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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尴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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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位置上一根接一根抽烟,一直熬到午休,午饭也吃不下,倔脾气也上来了,逮了一个最先吃完午饭回办公室的同事,让他帮我下午请假,就说我为了影评栏目下午去音像店挑碟子了。
一般来说,请假的借口多的是,就看你愿不愿意撒谎而已。通常老板也能看出来你是撒谎,但民不举官不究。
给陈吉吉发短信:下午帮你搬家。
几分钟,短信回过来:我还在吃饭呢,不是说下午没时间么?
义正词严地回:大不了辞职,帮你搬家才是我人生的理想。
对方很快驳了我的面子:别指望我会感动。爱帮不帮。
话虽如此,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短信话里话外都透着打情骂俏的滋味,起码在我这是认为这算是一种情感递进的暗示了。较之以前互相不知底细时候的短信交流,现在的短信多了一种目的性,是在彼此都暧昧的阶段在一攻一守,在我看来,充满未知的甜蜜。
我又发:注人奶快乐之本,我一定去。
她回:你还单独来?和我哥一起吧。
我这心里霎时就泛起阵阵悸动,在我理解,陈吉吉最后这条短信的意思等同于电视剧中常见的那句台词:“不!不!少爷,不要这样!让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出了杂志社,搭了地铁奔了付裕公司,然后一起找到大器,由大器出面联系了陈吉吉,仨人驱车前往陈吉吉住所。
女孩的房间和男人的还真是不一样,即便是要搬走,也没有像我和谭墩每次搬家之前那样把屋子弄得一片狼藉,陈吉吉的房间已经收拾得家徒四壁,但依旧整洁。
看到我们几个,陈吉吉很客气地点头:“谢谢付哥,谢谢宝哥,麻烦你们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细致观察了一下,没看到她对我有什么特别表示,稍微有些失落。
东西倒真没很多,只有俩皮箱俩背包,我和付裕每人拎了一个皮箱扛了一个背包,态度积极英姿飒爽,大器拉着陈吉吉询问房东和押金等事宜。陈吉吉出门前还在她这个五十几平方米的小家转了一圈,扭过头眼圈竟然有点泛红,用手指蹭了一下眼睑,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挺温馨的小窝,真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
大器咧嘴提高调门:“走!到了哥的大窝,随你怎么温馨!”说完伸手拉住吉吉出门下楼。
我和付裕装成大力金刚的样子憋着气较着劲跟着下楼梯,累得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当陈吉吉扭头询问要不要帮忙时,又不约而同地装出一个轻松加愉快的表情给她看。开车到了大器府邸,又是我和付裕装搬运工,表面自然微笑,心里喊着号子,嘿咻嘿咻地把行李搬到陈吉吉的房间。
大器挺有心的,这么几天时间,竟然找人粉饰了给陈吉吉准备的房间,墙壁刷成天蓝色,橱柜桌椅等家具的颜色也是配套的,还搞了些小装饰,基本上就是个女子闺房的半成品了。
陈吉吉也挺惊讶的,跟小丫头似的蹦跶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过身一下搂住大器,左右开弓掐住那张胖脸:“哥!我太激动了!”
大器也是一脸小得意,刚要张嘴,我抢着替他说句心里话:“那对啊!吉吉,大器可是你亲生的哥!”
老付一下乐出来,陈吉吉反应过来也笑了,大器毫不留情地向我使出了五连斩……
“吉吉,哥这么弄的意思你明白吧?就是不想你以为在我这是暂住,你就踏踏实实跟哥过家家,就算你以后结婚生孩子不搬都行!”
倒腾行李里的物件时,大器不断叮咛,把陈吉吉给感动得一个劲用手背蹭脸。
我和老付也为之动容,一起给大器鼓掌,老付感叹:“看看,宝,我要是有大器这么个哥,不要儿子我都乐意。”
我和陈吉吉齐笑,大器六连斩……
下午时光就算彻底奉献,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大器先把调儿给定了,拉着陈吉吉做了我们的主。“妹妹,今儿下午你这仨哥哥就全程陪护了,陪你转遍北京城,把你这小房间彻底收拾完善,床单被罩桌椅板凳台灯壁画什么的,咱都给它买齐了,你就敞开了拾掇你这屋子吧!”说完扭头看我和付裕,“你们俩当哥的,下午都有档期吧?”
“义不容辞啊!”付裕先表态了。
“你俩不去我都去!”手掌一挥,我能示弱么我!
