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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实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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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珠炮似地噼里啪啦，真的像麻袋里倒核桃，啪啦啦啦，一口气说了一大溜窜。特别是他对他的身世做了详细自我介绍，这就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信任感，顿时觉得对他我有相见恨晚之感觉。
俗语说“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以我40年的人生阅历而言，对一个陌生人好坏的判断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根据他的年龄和他的神色面相，我看他不像是社会上的骗子，基本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好人。
听了他的这一番自白，让我心里有些热乎乎。当然防人之心不能没有，对他我还得抱有戒备心理，或者说半信半疑。因为，毕竟我与他素不相识今日只是萍水相逢，所以心里还是要多问几个为什么？要想一想琢磨琢磨他为什么凭百无故帮我？至于他的本事“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在想，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旦错失良机“酒醒不见考羊肉，悔之莫及”。基于这种思想的考虑，对此哪怕有50％的希望，我也一定要试一试。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这么下定了试一试的决心。所以我再一次疑声细气看看这个人。
他长得其貌不扬，貌不惊人，穿一身土洋结合衣裳，有点似济公装束衣冠不整，不修边幅样子。细高个子儿，头圆秃顶额凸，瘦长的古铜脸形似猴，双眼窝很深，几回擦泪深难到，留却汪汪两道泉。但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很机灵，说话时左视右顾贼着呢。尤其在说话期间他的那只右手，始终在空中舞来舞去，手势也始终列着个喝酒猜拳的姿势。特别是他的一张唇薄胡子稀的嘴巴，说话很有功夫，一看就是一个谋事机巧的江湖客。我现在对他很佩服。我估摸他不是个坏人。
“难道是命运之神真的又一次垂青于我？难道是上帝暗中又在助我一臂之力吗？难道是我的每一步仿佛上帝都给我安排好了有人在为我指点路经吗？真的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确老天不绝好人之路，确实是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俱是命安排啊？”我的心里就这么翻来覆去的在自问自答。
这时我热情地给他俩每一人递了一支烟，用很客气很孝顺的语调叫道：“常爷，你欣然应允我的事，这让我非常的感动。听了你这一番话，我真的好似一经恩师指点迷津茅塞顿开。你好像把我从黑洞引向了光明，让我心花怒放实在太高兴了。今天有幸能遇上像你这样坦率好心肠的人，是我王某人的福气缘分。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刻遇到了你，实在是福星高照很难得啊！只要常爷你能帮助我办成城镇户口这件事，哪没说的，我一定会重重感谢你的。”
他一听我这样一说，这时他一下子就来了劲，嗖的站起身来说：“不满你说，今天晚上就有山丹县委的周副书记等几位领导约我和他们在一块聚一聚。我这个人一辈子就是喜欢交朋友和朋友在一起好喝几口酒。我看这样吧，要不你今晚也跟着我去和那些领导们结识结识，这对你可是有好处的。明天一大早，我就和你一同去大马营派出所给你办户口？”俗话说，“明白人不可细提，糊涂人棒打不醒。”
我是心领神会他说话的意思。所以我就立即上街买了四瓶白酒、两包香烟和四瓶肉类和水果类的罐头等，合计大约花了100余元。我拿着这些东西说：“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请常爷你笑纳，这些烟酒你今晚可以用它来招待你的那些好朋友客人们。”
