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夏候彻对身边的灰袍青年说道,“方湛,你让人把药送过来,再合些吃的。”
“是。”方湛拱手应了应声,便离开了。
方湛?
凤婧衣微微抿了抿唇,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两年前从隐月楼送回金陵的密报中看到过这个名字,大将军方潜的弟弟,沙场骁勇善战,但因冒犯天威而被处死。
可是,这个人却出现在了这里,且还对夏候彻唯命是从,一股不祥的感觉让她不由一阵浑身发冷。
“还没好呢,外面风这么大,再给吹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夏候彻说着,扶着她进了屋。
凤婧衣回到床上窝着,接过他倒好的热茶喝了一大杯,人也暖和起来了,于是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候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松了口气道,“还好没那么烫了。”
凤婧衣见他不答话,便一直盯着他。
“怎么了?”夏候彻皱了皱眉。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凤婧衣垮着脸道。
夏候彻在床边的凳子坐下,伸手拉了搁被子把她裹严实了,“真想知道?”
“不想说算了。”凤婧衣缩了缩脖子道。
他不说,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夏候彻望着她沉默了良久,方才说道,“这是大夏在百鬼密林里的秘密军营,除了朕,你是第二个知道的人。”
凤婧衣听了只想骂一句,这混蛋真不是狐狸投胎的吗?
可是他把她带到了这里,又告诉她这番话,除了他以外只有她知道,将来若是这秘密军营的事泄露出去,她便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为什么要设在这里?”凤婧衣一边打量着房间,一边说道。
“百鬼密林贯/穿北汉与大夏的边境,北汉一直对大夏虎视眈眈,朕不能不做提防,这些人在这百鬼密林已有两年,待到朕要对付北汉之时,他们便是最必不可少的利刃,悄无声息的地北汉大军致命一击。”夏候彻说着,目光难掩雄霸天下的野心。
凤婧衣愣愣地听着,你这真的只是提防北汉吗?
可是遇上你这样狼子野心的,人家千防万防也没防到你在这里藏了数千精兵啊!
如今看似白玉关还在北汉手中,想来这个人想要拿,有这样的一支奇兵在手,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不过,他现在还想的是要先杀了她这个南唐长公主,然后再去慢慢啃掉北汉。
这样看来,北汉皇室真应该好好谢一谢她,若不是她这个挡箭牌,这个人野心家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北汉下手了。
“我睡了几天了?”
夏候彻伸手摸了摸明显瘦削了些的脸,心疼地说道,“三天三夜了,真的吓坏我了。”
凤婧衣抿唇望站他,想来如果不是她病得要死了,他也不会冒险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将这样的秘密泄露给她。
也许,这又是对她的又一次考验。
如果她向着南唐,势必会将这秘密军营的事告知北汉这个盟友。
可是,夏候彻是虎,北汉未必就不是狼,冒着生命危险把这样的秘密泄露给他们,实在不是一件划算的事。
所以,她还是让她烂在肚子里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盛京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过两天好些了再说。”夏候彻道。
“已经好多了,可以走。”凤婧衣道。
说起来,她已经在百鬼密林第九天了,公子宸一定急坏了,也不知道凤景现在毒解了没有,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许讨价还价。”夏候彻沉着脸训道。
今天才刚刚退了些烧,现在再走,要是路上再病重了,岂不又急死他去。
“哦。”她只得乖乖应道。
正说着,方湛敲了敲门,端着饭菜和药进门放到桌上,“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主子和夫人将就着用些。”
“这样就好。”夏候彻点了点头,并没有不满之意。
“那属下先下去了。”方湛知道,这样的场面并不适合自己在场。
“嗯。”夏候彻说着,端起药碗吹了吹。
方湛退下,还细心地掩上了房门。
三天没怎么进食,加上之间几天都啃柿子啃得要吐了,现在一看到能吃的饭菜,虽不如沁芳做的那般精致可口,也让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起身去吃,夏候彻伸手将药碗递了过来,命令道,“先喝药!”