第十五章美少女的谎言(2)
陈吉吉没那么高不可攀,去掉唯我中意的光环后,她也是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子,这点从她无比热爱逛街就看出来了。在付裕和大器不堪重负脚步灌铅几欲败走后,不擅长逛街的我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完成了这次壮举,全程陪伴,鞍前马后,欢声笑语,无微不至。
到最后连付裕都看不下去了,把我扯一边低声耳语斥责:“你丫受同居密友传染了吧?你这殷勤劲儿怎么跟老谭似的?”
一语惊醒痴中人,看看两手空空的付裕,再低头看看左右手拎了十几个袋子的自己,脸色顿时白里透红起来。要知道过于殷勤可是大忌,被同仁耻笑不说,连女方也未必待见,所谓再穷不能穷酸相,再贱不能贱骨头啊!
——骨头,我没说你。
甩手塞给付裕几个袋子,之后的随行也放慢了脚步,由一路追逐改为一路等候,陈吉吉倒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站进付裕和大器的队伍,对其只是远远尾随,她已经彻底暴露女孩本色,看着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家居装饰完全沉浸其中,兴奋得健步如飞,双目灼灼,面色潮红。
远远跟随着纵意家居森林的大小姐,我们仨在后面百无聊赖,谈笑昔日的青葱岁月,想过去看今朝互相此起彼伏。说笑打屁中时不时唏嘘一番。想当年我们是很鄙视谈什么人生理想的,觉得太遥远,每天混在一起酒逢知己千杯少,想不到一眨眼全都卷入残酷的现实洪流,被生活玩弄于股沟之间,过着酒逢千杯知己少的日子。人生和理想?呵呵,更遥远了。
大器背着手走着,我跟付裕像跟班的一样,都拎着一大堆纸袋子跟着他,看着他肥硕的大屁股在我们眼前画着八卦。听着他长吁短叹地谆谆教诲。“哎我跟你们说,这人生,就是一抽水马桶,倒进去的最好都是稀的软的易排解的,千万别把硬的、大的、难缠的都往里塞,弄不好就堵了。”没听到掌声,郁闷着一扭头,“哎?吉吉跑哪去了?”
我和付裕也马上举目四望,付裕仗着身高颈长的优势边环顾边嘟囔:“没看见,这么会儿就走没了,打她手机吧。”
话说完,仨人不约而同掏手机。大器拿着手机愣神看了我和付裕一眼:“我靠你们怎么都有我妹的手机号啊?”
我和付裕对视一眼,又一起看大器,再一起做了揣起手机的动作。我撇嘴:“你自己打自己打!像谁爱打似的。省这几毛钱我入股老付公司好不好!”
付裕这次没和我配合,而是看着我,目光中尽是明察秋毫的蔑视。我强硬对视回去,假装揣手机,但已看到手机上显示了两条未读短信,刚才聊得太闹腾没听见。
打开的第一条是王欥欥的:你在哪儿?我找你。
又来了?无视,删除,继续翻看,第二条竟然是陈吉吉发来的:你过来一下。有事。
我悸动了一小下,收了手机故作镇定,大器在旁边拿着手机一脸急相:“这丫头怎么不接电话啊!跑哪去了这是!”
“那么大人了你还怕她迷路?丢不了啊。”付裕安慰。
我咳嗽了一下,挥挥手:“这么的,咱们分头找吧。省得心里不踏实。”
大器点头:“好,我往这边走。”说完扭头肥驹过隙般瞬间消失人群之中。
付裕咧嘴龇出一颗龅牙,眯着眼睛跟我挑眉毛:“看把咱宝爷紧张的,得,我帮你找,省得你心里不踏实。”
还未待我使出必杀,这厮已经贴着地面伸着触角嗖嗖飞快爬远。
我转身走几步,确信人群中看不见他们俩,掏出手机发短信:你在哪儿?有何指示?找不到你都着急呢。
想不到短信马上回了来:我看着你呢,顺着扶梯上楼来,窗帘专卖这里。
收到命令迅速行动,左突右冲上扶梯到楼上,在专卖区的一排排窗帘挂架中一眼看到了那个穿着黑白横条垂膝大毛衫的陈吉吉,远远地朝着我眯眼一笑,在脸庞比划了一个非主流的剪刀手。
故作无奈叹气摇头,快步走过去,用夸张的东北话训斥:“干哈呢?你咋那么顽皮呢?几岁了还躲猫猫玩!不知道躲猫猫会死人的啊?”
