇上很多麻烦。默城这片地界儿,有不少豺狼虎豹一直对海天园垂涎欲滴。你尤其要注意莫仲懿,我已经听说他有意转行,他和他背后的莫家十之八九会对海天园下手。”
海绵默然片刻,轻声问:“纱纱姐呢?”怪不得,怪不得霍憬元表现得这么心急!他肯定已经知道了海天园即将面临的危机,所以才迫不及待要让自己变强。至于莫仲懿……她绝不会让他得逞!
她竟然没有露出讶异神色,难道霍憬元提前告诉她了?海道没有深究,就着海绵的问题说:“海岸给周家办事,也只是工作性质。周家失了势,他大有可能和海缎一样弃周家而去。没了周家庇护的海天园,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财源广进。只要能度过最艰难的时候,他并不可虑。”
海道的目光落在一座外表古香古色、吊角飞檐纤毫可辨的五层木楼上,沉声说:“但是海纱,你一定要小心她。她是周大少的女人,在她看来,没有周大少就没有海天园的今天。所以,海天园即便要有一个傀儡‘舵手’,那也应该是她,而不是你。”
难怪海纱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很少正眼看自己。海绵缓缓攥紧了拳头,她绝对不会轻易被人打倒。不管是莫仲懿还是海纱,他们都别想抢走海天园!
正文 第十一章 寻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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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拳之前手往后退缩,不是畏葸不前,而是积蓄更多力量再攻击。实在没办法抗衡对方的时候,退让、隐忍反而需要更多勇气。暂时的失利不代表失败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这是临别时道叔对海绵说的最后几句话。海绵回到沧海九号以后,默默咀嚼这些言语,似乎从中嗅到了几缕颓唐气息。还没有开战就做好失败退让的准备,道叔这是很不看好她咩?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海绵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有多强大。海天园这块默城占地第一的香饽饽,不仅吸引了本地富豪贵绅的注意,外地也有不少有权有势有钱者暗地里打着主意。
下了几天的雨,天气转晴以后,海天园的生意还是不见好。不仅闻名而来的客人剧减,就是那些熟客都很久不露面了。又是一个周一的例会,海岸抱怨今年公司的年检进行得很不顺利。
卫生局和食品药品监管局都要实地考察卫生状况才肯盖年检章,他们几乎把海天园所有涉及饮食的地方都看遍了,最后还要等送去抽检的食用油出了结果再谈;文化局的领导打着哈哈说过期了的娱乐许可证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发下来,这段时间海天园最好不要开展娱乐项目。
消防大队指出海天园的消防设施都陈旧了必须更换,有些消防安全通道也得重新整修,在没有完善之前他们不会下发安全检查合格书;公安局负责审核特种行业许可证的领导出差在外,说是一应手续暂时搁置,领导不签字,下面的人不敢发证。
但是不拿到这些繁多的前置许可证件。海天园根本没办法去工商局办理年检事宜。虽说吧现在才三月下旬,离六月份法定年检时间结束还有不短时间,可是往年海天园的年检哪回不是两三日就办妥了的?
