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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下的疯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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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瓦寨案有关吗?”皮皮问道。
“你听我慢慢说。那次血腥事件后,三金帮势力大大削弱,许多重大经济上的利益链条由于政府中关键人物的不幸身亡而不得不断掉。为开辟新的财源,三金帮的金镉到处寻找能安全种植毒品的地方。后来,他发现瓦寨是个天然种植毒品的理想场所。为这事,金镉亲自与瓦寨首领梦龙谈过三次,均没有达成目标。我们原来是想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迁出那个地方。没想到,他们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我们曾派人用武力试探瓦寨人的实力,结果遇到瓦寨人顽强的抵抗。我们只好知难而退。瓦寨人所占的地盘处于非常偏远的地方。虽然落后,但物产和地下的能源极为丰富。周围又都是些穷山恶水,地势易守难攻。进入瓦寨必须要经过一条狭长的山谷,现在又叫做死亡之谷。发生冲突后,他们就在山谷里种植了一道天蓝草,人一走入里面,就会吸入某种气体而中毒死亡。”
“天蓝草原来是瓦寨人有意种的。”皮皮叹道。
“当时,我们三金帮的人因为不知情而死了不少人。我是金镉手下最优秀的计谋员。破获死亡之谷的迷就交给了我。我开始天天站在山谷外面的双鸟峰注意观察瓦寨人的动静。我想,他们总有人会从那里面走出来。后来,我发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常常能自由进出而不受到毒气的影响。于是,我就注意跟踪她的行为。原来,她脑内患有一种罕见的骨痛病,她每次出来是因为发作时要到爱心医院作药物注射才能止痛。此外,她还要在海城买许多漂亮的物品及一些山里人常用的药品,然后在海城住一晚,第二天就回了瓦寨。显然,她是个身份不一般的女子。当时,这一发现令我非常激动。
我决心要找到这个秘密。于是,我就在海城住了下来。在她经常出现的地方,有意和她亲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居然就这样和她认识了。一次,我请她喝饮料,可想而知,我当时会做些什么手脚。她仅仅只神志迷糊了几秒钟,我就在她发内藏了个超微型窃听器。她居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说实话,要不是当时的特定环境下,面对如此漂亮动人的女子,又如此多情,我一定会爱上她。通过她头发里埋藏的超微型窃听器,渐渐地我了解到,天蓝草是一种高积累砷的植物。山谷地下藏有极丰富的砷矿。当天蓝草种在山谷里,它就会将下面的砷慢慢聚集到叶片上。平时由于叶片结构里的物质化学作用,砷不会跑出来。但叶子枯烂后,释放出来的砷就会积集在地面上。那儿地势又低又潮湿,加之高二氧化碳的浓度使山谷里的空气所含的水分带上酸性,而酸一遇到地面上的无机砷就会产生一种剧毒的砷化氢气体。在这种地方,当有很多人通过时,人体呼出的二氧化碳气体更会加速这种作用。人呼吸后,就会发生脸色变青,大量溶血,直至死亡。死亡之谷的名称就由此而来。
瓦寨女子进海城的目的,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为瓦寨人采购一种特殊药品。这种特殊药品能合成一种对人体无害的碱液物质。当把这种碱液物质涂抹在特制的面具上时,它能将吸进去的有毒气体转化成一种无毒的固体物质。因此,头上只要偑戴有这种脸具,就可避免中毒,从而就可以自由进出瓦寨了。就这样,我破译了这个秘密。”
牛五说到这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没想到,我这一发现,导致了一场人间大灾难。它改变了我人生中和活的轨迹,使得我至今生活在良心折磨的痛苦阴影之中。”
皮皮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
“之后,金镉他们就控制了海城所有的药店,不能向瓦寨人提供任何药品。并让那个瓦寨女子买了许多假药。在瓦寨人未作好充分准备之前,就向他们突然发起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奇怪的是,我们三金帮的人进去瓦寨后,也居然没有一人能活着出来。”
“什么?那瓦寨人呢?”
