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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笛金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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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萍一声冷笑,道:“不是你饶不了他们,而是你根本走不出江家庄,因为我决心要在这屋顶上杀了你。”
忽的一声哈哈,于思明笑道:“江大小姐,你自信真能把于某摆平在这里?”
江萍突然尖叱一声,道:“杀!”
她那种腾扑之势简直快急了,江萍宛如一头花雕般凌空撄落,水月刀尚未与敌人接上,“噗”的一口“青月箭”张口喷向于思明。
于思明看的真切,霍然侧弹,江萍的水月刀却已疾挥而上,猛往他小腹送来。
站在于思明身后的三个女人,见小姐挥刀扑上,立刻齐声尖叫,挥刀围杀,她们似是变了个人似的,个个宛如发疯一般,挥刀卷来,流光骤闪,冷焰猝映,四把钢刀,剎时便把于思明围了起来。
没有料到这些女子竟会如此狠干,于思明心中忿恨梁山那伙人的无义,已无心在此恋战,更何况他也把偏屋里的冷公度救出来,只要冷公度活命,黑龙会自己定然可以顺利前往。
心念间,他大吼一声,身形蓦的腾空,脚前头后,怒矢般暴射向屋前,半空中,他已高声叫道:“冷兄,我替你阻挡一阵,你快退走。”
江萍四人的钢刀,几乎在于思明的脚下半尺之地碰撞一起,见于思明扑向下面,也立刻追击下来。
第六章 梁山强盗
冷公度正与江夫人陶总管杀得气喘如牛,他那左手钢盾面上尖锥,尚自沾挂着一片血肉,两个暗中偷袭他的庄丁,也已翻滚在一片花架边哀号。
江夫人更是披发厉叫,九支毒箭,她已发出七支,皆被冷公度以盾挡落地上,这时见于思明越落下来,一声不吭,甩手便是两支毒箭,劲射出手。
于思明发觉侧面生风,他连看也不看,右手钢笛疾挥如电,身体劲旋,便听得“叮叮”两声,江夫人的两支毒箭已被他拨打于地。
冷公度见于思明赶来援手,右手大砍刀狂砍十一刀逼退陶金,咬着牙,道:“于兄弟,我们一齐走。”
于思明已挥动钢笛迎住江夫人,一边,江萍也围杀而来,不由高声道:“冷仁兄,快带你们的人退走。”
冷公度边杀边叫道:“冷公度不能抛下你自己逃命。”
于思明那笛音正自渐渐发出响声,听起来似是从遥远的方向往这边飘来,渐近渐响。这时他沉声道:“冷兄,这是一场无情厮杀,既没理由,又无目的,胜之不喜,败了窝囊,还是早走为妙。”
冷公度左手钢盾扫倒五个围近的庄丁,右手砍刀暴劈猛斩向陶金的下盘,口中厉烈的叫道:“于兄弟,你呢?”
于思明已身处笛影之中,他那忽隐忽现的身形,在笛音缭绕中宛似幽灵般飘忽不定,这时他只吐出两个字:“快走!”
冷公度看出于思明已把全身功力注于那支钢笛之上,笛音愈高亢,内力的潜能越大,只得高声道:“好,于兄弟,我们前站会面!”
他“面”字出口,忽的一声长啸,拔空而起,半空中一声吼:“我们走!”
带着满身鲜血,只见黑龙会两个大汉自刀林中突围而出,没命的往庄外奔去。
前面,冷公度已在十丈外了。
怒翻三个空心筋斗,于思明已落在围墙那面的庄门口,钢笛的声音正飘向远方,他右手托着那支钢笛一阵旋劲,已拦住陶金等七八个欲追出去的人!
空中彩影纷飞,江萍与五个女子已自侧面围上来。 江夫人见冷公度逃去,猛然一个旋身,正欲找上于思明,却见他如泰山石一般站在庄院大门下,不由厮目欲裂,咬牙切齿,甩动披散灰发,提着长剑便逼向院门。
这时所有江家庄男女,皆不约而同的往院门围拢,于思明左手连摇,口中已叫道:“江老夫人,能否听在下一言?”
