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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可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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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桐走了,捂着通红的脸离开了。剩下卜真和宫止洛两个人依旧摆着这个姿势。
“……”
某人可以松嘴了吧,药都快被我喝光了。卜真将眼睛瞪得很大,如果可以用眼神杀死他那就更好。
宫止洛飘忽似的看了一眼窗外景色,他无力的放下手,倒在轮椅上,似乎刚才那一手,已经将他所有力气用尽,好像还不是那种两三天就可以恢复正常的。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虽然这么想,不过卜真还是故作“圣母”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做豪迈状,“没什么,不就是接个吻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当被被狗咬了一口,真的没什么……啊,不不不……我胡说……其实……我的意思是狗哪比得上王爷您啊……呵呵……啊,不是不是……我真正要说的是……”
“药里有毒。”
“啥?”
宫止洛目光凉飕飕的,重复了同样凉飕飕阴森森的四个字,“药里有毒。”
“……”
*
本着让两种毒素在体内干架可能同归于尽的心思,卜真心情大为舒畅,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么?
可是,她好想却忘记了,两种毒素也有可能变异成超级绝命毒。
只能怪她太过相信武侠小说了。
用膳之后,卜真将随宫止洛去城主府,听闻是王爷的五哥从邻国谈判归来,城主想为他摆宴洗洗风尘。
其实,宫止洛并没有收到请柬,而是由城主府里的一个小童代为口传,说是亦王爷指名道姓要请自己的七弟,城主让他过来传个话。
这哪里像是传话,这简直就是命令嘛。
卜真听到绿桐描述那小童的趾高气扬之态之后,当口下就将王爷推进屋然后不顾他弱小的反抗,将外衣扯了下来,“咱们不去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一个奴才竟如此狂妄,比我还狂妄。”
恰时,左管家紧随其后跟了进来,见卜真这无赖架势的乱扒王爷的衣服,他严峻的脸当即就变得更加阴霾,“谁说不去!”
卜真侧身,“管家,你不觉得王爷这么去,很没有面子么?”
“那不去?就有面子了?”
“……”瘪嘴。
去还是不去,卜真最终决定妥协……还是去吧,免得真让人说自家主子胆小懦弱什么的,害自家也失了面子。
*
“王爷,你好了没?天快黑了。”
“稍等。”
“你一壶茶都喝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再喝一杯。”
“……我们都磨蹭一个下午了,城主那边……”
“不急。”
“……”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宫止洛让她从架上取下一件深灰色外套披在自己的浅色锦衣外。
他回头看了一眼似呆掉的卜真,“走吧。”
卜真瞥了眼架上另一件雪白狐裘袍子,一脸不解:“确定这样出去?”
“不行?”
“行行行,王爷穿什么都好看。”
卜真再看了一眼他的头发,“王爷你不束头发?”
“你会么?”
“不会。”她窘。
“走吧。”
“也对,王爷就是披头散发也别有一番滋味。”
“……簪子拿来。”
……
当卜真一脸抽搐的看宫止洛三两下就将头发挽好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踊跃留评啊=v=
不要羞涩嘛
4
4、◇◇四、所谓国师 。。。
无双城夜景撩人,一弯湖泊呈半月形横挂街旁,街面上是被人们游湖溅出的水痕。
杨柳依依,夜风袭人,空气里荡漾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一辆精致典雅却不奢华的马车碌碌驶来,车轮辗动之声,在这片宁静的青石街上显得特别清晰,最终,在一扇枣红色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大门之上,是城主府三个烫金大字。
与此同时,对面也有一辆马车停下,布帘被掀开,从里面走出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此人丰神俊朗仪表更是不凡,可就是如此一个英姿勃发的人却长了一对勾人的桃花眼,他只要一笑,那双眸子就像化尽无尽春水把你淹没在里面。
他一路前行,停在刚才那辆马车外,用迷尽无数少女少妇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止洛”
话落之时,就有一道灰不溜秋的身影从马车上跳出来,他急转身,盯着刚才因为一脚绊倒摔在地上的人,然后见这人慢腾腾的揉了揉手肘子和膝盖爬起来,露出一张看不到眼睛的脸。
他大骇,“你是谁!”止洛的马车里怎会跳出个妖怪?
卜真坐在地上,将脖子扭了一圈确定有没有错筋。她扒弄了一下头发,终是把这个看到自己出洋相的人看清了。
“你就是刚才叫我家王爷名字的人?”见他没有动作,她继续说道,“胆小不小啊,止洛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要想勾搭我家王爷,你也得尊称他一声洛王爷。”
“五哥。”
莹白如玉的手指掀起车窗帘子的一角,慵懒至极引人无限“瞎想”的声音轻轻的飘出来。他不得不出声,要是由着这样下去,止不定下一刻就见到某人的尸体。
短短的两个字,一下子随风消散,仿佛宫止洛从来没有开口过。
卜真是何种人,那可是在“生前”将坑蒙拐骗耍得登峰造极之辈,岂能不会耳听八方,眼观察色。当见这个贵气男子脸色略变的时候,她就开始警惕起来,莫非自己惹到一个不该惹的人了?