“当然,瓦寨人同样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活了下来。是良心上的不安,才使我那次决定没有与他们一起进入瓦寨,因而侥幸生存到了今天。从那以后,我隐姓埋名,并易容改装,逃到鬼都。本想在这里安度余生,过着一种平凡的生活,不曾想杀出个李怪,不时向我提起这个令人敏感的事件。”
“李怪是不是知道了你过去的事情?”
“这点,我并不清楚。他平常也就是喝醉了就从嘴里蹦出瓦寨 的事来,好在我的酒量胜过他,要不早就泄漏了秘密给他。”
“可是,你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本来就是罪该万死的人,活下来也无时不在受着心灵上的折磨。现在。唯有说出事情的真相,我心头上的罪恶感才会减轻几分。我并不想以此换取别人的同情和可怜。”牛五继续说道。
“李怪接近你难道是为了想向你了解这件事的详细经过吗?”
“当然不是。”
“他不是想了解瓦寨的惨案经过吗?”皮皮有点吃惊地问道。
“是,又不是。”
“为什么?”
“是在同一件事件中发生的,但他想了解的内容既不与瓦寨人有关也不与三金帮有关。”
“这就奇怪了。”
“当时除了我们三金帮的人进入瓦寨,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也同时进入了瓦寨。我推测,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介入,才导致后来金镉与其手下的人全部死在瓦寨,而瓦寨人也没有一个人活了下来。这个神秘组织的出现正是李怪感兴趣的关键所在。”
“难道他研究死人与这个神秘的组织有关吗?”
“我不清楚,”牛五说道,“妇生那件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去想它了。”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厌倦了人与人之间的是是非非。”
看来,牛五对瓦寨事件知道的就这些了。皮皮想道。
“有人在你体内悄悄植入了一种病毒物质,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那么你一定知道是谁干的了?”
“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已。”
“什么?”皮皮以为自已的耳朵听错了。
“是我自已在身上试验时下的毒。”牛五非常平静地说道。
皮皮不相信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结识那个瓦寨女子花了我整整三年的时间,也就是我结识她的三年后,她和她的瓦寨人就全部遇难了。可以说,她和她的瓦寨人就死在我的手里,无疑我是这次事件的凶手。因此,我只给我自已活三年的理由。三年之内,我必须找到生存下去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不再生活在过去的阴影和痛苦之中。如果我认为没有理由活下去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终结我自已的生命。”
“可是,你从哪儿得到这种病毒物质的?”
“金镉。”
“金镉?”
“据说这种物质最初是毒物学家马向西合成的一种具有调控作用的多肽分子,目要是用于攻击人体中的病变蛋白质,使其恢复正常,从而达到治病的作用。没想到,由于反应条件没控制好,就变成了另一种对人体有毒性的物质。通过控制一些途径和浓度,这种药物就可控制服用者的生命长短,而服用者却难以觉察。马向西开发这种毒物后,曾一度隐居,后来还是死在爱心医院的手术台上。于是,这种毒物就落到了金镉的手上。但是,解除这种药的毒性就成了一个谜。金镉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我一直潜心于研究这种物质的成分。”
“瓦寨事件后,你作为惩罚自已,就服下了这种毒药?”
“我服用少量。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一种实验。”
“为了实验?”
“我想这种药流传到世上是件非常可怕的事。如果我能在三年生存的期限内找出解药的配方,也算是做了一件有益的事,对我良心上的苦痛可能会有所缓轻吧。”
“原来你真正的目的就在于这里。”皮皮说道,“你找到了没有?”
“你说呢?”
皮皮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起来说道,“我明白了,你食物中毒也是有意为之,其实你已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但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如果说牛五想从马医生这儿学到解药的配方,那么他怎么知道会有人想尽办法救他?考虑这点,牛五让自已中毒生存三年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
“我现在要回去了。”牛五说道。
“你要到哪里去?”
“回警察局继续工作呀。”
“你找到生存下去的理由了?”