“不是不是,我真找你有事。”陈吉吉冲我皱眉使劲摆手。
我猥琐起来:“哦?陈吉吉,这仨人一起陪你逛街呢,你非得制造个孤男寡女的环境,有什么居心啊?”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故意装羞得一扭脸:“能让他们俩听见就不这么偷偷找你了。”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再次骚动了一小下,探身凑过去压低声音:“哦?我身份暴露了?还是上级又有什么新的任务?”
陈吉吉点点头,也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应对我:“是有新任务。”
“哦?什么任务?代号是什么?”
“代号是火线救援,任务是——借我点钱。”
“啊?”我惊得挺直了身子,杀了我也想不到会是这种事找我啊,“借钱?跟我开玩乐吧?”
陈吉吉还是笑眯眯的,语气倒严肃起来:“真的,赖宝……哥,刚才出门包没带,我身上这点钱肯定不够,等会儿结账怎么办啊?”
我笑了:“你这不胡闹么,有我在呢,还有你哥和老付,能让你拿什么钱啊!”
陈吉吉却收了笑容:“我知道,但这钱绝对不能让你们拿了,更不能让我哥拿。我又不是小孩了,现在搬到我哥那我都挺为难的,怕他以为我跟他疏远,现在要是什么都花他的钱,不是等于我哥养我了么?”
“养就养呗,他不养我养。”我呵呵地逗笑。
“赖宝!”陈吉吉有点急了,很小女人地扭了下肩膀,皱着小眉头,“你怎么不明白呢?我哥刚回国,这亲戚之间有些事他不知道,我也还不知道我婶回来看见我住她家会怎么样呢!再者,我不愿意什么事都是别人照顾,要是来了北京还靠我哥他们养着那像什么话啊!”
我还是觉得逗:“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你觉得你哥可能让你掏这个钱么?”
陈吉吉长出了一口气,肩膀往下一坠,翻了我一眼:“你就直说你借不借吧?”
这威胁多么似曾相识,王欥欥就特喜欢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这种感觉让我多少有了点不爽,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借钱还这么宁死不屈的?连句软话都没有啊?”
陈吉吉瞪眼看了我两秒钟,忽然一眯眼,伸手扯着我衣角摇了摇说:“拜托啦——”
不行了,酥了,麻了,我钱包呢?我钱包呢!!
粗野地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全拽出来塞给陈吉吉,她点了下,六百。
“不够?”我盯着那些钱,觉得很没面子。
陈吉吉犹豫着摇摇头:“估计不够。”
我看看她,又低头看看钱包,眉头一展,计上心来,伸手抽出张银行卡递过去:“等会儿结账的时候,不够就刷卡呗。密码是525001。”
陈吉吉愣愣地接了卡,忽然挤着眼睛笑起来:“你还真是信得过我啊,不怕人财两空啊?”
“祈祷呗,希望财空人不空。”我双目灼灼,淡然微笑。好帅哦。
陈吉吉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脸一红,别过身,把卡放兜里,再转过身时极力装没事发生:“好啦!要是需要刷卡时你得在我旁边哈!记准了多少钱,我连这六百一起还你。”
“还什么还!”我撇嘴摆手,真心诚意地装大方,“弄得跟真事儿似的。”
陈吉吉当即伸手掏出卡和钱一起伸到我面前:“赖宝,这钱你要是不让还我就不借了,都说了不想靠谁了,应个急而已嘛!”
我背手笑道:“别闹了,就像你能花多少钱似的,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了,行不行?”
陈吉吉又急又气地瞪我,咬着嘴唇拧着眉毛,看样子是认真的,忽然又扬着下巴笑了起来。“赖宝,这钱你要不用我还你,那以后……”说着话掏出她手机来伸到我面前比划两下,“那以后咱俩这个的联系就到此为止,我直接拉你进我通讯录黑名单,这事我还得跟我哥汇报……”
“得了得了!”我摆手打断她,“还!必须还!我毒不过你,行了吧?”
陈吉吉一脸得意地晃着脑袋,把卡和钱又揣回兜里:“这还差不多,走吧,起驾!”
她一转身迈步,我急忙跟进,嘴上小小报复:“这位太太,您看您还想买点什么?”
陈吉吉含着笑白了我一眼,装出一个诧异表情:“这位大叔,你跟着我干吗啊?”
