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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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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把来犯之敌消灭干净。

大明就是固守而亡的,我们不能再犯那样的错误。我们就是要主动出击,找到敌人的弱点,一击致命,只有杀光敌人,才能保证和平。

李家佐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可不是,朱慈悲一直是采取主动出击的战法,专打薄弱致命之处。以前的明军,昨天的清军都是吃亏在被动挨打上,被弱小的敌人战胜,败得很惨,很冤。

李家佐领会了朱慈悲的意思,眼神发亮,响亮的说,我回去一定锤炼精兵,对敌人一击致命,绝不留情,绝不给敌军打击我们的机会。

  屡败屡战  一零六章二冬杀官

且说二冬怀抱着微微颤抖的齐金凤,默念起师叔祖傅青主教授的房中秘旨,先使妻子准备充分,湿润激动,自己则不待完全激动就轻轻擦触,关键时刻,用口手引开妻子的注意力,不要使其过分紧张,轻咬一口,轻捏一下,在妻子放松之时,突破防御,花好月圆。

即使如此,齐金凤健壮的身体还是有些禁受不住,一时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二冬其实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他轻轻抚摸颤抖的妻子,让自己不再保持激动亢奋,放松一些,在二冬的款款呵护之下,齐金凤快乐地成为了妇人。

激情过后,二冬爱怜的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对美好的未来充满憧憬。

突然,外面人生噪杂,,火光映天,二冬安慰惊醒的妻子不要动,自己穿好衣服出来看。

原来是一百多衙役和丁壮包围了这车马店,店里面的二十多个人们虽然都曾是义军的战士,但都已经拖家带口,大家都在那拿着棍棒,但顾及家人的安全,所以大家都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门外的衙役。

二冬知道,这是自己被跟踪了,这些人都是冲自己来的,他叮嘱一个管事的,叫他安排大家搬走,不要再被跟踪了,自己跟这些人走,只要不牵连别人就好。

其实衙役也知道,王余佑是个什么人,也知道这些人当年都是义军的勇猛将士,但是上峰有令,不得不来抓人。

二冬站到前面,问领头的班头:“你们这么兴师动众要干什么?惊扰大家睡觉?”

班头说:“上峰有令,据查你店收留贼寇,要予以查封,并将贼寇捉拿归案。”

班头一边说着,其实腿在一边在颤抖;他不是不知道王余佑的威名,当初一夜之间收复三县,这个店里的每个人都不是善茬,生怕有人发起飚来,自己小命不保。

但二冬的特征太好认了,上峰说了,一个身材高大壮硕,骑着大青骡子的汉子,是当初撞塌县衙的窦尔敦,一定要捉拿归案。

二冬吩咐大家不要激动,这些人是找他的,然后他来到屋里,告诉妻子齐金凤,对不起,为了不连累大家,他要跟着这些人走一趟,让齐金凤跟着大家去易县找妹妹窦燕,自己马上去找他们。齐金凤眼泪哗哗的留下来,可是说不出一句话。

二冬大步出门,差役把他带上了镣铐,二冬还回头安慰大家:“不要担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差役知道二冬曾经撞塌了县衙,也很好奇,上来摸二冬的头和肩膀,二冬一瞪眼,把差役吓了一跳。

差役看二冬挺厉害,还嘴硬地说,看到了县衙你再威风。

二冬对他嘿嘿一笑,心说:“等到了县衙就是尔等的祭日。”

二冬故意在路上磨磨蹭蹭,拖延时间,等到天光大亮了,新城县城到了。

新城的县衙很残破,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撞过,二冬心里捉狭地娱乐着。

县官在上面等着,早就有人飞跑给他送信来,说大盗窦尔敦抓到了。

县官心中暗喜,他昨天傍晚接到一个一封盖着八省观风史的印章的公文,说有大盗窦尔敦撞塌县衙现在逃亡你县,而且送信人还指明了大盗的落脚地点。

这次顺利的捉到大盗,看来升官有望了,虽然新城自满清入关以来,人口了无孑遗,民生凋敝,连修县衙都没钱,只要有这一个捉捕大盗的政绩,自己不求升官,只要自己换个富庶的地方做官就心满意足了。

他早早来到大堂之上,就是在等着大盗的到来,可是看到这个大盗满不在乎,还在仔细打量他,心里就有气,扔出一个签子,命令衙役,把捉捕来的大盗重重地打五十大板。

二冬一瞪眼珠子,双膀一晃,抓住他的衙役就松开了手,他上前两步质问县官:“到堂上来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

