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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芊芊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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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要我跟踪孔老九?”
  “这件事,我原本想自己做,可我现在......”说着,秦素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又看了看柳文卿,那眼光里似有些许恳求,却依然波澜不惊的样子。
  “放心,我去跟踪,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素言,你留在旅店好好养伤。还有,大哥到底去了哪里?”
  “他,你先不用管,等办妥了孔老九,我自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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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兰姨娘

  夜色刚沉下去,秦素言活动了下胳膊,伤口仍被扯动得疼痛,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要尽快把事情办好,再拖下去,恐怕,连柳文卿也会有所察觉。
  秦素言快步去了冯府,东墙下,她脚下一运力,便攀了上去,跳进园子里,只见一对小丫鬟正从假山石那边转过来,正是白天在府门外遇见的那两个。
  秦素言待她们走远,匆匆几步走到了假山后,只是这冯府宅院并不算小,要找兰姨娘住的地方,到底要从哪里入手?
  秦素言想,这冯芊芊如此惦念兰姨娘,不会只是母女情深那么简单,很可能这位兰姨娘在这冯府里,并不被受落。她住的地方,多半在不太显眼的什么偏僻角落。
  秦素言的推断果然精准,在西跨院的最后一间房里,兰姨娘正在焚香祷告,满嘴阿弥陀佛,满心是为了失踪的冯芊芊祈福。
  橙黄灯影下,一身穿靛蓝绸缎旗袍妇人正跪在佛龛之前。这妇人面色清瘦,身形单薄,妆容清雅素淡,年纪不出四十岁,神态里透着贤淑文静,又透着些懦弱气质。
  小丫鬟织云端着一碗药,轻声走进来,“姨太太,药已经煎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妇人起身,叹了口气,“喝着这些药,又有何用?也不知芊芊她,现在是死是活?”
  “姨太太,我们四小姐,人好,心地善良,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唉,可是这么久了,也没个头绪。老爷派出的那些人一点消息也没带回来,地面上的人没帮到什么忙,钱倒是花了不少,这不是干瞪眼吗?”
  兰姨娘看了一眼药丸,又叮嘱道,“对了,这消息可不能走漏了,要是让奉系的人知道,可就麻烦大了。”
  织云点点头,“姨太太,这揽月说的话,能是真的吗?”
  兰姨娘搅动汤药的手停了下来,“什么话?”
  “揽月不是说,芊芊小姐被拐匪带走的?”
  兰姨娘蹙了下眉头,继续搅着碗里的汤药,没有要喝的意思,“在我看来,是我平时太娇纵了芊芊,她天性又烂漫,受不得这府里的规矩,一定是那几天盂兰盆节,夜里又跑出耍,叫揽月替她扯谎,这才说什么拐匪吧。我只希望,她即便贪玩,也该回家啊!这样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早晚会出事的!”
  “姨太太,也别太担忧了。或许,真像大太太说的,我们四小姐在外面真的有心上人了?怎么会愿意嫁给连面都见过一次的赵子楚呢?”
  兰姨娘一听,铛地,把碗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胡说!你怎么也跟那些个人一副嘴脸,总扒着眼珠子,想看小姐的笑话?芊芊是大家闺秀!岂容得你们这样糟蹋!”
  织云噗通地跪倒在地,“织云该死!惹姨太太生气了,织云该死!”
  兰姨娘叹了口气,“算了,你起来吧。我是心里焦啊,这都一个多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整个冯府都当没有芊芊这个人一般,真是心狠哪!”
  “兰姨娘何必担心,四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秦素言从窗口跳了进来,平平稳稳地站在兰姨娘面前。
  兰姨娘惊得往后退了几步,织云眼尖,叫了出来,“是你!”
  “织云,你认识她?”
  “姨太太,白天,她和一个男的在冯府外,问我家四小姐的事。”
  秦素言站在原地,从身上取出冯芊芊留给她的那只琉璃耳环。“兰姨娘,这个,你该认识吧?”
  兰姨娘当然认得,那副琉璃耳环,是她娘家的家传之物,这天底下,也只有这一对,芊芊喜欢,就经常戴着。她想,这其中一只耳环落入这女子手里,她到底是敌是友?芊芊现在是凶是吉?
  “请问,姑娘跟芊芊是什么关系?”
  “兰姨娘请放心,我跟四小姐是共患难的朋友。”
  “哦,共患难?”
