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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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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穿越前 。。。
农历庚寅木年。丁亥土月。甲申水翼收日。
九星:四绿—招摇星(木)安神。
当之事莫行,相克行人阻,阴人口舌迎。梦寐多惊醒,屋晌斧自鸣,阴阳消息理,万法弗违情。
宿名:南方翼火蛇—凶。
翼星不利架高堂,埋葬若还逢此日,子孙必定走他乡,归家定是不想当,开门放水家须破,少女恋花贪外郎。
甲申收日,日值岁破,大事不宜。
——————————————————————————————
夕阳西下,傍晚时分。
栖霞村口边,发黄的路牌下,一辆中小型巴士车缓缓停下来,车门打开,卜真一脸惊慌的拖着黑色行李箱从里面跳下来,路上跌跌撞撞的也不知惹了多少乘客们的侧目,不过这当口下,卜真也只能当做没看到,毕竟她此时此刻的身份乃是一个亡命之徒。
宅院里,残留着秋末的萧瑟气息,空旷的坝子上是满地的枯叶,这是卜真离开五年后第一次回到这里。
五年前,这个家有无所不能,知天达地的外婆。
五年前,通晓奇门的卜家,备受瞩目。
五年后,该走的走,该散的散,徒留她一人。
外婆说,干咱们这一行,不能欺人,也不能自欺,所以给我的乖孙儿取名叫卜真。
卜真放下行李,推开后院里陈旧的房门,第一次在外婆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外婆说,我要是死了,就以这里为墓,乖孙儿以后要是走投无路,就来陪外婆吧。
现在想来,卜真不禁打了个冷战,实在是在这太过黑暗和阴森的地方不适宜想那么惊悚的话。
打开手电筒一照,赫然发现土墙上写着几个大字:欢迎到来,我的乖孙儿。
卜真一个手抖,手电筒咕噜一下滚落在脚边,压下的白光正好照亮了斜前方,那是一块青白色的墓碑。
“外婆,你要把你唯一的孙子给活活吓死啊。”略有颤抖的声音在黑暗中阵阵回响,卜真没好气的拾起手电筒,靠近了一步,以便更清楚的看清墓碑上的刻字。
墓碑上:乖孙子,想外婆没?
抚摸着歪歪扭扭的刻字,卜真本想笑,噗嗤一下却是红了眼圈,鼻子一阵发酸,最终没忍住,仍由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出来。
“外婆,你太不厚道了,明知道我本事低微,不学无术,骗吃骗喝,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庸才中的废材,废材中的极品,你就这么撒手去了,我可怎么活啊……
卜真轻易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抱着墓碑就像是抱着外婆,卜真哭着哭着,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抱住了那不大的墓碑,热泪流淌不绝,滴落在石身上。
“外婆,你将我带走吧,我也真的没脸活下去了,本想将我们卜家的奇门遁甲论发扬光大,谁想屋漏偏逢连夜雨,妈妈去了,亲爸也跑了,我看个风水也能将人家房顶给看塌了,人家将我告上法庭,说我不赔钱就赔命……
墓碑在卜真的怀中透着微红,泪水落在上面,升起淡淡的水汽。
卜真抹了抹脸,停止了哭泣,因为那碑上又出现了一行字,血一般的通红:
欲求生,且刨土。
什么意思?卜真眉头一皱,想起了一段很不好的预言,外婆曾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说过一句话,前面说的什么,大概也记不清了,不过后半句却是一直锁在她的脑海里:可怜卜家的天谴全遭这娃儿一人身上了。
“难道,之前那些事尽是天谴?”卜真呆住了。
为了求生,卜真将手电筒搁下,开始刨土,虽然她也没弄明白那六个字的意思。
嘿咻嘿咻——
洁白的双手再次从泥土里伸出来,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双熊掌,皇天不负有心人,卜真在大汗淋漓之后,终于从墓碑下的泥土里刨出一个黑色小匣子。
里面是一封褶皱发黄的书信和一块碧色翡翠。
信上写了很长一段:乖孙儿,这里有碧色翡翠令一块,可以打开时空之门,这可是我们卜家的传家之宝,你可别弄丢了,想你外婆我,因为早前遗失了一块白莲玉扣,结果就被卜家给赶了出来,这些年辛辛苦苦才撑起了我们这一家,可惜啊……乖孙儿,外婆一向最疼你,从没让你做过什么不愿意做的事,现在外婆有了困难,你会帮助外婆的,对不?外婆生前做了一件错事,天大的错事,结果招来天谴,现如今,唯一的指望就落在你身上了,记住,寻回白莲玉扣,并杀死拥有白莲玉扣之人,一定要杀死,不能姑息……
花了几分钟,卜真终于读完了这封小书信,不禁感叹;“外婆,你怎么可以让你的乖孙儿穿越时空去杀人?如果我没有找回那白莲花玉扣,岂不是永远都得留在那个地方?再不幸,万一我出师未捷身先死,虽说我这条小命不值钱,但败坏了卜家的名声总归不太好的!”