他高兴地合不拢嘴，满面春风地说：“好啊！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的脸上写着他对我的举动表示很满意的表情。不过，在我的心里却喃喃自语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应该对他有一定的表示这才行。另外，我这样做了，会让他从中感觉出我这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这不但显现我的聪明，而且显现了我出手还很大气。”
为了弄明白常明同志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和基本情况，我脑子灵光一闪，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晚上我就决定陪他一同去看个究竟。到现场一看，果真在座的真的都是些领导，其中确实有我曾见过一面的山丹县县委周副书记。常明向客人介绍了我，说这位同志是他刚结交的朋友，他是军马二场教育科的王科长。
他把我着实的向大家吹捧了一番，于是大家对我很客气。我看到常明他在那些人中间虽然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准确的说是一个普通农民，可是他不拙于言词，而是幽默风趣，十分健谈的一个中心人物。看来这人非同一般之人，的确神通广大，有很大的活动市场能量。这时我脸上表现出喜孜孜的样子，心里的阴天变成了晴天，也有了个底数。
1月9日我和常明两一同乘坐公共汽车前往大马营派出所，大马营派出所就设在我们军马总场附近。上了公共汽车之后，我马上就掏出身上仅有的80元现金给常明，他也不可气的就接过去装进口袋。我说：“常爷，我刚从榆中县办事回来，身上带的钱花剩下就这么多你不要嫌少，到了大马营派出所之后，如果说再需要花多少钱，那我会马上去到家里给你找去，你尽管放心的办事好了。”
非常遗憾，到了派出所结果非常的不巧，他所说的豆所长外出不在。此时我就叫他到我家去坐一坐，他却说家中确有急事暂不能去你家，等下次来时一定去你家。请我放心好了，再过两天一定会来找我，一定为我把事情办好。他还说我们场的李常宝副场长他非常的熟悉，在一块儿喝过好多次酒。就这样我们两个分手回各自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思想着，千里寻君终有相识之缘，这也许是命运之神的冥冥安排吧？不过我还是怀着且喜且忧，半信半疑的心境在等待那个最后时刻的降临。“天可度，地可量，惟有人心不可防；海底鱼兮天上鸟，高可射兮深可钩，惟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常明这个人他的心理活动的确目前我还很难揣摩得透，只能凭我的命运了，耐心等着吧！。
满载而归的我一到家中，就将我此次榆中之行的详情，细细说给妻子和女儿听。女儿听说我这次榆中之行一路都遇上了好人，并且有好的结果，她高兴的喜跃捨瑁孟癯鏊南好谆畋穆姨鹄础Ｅ担骸鞍职执舜斡苤兄性似昧耍宦范际悄茄乃撤纾娴氖峭蚴氯缫獍。】蠢次颐且赜苤邢氐拿蜗牖嵋欢芄皇迪值摹！�
第九章 三十 命运碰撞 三
三
1月10日一大清早，在我去上班的路上，凡是和我见了面的同事，他们都说我从老家回来之后怎么就那么样的高兴的不得了，笑容满面这么样的开心，给人有点深密兮兮的样子？大家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喜事儿？我带点开玩笑神色的说：“不错，当然有喜事了，不仅有喜事而且还是件大喜事呢？不过我暂且还得保密保密，怕的是锅盖揭早了跑气，现在说出来‘二月里穿单衣为时过早’。”
1月11日，我拿着昨天已写好的《申请调动报告》，打叠起温言款语去找场党委书记兼政委赵超祥同志。我把《申请调动报告》递给，他扫了一眼说：“老王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有很多事。”。
过了两天的时间他才找我谈话，他说：“世雄同志啊，你不走行不行？军马场对你也不错吧？培养你当了领导干部，没亏待你吧？另外，教育科钟绍通科长在业务上目前又不熟，况且最近在他身上还发生了不少的绯闻，他的品德可以说不怎么样。我们场党委已经考虑过了，有让你负责教育科工作的打算，你是不是再慎重的考虑考虑？”