  “我跟四小姐都被佟老大手下的拐匪掳到了山上,芊芊生病时,我照顾过她,后来,我和她一起从山上逃脱的。”
  “拐匪?可姑娘刚刚这身手,我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可也看出姑娘这一身武艺了得,怎会被拐匪降服?”
  秦素言笑笑,“兰姨娘真是蕙质兰心,思维缜密啊。这其中自由缘故,我是故意被拐匪掳走,为了跟解救被拐的这些良家女子。”
  “呵呵,姑娘真是位行侠仗义的女侠?”
  “兰姨娘这样说,是过奖了!”
  “芊芊现在何处?她既然从拐匪那里逃脱,为什么不回家?”
  “呃,芊芊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马上就要嫁过去了。”
  “什么?!”兰姨娘一惊忽地站了起来。
  “兰姨娘,您稍安勿躁。这是芊芊她自己的意思,她不愿嫁给赵子楚,莫说是做妾,即便给她做正室,她也不愿意。更何况,她与那家公子,初见便两情相悦,私定终身,那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家私更不必说,是一方大户,又是过去做正房太太。”
  说到这,秦素言走了过来,站在兰姨娘面前,一字一句地说着,“兰姨娘,您想想看,这女人如果做了人家的小老婆,到底有多少辛酸苦楚,您比晚辈我,可更清楚的吧?”
  “她嫁的是哪家?”兰姨娘虚弱地问。
  “沪城司家”。
  兰姨娘脚下一软,忽地靠在织云身上。脸上仍挂着笑意,口中不禁惊叹着,“命!这都是命啊!老天爷,正在一一清算!”
  从冯府出来时,秦素言一直在琢磨兰姨娘刚刚那几句感叹,听似并无他意,细琢磨起来,又仿佛有几分意味。可到底说明什么?她也想不通。
  秦素言怕柳文卿突然回到旅店,就急匆匆往回赶,这一赶,不要紧,在一个路口,险些被一辆黑色轿车撞倒。幸亏,只是擦伤,秦素言急着赶回去,也无心计较。
  刚要走,身后突然有人在喊,“秦筝!”
  秦素言慢慢转身,看见从车上下来两男一女。
  站在当中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身穿金沙色绸缎长袍,外搭一件绣有金丝飞龙的暗红马甲,右手拇指上戴一枚满翠扳指,脚下是一双棕色牛皮军靴。男人的双眼深邃,此时仿佛暴烈的火球,在空气里碰擦出灼灼光亮。
  男人左边是一年纪比他略小几岁的年轻军官,这男子一身军装整齐,腰间配枪,身姿挺拔,面皮细腻粉白,眉目俊秀,眼光炯炯,介于英气与媚气之间,若是脱了这身军装,一眼便知,是枚多情种子,适合吟诗调情,不适合刀光血影。
  男人右边是一正值二八妙龄的窈窕美人,身穿一条黑色锦缎旗袍,通体绣着凤穿牡丹,把个原本玲珑紧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莞尔出挑。这美人见身边男人发怒,桃粉脸蛋,立即惊得苍白。
  “语嫣,你回车里,等我一会儿。”
  “别,龙少,你答应我的,不要杀人!”
  龙少拍了拍语嫣的小手,“放心,我怎么可能杀她?如果我杀了她,我大哥都饶不了我!”
  龙少转身,向秦素言走了几步,“秦筝,你不要装傻,你就算化成灰,我霍云龙,都认得你!”
  秦素言目光如死灰,“秦筝已死,在下,秦素言。”
  “哼,你以为,改了名字,就可以把过去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吗?你说!我大哥是怎么死的?!”
  龙少见秦素言不语,怒瞪着眼睛,“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龙少,请你给我时间,我一直在查。云天他,不会白白枉死的。”
  “云天?哼,你叫得好亲啊,你这个心如毒蝎的妇人!居然在新婚之夜,把我大哥毒死在床上!你还有脸说,你在为他寻找凶手?你就是真凶!”
