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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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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生“哼”地一声:“自然是在收拾细软,准备逃走。事后,检查了他的住所,发现壁炉之中,焚烧过一些东西,如布匹之类  ”

我“啊”地一声:“没有拿灰烬去化验?”

@奇@英生也十分懊丧:“没有,由于大家都不以为事件中有什么犯罪成分在,所以警方也只当普通成年人失踪案来处理。一般的说法是,笛立医生忽然凡心大动,爱上了那个产妇,就此私奔了。”

@书@我苦笑了一下,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但毕竟可能性不大。我问:“那个神秘人物。以后竟未曾再出现过?”

英生回答:“只出现过一次,到了医院。找到了那两个助手,约略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等到助手想反问他产妇的来历和婴儿的去向之际,他就离开了。”

我叹了一声,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英生道:“下一步我应该怎么样?”

我有点开玩笑似地:“下一步,先把笛立医生找出来,自然真相大白了!”

英生翻著眼,望著我,我忙道:“他虽然隐居在人迹不到处,但是他一直需要大量的书籍,和各种最新的学术性杂志,你可以花点工夫,在那些杂志上刊登广告,引他出来和你见面。”英生沉吟半晌:“不算是好计,但是也只好如此了。你下一站到哪里去?”

我告诉他,到法国去走一遭之后,再下一站的行止未定。明天就驾车离去。英生又坐了一会才告辞,笛立医生的行为,自然可说奇之又奇,但既然无法作出任何解释,也只有暂且不加理会。

第二天上午,我准备驾著车,由公路驶向法国去,在离开之前,包令上校和布恩教授都到酒店来向我告别,他们对我的安排,也表示满意。包令上校又重申他一定要把那个神秘的范先生找出来。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再一次有了那样的感觉,真怪,文依来事件和笛立医生事件中,又多了一个相同处:一样都有著一个神秘人物,在文依来事件中,是把他抚育成人,又替他找了白老大做为监护人的范先生,而在笛立医生事件中,有一个将产妇送来,又把婴儿抱走的神秘人物!

他们两人陪著我走向酒店的停车场,就在我快要上车之际,忽然看到英生正从酒店的方向,气急败坏地奔了过来,一面奔,一面大叫著:“卫斯理。等一等!”

他叫得那么大声,以致路上所有的人,都停下来看著他,他也不以为意,一直奔到我的面前,虽然急速地喘著气,可是神情兴奋之极,仍然扯大了嗓门:“你猜猜,我遇见了什么人!”我没好气地回答:“世界人口四十五亿,你可以遇见其中的任何一个!”

英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琴亚!我遇到了琴亚!天,你一定要见一见她,这就去!”

他急得甚至没有和包令上校和教授打招呼,可是我一时之间,却想不起琴亚是什么人来:“琴亚?什么人?”

英生顿足:“哎,你这个人,真是!琴亚,就是红头老爹住过的那个山村里的  ”

他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完全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山村少女,曾向红头老爹的儿子示爱,没有结果,离开了山村,去到首都当女侍的。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必要去见她,英生道:“她用积蓄参加旅行团,恰好下榻我住的酒店,今天早上遇到她  ”

英生自顾自讲著,我对包令他们道:“两位讲回吧,我和这位朋友有点事!”

他们和英生点了点头,就走了开去,我不禁有点埋怨:“在整件事件之中,这个女孩子所占的地位,一点也不重要,她来不来瑞士,有什么关系?”

英生先是楞了一楞,接著便大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道:“你错了,卫斯理,你猜她对我说了些什么?”

英生这个人,有时候别扭起来。真能把人气死,明看到我要登车赶路,还在不断叫人猜谜!我不客气地道:“快直截了当地说吧,别绕弯子了!”

英生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她告诉我,昨天。她见到了红头老爹的儿子,就是她心中一直还爱著的那个青年!”

我不禁楞了一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红头老爹这件事上,真是重要无比了!

英生也兴奋得不住搓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是不是?”

我侧著头:“那么,也知道红头老爹在什么地方了?”