我毫不犹豫的说：“政委，你说的没错，军马场的确培养了我，同时也得到了各级组织和领导十分的器重和信任。马场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这一点我终生难忘也不可能忘记。现在我老家家中的确有特殊困难，如两个老年人年时已高，身边再没有亲人，这样一来非常需要我们去照顾两位老人。所以望首长谅解和体谅我。恳求政委开开恩，放行我吧？！”
赵政委半晌没说话，我看出来赵政委心里对我有了看法，他脸上已经表露出了有点不太那么高兴的样子。眼神最能反映一个人心中的喜怒哀乐。所以我就话锋一转说：“政委，我看你今天工作特别的忙，我就先回去吧。”
我主动离开首长办公室，回到我的办公室之后，我想了又想回老家与升职之间的问题，要说从长远来考虑，特别是为了子女的将来，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放弃了升迁的机会，毅然决然选择了要回故乡。
此时我心里面像梁启超先生一副对联中说的：“世事沧桑心事定，胸中海岳梦中飞。”在这一点上我不能有什么含糊头，在有些事情上有所放弃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活得充实、饱满、旺盛。没有果敢的放弃，就没有辉煌的选择。放弃是一种灵性的觉醒，是一种慧根的显现，一如放鸟返林、放鱼入水。学会放弃，才会有所收获。当一切尘埃落定，当一切归于平静，我们才会真正懂得放弃其实也是另一种美丽的收获。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现在的时间对我来说金子般重要，关系到我和全家人。因为榆中县方面的《调档通知书》在身上已经装了20天。这不但让我非常着急，心急如焚，同时也担心和害怕马场不给批准，或者不及时批准，拖延时间就会造成榆中县方面变卦而失去良机。
不知何故，场里将报告压了长达12天之久，一直拖到1月23日才批准。虽然压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批准了，这就让我非常高兴甚至是感激。让我一生不能忘记在我的申请调动报告上签字的原文：“同意工作调动赵超祥1986年1月23日”。
1月24日早晨6点，我带着二场党委批准的《申请调动报告》去送到总场干部科。又是天意吧，就在我送了《申请调动报告》之后，偶然在总场服务部门前碰见了分别15天的常明，我急忙上前向他打招呼。他随机应变对说：“正好，今天我是专门为你办户口而来的。”他当即带我就去了派出所。
经派出所查阅，让我第一次才真正看到我们真的是属于农场户口。就是说这种户口既不是农业户口，也不是非农业户口户口，据派出所的人讲，这是一种叫做吃供应粮，在农牧场居住的农场户口。
今天我特别地邀请常明同志，要他一定要去我家里，他好象无奈就答应了。这可是把常明他老人家第一次请到我家来座客。我知道他的最大嗜好，所以找来五六个战友和同事对他以酒肉款待，期间殷勤劝菜，款款敬酒。名不虚传，他真的是拳高肚子大，好几个人对付他一个人，还有点儿吃力劲。他第二天要离开我家时，我给了他300元办事的现金，还有牛肉52市斤（52Ⅹ1。56＝81元），羯羊肉18市斤（18Ⅹ1。2＝21。6元）。
还是比较快，在1月26日总场党委批准了我的报告，这时我心上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在办调动工作这件事情上真不是件容易事，不仅牵扯多个部门、多个人，多个方方面面，而且一路上荆棘载途真艰难。每一道关口都是那么非常的难过，真的是要有“过五关，斩六将”的那种本领才行。
1月27日早上7点钟我就迫不及待的拿上早就藏在身上的《调档通知书》，再带上最近体检好的《体检表》和二场党委对我的书面《鉴定》等材料，8点一上班我就进到总场干部科，将全部材料送到。由于对总场干部科的大多数人比较熟，所以就让他们打开我的《档案》查看有没有缺少的材料。经查看材料齐全，然后我又亲眼看着催促，由干部科的张同志于下午三点将我的《档案》用挂号在马营邮局寄往榆中县人事局。
在马场方面就调动的事总算办妥了，心上也就算踏实了，有感觉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的轻省，于是乎这时非常舒服的扬着脖子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现在基本可以说万事齐备只欠东风了。就等候下一步榆中县方面来的是喜还是忧了。
回到家中立即给王书记、老岳、老任和我岳父、哥、姐等各写了一封信，报告了我这面的喜讯。