又突然听到王爷叫他五哥,她当即脑子就懵了。
她吸了吸鼻子,站到一身名贵的五王爷宫岁亦跟前,“亦王爷好。”
一双手伸过来准备将她额前的长发拨到一边。
“流氓!你要干什么。”卜真本能的拍掉他的手,跳开。
“蓬头垢面,成何体统!”
“我体不体统,碍到你的眼了?”
“……”
宫岁亦转过头敲了一下马车,“七弟,没想到你府中竟有如此刁婢,看来我得帮你教训一下。”
“……”
“反正死一个婢女也无伤大雅,七弟府上不会连一个婢女都赔不起吧。”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啊,宫岁亦暗笑。
卜真正在反思,正在后悔,她不该逞口舌之快的。
眼见那个亦王爷笑得花似的向她逼来,她却只能干着急。这种笑里藏刀的人,多半以前干过很多伤天害理的勾当。
他眼底的那个神色,明显的就是说“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吧”
有句话说得好,打狗还看主人。
但好像她自家主子……现在却连屁都没放一个。卜真眼眸暗闪,向不远处的马车投去幽怨的眼神儿。
“五哥!”
宫岁亦挑眉,手正好停在卜真的额头上方几毫之处,强劲的掌风将她的头发吹得飞舞缭乱,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瞳孔徒然一阵收缩,他眯起眼回头看车窗,“七弟你这是在提醒我么?”
帘子放下,宫止洛很不容易的移动到车门外,月华似水,却比不上他眼波流转,仅仅露出半边脸,已是让天地黯然失色,他睨了卜真一眼,眼帘很快垂下。
宫岁亦反手将卜真推远,走向宫止洛,口气咄咄逼人:“她何故成了你的婢女?”
“……”
“你怎么不说话?”
“……”
“你到底要沉默到何时?就是因为你的沉默,才会造成你如今的局面,七弟,你变了。”
“……”
宫止洛无动于衷,良久,才出声让卜真将轮椅推到跟前然后扶他下去。
也许实在看卜真毛毛糙糙的动作不顺眼,宫岁亦翻了一个白眼,再次将她推到边上,“你给我一边呆着去。”
卜真甩了甩头发,乖巧的站在边上当一个围观者。
这两人多半有些什么问题。
自家主子似乎不待见自己的五哥,而这个五哥在看不顺眼的情况下,又对这个似乎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的七弟多了一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就像是,看到一个本走在世界顶端的人,突然有天受了打击,从此开始堕落,有惋惜,更多的是对他这种性子的厌恶。
……
*
城主府里,通火明亮,仆人丫鬟们端着金银圆盘在人群里不停穿梭,每个人脸上喜笑颜开,不过里面的意味那可就需要一番捉摸了。
宴会设在露天花园中,荷花池两边依次排放着深褐色长矮几,桌上的瓜果小菜应有尽有,香味仆人,微风拂过长亭玉立的荷花送来阵阵清香,小潭上立有五边形的木台,十几名舞女挪着碎步长袖曼舞,极是赏心悦目
无双城主是一名上了中年之纪的男子,他本在府内主张设宴,等了半天,眼看天色将晚,正主儿却还没到,他不由一阵着急。
会不会,亦王爷不来了?
会不会我哪里得罪王爷,让他对我有所误会了?
……
他焦急的在主位上来回度步,时不时向走动的仆人们询问王爷来了没。
“老爷,门外来了三人。”
“哦?快带我去。”城主惊疑一声,匆匆忙忙的离开位置,亲自前去迎接。
绕过石墙,便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亦王爷推着一个人进了大门,城主面脸堆笑的迎上前去,毕恭毕敬的尊称了一声亦王爷。
宫岁亦见状,开始和他客套起来,并携手往露天宴会上走去,却把自己的七弟留在了原地。
“王爷,我们走吧。”
卜真跑上前,推轮椅,余光落在他波澜不惊的脸上,哎,这孩子看来都麻木了吧。
她刚在后面看的奇怪,她不认为无双城主会不认识自家主子,何况两人同在无双城数年有余。
可城主竟只是喊了亦王爷,更甚连眼睛都不往自家主子身上看一眼。
就算洛王爷穿了一身非常朴实的衣裳,你也该认得他的脸啊……
她心里很郁闷,早知道来这里受如此待遇,就该勇敢抗拒管家将王爷留在府中。
本着既然来了就要把他家东西吃光的原则,卜真推着宫止洛速速进入大堂之上。不过,在绕过园子后,她却见到城主一脸焦急的站在边上到处张望。
卜真对这个城主没有什么好感,她直接绕到园子的另一条小径,从那里进去。
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低调点好了,不在低调中灭亡,就在低调中爆发,她会在你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情况下,给予你们最深沉的打击。
可,她低估了城主的超远视力。
一声“国师大人”的颤音,穿过一大片花林草木,传入了卜真的耳朵里。
卜真愣在原地,因为在她附近除了自家主子就没有其他人,王爷不可能是国师,莫非,他喊的是我?
