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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安于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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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给人暗算了?”一道丽影跨过栏杆,奔到她身前,见到帝君和燕南飞,蓦地刹住脚步。

因为她见到清幽全身无力的依靠在燕南飞怀里,帝君脸上染上一层寒霜,燕南飞则惊喜地盯着自己。

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关心的话,在清幽心底投下一块大水漂,致使她惨白的脸孔更白,也因心一急,涌至喉咙的腥味冲出。

赫连漠见到她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只觉得心如刀割,而冰冷的寒意瞬间笼罩了他的心。

“小薰?”燕南飞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万想不到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就在冷月山庄。

“你该将她归还我了吧?”赫连漠冷冷地瞪着燕南飞,那眼神仿佛想杀人似的,若不是顾及幽儿的伤,他一定会将人抢回来。

“对哦,你我妈说抱着清幽姐?”玮薰白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拉开他,将受伤的清幽移到赫连漠怀中,笑道:“姐夫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让姐姐下去比武?”

“这……”燕南飞正想说什么,看到清幽投过来的目光,他只好作罢,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方便插入,而他也相信清幽有办法解决。“走吧,我有话和你说。”他拉着玮薰的手,跳下擂台。

“该死!”赫连漠顾不了这里是广场,有众多双眼望着他们,一把抱起清幽,施展轻功,瞬间消失人前。

虽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景飒的出现吸引住了,但仍有少数人留意着帝君的举动,之前以为他是故意挑衅蝴蝶谷的,看现在看来,实非如此,难道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个疑问盘旋在人群中一名黑衣男人脑里,表情阴沉得宛若鬼魅,诡谲得令人发寒。

***

回到别馆,赫连漠将陷入昏迷状态的清幽轻柔地放坐在床榻上,然后从怀里塞了颗药丸进她口中,再脱鞋上榻为她运功逼出毒针。

良久后,清幽口中喷出黑血,收回功,轻轻为她拭去嘴角的血迹,而紧锁的眉头却没一刻松开过。

“幽儿,你千万别有事。”

“漠,我……我会没事的。”清幽依在他怀中,伸手想将他额头上的皱折抚平。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要你上场,你就不会被人暗算到了。”赫连漠满怀自责,恨不得她的伤让自己来受。

“你全都知道了?”躺在他怀里,她气若游丝地问。

“知道部分,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他怜惜地为她拨开垂落脸上的发丝,拭去额上的汗珠,在轻轻地放她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这时,尚扬将大夫带到,大夫诊断后,对赫连漠说:“夫人由于内伤未好,又因中毒才会昏迷,幸好你及时为她逼出毒,也幸而她运气护住了自己的心脉,而没有让毒气攻心。老夫开几帖药,你让她也多休息,这段时间最好别让她再练功。”

她受了内伤?难怪刚才帮她运功时,有股内力与他的相冲,而她的脉搏又凌乱。赫连漠将疑问压下,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于是,他吩咐尚扬跟随大夫回去抓药。

而他则回到床边,将清幽的面具撕下来,手指轻滑过她的嘴唇、鼻梁、眼眉,最后,他吩咐下人端来热水,亲自为她擦拭身子。

清幽这次昏迷了五天,而这期间,赫连漠亲伺汤药,除了第一天离开几个时辰,其他时间寸步不离地守候在身侧。

***

这期间,清幽有清醒过来,身旁除了赫连漠在,还有蝴蝶谷的众姐妹们,她们面上有着担忧的神情,只可惜,她未开口,眼皮又沉重下来。

据说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玮薰与她的朋友在冷月山庄被人掳走了,冷月山庄也就是魔君萧魁正全国搜索她们的下落。

比如,残君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欧阳修不甘下台,在各门各派里造谣,故意找人去挑衅赤焰门。

比如,容王南风煜别院被黑衣人袭击,并放火烧院,因此,月妃娘娘并未死的消息轰然震动朝野,南风煜因这件事而被凤刖帝关进天牢。

比如,凤刖帝正式向外宣布,找回失落民间的公主,准备在三天后的祭天大典加冕为第一公主,因为这样,素来有刁蛮公主之称的昭雪公主心生不快,声称没有第一公主的头衔可以,但她指名要嫁给梵帝国的并肩王冷御漠。