就在我送往总场材料的途中，我偷偷的打开了我的《鉴定》书，细细看了一遍，二场党委政治处对我的书面《鉴定》是这样写的，原文如下：
鉴定
王世雄同志1970年3月招进山丹军马二场，1971年3月被提升为连队领导干部。历任马四队、十二队、中学和教育科等单位的政治指导员、党支部书记、党总支书记和教育干事等职。
在军马场栉风沐雨，奔波劳碌16年，为曾补“牧马人”精神富有时代的新的内涵方面贡献了一份力量，对军马场是有贡献的。长达16年以来，始终和党中央在政治上、思想上、行动上保持了高度一致，这一点做得很好。
该同志的优点，善于从政治上观察和处理问题；具有较强的政治敏锐性、政治鉴别能力和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在关键时刻或重大的原则问题上头脑清醒，是非分明，立场坚定，能经得起风浪的考验；有良好的思想工作生活作风；有高潮的领导艺术；有很强的革命事业性；有正确的权力观、地位观、利益观；有密切联系群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艰苦奋斗，清政廉洁，高尚的道德品质。思想解放、实事求是，敢于负责，善于创新，工作扎实，所在工作岗位做出了比较突出的成绩；多年来在军马场党内外，一直有很好的口碑和高的威信。
最大特点：一是刻苦自学成才。二是勇于战胜困难。三是善于扭转一个单位的落后面貌。该同志是一个学以树人、识以明理、才以应世的德才兼备的好干部、好同志。缺点：情绪急躁，感情脆弱。
中国人民解放军山丹军马二场政治处
一九八六年一月二十六日
看了组织给我的《鉴定》，心里非常感谢马场对我的公正、实事求是的评价，他们没有因我调走而贬低我，这一点让我非常感激。
第九章 三十 命运碰撞 四
四
说起来，自从我1970年进军马场以来，这次为自己跑着联系调动工作，期间深切感受真不是件容易之事，真的“干潭子摸鱼，得之不易”呀！有就像是看到电影里搞地下党活动那样的情形，既要想把事情办成又还不敢张扬出去。虽然不存在有牺牲生命的危险性，但办不成功的风险性还是大大存在。
通过此次我切身体会：做这样的事情首先就得有我前面曾说过的“三气”中的力气。其次要有迎接挑战的姿态，不仅需要有大胆量、大气魄，更需要有大智、大勇、大能力，再加上能吃大苦耐大劳，甚至还需要有厚脸皮才行。只有吃得苦中苦，受住被人辱，才能有后来的甜中甜，人上人。
自1月27日《档案》邮出以后，我每天，甚至每次出家门时都要翘首向家乡那个方向张望一眼。天天望眼欲穿地隔着大山向目力所及的家乡那个方向望去。天天有一种心急火燎，极其焦虑的心情在急切期盼等待着榆中县方面来的好消息。
这时上班虽然身子坐在办公室，可心神不定而情绪紊乱，“曹营的徐庶，人在曹营心在汉”。整天思绪恍忽，百无聊赖，好像吃了一堆烂芝麻心里老是乱糟糟，甚至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的那种感觉。心里一直在担忧和害怕榆中方面出现使人意想不到的问题。因为有些好多眼看就要成功了的事，也会一瞬间全盘崩溃，这样的例子俯视皆是。
不管成功与否，我已在办公室开始暗暗收拾整理东西，比如书籍、日记本等等。光一摞摞的书和日记本就满满装了五六个纸箱子。那些日子里整天像是老鼠拉仓，偷偷摸摸，陆陆续续往家里搬东西，因为事情还没完全办成功，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生怕张扬出去招来满城风雨。工作调动成功便摆，如果一旦成了像满盛葡萄酒的玻璃杯子碰在一个岩石上，可就要引出人们笑话，说我吹牛不贴印花，那以后工作起来就会没面子。
2月8日场里放假，开始准备过春节。军马场过春节比较简单，和平常日区别不是太大，既没社火也没其他文化娱乐之类活动，只不过就是购办点吃喝的年货，再添置件新衣裳，总的来说不热闹。
军马场的客观环境让人们多年养成了不讲究穿戴的习惯。过春节时只不过就比平常多了几次走东家串西家吃喝几场酒肉罢了。我家今年过年与往年有所不同，整天盼望榆中县传来好消息，整天谈论的也是回榆中的事。虽然全家人沐浴在新年肇始祥云之中，但还是心有余悸在默默地祈祷来年清静平安，好运早日降临。
2月14日接到了榆中县任雄战友来信，信中说我的《档案》县人事局己收到，据悉正月十五过后有可能发出调令。从远方飞来的好消息振奋人心，它牵动了我一家人的神经，此时此刻一家人甭提有多么的高兴、多么的兴奋了。
可是在我一个人的心中，高兴之余却还有揪人心的一件大事，那就是办理家属户口的问题。在那个年代城镇户口它不仅是一种身份的体现，而是一种资源享有权的确认，最突出的就是子女受教育和就业两个方面的问题。对此我又一次心急如火坐卧不安。