尤其海岸言语里带着几分怨气。似乎还有什么槽心事没说出口。大家都面沉如水,海绵即便不懂各部门的办事章程,从众人的脸色里也察觉出了不对。
道叔却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急。慢慢办就是。不过,他让海岸带着法律顾问先去工商局办理增加股东和变更股权的手续。
这事儿道叔早就和海绵说过。她知道要增加的股东就是自己。撩起一直低垂的眼帘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她发现别人没什么,果然海纱的表情顿时变得异常难看。而海岸根本就没有犹豫,他一口答应下来,说是立刻着手去办。
海天园在工商局注册为有限责任公司,海道这位大股东占据了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郑山和朱紫夫妻各自持有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十则平均分配给了海岸、海浪、海缎、海纱以及卫修五个人。
道叔宣布,他将赠送给海绵百分之四十九的大额股份。不用算帐众人也明白,一旦这件事办成了,海绵将越过道叔成为海天园最大的股东。而道叔若是再把他剩下的股份出售或者赠送给海绵,她就能彻底地接手海天园。
海天园的注册资本为五亿,实际价值却在二十亿左右。虽然无论注册资本还是实际价值中的绝大部份都是固定资产的估价,但仅仅帐面上的流动资金也有数千万之多。
道叔此举其实就是摆明了要把海绵这继任者的名份给坐实,不得到法律保障,他的意愿再强烈也都是空口白话。
这一点,道叔清楚。海绵因为和莫仲懿签定的股权协议书的关系恶补了一些公司法的知识也清楚,其余在座者中的有心人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可是至少现在,没有人能阻止海道。他本身就是大股东,其余所有人加起来的股份也只是他的四分之一。他无偿赠送股份。又不是出售。按法律规定,股东可以享受的股份优先购买权根本无法实现。哪怕有人当真不知死活要求召开股东大会,其结果也不会改变。
所以,心有不甘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海岸接过了有海道亲笔签名及盖章的授权委托书,并且不得不在股东大会决议备案录上签名表示同意。而海绵也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交给了海岸。海道还指定海浪陪同海岸一起去工商局,并且叮嘱他们直接去找一位副局长。
虽然就算变更了股权持有份额,道叔和其余几位股东的股份加起来仍然占据大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只是一种暂时性的制约措施。毕竟海绵还年轻,说不定会在公司经营方面做出什么错误决策,这样道叔还能制止她。
道叔是公司董事长,只是大家叫惯了他“道叔”。例会结束后,离开灵璧楼时,海浪几个笑嘻嘻戏称海绵为少董,她抿嘴笑了笑,倒是大大方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上个星期,海绵在安全部跟班学习。霍憬元设计的安全保卫电子系统倒底还是让安全部众人心服口服,人家毕竟专业。海绵不懂什么,只是老实坐在一旁听着,多少也学了点儿。她大部分时间还是耗在了专门给她准备的锻炼室里,要不然就会被霍憬元拉去尝试各种惊险刺激运动。
“多练练胆儿,体会体会命悬一线的感觉,这样你再面对那些气势凌人的对手,起码心里不发怯。人再可怕,也不会比死神更可怕。”霍憬元如是说。
这个星期,道叔没有吩咐海绵去跟着谁学习,她主动要求到海纱掌管的轻歌曼舞楼去瞧瞧。海纱不待见她,甚至还存有别的心思,她反倒要凑近些把对方看清楚。
海纱并没有拒绝,当然也不可能有多热情。海绵沉默着跟随她坐上海天园配发的车辆,驶向了那座海天园最高的建筑。
这座楼里汇聚了海天园最漂亮的女人和最英俊的男人,但凡来到海天园的客人。鲜少不到这里来坐一坐,欣赏一番歌舞的。
海绵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会看到劲歌辣舞。没想到她抵达轻歌曼舞楼时。正在排练的姑娘小伙们却都是古装打扮,正在上演的是汉代宫廷乐舞。
而轻歌曼舞楼的座席也非常有特色。真如同古时皇帝高踞龙座、群臣左右恭列一般,最贵的座位赫然就是一张雕龙刻凤的龙椅。其余坐椅也是采用名贵木头制造、铺以花团锦簇的椅垫。
海绵坦然自若地在楼里上下转悠,海纱淡淡地交待一位员工陪着。她自己推说有事要忙就这样扬长而去。海绵也没放在心上,人家没有恶言相向、瞧着还客气,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干什么。
