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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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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扮作球童的黑人男子:奥维,两道眉毛生得又黑又粗,轻佻地瞥了指导员一眼,帮腔说:“你唯一能见到墨龙先生的机会,就是去上帝那等一百年。”
把手掏进胸兜的动作,令两名打手很提防,指导员取出一张英文名片,递上前说:“take it esay!”
奥维习惯性地捏了捏帽檐,咧嘴瞅了眼名片,满腹狐疑地盯着指导员,“中国云南茶业集团总经理?”
指导员眯起眼睛,给自己点了根香烟。
胡茬刮得泛青的拉塞夫,夺过同伴手里的名片,举到指导员脸前,瞪亮既好笑又嘲讽的蓝眼睛,气势凌人地凑近脸说:“听着伙计!收好你这张满是咸鱼味儿的卡片,去唐人街的马路边上吆喝吧,那些喝不惯咖啡的黄皮鬼兴许好这一口。别再打搅墨龙先生,——你会丧命的!”
被人丢弃的名片从胸口弹到地上,面沉似水的指导员,长长吐了口烟雾,拉过总在冒犯自己的白人男子,将眼看掉落的烟灰,煞有介事地磕在了对方的上衣口袋里,一副不再忍让又不好发作的表情,悠然平淡地说:“好像墨龙先生刚刚买下了这家高尔夫球场。”
受到极大侮辱的拉塞夫,一时间回不过神儿来,甚为错愕又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可来访者确确实实把辗灭的烟头扔在自己的衣兜。气血从脖颈急涌上面孔,两只铁锤似的大拳头,咯咯作响地积攒着力量,整个人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站一旁的奥维,看得两眼直发愣。这是墨龙买下的草坪不假,可还没人敢跟他们这样闹过。
“很不错!”指导员就像从一台烟灰缸上转回注意力,满脸无谓地环视着球场周边的风景,“这里不仅是休闲保健的会馆,更是结交达官显贵的平台,此等有头脑的商人,我怎么能够不来寻求合作?”
“狗——崽——子!”咬牙切齿的拉塞夫,一拳朝指导员面门挥去,力度之大几乎可以将人脸打成凹型。
指导员侧头一闪,起手抓住袭击者的手腕,右手自下而上一掌击出,猛推在白人男子的下颌,同时脚下一扫,拉塞夫整个身躯像风车一般,凌空打了个圈,吧唧摔在地上,脑仁和脖颈震得生疼,双眼发黑,直冒金星。
奥维似乎很爱惜自己的帽子,并不打算多余地出手,可瞬间发生的场面,顿然令他咋舌。不由多想,起脚就朝指导员头部踢去。指导员的身子像蛇一样灵活,俯首摆了个半圆,避开攻击的空当中,借势陡然旋身,一个速度极快的后扫腿,将第二个打手踢倒在地,直摔得嘴角冒血。
幸好脚下是草坪,倘若换做水泥地面,再结实的小伙子被这样一揍,也要骨断筋折。趴在地上的拉塞夫,低吼着抹去嘴角的血污,大概是头部被摔得蛮厉害,怒红的眼睛里像着了火。
作为一名黑帮打手,吃这样的寒碜,就像被人砸饭碗,当然忍受不得。打不过人家已经很丢人,再不拿出点亡命的势头,以后跟着墨龙混饭,势必要遭冷遇。于是拉塞夫不顾眩晕,坐起身又要抡拳扑来。
指导员一声冷呵:“墨龙先生?您是做大生意的人,又处在事业的巅峰,自然瞧不上那些找上门来、一本正经地要与您那些‘壳子业务’谋合作的糊涂虫。——但这次不同,我是个把脑袋挂在腰上卖茶叶的商人。如果彼此能达成项目,任何影响到共盈的阻力,无论方便与否,只要墨龙先生能给出好政策,我们会做平一切。”
指导员忽然严厉的目光,像一把锥子顶在拉塞夫的胸前,止住了他的冲动。因为,墨龙的监…听器一直就藏在装扮者的怀里。
见访客识破了这一点,奥维只好收住浑身的冲劲,狼狈地整了整帽檐,将松弛了的耳机重新塞好。
远处,会馆大楼的一扇窗帘后面,墨龙正架设着一支望远镜,不仅监听着整个对话过程,也把指导员出手打人的犀利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身为铁龙帮的大佬,墨龙了解两名打手的脾气秉性,也更了解当前的时局,只冷静低沉地说了一句:“不可鲁莽!”
