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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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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细的八旗兵乱了,因为大多数人认识费思细手中的大铁枪,当费思细死了的消息传出来,整个清兵再也提不起士气,开始向盐山溃退。王余佑在远处的吊楼上看得分明,令旗摆动,明军搬开车阵,持刀拿枪,追击溃退的清军。
即使遭受如此之败,清军也没有几个投降的,王余佑骑马向前的一路上,看到清军累累尸骨,不由得感叹:你们在关外老家自由自在多好,到关里来送死,何苦来哉。
清军没有了主帅,但也没有溃散,而是又集成一团,向盐山县城里面退去,而且布置守城点火把,准备灰瓶炮子,点油锅,熬粪汁也是布置得井然有序。
二冬追到城下,他手下只有三百多人,即使城中的几千人冲出来他也会损失惨重,所以也没有攻城的打算,退后五里,等待大队人马。
这一切都在王余佑计算之中,步兵来到城边,靠近城墙,也不下寨,天快黑了,清兵忙忙碌碌,也没有人觉得明军不下寨有些奇怪。天黑了,清军在城墙上不断地巡逻,二冬在王余佑跟前,对王余佑感慨地说:清军战力真的是不可小觑,你看他们打败之后,仍然撤退不散,我以前只听说他们骑射非常厉害,可是没想到他们守城也是有章有法,丝毫不乱,真是一只在百战之中锤炼出来的劲旅。
王余佑说:是呀,天下之大,成大事者绝无侥幸,满清凭借几万八旗,就横扫整个中国,确实有需要借鉴学习的地方,我们汉人可恨就可恨在奴性太强,一盘散沙,凭我们华夏的智慧和人口,驾驭住这些蛮族,为何不能一统天下。
想那野猪皮,十三副甲马起兵,就是靠勇武二字,联结蒙古,一统华夏,也真是一个英雄。
二冬纳闷地对师祖说:“为何我大明亿兆子民,竟然不能当这几万蛮族呢?”
王余佑忧上心头,眉头黯然,脸色沉重:“说来话长,首先是我们中国几百年来,重文抑武,自后周柴荣以来,禁毁民间刀枪,以求皇权的稳固,赵宋延续重文抑武的国策,监军掌军,压制英雄好汉,从教育上,从小就教导孩子们奴性愚忠,所以国力积弱,异族屡屡犯我中原。”
廓清天下,靠的是猛士,不是奴才,没有进取扩张,就被人欺凌劫掠,这就是天道,我大明开国何其英雄,徐达常遇春远逐蒙元于漠北,朱棣豪言天子守国门,可是我们的文化却是仍旧继承宋儒的愚忠奴学,以致我们大明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
希望国破家亡的鲜血,能使我们炎黄猛醒,彻底摒弃文弱,张扬勇武,天下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只有勇武的人民,才有勇武的军队,只有敢谏的群臣,才有开明的君主,君如舟,民如水,只有波澜壮阔的大海,才能行起劈波斩浪的远洋宝船。”
二冬听完,久久难以平静,看着那灯火辉煌的盐山城头,突然冒出一句:“我师傅是不是朱三太子?”
王余佑也很惊奇,没想到看起来粗线条的二冬还有点眼光,他反问二冬:“你为什么这么说?”
二冬对师祖说:“我在徐州的时候,给师傅的师祖送过一次信,我觉得像曾师祖那样的世外高人,应该是沉静如水的,可是他知道师傅生了孩子之后,他高兴地说:‘皇天保佑’,我就觉得有点反常,我总觉得我师父那么神,是天生的,我怎么就没有师傅那种慑服人心的气质呢?”
王余佑说:“你说的并不全对,慑服人心不是靠先天的原因,主要在后天的培养,那种威势我也不会,是有天生的资质在里面,但你首先要心正,心诚,然后是有足够的胆力魄力,还要有武力做保证,缺一不可。
二冬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夜深了,外面进来一个传令兵禀报,一切准备好了,王余佑和二冬走出帐外,看着帐外经过一场血战,瞬间成熟起来的将士们,二冬心情激动。
二冬请师祖发令,王余佑说:“还是你来吧。”
二冬上前几步,告诉大家:“我们今夜要创造全歼六万满清铁骑的奇迹,大家再接再厉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出发!”