卜真叠好信纸,拿出匣子中的碧色翡翠,巴掌大小,令牌形状,薄薄的一片,左上角缺了一小块。按照外婆的指示,卜真取下耳环,狠下心在小指上扎出一个小洞,血珠滴落,翡翠上赫然出现几个小字:
时
空
之
门
启
动
朦胧的碧光从卜真的手指间透出来,越来越耀眼夺目,越来越绚丽唯美,翡翠握在手中就像握着一团火。
强烈的白光爆发而出,仿佛会吞噬一切。
宅院里,凉风阵阵,落叶飘飘,没有人会知道,就在今天,就在后院的小屋里,发生了一件失踪之案。
2
2、◇◇二、洛王府 。。。
云锦国无双城洛王府。
卜真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这些日子以来,住在洛王府里,生活也还挺滋润闲适的,就是可惜了每到晚上,她都必须偷偷摸摸的在王爷屋里寻找那白莲玉扣。
*
事情还要从穿越来之后说起,卜真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深山野林里,她找到一片湖泊简单洗了一把脸之后,就踏上了独行的道路。
路上帮了几个老弱病残挑东西,做了一下烂好人,顺便摸了一袖子口袋的萝卜地瓜。
山脚处遇到一群劫匪打家劫舍,也当了一下真小人,糊里糊涂顺走一箱金银珠宝。
……
此后,卜真借着那一箱金子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一支笔,一杆布条,一身道袍。
而剩余的那些金银,就埋在了山脚下一颗看起来永远不会倒的大树底下,留待以后有什么不备之需的时候再挖出来。
久而久之,她卜真在这片小村庄也打出了小小名气。
某一天,她的摊位上来了几个长相凶狠的青年小伙子,二话不说就将她给打晕抗走,再次醒来,就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跟前是一名身着黑色长袍并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她听到那些人都叫他教主。
教主身上那绣有繁复图腾的黑色长袍打在她脸色,刀割一样的疼痛。
卜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思量再三之后,狗腿一样的扑到他身前,抱住他的大腿,“嗷……教主,教主,我终于看见你了,教主威武!”
事后,教主逼她吃了一颗黑溜溜的丸子,让她入教,然后当他的暗线在洛王府里偷一样东西。
白莲玉扣。
她没想到,刚穿越过来,就听到了白莲玉扣这四个字。
所以,她想也没想的旧答应了下来,只是委屈自己,吃了那劳什子万毒什么丸的。
江湖就是这么黑暗,你吃了我的特制毒药,我才放心让你办事。卜真哀叹一声,表示理解。
可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非要找上她来当这个暗线……莫非……有可能……只是他们认错了人?
*
那天晚上,卜真一个人晃荡在山林间,最终在半山腰上,遇到一名女子,而那个女子再见到她之后,就欢喜的问她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消失不见了,知不知道都快急死我了云云。
然后,她就随女子回到了洛王府,她也抱着也许真正的小卜已经身亡的想象,顺其自然的住了下来。
毕竟,卜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她们口中的小卜。
起初刚来到王府,卜真少言寡语,大家都以为她那几天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弄得她好一阵子疯狂的逼迫自己适应这里的一切。
洛王府里丫鬟奴婢很少,她经常见到的只有左管家和绿桐,也就是带她回王府的那个女子。
她现在的身份是洛王府里一名小小的婢女兼医侍。说好听点是伺候王爷的一等丫鬟,说不好听那就是一帮子下等奴婢的头儿。
能够有机会摆脱神棍生涯,她当然很高兴,特别还是在王府里当一个有点高等的丫鬟,虽说不能作威作福,耀武扬威,但至少还是可以捞点油水。
不过,这个想象,在得知王爷的迷雪园就只有她一个丫鬟的时候破灭了。
不止捞不到好处,就连端茶送水,沐浴更衣……都由她独自一人扛着,至此,她很是郁郁寡欢了几天,抓紧各种空闲时间享受生活,左管家见此,也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卜真气闷的却是,来了这么多天,连王爷一个影子也没有瞧到。
*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卜真飞快的甩掉脑海里的回忆,起身前去开门,门口左管家一身紧身黑色武士装,腰佩一把精致弯刀,正怒目而视。
她也想不透,为什么管家会这么年轻。
左汐皱眉看了一眼神游天外的卜真,不满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卜真恍然道:“哦……我刚起。管家有什么要事么?”