两名打手互相交会了目光,各自恨恨地咬了咬牙,直把狼一样凶残恼怒的目光盯在泛着笑意的指导员的脸上。若非形势所逼,单凭奥维这股一向粗暴的做派,不把眼前这个男子打个半死,是绝不可能收手的。
指导员揣着明白装糊涂,看似无意又有意地环望着高处几幢建筑物。此时此刻,到底有多少高倍望远镜和虎视眈眈的目光正从暗处窥视向这里,自然是不得而知却又不难想象的。
一个人活得久,往往是因为他怕的东西多。远隔大洋彼岸,跑到如日中天的铁龙帮地盘上招惹是非,而且又是在各大势力如暗流般汹涌的纷争之际,指导员内心的顾忌和忐忑,只有他自己掂量得出来。他清楚铁龙帮的凶险本质,清楚恶霸们野蛮的实用主义,像他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卷进来瞎掺和的外来户,在唐人街甚至整个洛杉矶,被墨龙半路做掉,简直就像做家常菜。
指导员收回笑意淡然的目光,对丢在地上的名片点了点下巴,“帮墨龙先生收好,我们会有碰杯的机会。”
两名脸上挂彩的打手回到房间,看着墨龙将递交回来的名片玩味地捏在手上,良久不说句话,心底不由发虚,想要挽回面子说:“这家伙明显是来找茬儿的,好像知道咱们不方便对他动粗。”
见拉塞夫说了话,摘掉鸭舌帽的奥维,也赶忙谨慎地附和说:“是啊!居然恐吓咱们帮他卖茶叶,难道铁龙帮是杂货铺!真他妈的见鬼!老大,您也别生气,只要吩咐一声,我保证他会对今天的事后悔一辈子。”
“方先生,哼!”墨龙将名片随手丢在桌上,看着两名技不如人的打手,目光中透出令人发寒的失望,“真想教训这样的人,不如订购几十吨茶叶,放只死耗子进去。”
两名打手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发牢骚。墨龙是个从不告诉别人怎么做,但又要求必须做好的人,在他的帮会做事,每个人压力都很大,横向延伸出来的既竞争又依存的关系,使得每一名下属如履薄冰,都养成了慎言慎行、保持警惕的习惯。
墨龙的脸色转而又变得温和,不失首领风度,耐心对下属教导说:“这张名片不过是用来与我们接轨的商业外衣。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找上门,就是要让我们不方便动他。说不定,也是个局内人。”
没事总喜欢捏帽檐的奥维,以格斗和枪法的见长在帮会内立有一席之地。也正是如此,对挨打的事总有点难以释怀,又以争强好胜的口气说:“这家伙身手不错,但嚣张得过火,早晚会死在枪口下。”
维护着自身的价值,是混饭吃的根本。但这次谈话,显然不得要领。墨龙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轻轻搅拌着咖啡,欣赏画卷一般,望着窗外刚刚买下的辽阔草坪,心情驾驭得很好。
生着一张很英气的乍看确有几分与墨龙面容相似的拉塞夫,无措地张大眼睛,不安地补充说:“应该再去查一查,就从这张名片下手。”
陪在一旁的铁疤龙:沙瓦,深知老大的心思,捡起桌上的名片,走到这两名新近提拔上来的下属近前,一字一板地说:“被人家一招一个打翻在地,还有什么想不通?那是个域外的杀手,这张名片是真的,但也是假的。——下次再看走眼,你们两个就不用回来了。”
墨龙不想两个很有上进心的下属被搞如此紧张,于是坐回沙发上,取出烟斗上吸了两口,格外和蔼地说:“这张名片上的人,不仅是个杀手,更是个敲诈老手。跟这种类型的家伙,我打过交道——他们从不开口要钱,却又逼着你自己掏给他。”
拉塞夫很势力,可心眼活络,刚才在草坪上冲突时,就已经听出来访者想要暗示什么。可这不是他能主或敢做主的事,只能说些中心以外的话:“请老大放心,待会儿我就去狗链条上砸几个豁口,只要他还敢来纠缠,您就会节省好几袋狗粮。”
“塞拉夫,你有商业头脑,也懂得如何与各界名流交往,这片会馆的法人代表,很快就要洗到你的身上,生意是首要任务,不要为一个无赖牵扯精力。”
“可要是还来捣乱,也不能由着他?”奥维问了一句本不该问的话,聪明的人自然是私下单独与拉塞夫商量。墨龙已经红口白牙地讲了,法人代表由拉塞夫担任,解决麻烦自然就是他多费脑筋的事。
不过,墨龙还是很看中奥维一点,好歹他是个不错又忠心的打手,今日被方先生暴揍,就像鬣狗被狮子咬伤,也在情理之中。之所以不挑明,也是为激励手下。最终,还是放下了咖啡,不咸不淡点了一句:“敬而远之!”