“我吃饱再喝。”凤婧衣苦着脸道。
“喝完再吃。”
凤婧衣接过药碗,浓重的苦药味扑面而来,却不得不苦着脸把一整碗喝了下去。
“喝口水。”夏候彻递过水杯道。
凤婧衣接过杯子便将水喝了干净,口中还是残留着苦药的味道。
他又给她添了水,说道,“这里都是现采的草药,熬出来是比宫里的难喝些。”
“岂止是难喝。”凤婧衣又喝了一大杯水,埋怨道。
夏候彻拿回杯子,端了粥吹了吹喂到唇边,凤婧衣却道,“我自己有手。”
“张嘴,哪那么多废话。”他难得好心照顾她一回,她还不愿领情了。
凤婧衣张嘴吃了一口,总觉得不自在,讨好地笑道,“你好歹是皇上,干这样的事不合适,我自己吃吧。”
说着,她自己伸出手要去端碗,却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叫你吃你就吃,张嘴。”
凤婧衣来不及还嘴,又是一勺粥喂到了嘴边,对于皇帝这样的温柔呵护,她实在有点消受不起啊。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在这样幸福又痛苦的吃完一顿饭,就连最后擦嘴的事,都由皇帝大人代劳了。
“现在还有哪难受吗?”夏候彻打量着她问道。
“好多了。”凤婧衣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样子有些滑稽。
夏候彻点了点头,随即便脱鞋挤上床来,顺手拉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你干什么?”凤婧衣挣扎便要坐起身。
夏候彻疲惫地闭着眼睛,将她按在怀里,道,“你当你病了三天是谁在照顾,别闹了,好好睡会儿。”
凤婧衣听了也不好再说话,只是这床本来就小,他一挤上来便更窄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得不舒服。
“安份点,再动来动去,你是要勾/引我睡觉前再做点别的?”夏候彻在她臀上拍了拍,警告道。
她顿时化为木雕一个,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下来。
夏候彻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去瞧,嘴角却无声地扬了扬,渐渐进入了梦乡。
凤婧衣一连睡了好几天,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只得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百无聊赖地想着回京以后该干些什么。
靳兰轩估计到时候也要回去了,而且年关将近,不定靳太后也会回宫。
说起来,靳兰轩还算她的表姐,靳太后还是她的亲姨母,当年靳家二女,嫡长女在大夏入宫为后,二小姐和亲南唐为妃,也算是盛京的一大盛事。
可是,她不明白,靳太后为何一再要置他们于死地,先是让靳兰轩来杀他们,再又是一再要求夏候彻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
她总该弄清楚到底是何原因,不能让母妃那样冤死于大火,尸骨无存。
一晃眼都到了黄昏,她不由侧头去望了望睡在边上的男人,这都快天黑了也不见醒来,真是够能睡的。
说起来,虽然她跟这个男人无数次肌肤相亲,却甚少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
到底是天子之家出来的,天生了一副好皮相,浓密飞扬的眉宇,高挺的鼻梁,薄削优美的唇型,每一处都是造物精心镌刻而成。
这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加之身为帝王的尊贵威仪,也难怪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为了他争宠不休。
由此可见,这世上的祸水不仅仅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
夏候彻翻了身侧睡着,掀了掀眼帘,道,“又偷看我?”