于是在2月17日去场汽车队，凭个人老关系要了一辆解放汽车，专门去几百里外的常明家问一问户口办理的情况，结果捕了个空。当时很生气但没办法，“肚里藏生铁，心情沉重”，心里在担忧，怕“肥皂泡当镜子，成了泡影”。
2月18日，天空一片晴朗，是个非常宜人的好天气。家里中午吃的是老婆用羊肉包的我最喜欢吃的饺子，味道特别的鲜美，我一下子仅吃了50多个。午睡起来，我去上班，女儿去上学。
我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场劳资科干事王占华是我的战友老乡，他推门而进，而且笑容满面地递给我一张纸，说：“老战友，我祝贺你工作联系成功啦！我是昨天晚上刚刚从榆中县回来，带来了榆中县县委组织部给你的《商调干部函》。”
我惊喜的问“是真的吗？老战友？我不相信，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占华说：“真的，我不骗你，你打开看呀？”
我急忙打开一看，啊呀，的确是真的。我说：“太谢谢老战友，谢谢你从远方给我带来这么特大的喜讯。老战友说实在的，为这件事这几天都快要把我给急疯了。”
占华说：“告诉你，我的工作调动这次也办好了，你办好调离手续先行走一步，我随后就到，咱们到故乡榆中县城再见。”
啊！终于接到了榆中县县委组织部的《商调干部函》，太激动了，激动的让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心里天天盼望的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有王书记亲手办，但是由占华带来这可是意料之外，在我估计一定是通过邮局寄来。当拿到《商调干部函》我欣喜若狂，“曹操遇关公——喜不自胜”，真的可以说我兴奋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心情非常的不平静，难以控制的心情，在地上跳了几个蹦子，嘴里一直在念叨着感谢志厚好友，是他助了我最大一臂之力，感谢老天爷在暗地里保佑着我成功。
送走了占华，我站在办公桌前睁大眼睛，用心的、静静的又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往下看，当看到《商调干部函》中写有，“同意调我县安排工作”九个大字时，我便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提前回到家拿出《商调干部函》让老婆看她的表情不言而喻。中午女儿放学回来又让女儿看，她母女俩一伙比一个高兴，比我还要兴奋得多，高兴的那样子简直像八月里石榴合不上嘴。特别是我女儿，一听到这特大好消息乐得眉开眼笑一蹦三尺高。
就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这张《商调干部函》我不仅看了一遍又一遍，到晚上在我临睡时又拿出来看了一遍才搁在床头上。睡到半夜醒来打开电灯拿过来再看，看完关灯躺下心里翻来覆去想着《商调干部函》的内容，忍不住爬起来打开电灯又看了一遍，真的是有那种放不下，手不释卷，看不够，爱不忍释的感觉。《商调干部函》的主要内容：
商调干部函
榆商调字（1986）13号
山丹军马二场政治处王世雄同志：
请你按下列第二项协商办理。
1、（略）。
2、同意调我县安排工作，如本人能服从安排分配，请办理调动手续，于2月28日前来我县报到。
榆中县县委组织部
一九八六年二月十五日
第九章 三十 命运碰撞 五
五
《商调干部函》已经拿到了手，这下真可谓“稻田里捉老鳖，十拿九稳”了。心里悬的一块石头终于彻底的落了地，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天天焦虑、天天让人熬心，今天总算全身心的轻松了。妻子和女儿她们也是整天家乐哈哈、笑眯眯。
啊！对事情的过程让我感受太深、太深。不过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说凡事只要你努力了，就必有收获的季节。
像拿到了“金子”般一样贵重的《商调干部函》，这就意味着我们一家人就要离开这古老而美丽的大草原，就要安家落户、乐业到繁荣昌盛，前景美好的，我们全家人日日夜夜想望的榆中县县城。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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