虽然吧,她穿来之后是想捞一个国师当当,但人家要的是真本事,她这点骗人把戏可能还没有使出来,就会被一些老臣忠臣什么的给弹劾死吧。
事实正如她所想,城主老远见到两个灰扑扑的人影在树林里晃悠,宴会上人多,他怕等会儿混在人里不好找,索性大声喊了出来。
卜真是国师,是宫岁亦先前偷偷告诉他的,他当时还奇怪来着,哪家人会将自家给打扮成那副得行,听亦王爷一说,才道是人们口中一直流传的其貌不扬的国师大人。
城主小跑到卜真跟前,鞠了一躬,“国师大人。”
卜真吓得往后跳,后想想有点不符合自己的气场,又赶紧跳了回来,“嗯嗯嗯,免礼免礼,哦不对,是请起。”
……
此刻,卜真坐在几乎可以一览众山小的主位上,浑身的不自在,她没有想到城主竟会邀她到上位与他同坐。
方才,城主想来拉她,她不落痕迹的挣开,“王爷还在这儿呢!”
哪知道无双城主一扭头,一瞥眼,“管他做什?您且随我上面坐吧。”说罢,就硬拉着她往上面去了。
她也想过再甩手,但是那太不符合国师的气场,见自家主子被一个娇俏可人的小丫鬟推进去,她也只好顺意了。
于是才有了现在,宫岁亦,城主,卜真三人同榻而坐的局面。
卜真执着酒杯的手有点发抖,她徒然想到,在自己以往的看书生涯中,国师这个角色多半以上是祸国殃民的反派人物,最终结果不是凌迟处死,就是五马分尸,或者暴尸荒野……她会不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惨遭毒手,与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念及此,卜真不由一阵冷汗潺潺。她希望那个真正的国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国师大人,你是否身体欠恙,脸色怎有点发绿?”
“……”谁也不要拦我,我要跳荷花池,卜真死盯着那水面,心里一阵翻涌。
*
笑声依旧,琴弦依然。
卜真略显拘谨的坐在一身气势磅礴的无双城主身旁,一只手放在桌子下面使劲儿搓着衣角,另一只手则执着酒杯挡在面上,时不时喝个一小口,咳两声……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时候躲起来。
“国师大人,我有件事儿……”城主迟疑道。
“咳咳咳……”卜真恰时偏脸喝了一口酒,呛的咳出来。
“国师大人,你没事吧?”城主紧张问道。
“……没事。”卜真停止咳嗽。
“那国师大人,您可否知道……”无双城主放下心来,再接再厉的问。
“城主您大可放心,本大师看你面色红润,必是有福之人,晚年可保平安,子孙满堂。”
“不是,我想问……”
“咳咳咳咳咳……”她猛的喝了一口酒,好辣好辣,卜真涨红了脸就差点没有七窍冲火,她转过身背向城主,脸上表情顿时纠结在一起,大声叹道:“好酒啊。”
“……”城主本想再问,徒然衣袖被人轻拉了拉,回头见亦王爷对他摇头,他心领神会,便不再开口。
终于,身边安静了,卜真抬眸寻视着,在某个最不显眼的位置看到一块不引人注目的灰色衣袂。
反观宫止洛那边,几个笑得一脸猥琐的年轻男子两手执着银杯不停的灌他喝酒,随着一杯杯酒水下肚,他的脸上仿若染上一片红霞,本来清澈如泉的双眸含了一丝的醉意,湿润的双唇反着晶莹的水光。
明明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却依旧来者不拒,杯杯下肚。
宫岁亦斜坐在长塌上,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有要上前劝阻的意思,他侧过脸不明所以的对着卜真笑了笑,似乎含有挑衅的意味。
卜真知道宫岁亦在看自己,她挑了挑眉,全身血液开始沸腾,就连一向喜欢坐着的屁股也开始有了弹起来的欲望。
卜真正准备冲过去一把挥开挡在宫止洛附近的“苍蝇”,却被宫岁亦那果然如此的眼神儿中给森森的止住了脚步。
刚刚离了一分毫的屁股重新压在坐垫上,卜真狠狠的偏过头,眼不见心不烦的喝着闷酒。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走,卜真酒量不好,此时已经趴在桌上开始睡大觉。
她其实并没有睡着。
远处各种不明的声音,什么杯子啪的摔碎,什么重物嘣的砸在地上,还有什么不情不愿的嘤咛,如此如此多的声响掠过近前的嘈杂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王爷你自求多福吧……
过了几乎半柱香时间,就在卜真快要昏昏入睡的时候,一道脆响的裹掌声响彻整个空间,一种叫做良心不安的东西飞速的流窜她全身。
“啪——”
“你们想造反啊!”
