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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横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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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活动,下午回来后,发现房间被撬了,东西没有少什么,家里穷,本来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一台破电脑(还是286的),几乎一贫如洗。我找来房东,房东正在头疼,整栋楼被撬了有一半,有的丢了钱、首饰,有的丢了相机、手机等。我的屋子里倒是没怎么乱翻,家私简单,地方狭小,也不值得怎么去翻。看来就是那些人在找钞票,现在的钞票都有磁性,用仪器一测就知道房间里有没有大批的钱了,那些丢东西的不过是被人家顺手牵羊罢了,派出所来了解了一下做了简单的笔录以后就走了,我还真怀疑是不是他们干的。

老婆在那里对房东唠唠叨叨的说:“这么不安全,我们要搬家。”
其实,我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哪,要不是前天晚上及时转移,那可就惨了。

正文 第三章 三窟
(更新时间:2004…7…9 20:42:00  本章字数:4171)

两公婆回到房间里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老婆的意思要坚决搬家,可我的想法不同。
我坐在沙发里抽着烟大脑在不停的思考,显然这是黑道上的拉网行动,那个出租车司机之所以被打就是因为那天晚上没有看清我的面孔,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被对方怀疑的原因也就是我是个酒鬼,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证明,所以盗窃集团也找上了我的陋室,因此,现在就是只能找房东发发牢骚,最根本的是不要有所行动,不要暴露自己。想到这里,我对老婆说:

“发发脾气就可以了,现在搬家很容易吗?我可不想搬,再说,到哪儿找这么便宜的房子啊?”
“都是你个衰人,搞到现在这个地步,住在这么个破地方,去换锁啦!”老婆叫到。
“好好,我马上去,叫房东拿钱,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应声到。
房东见我们不搬家了,倒是好说话的给了我们买了新锁,楼里其他的住户见我们这样也都去找房东了,看来这房东要破费一点了。
本来警察大概是想让黑道上的人先找一找,然后他们再渔翁得利,这也恰恰的失去了他们最早排查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在铁路公安局发现的背包把他们的视线给转移了,他们分析可能拾到赃款的人已经坐火车离开,甚至不排除有部分铁路警察的参与。出租车司机给他们提供的情况不过是拾钱者的金蝉脱壳之计,拾钱者完全有可能再坐出租转展离开深圳,没有哪个傻瓜会在逃亡中告诉司机自己的住地,至于酒气和打瞌睡完全可能是蒙蔽警方的圈套和玩弄反侦察的鬼蜮伎俩,由于这些警察的思考太过复杂,因此,他们把主要的目标集中在最近的爆发户和异常消费上,集中在流窜在铁路沿线的三无人员和乞丐身上,也抓了不少流窜犯。同时,他们也考虑深圳本地的找钱行动由黑道上的人先进行,这样也缓解了警力不足的矛盾,等到有一定的结果他们再插手进去,可以事半功倍。但是,黑道上的搜索几乎是在大海捞针,他们没有警察的那种拉大网的彻底排查能力。于是,在深圳住宅被盗的现象突然猛增起来,开始警方还睁眼闭眼,后来闹的人大代表们集体上书,市政府领导在广大市民和舆论的压力下对警方进行干预,警方才不得不加大对盗窃集团的打击力度,不得已又进行了几次大规模的反扒、反偷、反抢的三反行动,反过来从另一方面又牵扯了警方的力量和转移了视线,在这些行动中又牵扯出许多其他的案件的破获,其中很多是案中套案,案中连案,等到后来想到要回头仔细排查的时候已经是不可能了,这是后话。

不过,通过房间被盗,使我想到还要找一个住处,而且是要自己的,有房东的监视怎么说都是危险。
星期天晚上,老婆很不开心的走了,她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按习惯送她到车站。老婆走后,我又开始了新的行动。
我首先在网上查询了深圳的各种现房资源,第二天我先到汽车商哪里把上好牌照的汽车提了回来,然后开着车到看好的几处房地产溜达,还咨询了几个地方,最后确定在靠近东湖傍边的一个叫碧中圆的高层住宅楼的16层买了一套二手的二房二厅,房子装修的不错,家私也基本上齐备的,最主要的是离北环高架路很近,方便我遇急逃跑啊。