庄丁们往两边站,江夫人走地有声的直逼于思明,闻言冷冷一哼,道:“普天之下,挥笛成音的人,也只有那个该死的攻龙,你小子八成就是他,休想改头换面欺蒙人!”
于思明连连摇手,道:“普天之下,认识攻龙的人很多,黑龙会冷护法便是其中之一,你怎么定要说我是攻龙?”
江夫人怒道:“管你是不是,我恨你们这些玩笛子的。”
于思明无奈的摇摇头,道:“为夫报仇心切,我不怪你,如果江夫人宽限在下三月,在下必定把攻龙抓到夫人面前,那时候便听凭夫人发落,如何?”
江夫人尚未回答,江萍已低声对江夫人道:“娘,我们暂且相信他一次。”
江夫人叱道:“三月后你小子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于思明立刻笑道:“有桩事情,我不说夫人一定不知道,攻龙那小子有个好兄弟叫成虎,姓成的前不久被黑龙会崔百龄亲手所杀,等到崔百龄派人追杀攻龙,姓攻的已不知去向。
在下远从川南赶来,欲会一会这位玩笛名家,不巧也没找到此人,眼下只有随同黑龙会的冷护法,赶去常德府。如果姓攻的是夫人仇家,我们双方正应站在一条在线,连手对付姓攻的才是,不该相互拼杀,望夫人三思!”
江萍又向母亲道:“娘,他说的也有道理,何况他又不是攻龙!”
沉吟良久,江夫人沉声冷冷道:“自断一臂’,你走吧。”
于思明一怔,心中暗想,我并非怕你,真要豁上千,吃亏的准是你这位毒罗剎!
江萍已低声道:“娘……。”
江夫人寒首脸,叱道:“别多说了,他自断一臂,我便放子他。”
于思明突然欠身,道:“夫人为何一定要在下自断一臂?”
江夫人咬牙格格响的道:“畜牲,难道你忘了在偏屋洞口你拼命抓住我那侍儿一臂砍放的事了?”
于思明怔怔的道:“那也是情非得已,何况是你出剑砍断的。”
江夫人嘿然怒道:“你若不失一臂,今日休想离去。”
于思明双肩一横,道:“江夫人,我答应你自断一臂,但等我找到攻龙,否则,三月期到,我自会赶来江家庄,当面还债,眼前,恕难从命!”
“命”字犹言在身,于思明猛然一个倒翻,半空中,空心筋斗一连七个,人已在十七丈外,落地再起,他已打横穿入一片树林子里。
江夫人想不到于思明说走便走,自己手中早握了一把迷神粉,只可惜自己这边站在下风头,一时间未施放出手,如是交手,于思明就不易走得脱。
其实,双方交手,功力高的人如果要走,便谁也无法拦住他。 虽然如此,江夫人还是伙同陶总管几人追到树林边,才怒气不息的转回来。
大凉河,河水不但清,面且是名符其实的凉,渡口上有一条船,金风飒飒中,有个彪形大汉,头戴斗笠,穿一条宽松长裤,粗布背心,连扣子也未扣,露出一身块起的肌肉,正挺胸哈腰把一根几丈长的大竹篙插入河底,翘起肥大的屁股,两只大脚板施力的蹬着船边,把渡船撑到对岸,然后再撑回头!
渡船来回在大凉河摆渡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船尾那间小船舱里面躺着的瘦汉子。
这位仁兄正自将双臂枕在脑后,逸然自得的闭上眼睛静歇养神;这位仁兄既不撑船,也不下船,似笑似哭的模样,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渡船拢上岸,岸上没有过河人的时候,船老大“鼓噜噜”把长竹篙穿过船头中央那个圆孔,把渡船固定在河岸边,这才大步走向船舱门,蒲扇大的两只手按在船盖上,大汉低头道:“老兄,你还要等多久?”