后面的衙役看到二冬挣开两个衙役,不待县官下令,手中的水火棍抡圆了朝二冬的腿砸去,二冬估计现在车马店的人已经搬家了,所以毫不客气,抡起手中镣铐,缠住水火棍,飞起一脚,将这个尽忠职守的狗腿子提出一丈多远,看他捂着裆部像虾米一样弓着腰侧躺着,估计是要做一辈子太监了。

二冬回头盯住县官,县官很熟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二冬用铁链带动夺下的水火棍,抡圆了,一棍劈开了厚厚的公案,桌子分开两边,县官瑟瑟发抖的尊容暴露在大家面前。

众多衙役不仅不敢上前,几个早已经躲到门外,县官壮起胆子,还来质问二冬:“你想造反吗?”

二冬呵呵大笑:“你以为爷是谁?你捉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县官平时见到的都是唯唯诺诺的百姓,那见到过如此的凶神恶煞,战战兢兢地说:“这也是上峰的命令,我也是受命而为,身不由己呀,好汉饶命。”

二冬冷笑:“假若你一直硬下去我倒佩服你是条汉子,你以为你求饶我就要饶你吗?”说完抡起手上的铁铐,铁索卷起县官的腿拉到二冬近前,县官的腿被拉的好像受伤了,嗷嗷地叫起来。

二冬叫下面衙役拿来钥匙,可是衙役们都不过来,也不来给二冬拿,二冬抬起脚,踩在县官的脚;县官的叫声戛然而止,疼昏了过去。

这下脚踩得力气有点大了,二冬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那些衙役又跑得远了一些,二冬看来指望不上他们了,马步下蹲,深吸一口气,真气上下游走,二冬侧身抖起镣铐,大喝一声:“开!!”镣铐上的铁链应声而断。

二冬刚想离开,县衙外面人声嘈杂,马蹄声声,不要走了反贼外面来了几百官兵,刀枪碰撞,二冬向外一看,发现几百官兵拿着强弓硬弩围住了县衙,二冬拎起了昏死过去的县官,朝外走,外面一个将官拿着令旗,高喊:“准备!放。”

箭如急雨,二冬下意识地把县官挡在面前,顿时县官就被射成了刺猬,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而二冬的胳膊上,腿上也都被箭射中,二冬有金钟罩护体,这些箭自然不算什么问题,只是会感觉很疼而已。

二冬快步加速前冲,趁射箭的间隙,冲出衙门,来到这些弓箭手面前,这些军队还算是训练有素,他们后面的长枪手向前跨步,挡在弓箭手前面,可是他们不知道遇到的是窦二东,山东铁罗汉,真正的金钟罩传人。

枪手齐齐的刺出手里的长枪,二冬右手中抡起铁镣铐,左手举着县官的尸体,倒霉的县官被射进几百只箭之后又被五六只长枪扎进身体里,因为已经死透了,死沉死沉的,二冬凌空跳起,踩着县官尸体,冲进清军阵营之中,弓箭手不敢放箭了,二冬抡开铁镣铐,挡者披靡,清军兵士也被这刀枪不入的怪人震撼了很多人吓破了胆子,丢下武器逃跑。

清军的将领倒也是个硬汉,纵马冲上来用大刀向二冬劈来,二冬哈哈大笑,来得好,从地上捡起两把长枪一把凌空飞出,然后再一个虎扑,冲到庆军将领面前,清军将领挥大刀格挡,被掷来的枪震得双膀酸麻,二冬再抡起手中枪,将清军将领扫落马下。

二冬并不上吗,而是在马前马后以马为掩护,忽而在前,忽而在后,马走到哪里,就杀到哪里,不多时几百官兵就死了一百多,剩下的全部逃散了。

二冬知道官衙里还有衙役和丁壮,二冬进到县衙里面,丁壮或者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或者跪在地上求饶,二冬的衣服已经满身是血,在县官这找了几身肥大的衣服换上,然后牵出十来匹马,把县衙内的金银搜刮一遍,一些衙役为了求生,还主动告诉了二冬几个县官藏银子的地方。

二冬牵着十来匹马出来,这声势浩大的打斗,县城已经轰动,人们正奔走相告,县官被一个好汉给结果了性命,还杀散了官军……。

看到二冬牵马慢悠悠走出来,一些看热闹的人还在墙内喊好,二冬向大家挥手致意,然后收拾地上的刀枪,把这些所有能带走的东西放到马上。

新城轰动了,朱慈悲十几匹马出了县城,还有很多百姓登上城墙遥望。

二冬出城之后,卑鄙的衙役们,勾结官兵,编造事实,把新城县城里的看热闹的百姓,污蔑为窦尔敦的同党,在窦二冬离开县城后,清兵开始在县城抓人杀人,老百姓都以为是清兵的罪孽,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施不全在捣鬼。