英生的兴奋,一下子大大地打了一个折扣:“还没有,其间……还有点小小的曲折。一定可以解决的,我已留琴亚在酒店,不去参加旅行团的活动,赶著来找你,你一定要去听听她见到那青年人的经过!”

如果叫我长途跋涉,我一定不会答应,如今不会花太多的时间,而又可以解开心中的一个谜团,自然无伤大雅。我一摆手:“上车吧!”

到英生下榻的酒店,不过十分钟车程,一进酒店大堂,就看到一个身形颀长,眉目动人的少女。站了起来,和英生挥著手,她的肤色是乳棕色的。看起来十分漂亮。

那自然是山村少女琴亚了,英生替我们作了介绍,我们走到咖啡室坐了下来,英生道:“经过的情形怎样,只管向卫先生说。”

琴亚对英生十分遵从,她的容颜十分黯然:“他说他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虽然他绝不反对和我做朋友!”

她没头没脑先说了这样一句,我笑了起来,那青年为了掩饰身分,自然要装著不认识她,少女的情怀,又受了打击了,在她看来,那是头等重要之事,所以一开始就讲了出来。

我忙道:“请你按部就班说,例如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到他的,之类。”

琴亚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笑容虽然美丽,但也含著三分悲哀。

琴亚随著旅行团,是两天之前到的。

旅行团的活动程序,几乎是公式化的,一早就离开酒店,到处去游览,去的地方,也自然是游客所常去的热门地方。

琴亚还是第一次离开马达加斯加岛,来到的又是有世界花园之称的瑞士,自然玩得兴高采烈,就在昨天,游完日内瓦湖,大型旅游车把全团人送回酒店,休息一会之后,又出外去自由活动,琴亚正在一家小商店选购纪念品时,偶然一回头,陡然楞呆!

她看到,就在商店外的马路上,一辆敞篷跑车上,驾车的是一个俊美的白种青年,正是她曾向之示爱,在山村中住了多年,后来忽然去向不明白红头老爹的儿子!

琴亚这一喜。实是非同小可。这两三年来,她虽然已不再是以前的山村女郎,但是心里对这个青年的爱恋,却一点也没有停止过,一个人时时想念著,所以使得她美丽的眉宇之间,常带著几分忧郁。

这时,车子停在马路上,是因为前面正是红灯,机缘可以说是一闪却逝,琴亚的性格,本来就是想做就做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风气闭塞的山村中,向那青年公开示爱了。

本来,她对于那青年没有回吻她,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好几次心灰意冷,觉得人生再无意义。但自从遇到英生,英生替她分析了当时的情形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傻事,对方根本连她的话都听不懂,自然也不知道山村中的风俗。

她只是凭著多情少女的杰作,从对方的眼神中,知道对方也喜欢她,这时有了重逢的机会,她如何还肯错过?她几乎连一秒钟也未曾浪费,像遭到电殛也似,震了一震之后,连手中的商品也来不及放下,就大叫一声。向外直冲了出去。

她的行动,自然将当时在店中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她奔出店中之后的情形。店中人全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她扑向一辆敞篷车,立时向驾车的青年说起话来,大抵也可以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没有大惊小怪。琴亚冲出店铺时,交通灯已转了颜色,敞蓬车已开始行驶,琴亚大叫著:“你!”

开车的青年回头一看,看到一个俏丽的女郎向自己不要命一样奔过来,连忙停住了车,后面的车自然大按喇叭,不过看到琴亚奔到了车边,攀住了车子,不住喘气,连话都顾不及说的情形,都在旁超车驶了过去,有的人还从车中探出头来,大吹口哨。

琴亚也顾不得人人都望著她,定了定神,肯定驾车者就是她想要见的人之后,才道:“你好!”

这时,她的法语已然相当流利,那青年人自然听得懂,也道:“你好!”