双目未睁,身子未动,躺在舱内的瘦子道:“一边歇着去,甭烦我!”
大汉先是一怔的拍拍自己大光头,道:“娘的,你除了那张面皮不像外,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两个时辰前你从山坡上下来,老子还以为你是我那久好未见的攻大哥呢,就冲着这一点,我叫你歇在船舱里,你说等人,究竟是等谁呀,我的哥哥大爷!”
懒散的只睁一目,那瘦子动也未动的道:“风大雄,成虎死了,你知不知道?”
大汉一惊,脱口只叫了声:“你……。”
猛的低头坐在舱门口,露出一片迷惘之色,半晌,他张大嘴巴……
右肘撑起上身,瘦子先往岸上望了一阵,这才低声道:“大雄,我就是攻龙!”
风大雄双目一紧,指着瘦子惊呼:“大哥,你……。”
不错,此人正是于思明--“血笛浪子”攻龙!
于思明并未去追上冷公度,他的本意,是救出偏屋中人之后,合力对付江家庄,只要能把梁山与黑龙会双方力量加起来,便足以重创江家庄,黑龙会便会同江夫人结下难以化解的仇恨,这对自己为成虎报仇,则大有帮助。
不料方健、石敢二人却在逃出偏屋以后,拿了两包“红货”便走得无影无踪,害得自己白费一番心机。
此刻--
大凉河是北去梁山的必经之地,于思明在脱离江夫人等的追踪后,抄小路赶来大凉河。
渡船是他好兄弟风大雄的,只是于思明换了面皮,一时间风大雄未看出来。
于思明低声,道:“为了给成虎报仇,好兄弟,大哥把面皮改了样。”
风大雄轻摇着大光头,道:“你真是改头换面的攻龙,攻大哥?”
于思明点头,道:“不错!”
他一顿又道:“不过,从现在起,我叫于思明,不叫攻龙!”
风大雄双目渐赤的道:“大哥,成虎他是怎么死的?”
于思明咬咬唇,慢慢又躺下来,道:“是被崔百龄的五毒掌震死的!”
风大雄怒骂,道:“他奶奶的,姓崔的好狠……。”
他头一低,又道:“大哥,成虎在不久前还到过我这儿,我知道他同黑龙会在打交道,当时见他甚是得意,我也未再说什么,临走他还塞了二十两银子给我。
唉! 谁知道他……。。。”
于思明道:“我劝过他,而且也不只一次的骂了他,可是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当面是答应了,可是一转身……。”
两个人沉默一阵,风大雄黯然的道:“老母病在床上,一时间也不能跟大哥一起去替成虎报仇,我心里……。”
于思明道:“用不着你出面,你知道黑龙会势力庞大,即便连手各门各派,只怕也难以如愿,何况我们几个好兄弟,更是力量单薄,难同崔百龄抗衡!”
风大雄低沉的道:“大哥如此改头换面,可是……。”
于思明道:“我已成竹在胸,兄弟,你等着瞧吧!”
风大雄知道大哥不便说出来,稍一沉默,又道:“大哥连夜赶来凉河,可是要拦住什么人了?”
于思明坐起身来,点头道:“不错,正要拦堵几个畜牲。”
风大雄道:“谁?”
于思明引颈望向远处,道:“梁山寨的人。”
风大雄嘿嘿一笑,道:“大前天他们才过去,至今未见回头呢。”
于思明道:“他们也该来了。”
风大雄遥望向远方山坡,道:“大哥,你怎么同那帮强盗结下梁子?
难道那晚他们是为你才率人追去的?”