  秦素言噗通,跪在地上,低头说着,“龙少,你如果真那么急着要我死,那一枪毙了我!我活着,也是为了找出真凶。这一切做完了,我早晚要去陪他的。”
  龙少从腰间拔出手枪,几次举枪,终是放下了。
  “你走!立即从我眼前消失,别让我后悔!不过,你记住,我不杀你,并不是我不想杀你,而是,我大哥不让我这样做。”
  秦素言踉跄着起身,转身走开。
  龙少转身冲年轻军官摆了摆手,军官几步走到近前,“少游,我求你帮我做件事。”
  “大哥,你说。”
  “我让你帮我盯着刚刚那个女人,明天,我带语嫣先回去,你呢,从明天起,给我盯着她,不过,你要记住,只看,别动,她有什么异常,立刻通知我。”
  “是。”
  “还有,她武功不错,你要小心,别打草惊蛇。”
  “我记下了。”
  龙少拍了拍少游的肩膀,“让你受累了。”
  两人上了车,少游坐在前面开车。龙少回了后座,齐语嫣的身边。
  他一把揽过齐语嫣的腰身,攥住她的手,冰凉,像被露水沁过的玛瑙小锤,精巧,脆弱,薄凉。握在手心里,就是一种令人又疼又痛的感觉。
  “你啊,胆子这么小,像猫似的。”
  齐语嫣笑了,她笑起来,也实在是好看,仿佛无月的夜里那唯一的一点星光,独一无二的璀璨灼耀。每次她一笑,龙少的心底就铺开了整片旖旎。他也不知,风流随性的自己,却独独因她倾倒,沦陷。
  齐语嫣用手指摩挲着龙少棱角分明的下颌,她一直觉得,他的下颌很性感。
  “龙少总说我像猫,猫可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相比之下,我不是更乖一些?”
  龙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在齐语嫣身上摸索着,附在她肩头咬耳轻语,“你到底乖不乖,待会,让我好好看看。”
  齐语嫣听着,就从耳根红到了脖颈。龙少心叹,真真是个会搔人心魄的小妖精,却生就一张天使的脸。
  这时,车外突然下起了细雨。齐语嫣朝车窗外望了一眼,已经瞥不见那抹素白身影。
  心里暗念,秦素言啊,秦素言。我们,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求各种支持,点评,收藏,谢谢亲爱的们


☆、碎梦微醺

  秦素言回到旅店时,柳文卿还未回来,她擦干头发,又迅速换了套衣服,躺回到床上。
  这时门被开启,潮湿的晚风携来一撇清冽的薄荷香气,除了七爷柳文卿,还能是谁?
  柳文卿的脚步仿佛一朵缀满雨水的云,轻盈里透着沉着。他走到床前,看了看秦素言,随即坐到她身边,“素言,你出去了?”
  秦素言心里一愣,又从床上爬坐起来,“呃,我刚听见雨声,就去围栏边看雨。这场雨后,荷花也该开了吧。”
  柳文卿轻笑,“素言,你知道么?”
  “什么?”
  柳文卿的头突然探过来,很沉醉地嗅了嗅秦素言的长发,“你每次头发淋湿后,都会散发淡淡的荷叶清香,所以,我知道,你出去过。”
  秦素言心里一震,心里想,难道柳文卿看见她去过哪了?她抬头望着柳文卿,想从他眼底搜索些信息。
  此时,屋里没点灯,她和他的脸挨得那样近,秦素言甚至感觉到柳文卿愈发急促,汹涌的呼吸,她有些迷离,痴醉。
  “素言,我......”,柳文卿忽地很激动地搂住她的肩头,嘴唇贴服过来,却被秦素言用手掩住,她拼命摇着头,“对不起,文卿,对不起!我不能!”
  柳文卿叹着气,松开了她,起身,抚了抚她纷乱的发丝,“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门关闭了,薄荷香走远了。
  秦素言一头扎进被子里,身子颤抖着,眼泪如潮水,淹涌而来,毫无抵挡,无需抵挡。
  哭吧,秦素言,痛快地哭吧。这是你该承受的,你没有能力,更没有权利再拥有爱。你害死了一个至爱的人,难道还要害死第二个?!
  秦素言冷笑着抹掉脸上的泪珠,重又换上了张清冷孤傲的面容。
  第二天,天一亮,秦素言去隔壁房间,想看看肖天宇是否回来了,却被柳文卿撞了个正着。“别敲了,里面没人。走,下去吃早点。”说着,就拉着秦素言往楼下走。
  此时,前堂吃早饭的住客不算多。
  柳长卿早早地拣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坐这吧,我知道,你嫌吵。”
  秦素言坐下,看着满桌子的吃食,并无胃口。
  柳文卿将糕点推到她跟前,“这梅花糕,你最爱吃的。先吃饭,吃完再说事。”
  秦素言抬头,“你看出我心里有事情?”