想不到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事情不能再拖下去,早早结束好。

“在想什么?”赫连漠踏进来,身后紧跟着一名端着汤药的丫鬟。

“漠……”清幽挣了挣,想坐起上身。

“别起来。”赫连漠上前按着她瘦削的肩膀,然后坐在床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接过丫鬟手上的药汤,拿起汤勺,小心地勺了一勺,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吹气。“来,先将这个喝下去。”他沉声说。

清幽露出盈盈浅笑,唇角微翘处,刹那聚满了无限风情,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我知,但我想宠你,来啊,嗯?”赫连漠柔声说。

“可是,我最讨厌喝药了。”她故作皱雏眉,厌恶道。

“那好办。”说着,他将汤碗放到唇边,把汤含进嘴里,一手稳稳持着汤碗,一手按着清幽的肩膀,唇对上唇。

传过来的,除了汤,还有属于赫连漠的深情宠爱、果断、霸道和不可一世。

怎能不甘之如饴?

“其实我很想告诉你,我另一个身份,但因为之前,我刺杀了很多梵帝国的官员,又伤了你母亲,怕你会鄙视我这身份,又怕你会因此不让我报仇。”依在他怀中,清幽把自己不能让他知道的另一个身份的原因说出来。那是她不说,是因为不想他左右为难,太后一直想捉拿‘幻影’,直到现在仍然。

“笨蛋!”他捏了下她的鼻尖,道:“该说的不说,你以为的会因为这样而鄙视你吗?难道我就不能信任吗?”为了这件事,他可郁闷了很久。

“不是啦,我打算完结了这些事,再告诉你的,哪知道……”

赫连漠蹙眉,“哪知道事情会突然变了,是吗?”

“嗯。”清幽点点头,转侧身,细瘦的双臂搂上赫连漠宽厚的肩膀,问道:“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

骗子年年都有,亲们,蓝被手机短信差点骗了,你们也要警惕下,被相信这些事。

113章 诉情

怎么发现她的身份?

赫连漠将她揽在怀中,伸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俊逸的嘴角噙着浅笑,“相信吗?在军营时,我就开始怀疑你的身份……”

“什么?”清幽惊讶,侧身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你竟然这么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说?让人家像个小丑似的还在你面前遮遮掩掩,你真坏!”“那是怀疑,但并没有证实啊。”捉住她小手,放到唇边吻了下,“那是我在想,既然你是寒君颉的妹妹,就算懂些武力也不奇怪,更没有将你与‘幻影’想成同一个人。直到在云缈宫,见到你如此淡定的对付云缈宫主,我就预感,自己娶了一个不平凡的妻子,因此,我叫人去查你们的身份,才知道你们是当年擎天堡的遗孤,也许你隐瞒自己懂武功只是一种保护方式,而你又没有跟我说,也许我没给到你信心,我是可以信任的,况且,我还是梵帝国的二殿下,对我隐瞒是理所当然的。而那时我对你与寒君颉之间的关系非常嫉妒,做出了一些让你生气的事。”

清幽靠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边听他说边回忆那时的情形,嘴角不自禁扬起来。现在想起,那时他真的做了很多幼稚的事情,猛地喝寒君颉的干醋,殊不知那时的自己,早已对他动心了。

如果那时表明心态,毋需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他们都是傻瓜!她紧紧地抱着他,把脸轻轻的贴在他的胸前,继续听他的剖白。

“直到听你为我采药,从悬崖上掉下来时,我才真正的正视这个问题。为什么当时你不告诉我或曹总管,你去为我采药,而不是回家祭祖?Z这种情况下,你都忍心将我撇下,我以为你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寒家和寒君颉,又加上我心里对你和寒家的愧疚之情,而母后对你和寒家的施压,为了保住你和寒家,我才不得不答应御天和母后的要求,接受并肩王和沈怜秋订婚。”

赫连漠灼热的唇贴着她耳畔,低哑地道:“如果不是我自以为并早将心意表明白,没有将计就计,因沈怜秋来堡里,你不会受那么多苦!后来你离开傲龙堡,我才发现自己错的的离谱,没有你的地方显得那么冷清空洞。幽儿,对不起!我为母后当年的事向你道歉,我……”

“漠,这件事情,我们不要再说好吗?再说,你已问为这件事赎罪了。”见他不解地挑眉头,清幽笑道:“就是将自己整个人包括心都交给我啊,同时,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也为她道歉过了。我想清楚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要她能到爹娘坟前上香道歉,这件事就算了,好么?”