于思明摇摇头,只简单的把江家庄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嗯”了一声,风大雄道:“原来他们那晚急急的过河,是干大刀会那四个男女了,当时有个手提板斧大汉直催撑船呢。”
于思明遂低沉的道:“大雄,一旦照上面,你绝不能插手,别忘了,你还有个老母,要你侍候呢。”
风大雄挺直上身,道:“大哥,我怎能眼看着你一人对付他们好几个?
那晚……嗯……。。。好像他们去了二十人吧。”
于思明道:“不错,他们是去了二十八人,可是走回头的,只怕连一半也没有了。”
于思明的话不错,那晚自方健等困在偏屋以后,有十名梁山小头目,当时便被江家庄的人杀得四散逃走,那几个被困在偏屋里的,也被毒死三个,真正跟着方健、石敢二人退出江家庄的,也只有五个小头目。
风大雄站起身,道:“大哥,这时候天都快黑了,岸上已无客人,我去家里弄些酒菜,今晚我陪大哥在船上过夜。”
于思明点头,道:“好,大哥叨扰你一顿。”
说着,取出一锭银子往风大雄手上一塞,道:“这是孝敬婶婶的,你收着!”
风大雄望着手中的银子,苦笑道:“大哥,你这是……”
于思明一笑,道:“到了家门口,我没亲自登门问候,心里已觉不安,这点银子又算什么,收着吧。”
风大雄刚把银子揣入怀里,猛抬头,只见山坡那面几条人影,飞一般的往大凉河渡口赶来,不由低声数起来“一、二、三……七……嗯,七个人。”
于思明立刻把头伸出船舱外,不由得一声冷笑,道:“终于还是被老子等到了!”
风大雄立刻问道:“大哥,你要怎么下手?”
于思明毫不迟疑的道:“就在这河岸边收拾他们。”
风大雄道:“我呢?”
于思明咬咬唇,道:“坐船头别动颤,且看大哥收拾他们。”
风大雄望着远处,低声道:“大哥,你多加小心了。”
边举步走向船头,缓缓顶着那根篙边坐下来。
于思明走出船舱,跃身落在那道小堤上,双手互挽在两胯下面,面上那种僵硬的表情,更见死气沉沉,青衫短扎,薄底快靴,那支钢笛正插在他的后腰,横身斜肩,冷冷的望着前方……。。
一排柳树后面,果然正是梁山下来的方健、石敢等七人。 那方健在冲出偏屋后,见江家庄的人众多,加以围在外面的十名手下弟兄,转眼被人迫杀得四散逃走,知道混战下去不会讨得两包“红货”,一路便杀出江家庄。
不料从庄上杀出一批人马,为首一人竟是江家庄大小姐江萍,十几个庄丁狂呼叫骂着挥刀追杀过来。
方健心想,若换平时,老子哪会把你们这些人物看在眼里,今日且由你们猖狂吧,方大爷认了。
于是,连石敢举斧回头要拼,也被方健留住,七个人没命的,往庄外冲。
但就在七人快要冲上官道,五个江家庄巡查庄丁,突然迎上来,石敢正觉着窝囊,一见这五个人举刀迎过来,大吼一声,举斧便砍。
方健也一声厉叫,举起宽刃砍刀便扑杀过去,五个庄丁虽也凶悍,但绝非方健几人对手,几个照面,已被石敢杀得大败。
方健打横兜住三人,立刻便把一个庄丁杀得鲜血四溅,有个庄丁手腕,几乎被石敢砍断。
等到江萍率众追来,方健与石敢等,早已跑出数十丈外。
江萍见伤了几个庄丁,只得又折回江家庄。
方健与石敢等,直走到天黑,才找地方歇下来。
现在--
大凉河已到了,过了大凉河,不出百里地便是梁山、I白,此行虽损失十几个弟兄,但两包“红货”,价值十万银子,足可差强人意了。
夕阳喷洒出条条金芒,金芒照在大凉河面上,发出点点闪烁星星,但金芒也照在一个人的背上,青衫泛蓝中,有一支钢笛正激发出刺目的冷芒,比之阳光更见耀目……。。。
方健已举步往登船的小堤上走,见中间站着一人,不由叫道:“喂!