  柳文卿喝了一口米粥,笑着,“你的伤,你的心不在焉,还有大哥的神秘失踪,或者说,他根本不是失踪了,而是独自离开了。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一定不是一句两句话那么简单吧?”
  秦素言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柳七爷。”
  “我只是读懂了你的心。”
  秦素言假装没听见,吃了口梅花糕,觉得味道虽不如家乡的好,而此时能吃到,心中却是暖暖的。再也吃不到娘亲手做的梅花糕了!想到这,秦素言眼角微微湿了。
  吃过饭,柳文卿去前台结账。
  小二跑过来收拾碗筷,秦素言想再买些梅花糕,便问那小二,“这梅花糕怎么卖?”
  小二笑了,“呵呵!姑娘,说笑呢,我们店里哪有这梅花糕卖呀。这是那位爷,天还没亮就跑到几十里外的苗人村买来的。”
  秦素言不禁心里问,柳文卿,你这又是何必?
  见柳文卿结账回来,秦素言示意他回房谈事情,两人上到一半楼梯,柳文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折了回去。
  秦素言坐在房间里等,不一会儿,便见柳文卿手里捧着一包东西。放在桌面上,打开那方洁白的帕子,里面却是刚刚吃剩的那半盘梅花糕。柳文卿笑,“既然喜欢,就别浪费了。”
  秦素言看了一眼就别过脸,“谁喜欢了?”
  “呵,你总是口是心非。”
  秦素言无心跟他吵,转身看他,“好,我是很喜欢。多谢七爷。谈正事吧。”
  “是我先说,还是你先说?”
  秦素言昨晚思虑了一下,她偷放冯芊芊一事,看来是纸里包不住火了,对于柳文卿,她倒可以坦白一些,到时候,他也可以帮自己做些事情,不见得,肖天宇就真跟她恩断义绝。
  于是,索性,把她如何帮冯芊芊逃走,又如何无奈地把人交给司凌萧手里,这一切的用意,都说给了柳文卿。
  柳文卿长叹,“素言,我知道你有苦衷,也是为了大哥,为了山寨好。可这件事,你做得未免太残冷了些。”
  秦素言低头不语,如今,她并不想提及后悔二字,看见肖天宇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当然也是难受的。
  “我从没见过大哥这样深的感情,素言,你可知,这样的伤害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秦素言叹气,“只可惜,早已无法挽回了。”
  柳文卿握了握秦素言的手,“素言,你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会帮你。”
  “孔老九有什么线索?”
  “我昨天一直跟着他,他都在各个花楼里转悠,不过,我觉得,他并不是去喝花酒的。”
  “何以见得?”
  “他换地方换得太快。”
  “也是,他那种闻到腥味,就全身扑倒的下流坯子,怎会那样速战速决,这里一定有鬼。不过,他偷看我洗澡那晚的身手却不赖。我倒没想到,他武功也不弱,平时是藏着奸呢!还要麻烦七爷,盯着他。我这几天,先在这承华县里找找大哥,如果再找不到,大哥一定会去赵子楚那里要人了!最好,我能赶在他前头,否则,事情败露,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家呢!”
  听秦素言这样说,柳文卿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不准你单独去。”
  秦素言抽回了自己的手,“我知道。”
  柳文卿出了门,秦素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今晚,她还有些事情要做,还有,在去找肖天宇的路上,她还要抽空去趟沪城,见见冯芊芊才好。
  肖天宇坐在拉面摊上,正在吃面。
  忽闻一阵香风飘过,是一位装扮华贵的富家小姐。若是寻常女子,肖天宇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只是,这女子的容貌看去竟跟冯芊芊有几分神似,只不过,眼光里透着颐指使气的凌厉和刻薄。
  这富家小姐身旁跟着个小丫鬟,小丫鬟的穿着,也并不小里小气。
  只听两人悠闲地说着话。
  “二小姐啊,这三小姐就是太挑了,现在这世道,军阀割据,我们这乾安五县,又是热锅上的烙饼,哪边都想吃一嘴。争了这么多年,不还是一锅粥么?半年前,来提亲的许家少爷,虽没有太大家业,却也是一表人才,又在奉系管辖的富饶之地,听说许少爷是家中独子呢,三小姐嫁过去,那将来就是一把手啊!哪里会沦落成这个样子!”
