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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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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孟然家境富裕,人又生的俊美,怎么就会被苏合香看不上?他不服。

他是个好强的人,越是看不上他的女子,他就越是想要征服。

他之所以会娶苏合香,三分缘于其姿色七分缘于其倔强地性格。

“你敢推我?我现在可是你的丈夫!”柴孟然咆哮起来,可能是酒喝多了,还未醒过来,他现在极度狂躁,平时的翩翩君子风度荡然无存。

苏合香听得这一句,心里如刀搅般难受,没错,眼前这人已是自己的丈夫!

在这片刻,柴孟然已经爬了起来,从下面往上抄,将苏合香抗在了肩头,苏合香吓得大叫:“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夫妻之间,洞房之内。你还问我想要做什么?”柴孟然冷冷一笑:“你一直看不起我,现在我要让你知道,你再看不起我,我也是你的丈夫,以后你就乖乖地给我生儿子吧!”

柴孟然已然疯狂。

苏合香不住的捶打柴孟然的后背,柴孟然吃疼,将苏合香扔到床上,紧接着向她扑了过去。

柴孟然压在苏合香的身上,抓住她的双手,让苏合香无处可逃。

苏合香又急又怕,泪水已经滑落脸颊,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喊着。只是,呼喊声再大,也不会有人来帮她了。

一颗扣子解开,两颗扣子解开,三颗扣子解开,苏合香的婚衣已经被脱去。

脱掉苏合香的婚衣后,柴孟然显得更加的疯狂,双手往其颈部摸去,抓住其衣服领口,用劲往下撕。

苏合香拼命挣扎,一口咬住柴孟然的手臂,直咬的皮裂血流。

柴孟然痛得怪叫一声,着急将手臂扯开,扯得过猛,尽将一块肉扯掉了,又是一声疼痛的怪叫。

“啪”,柴孟然重重给了苏合香一个耳光,“你咬我?你咬我!”柴孟然又给了苏合香一个耳光,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一个有一个,直打得苏合香口角流出血来方才罢手。

此时的苏合香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柴孟然阴冷的笑了,罪恶的双手慢慢脱去苏合香的全身衣服。

太阳慢慢爬了起来,晨雾散开,真是一个大好的晴天。

可是洞房内的苏合香,她的晴天不知道何日才会再出现。

苏合香用被子紧紧包裹着一丝不挂的酮体,看着旁边累了的柴孟然,想着刚刚这个男人将自己最重要最宝贵的东西夺去,苏合香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已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哭了。

苏合香抱着被褥哭,泪水染湿了被褥。

看着哭泣的苏合香,柴孟然气不打一处来,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便一把扯过苏合香抱着的被褥给自己盖上。

苏合香被抢去被褥,全身赤裸着,她很不堪,起身想要抢回被褥,岂料这一举动惹怒了柴孟然。

柴孟然抬起腿,猛地将苏合香揣到床下,喝道:“少打扰我睡觉,要哭滚到一边哭去,惹火了我,把你卖到妓院!”说完,闭上眼睛睡去。

苏合香趴在地上抽泣着,地上凉,她的心里更凉。

奇香客栈里,苏合香的父亲苏城满脸笑容,他并不知道女儿的悲惨事情。他只知道女儿加入了大户人家,从此便可以衣食无忧,自己也将占到很大的便宜。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城见到谁都乐呵呵,甚至这一天他决定免费请大伙吃饭,这对于一向津津计较的苏城来说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城正在客栈里迎接客人,一个人骑着老虎过来了!正是林语尧在途中看到的怪人。

这人骑着老虎来到客栈门口,将客栈内的客人都给吓跑了,路上的行人也都远远避开,生怕被这大虫给吃了。

怪人下了老虎,对其吹了一声口哨,喝道:“趴。”

老虎便很听话的趴了下来。

怪人满意地点点头,往客栈内走去。

苏城何时见过这等架势的人,赶紧笑脸相迎,恭恭敬敬地道:“客官想必赶路累了,来小店吃点什么?”

怪人打量一番苏城,道:“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人的。”

“哦?不知客官所找何人?”

怪人从衣兜内拿出一幅画卷,将画卷打开,画的是一个腰里别了一把折扇的白衣男子。

指着画中人,怪人问苏城:“这人名叫林语尧,你可曾见过?”