房主因要出国定居,急于脱手,要求是一次性付款而且最好是外币,双方谈好价钱25
万港币,我说,我现在没有港币,我先给对方一万人民币定金,在48小时内换到港币,如果我失约,那么定金就没了。对方也要准备好过户的所有手续,为了减少交易税,我们在合约上写的是15万人民币,在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尽力装的很孤寒和势利,弄的对方很反感,后来我说,我们弄点钱不容易,在诉了一大堆苦水后才博得了对方的同情。其实,我都是在淡化对方对我资金的来源的猜疑,不能给对方造成我是爆发户的印象,他们是我最理想的交易对象,拿了钱走人不留痕迹。

星期三的上午,我按期到了,对方把过户的所有文件都准备好了,我很尴尬的说,没有那么多的港币,我只兑换到了22万,剩下的用人民币按现行的官价折算好不好,对方一看也没有什么办法,就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了。交易完成后。我“大方”的请对方“喝茶”,然后说,“你们得给我写一个证明,说明现在的房屋由我全权使用,因为现在还没有完成办理过户手续,怕保安同我过不去。”
好在对方是读书人,也没有和我多罗嗦什么,很快就写好了。至于去一起喝茶,对方婉言谢绝了,我知道对方不会同我这样“粗俗”的人喝茶的,(我在交易过程故意装的十分粗俗、势利)不过是故做姿态,那卖房的厌恶的连联络电话都没留。

我们到楼下保安那里把证明给他们看了,房主也信口的敷衍他们,他们还以为那套房子是租给了我,这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我笑着告诉他们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来的可能较少,请他们多关照,他们连连点头说“好说!”殊不知那房子已经换了主人,至于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那是过些时候的事情,反正对方的文件都清楚和齐备,而且他们已经委托了香港律师代理他们,我想那香港的律师,咱不催他,他恐怕乐于拖一天算一天的,我不在乎也不怕他们耍赖。

就这样,我的第三窟也落实了。原来租的那套房子,我以1200元又转租出去,只留了一个小房间备不时之需。当天晚上我就把那笔钱又转移到了新买的房子。
剩下来的问题是如何解决资金分散的问题,我在网上找了些有关在香港设立公司的相关法律,还看了一些中介机构的介绍,早年我在做生意的时候也是有不少香港搭档的,我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一些花样。

我找了一个可以在香港代理注册公司的机构,花了几千块人民币就在香港注册了一家叫三葵的有限公司,有了这公司自然就有了银行帐号,银行帐号对方按我的要求开在了汇丰银行,当然不是用我的名字开的,不过密码是我自己掌握的,为这个我还多花了几百元。

星期六,老婆过来了,晚上夫妻躺在床上聊天,我小声的对老婆说:
“有几个原来的客户朋友要带一些港币过关,每100元我们可以提5角钱,你看能不能帮着带点过去?”老婆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逃汇啊?”
“每次也不多,查到了你大不了就存在口岸银行就是了,人家要问你来源就说打牌赢的就是了,这不是也可以填补一点家用吗。”我嘟囔着说到。
“有多少?”老婆感兴趣的问道。
“每次也就是二、三十万吧。”我说道。
老婆想了想说:“也不是很多,不很打眼,我先试一试吧。带过去交给谁?”
我压抑着高兴说道:“不要交给谁,存到一个帐号里就可以了,对方查的到的。”说着,我起身把帐号给了她看了看。老婆把帐号放进了她的银包。
在后来的半年里,老婆就用自己的钱包这样先后带过去差不多有1000万港币。后来,我又注册了两家公司,利用在汇丰银行在深圳的柜员机相互往来转帐和分散资金。还请了一个挂名会计帮我做帐,每个月给她出粮1200元港币。这些我都是瞒着老婆干的,她要是知道了非跟我拼命不可。

后来我自己也出去找了一份原来我根本不愿意打的工,在一家小公司里干点推销的杂活,基本工资只有1500元一个月,由于自己要低调生活,人在工作上很勤恳,相互往来很谨慎,别人即使欺负我,我也忍让了,最后弄的大家对我都很有好感,老板还对我说,如果不是年纪大了,会提升我的职位和工资。谁也不知道我曾经是现在也是个腰缠万贯的人。