原来王余佑早就埋伏好三百人在盐山城内,把城墙已经掏了两个大洞,只等兵临城下,大洞就全面贯通,而且在里面里应外合,诛杀鞑虏。
这三百人就是由庞小瘪和聂四柱带领的哨探特遣队,他们在费思细严重受挫,战局明朗之后,就从船上直接下船,先期化妆成几个商队分散进入城内,早就准备好里应外合了。
屡败屡战 一三四章渤海拉锯
在城内埋伏的人的接应下,镶黄旗的周密守城部署全部成了摆设,二冬率领突击队冲入城内,几千清兵虽有抵抗,但是看到大势已去,都乖乖投降了。
这是破天荒的大捷,很快传遍了天下,六万镶黄旗的骑兵的覆灭,打破了满清铁骑的神话,因为镶黄旗是皇帝直领,是满清战斗力最强的队伍,所以这事大大鼓舞了反清队伍的士气,本来台湾郑经部队最近已经士气低落,出现很多投降的将士,这次得到如此的捷报,很多投降的明军又人心浮动。
已经在湖南贵州边境处境岌岌可危的李来亨部队,也压力减轻许多。
可是鳌拜压制了这个消息,迅速抽调各旗精锐,重组镶黄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能瞒住孝庄皇太后的耳目,孝庄知道了,康熙自然也就知道了。
但康熙知道自己还不能掌握军队,毕竟还要依靠鳌拜做日常工作呢,虽然隐忍下来,但是在心中更坚定了时机成熟后拿下鳌拜的想法。
二冬在王余佑的参谋之下,迅速将盐山管理起来,还向南发展,下无棣,乐陵,商河,济阳……。兵锋直指济南。在济南清军强大的兵力和严密的黄河防线面前停了下来。又转回头攻克齐河禹城陵县临县临邑。
可是教育工作收到了极大的阻力。
一些老儒站出来极力反对王余佑的实学教育,他们主张: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学文就是为了求取功名,没有功名苦学什么?
王余佑其实心中有所准备,可是没有想到反抗如此激烈,原来骨髓中的奴性也是非常难以驱除的,你想叫他自己做主,他却说你是乱臣贼子,造反作乱。
甚至一些地方的文人,纠合起来,说什么要誓死卫道,弄得王余佑十分好气好笑,你满清入关的时候不站出来誓死卫道,今天明明是欺负明军不会滥杀,就出来叫板。
二冬也深刻感受到打天下难治天下更难的窘迫,他不想搜刮百姓,现在手下有三万兵,四万学生,六千战马,每天消耗巨大,没有新攻破的城池,马上供给就会有危机;有一千多学生已经毕业,分到各地去帮助*持政务,可是还是那些饱学秀才们群起攻之,甚至挑起词讼,王余佑教授的学生实际经验比较少,经常被这些狡猾的秀才弄得下不来台,一些小家伙甚至被气哭了。
士绅集团也是很大的政治势力,他们不想反抗满清,也不是和二冬硬扛,只是想借讨价还价,或扩展自己的利益范围,或把自己的负担转嫁到百姓身上。他们老奸巨猾,一般都是先拉官员下水,然后借朝廷法令,狐假虎威,二冬最讨厌和这类人打交道,这类人最没有骨气,他们的目的只是保住他们的富贵和钱财,一点也不顾节*和廉耻。
王余佑也是十分失望,他劝二冬放弃这些县城,把主力转向莱州,掌握出海口,立于不败之地。二冬就赶紧打造大船,准备出海。
满清针对明军的免税,也相应提出了减免赋税,永不加赋的政策,并加强科举对人才的选拔任用,在军事政治双重沉重打击之下,虽然二冬在军事上暂时顺利,但福建和湖北的明军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鳌拜还算是兢兢业业,各个战场都控制得不错,只剩现在徐州的榆园军和运河东的窦尔敦成为他的心腹之患。
在康熙的眼里,最重要是抓军权,可是军权牢牢控制在鳌拜手中,康熙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在接见施不全时愁眉苦脸。
施不全看出小康熙的心事,他看看左右无人,悄悄向康熙耳语几句,康熙这小麻子和施不全这小丑鬼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裂开嘴一阵奸笑。