林语尧?苏城立马心里打嘀咕,林语尧身为江湖中人,一定有不少仇家,此刻想必是仇家前来寻晦气了。

这林语尧对我苏家也算有点恩德,能帮也就帮一把吧。

“没见过。”

苏城回答得很干脆,“我苏城是开客栈的每天会见到很多的人,但是您说的这位姓林的公子,我却是从未见过。”

“呵呵,是么。那,打扰了。”

怪人将画卷收了起来。

轻轻拍了拍苏城的肩膀,道:“可是我怎么听说林语尧前些时候还在你的店内住过?”怪人的一双大手握住苏城的肩部。

顿时,苏城感到从肩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不禁大叫起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不要伤害掌柜,林公子确实在这店里住过。”

说话的是一名伙计,这伙计正是原先专门负责往客栈送菜的王小六。

因为伙计六小子莫名其妙的被分尸死掉了,王小六便接替六小子的班,到店内当伙计。

王小六来当伙计,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希望能天天看到苏合香。

自打小时候起,王小六就喜欢跟苏合香一起玩,一直到现在,王小六一看到苏合香就很开心。

只是苏合香嫁人了,王小六为此伤心不已,转念再想。苏合香早晚都得嫁人,嫁谁也不会嫁给自己这个穷小子,不禁有些怅惘。

此刻王小六替掌柜苏城解围,道:“林公子确实在这里住过,他住在天字三号房,不过前天他就离店走了。”

“走了?”怪人有些不满,“带我去天字三号房。”

王小六遵言,带怪人到了房门前,道:“这间房有人住了,客官不大方便进去吧。”

怪人不搭理王小六,敲了敲房门,捏着鼻子,提高嗓音向房内喊道:“客官,本店提供了一些小点心给您尝尝,劳烦先请开开门。”

“等等。”

片刻,房门打开,出现一个蓬乱着头发的壮汉,“点心在哪里了?”壮汉问道。

怪人一脚跨入房内,手肘抵着壮汉小肚,用力一推,便将壮汉推开。

怪人推开壮汉后,径直走入房内,到处查看。

直接被人无视了,壮汉气红了脖子,“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这般无礼?”说着,壮汉伸手向怪人的后衣领抓取。

怪人一转身,起手握住壮汉的食指,往外一扳,听得“咔”一声,壮汉的手指被扳的弯折过去。

“啊!”壮汉痛得大叫,不住地喘着大气。

“你的食指骨头断了,快去用冰水敷一下,请个跌打大夫看看,并无大事。”

怪人丢下一句话,转身进房内,继续细看,片刻,再次道:“现在赶紧治疗还有得救,晚了,你的手就废了。”

壮汉听得其言,立马跑出客栈找大夫。

怪人在房内来来回回看,见到地上、墙上、床板上都有刀痕,将王小六唤了进来,问:“这些刀痕怎么来的?”

王小六见识到怪人的厉害,不敢编瞎话,依实道:“这些刀痕都是前些时候一伙贼人留下的,他们半夜潜入客栈,来到林公子房内。想要加害林公子,幸亏林公子武艺高强,制服了这些贼人。”

怪人听了,陷入沉思,看来追击林语尧的并不止自己。

其实他想多了,这伙贼人不过是柴孟然为了解恨,暗地里派来杀害林语尧的。跟他的目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只不过他不知道,以为这些人跟自己的目的一样。

“林语尧既已离开,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怪人问王小六,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摇头,怪人再问:“那这些怪人被林语尧捉住后送去哪里了?”

“他们被县太爷刘三泉刘大老爷带走了,现在应该压在县衙大牢内。”

王小六如是说。

怪人很满意,摸出一锭银子给了王小六,“你回答得很好,这锭银子算是打赏你的。”

随后又补充一句:“要是林语尧回来了,你跟他说一个叫虎吼天的男人找他,请他于十五日到西湖河畔的书院一聚。”

王小六得了赏赐,心花怒放,连连答是。

这人叫虎吼天?不就是孙敏在大殿上拜见紫衣女子时,受紫衣女子所托,夺取《易筋经》的虎吼天!

