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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不过是个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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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老婆是领导,你——不过是个群众而已。你一个群众,跟领导斗个什么劲儿啊?”我揶揄着国庆。

“不是我故意跟她斗,而是她老是没事找事地跟我吵,就好象我上辈子欠她什么似的。自打结婚以来,我们是争吵不断,最近可好——恶语相向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国庆的表情愈加无奈,“我什么时候说的什么话自己都忘了,她却记得一清二楚……翻起老帐来没完没了。”

“那是,”我想缓和一下郁闷的氛围就笑着说,“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把你们都比做电脑的话——相对你老婆这台奔6来说,你不过就一386而已,差的码子大着呢——认了吧。”

“谁说不是呢?我发现,夫妻间绝对不能吵架,就算不得不吵,也得慎重开口,”国庆苦笑着说,“将来你结了婚,牢记——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得经过大脑,不该说的坚决不能说。因为你的话就象是一颗颗种子,不知道会发出什么样的芽,长成什么样的苗,结出什么样的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它们一定一定会开花结果的,而且往往就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你品尝苦果的滋味。”

国庆就象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边说边点着头。

看似喝醉了,但却说着极其清醒的话。

国庆唏嘘不已的神情我看着眼熟,那是从前的国庆,一个现实主义者。

我还曾以为婚姻把他从现实主义者变成浪漫主义者了呢,

现在发现,他还是他,只是没有了类别——似乎变成了一个极端复杂的混合体,

说不出是现实、浪漫,乐观还是悲观。

他就象是生活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夹缝,无可奈何才是他真正的标签。

送走了国庆,我的耳边却一直回响着他所说的那些话。

虽说我跟国庆身处不同的困境,但是,它们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迷失了失去了方向似的无助,不知如何形容的无奈和心慌。

国庆的话也象是一粒粒种子,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我回忆起跟刘肖雅过往的一幕幕场景,黯然神伤。

很显然,刘肖雅是一个极有心机的女子,她总是有着自己明确的目的,

也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源和智慧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那毕竟也是她付出感情的一种方式,我可以不接受,但却不能半推半就。

我遵循着色情游戏的种种规则,却把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

我为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感到万分难过。

我很想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跟她真诚地说一句对不起。

但是,我问自己,说对不起有意义吗?我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113、别无选择

就这样,我白天黑夜都躲在家里,把过往的事情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又一遍。

我不敢放过哪怕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甚至还在所有关键的时刻都做了若干假设。

然而我心里明白,那些个假设压根不曾存在,并且永远也不会发生。

就好象——我们永远也无法预知未来。

可是,我却无法阻止自己这样做。

我想我一定是患上了忧郁症,并且在时间的煎熬下一天天加重。

大约半个月后,我得到了刘肖雅的坏消息——

医生将她感染严重的子宫做了切除手术。

我惊呆了,半天没有缓过神儿来。

这是我所能估计到的最严重的后果,甚至严重过失去生命。

这消息是刘诗雅亲口在电话里告诉我的,至于刘诗雅后面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

因为我丝毫没有发觉手机什么时候悄然滑出了掌心。

紧接着,我又接到国庆的电话。

国庆说,可能……刘肖雅的情况不太好,具体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但是我老婆已经称呼你为“挨千刀的顾文涛”了。

我说,过来陪我吧,问题的确严重……严重到你无法想象。

国庆惊讶地啊了一声就马上挂掉了电话。

我猜想他大概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国庆就进了门。

我把刘肖雅切除子宫的事情说给国庆,国庆听完就楞住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国庆才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你没开玩笑吧?”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哪儿敢开这种玩笑?这是她妹妹亲口告诉我的……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但这却是真的。”

“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国庆仍旧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在网上查过的,这是最严重的后果了,怎么就被肖雅碰上了呢?”

“唉,你说这刘肖雅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国庆喃喃自语。

“是啊,本来……遇见我就算她倒霉了,”我难受得好似万箭穿心,“可还偏偏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

“你别自责了,”国庆神色黯然地安慰我说,“现在要考虑该怎么办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现在连见都不肯见我……”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她也未必能够预料,以前她可能是恨你,现在她也许有些后悔了呢。”

“后悔?她确实应该后悔认识我……但是,现在后悔有用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可能后悔去做流产手术,”毕竟是旁观者清,国庆显然能够比较冷静地思考问题,“你想,对于刘肖雅来说,失去了子宫意味着什么?”

“那还用问……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认为你可能只有一种选择了……”

“什么选择?”其实我心里也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听国庆怎么说。

“娶她,娶刘肖雅做老婆。”国庆的语气十分坚决。

答案果然一致,看来这的确是唯一的选择了,但我依然怀疑这条路是否能够走得通:“我想也只能如此了,可问题是,她肯嫁给我吗?”