第一百六十六章:废钟楼下的艳遇
绵长的海岸边,激荡着层层水波,冲浪回来的男人们,正和一大群漂亮的比基尼少女在调情。他们喝着加冰啤酒,把牌藏在沾满沙粒的大腿底下,让输了的姑娘穿进红色的小帐篷,用嘴巴喂给男人槟榔。
茉妮娅坐在沙滩不远处的礁石上,阳光中穿梭的海风,轻轻吹佛着她袖口宽大的黑袍,她有意露出两条不害臊的像白雪一样光滑圆润的腿,享受着清凉的海水,可又闷骚地拉紧黑纱巾,展现出一种诱惑异性的矜持。
一个躺在日光椅上的西班牙男子,总在用望远镜偷瞄这位像樱桃熟透了似的俏丽艳妇。风情万种的茉妮娅,假装没有发现,仍在搔首弄姿,一会拉开领口扇风,一会又把裙摆撩得很高,婀娜性感的身段,直把偷窥者勾得心猿意马,呼吸急促。
“嗨,福尔德,你的魂儿都快被勾走了。”长着一头灰绿色短发的德国小伙子,从滥情的嬉闹中走过来,好奇地夺过伙伴手上的望远镜。“让我也瞧瞧,什么样的美人,会让你冷落年轻的姑娘!”
“郎多,你要说实话,那个修女长得怎么样?很撩人对吧?”福尔德有些焦渴难耐地添了添嘴唇,一点也不掩饰欲望。
“喔!喔!真是个尤物。”郎多乖张地赞叹着,迟迟不肯松开望远镜。
“何止如此,简直是个魔鬼,把我的血都要吸干了。”福尔德使劲扯拽郎多的沙滩裤,想要拿回望远镜,“快还给我,你会把美人吓跑的。”
郎多蹲下身子,一脸坏笑地说:“别心急。如果我不告诉你个秘密。你就只能钻进帐篷自己解决。”
福尔德亟不可待地坐起身,直盯着风流死党郎多的浅蓝色眼睛。
“你瞧,沙滩上游客云集,大家为什么喜欢来这里?”
“快说呀,你这坏蛋!”
“哼哼,因为附近的修道院里,开满了多情的小野花。说不定,那个美艳的熟妇,也是一个骚货,被相好的甩了,才一个人坐在海边发呆。咱们干嘛不过去搭讪!”
福尔德有些怀疑,但也蠢蠢欲动。“这样好吗?”
“真够傻瓜!你要知道,跟闷骚的修女偷情,像这样的风流艳遇,花钱都买不来。——起来吧,拿上咱们的冰激凌和香肠!”
福尔德一骨碌爬起来,对着镜子撵了撵刺蓬蓬的头发,跟着臭味相投的郎多,直朝北面的礁石走去。
见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被吸引过来,茉妮娅赶忙故作正经地放下裙摆,但却有意忘记遮掩衣领,将一条白嫩诱人的乳沟留在外面。
郎多走上前,收住嬉皮笑脸,礼貌地招呼说:“你好啊,人间的圣母玛利亚!”
福尔德也跟装模作样地行礼,“您……您好!”
茉妮娅像个调皮的少女般,不由抿嘴一笑,“唉!我可不是什么圣母,如果真是那就好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
郎多狡黠的眼珠一转,攀着话茬儿说:“我记得上帝,哦不,一位哲学家说过,烦恼总爱纠缠漂亮的美人,就是这个道理。”
茉妮娅娇俏一笑,马上又恢复严肃说:“和你相干呀?”作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的花言巧语,从来都是照单全收。更何况,娴熟地挑逗两个年轻男人的色胆,更是她的乐事。
瞧着伙伴与修女越聊越投机,福尔德暗自焦急,再不开口搭讪,眼前这个令男人周人热血躁动的美妇,就要落在郎多手里了,于是插话说:“请原谅我们的冒失。我和我这位朋友,是刚刚毕业于英国剑桥的大学生,我们的理想是周游世界,然后开一家私人博物馆。呃,主要以基督教的历史和文化作为展览主题。所以,这次游览拉普拉塔,也是对这里的修道院慕名而来。”
自从吃光上一次从偷情的修女手里夺来的一篮子美食,修道院的干面包更令茉妮娅终日寡味,她眨着性感惹人的眼睛,看了看两个不再拘谨的年轻男子,很是坦然地说:“你们有吃的吗?我只顾着伤心,都饿了一天了。”
“有,这些都是!想吃多少都可以。如果不够,我们那边还有。”福尔德殷勤地递过冷藏餐盒,凑到茉妮娅胸前,色迷迷的眼神总不失时机地偷瞄女人的胸脯。
郎多打开一罐啤酒,见茉妮娅的眼睛一直盯着,显然不是无知少女,也就没敢做手脚。“喝吧,很解暑!”