虎吼天其实并不认识林语尧,林语尧也不认识他。

他之所以会叫小二说书院一聚的话,只不过是赌林语尧会不会是个多事之人,一但林语尧去了西湖书院,他就可以见面林语尧。

而且他定的时间是十五日,并未说是那个月十五日,并不怕约期过了。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二十八章 可怕的虎吼天

牢狱,永远是一个脏乱阴臭的地方,即使外面阳光万丈。空气清新,在牢狱里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闻到的都是腐臭。

县衙大牢之内,几名囚犯团坐在一起,他们年轻力壮。

原本凭本事吃饭。

只因跟错了主人才会身陷囹圄。

“要是当初没有听柴孟然那厮的屁话,去暗杀林语尧,我等也不会变成阶下之囚!”

原来这几个囚犯正是前些时候,被柴孟然派出,夜里潜入林语尧房中行刺的人。

几人正在哀叹人生坎坷,恐今生就此结束。

一名身披黑袍,全身包裹严实的高大汉子走到牢内。

汉子在这几名囚犯的牢房前停下脚步,抬起了头,光线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这人正是虎吼天!

虎吼天拿出几两碎银给了衙役,让他打开牢房,暂时离开。

虎吼天进入牢房,几名囚犯愣愣不知来人是谁,问:“敢问阁下姓名?”

虎吼天眼神冰冷,伸出两根手指,用低沉的嗓音道:“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一:告诉我有用的消息,我助你们离开。二:一句话不用说,你们在牢里等死。”

这样的两条路还用选?众囚犯连连点头,愿意配合。

“你们为何要杀林语尧?可是为了《易筋经》?”虎吼天直切主题,一句废话不多说。

“《易筋经》?我等从未听过。至于为何杀林语尧,这全是柴孟然那王八羔子的主意,我等并不知道什么原因。”

话一说完,虎吼天起身就走。

囚犯忙道:“阁下答应助我等出去?”对于囚犯的话,虎吼天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已是最好的回答,他远走的身影已经说明了一切,救你?呵呵。

柴府上。

柴孟然与一众家丁围成一个圈,将一名丫鬟围在其中。

柴孟然跟一群家丁每人手中拿一根毛笔,蘸上墨汁,在丫鬟身上图画着。

丫鬟东躲西躲,躲过一个人,却被个另一人画上一笔;躲过另一个人,暗地里又是一只笔画了过来。

丫鬟捂着脸,一边躲一边哭喊,可是她哭喊的越是厉害,柴孟然跟一众家丁笑的越是开心。

远远的,苏合香在大树后面看着柴孟然的无耻行为,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她恨,恨自己怎么嫁给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少爷,金芳尊金捕头来了!”

听得喊,柴孟然忙叫人将丫鬟带走,收拾起毛笔。

金芳尊受柴孟然邀约参加婚礼,现在婚已经结了,他也就不便多加打扰,于是前来道别。

柴孟然小快步去迎接金芳尊,脸上笑意如春:“金捕头前来何事?”

“柴公子,你与苏姑娘已结为连理,我不便再多加打扰,这特地来道别。”

金芳尊很是客气,但是他虎吼一般的声音还是让柴孟然受不了。

柴孟然跟金芳尊客气客气,说要再留他住个十天半个月,金芳尊已公事多为由给推脱了。

柴孟然只得尽地主最后的礼仪,想请金芳尊吃顿离别饭。

这时,一名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身黑袍,横眉竖目,样貌甚是凶恶。

柴孟然看了看这人,自己并不认识,不禁问道:“你是何人?”

话刚说完,一名家丁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禀告少爷,这人好生蛮恨,硬是要往里闯,我等拦也拦不住。”

柴孟然脸立马拉了下来,眼前这人虽生得高大,但是有火祝融金芳尊在这里给他撑腰,有何好惧?大骂:“好啊,你这穷要饭的,竟敢擅闯我柴府。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啊,给我轰出去!”

话音未落地,跑出十来个家丁,个个手持木棒,凶神恶煞。

黑袍汉子见到这些家丁却未有所害怕,呸了一口,嗤之以鼻。

金芳尊见这人竟不怕这些家丁,知道这人会些功夫,于是叫家丁后退,自己走上前道:“阁下前来何事?”

黑袍大汉一指金芳尊,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金芳尊有点意外,问:“找我何事?”

黑袍大汉自袖中取出一幅画卷扔向金芳尊,金芳尊接到手里打开,见是一幅地图。在地图上有大大小小的星星标志,金芳尊不解,问:“这是什么图?”

黑袍大汉不答反问:“金捕头可曾听过一句话:蜂飞花丛残柔刃?”