从这天起,康熙就经常赏赐鳌拜,并把军权集中在鳌拜手中,没有鳌拜的令牌,谁也调动不了军队,就是鳌拜的心腹,也需要有鳌拜的令牌才能调兵。
在小麻子和小丑鬼两个人的合击之下,不仅鳌拜丧失了警惕性,鳌拜的手下也越来越嚣张,以为自己可以说了算,所以在京城内外无所顾忌地圈地占房,巧取豪夺,民怨沸腾,而康熙则通过文武科举,默默培植自己的势力,静静地等待时机。
鳌拜一直在*心前方,虽然李来亨被顺利平定,但对榆园军和二冬的河北明军,也是维持现状为主,用施不全的话来说,鳌拜现在是养寇自重,有寇就有鳌拜,没有了造反的人,康熙先要诛杀的就是鳌拜了。
二冬讨厌和这些士绅打交道,眼见进入冬天之后河流就要封冻,就撤出船只向莱州一带退却,一些大船到海州一带集结。
鳌拜趁二冬撤退,收复了南皮、盐山、无棣、乐陵、齐河、商河、禹城、临县、临邑,向康熙报捷。
康熙做出非常高兴地样子,重赏了鳌拜和有关将士,特意厚赏了费思细的家人,让大家高高兴兴过个年。
没想到,过年之后天气刚刚回暖,一场天灾突然降临:康熙四年(1665)三月初二日,北京在“一阵地动”之后,京师宫殿和全城都在震颤之中,城内房屋倒塌者不计其数,就连坚实的城墙也有百处左右塌陷。与此同时,狂风骤起,横扫全城,灰尘遮天蔽日。人们惊恐万状,争相逃到街上。
康熙帝和太皇太后、皇后、妃嫔及宫中的太监、宫女、朝中的要臣显贵等都撤离屋外,有帐蓬中住宿。同一天,又接连发生三次地震。此后三日内,每天都有余震发生,众多百姓无家可归,露宿街头。
随着天灾,二冬卷土重来,从漳河顺流而上,凭借早就安排好的内应,重新攻占南皮、盐山、无棣、乐陵、齐河、商河、禹城、临县、临邑,这次那些油滑的士绅们不再那么是非了,因为他们在满清的屠刀之下,几乎被剥夺了所有家产,这次开始大部分坚定地站在明军一边,一小部分还不相信明军能长久也只是在背后造谣。
王余佑虽然不愿借百姓的愚氓来为自己造势,但是时事*人,如果不能迅速稳定人心,也只有靠天灾迷信来鼓动麻木的百姓来造反,于是在民间迅速掀起了“天摇地动,日月重光“的谶语。
借着谶语的流传,天地会开始活动在运河两岸,甚至汉军旗中,也有不少人开始人心浮动。
二冬现在忙不过来,要是比武冲锋陷阵他最喜欢,现在管百姓是他最头疼的事情,其实王余佑当参谋很适合,做主政一方也是欠缺一些油滑和狡黠。自己还真没找到这类人才。
所以现在二冬管区的治理是比较混乱的,一般都是村子里的保长一切一把抓,牛二白活感觉这样不太好,说这个保长要是为非作歹,不仅丢了一方的税赋,还会影响到明军的声誉,百姓们会指二冬的脊梁骨。应当给保长以一个制约,加强族长的对村长的抵制权,并且族长不允许当保长,需要各家族推举保长,这样保长就不再是土皇帝,而是几大家族的势力平衡的结果。
王余佑说:“我的意见是:首先要知道,现在的百姓想要什么,能做到什么?假如族长作威作福呢?我们如何制约族长?”
牛二白活对王余佑严肃地说:“一般族长大多是维护家族利益的长者,是世世代代的传承,家族之中推举出的结果,大部分薄有资产,乐于助人,为人公平,族长如果不公平,过年节祭祀的时候会打起架来的。”
二冬对打架有兴趣,问牛二白活,是不是能打的当族长呀?牛二白活撇了撇嘴:“什么呀,一个家族一般是打嘴仗,比谁能说的,吵嘴架。”
二冬的自尊受到了打击,看来他当个族长都不称职。
王余佑倒是有了新发现,对呀,你二白活不是很好的行政人选吗?就这么办。
牛二白活走马上任,他带领十个人,先在一个村展开试点,请周围十个村的耄耋老人来做见证,先请村里各家族出一名族长,由族长推举保长,并且族长们可以商议罢免保长。
这样一个村带十个村,二白活也命令自己手下一个人带十个人,这样三天一个村,迅速在运东大地上掀起了新的整改风潮,仅仅两个月,以族长立保的规矩风行开来,不仅在明军地区,就是在清军占领区的族长们也开始尝试换保长,这样从下到上,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夺权运动。
康熙的耳目还是很灵通,作为一个政治家中的天才,知道这基层政权的重要,他一下慌了手脚,谁这么厉害?