老婆每个月带资金过关的“收益”颇丰,加上我自己每个月差不多有2000块的收入,我们的日子也慢慢的过的好了起来。我们终于搬家了,搬到我买的房子里,我对老婆说是租的,房东是我的哥们,很便宜的,由于家私是旧的,房间装修也是旧的,虽然比原来住的条件好了很多,老婆也没有怀疑什么,乐的住的好点。

老婆到这时还不知道那带资金的佣金是老公我给出的,一直乐此不疲,后来,我觉得差不多了,就不叫老婆带了,老婆还遗憾了好段时间。由于生活拮据,老婆还是每个月对我限量供应酒资,弄的我有时真的是想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婆是个本分的老婆,在香港的一家小公司做会计,为了填补家用还兼了几份差,俺一个大男人叫她养活她从没有一句怨言。当年她离开大陆去香港的时候,我们也没少闹意见,后来我干的红红火火的她也没言语什么,我倒霉了的时候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回家来吧!”几十年忙碌奔波把生孩子的事情都给耽误了,现在就更没有那个指望了。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也没有那么多的花前月下,到了中年只是感觉相互都是对方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一个零件,一个器官。老婆最大的乐趣就是我陪她逛街,年轻时候没时间,我也不喜欢逛街,为这也没少给她脸色看。现在好了,大把时间陪老婆满街乱逛,我还越逛越有瘾。到现在我们反而不吵架了,老婆还是要凶巴巴的装装样子来训斥我,不过我哪,已经习惯她这些小花絮,基本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哄着她开心,每天晚上和她煲煲电话粥也是蛮有乐趣的,不过电话费可没少出。

老婆也是个传统守旧的人,从没有非分之想也不指望着飞来的财运,苦熬苦奔的还被股市给骗了一把,十几万打了水漂,小舅子不生性,弄的不好还要替他们补窟窿,别以为香港人都是富翁,穷的还是多数,那么多香港王老五是为什么?据说老的少的加起来有将近60万,是因为他们新潮?才不是哪,是因为没钱讨老婆。

时光过去的很快,在老婆带资的时候,我巧妙的通过我过去商场上的一些朋友也先后兑换了500多万港币,那些在东莞的港资独资企业之间经常性往来都是用港币结算的,我不过是说我可以帮他们兑换一些而已,当然也要抽佣的,否则就太假了,老婆的佣金就是这里面出的,每次都不大,最多20万,尽管风声小了很多,我还是得小心。我的那台车平日里都是存放在别的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基本不用,只不过每个礼拜会有一个晚上开出去冲洗一下灰尘,也免得车场的保安奇怪,

那个案子出了以后,由于黑道交易的双方都损失惨重,相互指责后不时发生火并,警方在双方火并的时候也不停的出击,根据报纸上报道说,国内的那帮基本被全歼了,国外的也因实力大减而让出了江湖份额。当年警方的办案人员也在以后的几次政府反腐败的行动中折损了大半,从迹象看好象各方都放弃了追索遗失赃款的事情了。

我还是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不过现在该准备的工作都已经差不多了,难道我就不该利用这笔钱去做点什么吗?

正文 第四章 出头
(更新时间:2004…7…9 20:44:00  本章字数:3585)

不知不觉一年多过去了,在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时候,我所在的那家公司的老板终于熬不下去了,在欠了我们两个月的工资后失踪了,那天我们一上班就发现气氛不对,接下来的是法院的传票,税务局的罚单,还有就是一些往来的债主上门搬东西,兵败如山倒,不到三天我们都被扫地出门了,连工资都没有地方去讨。我又失业了。

老婆知道俺失业也没有什么惊奇,“你们那家小破公司做的那个破产品早晚要垮,你也是越混越有出息了,还能在那里待这么长时间,我看你还是在家老实待着吧。”老婆略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彩我没有把欠工资的事情告诉她,否则她不会这么冷静的。