“对,人死不能复生。好好地活下去,多做些对人类有益的事,算是对死者最好的纪念吧。”
望着牛五的痛影 消失在视线之外,皮皮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小说下载网|。。)
正文 五十五 寒光表之谜
牛五走后,皮皮想起当初来鬼都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李怪,结果并没有打听到什么,反而让他产生了更多的迷惑。看样子要真正了解清楚李怪向榕儿提出过什么条件,不是一时能解决的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先回海城吧。先将云飞失踪的事处理好再说。
皮皮回到海城,一直往剧院方向走过去。在路上通过与云洁电话联系后,才知道云洁回到了大动摇歌舞团。今晚她有演出。两人约好演出结束后,到剧院她的个人专用休息室商谈关于寻找云飞的事。
在经过奇物园一角时,皮皮突然发现在他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急匆匆地朝剧院的方向走去。
山人?皮皮脑子里一闪: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去看演出吗?不对,演出就要快结束了。对,跟踪他,看他到底是去干什么?于是,皮皮加快步伐的速度向前追去。可山人走路的速度非常之快,皮皮要小跑着才能紧紧跟上山人的步伐。
山人的身份对他一直是个谜。他既算是三金帮的成员又算不是,同时与李怪又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相对三金帮内其它人来说,他有着较大的自由性,并没有受到什么帮规纪律的约束。他曾说过,他很喜欢山上的小动物,也很喜欢研究动物,经常一个人跑到山上观察各种各样的动物习性及活动。他研究这些小动物仅仅是出于爱好和兴趣吗?抑或是出于一种另外的目的?
来到大动摇剧院时,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演出是最后一场,云洁的压尾戏。整个剧院的观众像着了魔似的,全部站在舞台下。望着虚拟立体景物中的云洁,跟着她在跳着唱着,一副如醉如痴的样子。很多歌迷甚至穿起五颜六色的奇异服装,上面印满了“云洁云洁我爱你”的字样。
山人戴上了特殊的手套,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沿着墙壁开始在剧院内的建筑物上飞檐走壁。出于好奇心,皮皮也戴上山人送给他的特殊手套,悄无声息地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密切观察着山人每一步的行动和意图。山人最后找到剧院的天花板上一角,身子则躲在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彩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往下的视线,正好能将云洁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皮底下看得一清二楚。山人躲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不但看得很仔细,而且也很入神。
哪有这种方式看戏的?皮皮正纳闷,山人转眼之间又走开了。皮皮跟着一看,山人竟跳进了剧院后方云洁的休息室,坐在那儿一副神色不安的样子。
“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皮皮想道,“是不是想在云洁身上打什么主意?不行。我得一定紧盯着他。如果他真有什么坏念头,我就对他不客气。
过了好一段时间,云洁满面倦容地推门进来。突然之间看清房间内坐着一个陌生人,闪身就跳到一边。紧接着,一道寒光从她手腕上飞出,直向山人射去。
山人一猫腰,躲过这一记寒光。
“你是谁?”云洁大吃一惊,未想到此人对她出奇不意的寒光竟早有防备。
“云洁,你认不出来我吗?”
可是,山人话音未落,下巴又挨上云洁凌空飞来的重重一脚。
山人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心平气和地说道,“云洁,我是你妈妈梦恬的好朋友。”、
啪地一声,山人嘴上挨上一掌。
“云小姐,不要误会了。我是梦游。”山人依估不恼不火地说道。
“居然梦游到了这里,。我看你分明是在这里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云洁大叫道,冷笑着从身上拔出一枝微型手枪。
“等一等,”山人叫道,“我真的是梦游。你手上戴着的寒光表就是…………”
山人忽然不说话了,云洁的枪口很快地就抵到了他的脑门上。
“等等,云洁。”皮皮大叫一声,紧接着跳下来,踢飞云洁手中的枪,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山人呢?他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况且,我也知道你妈的名字叫梦恬,你不能连这点也否认了吧?”