清越的声音响起,“昨晚王爷房里闹了盗贼,搜了一晚上也没有找着,绿桐说有可能躲在各个厢房里,我就来看一下。”
卜真扯了扯嘴皮,让开身子紧随左管家一处一处检查,“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会不会我被迷烟给迷了?”
左汐回头看了她一眼,“……有可能。”
卜真站在书案前,磨蹭,“那不见了什么东西?重要么?”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那时王爷出生时就一直戴在身边的如意而已。”
“……怎么?你见过?”
“哪有,我是看左管家亲自来找,以为丢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而已。”
“嗯。”左汐将卜真房里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之后,转身离开,走前回头对她道,“王爷待会儿就会回来,你好好候着。”
卜真乖乖的点头,应了一声是。
房门关上,屋内视线再次黑暗起来,卜真倒退到床边,摸索着从被褥里掏出一块温润剔透的玉如意。她摇了摇头叹息道:“哎,我再怎么人品差,也不能偷人家出生时的东西,这万一是他家人留给他的,那她岂不是……哎……”
……
偷偷摸摸的潜进王爷房间,轻车熟路的打开书柜上的暗格,然后将玉如意轻轻的放回软垫上。
“无缘的东西,咱也不强求……等什么时候有缘了,我再来看看你吧……”卜真安慰自己,又摸了一把玉如意,而后才恋恋不舍的关好格子,退出屋内。
因为她是王爷的近侍,所以两人房间离得非常近,别人见她在这附近溜达,也不会有什么想法,还以为她刚从自家门出来。
*
午后,左管家告诉她,王爷回来了。
卜真一听,风风火火的端上备好的糕点,狂奔去迷雪园。
迷雪园,不是雪,而是千千梨花。迷的也不是梨花,而是你刚一走进,就会被此美景迷住心神。
卜真一边吻着空气里的清香,一边绕过梨花丛,来到清幽的池塘边,抬眸间,正好见到左管家和一名身着雪白华服的男子暧昧的坐在一起。
卜真乖巧的唤了那穿着深紫衣衫的男子一声,“左管家。”而后,视线落在那个雪白身影上。
左汐示意,“还不参加王爷。”
卜真愕然,这……这……这……居然是王爷,她疑惑的将二人扫了几眼,难道是她猜测错误,见到左管家冷下来的脸,卜真收回杂想,朝那人唤道,“王爷好。”
听到她的声音,那坐在那儿静得可怕的男子终于抬头扫了她一眼。
风起,梨花犹如落雪纷飞。
落在流水般的墨发上,也落在那本就如雪般白的衣襟处。长睫掩下半边眸光,不知看向何处。粉润的薄唇微抿,也不知是笑也还是不笑……
一朵梨花慢慢的掉进他宽松的衣袍里,她盯着那露出的锁骨,渐渐出了神。
脸上火辣辣的烫人,她知道……自己多半红透了脸,这不丢人,丢人的是……鼻血也来参一脚,蜂拥澎湃的喷发了出来。
“小卜!”
一道怒吼在耳边炸开,卜真猛然转过头,只见左管家的衣服上,到处都是鲜血滴落在上晕开的痕迹。
卜真意识到危机,将糕点放在桌上之后,就仰着脑袋跑开了,还一边嚷嚷道:“左管家,不是我的错……”
不是她的错……都是王爷惹的祸……
于是,和王爷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了。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窗洒在厢房里的每处角落。
屋子里的摆设很朴素,朴素得有点过分的简陋,几乎占据一张床那般大的书案上,除了文房四宝,竟有花红柳绿的衣裙几套,一叠陶瓷白盘沾着不知名糕点的碎末搁在案上最边缘,摇摇欲坠。
这生活,可真是萎靡又堕落。
二月的天气,温温热热,正是睡懒觉的好时节。
王府唯一管家左汐在屋外等了许久,见某个懒散之人还未出来做事,他恼怒的推开了这间屋的房门。
恰逢里面传来“嘣——”的一声闷响。
卜真揉着额头从书案下爬出来,两眼昏花的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人,“左管家么?我马上就给王爷送药去。”
说着,赶紧拍拍屁股取下衣杆上的一身青灰色道袍,胡乱套在身上就准备出门。
一双手将她拦下来,“这里不是道观!”
……
半个钟头过去,卜真苦着一张脸换下了自己一身神棍装,她这辈子最中意的就是这件袍子了,不仅可以挡风还非常合身,穿在身上还挺潇洒。
“待会随王爷去城主府。”留下这么一句话,左管家旋即转身离开。
安静的厢房里,徒留她一人。
3
3、◇◇三、逼人喝药 。。。
王爷房里的门虚掩着,卜真端着绿桐刚熬好的药偷偷潜进了屋。
宫止洛正趴在案上休憩,但并没有熟睡,他听到动静,从臂膀间抬起脸,平平淡淡的看了一眼屏风上的两个黑乎乎的小洞。
卜真从自制的猫眼里收回视线,走出来,“王爷,喝药。”
“把药拿出去。”他眼也没有抬一下。
想到左管家那一张铁块脸,卜真浑身一个哆嗦,威逼似的将碗搁在他手边,“喝!”