“光明正大地看。”凤婧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夏候彻低低笑了笑,而后闭着眼睛便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唇,最后噙住唇便肆意品尝起来。
他这样的行为,她已经见惯了,索性随了他去。
可是吻着吻着,手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凤婧衣顿时往里面缩了缩,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那只兴风作浪的手还不罢休。
“我头疼,不要行不行?”虽然入了宫免不了会有这样的事,可是只想能躲一回是一回。
夏候彻一边吻着,一边就在被子里剥了她的衣服,声音略显喑哑,“太医都说,着了风寒要好好出一身汗,乖,我帮你出一身汗……”
不知怎么了,这些天总想她想得紧,只是看她还病着,不好去动她,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想到她承欢的娇媚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床本来就好,她怎么躲也逃不了他的控制,他滚烫健壮的身躯贴了上来,烫得她不由一颤抖,呜咽着求饶道,“我不想出……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幽密,深深浅浅的进出着,勾出连连春水亦不罢休。
禁不住他的连番玩/弄,她颤抖着身体淹没在如潮水般的快感中,他却在这个时候才猛地顶了进去,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方才忍出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明知道她还在高/潮中,他却全然不顾的放肆占有着,任她百般乞求也不放过。
凤婧衣脸色潮红,媚眼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本冷峻手面庞满是放纵的欲/望,却又性/感的迷人。
“出汗了吗?”他垂眸坏笑着问。
“出了,出了……”她喘息着回答,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他说要让她出汗,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晚上压着她出了一夜的汗。
☆、莫名其妙的男人
天光大亮,屋外寒风瑟瑟,屋内却暖意融融。
凤婧衣全身瘫软地缩在被子里,暗自把身旁的男人诅咒了无数遍,以往虽也有欢爱的时候,但他还知节制,昨晚上跟个困兽出笼似的不知餍足。
她满是困意,边上的男人倒是精神的很。
夏候彻低头打量着缩在怀里的女人,纤瘦娇小得让人心疼,此刻闭着眼睛俏脸绯红的样子着实可人,他意犹未尽地吻了下去……
凤婧衣皱了皱眉,往他怀里钻了钻,咕哝道,“头疼……橼”
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压上一回。
他闻言又不忍为难,叹息着吻了吻她的唇,将被子将她裹得严实了,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低声问道,“有没有好些?”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嚓。
“我一会儿要出去,你自己待在屋里别乱跑。”夏候彻说道。
“嗯。”她眯着眼睛应了应声,这大冷天的请她出去,她也懒得出门。
夏候彻起身下床更衣收拾好了,又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套上了里衣,叮嘱道,“方湛一会儿会把药送来,记得喝了再睡。”
“知道了。”她不想再有借口让他帮忙出汗。
“好了,睡吧。”夏候彻将她重新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方才离开。
他前脚一出门,凤婧衣便恨恨地捶了捶床,一脸不爽快地翻了个身,在宫里侍寝必会有人送来避孕的汤药,出了宫自然顾不上这些,之前温泉行宫侍寝一次,再加之这一回,可别让她好死不死地有了。
不过太医说她体质阴寒不易有孕,想来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正思量着,有人敲响了门,“夫人,属下要送药进来了。”
“进来。”凤婧衣应声道。
方湛推门端着药和早膳进来,搁到床边的小桌子上说道,“这汤是昨天新打的野鸡炖的,我们都是粗人,做不来多好,夫人将就些。”
“多谢了。”凤婧衣披着衣服坐在床上,微笑答谢。
方湛站了一会儿,说道,“主子吩咐,要看着夫人喝了药才能走。”
凤婧衣皱了皱眉,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干净,“现在可以了吗?”
“夫人请用膳,属下告退。”方湛说着,收了药碗离去。
凤婧衣吃了碗粥,捧着一碗汤窝在床上慢悠悠地喝着,思量着夏候彻到底要等到何时才启程回京。
这个时候,想必他还忙着跟这里的人商量着要对付北汉的阴谋诡计,又或者是算计着回京要怎么把她揪出来大卸八块。
一想到回京之后要跟靳兰轩同处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心头便开始不爽起来,真怕自己哪天会一个忍不住弄死了她。
大夏后宫只是她的藏身之地,她并不喜欢跟那些女人争宠玩心计,因为跟她们争来争去,也没什么好处,对于没有太大利益的算计,她一向不怎么感兴趣。
可是,那样的地方她不找别人麻烦,别人也要找她麻烦,实在是个让人太过闹心的地方。
一碗汤喝完,她便窝在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方才醒过来。
夏候彻掩上门进来,走近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后道,“今天好多了,看来昨晚上那一身汗出得好。”
昨晚的火辣画面浮现眼前,凤婧衣恼怒地一把拍掉他的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候彻顿时失笑,而后问道,“睡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冷。”凤婧衣往被子里缩了缩拒绝道。
“外面火,没那么冷。”夏候彻拍了拍她肩膀劝说道。
凤婧衣心不甘情愿地起来,裹得厚厚地跟着他出了门才看到,寨子里的人在空地上生了高高的火堆,很是热闹的样子。
“主子,夫人。”方湛见到他两过来,带着一干人等上前见礼。
“今夜不分君臣,不必拘礼。”夏候彻牵着她到主位入座,扫了一眼在座所有人,望向方湛笑道,“你说今晚请朕喝酒,酒呢?”