听了这句话,金芳尊脸都变紫了,脱口而道:“怎么不曾听说?这句话就是说的天下第一采花贼——蜂王。蜂王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无人知晓,因为他从不跟人比试功夫。但是每个想要捉住他的人,非死即伤,丝毫伤他不得。而他的独门功夫就是手刀——残柔刃。”

“好好好。”

黑袍大汉一边拍掌一边道:“金捕头对这贼人了解的还真多。那不知金捕头想不想缉拿这贼人?”

“怎么不想?我身为六扇门总捕头,缉拿贼子是我的本职任务!”不得不说,金芳尊虽看似凶狠,却一身正气,脑子里想的都是除暴安良!

黑袍大汉哈哈一笑,赞道:“金捕头为人正气,在下佩服,我给捕头的这张图所显示的地方就是最近蜂王出现的地方,那些星星标志正是蜂王行凶的地点。我特地来这里找您,就是希望您能替我们老百姓除了这恶贼!”

金芳尊听了,将图细细瞧看,看到那么多星星标志,不禁心头一痛,这恶贼竟犯下这么多罪?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将图紧紧握在手中,向黑袍大汉一拱手,道:“阁下放心,我定捉住这恶贼,替老百姓解难!”说完就往门外走。

一边的柴孟然想要留金芳尊吃饭,眼见金芳尊走得这么急,又不好开口,只好由他走了。

金芳尊走了,黑袍大汉却没走。

柴孟然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穷要饭的竟把自己的贵客请走了!柴孟然看着黑袍大汉,冷冷道:“小的,你叫什么名字?”

“虎吼天。”

“吼天?好霸气的名字,你可知道你将我最重要的客人弄走了?”看这架势,柴孟然是要给虎吼天一点教训了。

虎吼天昂起头,道:“那又如何?”

“如何?呵,你小子真不知死活。”

柴孟然给众家丁一个手势,意思是:打!

远处的苏合香不由得替虎吼天捏了一把汗,这人是来送消息的,看样子应该是个好人,现在却难免要遭一顿毒打了。

柴孟然,真是个人渣!苏合香已经将柴孟然贬的一文不值。

众家丁得了命令,疯狗一般向虎吼天扑去。

一名家丁举棒劈下,虎吼天不必不让,起手就将木棒握在手中。任家丁怎么拽都拽不走,虎吼天大拇指头抵着木棒,稍稍发力,“喀拉”一声,木棒被虎吼天折为两段!

身后一名家丁倒地来个扫堂腿,正当要扫到虎吼天的脚时,谁知虎吼天猛然抬脚,后重重落下,一举将家丁的腿踩为两截。

这两下煞是生猛,众家丁看得傻了,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打斗。

虎吼天向柴孟然走去,柴孟然知道敌不过,转身往屋里跑。跑进屋后,急忙锁门,可门还未锁上,虎吼天自门外横身斜踹,连门带柴孟然踹出几丈远。

柴孟然赶忙起身跪下,顾不得擦去嘴角的鲜血,磕头求饶:“小的有眼不识台山,得罪了大爷,还望大爷海涵!”说着,拿出几张银票,“这些银票算小的孝敬大爷的,望大爷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回。”

虎吼天也不答话,走过去将银票取过收于怀中,扶起柴孟然,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我也无心伤你,只不过想问你一点事而已,要不是柴公子逼人太甚,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出手的。”

柴孟然此刻才知道,原来虎吼天的真正目标是自己,什么向金芳尊送消息全是假的。只是借机将金芳尊调开,不能妨碍他行事,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你想问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柴孟然做人是有原则的,这个原则就是绝不受无辜的伤害,所以只要他知道虎吼天问的什么。他一定会如实回答,一字不假,这样才叫虎吼天早早放了他。

虎吼天极其讲究效率,既然柴孟然很配合,他也就不再废话,道:“你为何派人暗杀林语尧?”虎吼天说着,将一只手放在柴孟然肩头,微微使劲,捏的柴孟然隐隐作痛。

这是吓唬他,叫他不要乱说话,否则虎吼天一定会将柴孟然这条手臂捏段。

难道这人是林语尧的朋友,替他打抱不平来了?柴孟然恨林语尧恨得牙根痒痒,先是跟自己的未婚妻苏合香纠缠不清,现在又惹的一个虎吼天前来找自己晦气,可恶的林语尧,百死不足以抵罪!