琴亚高兴莫名,说话的速度极快,“听说,我离开了山村之后,你们也搬走了,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想不到。”

那青年现出十分惊愕的神情来,极有礼貌地道:“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可以肯定我们是从来不认识的,虽然我很愿意现在认识你。”

这时,旁边已有不少人在看热闹,商店的职员也追了出来,听到青年这样说,都不禁笑了起来。

这种情形,对一个普通的少女来说,固然尴尬,但也不至于严重。但是对琴亚来说,却严重之极。她不得不离开山村之后,不知道多少次。在噩梦之中。听到自己示爱不成之后,村民在周围发出的轰笑声,而在一身冷汗之中惊醒。这时的情形,周围的人的笑声。简直又令她走进了噩梦之中,她双手手心已满是冷汗,声音也变得尖厉起来,叫道:“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说不认得我?你现在听得懂我的话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琴亚的声音又急又怒,甚至还带著哭音,那青年顿时不知怎样才好,旁观者也不禁愕然,那青年道:“小姐,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琴亚大叫著:“不会!不会!你在我们村子里住了十几年,我怎么会认错?”

那青年更是讶异莫名:“什么村子?”

琴亚喘著气:“马达加斯加岛中央山脉的一个小村。”

青年的双手离开了驾驶盘,摊著:“小姐。我这一生,到过很多地方,但就是没有去过马达加斯加岛。”

琴亚急得讲不出话来,觉得又一次受了极大的屈辱,看著她泪花乱转,不知所措的样子,那青年也大有同情之色,忙道:“小姐,你说认识了我好多年,那我叫什么名字呢?”

琴亚一楞,红头老爹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她根本不知道。这时她脱口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句话一出口,旁观的人,再也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商店职员走过来,一伸手,将她紧攒在手中的那件礼品抢了过去,琴亚惘然站著,不知如何才好,那青年唤了一声,摇了摇头,一个好心的老太太,过来扶住了看来就快支持不住的琴亚。

那青年已转过头去,准备驾车离去了,就在那一霎间,琴亚陡然拿起她挂在项间的照相机,对准那青年,又大叫了一声。

那青年听到了她的叫声,回过头来,也不生气,只是和善地笑著。琴亚按下快门,他也不抗议。

琴亚的声音有点发亚,但是她还是用力叫著:“就是你!就是你,我知道就是你!”

她身边的老太太帮著琴亚,劝她:“现在的小伙子,靠不住的多,小姑娘你别生气了。”

琴亚紧咬著下唇,一声不出,回到了酒店,大哭一场,也没有参加晚上的活动,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著,今天一早,到了酒店大堂,见了英生,自然立即就对英生提起这件事来。

第六章  双生子的异常感应

我听著琴亚的叙述,看著她一副泫然饮泣的样子,只好叹了一声:“小姐,看来你真是认错人了!”

琴亚固执地道:“不会,绝不会,我怎么会认错?他就是这个样子!”

她一面说,一面取出了一张照片来,放在桌上,我向相片一看,也不禁呆了。

我真是呆住了,因为在琴亚微颤著的手中那张照片上的人,我是认识的。

那是一个十分俊美的金发白种青年。就是我新近认识,并且会和他作过长谈的文依来。

绝对错不了,照片上的青年就是文依来!

可是,照片上的青年,琴亚却说他是红头老爹的儿子,看她这时的神情,她还确信这一点。

在我盯著照片发楞的时候,琴亚又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就是他,可以把这张照片拿去给你见过他的人看,拿去给卡利叔叔看,如果卡利叔叔说我认错了人,那我就认了!”

卡利叔叔就是那个骡贩子,可以说是和红头老爹一家最亲近的人了。

我由于在看了照片之后,思绪十分紊乱,所以向琴亚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暂时不要再说什么。琴亚和英生两人,看出我的神情十分古怪,所以静了下来。

我的思绪真的十分乱,在“红头老爹一家”和文依来的事件中,我有好几次,都感到文依来和在山村中长大的那个青年之间,有著某种联系,可是那却只是一种十分模糊的感觉,无法在实际上找到什么证据,把两件看来全然无关的事联系起来。

可是现在却有了:这两个人,不但身分同样神秘,而且外貌极其相同  相同到了可以使热爱其中一个的少女认错人的地步!