让路!”
石堤中央,那人猛的回过头来,面目僵硬,鼻孔冷哼连连……。不错,这人正是于思明。
“你……。”方健全身一震,道:“原来是你!”
石敢紧跟在方健身后面,也不由骂道:“奶奶的老皮,你小子倒是腿长,竟然走到爷们前面来了。”
于思明一声厉哼,戟指方健与石敢二人,叱道:“狠狈一起就是奸,王八蛋,你二人真不是玩意。”
方健厉吼一声,吼道:“放你妈的屁,你敢对本寨主不敬。”
于思明回骂:“去你娘的山大王,你比古时候的宋江、晁盖可要差上十万八千里了!”
石敢已狂怒的骂道:“娘的老皮,你过来,看石大爷不活碎了你。”
方健强压一腔怒火,道:“说,你追老子们想干什么? 莫不成还想再打这两包‘红货’的主意不成”?
于思明冷哼道:“不仁不义的畜牲,困在那座偏屋时候,几次三番你们想连手对付老子,于大爷逃出来以后,冒死又把你们‘红货”一走了之,我们被江家庄的围杀,这又算他娘的什么?”
方健自知理亏,又忌于思明武功,因为那晚在偏屋里也曾交过手,真要动起手来,实在没有把握。
于是,他暗暗一咬牙,脸上露出个笑,道:“于朋友,误会,误会。”
于思明冷笑道:“怎么说?”
方健缓声,道:“原以为我们撤走以后,于朋友会跟那黑龙会的也一齐退走,没想到姓冷的自恃来头大,靠山硬,还真同江家庄干起来了。
如果事先姓冷的打声招呼,哪个王八龟孙子不豁上一拼。”
石敢不懂方健意思,闻言叫起来,道:“当家的,同这小子还有什么哕嗦的,属下且再领教他那笛上绝艺,看我不把他劈死在河岸边,那算他小子的命大。”
石敢一臂吃于思明钢笛点中,还以为自己大意,心中早存一拼,但他哪里知道,当时于思明已惧他三分。
于思明咬着牙,双目泛赤的道:“人嘴两张皮,说话自会移。 姓方的,单凭你这几句话,难消老子心头之恨!”
方健突然面色一沉,大草胡一翘,道:“这是你于朋友,说得贴切一些,也算是彼此患过难,同过生死,方某人才对你说了这篇话,若换成别人,老子早回敬他一刀,送他上路了!”
嘿嘿一声冷笑,于思明道:“方大寨主,江湖上吓人的脚色我见的多了,你大概已是色厉内荏了吧!”
后面,有个小头目举着钢刀叫骂,道:“你娘的,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操!”
方健瞪着于思明,恶毒的道:“姓于的,你想怎样?”
于思明指着两个小头目身上挎的包裹,道:“把东西留下来,于大爷开恩,放你们回梁山。”
方健冷笑起来……。。
石敢已大骂,道:“去你娘的那条腿,你是什么东西,横吃倒扒到老子们头上来了。”
于思明毫无表情的道:“各位如要顺利回返梁山,最好是听我的,把两包东西留下来,否则……”
方健已缓缓后退,已经走上那道登船的石堤之人,也在往河岸上退……。。。
石敢一站到岸边,立刻戟指于思明,狠毒的道:“姓于的,你过来,今天我们若不取下你的头,我们就不再为人!”
于思明不屑的道:“就凭你们这种盗贼货色,说这样的大话,未免是过分疯狂荒唐了吧,于大爷的人头就在脖子上顶着,怕你们没本事拿!”
石敢挥着板斧,狂厉的叫道:“你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皮男盗女娼的无耻之徒,你想黑吃黑?