施不全这个丑鬼,自从见到窦二冬之后,就挖空心思要针对二冬,因为他长得丑,他妒忌一切长得比他漂亮的;因为他是汉奸,所以他嫉恨一切有骨头的反清义士;因为他胆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他隐藏在幕后不出面,他怕二冬抓住他,给他撕成两片。

二冬不知道这个小丑鬼将成为他的平生劲敌,还在马上得意地哼着歌儿。

  屡败屡战  日本又出海了

气死了,默哀吧

  屡败屡战  一零七章凶险追杀

二冬不知道,一张大网向他张开,施不全成功的利用亲民伪善,对他进行了道义上的污蔑,在各州各县,散布谣言,栽赃陷害;宣扬窦尔敦这个大盗的凶狠毒辣,杀人如麻,抢劫打砸,*妇女,招摇撞骗……无恶不作。

二冬在各地的眼线,暗桩,一个个被施不全这阴险狡诈的清廷忠实走狗破获,而二冬却对施不全毫无防备。

二冬带着十多匹马出了新城县城,回头还向城墙上的百姓摆手,等二冬走后,这些百姓全部无辜被捕入狱。

施不全这小丑鬼拿出观风史的印信,接管了没有县官的新城县,他对这些被捕的人敲骨吸髓的榨干了他们所有的财产,他带着的兵丁衙役不够给力,他就给康熙写奏折,夸大新城县老百姓的行为,说自己擒拿了很多造反匪徒。

康熙虽然小,鳌拜这些辅政大臣也知道造反的含义,认为施不全立了大功,给施不全巨大的财权,要多少钱随便支取,并给施不全配备了三十名巴图鲁护卫,并允许施不全自己招聘武师保镖。责成施不全尽快抓捕窦尔敦。

施不全用朝廷的银子,一手严厉镇压,一手大肆收买,对抓捕到的人,对看起来掌握情况比较多的人,就采取威*利诱,以其家人相威胁,*迫这些人为官府提供情报,一些人尝到了提供情报的甜头,就开始死心塌地地为清廷卖命。

二冬眼见桑园四周不时出现探头探脑的陌生人,几次搬家也不能保证安全,而自己长得和常人不同,目标确实太大,无奈何只能带齐金凤回到老家献县。正好窦燕来新城探望王余祐的两位夫人,就叫上窦燕一起回献县老家。

齐金凤已经怀孩子三四个月,不宜长途跋涉,二冬叫窦燕陪同齐金凤一起在前面走,自己暗地里保护。

窦燕也长成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由于久在深山,把她这个活波的性子可是憋屈得够呛,这次,大东在当地找了一个姑娘结婚了,这个姑娘是个本分的庄稼人出身,在曾师祖母面前和师姑奶长平面前都很满意,窦燕本来就不喜欢伺候人,找了个送东西的理由,就出来闯荡。

小马乍行嫌路窄,窦燕也是功夫初成,总想跃跃欲试,看到二哥二嫂,就想去跟二哥行侠仗义,可是现在二冬心里,只有媳妇孩子,一切行侠仗义的事,等到孩子生下来再说。

齐金凤和窦燕来到高阳,住进旅店,过不多久,二冬也来到这家旅店,巡视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才进入旅店,住在另外一间房子里。

深夜,二冬刚刚熟睡,,外面锣声响亮,一千多清兵包围了这个旅店,二冬知道不好,肯定有人盯住了自己或是窦燕他们,这次危险了,不过自己还是要主动出击,先收拾了对方的统领再说。

二冬跳起来,在房顶上掏了一个洞,钻出去,外面没有风,一轮新月如钩,二冬手持单刀,一身黑布衣服,在房顶上慢慢挪动。

领头的军官是个大胡子满人,在马上神情惫怠,枪在马上也没摘下来,弓在弓囊中,箭在箭袋里。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梳地流光水滑的马鬃,估计是对上头出动如此大阵仗来抓几个强盗很不满意。