“我妈是梦恬又怎么样?”云洁说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瓦寨人是怎样受到屠杀的吗?你难道不想为死去的瓦寨人报仇吗?”山人说道。
“我不想知道。我是我,瓦寨人是瓦寨人。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请你出去,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云洁变魔术般的又掏出一枝微型手枪。
“你…………”山人气得脸变了形,涨得通红,“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随即叹了一口气,悻悻地走了出去。
皮皮随着山人来到了郊区野外。
“想不到,等待十年的见面,竟是如此的场合。瓦寨人的天数已尽。我一个人苦苦挣扎又有何用?”山人拔刀准备自刎,被后面追上来的皮皮一把抢住手里的小刀。
“山人,你不能这样。”皮皮说道。
“那要教我怎样?”
“你想想看,你在这么严密的组织里,有那么多相对较多的自由,而且你还可以随心所欲研究你的小动物,这说明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还不明白吗?就算你作为三金帮地位较高的一员,也要受到一些帮规制约。不可能随便自由出入三金帮,更何况你常常出外单独行动呢。你在三金帮里受到的制约如此之少,只能说明一种可能性,有人想利用你。”
“有人利用我?利用我什么?并没有人知道我的小动物究竟能起什么作用。而且我的小动物园非常秘密,没有人能够发现。”
“但是你作为三金帮组织成员,其行为一定要受到组织的约束和临督。你有那么多的自由,这里面没有理由吗?”
山人低头不语了。其实这也正是山人长期不解的地方。四年前,他被三金帮的首领金铅抓住时极力反抗,差点做了刀下的鬼魂,是水银及时将他救出,并放了他。他感到不安,过了两年,就提出为水银服务一年,以报救命之恩。虽然,他对水银手下人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不过,他发现,很多方面水银对他非常地客气。水银对他很客气的理由,他从未去深想过,因为水银原来就没有将他当做三金帮的一分子看待,当然也没有完全将他当局外人看待。
“云洁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呢?”山人避开刚才的话题。
“我认识云洁的时间很短,与她接触甚少,因而对她的个性了解得不多,对这个问题,我没有多少发言权。可能只有找到云飞才能知道。”
“云飞?云飞怎么啦?”
“他失踪了。我和云洁约定今晚碰头,商谈怎样找云飞的事,不想路上碰见你,看见你的行动鬼鬼崇崇,就跟踪着你,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
“我是听李怪打电话告诉我,他说他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戴着一个寒光表,就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就到处溜神观察漂亮的女孩手上是不是戴了一个寒光表。为此,我还被许多女孩误会了,以为我是个大色鬼。今晚我是听到有人说,大动摇歌舞团就有个女孩戴着这种表,演出时没有取下。我一听到后,马上就动身前亲自观看,以证实事件的真假。可能是看到的情景令我太过于兴奋了,一时冲动就去认人,事情反而弄得如此被动。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云洁会变成这样,一点也不像她母亲。”
“李怪为什么会愿意告诉你寒光表的事?”
“这块寒光表就是他送给我的。”
“什么?这块表原来是他送给你的?”
“是的。”
“他为什么会送你一块这样的表呢?”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山人回忆道,“当李怪得知他深爱的妻子和孩子在乱葬岗惨案中全部死亡后,而他的父亲李狂虽然在那次灾难中捡回了一条生命,但变得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了,悲愤之下,跑到酒店里疯喝起烈性酒,最后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抬着丢出了店外。他自已醒来后,一路上摇摇晃晃着往回走,路过桂河河堤时,掉进了河里。当时,我路过那儿,碰见李怪在河里扑腾着呛水的情景,连忙跳下去,将他从河里救了出来,并带他到了我的住所里。后来由于跳进河水受了凉,第二天患了重感冒,一直发高烧,说胡话。我整整守护了五天五夜,直到他脱离危险,恢复正常为止。后来,为了向我表示感谢,李怪就特意将他防身用的寒光表送给了我。据他说此表是他父亲送给他的。”
“李狂?”皮皮问道,“他为什么要造一块这样的表呢?”
