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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尴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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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潮澎湃起来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笑呵呵地尽量轻松,话里有话地回她:“这还不简单,你就当你和我有什么,不就不委屈了。”

陈吉吉一愣,接着飞快地把身子转正了回去,头扭向她那边窗外,顶了我一句:“切,还美死你了呢!”

我看不见她表情,但我猜测她是在笑着的,或者说,我希望。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如醍醐灌顶般觉醒了一下!IQ和EQ同时升级,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掏出钱包拍给陈吉吉:“哎,翻,里面有张照片。”

“什么照片?”陈吉吉诧异接过,伸手一格格翻起来,边翻边点评,“在哪啊……什么卡啊你这都是……诚信证件公司,满足您各类办证需求……作家协会会员陈小洋,代表作《小姨子的卧室是姐夫的禁区》……帝王洗浴中心,让您每一寸肌肤都享受……”

“照片!我说照片!”我无限懊悔,早知道单把照片抽出来给她看了,“身份证后面呢!”

陈吉吉终于找到,抽出来看:“挺漂亮挺可爱的呢,谁啊这是?”

“昨晚骂你那个。”我很冷静。

陈吉吉一愣,盯着照片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我说么,一副刁蛮相。”

……女人哪。

“她就是你女朋友?”陈吉吉情绪波动之大,已经有点冒火的意思了。

我急忙婉转道:“不是不是,我就是给你看看而已,我跟她根本没有那种关系,我们不合适。我就是让你看看骂你的人是谁。”

陈吉吉默默点头:“哦,就是她啊。这么漂亮你都觉得不合适?眼光够高的。”

“不是漂亮不漂亮的事。是默契,是沟通,是要有共同语言,是……”

“是人家根本没看上你吧?”陈吉吉看着照片突然抢话,说完自己哧哧笑起来。

我被她击中要害,半天无语。

“哎?和你没关系她干吗骂我啊?”陈吉吉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话问得正中我下怀,我可以继续按刚想好的计划行事了:“我也奇怪啊,所以给你看照片么,就是想跟你解释来龙去脉。这女孩叫王欥欥,付裕他们都认识,就连周小天她们都以为这是我女朋友呢。”

陈吉吉撇过脸去:“你跟我解释得着么,我又不认识她。”

我看不到她表情,但心里踏实了一些,这叫先下手为强,等会儿就算周小天跟陈吉吉揭我的短也不怕了!天哪,我怎么能够这么机智呢?

“这女的,就是你那几天熬夜跟我短信聊的那个吧?”陈吉吉把照片塞回钱包递还给我,突然问。

我头皮一麻,我和她聊过王欥欥?好像隐约有点印象……靠,那时候是把她当成一个我和现实生活毫不相干的倾诉对象,而且我完全不记得和她聊王欥欥聊到什么程度,是点到为止还是和盘托出。

拍着方向盘打哈哈:“哪个啊?估计又是我喝醉了跟你胡说八道来着吧?”

陈吉吉瞥向我,观察与思考了两秒钟,一扭头:“不想说算了呗,我又不感兴趣。”

抵达付家大宅,付裕对陈吉吉表示了热烈欢迎,周小天则完全像与陈吉吉相熟多年的姐妹一般,反客为主拉着她满屋乱转。据说这男人之间产生友谊可能源自一个酒局,女人之间的友谊完全可能源自见面的第一眼,看来真不假。而在陈吉吉听到周小天喊大器陈胖子后,非但没气,反而笑得与其抱作一团,友谊迅速升温。

就我不高兴,我得承认我对陈吉吉怀揣向往,心怀鬼胎,所以自然希望我在陈吉吉眼中身世清白,形象阳光。可是,跟这些狐朋狗友混迹这么久了,毫无疑问有太多糗事与把柄互相握着,谁多嘴往陈吉吉那捅出一两段,我这形象就打一回八折,长此以往,不堪设想。

而现在,就连刚认识的周小天对我来说都是个威胁,我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每一次周小天拉着陈吉吉的手窃窃私语再相视而笑,都会引起我一阵猜疑和紧绷。好在,直到一行人从付裕家赶往晚上骨头的答谢宴时,陈吉吉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示,或者在跟周小天耳语后向我投来什么奇怪眼神。

我觉得吧,要么是周小天仗义没加害于我,要么是陈吉吉获知了什么后表面不动声色,要么……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告密者该说的都说了,但根本是我自己在这庸人自扰,人家就没拿我当回事?