不仅是军官表现得漫不经心,士兵的箭阵也是稀稀落落,七扭八歪,没有几个规规矩矩拉弓瞄准的,估计他们都以为这么多官兵到来,里面的盗匪一定是吓尿了裤子。

二冬在房顶挪动到距离军官最近的地方,大喝一声,从房顶跳下,军官和士兵被凌空落下的黑云吓呆了一愣,二冬已经跃到马前,一刀挥出,那军官倒是反应不慢,低头一滚,从马上滚落到地上,藏到马下。

二冬知道马是通人性的,不愿随意伤害马,但好马会本能的护主,踢陌生人。所以二冬没有靠近这匹马,而是从旁边一个躲闪不及的士兵手里抓住长枪,一脚把士兵踢出去,反手把枪向马掷去。

枪挂着风声,带着寒芒,刺入马的侧肩两尺多深,这匹大宛马’枯通’一声卧倒在地,把躲在它身下的军官砸的腿压断了,露出半边身子,哀嚎不已。

二冬箭步过去,抓住军官,一脚把把马踢起来,把军官的腿从马身下拉出来,军官更疼的发出非人类的声音,一千多人瞬时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军官在那放肆的哀号。

旅店里传来几声叫好的声音,二冬无暇去辨认,把军官放下,把刀架在军官脖子上,命令他下令:命令所有士兵抛下武器,退兵,军官不敢再呻吟嚎叫,赶紧下令:“全部抛下武器,退兵,全部退兵回营。”

二冬的大青骡在拉着齐金凤的马车,所以他在军官的亲卫中挑选了一匹好马,跨上马,监督着军官带领他的部队退兵。

一千人里面也有不怕死的,军官在旁边马上趴着,冷不防一点寒芒射向二冬的咽喉,二冬不躲不闪,一把锋利匕首刺在二冬咽喉处,二冬在马上不动,那个扔匕首的人嘎嘎怪笑,从队伍中步行出来站到二冬前面,得意地跳起来来拔自己的匕首,没想到二冬眼睛一瞪,抡起手中的腰刀,将这个胆大的家伙一劈两半。

骚动的队伍又一次陷入死寂,二冬自己从脖子上取下这个匕首,这匕首寒光闪闪,柄上镶金嵌玉,显然价值不菲,顺手装进兜里,用目光扫视了这一千多人一遍,这一千多人在眼光扫到之后,全部矮了一寸。

二冬看到没有挺直腰板的了,发出了响亮的大笑,以示他嗓子并没有受伤,这些官兵全部被震慑了,二冬对这些清兵说,我知道你们大多数都是汉人,即使有在旗的八旗也大多是关外被掳掠*迫的弱小部落,与现在的满清朝廷大多有血海深仇,是不是?

一些胆小的小声说:“是,是。”二冬提高音调,厉声喝问:“难道你们忘记了血海深仇了吗?你们就甘心做满清的走狗帮凶?”

下面的一千多人的头更低了,二冬高喊:“我不希望你们报仇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窝囊的样子,但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祖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像土鸡瓦狗一样屠杀,可是我们汉人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既然做了一世人,就要有做人的骨气和尊严。”

一些人非常惭愧,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跑到二冬前面,向二冬下跪大哭:“我母亲就是死在清军手里,我希望跟随神仙,给我父亲报仇,……。”说完放声大哭。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第三个,一会儿二冬面前就趴下几百人在那放声痛哭,那些站着的没有血仇也跟着跪在地上,后面没哭的几百人也精神震撼,二冬感到最近和齐金凤齐老师真是没有虚度光阴,学到的不少口才学问,以前总是有事动手,现在看来动嘴的威力也不小呀!

二冬对大家说:“好!既然有有种的好汉,那我们就站起来,为祖先和自己要一个尊严,今天我们攻打高阳城。向满清讨还血债。”

这下队伍中又有人开始犹豫,二冬哈哈大笑:“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七年前我窦尔敦十几岁就撞塌了献县县衙,今天我带你们一千人还拿不下高阳吗?”

有一个脸孔英俊硬朗的小校过来,低声说:“我有一计可否附耳说话?”