他手下的情报官员不是很厉害,但是施不全靠着他的汉人的社会关系,最注意收集一些对康熙有用的信息,他也是康熙很重要的情报来源。
康熙手下的满人显然是干不了这个应对基层政权的攻势的,康熙把目光又一次转向了施不全。
屡败屡战 一三五章阴谋诡计
一道圣旨,施不全刚刚坐热屁股的通州通判的位子又变成了德州同知,虽然他也提心吊胆自己的小命,但是身边带着黄三泰等人,也给他壮了胆子;加上康熙的荣宠,就令他忘掉生死。
对于施不全这类不仅身体残疾而且心灵残疾的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面子,皇帝重视,使他有面子,别人尊敬使他有面子,即使像窦尔敦仇恨他,他也觉得十分有面子,他曾经洋洋自得地说:天下闻名的大盗窦尔敦,别人都对他无可奈何,只有我施不全,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一个文弱书生,让其寝食难安,咬牙切齿。
施不全非常高效地办完权力移交,然后赶赴德州上任,他这里兴高采烈,却没顾得上看黄三泰愁眉苦脸。
自从黄三泰被施不全骗上了贼船,黄三泰的师门就和他断了往来,特别是傅青主是他的师叔,据他儿子学艺回来说,傅青主不止一次说要替师兄清理门户。
可是黄三泰的师傅却是个忠实的满清走狗,听说傅青主要收拾黄三泰,先找上了傅青主要与傅青主决斗,傅青主因为儿子傅涯体弱多病,需要照顾,无奈含垢忍辱,忍气吞声。
听到师傅为他出头的消息,黄三泰不仅不高兴,反而感到巨大地危机感,因为他这才知道,窦尔敦竟然是师叔的后辈,昆仑派传到他师傅手中,实质上已经失去了武林人士的敬仰,他师父的骄横,是出卖自己的良心和武德的结果,实质上已经是叛出了昆仑门。
昆仑门规规定,昆仑门人不得为官府走狗,不得以武压人,带上了朝廷的血腥和金钱的铜臭,就玷污了昆仑的逍遥真意。
昆仑武功,是仙道之学,讲究脱尘出世,即使不修仙,也要追求长生,以道法自然为宗旨,远离尘世的纷争。
昆仑派介入尘世,必是为了解救苍生,惩奸除恶,所以昆仑派虽然是远比少林武当峨眉华山要历史悠久,但是在尘世中绝少昆仑派的踪迹。
黄三泰的师傅原名叫王三彪,道号青云子和傅青主原是奉师命下山,解民倒悬,拯救苍生,可是青云子贪恋富贵,开始还支持姜镶反清,在姜镶失败之后,青云子就投靠了镶白旗的多铎,后来多铎身死,青云子很快就转投在鳌拜门下,鳌拜对他非常优待,找了几十个美女陪伴,还让他做青云观的主持,做鳌拜的走狗,替鳌拜在出征的时候当保镖。
当走狗虽然看上去锦衣玉食,可是失去了自由,所以黄三泰指望不上他师傅永远来保护他,除非鳌拜死了,可是鳌拜死了,青云子还要找一个主子,还是没时间顾得上他。
所以黄三泰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却又不敢叫施不全看出来。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世上绝丑的小丑鬼,绝不是善良仁慈之辈,你如果武功高强,他自然会抬着你敬着你,处处给你点好处。你一旦被发现不行,这个小丑鬼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甚至拿去当替死鬼,牺牲你,来榨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他知道,他打伤窦尔敦其实是一个取巧,二冬要是出手,不用三下,一下就能放倒他,所以他不敢想象,下次见到窦尔敦的情形。
不过他知道二冬属于吃软不吃硬,假如软语求告,加上师门的关系,也许二冬会放过他一马,可是这样在施不全这里他就原形毕露,再也没有利用价值,再回老本行保镖也是不行了,因为他得罪了窦尔敦就是得罪了山东绿林同道,他再干保镖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会赔的倾家荡产。
这次到德州,黄三泰早就吩咐好家里人收拾好金银细软,听到不好的消息就赶紧离开京城,回河间老家,还有几十亩地,过一下隐姓埋名的日子。
