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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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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说清楚一点好不好,你为什么恨我?”
“放开我。”皮皮恼怒地大叫着。
“你必须要说清楚这件事,不然我绝不松手。”
无奈之下,皮皮只得停下脚步。
“你说,你还是不是我的榕姐?”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呢?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外人看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实话。你说,是不是你亲手杀死了我母亲?”
“什么?你听谁说的?”榕儿大吃一惊。
“我亲眼见到。”
“你在哪儿见到?”
“亲人复忆场。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亲手杀了我母亲。你说,这如何解释?你说。”皮皮说着,又哭了起来。
天哪! 难道她在鬼魂研究所杀死的那个风烛殘年的老太太就是皮皮的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皮皮叫着。皮皮多么希望听到榕儿毫不犹豫的断然回答:不是。然后,他就想,这毕竟是一场梦,并不是真实的现实。可是,当他从榕儿脸上读到了肯定的表情后,心情失望到了极点。
“对不起。”榕儿“卟嗵”一声跪到了地面上。
面对着皮皮怀里死死抱住的那副像片,眼内一下子流出了大量的泪花。这时她看清楚了,这像片上的人物正是被她亲手杀死的那位老太太。她要是知道以选择皮皮母亲的性命为代价来救皮皮,她肯定不会这样做。可是当时为了救皮皮心急,就稀里糊涂答应了李怪的条件,谁料到情况会是这样。联想到为了这事她还勾引了清白的云飞,她觉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你……”皮皮气得脸色发白,手指直打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榕姐真的会做这种事。
正在这时,榕儿的手机响了起来。榕儿一看,又是李怪打来的。李怪像个阴影一样跟在她的后面。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能够说服皮皮为他去采地黄花呢?但是,如果没有达到李怪的目的,天知道李怪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她反正不在乎了,万一将她和云飞的录像带公布出来,云飞的脸面会一扫而地。对云洁将又是个什么样的打击?面对着云洁,她又将如何解释?
榕儿抬起头,猛然见到有人正往她和皮皮这边跑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她通电话的李怪,原来他已经尾随到了沙湾镇。在他的后面不远,又出现了一个人,也向着她和皮皮跑来。榕儿定睛一看,那是跟来的云洁。
原来云洁看到榕儿接电话后神情不对,匆匆不辞就走了,便决定跟踪榕儿,看看她到底去干什么,就这样一路跟踪到了沙湾镇。当她从沙湾镇下车后,突然碰见李怪。李怪鬼鬼崇崇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便一时改变主意跟踪李怪。好在她整容之后,李怪一时认不出她是云洁,因而李怪丝毫没觉察到有人会跟踪他。不久,云洁跟踪李怪到了这里。皮皮和榕儿在一起的场景令她大吃一惊。李怪与他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云洁正在疑惑时,榕儿这时开口了。
“这件事由我引起,就让我作个了断。”
榕儿平静地对皮皮说完,就往山顶上的悬崖边跑去。
皮皮意识到是怎么回事时,榕儿已冲到了山顶的悬崖边上。
“榕姐,你不能…………”皮皮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使出全身的力气跑了上去。
云洁被皮皮这一喊,顿时明白眼前将要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发疯似地也向山顶上狂奔起来。然而,一切都晚了。
榕儿回过来朝着皮皮和她凄然一笑,接着向山崖下纵身一跳。
“不…………”皮皮大叫一声,随之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正文 五十二 榕儿死之谜