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情莫过于猜测女孩的心思,尤其是在你对她充满好感的情况下。

骨头的答谢宴就在大望路一家湘菜馆,店主又是袁老二的朋友,依照二哥自己的说法,这年头互相能求得着帮得上的,都算朋友,像他这样的朋友多得更是不分阶级不分门派,这也是我们羡慕且仰视二哥的地方——二十一世纪什么人最牛逼?朋友多!

包房里宾主落座,谭墩照例携温小花出场,骨头也带了艾媚来,算是人最全的一次。

这边我和老付乐呵呵地把诸位一一向大器重新介绍一番。大器掩饰着昨晚喝断章儿的尴尬,死命跟骨头、谭墩和袁老二握手,嘴上滴水不漏地打着马虎眼。

酒菜上得麻利,骨头兴致高涨,携艾媚举杯敞开了泛滥感激之情,站起身举着杯,开场白就能有五六分钟,有昨晚的酒打着底,在席诸位都豪迈不起来了,看着面前的白酒都跟看着一日丧命散似的。只有骨头拉着艾媚举着杯转着圈地感恩戴德,尤其把重点放在大器身上,直接把其昨晚的举动定义为舍生取义。旁边诸位闻言随声附和,周小天站起身,一脸严肃双手竖大拇指,随即绷不住大笑出来。这一笑,引爆全场,连陈吉吉都带着埋怨的眼神跟着捂嘴笑出来。

大器彻底被笑毛了,一双小眼睛贼贼地环视周围,目光从不解开始变成惶恐,直至终于扛不住了,举杯告饶:“诸位,诸位,这顿算我请了行么?只要你们告诉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

话音一落,爆笑声升级。

上述期间,我一共看了陈吉吉五眼,其中有三眼她注意力在其他人身上,有一眼她的目光好像刚从我这移开,只有一眼是结结实实对视上了的。对视之后她冲我笑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回笑,她已经把眼神移走。

接着骨头举着杯非拗着陈吉吉要敬一口,说要表达歉意。陈吉吉没那么多故作的端庄,也举了杯喝了一口,骨头不干,非要陈吉吉喝到一半,不然他觉得心里有愧。

“那你先说明白干吗要跟我道歉啊?”陈吉吉笑眯眯的,就不举杯。

骨头欲言又止,鬼使神差地看了我一眼,陈吉吉的目光也随之投向我,这一下,周围几双眼睛也都奔着我扫来了。谭墩更是见缝下蛆,抬手一下下指着我,嘴上装作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付裕和周小天看我的眼神与笑容也旋即暧昧了起来。

我当即急赤白脸朝着骨头比划拳头:“你他妈没事看我干吗?阴我啊你?”嘴上这么叫嚣,看着陈吉吉被谭墩哄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心里却真的开始美滋滋的,一个声音呼唤着:让误解来得更猛烈些吧!

大器在一边看在眼中,挠在心里,抬手在我和骨头面前划拉着:“哎哎,哎!又怎么回事啊这是?”

要不怎么说是兄弟呢,付裕和谭墩一边一个架住陈大器,解我于水火逼供之中,谭墩举杯在他面前,一脸真诚的奸笑:“陈哥,我自打昨晚看见你就觉得咱俩有眼缘,放心我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你心里有什么疑虑,尽管问!我肯定不掖着藏着,拣能说的全告诉你!”

趁着这空当儿,骨头扯了我一下,把我拉到离桌子两步,一脸愧疚:“宝爷,我还真就是对不起陈吉吉,这事你看怎么解释好?”

我越听越急了:“到底怎么了?你再吞吞吐吐的,我拆了你和艾媚!”

“别别,那什么,昨晚王欥欥去了饭店了,听说给你打电话是陈吉吉接的,她把人家骂了,是吧?”骨头摸着我胸口让我顺气。

我打掉他的爪子。“是。这干你鸟事?”说着话我恍然,“我靠!是你通知的王欥欥?”

骨头玩命摆手道:“开玩笑!我怎么能够呢?就王欥欥那慈禧相,我们早烦透了,就是以前当你面不好说而已,还能主动招惹她?”

“那你对不起陈吉吉个屁啊?”

“那个,昨晚王欥欥找你,电话都打到我们手机上了,我们谁都没接,后来她就给艾媚打了电话……”话音未落骨头一把抓住我手,“宝哥!这事其实真不怪我家艾媚,她也不知道你和王欥欥分手的事啊!”