现在受制于人,柴孟然不敢乱说,只得老老实实交待清楚:“我派人暗杀林语尧,其实就是气他不过,谁叫他勾引我未婚妻的!”虎吼天听了,手上使力,捏的柴孟然哇哇直叫,林语尧的人品虎吼天还是知道的,勾引人家老婆?乱说。

柴孟然都哭了,痛得眼泪直流:“我,我不骗你,我就是为这个暗杀他的!”

第一卷 昏黑天 第二十九章 苦的烙印

柴家屋中。

柴孟然躺在地上,抱着手臂“哎呦”叫唤,虎吼天都快将他的手臂给捏断了才相信柴孟然的话。

周围众家丁眼睁睁看着主子挨打却不敢上前帮忙,生怕惹了虎吼天,再给他们来几拳。

唯一觉得高兴的就是苏合香,她在远处偷看着,一开始还替虎吼天担心。现下看到柴孟然被修理的服服帖帖,打心里出了一口气,要是可以,她先在真想上去狠狠踹柴孟然几脚。

虎吼天蹲下身,扶起哀嚎的柴孟然,替他揉了揉手臂,语气甚是亲和地道:“其实我本不愿伤你,只是你说的话太过让人难以相信,才忍不住手里重了些,还望柴公子见谅。”

见谅?柴孟然恨不得将虎吼天大卸八块,放在锅里煮了。

可是他嘴里一句不敢讲,脸上硬是挤出笑容,道:“哪里哪里,您相信我就好。”

现在柴孟然只想将这尊瘟神送走。

虎吼天将柴孟然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力道甚好,揉的柴孟然好生舒服。

“那公子可知林语尧现在何处?”虎吼天进一步发问。

“不知道。”

柴孟然正觉得舒服,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他可不知道这不负责任的一句话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听得“喀拉”一声,柴孟然的手臂骨折了,正是虎吼天的杰作。

“痛,痛,痛!你做什么!”柴孟然大叫,将骨折的手臂从虎吼天的腿上拿开,爬起身退后几步,不敢离虎吼天太近。

虎吼天似乎很不识趣,往前迈出一大步,将手放在柴孟然的脑袋上,轻言:“对于我的问题,我希望你能认真想想,不要妄下定论。”

此刻柴孟然感觉脑袋上的哪里是手?根本就是一把血淋淋的屠刀!只要自己一句话说错,这把屠刀就会要了自己的命!柴孟然不敢再随便说话,想了许久才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在擒拿僵尸之前,林语尧说过,待僵尸之事了解后。他便要去少林寺找方丈德空大师,至于所谓何事,我却不知。”

“去找德空?”虎吼天自语,瞬间明白了林语尧的用意,将手从柴孟然头顶拿开,向着门外走去。

直到这时,柴孟然才感觉到安全,这虎吼天真是个怪物!“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扶我坐下休息!”柴孟然对着家丁大吼,立马就有几名家丁上前搀扶他。

柴孟然心里很是气恼,他何曾遭受过这等耻辱?一想到被人打得骨折,柴孟然心里就窝火。

在柴孟然坐下时,刚巧看到了远处的苏合香。

一看到苏合香,柴孟然心里更是气愤,自己受这些罪不就是为了林语尧,自己之所以要暗杀林语尧还不是为了苏合香?作为妻子,苏合香居然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外人痛揍而不说一句话,不来拦一拦。

“把那个贱人给我押过来!”柴孟然指着远处的苏合香道。

众家丁一看是少夫人,不置可否,这小两口不合。可别把下人牵扯进来,万一哪天他两和好了,想起当初被下人修理,回过头来再修理这些下人。

众家丁都这么想着,所以没有一人听从柴孟然的命令去拿人。

柴孟然急了,怒道:“一群狗奴才,我的话你们都不听了?谁不听话就滚出柴家大门!”

看来少爷是真的生气了,众家丁不敢再犹豫,个顶个的去押少夫人苏合香。

不时,苏合香就被押到柴孟然跟前。

“啪”。

柴孟然狠狠掀了苏合香一个耳光,“贱人!看到丈夫被打,你居然还有脸悄悄偷看。”

“啪”。

又是一个耳光。

苏合香虽然被打了两记耳光,可是她这次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越是哭的厉害,这群畜生就越是开心。

苏合香气在心头,双目瞪圆,狠狠盯着柴孟然。

看着苏合香愤恨的眼神,柴孟然火了,“你还敢瞪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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