海纱不理海绵,这位陪同的员工是个不多话的人,海绵问了她一些事儿,她只推说不知。轻歌曼舞楼其余来去的员工大多只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海绵,没有人上来主动和她说话。这座楼好似对她充满了抗拒。
海绵转了半天。走累了便随意在三楼演出大厅找了个座位坐下。她手里拿着节目单,对上面的歌舞表演很感兴趣。她至少还是从陪同的员工嘴里撬出点东西来,知道了这些宫廷乐舞都充分尊重了史料记载,没有胡编乱排。
才歇了两分钟,忽而某个贵宾包厢里传出一声尖锐叫喊,随即又“啪”的一声脆响,夹杂着男人气急败坏的喝骂和东西掉地上唏哩哗啦的声音。
“三执事,我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您自己坐会儿好吗?”这位明眸皓齿的漂亮姑娘貌似恭敬地对海绵说。
“去吧。”海绵本来想一起跟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不过瞥见大厅几扇门里都有人探头探脑。她改了主意。海纱才是这里的正经管事人,她冒然插手不太好。
不过,也不用她们过去瞧,那个包厢的门轰然一声被从里面踢开。随即一个男人冲出来,还嗑嗑绊绊大声嚷嚷着:“人……呢?有管事的……没有?妈……的,给老……子滚出个……会喘气的……来……”
瞧着这年轻男人穿得人模狗样,说的话却这样难听。那位女员工迎上去,陪笑说:“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这男人西装抓在手里,上衣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个,领带也歪在一旁。他面色潮红,满口的酒气,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看人时的眼神也恍惚不定。他左颊上有一道斜长红印,看上去像是指痕。
这时候,从演出大厅的门口冲进来好几个人,其中有两名保安。而那扇被踹开的门里,也走出了一名还穿着月白色深衣演出服的少女。她一脸的泪痕,手捂着半边俏脸,瞪着那男人的眼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先生,您是否需要一个房间休息一会儿?”外面进来的人里,一名身穿领班制服的年轻女人客气上前相问,还殷勤地扶住了这名还打着酒嗝的客人。
“房……间?行啊,不过老子要……她陪着!”这个醉鬼扭头伸手指向从包厢里出来的深衣少女,近乎狞笑着说,“这妞居然……敢挠老子,老子……要给她点……颜色……看看……非弄死她不可……”,他又打了个酒嗝,臭味儿顶风八百里。
“怎么回事?小秋你怎么能对客人动手?”领班皱着眉,阴沉着脸说,“还不快给客人道歉!”
“我拒绝了他,他还对我动手动脚要非礼我!”深衣少女小秋也是牙尖嘴利的主儿,不客气地反驳说,“我都说了我们海天园不提供特殊服务,他偏不信。我要叫保安,他就来拉我!齐姐,这种客人,我们海天园不是不欢迎嘛?!”
领班齐姐刚要说什么,眼睛一转看见了安静站在不远处的海绵,突然笑颜如花对醉客说:“真是巧了,咱们海天园的三执事正巧到曼舞楼协助二执事工作。先生,不如您直接向她反映问题?”
正文 第十二章 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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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绵早先就听说过有些客人会对海天园的员工提出一些让人难堪的特殊服务要求。只是她在跟随海缎学习的那个星期并没有碰上,安全部么……倒是有女客打着各种旗号来找卫修和另外几名英俊保安的。
今天不管凑巧还是这种情况一直存在,海绵偏生撞着了。那位领班把话一说,在场所有轻歌曼舞楼的员工都刷拉让出一条路,直接让那名年轻醉客对上了海绵。
“三……执事?”醉客歪歪斜斜倚着栏杆坐着,醉眼惺忪地望向海绵,大着舌头说,“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这么个……东西?纱……纱呢……叫纱纱……出来……”
四周员工们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身上,海绵微蹙的眉头缓缓松开,迈步走近众人。“这位先生您好,我是海天园新任的三执事海绵。欢迎你到海天园来。”海绵客气地打招呼。
醉客斜眼盯着海绵,忽然站起身猛地凑到她面前,嬉笑着说:“是个……雏……儿,长得……马马……虎虎……要不,”他伸手就去抓海绵的手腕,满口酒气直直喷出来,阴笑着说,“你……来……陪……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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