卜真拍案而起,正准备说出这句话,不过没料到竟被一道悦耳的声音抢了先。
吼出这句话的是刚才那个可人小丫鬟,卜真细细打量,越看越觉得她好看,越想越觉得她可爱。刚才那一句话,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丫鬟就敢喊出来的。
果然不出意外。
“死丫头,叫你乖乖在房里呆着,没事跑这里作甚,赶紧给我回去。”
城主勃然大怒的站起身,两眼珠直直的瞪着小丫鬟,哦,不,应该说是他的女儿——叶萦。
5
5、◇◇五、杀人夜 。。。
更深夜阑,卜真和宫止洛坐着马车正在回府途中。
宫止洛轻嗯了一声,恰时马车一个颠簸,他顺着车厢一头砸在小矮桌上,似乎是觉得痛了,他睁开一双迷糊糊的眼,看了看桌子,再看了看卜真,然后眼光闪了闪。
卜真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假装看帘外夜景。
就在不久前,她还好生生坐在那个小矮子原本的地方,但突然想到小说里坐马车的一系列狗血事件,所以就将自己和小矮桌调了下位置,可没想到,这马车还真的一颠簸……
气氛徒然变得古怪起来,卜真聚精会神的研究着帘上的珠子,宫止洛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脸。
很长时间过去,一个不嫌脖子僵得酸,一个不觉手肘子撑得疼。
空旷的巷道里,清脆的马蹄声和辗动的车轮声悠悠回响……
回到王府门前,左管家正一脸寒霜的站在石狮前。
待卜真发了一股狠劲儿将王爷扶到轮椅上坐好,一道清风飞快的刮过身旁。卜真抬头,不明就里的看他。
左管家看了王爷一眼,脸色瞬息万变,七窍冒烟的一掌挥端旁边一根树干。
她就知道,要是让管家看到王爷现在这副样子,只怕又得怪到自己头上。可不是,现在的左管家明摆着让她好好交代清楚,否则就会让她后悔从这世上活过。
卜真摸了摸鼻子,“我们不是去城主那里喝酒嘛,王爷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王爷这脸皮嫩的更什么似的,所以喝多了就容易水肿,嗯,对水肿,至于那额头嘛,王爷担心自己喝多了不醒人事,不认识回家的路,所以就自己摧残自己撞了一下车板,嗯,对,撞了车板,这种精神真是值得我辈学习啊,是不是啊左管家?”
“……”
吃了闭门羹,卜真瘪嘴继续道,“这衣裳嘛,是我的杰作,因为路上王爷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热,嗯,热,非常热,你也知道,这酒喝多了就是这样,为了让王爷赶快感受凉风,所以我大手一撕……”
管家扫了一眼卜真那手,“然后?”
卜真吐气,“然后就没了!”
管家“哧”了一声,卜真当然知道他不会相信,她此刻正在想,管家是不是知道她是国师的身份,如果知道,不可能还这么待她啊。
“左汐。”
宫止洛倦意袭来,加上饮酒过多,此时不免有些乏力。
管家终于没有再逼问卜真,视线落在王爷身上,阴沉的表情立马不复存在,他上前握上轮椅后背的扶手,“小卜,王爷醉了,你先去迷雪园准备一切,我带王爷去醒醒酒。”
卜真嘴皮子抽搐着,应了一声是。
*
月黑风高,杀人夜。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脚底生风一般跳跃在各个房梁上,最终他们停在了洛王府里某个别致的阁楼顶,只见这个阁楼灯火明亮,琉璃碧瓦,镶嵌的珠宝发着乳白色的玉光,在黑暗中,特别耀眼夺目。
“真是作孽,还以为他们会躲起来,害得大伙儿们一顿好早。”
“哼,虚张声势,真当我们暗夜堂没人了,啊~”
“可不就是,我们这儿不是还有三哥么?这等小把戏,糊弄猪呢!”
“哎,不对啊,三哥,二哥,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
“声音?让我听听……好像是有点……”
“呃……这声音好像是……个女的。”
“三哥,我们不会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
卜真拿着玉枕使劲儿敲打床柱子。“我砍死你,我砍死你,我砍死你这个‘铁胆神侯’我砍死你个装逼人,我砍死你这个表里不一砍砍砍!”
该死的管家,就是因为你,害得我不能当米虫,害我不能穿那身可爱道袍去潇洒,害我被人说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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