有了这一点线索。我更可以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是有关系的,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一定还十分密切!

我集中力量思索著:他们两人,文依来和红头老爹的儿子,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他们长大的环境截然不同!瑞士的一座古堡,和马达加斯加岛上的一个偏僻山村;可是他们年龄相仿,相貌相同!

陡然之间,我心中一亮,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然后,我又迅速地把一切已知的资料,想了一遍,我的设想,绝对可以成立,我不禁兴奋得陡然重重一拳,击在桌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琴亚和英生都吓了一大跳,琴亚用她明澈的大眼睛瞪著我,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小姐,你真的认错人了,这个人  照片上的那个青年,我认识他,他自小在一座古堡中长大,现在是一家贵族学校的高材生,我就是因为他,才到瑞士来的。”

听得我这样说,不但琴亚感到惊愕,连英生也奇讶得张大了口。

琴亚在楞呆了一阵之后,仍然不信地摇了摇头:“不会,我不会认错人的!”

我道:“我相信,因为文依来,和你所爱的,红头老爹的儿子,外貌一定极度相似!”

琴亚一片茫然:“会有那么相像的人?”

我吸了一口气:“有,因为他们是双生子。”

是的,这就是我的设想:他们是双生子!

英生和琴亚并不知道文依来那一方面的故事,那自然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明白的事,我先来分析一下我作这样假设的根据。

两个相貌极酷似,年龄又一样的青年,而且他们的外貌,又是那样突出,那么,假设他们是双胞胎,是十分自然的事。

而当一假设他们是双生子之后,所有不可解释的疑点,也都迎刃而解了,两件事,本来只是在感觉上,可能有关系,但是却找不到一条可以将它们串起来的线,双生子的假设,就是这条线。

首先,可以设想,那个孕妇,她所怀的孩子,一定有著极不寻常的来历。

正因为孕妇腹中的孩子来历神秘非凡,所以,当神秘来客和笛立医生长谈之后,笛立医生才会答应了来客的要求,亲自主持一切,不让医院中任何人和孕妇有任何接触。

(至于孩子的来历是什么,神秘人物、笛立医生,以及在文依来成长过程中出现过的“范先生”等人,一定是知道的。)

孕妇在第一天进医院时,笛立医生在替她做了检查之后,曾经十分犹豫,喃喃自语,被人听到他在说:“告诉他呢?还是不告诉他?”

我自然可以推测到,笛立医生一检查孕妇,就发现了她怀的是双胞胎。一般来说,产科医生检查出了孕妇怀的是双胞胎,一定会告诉孕妇的亲人的,因为双生子,是一件相当普通的事,没有必要隐瞒。

可是,奇怪的是,著名的产科医生笛立,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十分犹豫,而且,终于隐瞒了这个事实。

(笛立医生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理由,我还无法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和孩子的来历身世有关。)

笛立医生并没有向那个神秘来客说孕妇将会产下双生子  他向神秘来客隐瞒了这个事实,但是他一定告诉了孕妇,并且取得了那个澳洲内陆刚刚族土人的合作,这才会有以后的事发生。

(至于那刚刚族女人为什么会和笛立医生合作,原因暂时地无从设想,不过也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也和孩子的来历有关。)

(更可能的是,刚刚族女人知道,孩子一生下来,就会被人带走,不属于她自己,所以,当她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之际,她就同意了笛立医生的计画。)

笛立医生的计画,其实也十分简单,他隐瞒了双胞胎的事实,到了产期,一个婴儿先呱呱坠地,神秘来客早已等在产房之外,把这个婴儿带走,以为就此没有事了。而笛立医生既然是著名的妇产科专家,自然有办法应用药物,使产妇的生育时间,提前或退后一个相当矩暂的时间的。就在第一个婴儿出生,神秘来客离去之后,笛立医生就赶快带著产妇离开。