“幽儿……”赫连漠搂得她死紧,清幽一张脸红彤彤,而已不知是喘不过气来还是怎么地……

“你都还没有转入正题,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幻影’的?”她僵着脖子转过脸去问他。

“你知道吗?当心里占满了一个人的身影,就算是远远的瞧上一眼,便能认出来,在你的剑刺入母后体内那一刹那,我便认出来,只是不敢相信,这个冷酷的黑衣杀手竟然是我最爱的女人……”

听到这,清幽全身一僵,但她并没有动,只是紧紧的攥着双手,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听着。

“虽然我一直拒绝相信,但当寒将解药拿回来,又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彻底地领悟了,无论你是谁,冷血也好,无情也好,既然已认定了你,就不会再放手。谁叫你已深入我骨髓里,这辈子你只能赖在我怀里。”

“你真坏!”清幽轻捏了他手臂一下,努努嘴,嗔道:“猜出我身份却还在装糊涂,这几天你是不是也在暗中跟踪我?”

“娘子,冤枉啊!在天冥宫时,为夫有给过机会你说的,可那是你却没有好好的把握,那为夫我只有用自己的方法来让你向我坦白,只是没想到这个方法却让你受伤了。”说到这里,赫连漠脸色突然沉下来,愧疚地说:“如果我知道你有内伤,我绝不允许你上去比赛。”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别自责了。”清幽扬起头,双手转为圈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唇。

“幽儿,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内伤……”

“嘘!那不要紧,爱我,漠,爱我……”怕他会继续问下去,清幽伸手主动探入他衣襟内,抚着那光滑结实的肌肉。

“幽儿……该死……”原本被她主动吻,他身体就起了反应,再被她这一抚,身体随即涌起一簇炽热无比的火焰。

“相公……唔……”

他低头,以吻粗暴地肆虐她的唇瓣,舌尖窜入她的舌齿。炽热如火的吻扫荡她的唇……

这晚,他以吻和手膜拜她每一寸的肌肤,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上梦幻的天堂,感受到他爱和他的深情

,两颗心不再有间距,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

没有身份的隔膜,他们的感情突增。在祭天大典来临前三天,享尽了赫连漠的宠爱,她爱极了赫连漠不甘愿而不得不为的模样;爱极了他黑着脸呵斥自己的模样。而她特别爱在他面前撒娇。因为,她喜欢他屈尊降贵,为她亲自熬粥,并亲自喂她吃东西,放下手上所有事情,陪她看日出日落,星月移动。

她实现了许多愿望,倚在他怀里,听他说如何与武林其他三君认识的过程,如何只身闯荡江湖;她则向他诉说这些年来,闯荡江湖的所见所闻,但最终,她还是逃不掉身上的内伤是如何来的,她不敢老实说,怕他会阻止自己救娘亲,只胡扯了个借口推搪过去。可她看得出来,赫连漠并不相信,而她不敢在有他的地方练功,怕万一被他发现,所有事都前功尽弃了。

是夜。

月朗星稀。

祭天大典来的前一晚,清幽住进了凤刖帝为她安排的水晶宫。

当晚,宫里的嬷嬷送来了明天加冕时要穿的衣服,随后,她遣退了她们,并将宫殿里的灯都熄灭了,只留下一盏烛光,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

轻轻地梳理着长发,清幽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她不禁想,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遭遇,她与赫连漠是否会在一起呢?

他是梵帝国的二皇子,她是凤刖国的第一公主,两国之间必然会有政治联姻,无论是哪一个结果,她们都会在一起,所以他们是天生注定的一对。

记得玮薰说过,于千百万之人中寻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容易,若真的遇上,一定不要放手。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缘分,若及时抓住,便是一生一世,若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她恨幸运,遇见了赫连漠,只是,属于他们的幸福又会维持多久呢?