二冬下马,那小校近前来,对二冬附耳说:“我们可以诈城,把头领你用绳索虚绑,到城下就说是把你捉拿归案了,自然就可顺利进城,城内空虚,夺城易如反掌。”

二冬嘉许地看了看这个小校:“不错,这鬼主意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小校低头拱手:“回头领,我是通州人士,姓徐,名叫徐盛材,虽然亲属没有死于鞑子之手,但亲眼所见,鞑子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甚为我族类不平。今日得见英雄,神功盖世,见识非凡,必是一世英主,我愿为头领前驱,拿下高阳。”

二冬谦虚地对徐盛材说:“我师父才是英主,我的本事不到师傅万一,这次回家本来是奉师命娶妻生子,没想到有缘与众多英雄共建一番事业。”

徐盛材见二冬武功就已经深不可测,其师傅更一定是高人,也不再细谈,请令带领三十个人走在队伍前面,准备夺城。

窦燕和齐金凤也出来了,听说要打仗了,窦燕非常兴奋,一定要到最前面去,二冬好说歹说,告诉她:“你的任务就是装俘虏。”窦燕才不说话了,闷闷不乐地陪着齐金凤坐到马车上。

二冬把最先跪倒痛哭的那个人叫过来,问他名字,知道他叫高风帆,先安慰几句,问他以前担任什么职务,高风帆告诉他以前是清军的什长。二冬交给他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当军法队:队伍新降,军心不稳,把一百个骑兵交给他指挥,斩杀后退者和逃兵。

  屡败屡战  一零八章丑鬼漏网

千人队伍回头去找回了刀枪,徐盛材做先锋,高风帆做后卫,二冬和窦燕齐金凤在中间,浩浩荡荡,打着整齐的火把,向高阳城进发。

虽然队伍都是新投降的降兵,但是二冬还是和大家和和气气,聊天拉家常,说几句粗野的笑话,很快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二冬在兵士围着,装出被抓捕后很沮丧的样子,让窦燕感到十分可笑,她捅捅嫂子齐金凤,说:“嫂子,我哥原来很老实的,从来不会装丫,这是不是你教给他的?”

齐金凤笑嘻嘻的反唇相讥:“我再怎么会装也比不上妹妹吧,听说妹妹十岁就把你哥哥的东西全霸占了,还说你吃亏了,你哥哥小气。……。”

窦燕不干了:“哼!我哥一看就是个软耳朵,有了媳妇,就什么话都跟媳妇说,连妹妹都出卖,看我不找他算账。”

齐金凤憨厚,以为窦燕真生气了,赶紧说:“你哥哥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要什么都行,谁让你哥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子呢?”

窦燕做出鬼脸说:“看了吧!真护着老公,我可不敢再找他要东西了,你们两口子一条心,唉!嫂子进了门,哥哥就是嫂子的了。我怎么也斗不过你们两口子呀。”

齐金凤也不是随便拿捏的,装作凶狠地说:“当然,你别得罪我,不然你出嫁的时候,我这当嫂子的不去给你拿主意,看不急死你!”

窦燕一脸惆怅:“就咱这一身功夫,天生是做强盗造反的材料,去当人家的媳妇,不是白瞎了这一身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的本事吗?”

说完姑嫂两个一起笑起来。

二冬听到车厢里姑嫂两个的笑声,也搞笑地喊了一声:“严肃点,我们是去打劫呢!这么嘻嘻哈哈,一点造反的职业素养都没有。”周围静了一下,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开玩笑,这下周围的人全乐了。

二冬继续在马上说:“对,大家笑起来,这才是打了胜仗的样子,你们应当高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们都是新生的大明军队,我们的苦难日子过去了,以后该鞑子们哭了,我们也叫他们尝尝国破家亡的滋味。”

转眼天色见暗,高阳城就要到了,高阳是一个大城,历史悠久,传说是颛顼帝的高阳氏在此建都,所以名为高阳,城墙巍峨,城池高大,城内四关四街,街道规整。

但现在有些破败,人口不多;因为明末孙承宗全家在此誓死抗清,全城被屠杀殆尽,城垣破坏得惨不忍睹。

现在清廷仍然不喜欢这个城池,把高阳贬为乙等县,城防废弛,这一千多兵有八百不是高阳的,是从河间调来的。

高阳县内,仅有的二百名士兵都被抽调出来,城里估计也就只有十几个衙役,没有啥民团等组织。

所以不仅二冬心情放松,所有的士兵都明白拿下这高阳城是手拿把掐的事,没个跑。

令二冬心里一紧的是,西城门城墙之上,竟然站着许多丁壮,手持火把,难道是鞑子增兵了?前面徐盛材也派人跑步过来问二冬该怎么办?

反正是化妆进城,就是敌军再增兵两千又能如何?只是怕妻子妹妹有什么闪失。二冬有些沉吟。

窦燕在旁边车里听了,钻出车来,要求化妆成清兵到前面去看看,二冬怕有埋伏,不开口。

这时齐金凤在车里说话了:恐怕是空城计,真有埋伏,不会如此大张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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