就这么打着嘴仗,一路走走逛逛的,我这手里不知不觉又多了几个袋子。正陪着陈吉吉在货架上挑选各式古灵精怪的茶杯时,陈大器从远处显出身形,四处张望,看到我们这边,和我结实地对视了一眼,一愣,颤着肚子快步走过来。
“我靠你个未来老丈人!找到人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这把我急得!”走到面前大器直接一个劈手。接着呼呼喘气,接过陈吉吉递上的纸巾擦汗。
“这人海茫茫的,我也是刚遇到啊我。”我争辩。
“急什么呀?我几岁啊?还能丢了?”陈吉吉笑着,嘴上替我解围。
“赶紧给老付打个电话吧,别让他再瞎逛瞎找了!”大器瞪我。
拿手机,拨号:“喂,老付,你哪儿呢?吉吉找到了。”
“呵呵,废话,当然找到了,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找到了吧?”付裕阴笑传过来,“你们闹个屁啊,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有点惊,转过身走两步:“你少诈我!你在哪呢啊?”
“我?我在车里呢啊。”付裕继续阴笑,“找个屁啊,吉吉能被拐卖啊还?再说了,多明显的局啊,不就为了把我和大器支开么。”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估计很尴尬,干咳了两声,压低音量:“你就编吧!别废话了,赶紧过来。”
“还来?我才不像傻子似的拎那么多袋子跟人转呢,我又不图谋什么。”付裕哼唧地笑,“你们仨麻利儿的吧,差不多了也,买完就撤,我车里等着。”
挂了电话扭头,掩饰被揭穿的尴尬笑出一丝明媚来:“那什么,老付说找到就好,他先去挪车了,怕一会儿车多出来麻烦。”
结账的时候耍了个花招,陈吉吉假装让我和大器去踅摸一件忘了买的物件,等我俩转一圈回来她这边已经结了账恭候,把大器气了个脸红脖子粗,我也在旁边假模假式埋怨:哥哥们都在这呢,怎么能让你花钱呢?
一起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趁大器不备,陈吉吉把银行卡塞回我手里,小声汇报:“一千零七十。”
我也低声回复:“行,零头儿就不要了,你还一千一吧。”话音一落后背就遭了一小拳头,还看见她使了个撒狠的表情。我这心哪,都跳出旋律来了,甜蜜的生活甜蜜的生活无限好喽喂……
满载而归地回到大器家时都下午六点多了,卸了货,大器主张帮着陈吉吉把房间布置起来,被陈吉吉拒绝,说没什么需要背的扛的,都是小物件,她需要一点点布置搭配,我们几个老爷们儿插手,只能添乱。
陈吉吉在楼上简单收拾下买回来的大包小裹,我们几个到楼下大厅里喝水歇乏,商量着晚上去哪吃饭,忽然我手机响了。是谭墩。
“哥!宝哥哥!宝哥哥!”一接听,那边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我习以为常了,谭墩每次喊哥的时候就是他要求我的时候,于是对着手机语气温柔:“是我,你是黛玉么?约我一起葬花?”
谭墩不理会我这套,声音依然焦急:“宝!救命!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你哪次是假的啊?中午的时候你就说要自杀,怎么现在还没死啊你?”
“哥哥,麻烦大了……潇潇要来!”
一听之下我就气血爆缸了:“来呗,这不喜事么?省得你总跟自己右手较劲了,再说了你要死要活的找我干毛?干我屁事啊,靠你是打电话来跟我炫耀来了吧?”
“不是……唉!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顶顶讨厌这句话,这都是傻逼电视剧里才有的台词,我就不信,这世界上真有电话里说不清楚的事?扯!我气笑了:“得了得了,你根本就是上我这找饭辙来了,我还不知道去哪呢,等定了地方我给你打电话。”
“定地方?还有谁?”
“大器、老付、吉吉。”
“行,等你电话!”