想到这里,清幽蹙了蹙眉,不知萧魁找到了玮薰没有?希望她平安无事。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时,蓦地,感觉黑暗的角落里有股杀气在浮动,她不动声色的起来,直直地走到床沿脱去莲鞋,然后吹熄了烛光,缓缓躺下,粉色的帐幔放了下来。

隐身黑暗的男人,一双黑目闪出杀机,他握着一柄在烛光下闪着冷忙的匕首,缓缓离开黑暗,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她终于行动了,这很好,事情总该有个了结吧。

就在她猜估时,帐幔被掀起,一道光芒落下,一把刀直插她的喉咙……

在这电光火石间,黑影的匕首突然脱手飞出,‘哐当’地应声落地,接着,在黑影未反应过来时,原本躺在床上的清幽倏地弹起来,伸脚朝他的脸门踢去。

黑影吐血趴地,正想爬起来,却被不知哪里窜出来的黑影压着,并迅速点了其他穴道。

“你们……”

倒地的黑影扬起头,当看清楚点他穴道的人是谁时,愣住了。

“没错,这个局是设给你的。”清幽望着他,冷冷道。

黑影见大势已去,正想咬破牙齿自杀,却被赫连漠快如闪电般将匕首的柄放入他口中,另一只手则捏着他下颚,然后将他塞在牙齿的毒药取出来。

“想死吗?只怕没有这么容易。”赫连漠右举手,拇指与中指紧贴着,用力一弹,一声清亮在黑暗中响起,两条黑影自暗处闪出来。

“将他的衣服脱下,并带下去。”

“是的。”他们三两下脱了黑衣人的衣服,然后架着人瞬间又消失了。

“唔……”清幽猛地捂住口强压下嘴里一股血腥味,身子微微飘晃了下,赫连漠忙上前将她扶住。

“你怎么了?”他拧紧眉头,一脸担忧。

暗暗咽了咽口水,清幽扬起小脸,笑道:“我没事,可能是身体未复原,刚才又动了内力,所以……”

“都说了,这件事让我来处理,你就是不听。”他扶她躺下,然后去将嵌在墙头的一盏灯点燃。

“我说了没事的。”趁他转过身去时,清幽拿起桌面上的水壶,倒了杯谁,然后举杯一饮而尽,并将口中的腥味一起咽下肚里。“漠,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将面具戴上。”

“你真的没事?”赫连漠不放心再问一次。

“真的没事。不信你看看我的脉搏。”说着,她伸手到他面前,示意他把下脉看看。

听她这样说,赫连漠没有再怀疑什么,换上衣服,并将事前准备好的面具戴上,熄了灯,两人迅速离开水晶宫。

114章 报应

同夜。

冷宫固然是皇宫里最黑暗,最冷清的地方,几天前,容王别院遭火灾,想不到发现早已死去的月妃竟然没有死。凤刖帝又怒又喜,立即命人将容王南风煜关进天牢,而月妃因为得了失心疯,所以囚禁在冷宫,命人严加看守着。

自月妃回来后,冷宫半夜总传来悲怆的歌声,一声声的,听得人毛骨悚然,因此,冷宫周边是没有人敢靠近。

更深夜静,冷冷清清的长廊悬挂着几盏忽明忽暗的宫灯,四周除了几声蟋蟀的叫声,夜风的呼呼声外还夹带着一阵悲怆的歌声。

蓦地,数道黑影闪过高墙,瞬间消失在黑暗中,顷刻后,冷宫的歌声倏然静止了。

***

慈宁宫。

层层薄纱随风飘荡,宁皇后坐在幔帐里,映照微弱的火光细看平躺于木匣内的一支金钗。

“做得很好啊,她们呢?”

跪于阶前的黑衣人道:“启皇后娘娘,奴才派出的死士已将冷宫的噪声除了,而新的公主奴才对她施了忘香散,若十二个时辰没有发现自己已中毒,她就自然死亡,任何人也找不到根源。”