得,真相大白,我说王欥欥昨晚怎么那么神通能找到我们的谈判场地呢,原来在艾媚那百密一疏了。

安抚骨头,不知者不怪,赦艾媚无罪。拉其回桌。

酒桌上,很明显众人已经帮助大器找回了昨晚壮烈的回忆,大器正摸着起包的脑袋一脸悔恨,我坐下时正听他在嘟囔:“这见义勇为还真是个高危职业。”

偷偷掏了手机在桌下偷偷发短信:昨晚那个出言不逊的电话,罪魁祸首是骨头。

为了不使动作过大让周围看出端倪,发了短信后手机就放在腿上,眼睛盯着桌对面。看着陈吉吉听见短信提示音后飞快看了我一眼,掏手机看屏幕……

半天没等到回信,桌上却已经热火朝天了,骨头和老二纷纷再续前缘地敬酒,称赞大器的豪迈之举。袁老二仰头一饮而尽,迅速倒满后再次举起,往大器杯子上一磕:“大器,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君子之交都是什么蛋……”

周围几张嘴已经笑出来,付裕一旁忍笑帮腔:“二哥,君子之交淡如水。”

“对!淡水淡水。”袁老二点头,“咱且不论你是赖宝和老付的发小,就你昨晚,挺爷们儿的。我就喜欢和爷们儿处哥们儿。来干一个!”说完又磕了大器杯子一下,仰脖把半杯白酒倒进嘴。

大器更激动了,举杯就干。骨头也仰头喝了,付裕、谭墩和我也纷纷起身举杯作陪,几个女子也跟着拿杯子点到即止,气氛一时激昂起来。

要不说人做事不能三心二意,随着大家都站起身喝酒时,我那发完短信放在腿上的手机“啪”一声掉在地上,都在喝酒没人说话的这一刹那,声音尤为明显,顿时吸引了众多眼球看过来。

我讪笑着,弯腰捡起手机。本以为这么点小插曲没人在意,谁知道天杀的周小天这时候含沙射影地多嘴道:“切,联系个人也偷偷摸摸的。”

付裕谭墩等人迅速看我,目光含坏。我急了,抬手假装朝周小天砸手机:“谁联系人了?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一到你嘴里就这么不堪呢?”

周小天梗着脖子叫板:“没发短信你把手机藏桌子底下干吗?”

我脑子瞬间空白,理屈词穷。

关键时刻还是靠兄弟,谭墩在一边无比机警地替我解围:“哦!我知道了,你丫拿手机在桌底下偷拍呢吧?”

众人彻底哄笑。

我无限尴尬中有点怒从心头起,都是为了发个短信被害的!偷瞄了一眼陈吉吉,她比谁笑得都开心,发现我看她后抬手,从桌沿偷偷露出半个手机冲我飞快地晃了两下,好像在无比得意能把我推进不仁不义的陷阱。

白眉鹰王之女殷素素曰:越漂亮的女人越恶毒。

我信了。

第十四章美少女的谎言(1)

(想当年我们是很鄙视谈什么人生理想的,觉得太遥远,每天混在一起酒逢知己千杯少,想不到一眨眼全都卷入残酷的现实洪流,被生活玩弄于股沟之间,过着酒逢千杯知己少的日子。人生和理想?呵呵,更遥远了。)

我是早上去上班时在地铁上接到大器电话的,让我下午请个假,去帮陈吉吉搬家。言下之意陈吉吉已经准备搬到大器房子里,要同一屋檐下了。挂了电话靠着地铁门十分郁闷地费解着:今天搬家?昨晚陈吉吉怎么没告诉我?

骨头答谢宴后的这些天,生活开始步入正轨,除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想起来就恶心的谭墩,和其余人都没碰面。当然也包括陈吉吉。

没见面不代表没联系,和之前一样,晚上总会和她短信聊一会儿。昨晚和陈吉吉还是习惯性短信聊到凌晨时分,其实都是连篇废话,现在即时通讯这么发达,互相要个QQ号码或者MSN肯定比这样聊得痛快,还省钱。但我和陈吉吉好像有默契似的,互相从不探听其他即时联系方式,甚至从不互相打个电话,貌似都很享受这种三言两语的交流,哪怕互相所说的,全都是绝不值一毛又一毛钱的无意义句子。

也许就跟谭墩和潇潇煲电话粥的道理是一样的吧,成千上万的废话堆砌了一桩又一桩的爱情,没有谁和谁的恋爱,一切对话都是简明扼要的。

问题是,我和陈吉吉现在,算是要恋爱的准备阶段么?