“以前,这可能是个问题,”国庆倒显得挺有信心似的,“现在,情况出乎大家的预料,我想她可能也明白,现在已经是别无选择了……只是,这样就苦了你爹妈了……”

国庆的话一下子让我记起了自己的爹娘。

我的眼前,晃动着爹娘脸上最常出现的担忧神情。

我真是不孝,总是伤害爱自己的人。我在肚子里骂着自己。

但我明白,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只要刘肖雅没问题,我坚决没问题。

因为,我别无选择了,即使黎璐佳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能有什么想法了。

我彻底失去了有想法的资格。

   114、这个和那个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琢磨如何能够求得刘肖雅对自己的原谅。

即便我心底认为那并非完全是自己的过错,但是我确实没有了选择。

我只求自己能够补偿点什么,能够让自己的内心稍稍微得到些安慰。

但是,能够想到的办法似乎都行不通,因为我相信自己对刘肖雅的了解。

她那么倔强,让她推翻自己的诺言简直比登天还难。

刘诗雅大概也不可能帮我什么了,本来她就不看好我们在一起的。

刘爸爸刘妈妈,恨我自不必说,做不了肖雅的主那是肯定。

至于刘诗雅的那些个朋友嘛更不可能,在她们眼里,我何止该挨千刀?

剁碎了喂鱼恐怕都不能解恨呢。

还有那个什么高干子弟谢迎峰……他要知道不定会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我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我想自己是不是可以选择送花,一天一束甚至N束,只要她肯见我。

或者我每天送去滋补身体的美食,表示自己的体贴与关爱。

又或者,我继续回公司跟她做同事,余生甘做她的司机和护花使者。

只要她能够原谅我,我不在乎自己的狗P尊严和狗P理想。

让尊严和理想都见鬼去吧——

既然刘肖雅因为爱我经受了痛苦,那就让我为减轻她的痛苦去爱她好了。

但是,鲜花和美食所代表的忏悔还是没能打动刘肖雅的心。

我坚持了一个多月,它们总是被原封不动地退还回来。

刘诗雅打来电话说,算了吧,文涛,你应该了解我姐的脾气。

我说是的,我了解,但是我不这样又能怎样?

刘诗雅想了想又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我说你别劝我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我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其实我很想通过刘诗雅转告她姐姐说,我过去在演戏、在游戏……

但是,我终究还是没说。

我怕刘肖雅可能还保存的那一丁点或许美好的回忆也荡然无存。

毕竟,移情别恋起码还说明曾经爱过,而演戏或者游戏就全是假的了。

我想,我不能这么说,哪怕实情就是如此。

但,我的小心翼翼终究还是失去了任何意义。

就在刘肖雅手术过后差不多半年的样子,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刘诗雅约我出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刘肖雅已经买好了去美国的机票。

记得那是个下午,安静的咖啡馆,空气中飘荡的咖啡香气里,

刘诗雅告诉我她姐姐的打算,先去美国亲戚那里疗养,之后回去法国生活,也许不再回来。

刘诗雅说,姐姐手术后恢复得不错,本来打算自己陪她去的,但是又不放心爸爸妈妈,所以一个人先走,自己留下照顾爸妈,随后不久,也许全家都将离开这里去法国。

我一直没有说话,那是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似乎一切的结局都已经命中注定,改变只是徒劳。

我问刘诗雅,是否有机会见肖雅一面,我有十分重要的话要说。

刘诗雅笑笑摇了摇头说算了吧。

然后她想了想又说,原以为苦苦挣扎的应该是姐姐而不是你,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说,这是中国,我只能用中国人的方式解决,而不是你所习惯的西方式的。

刘诗雅说,你忘记了你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了——世上的水都是相通的。

她说,爱没有东方西方的不同,当然,不爱也没有……

有的,只是这个人和那个人的区别而已。

   115、午夜凶铃
刘肖雅走了,我什么努力都失去了意义,甚至失掉了幻想的空间。

我就象是欠了别人巨债,想要偿还却遍寻不到债主。

我不但一点也轻松不起来,甚至觉得愈加沉重。

仿佛债主是故意躲了起来似的,让我感觉越欠越多。

国庆也很少跟我联系了,不知道是他是不是因为太忙的缘故。

也许……可能是他老婆阻止了我们之间的交往。

呵呵,我这个挨千刀的家伙。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十分贴切。

但我希望举刀的那个人是刘诗雅,或者黎璐佳。

或者她们共同举刀,将我碎尸万段,我倒塌实了。

然而,她们约好了似的全都躲得远远的了……

就好象嘲笑我说,你不配我们动手,自我了断去吧。

我偶尔也会出去走走,我怕自己一个人待家里会疯掉。

另外我也打算找份工作,我想通过工作忘记点什么。

但是我无法让自己的内心真正平静下来。

因为不知道什么人,什么东西,什么事情,什么时间……就会勾起我的回忆。

难过的回忆让我痛苦不已,美好的瞬间更让我心酸绝望。

我对自己说,打起精神来,小伙子,要拿得起放得下才行。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讪笑着说,算了吧,你做不到的,我比谁都了解你。