“不是一块,而是两块。”山人说道,“李狂一生当中都在从事能量武器杀人方面的研究,这样的表也只有他父亲这样的人才能制造得出。据李怪说他父亲李狂一生当中打造了两块寒光表,现在在世上流传的只见到这一块。另一块表流落到了什么地方,又在谁的手里,没有人知道。而且,据李怪的观察,从未见有第二个人配戴过这种寒光表。他送给我之后,我又送给了梦恬。有一段时间,李怪见我手上什么也没有,曾经问过我一次。我只好说不小弄丢了。十四年了,突然看到这块表出现了,且戴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手上,李怪自然会感到奇怪。”
原来,李怪与山人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
“另一块表是不是和这块表一模一样?”皮皮想起他母亲曾有块表,不过他母亲一直未戴过,而是放在屋子里一个铁皮箱子里。他母亲也从未把它当做什么稀罕宝物。只是墙壁上的闹钟走得不准的时候,就把它当做一个标准的计时器作校正用。皮皮第一眼看到云洁手里戴着这种表时,一点也不感到惊奇,只是觉得是一种普通表而已。今天看到云洁作为武器使用时,再加上山人讲述的表故事,他不由想起了他母亲的那块表。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但是凭李狂的天资,打造的两块表必然有某种联系,在功能上可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惜的是,李狂碰上了乱葬岗事件,失语之后不久就含恨辞世了。”
“这件事难道李怪也不知道吗?”
“他知道他父亲打造了两块表,但他从未见过另一块表,更无从知道另一块表的下落。乱葬岗事件后,他将全部精力放在了致力于研究鬼魂方面的工作,加之他手中唯一的表送给了我,就渐渐放弃了寻找另一块表的想法。”
正文 五十六 山人的痛苦
“你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当时你看到我在奇物园的悲惨境况,为何不直接找他而要我费尽周折暗示榕儿找他呢?”
“他说过,寒光表与我救他的事两相抵消,以后谁也不欠谁的。以后要找他帮忙也可以,但必须要达到他的一些怪条件。你在奇物园的时候,我当时也算三金帮的一分子。我对你的友好态度,水银已够宽容我了。如果我再出面找李怪,只恐怕不但救不了你,还有可能会害了你。”
“李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太清楚。不过,他这些年来,一心想着复仇,心里早就变态了。我估计这些怪条件可能与他的鬼魂研究有关。他一心要研究出重现当年乱葬岗的情景,想从中找出当年他亲人被害时的经过。”
榕儿会不会就是这样成了他试验下的牺牲品呢?如果是这样,他真的错怪了榕儿。
“后来,寒光表为何到了云洁的手上?”
“这话说起来长了。我是家里的长子,我还有个弟弟,叫梦龙。我父亲是瓦寨人的首领。按瓦寨人规矩,我父亲死后,首领的位置当我莫属。我喜欢过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当首领一事并不感兴趣。但是,不当首领,就必须离开瓦寨,永远不能回来。这样,才能避免众人的指责和议论,而有利于我弟弟的工作,让他放手去做,以杜绝后顾之忧。于是,我选择了云游四方,居无定所的生活方式。在四处漂泊的日子里,我最喜欢的生活方式就是在森林里度过。这样,我就渐渐地与山林里的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交上了朋友。以致于可爱的小动物就这样成了我生命当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后来,你又回到了瓦寨?”
“是的,我虽然漂泊在外,但我的心始终系在另一个瓦寨女子的身上。她就是云洁的母亲梦恬。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她。”
说这话时,山人脸上焕发出一种稀有的青春色泽,双眼含着一种夺目的光彩。整个身心沉浸在一种极度美好回忆之中。
“梦阿姨是不是长得很美?”皮皮天真地问道。
山人笑了,一种甜甜的笑,然而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
“从云洁现在的模样可以看到当年梦恬的影子。可是,当我发现她爱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弟弟时,我心里感到非常痛苦。这才是我选择离开瓦寨的主要原因。离开瓦寨的第八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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