茉妮娅一点也不客气,接连吃掉三个蛋卷和两盒寿司,直到把冰激凌也吃光,这才解了馋嘴,将剩下的最后一根香肠,很玩味地含在嘴里,做着看似无心,又藏有暗示性的放荡姿态。
两个只尝过生涩少女的年轻男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直看得干咽吐沫,心口怦怦乱跳。
这种事儿,茉妮娅善于掌握火候,见两个年轻男人被自己撩拨得只剩下野兽的冲动,再无耐心和理智,于是又火上浇油地猛一撩裙子,闪露出令人窒息的丰美大腿,不等对方看清,便果断地站起身,尤为暧昧地说:“不能白吃你们的东西,这下满意了吧!两个小滑头。好了,我要走了,不能给人看到我在这里闲聊,否则要被戒律的。”
“再聊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像你这样的漂亮心肝,会把人的魂带走的。”此时的福尔德,大胆地盯着茉妮娅诱人的胸脯,满是吃不到女人腥儿的焦躁和不安。
“中午已经过了,我得回寺院布道,这是我的神职……也是我的工作!哪像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只需用钢叉敲一下盘子,面包和美酒就会从天而降。”
郎多灵机一动,抓起福尔德的手说:“走,咱们跟她一块回寺院,让这位美丽的圣母,帮咱们安抚躁动的灵魂。”
茉妮娅神秘地笑了,轻佻的目光从两个男人健美的胸肌和鼓胀的下身扫过,这个放浪的举动,更是令福尔德与郎多神魂颠倒,想入非非,仿佛偷情的风流韵事已然在彼此之间达成默契。
“去拿你们的行李,如果还有多的食物,也一起带来,上帝反对浪费。”茉妮娅理了理被穿得有伤风化的僧袍,重新裹住头巾,径自朝寺院走去。
福尔德和郎多高兴得像两只袋鼠,在沙滩上连跑带跳,抢收了行囊就直追茉妮娅。
穿过椰树林,三个人在修道院外围的街道上规规矩矩地走着,迎面每经过妙龄修女,茉妮娅就会一本正经、很虔诚地与对方画十字。跟在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一想到这个假正经的美妇一会儿脱光身子与他们作乐的场面,更是觉得刺激无比,这种时候,就是家里死了老子,都不情愿去理会。
绕过教堂西侧的花园,茉妮娅没再往前走,而是将两个男子领到了一座荒废已久只剩残垣的钟楼,几排光秃秃的高墙夹道里面,由于罕有足迹,地上长满了嫩绿的小草,甚为清净幽僻。
在两个男子看来,此处是再合适不过的野外偷情场所了,于是不住地挤眉弄眼,很有一种想从后面抱住茉妮娅,掀开她的裙子大干一场的冲动。可毕竟是在异国寺院,而且大白天的,也就没敢放肆地跟茉妮娅动手动脚。
茉妮娅带男人进了夹道,转过脸面有难色地说:“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千万别到处乱走!要知道,这可不像晚上。”
郎多疑惑地问:“你要去哪?不是说好……要布道的吗。你瞧,我们的东西都带来了,蜜萝披萨、奶油火腿,还有香槟酒等等。”
茉妮娅在郎多和福尔德泛起神慌的脸上分别轻吻了一下,风骚地捂着肚子说:“都怪你们呀,给我灌了那么多啤酒,我现在要方便一下,就在那矮墙后面。先说好了,不许偷看。否则,我就不理你们了。”
两个年轻男子,哪里有过这种偷情的刺激,欲火焚烧的身子里,血管都要爆裂了。“去吧,去吧,我们不会偷看。”郎多嬉皮狡猾地说着,伸手轻推茉妮娅的腰,并趁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见这个美妇并没生气,福尔德后悔自己错过了揩油的机会。
茉妮娅就像一只将猎物拖进洞穴的大蜘蛛,完全驾驭了操控权。她自信地走到矮墙后面,假装不放心地回头看,两个浪荡男子赶紧缩下头去。
久经风月的茉妮娅,什么新奇怪异的情趣游戏没玩过,现在这种雕虫小技,根本谈不上羞涩,她故意背过身,撩起裙子蹲下,直对着两个正从墙后偷窥的男子。
福尔德性子急,经不住这样的引诱,不安分起来。郎多一把拉住他,没好气地说:“坚持住。”
茉妮娅从矮墙后面一走出来,就被这两个已是万般饥渴的男子抱住,四只手在她丰满诱人的躯体上乱摸,若不是靠着墙壁,三个人就滚到了草地上。“小美人,快点来吧,你把我们的血都烤干了。”
茉妮娅浪荡地呻吟了几声,立刻就把两个男子推开,虎着面容说:“你们是公狗吗?就这样对待美人?”