我只好投降,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原本以为这就是我悲惨的结局了呢,

却没想到,接踵而至的依然是打击。

那天国庆来找我喝酒聊天,聊的也都是不开心的事情。

送走了国庆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得异常低落。

我想自己可能是受了国庆的影响,这个顾家老实的好男人如今疲惫憔悴的样子让人心酸。

我躺在床上正打算看几页书,换换心境,舒缓一下郁闷的心情——

突然间,我感觉到一阵阵窒息般的心痛,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难受。痉挛,窒息。

我忍着巨痛爬起来喝了口水,然后又躺下来逼迫自己看书。

过了一会儿,疼痛慢慢消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是半夜我又痛醒了,依旧是痉挛而窒息的心痛。我看了下时间,凌晨5点。

我甚至想——要不要打个120叫救护车?

我看着电话正在犹豫,电话却轰然响起。

那又是一个奇怪的号码——我心跳加速,气喘难当。

“喂,您好,请问哪位?”我小心翼翼地发问。

“你是顾文涛先生吧?”一个男声,听上去很年轻,口音带着些港腔,语气有些焦急。

“是的,请问——”

“我……是黎璐佳的朋友,也是方天翔的马仔……你叫我小弟就好了。”电话那边的介绍让我想起黎璐佳说过的话,她说方天翔的一个马仔很喜欢她,莫非就是……他?

“哦,有什么事吗?”我装做平静地问道。

没想到,电话那边却传来抑制不住的哭声,一个男人的哭声,我寒毛倒竖,两腿发软。

“璐佳姐出事了……”小弟哽咽着说,“她在法国出了车祸——”

“啊?”犹如五雷轰顶,我懵住了。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挣扎着想要离开自己的躯体。

   116、愿苍天借我一双翅膀

“黎璐佳现在怎么样?她——”我仿佛死死拽住自己将要脱窍的灵魂,挣扎着问道。

“还在医院抢救……车祸发生在5个小时以前……可能很严重……”小弟的话让我蓦然想起——5个小时前,突然袭来的那阵令我难以承受的心如刀绞。

“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强忍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心痛问道。

“不知道……”小弟又开始哽咽,“刚才巴黎警方打来电话,通知方天翔……我才知道的,他们在璐佳姐的提包里找到了一份离婚文书,通过律师才找到的我们……方天翔没有理会此事……他说这个女人伤透了他的心……”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那堆垃圾。

“我也没有办法,幸亏我有你的电话……只好找你,”小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着,“当初为了离婚,璐佳姐甚至不惜生命的代价跟方天翔抗争……她偷偷给我留了你的名字和电话,说……她说如果自己死了,让我打电话告诉你……说她过得很幸福……叫你忘了她……”

小弟失声痛哭。我却哭不出来。我在心里更狠地骂着自己——王八蛋。

那一刻,我不停地提醒自己——我要留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清醒,我要去救我的爱人。

“你有没有法国警方留下的电话?”我问。

小弟哭着告诉了我电话号码。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双翅膀,

我愿意倾尽所有跟他交换,甚至——我的余生。

我只要一双翅膀,而且只飞一次……飞去一万一千公里去看我的爱人。

我拿着那个电话号码,就象拿着能够飞天的翅膀,但是我却插不上自己的身体。

我拨过去,是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可怜的英语—— 一句不在。

我的汉语——是对方听不懂的语言。

走投无路的我只好给刘家打电话。

我不顾现在才是凌晨时分,我不顾求他们帮助的那个女人是刘肖雅的情敌。

我想不论是谁接听——哪怕是刘爸爸刘妈妈,我都要告诉他们真相。

此时此刻,我已经失去了理智……理智是什么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也许正在失去自己最爱的人。

电话是刘诗雅接的——她说,这个时候都是找自己的电话,因为法国才刚刚午夜……

我打断她说——
一件万分火急的事情,我一个朋友在巴黎出了车祸……很严重。帮我一个忙,给这个号码打一个电话,询问出了车祸的那个女人现在情况如何?然后马上给我回电话。