很明显地,这几天,直觉上来说我和陈吉吉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剪不断理还乱,但又默契得彼此都小心翼翼回避着一些敏感问题。

后来还是我这抓心挠肝地忍不住,旁敲侧击地找突破口试探,故作玩笑似的发了条:以前挨你哥欺负,现在受你凌辱,我这不管当弟弟还是当妹夫都是奴才命啊。

那边没接茬儿,很机警地顾左右而言他,说什么大家都是打工一族都是奴才,得像付哥那样自己当老板才行云云。

陈吉吉这样的态度,让我不敢妄自武断她的意思,另外我这心里也在忌讳大器,说不清什么感觉,反正总是会担心对哥们儿的妹妹有非分之想,这样的事很可能会让人心存芥蒂。

和陈吉吉接触相比以前互相不知底的那时候,现在短信里聊得反而有些拘泥,发几个字都要思考先,越思考越小心翼翼,越小心翼翼越暧昧,越暧昧越容易胡思乱想。

她那边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是挺闹心的。那边一条看似暗藏玄机的短信能让我琢磨半天,一条看似冷淡的寥寥几字也会使我颇感失落……好吧,我承认,作为一个感情细腻的清纯男子,我有点乱了方寸了我。

比如昨晚我们聊了那么久,她却半点没吐露今天要搬家的事,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做很多设想,来揣测她的中心意思。要是她故意瞒我觉得没必要告诉我,多伤感;要是她怕麻烦我不想折腾我去帮忙,多贴心……

靠,我有病吧我!

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谭墩刚洗完脸,接了个电话,是潇潇打来的。

看谭墩那表情,和我一样诧异潇潇会在大清早打电话来。我穿鞋出门的时候怜悯地打量他一番,要知道,考验他的时刻到了,煲电话粥必然迟到,胡乱应付必然惹恼佳人,爱情重要还是事业重要?这是个问题。

下地铁转车奔杂志社的路上接到陈吉吉的一条短信:我上班啦!

我回:班是自愿的么?

近十分钟,我都下车了那边短信才回过来:流氓!

这个网络信息时代啊,压根儿就没有晚熟的人,这么隐晦都看得懂,还说我流氓。

小小的、暧昧的打情骂俏,让所有阴霾一扫而光,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我下了车,蹦蹦跳跳地就奔了杂志社上班去了。

笑嘻嘻和办公室几位同事打了招呼,兜里要是有糖肯定就挨个给大伙发糖了。被一位同事讥笑我红光满面,颇有回光返照的福相。不恼,我这怀揣着小喜悦呢——下午能见陈吉吉了。

其实我可以装作很稳重很成熟地面对内心深处这份蓬勃壮大的情感,但毕竟八字还没一撇,我宁愿享受这种若即若离的快感。就跟隔着玻璃接吻似的,没实质,有感觉。

世事如此,期待的总比得到的让人激动,就像无数先辈自欺欺人的安慰式名言:结果不重要,过程最重要。

我乐于享受这个过程,高举着乐观主义的伟大旗帜,我生机勃勃地泡茶点烟开机上网准备工作,心里开始盘算下午请假的事,一根烟还没抽两口呢,一同事过来拍我,面色凝重,称天真姐姐有请。

看同事这副神色,我的心情一下就变得不那么美丽了,拉着同事追问:“龙颜不悦乎?”

同事应:“杀气颇重,凶多吉少。”

心里一沉,起身忐忑直奔天真姐姐办公室,敲门而入。一看之下,天真姐姐果然面沉似水,端坐办公桌后面手上转着一根笔,一双鱼肚白的眼睛冷冷翻着我。

点头哈腰地堆笑,询问主编大人召臣见驾有何差遣。天真姐姐把笔往桌子上一摔,一嘴阴阳怪气地开喷:“你怎么总干这种让我给你擦屁股的事啊!”

我当即傻眼,站在天真姐姐对面,整个一没头脑和不高兴,擦屁股?哪跟哪啊?“主编,我……我屁股怎么惹你了?”

天真姐姐瞬间情绪崩盘,猛一拍桌子:“我早告诉你们选稿要谨慎要谨慎!你们倒好,还是惹麻烦!我这刚接了一作者电话,说我们杂志擅自从网上转载刊登人家的稿子,要我们支付稿费并且声明道歉!”

我笑了:“主编,你还不知道这些网络写手啊,一个个都特拿自己当回事儿,实际上我们登了他们的文章,他们还到处炫耀呢,甭答理他们。”

天真姐姐飘逸的鬈发都立起来了,一龇牙冲我狂吠:“我还不知道么?但问题是这回这个神仙不一般啊!刚才于总过来特意打了招呼说他知道这事,要我妥善处理,很明显人家是有背景的!不然能惊动于总?”