“那……那要怎样?我等不及了,就在这里,我可以把毯子铺上。”福尔德急得直搓手,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就是啊,你看我们把吃的都带来了。这些都给你,好不好?”郎多也急得抓心挠肝。
茉妮娅双手插在胸前,摆出了她藏在骨子深处的贵妇姿态,冷傲地说:“看来你们知道这寺院的规矩,可我不是那些黄毛丫头,嘴上沾点酒精,耳朵眼再灌点蜜糖,就让人胡搞一顿。我说了,我有烦恼。要是心情愉快,随便你们怎么耍花样,我才不在乎。”
“到底怎么才可以?你倒是说呀!”到嘴的肥肉吃不进口,福尔德猴急得直跺脚。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个贵妇,有钱的男子见多了。可是很不幸,就在前年,我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带走了所有资产,我伤心不过,就来寺院做了个半吊子修女。生活倒也蛮不错,可是现在,我的宝贝女儿,唯一的女儿,就要出嫁了,我却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不能为她买。这令我心情不安,连女儿都照顾不好,又怎么能侍奉主呢!”
“你想要钱?”郎多变得惊讶,甚至多出一丝慌张。
茉妮娅阅男无数,很是看不上郎多的惊讶,掐着腰说:“是要钱,不可以吗?你以为美人都是你家院子里的鲜花?给滩烂泥就为你开放?”
福尔德不耐烦地催促郎多说:“哎呀!一个女人家,连衣服都脱在你面前了,还有什么不能帮忙的。去,去去去,把我的包拿来。”
郎多悻悻地拿过背囊,福尔德从塞满信用卡的钱包里掏出八百英镑,递给茉妮娅说:“好了,给你,我们的美人。现在可以开始‘布道’了吧?”
看着鲜艳的钞票,茉妮娅太需要这些东西,一把抓了过去,绽出娇媚的笑。
郎多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随口嘟囔了一句:“我不是在乎钱,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好。那你成什么了!”
本来可以开心地快活了,茉妮娅的脸又沉了下来,伸手向郎多说:“你要一起布道吗?那你的那份呢?”
郎多一怔,后悔自己不该多嘴,不该拿出同伴的钱包炫耀。
“快点!别磨蹭。”福尔德实在等不及要和茉妮娅亲热了。
为了不在朋友面前失面子,郎多取出钱包,一咬牙给了茉妮娅五百英镑。
茉妮娅高兴坏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今天能捞到这么多钱。虽然这对曾经的她而言,不过是买一件并不怎么需求的新款内衣。
福尔德快按耐不住了,一把揽过茉妮娅的后腰,在她身上胡乱吻起来;郎多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块行动了起来。。。。。。
一场激战之后,很久没和男人亲热的茉妮娅,身子就像一块旱地,也渴望跟两个年轻结实的小伙子酣畅一番,可哪里又想到,刚开始有点快感,两个大男人就软在地上。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熟美和娴熟技术,根本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招架。可对一个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尤其对于茉妮娅而言,这是无法接受和用理性来谅解的。——她就是这样的尤物。
“滚吧!没用的家伙,就是把你们放在我的裙子底下,也只会打瞌睡。快滚!别让我再见到。”茉妮娅真的生气了,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两个还在意犹未尽地傻张着嘴巴喘息的男子脸上丢。
两个提紧裤带的年轻男子,像落荒失措的鸭子,捡起背包直朝外面奔逃。他们明白自己干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与此同时,也相信茉妮娅是一个贵妇——不能给她满足,就给了她妓女一样的侮辱。
第一百六十七章:土耳其人的X密道
被阴云遮花脸的月亮,像个睡熟在煤堆里的小孩子,安静得令人不忍打扰。梧桐树沙沙作响,结伴的夜蝙蝠宛如纵马的黑骑士一般,穿梭闪耀着,追捕那些从大老远向窗灯鲁莽地飞来的白蛾。不知从何处吹来的赤杨叶子,泛着早秋的红晕,将躲藏在墙角下面吟唱的蟋蟀盖得更暖和。
治疗中精神状态一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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