皮皮还是按照原来的跳崖方式,先是抓住石壁上的树枝,然后借树技的反弹力,再跳入到水潭。他一心只想着要救跳下去的榕儿,因此,首先他不能出事,不能死掉。万一在石壁上摔死或掉在天蓝草里毒死,榕儿即使还活着,也会因最终未能有人及时出手相救而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皮皮从水潭里爬上岸时,皮皮几乎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水潭边是一米多宽的地黄花,再过去就是天蓝草。榕儿就躺在对面蓝色的天蓝草丛里。而在地黄花与天蓝草交界的地方,则是没长任何花草,大约两米宽的秃地。
皮皮大喊着向前冲去,不料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皮皮爬起来,不顾身上粘满了许地黄花,踉踉跄跄地朝着榕儿躺着的地方走来。
榕儿的脸上手上都被树枝和荆条划破了皮,白晰的皮肤流满了血。她的表情没有一丝痛苦和悔意,神态非常安详。额头上,嘴唇上呈现一层淡淡的紫色,她受到了毒气的侵袭。
皮皮摸了摸榕儿的脉膊,感受不了任何跳动的迹象,不禁泪如雨下。
“榕姐,你睁开眼吧。皮皮向你请罪来了。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皮皮一边哭着,喊着,一边将榕儿的遗体抱起来,走到水潭边,游过潭水,将榕儿轻轻放在长满地黄花的地方。然后,坐在旁边伤心地哭了起来。很久很久,他才止住哭泣,用手擦净脸上的泪水,从周围找了两根尖硬的粗树枝在一个泥土较松软的地方挖了个坑,将榕儿放好。然后,采集了许多许多榕儿生前喜爱的地黄花放在她的身边,这才掩上沙土。榕姐说过,她很喜欢水潭,也喜欢水潭边的地黄花。那就让地黄花和水潭永永远远陪伴着她吧。
皮皮抹了抹眼泪,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榕儿的坟墓。这才慢慢沿着原来的老路攀爬上去。
皮皮刚爬上山顶,啪地从树上跳下一个人影。
“谁?”
“我猜测你就是榕姐所提到的皮皮吧?”云洁走上前来。
“原来是云洁姐姐。”皮皮记起了他曾看过她的演出。
“榕姐呢?”
“榕姐,她…………”
“榕姐怎么啦?”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云洁的心头。
“榕姐,她走了。”皮皮又放声大哭了起来,“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云洁叫道,“你能不能讲清楚一点,别像个小孩子一样老是哭。”
这句话果然有效,皮皮立即止住了哭声。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不对,我觉得榕儿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云洁分析道。
“但是,榕儿亲口对我说过,亲人复忆场是很灵验的,而且对杀死我母亲的指责,她默认了。这怎么解释?”
“可是,你想过没有,榕儿有没有要杀你母亲的动机?”
一句话提醒了皮皮。榕儿为什么要杀他的母亲呢?这本来就是件很荒唐的事,可是又如何解释榕儿的反常呢?皮皮脑袋里一会儿出现了母亲临死时,站在旁边的榕儿一脸冷酷的形象,一会儿又出现了榕儿毫不犹豫地跳下山崖时的情景。是什么原因促使榕儿做出这种种异常的举动呢?显然,榕儿跳崖时的心情一定会非常痛苦。她一定有某种难以言说的苦楚,才使得别人难以理解她,最终令她走上不归之路。
皮皮用拳头狠狠砸着自已的脑袋。事情未完全调查清楚之前,为什么就不对榕儿多一份理解和宽容呢?
他这才想起榕儿为救他曾找过李怪。可他从奇物园被救出来后几乎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山人以前也曾说过,只有做到李怪提出来的怪条件,李怪才会出手帮忙。那么,李怪到底对榕儿提出过哪些怪条件呢?榕儿从未向他谈起过李怪跟她谈过的条件,更别说条件的内容是什么。这里面,榕儿一定另有隐情。
不行,我一定得要调查清楚这个问题。对榕儿的死必须有个交待。如果,榕儿之死确属冤枉,我一定要为她复仇。可是,要如何才能打听到李怪曾对榕儿提出的条件内容呢?
对了,李怪不是急需要地黄花吗?以地黄花作交换条件,不相信李怪不说出其中的实情。可是,李怪要救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他要救的人也掌握着他的什么秘密?如果是这样,直接救他不就可以得到答案吗?
“喂,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回答我?”云洁问道。
“对不起,我有急事要办。”说罢,皮皮再次跳下了山崖。
“喂,喂。”云洁望着山下不见底的深渊,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跺着脚叫道,“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要离开我?”