“我想自己干点事情。”我闷闷的说道。
“你还能干什么?本钱从哪里来?你以为还是十几年前啊,由着你去空手套白狼的瞎折腾!”老婆不屑的说道。
“你给我点本钱不就行了吗?不要多的,二万就行,保证三个月还你。”我很认真的说。
“死鬼,你还没折腾够啊?给了你钱还不是打水漂?没门,别打我的主意。”老婆在那里寸步不让。
“你先告诉我你想干什么?”老婆的口气又一变。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也不要去琢磨,尽管她说的再怎么斩钉截铁,那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对于自己的男人就是完全没有了指望她也会去指望的。我知道老婆光带现钞过关这半年就差不多积攒下了5万,手头应该还是有钱的。其实,我不缺启动资金,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创业之初怎么也得动用一点行头费用吧,如果没有提前铺垫,老婆一定会追问我是从哪里搞的钱去打本的,为了防止老婆怀疑,也只好演这么一场苦肉计了。

“原来生意上的搭档阿松又找我联系了,我们还是可以连手做出口贸易的,你知道我在国内找货是很有一套的,只不过需要点车马费而已。”我嘟囔着说,“你知道我英文不行,接单还就是要靠阿松。还有,最近我要过一趟香港去找一些帮手,二万块算很少的了。”

“你现在愿意过香港了?老妈老爸叫你去多少次你都不理,现在怎么想通了?过去就住在家里,什么夜总会啊,卡拉OK啊都一律不许去,二万块我看也够了。”老婆在那有摸有样的筹划着。

“我不想住家里,多少年都没去,这么寒酸的叫邻居街坊笑话,打死我也不去,你不支持我另想办法。”我口气坚决的说。
我不是不能风光的回家,而是怕太风光了后被老婆怀疑资金来源,为了少点麻烦所以我也只好硬顶。
“什么?你讲多一次?”老婆来劲了,不过看到我那坚定的眼神,她知道没有办法说服我,“好!你过去时不要给我知道!”
“这个礼拜晚上不要给我电话,我不会在家的。”我说完就走开了。
我不再吭声,老婆也不再说什么,两公婆都很不开心。
星期天她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二万港币,是用她的信用卡在汇丰银行提的,给我时的那眼神分明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我面带歉意的收下了,眼神里却充满了自信。

其实,阿松根本没有跟我联系,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找他们他们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会给他们带来财富而又不叫他们承担风险。早几年,我和阿松为了一笔狗屁倒灶的生意搞的不欢而散,他在没有收到买方信用证的情况下叫我进货,最后害的我们双方都赔了不少。从那以后,我们散伙不搞了。他又回到香港去卖他的鱼饲料,而我则去找了另外的人一起炒股票了。

我先去二手市场花三百元买了一个传真机,到电话公司去多申请了一条电话线。
家里的破电脑除了显示器还能凑合外做办公用恐怕是不行了。自己去买了点淘汰下来的815主板、塞扬CPU、硬盘等零件,凑合着装了一个比较好一点的电脑,好歹咱也用上了586电脑了。

我带好了我在香港注册公司的文件和双程证星期一晚上就过香港了。
五月的香港十分美丽,到处是郁郁葱葱的,一年前SARS的肆虐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整个亚洲经济在复苏,做为繁华的大都市,作为亚洲经济的晴雨表的香港终于从衰退的经济低谷走了出来。尖东晚上的灯火绚丽多彩,这里有许多著名的酒店,在用地贵如金的香港,这里难得的比较宽敞,人来人往的有很多外国的游客和大陆的游客,也有不少香港的帅哥帅妹在那里唧唧我我的勾肩搭背。主干道傍边的小巷子里有许多小摊贩在马路边上,卖什么的都有。

我没有到半岛或者丽晶那样的一流酒店去显派,尽管早年经常到那里去“威水”,(广东话摆气派的意思)可是现在我很低调,我在弥敦道上找了家叫金城假日酒店的普通酒店住了下来。

在酒店里,我翻查着我在香港的一些朋友的电话号码,阿强是从大陆移民过去的,原来和我在一个部队,这小子到香港后别的没学会就是学会了赌马,95年输的要上吊,还是我给了他5万块救急,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可惜电话号码已经变了,看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了。阿卓是在大陆办厂的小老板,经济上比较稳定,打电话去他家,是他太太接的,,说阿卓去了东莞,好在我也不是找他有什么急事,他太太我也是认识的,问候几句就收线了,我没有告诉她我在香港。