那边电话利索地挂了,有点反常,一般这类被我识破诡计,谭墩肯定跟我阿谀一番,今天这架势,倒有点心急火燎的。
揣手机的工夫,陈吉吉从楼上下来了,直接走到我面前把钱递过来:“数数哈,一千一。那三十块算利息。”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我当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就还?急什么啊,再说我那不是开玩笑呢么,你要有用你先拿着,我又不差钱。”
“你快点拿着吧!咱们都讲好了的,你一大男人讲不讲点信用啊?”钱递过来。
“那还一千得了,我要真套你三十块钱,我这人可丢大了。”我推回去。
“哎呀,婆婆妈妈呀!快点拿着,一会儿我哥过来看见啦!”她嘟了嘴,把钱硬塞进我手里。
我还想推辞呢,旁边忽然来了个插话的:“哟?这是谁给谁啊?吉吉,包养赖宝不用这么多。”
我和陈吉吉同时回头,看见从洗手间出来的付裕一脸坏笑往这边走,陈吉吉一愣,塞给我钱的手一松,这钱我也没接,哗啦一下全散落到地上。
还没等我有第二反应,身后又有脚步声。
“吃点水果,晚上上哪啊我们?”大器端着一盘子苹果走过来,看到这番景象很是意外,“哎?这是怎么个情况啊这?”
付裕走过去搂住大器肩膀:“没什么,我刚识破了一场惊天内幕大交易。”
“你他妈给我闭了!”我冲着付裕急瞪了眼,本来就怕大器知道不该知道的,认为我对他妹妹图谋不轨……虽然我的确是,但那不还只是想法么。
“交易?交谁的易?”大器看看我和陈吉吉,又看了看地上的钱,表情更加疑惑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一次,陈吉吉比我沉着冷静,比我更懂得先发制人,明哲保身,我正哑口呢,她轻轻咳了一声,蹲下身低头开始捡钱,边捡边说:“没什么事啊哥,就是宝哥说他最近有点麻烦,想跟我借点钱。”
……高!实在是高!一句话就把事全砸我脑袋上了!她蹲地上低头看不见她表情是紧张还是窃笑,这大器和付裕的眼神可都直接喷向我了!
“你这孙子哎?你有事不跟我和老付张嘴,你打我妹妹主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妹妹好说话,好欺负啊?”大器瞪眼,伸手过来假装掐我脖子。
“不是,我吧……这不是钱么……然后我就借……我就琢磨吧……”
不是我语无伦次,是我真不知道怎么接着演下去呀!
陈吉吉这时候站起身了,理了理手里的钱递给我:“哎呀哥,宝哥这不是不好意思跟你和付哥张嘴么,哥们儿之间谈借钱总是不太好,跟我借终归隔着一层关系,好借好还么。”说着话把钱一塞,“对吧宝哥,拿着。”
我咬牙切齿,满脸堆笑。
大器伸手拦着。“不借不借!赖宝你是人么!我妹妹这孤身在外的你还惦记她那点积蓄?”边说边拽付裕,“你笑屁啊!倒是教育两句啊!”
付裕摇头尾巴晃着躲开大器,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点了根烟,坏笑不断:“我教育谁啊?又不是我儿子,我就看看戏,演得都挺好的。”
…:文:…;
…:人:…;
…:书:…;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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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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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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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飞了付裕一眼,陈吉吉在旁边装无辜状,憋笑憋到咬嘴唇,就大器没听出付裕的话里有话,还死乞白赖地不让陈吉吉给我钱。
我十分郁闷,那本来就是我的钱。而且失财是小,失节是大。我好心好意借钱助人为乐,一眨眼就变成欺骗无知少女财务的无耻之徒了,真理啊!你在哪里?
陈吉吉是强势型塞给我钱:“我乐意借你还拦着啊哥?有利息的!你管那么多干吗啊!”
大器被噎得咽了口唾沫,苦笑点头:“得得,我不管了,以后赖宝要是把你卖了我帮着数钱!”说完话,侧向我,伸手指一下下点着我装凶。
我接了钱边揣边跟陈吉吉点头致谢:“谢谢啊吉吉,我到死都谢谢你!我谢谢你列祖列宗!”
第十六章成长的烦恼(1)
(租房的人都知道,一样米养百样房东。遇到好说话的罢了,遇到难缠的,下班回去比上班还累!)
车上了北三环我才想起要给谭墩打电话,征求了其他几位的意见,付裕说喊着吧不就多张贱嘴么。我得令拨号,告诉谭墩在便宜坊。谭墩十分激动,说正在三元桥一带独自彷徨游荡呢,(W//RS/HU)马上就到。
付裕开车我坐副驾,大器和陈吉吉在后座,来回聊着漫无边际的话题。忽然手机响了两声短信提示,拿出来看,是后面我那个魔女债主发来的:
赖宝同志,让你受委屈了,组织上会牢记你的贡献。别回,我哥能看见。
我这熊熊的怒火啊,哪有这么轻易让你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的事?于是手指翻飞:就回!
后面陈吉吉手机响了,大器正和我们神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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