皮皮采了一大把地黄花,再次向着榕儿的坟头,行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注目礼。然后游过水潭,回到了山顶。
云洁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山头。
皮皮在海城下了车,当他来到公司时,见云飞不在。联系到云洁,约好两人在海滨酒店见面。当皮皮按照约好的时间走进酒店时,云洁正坐在那儿喝闷酒。
“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以为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云洁为皮皮倒上一杯酒,说道。
“难道云先生也出事了吗?”
云洁猛地喝上一大口,然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想不到我一回来,局势会是这样。榕儿不明不白地跳崖,云飞无声无息地失踪,连你,我还以为你不想再活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皮皮心里一个格登。这是有意还是纯属巧合?
“云飞是怎么回事?”皮皮问道。
“我一回来就没看到了他,就像海里掉了根针,一下子就无踪无影了。你们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吗?怎么一个个都不知情,反倒问起我来了?”
“对不起。云洁,我确实不知道这回事。”
“皮皮,你说我们应当怎样做,才能找得到云飞呢?”
“报警察局吧。他们可能会帮我们想办法。”
“找他们?靠那些饭桶,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失踪了那么多的人,也没看到他们破出一个案子。云飞失踪了,要是他们很快找了出来,除非他们个个成了神仙。”
“云洁,我得离开这里。我有件重要的事急着要办,等过两天我再和你一起去找。”皮皮说着就要走。
“什么事比云飞的失踪还重要?”
“我要查清榕儿的死因。”
“云飞失踪的事你不管了?”
“没有。云飞失踪的事一时不知从何查起,现在急着也没有用。如果有这方面的消息,我会留意,并随时和你保持联系。”
“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鬼都。”
“鬼都?”云洁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你和榕儿在双鸟峰跳崖之前,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背后不远还有一个人,我不知他去那儿是干什么。不过,凭直觉我感觉到他去双鸟峰肯定是要找你们两个人当中的一个,但找谁我就不清楚了。”
“谁?”
“李怪。”
“李怪?你怎么认识他的?”
“就是牛五食物中毒的那次。当时,他和牛五正在用餐,牛五突然犯病,是云哥和我协助李怪抬到了鬼记诊所。那时,我的模样与现在大不一样。所以,在双鸟峰时,他认不出我。当时,榕儿一定看到了李怪在场。但你是背对着他,加上你的心情专注在榕儿身上,可能没留意到你身后来了两个人。你和榕儿都跳下崖后,大概他以为你们不会活着回来了,就匆匆离开了双鸟峰。临走时,还朝我望了一眼。当时我感觉到他的神色很是不对。”
看来,榕儿之死与李怪确实有关。
“榕儿为了救我曾找过李怪帮忙,李怪答应帮忙的条件是要榕儿为他完成两件事。我怀疑榕儿之死与她为李怪完成的两件事有关。因此,我这次去鬼都,主要就是想揭开榕儿的真正死因。”
“你这样说来,倒使我想起榕儿找你之前,曾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就是接到这个电话,才迫使榕儿去找你。看来这个电话一定是李怪打过来的,可能他对榕儿说了些什么,我想他一定掌握有对榕儿不利的东西,不然榕儿在这个时候,不会听他的。因为云飞也是这个时候失踪的。要不然,榕儿一定会和我一块先找云飞,不会急着去找你。”
“我一定要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以还榕儿的一个公道。不过,云飞对我也是有恩之人,我不可能对云飞失踪的事坐视不管。我想从李怪的朋友口里看能不能探出什么信息。由于时间紧急,我只能先去鬼都。当然,榕儿的事不管能不能了结,办完事情后我都会及时来海城与你相会,那时我们再协商寻找云飞的事宜。”
皮皮告别云洁后,坐上通往鬼都的电车。他得必须赶往鬼都。他不知道这次是否有什么收获。
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找出榕儿的真正死因,他决不会放弃。
正文 五十三 牛五被毒谜
五个小时后,皮皮终于找到鬼手回春的诊所。
诊室里没有病人,马四正在药室里按照一个打印好的纸条上的步聚调制药方。
“你找我有事?”马四打量着眼前的小个子男人说道。
皮皮向马医生说明了来意,倒出袋中的地黄花。
“对,不错,就是它。”马医生两眼放出耀眼的光泽,“现在,牛五有救了。”
随后,马医生带皮皮来到了牛五的病房。牛五躺在病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马医生将地黄花捣碎,匀成浆,再往里加入一种对羧基苯酚和乙醇的混合溶剂,充分搅拌后,真空抽滤。滤品置于蒸馏瓶内,半小时后,出口装置就收集了许多黄澄澄的透明液体。
“现在我要开始动手术了,”马医生提着一小瓶装好液体的试剂瓶,走进病房,对着皮皮说道,“麻烦你出去一会。”
皮皮在马医生的客房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马医生进来了。
“怎么样?马医生。”皮皮走上前去急切地问道。
“他需要休息,喝点东西。精力恢复好后,才可能见他。”马医生说道。
“他的病毒物质是从那儿来的?”