过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到了酒店后整理了一下,再打几个电话,磨蹭到现在已经是半夜1点了,我放开心思不去考虑生意上的事情,冲完凉然后就睡觉了。

早上不到七点我就醒了,多年的部队生活使我有早起的习惯,尽管转业都20多年了,可是这个习惯始终保持了下来。
香港酒店一般有送早餐的惯例,还会给你的房间免费送一些水果,生意要比内地的宾馆酒店做的活。我在餐厅吃早餐后顺便下楼去买了当天的报纸,然后回到酒店房间里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品着红茶,这些斯里兰卡出的立顿红茶现在很流行了,原来还是高级酒店才有的。

我的那几个老友一般在上午十点前是不会到写字楼的,我知道他们的工作规律,因此也乐得在酒店休息一下,看看香港的即时新闻,放松一下。
香港的报纸有三多,财经多,马经多,演艺圈的花边新闻多,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就到了上午十点。我拿起了房间的电话拨通了阿松的公司电话。
“早晨!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电话那边传来接线生的话音。
“麻烦你请给我转阿松。”我用不很熟练的广东话说着。
“宾位(哪位)阿松?”小姐不明白的问到。我突然明白阿松是这里的老板,这么个叫法她是不知道的,我报了阿松的名讳。
“等等,”小姐很快的转去老板那里询问。过了一会小姐的声音又响起来,
“请问先生怎么称呼?找董事长有什么事情?”
“你就说我是司徒,大陆来的。”我说道。不一会阿松的生音传了过来。
“喂,老友,好耐(长时间)没见了,你在哪里?”
“哈哈……!我在香港,我住在金城啊!离你的公司很近啊!”我爽朗的笑着。
“几号房?我过来探你,最近点吗?(怎么样)”阿松在探我的口风。
“很好啊,过来还是想找你合作,现在有点本钱,有兴趣吗?阿良和阿坤都好吗?”我先给了他一点底牌,顺便问问他的两个弟弟。
“我把手上的工作搞完,中午12点我来探你,一起吃中饭吧。”阿松说。
“好!我等你。”说完我就收线了。
我又给阿钟打了个电话,他也是刚上班。阿钟是个乐天派的守财奴,每天到写字楼混时间,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八卦的跟我聊了好一阵。我告诉他今天没有时间了,明天同他一起喝茶,他开心的答应了。

阿松这个人大我两岁,早年帮助父亲卖鱼,家里有几十亩鱼塘,也算是苦孩子出身,后来很争气的考上香港大学,那时侯能考上香港大学可是不简单的,很多有钱人的子女都考不上,没法子只能花钱到外国去读书。香港大学毕业的学生如果要是当公务员是很容易的,可惜阿松的志向不在那里,大学毕业后他跑到英国在英国的银行里磨练了四年才回香港成家,自己也成立了公司,但是他这人很胆小,保守,生意始终做不大,那单生意明明是阿拉伯人害了我们,他却不敢去打官司,害的我们兄弟翻脸,后来我说过他,他也承认,但是那时侯我火气方刚的不再与他合作。其实从本性上来讲阿松人品不坏。阿松的英语流利的比英国人还好,在海外接单可是一把好手,但是在国内找货源却两眼一摸黑,而这正是我的长处,本来我们之间是绝配,偏偏那时少不更事,搞出许多花样来。

嘟嘟的敲门声把我从过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我起身开门。是阿松和阿良。50岁的阿松头发白了6成,看来这几年过的日子也不好,不过脸上皱纹倒是不很多,阿良还是黑黝黝的,比过去胖了些。

“你都没变多少,你看我头发白着几多。”阿松笑眯眯的说话,还是那么轻声细语的。
“谁叫你放不开心思的,老是想一些没来由的事情。”刚见面我也不忘记我们之间的老习惯去调侃他几句。“好了,我不请你们坐了,我们去酒楼吃饭,咱们边吃边谈”,我拉着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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