方湛一招手便有人搬了一大坛酒过来,一一给在座的人倒上,并不是多名贵的酒,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凤婧衣知道,能被派在这里的人,都是夏候彻曾在军中时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的亲信,否则这样的机密之事,怎会随便交予。
并且,还故意制造了方湛被处死的事,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
席间偶尔会听到在座的人调侃夏候彻以往在军中的糗事,夏候彻倒并不见生气,反倒是笑得十分畅快。
这与盛京皇宫里那个冷肃威仪的大夏皇帝是完全不一样的,宫中宴饮他饮酒从来不会超过三杯,现在这样一碗一碗的灌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要以为她这是关心,她只是觉得晚上跟一个醉鬼睡在一起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他们一帮人喝着酒,凤婧衣只在一旁闷头吃菜,夏候彻虽一直与众人饮酒说话,却也会不时地夹了菜给她。
她吃饱了便一语不发地在一旁傻坐着,虽然周围燃了火,但冷风袭来还是有点冷,她不由裹紧了身上的皮裘。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她,伸手拍了拍她肩膀道,“你先回去吧。”
方湛起身道:“属下顺道过去拿酒,送一趟夫人。”
这寨子周围都设了不少陷阱机关,以防范林子里的野兽,她要是一不小心走错地方丢了性命,那可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有劳方将军了。”夏候彻笑语道。
方湛在前方带路,凤婧衣跟在后面走着,随口问道,“你是方潜将军的兄弟?”
“他是我大哥。”方湛回道。
“方潜将军说你死了,他也不知道你还活着的吧。”凤婧衣微笑言道。
方湛笑了笑,望了望远处将士说道,“对外面的人而已,我们都是死人了。”
“只因为他一道旨意,你们便要藏在这里,再不能与亲人朋友相见,不恨他吗?”凤婧衣问道。
方湛有些讶异地望了望她,随即说道,“他不算一个好人,但他是一个好皇帝,值得我们誓死追随。”
凤婧衣想,大约是她在另一个时空生活过,实在难以理解这是一种何其变态的思想。
“夫人,到了。”方湛回头道。
“多谢。”凤婧衣微笑颔首,而后进了屋。
方湛看到她进了门,方才离开去酒窖。
凤婧衣进门倒脱了鞋袜上床窝着,实在想不通大夏怎么有那么多脑子有病的人追随夏候彻这个暴君,却又蓦然想起了上官邑以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没有野心的掌权者,注定难以长久。
难道这也是南唐亡国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只想南唐的百姓安居乐业足矣,从未想过要去征战他国,扩张领土。
可是,那样的事也实在不适合她一个女人去做。
半晌不见夏候彻回来,她索性便自己先睡了,结果睡到迷迷糊糊鼻息间便满是酒气,夏候彻不知何时已经回来钻到了被子里。
“你……”她翻了个身正要问他何时回来的,便被满是酒气的唇堵了上来,手又开始剥她的衣服。
凤婧衣饶是再好脾气也不禁恼火了,直接动起了拳脚,可又哪里他的对手,夏候彻擒住她的双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吮一个个红印,不时还咬一口。
“夏候彻,你属狗的!”