“可能是人为所致。正常情况下,人体不会沾染上这种病毒物质。更奇怪的是,这种病毒物质在他体内的浓度非常之低。而且这种病毒物质有种奇特的分子结构,能将药物的毒性缓慢释放出来,而释放的毒性能在人体内某一特定的器官储存起来,并且不会分解。根据这种药物释放速度的推算,毒性发作周期应是三年。当然,不排除必要的时候,人为地让它提前发作。”
“你的意思,掌握它的人,可以随时置牛五于死地?”
“理论上是这样。”
“如果,事实果真如你说的那样,牛五的生命并不会因为解毒而获救。要置他于死地,可能还有其它方法。”
“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有人采用这种方式杀人呢?而且不是马上让他死掉。”
“或许他掌握有不应掌握的秘密。或许是,让他生活一段时间后,一但从他身上获得了这些情报,他就没有利用的价值。而他活下来可能对有些人有百害而无一利。”
“我明白了,马医生。”皮皮说道,“我有个请求。”
“请说。”
“关于牛五获救一事,你能不能暂时保守秘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
“包括李怪吗?”
“是的。”皮皮迟疑着说,“我想………”
他实在难以确定能否与马四谈论他的动机,可在这件事上他需要马四的信任和配合。
“你是想查清牛五中毒的原因?”
“不是。”
“你怎么知道地黄花可以救他?”
“李怪告诉我的。”
“可是,我不明白,牛五对你来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为什么愿意冒着生命危险采来地黄花救他呢?”
“坦白地讲,我有个朋友不明不白死了,我想她的死因牛五知道一点内情。”
“你不想让李怪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的死很可能就与他有关?”
“你怎么知道?”皮皮大吃一惊,马四居然洞察到他的心思。
“这么说,我的推测没有错了?”
“是的,我怀疑她的死与李怪有关,但苦于没有证据。由于牛五与李怪曾是较好的朋友,他应对李怪多多少少有点了解。我想等他恢复正常后找他谈一次话,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我正是抱着这种希望来救牛五的。”
“你这样做是正确的。不过,能否达到你预期的目的则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
“我也怀疑牛五这件事与李怪有关。牛五除了工作之外,平时不愿意接触任何人。向牛五下毒最大的嫌疑对象就是他。只有他才有较多的机会接近牛五。因此,你选择不让李怪知道,且单独前来救牛五的方法是对的。不过,牛五本身也是是个疑点较多的人,平时是个不太愿意说太多话的人,要想从他的口里得到一点消息可能较为困难。”
“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糊涂。如果真是李怪要害牛五,那么他救牛五急切的动机就很难解释了。”
“这个不难解释,牛五突然中毒发作,本是凑巧由食物中的成分促成,与他本人的主观愿望并不矛盾。他下毒是要牛五死,但不是现在死,而是完成他的计划后不再需要牛五的的时候。他现在很急切的样子,恰证明他心里有鬼,因为这件偶然的事件打乱了他的计划。实际上,我说牛五过了一定的期限必死无疑,主要是试探李怪的反应。果然他感到非常着急。据我了解,他俩结识时间并不久。萍水相逢,焉有深交?他的着急决不是出于为牛五的生命危险担忧,而是另有原因。”
皮皮望着马医生,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马医生的话带有一丝神秘的色彩。
马医生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实呢?他想。
两个小时后,皮皮见到了神志清醒的牛五。脸上也有了红润,但说起话来还是觉得有点吃力。
“听马医生说,是你救了我。”牛五说道,“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你不必谢我。”皮皮说道,“其实我救你,也是想弄清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我们得另找地方谈。”皮皮说道,他不想让谈话的内容给马四听到。
“你想到哪儿?”