他这里战战兢兢,施不全却是踌躇满志,他知道二冬正在运东搞家族自制,他已经想到了这个制度的缺陷,所以完全有把握战胜二冬谋略,拔除二冬的生存根基。
康熙四年(1665)五月,四川总督李国英疏言,全川已经恢复,当因地设防,酌议增减。其中,应裁减兵额者,督标抚剿五营兵五千名、慕义候谭弘兵三千名、龙安城守兵五百名等等。应设职增兵者,潼川、绵州、叠溪、建武、重庆等二十二处。此外,广元、成都、松潘卫等十二处武职设置照旧。全省经制官兵共计四万五千名,以“马二步八”,战守各半定额为宜。清政府准其所请。
云南东部土司反清康熙四年(1665)四月,云南东部各土司和已灭亡的南明余众乘平西王吴三桂征剿水西土司之机,举兵反抗。昆明以东的土司王耀祖据守兴城,建号大庆,攻占易门,直取昆阳、河西。宁州土司禄昌贤占领宁州,攻取江州、通海、宜良,伺机欲取澂江府。土司禄益攻陷嶍峨。故南明开国公赵印选强攻弥勒。龙韬等攻石屏,谋进广西。王朔、李世藩等率兵攻打临安府。云南局势骤变。吴三桂自水西归,亲统大军,分路进剿,生擒王耀祖,破其中心据点大营城。其余诸土司及赵印选等非败即亡。王耀祖等被磔于市。康熙帝传旨嘉奖有功人员。康熙五年八月,根据吴三桂疏议,将云南东部各土司改设流官,设立开化府、永定州。
水西土司改土归流康熙四年(1665)六月,清政府批准吴三桂的请求,将平定后的水西土司改土归流。在水西共设三府,三府新名由吴三桂拟定具题。康熙五年,定新府名为平远府、大定府、黔西府,改比喇镇为平远镇。每府设知府、通判、经历、司狱、儒学教授各一员;三府共设推官一员,承办三府三府刑名大案。
康熙西南经略成功,也是稍感轻松,现在全力对付二冬的黄河以北,运河以东的地区。二冬正在全力布防之时,噩耗传来,由于朱慈悲过于仁厚,被混入军营的满清走狗下毒。
屡败屡战 一三六章满腹委屈
王余佑接到飞鸽传书后,火速起身,带三匹骏马,孤身一人赶往五莲,他和慈悲的感情,绝不是亲如父子所能形容,在这反清复明大业的关键时刻,朱慈悲这肩负重任的人假如倒下,一切后果难以想象。如此大的危机冲击下,令王余佑都没顾得和二冬吩咐几句,只是说:“你在这儿,我去救他。”
王余佑运起浑身的功夫,轮番骑着三匹马,过黄河,走广饶,奔安丘,下诸城,一天一夜赶到五莲。千里奔驰,让他纵然是铁打的身躯,也是被颠成一团软泥,三匹马跑死了两匹在路上王余佑在一个大户人家打倒两个放马的人,抢来两匹骏马,然后扔下了几十两银子。
见到朱慈悲,朱慈悲脸色青紫,嘴唇火红,脉象微弱,气若游丝,王余佑赶紧问:做了如何救治,有人回答说是喝了盐汤,吐出的东西不少,但是仍然昏迷不醒。正在金银花甘草熬的热水里泡着。
已经顾不得许多的王余佑,赶紧先给二冬针刺放血,叫下人们去准备牛奶,鸡蛋,把四肢,耳朵,命门,百会放血,然后赶紧抓药解毒。
想给朱慈悲灌豆浆,旁边的方靖眼含泪水,告诉王余佑朱慈悲都不会吞咽了,王余佑抓起一棵大葱,抽出葱芯,插进一根葱芯粗细的木棍,然后撬开朱慈悲的嘴,把葱叶送进朱慈悲的口中,然后把生豆浆,鸡蛋清,甘草绿豆汤,一股脑灌下去,把朱慈悲的肚子灌起多高,然后把大葱抽出来,把朱慈悲放到牛背上,在周围草地上游走。
朱慈悲的肚子在牛慢慢颠簸挤压下,把灌进去的东西又吐出来,大家看到:吐出的东西碰到草地,草都枯萎了,可见其毒性之烈。
王余佑又摘来了柳树蘑菇,来一些童子尿,熬成一碗,给朱慈悲喝下去,朱慈悲还是人事不醒,但是放了一个屁。
王余佑知道,自己是黔驴技穷了,现在只有找到下毒的人,给予相应的解药,不然朱慈悲性命虽然可能能保住,但一生就毁掉了,只能痴痴傻傻,像个废人一样。
天亮了,王余佑已经两天没合眼,可是丝毫没有睡意,抬头看太阳升起,望着这晴天,他眼睛喷火,狠狠盯着老天,恨不得把天盯出一个窟窿方靖怕主公的师傅有什么不测,赶紧过来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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