  “哼!我这个三妹,我还不知道么?她要嫁的人,可不是只看钱的!什么事情都想要四脚齐整,这回可好了,连一脚都没有了!给那个贱人做了替身!不然,能沦落到给赵子楚做妾么!也不知道,会跟赵子楚家的那只母老虎掐成什么样子!”
  “二小姐,你说,这四小姐究竟去了哪里?会不会真地出什么意外?”
  “谁知道,冯芊芊那小贱人跑哪去了?!一想到她,我就生气!原本指望她,能给家里带来些好处,没想到,这贱坯子临上花轿,跑得没了影踪!若不是,娘聪明,想到代嫁这个法子,恐怕我们冯家上下,早被赵子楚灭了!”
  “对了,这些话可不要让外人听见了,还有那个揽月的事情,你们这些人的嘴巴都封严实了,别乱说!要是让赵子楚知道冯芊芊不是病死了,而是逃婚,那再陪上几个三妹也是无济于事了!”
  “二小姐放心吧!二小姐的心思,我们做下人自然会记着。这府里上下,但凡什么事情,表面上,是老爷拿主意,关键时刻起作用的,不还是我们大太太!那边的兰姨娘整天就知道一脸苦相博老爷可怜。其实,大太太哪里就委屈到她了!”
  “你这丫头,说的这话不错。我娘就是太要强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说多,错多,弄得爹不开心,反倒比不得那边只知道念佛抹泪的呢!说到底,娘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要说府里这几位小姐,就只有二小姐您是出类拔萃的!要不然老爷,太太怎么会舍得四小姐,舍得三小姐,就是舍不得您呢!”
  “呵呵!你这小蹄子,今天专拣我爱听的说!你放心,以后,我有了如意郎君,必然会给你寻个好女婿的!”
  “二小姐!”小丫鬟娇羞地娇笑着。
  两人说话间进了弄堂。
  肖天宇一路跟在两人身后听着,心想,难道,那嫁给赵子楚的不是冯芊芊?!他心里欣喜,急忙拦在那冯嘉碧面前,“你们说的可是真的?那嫁出去的不是冯芊芊!”
  冯嘉碧吓得脸色苍白,大叫着,“哪里来的野男人,放手!我可是冯家二小姐!你好大的胆子!”
  站在一边的小丫鬟扑过来,用长指甲抓着肖天宇的脸,肖天宇并不觉得疼,他只想知道真相。
  “你放开二小姐!放开!我喊人了!”
  肖天宇并不理会那小丫鬟,只对着冯嘉碧喊,“快说!”
  冯嘉碧粗喘着,“你认识冯芊芊?你知道她在哪?”
  肖天宇惊喜,“冯芊芊真没嫁给赵子楚?!”
  冯嘉碧忽地平静了,“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肖天宇的手松开了,却举起手枪对准冯嘉碧的脑门,“别耍花样!我不想杀女人,你只管说实话,那嫁出去的是不是冯芊芊?!”
  “不,不,不是。”冯嘉碧几近虚脱。
  这时,小丫鬟唤来了很多人,肖天宇见势,纵身越墙。
  他飞快地跑着,脚步却越发沉重了。
  刚刚的喜悦,稍纵即逝。他满心的茫然,忧虑。
  芊芊,你既然没嫁给赵子楚。那么,我又该去哪里找你?你告诉我!告诉我!
  


☆、天香院

  天色将晚,秦素言见柳文卿还没回来,便自己在前堂吃了碗面。
  从旅店里出来,她上了辆黄马车,直奔承华县北柳条街。
  秦素言叫车夫在街口停下,给了钱,便钻进了一条巷子。这柳条街的另一侧,正是这乾安五县里最出名的红粉巷。许多军爷,富商,还包括那些有点小钱的买卖人都时常跑到这里寻花问柳,逍遥自在。当然,在这里,若是奉军和坤军相遇,常有因为抢姑娘而大打出手的情况,曾经还动枪打死过个把人。
  秦素言从巷子里钻出来,便见那天香院,那面大红色的招子在夜风中摇曳招摇,真像一美人的贴身红肚兜,勾动了多少男人心中的香艳幻想。
  秦素言并不走大门,从西墙翻了进去。再往里走十几步远,便见一处小楼,通体粉刷着红色,红格窗,红木门,红色栏杆内,摆放着一色的盆栽,也都是万年红。
  秦素言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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