他带著产妇回家,耽搁了大约一小时左右,双胞胎的第二个婴儿,一定就在他的家中出世。而几乎在婴儿才一出世,笛立就带著刚刚族女人,离开了瑞士,到了马达加斯加岛,隐居起来。

英生一直以为,孩子在出世之后,被神秘来客带走,后来又到了笛立医生的手中  这是无从解释的事,现在也叫人恍然大悟,根本有两个婴儿:一个被神秘来客带走,一个被笛立医生和他的母亲带走。

被神秘来客带走的那个,自然就是一直在古堡中长大,各方面都杰出之极的文依来。

被笛立医生带走的那个,自然就是在山村中长大,使得琴亚倾心的,红头老爹的儿子。

当年,不论笛立医生是用了什么手法,使双胞胎的一个出生之后,另一个延迟出生,都是十分危险的事,迟出生的那个,在母体之中,随时有窒息的可能,笛立医生除了艺高人胆大之外,一定还有极其充分的理由去冒这样的险。

而且,他的行为不单止是冒险而已,他简直做了一件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事:他抛弃了一切。抛弃了自己的事业、名誉、社会地位,从一家举世知名的大妇产科医院的院长,变成了隐居在偏僻山村中的“红头老爹”。

他做了那么大的牺牲,是为了什么?

在知识的灌输上,他倒一点也没有亏待了那孩子,从那孩子的阅读程度来看,只怕和文依来相比较,一点也不会逊色。

问题的中心是,笛立医生为什么要这样做?而又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自然这也和孩子的身世有关!一切的关键,全在于孩子的身世,他们的父亲。

我一面想著,一而把自己所想的重点,说了出来,又夹杂地讲了一点有关文依来的事。

等我讲完,英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你的推测,我想是可以成立的……那两个孩子的来历……实在太神秘了,就算是什么帝王的儿子,也不应该如此神秘,难道他们是上帝的儿子?”

我苦笑了一下,文依来和红头老爹的儿子,这一对双胞胎,当然不会是“上帝的儿子”,可是他们的神秘性,实在也浓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们又商量了一会,一致认为应该再和文依来去见一次面,因为双生子之间,在相当多的情形下,会有心灵感应的异象,即使是从小分开的双生子,也会有这种奇异的能力。

如果文依来具有这方面较强异能的话,说不定,他可以知道红头老爹的儿子在什么地方。

我们商议定当,琴亚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这时,她也接受了我的意见,认为她自己是认错了人,想起在街上曾对人如此无理,心中自然大有歉疚之意。

英生却鼓励她一起去,她想了一会,也答应了,于是,我再度和包令联络,然后,一起上车,直赴校园。

仍然是文依来的住所,文依来看到了琴亚,友善地笑著,琴亚红著脸道歉,文依来的态度,十分大方和善,这些过程,不必细表。

等到寒暄已过,我先道:“依来,不论在你自己的感觉上,还是抚养你长大的那些人的口中,你可感到自己有一个双生兄弟?”

用这样的问题去问人,实在是十分突兀的,文依来听了之后,皱著眉,好一会不出声。他的这种神态,使得我们都相当紧张。

过了足有三分钟之久,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真奇怪,你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从小,我就感到自己是不完全的。”

我楞了一楞,和英生异口同声:“不完全?这是什么意思?”

文依来仍然眉心打结:“十分难以形容……不完全……是我觉得自己,只有一半……我常做噩梦,梦见我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和英生相顾骇然,这是自小分开的双生子,相互之间的异常感应所造成的潜意识形态的典型。文依来继续说下去:“而我又隐隐感到。如果我不是只有一半,而是完全的话……我会……有一种极强大的力量,极强大的力量。”

当他重复著“极强大的力量”之际,他右手紧握著拳,挥动著,他挥动得如此有力,以致彷彿听起来有一种呼呼的风响。

我忙问:“什么强大的力量?”

文依来神情苦涩地摇著头:“不知道,因为我只有一半,我常感到,我和普通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因为我只有一半,如果我是完整的,那么,我就不是普通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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