他醉眼迷离地瞅着她,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肿胀的地方,喘息粗重,“素素,快帮帮我……”
凤婧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知道对一个醉鬼禽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得红着脸照他要求的去做,他却在这时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娇蕊于唇舌间百般玩弄,手放肆地抚摸着大腿最后探入幽密之处……
她有些吓着,缩着身子往后躲,却换来更残酷的逗弄,健硕的躯压在她的身上,不断诱哄出她更多的热情,火热的大手扣着她的掐着她的腰际,让她根本可避。
于是,她又被醉鬼凌虐了半个晚上,真到他酣畅淋漓地结束倒在边上沉沉睡去,她方才得以解脱。
如果还有她还有力气,真的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他去。
清早,夏候彻揉了揉有些疼的头,看到里面背对着的女人,不由贴了上去,谁知凤婧衣全是结结实实地一肘子撞在他的胸膛,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这女人真是……”
“我怎么了?”凤婧衣火大地坐起身,指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伤骂道,“你干的好事,我能忍着没砍你两刀已经很不错了。”
夏候彻抚了抚额,似是回忆起了自己昨晚醉酒之后的行为,抓着被子裹好她安抚道,“好了,是我不知轻重了。”
当时兴致来了便只顾着自己了,哪知道她这么经不起折腾。
“从今天起,一个月不侍寝。”她恨恨地瞪着他要求道。
他瞅着她的样子,失笑不已,“一个月不侍寝,在宫里就失宠了。”
“我要养伤。”凤婧衣理直气壮道。
“好好好,让你养。”夏候彻只得尽力安抚被自己惹恼了的女人。
凤婧衣不想再看到他,便一直背对着,半晌也不说一句话。
“你好好睡一觉,我让方湛安排明天下山的事。”夏候彻说着拍了拍她肩头,而后下床更衣出门去了。
凤婧衣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当天晚上夏候彻也没有再兽性大发折腾她,直到清早的时候方才叫醒她准备起程走了。
下山有了方湛的带路,走了两天便出了百鬼密林,从山里出来便已经是在白壁关内了。
方湛带着两人回了山里,夏候彻带着她直接去了白壁关大营,凤婧衣也在第一时间让沁芳向白壁关内的隐月楼暗探传递了消息,告诉公子宸自己已经平安从百鬼密林出来。
夏候彻将她安顿在白壁关的一处宅院,并派了军营替她诊治,便自己去了军营。
一觉醒来,看到沁芳准备的一大桌补身药膳,凤婧衣便不由皱了眉头,“沁芳,你怎么也来折磨我,我天天喝药也就罢了,你连吃饭都不放过我了。”
“别的事能听你的,吃饭的事只能听我的。”沁芳说着,盛了汤端给她道,“这是上好的人参鸡汤,快些喝了。”
这才十天来,人瘦了不说,脸上都快没了血色。
“真不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凤婧衣苦着脸端着汤郁闷地喝着。
“回去了,得好好去寺里驱驱邪,都说山里的鬼怪多。”沁芳想了想说道。
凤婧衣摇头失笑,平静说道,“其实里面也没那么可怕,只是人们自己吓自己罢了,什么鬼怪都没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去寺里上柱香总是好的。”沁芳道。
这么些天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她和公子宸都快要急疯了,好在是如今平安回来了。
“你看你年年都帮我拜了,我母妃也拜了那么些年,最后佛祖也没保佑她,也没保佑我,可见是不管用的。”凤婧衣笑着说道。
沁芳无奈地叹了叹气,知道跟她说了也是白说,想着回京之后是得想办法去菩提寺上个香才好。
夏候彻直到夜里才回来,整个人面色不怎么好,似是动了肝火的样子。
凤婧衣端了茶递给他,问道,“绷着一张脸,谁欠你钱了?”
夏候彻望了望她,接过茶抿了一口,面色缓和了几分,“方潜这么些天,连那伙南唐余孽的一点眉目都没查到,让朕如何能安心回京?”
“对方既有备而来,想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查到的。”凤婧衣微笑言道。
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了,那就不是隐月楼了。
“朕从来没想到,凤婧衣那女人竟是如此狡猾可恨!”夏候彻说着,重重地将茶盏搁到桌上,茶水溅了一片。
凤婧衣神色平静抿了口茶,公子宸也总说她狡猾奸诈,她再怎么狡猾也比不上坐在她边上的这一个啊!
没几把刷子,怎么跟他斗?
她搁下茶盏,柔声问道,“用晚膳了吗?我让沁芳给你留下了。”
夏候彻敛目深深吸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说道,“罢了,没什么胃口,不用了。”
“再大的事,也不能不吃饭。”凤婧衣说着,朝外屋道,“沁芳,把晚膳送过来。”
沁芳很快将备好的晚膳送了过来,都是些清淡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