“你做得非常好,现在证据都落在本宫手里,他们根本奈何不了本宫。”她突然冷笑几声。

“恭喜皇后娘娘,只是……既然这样,您为何不毁了这支金钗呢?”黑衣人迟疑了一下问道。

宁皇后睨了他一眼,缓缓道:“你有所不知,这支金钗是开启宝月阁的锁匙,当年杨将军发现本宫陷害君家,没想到他暗中收集了本宫的证据,幸得他相交好的刑部尚书郭子离通风报信,本宫才将他呈给皇上的证据及时截住,没想到杨将军竟然如此聪明,居然将证据掉包,并把证据收藏起来,打造了一支外形如金钗模样的锁匙,托人交给月妃娘娘,那时本宫误以为是一般的定情信物,故意将此事揭露,让众人以为月妃和杨将军私通,此金钗为铁证。原以为这样可一石二鸟,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支金钗藏有这样的秘密。”

“难道月妃娘娘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吗?”黑衣人疑惑问道。

“她当然不知道。”宁皇后冷哼道:“不然,它现在怎么会落在本宫的手上呢?”

“原来这就是金钗的秘密,那要奴才去毁了证据吗?”

“你知道吗?这件事情本宫从没有说出去,因为二十三年的大石压在心头终于落下来了,现在,失心疯的月妃也死了,新来的宫主也得了失心疯,没有人再敢来与本宫争什么,而这个秘密也只有本宫一人知道,你该明白如何做吗?华公公。”宁皇后望着他,语气带上几分森冷。

闻言,黑衣人,不,华公公心头猛震,“皇后娘娘……”

宁皇后冷声道:“当年你没有一刀解决了月妃,现今却给本宫带来多大的后患,你知道吗?现今月妃已死,当然会有个替死鬼,华公公,你不是一向很忠心于本宫吗?这里有杯白酒,就当本宫赏赐给你的离别酒。”

华公公上前,颤巍巍地接过白酒,正想一饮而尽时。

“唉……”

不知从何处溢出一声细微的叹息,皇后茫然地抬起头便见帷帐外,隐约现出一道硕长的身影,冷绝的面容倏地一凛。

“谁?”

风依旧吹拂,影影绰绰间,只见一张熟悉的脸孔恍然出现眼前,皇后心赫然一跳,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欠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怎么会来……”

凤刖帝打断她的话,沉痛道:“皇后,若朕不来,君家上下百多口人就这样含冤一辈子,就连他们的后代也生生世世被背上叛贼之名,还有朕的月儿永远被背上与臣子私通的罪名?”

“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宁皇后决意装糊涂。

“是吗?”凤刖帝冷笑,“刚才皇后说的话,朕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真想不到朕的皇后原来是这副蛇蝎心肠的,枉费朕那么宠爱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如此狠心伤害那么多无辜的人。”

对她真的很失望,更为自己当年轻信她的话而后悔,没想到她温和的背后,竟然藏着这般心思。

宁皇后还想争辩的,但见到凤刖帝身后陆续站出朝中地位颇高的重级大臣,以及原本跪地的华公公也站起来,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孔,在看清对方是谁时,刹那间,她明白自己大势已去,只是没想到,她聪明一世,竟然中了别人的圈套,凄怨道:“宠爱我?皇上,您什么时候宠爱过我?从我嫁进皇宫后,你身边围着成群妃子,无论对我还是对她们,你的态度都是一样,不冷不淡的,可是,自月妃娘娘进宫后,你极少道其他宫就寝,甚至还准备立她的儿子为太子,你叫我情何以堪?”

“错了,你错了,月儿根本不想与你争什么,她不想为了一个皇位,让儿子们一味争个你死我活,为了后宫的和平,那道圣旨她早就叫朕改过来,册封煜儿为太子。可惜,她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没有告知你这件事,而册封太子的前一晚,你却命人将她的儿子推下湖里。她已经不与你争什么,为什么还要派人杀她们母女?害我与幽儿分散二十三年,让幽儿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今晚全潜伏在我寝宫里,而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她真的太大意了,或者说她整颗心都放在今晚的行动上面,以至分心没有留意身边的状况。

“这很简单。”卸下面具的赫连漠站出来,解释道:“这要多谢昭雪公主,你的生活习惯和你宫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她透露给我真的,当然,华公公是死士的首领也是从她那里得知的,若果不是你派华公公试探幽儿,事败后自杀,我想我们是没有机会将计就计,安排人易容成华公公,探听你的秘密。”

“是雪儿……”唉!这怪谁呢?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最后出卖自己的却是宠爱的女儿。“难道圣尊也是你们易容的?”

“没错!”这全靠南风煜提供圣尊的模样,否则,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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