“你现在可以走路吗?”
牛五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到前面不远的休闲中心的密室谈,好吗?”
“没问题。”
皮皮将牛五扶进休闲中心后,订购了一个密室。
室里坐定后,皮皮将榕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牛五。
“榕儿为了救我,根据别人的暗示,曾找过李怪帮忙。但李怪为人帮忙,是有条件的,而且条件非常奇怪,听说一般人很难做得到。我很怀疑她的死因与完成李怪提出的条件有某种联系。我想你和李怪是朋友,对他的事情应会了解一些。”
“小兄弟,我偑服你对朋友执着的情义,也感激你舍生救我的勇气,只是,对你提出来的要求,我可能会令你非常的失望 。因为,我对李怪根本就不了解。”
“你们不是要好的朋友吗?”
“没错,表面上他称朋道友,但心里的想法却同床异梦。我一个普通警察,粗陋浅识之人,怎能与一个赫赫有名的所长,声名卓著的科学家有深交呢?和他来往,'奇*书*网…整*理*提*供'只不过是看在和他在一起能混几顿免费的饭菜而已。”
“你和他的来往仅仅如此吗?”
“确实如此。”牛五非常认真地说道,“他喜欢有人陪着喝酒。而我的酒量不赖。”
皮皮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的过程很简单也很正常。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我和他在饭馆里用餐,他当在喝酒,我也在喝酒,恰巧我俩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他喝着喝着,就跑过来和我斗酒样我们认识了。从此,一有机会,他就请我上馆子,喝洒聊天,有时候吹吹牛。其实,我对他没什么好的印象,但也没有什么坏的印象。”
“你还记得他最喜欢与你聊天的内容和话题吗?”
“当然是他感兴趣的鬼魂之类的东西。”牛五说着,停了一下,突然像记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他倒是有几次问过我有关瓦寨惨案一事,但那是酒酐耳热之际的话。”
“瓦寨?不就是死亡之谷进去后的地方吗?”
牛五没说话了。脸色变得没有刚才好看了。
皮皮敏锐觉察到了这一神情上的变化。
“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
“李怪为什么要问你这些问题?”
“我想与他的研究内容有关吧。他一个专门研究鬼魂的人,当然对死人就感兴趣了。”
可是,牛五若无其事的回答反而更引起了皮皮的兴趣。
“你是不是掌握那次大惨案的秘密?”
“这与你要了解的内容有关吗?”牛五反问一句。
“没有。”皮皮说道,“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你想了解?”
“如果你不便说出来,也就罢了。”
“好吧,你救 了我一命,我无以回报。”牛五叹了一口气,“再说,这件事积压在我心里头多年了,我也不想将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
正文 五十四 瓦寨案之谜
牛五叹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我原是三金帮金镉手下的一名得力助手。三金帮建立的最初原则,是通过黑势力对社会全方位的渗透,进而颠覆现有的政府。水银负责为组织成员提供暴力支持和援助。金镉负责毒品种植、粗加工、深加工及走私。金铅负责拉拢政府官员,拖他们下水,并在政府里面安插我们的主要成员。瓦寨案之前,金铅手下的一批人在鬼都的北郊突然遇到毁灭性的打击,而且当时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百姓。那个地方就成了现在的乱葬岗。”
“这与瓦寨案有关吗?”皮皮问道。
“你听我慢慢说。那次血腥事件后,三金帮势力大大削弱,许多重大经济上的利益链条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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