那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方健已拔出宽刃砍刀,他目厮欲裂的吼道:“我们除了要零刮杀了你这畜牲,已别无他途。”
于思明双手白两胯下拔出来,轻松的稍作摆动,迈着四方步走到河岸上,边沉声道:“就为等各位,我守在这大凉河渡口半日之久,可也真不容易呀!”
就在他刚刚站定身子,七个人已把他围在中央。
于思明环视四周,身子未动,淡淡的道:“最好齐上,免得于大爷多费手脚。”
方健尖吼道:“姓于的,我们要零杀了你!”
于思明嗤嗤的鼻音道:“这是你们第二次说出此话,甭光刻那里嚷嚷,要零杀?行,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是人生父母养的就上来,别动口不动手,没得倒叫老子笑掉大牙。”
石敢狂怒的高举板斧,道:“姓于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了一声,于思明道:“废话,老子是干什么来的?”
那种腾扑之势,与屋内的扑击又自不同,简直是快极了,石敢宛如大鹏般凌空攫落,人未落地,他已连着劈出七斧,于思明霍然侧闪,石敢的板斧已挟着一股子刮面锐风,“唬”的便自左侧半尺处砍空!
迎面,冷芒激荡,方健的宽刃砍刀便劈头盖脸的斩来,“嗤”的一声脆响,于思明的钢笛横撩又点,出手便是“笛音三绝”中的“血笛荡魔”杀着!”
于是--
有一种来自幽远的笛声,渐渐在扩大,由远而近,形成一种高亢激奋的音调,便在这令人心神摇动的笛音中,于思明身法骤变,宛如鬼魅般闪越腾飞在层层刀芒之中……。
几至不分先后--
石敢与方健猝然齐声往两个方向闪飞,石敢双足点地,大板斧几乎脱手,他左手疾快的与右手合握斧把,双肩一阵冲动,须发戟张的沉声骂道:“你奶奶的!”
显然他的右肩中了一记,全身皮粗肉厚,硬挺下来,便在他稍事旋动双肩之后,双手握斧,龇牙咧嘴如一头疯虎般疾速暴砍腾身劲旋的于思明,而方健在躲过敌人敲腕一记中,猝然回身,宽刃砍刀宛似飞瀑下泻般幻闪狂劈如电,口中兀自大骂着。
旋飞的身形,配合着长呜不断的笛声,于思明右足刚一沾地即弹,“血笛荡魔”再次引吭长呜于天地之间,但闻“当”的一声震退了石敢,侧身回击,于思明发现方健竟然不闪不退,宽刃砍刀直往中宫砍来,同时暴抬右足,狠命的自下盘暴踢,完全是一派拼命的打法。
于思明咬牙冷笑,钢笛挟着一声雄壮笛音闪过敌人的左侧,他人尚未落地,方健已斜退两丈,左臂直甩不停,口中大骂:“王八操的,老子们同你拚了!”
石敢已挥手对另五个小头目吼道:“上! 围起来狠宰!”
吼叫声中,五名围在四周的仁兄齐声狂叫着,不要命的往于思明围上去。”
高吭的叫声,便在那阵令人毛发悚然耸立的笛音中,直入灵霄,是的,“神笛三绝响”的第二绝招,在他身法倏变,钢笛回旋下,突然施展出手。
笛音似来自地狱,如神号,似鬼泣,就在成层冷芒汇聚的剎那间,但听“嚓”之声相连,五名围杀扑击的仁兄,犹似撞上刀山般,个个抛刀抱头,往四下跌落。
于思明一招之间击伤五人,刚落地,猝见一围黑影已出现在面前两尺之地,不及多想忙弹身暴退,心中也自骇然。
因为他从未想到方健会来得如此之快,急切间,他大骂一声,暴退的身形,怒矢般往后上方跃飞,杀那间,方健的宽刃砍刀便切过了他的大腿根,一股子鲜血进流出来。
于思明咬牙倒翻,又见石敢咧着嘴巴,往自己扑过来,板斧抡劈如电,一步三劈,声势威猛绝伦。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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