放下电话,我开始等待。时间却仿佛被魔鬼收买了似的,走得很慢。我心乱如麻地出着冷汗。

大约十分钟,刘诗雅回了电话,她说——出车祸的女人仍在昏迷,医生仍在抢救。

刘诗雅接着又说,警方问你是不是她的家人,如果是,即刻起身前往法国。如果不是,请尽快帮忙通知她的家人。

我流着泪说,我不是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几年前也是遭遇车祸双双故去……她没有亲人了……一个都没有。

刘诗雅沉默片刻说,这可怜的女人……警方说,她一息尚存。

   117、一息尚存
一息尚存?几乎是五雷轰顶,这个字眼将我彻底打垮……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我哭着对刘诗雅说,你在巴黎有没有要好的朋友,请他无论如何去趟医院,去看看那个女人,要他们无论如何全力抢救……

刘诗雅并没有吭声,我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于是问她——我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

刘诗雅却问我——你爱的就是她么?

我说——是的,我爱的是她……却失去了她,我四处寻找……不想,她却以这种方式出现……

刘诗雅说,我知道了,我尽力帮你吧……请相信我会尽力的。等我电话。

挂掉电话,我呆坐在床边,眼泪再次倾盆而出。

我脑子里不断地回旋着那个词——一息尚存。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哭着跟我说起自己的父母,仿佛还在昨天。

车祸,也是车祸,难道……这竟是她一家三口无法逃脱的宿命?没有谁能够回答我。

我甚至想……她也许是因为伤心而恍惚,恍惚才出的意外。

我说不出的心痛与自责。但是,自责和心痛又有什么用?!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法国人,那是丽江问路的保罗。我记得自己有他名片。

于是我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保罗的名片。

当我终于找到那张名片的时候,刘诗雅的电话也来了。

她说,已经叫朋友过去看了,什么情况再给我电话。另外还跟大使馆取得了联系,请他们也协助处理此事。

我说,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你让我感动……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好女人。

刘诗雅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又说,还有……如果可能……这事不要让你姐姐知道。

刘诗雅说,我知道。你……也不要太难过,情况也许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我没有让刘诗雅帮我联系保罗。我不想太麻烦她。

我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了下来,然后一直呆呆地等着天亮。

上班时间一到,我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一家旅行社,打算请了一个懂法语的导游帮我联系保罗。

导游犹豫着问我——现在打电话吗?那边的时间才是凌晨2、3点钟……再说,你们之间并不怎么熟悉。

我说没关系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保罗还记得我们,记得黎璐佳……他很惊讶发生这样的意外。

保罗说他马上就去医院,叫我等他电话。

我还想起了一个人,刘肖雅的粉丝谢迎峰——那艘被我无意击沉的泰坦尼克号。

他说过他父亲是公安局的领导,也许他可以帮忙。

我一找到他的电话就马上拨了过去。他听到我的声音,楞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他说,听说你们……你跟刘肖雅分手了?

我说是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他说,没有,爱情太累,玩不起……要不是你,我可能还在火坑里呆着呢。

我想说点轻松话,但我却一句也想不出来。

于是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请他帮忙。

谢迎峰听了我的讲述,又是好一会儿没有做声。

我以为他还在记恨我,于是就打算放弃。

不想他却开口说:“哥们——你马上把你的个人资料准备好,然后打电话给我,我过去拿。我马上帮你办理护照,明后天就可以办好……但是你要自己去法国大使馆签证,估计会比较麻烦。不过,我有朋友可以帮你把号排在前边,至于能否签过……要看你的运气,你的情况实在有些特殊。”

我只会说谢谢,其他的也是一句都想不出了。

我想,苍天也许不会因为我和我的爱情就借我一双翅膀的,

他老人家忙的事情太多,根本顾不过来。

但是我的朋友们会的,他们会帮我长出一双会飞的翅膀,帮我飞到爱人的身旁。

想到他们——我心底涌过一阵阵暖流。

   118、签证
刘诗雅打来电话说,她的朋友已经去过了医院,回话说黎璐佳仍旧昏迷不醒,但是情况已经稳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我一直揪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我在心里对黎璐佳说——要等我,我就去看你。

我对刘诗雅说,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陪我到大使馆签证,我需要你的帮助。

刘诗雅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我还把保罗的事情跟刘诗雅说了,并把保罗的电话给了她,让她跟保罗联系,帮我打听最新情况。

刘诗雅笑笑说,你一次也没有出过国,国外的朋友比我还多哦。

我知道她是想开句玩笑给我喘息和放松。但是我却笑不出来。

我说,我很感谢你,真的——你所有的优点此时都被你的善良包裹住了,认识你是我的幸运。

电话那端的刘诗雅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是说了句“电话联系”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我想,她也许不想让我过多地看到——她博学冷静的另一面吧。

多亏帅哥谢迎峰的帮忙,我不仅在第二天拿到了护照,第三天就被安排面见签证官。

签证是我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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