“不喝!”
“喝!”
“……”他懒得开口了。
卜真两眼一闭,决定豁出去了。“砰——”的一声闷响,她硬生生的跪在地上。
“你不喝,绿桐就会告诉左管家说我没有尽到服侍王爷的责任,就会抄我鱿鱼把我给赶出去的。”她两眼泪汪汪。
“自己走吧。”
“……我不是怕他将我给赶出去,我是舍不得王爷想要留在您身边照顾你啊,您看您,如此身娇肉贵,如此让人怜惜,如此……呃,不方便行动,如此的……”
“不需要”
“……”抽搐中……深呼吸深呼吸……“王爷,你就忍心见死不救么,不过喝一碗药而已。”
好半响,当卜真以为他要乖乖喝药的时候,他竟然只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然后说了句“你死了?”
“谁说我……”卜真猛的止住,我问候你全家大爷!差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小卜,左管家问王爷把药喝了没有?”
一道悦耳宛若黄莺的声音从伴随着轻轻的叩门声传进屋。
卜真闻声大骇,立马跪走到王爷跟前抓着他的手臂直摇晃,“大哥……大爷……你赶快喝了吧,以前不都喝了么,现在为什么不喝啊,是不是今天的药特别苦?要不我给你拿糖,你先喝着吧……”见某个人一脸淡定的任由着她动作,她急得快要炸毛了,“爷爷……祖宗……我都喊你祖宗了!你受得起么!呜呜……祖宗……”
“小卜?你怎的不回话?管家让我拿盘子过去。”
卜真扭头吼,“不!不用了!我拿过去就行了,反正刚才也是我端的。”
“……可是管家让你马上去他那里一趟,你还是不要耽搁了,盘子我来拿就好。”
“……那你等等,王爷正在洗脸,先别进来。”今天的事儿怎么这么多啊,以前端药的时候,没有出现这种状况啊,莫非是这几天偷吃厨房,人品降低了?
半柱香过去。“小卜,王爷洗漱好了么?”
“正在穿衣服!”
一炷香时间过去。“小卜,王爷这会儿应该穿戴好了吧?”
“……还没。”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唔唔唔……王爷……有人……唔唔……”
绿桐站在外面红了脸,没再开口催促。
屋里,卜真终于舒了一口气,将手从嘴上移开。
王府,最大的是王爷,可最有实力的却是管家,卜真还没那个胆子违抗他。
而且,她知道王爷其实很怕自己就行了,对了,至于说为什么怕自己,这个消息还是她听墙角得来的。
原来,以前那个小卜在洛王府里是一个个人人都惹不起的祖宗,听说来头挺大的,就连王爷也惧怕三分,然而,那小卜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偏偏无时无刻都在欺负这个看起来很柔弱的王爷……哎……反正以前那个小卜的事迹多得是,也就不一一细说了。
卜真觉得,既然自己现在就是那个小卜,就应该有小卜的风范,于是……
卜真捏着袖口掩嘴,笑得狰狞道:哼,不听本大师言,吃亏马上就在眼前,“王爷,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哦呵呵呵……”
她眼急手快的将搁在桌上的汤药端起来,阴险的说出这句杀人犯惯用的抵消自己罪恶感的话。
“给我喝!”
……
片刻。
卜真欢喜的放下一滴不剩的瓷碗,“王爷,不用太感激我,喂你喝药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宫止洛闭口不言,只是很不敢相信的瞪着这个以下犯上的奴婢。
“绿桐你可以进来了=v=”拍拍手。
“我进来了!”话落,绿桐推门而入。
下一刻,一声尖叫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
……
她也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
药水顺着前面那温热柔软的唇流出来,没有滴落在地上,而是奔腾的流进了她的嘴里。
卜真一张脸气的发绿,她没想到,他竟在绿桐进来的时候,将她给拉了回来。
他的力气很大,真的很大。
她跌在那张轮椅旁边,她条件反射的抬起头,他非常之迅速的低下了头。
于是……
她想推开他,可是抵不了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掌。她更新破口大骂,你这个登徒子,可若是张嘴,那碗还不知道有没有其它成分的汤药就会全进自己的嘴巴里。
她……保持沉默好了。
绿桐走了,捂着通红的脸离开了。剩下卜真和宫止洛两个人依旧摆着这个姿势。
“……”
某人可以松嘴了吧,药都快被我喝光了。卜真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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