于总是我们的大总编,我心里狠狠一撇嘴:呵呵,这个篱笆圈养的天真姐姐哟,在她的世界于总就是天了,好像能惊动于总就是多么可怕的大事件似的,殊不知在我们杂志社这儿于总算是老大,要真是扔到大街上,算个屁啊。

我这人就是正直勇敢,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当即探头赔笑,温温柔柔地询问:“主编,对不起消消气,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啊?”

“怎么办?人家是点名说责编赖宝没有道德!”天真姐姐伸手甩给我一张纸,手指头往纸上戳了戳,“这是那个作者的电话,你给我把人家哄好了!”

我双手拿过纸,一脸鄙视地诚惶诚恐,点头哈腰地退出主编办公室。

回我自己办公室的路上,我扫了眼纸条,忽然有些发怔。纸上写的那个手机的尾号是2208,哎尾号我怎么觉得这么熟呢?这几位数挺特殊的,好像哪见过。

正琢磨着手机响了,谭墩打来的,直接说“宝,我这回肯定要自尽了”!我正郁闷呢,回了一句“彼此!同归于尽吧”。他哭丧着声音:我说真的呢!我这回肯定是坎坷了!我叹气:真的彼此,我也挫折了,下班回家说。

垂着脑袋回办公室,坐到桌前瘫软,同事们一个个表面关怀内心幸灾地过来慰问,摆手应付过去,心里一阵阵沮丧,这回还怎么请假?解决目前问题吧。

给陈吉吉发短信:下午搬家,我未必能去帮忙了,骚瑞。

短信很快回过来:我哥和你说了?哎呀我告诉他别折腾你的。其实没多少东西,你放心吧。

看着短信,心里一阵阵温暖。我不是说我遇到这点事就多沮丧,但起码在这样一个时刻能得到些理解和安慰,是件让人很贴心、很感恩的事。

察看了一下上一期编的稿件,找到那篇被控擅自挪用的文章,署名是个网络ID:蔡大小姐。

坐在桌前犹豫半天,拿了座机,按照纸上的号码拨打过去。响了几声,对方接听。客客气气地自报家门,刚说完对方竟笑出来:“呵呵,赖宝么,多久仰啊。”

我一愣,怎么着还认识?难道是恶作剧?急忙追问:“您好蔡大小姐,您认识我?”

“您还真是贱人多忘事啊。”对方笑得很有内容,停顿老半天才接茬儿,“怎么着赖大编辑,你对蔡大小姐这个ID没印象?”

我一怔,还真是,这名字熟啊!怎么就那么似曾相识呢?

电光火石般飞速转脑子,让我猛然想起——靠了,难怪熟悉,我很早以前编辑的一期情感栏目就用过一篇网上找的署名“蔡大小姐”的文章,那次之后这个蔡大小姐还打电话来问责了一番。电话是我接的,胡乱调侃半天,把她气够戗,最后撂下一句“太没职业道德!后会有期”作结束。

当时没当回事,这种威胁式语句听得多了,基本上都是过嘴瘾,谁知道这个蔡大小姐还真的杀回来了!

“呵呵,赖大编辑,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我这命衰,怎么都躲不过你的盗窃。”电话那边一阵不屑的笑意。

我一下不爽了:“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电话那边一阵爆笑,之后慢慢弱化,变为一声接一声地哼笑,然后话语不咸不淡地传来:“赖宝,就算你是孔乙己我也没时间和你贫嘴,我跟你们主编提的就是道歉,必须你自己署名道歉。”

“蔡大小姐,别逗了,就算道歉,也肯定是以我们杂志社名义登个豆腐块,哪有编辑署名道歉的?对吧?”我话里开始服软。

“不,我的条件就是你赖宝署名道歉,你们主编答应了的。”电话那边不冷不热,胸有成竹。

我不高兴了:“蔡大小姐,你这就是故意刁难我了?”

“哟,聪明啊,你猜对了,我就是故意刁难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事情闹大,看谁倒霉。”

话音一落,电话随之挂断。

这样一个插曲让我心情极度不爽,我也是纯爷们儿,谁受得了这种戏谑啊,还署名道歉?做梦!大不了不干了!

坐在位置上一根接一根抽烟,一直熬到午休,午饭也吃不下,倔脾气也上来了,逮了一个最先吃完午饭回办公室的同事,让他帮我下午请假,就说我为了影评栏目下午去音像店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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