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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高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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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只要你晚上的时间就够了。”
略为暧昧的话,易凉却也不愿多想,只疑惑地看向祁南。
“晚饭后我去接你,十一点准时送你回家,如何?”
“好。”
******
“阿南,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有浪漫细胞昂?”手里拿着霓虹彩灯照着叶清浅的指示装饰着,李奕挑眉看向另一边同样在忙活的祁南。
没有理他,祁南低头转向帮他扶着梯子的叶清浅,“她还有什么要求吗?”
仔细回想了一遍易凉当初的话,她又环视了一圈摇了头,“就是这样了,最重要的节目可要问你了。”
自然知道叶清浅所说的节目是什么,祁南笑了笑,“那就准备就绪了。”
“诶我说阿南,我们从小到大混在一起那么多日子你都没给我唱过一首歌,现在给人家凉子又是唱歌又是弹吉他的,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勤勤恳恳地完成自己的任务,李奕说完把霓虹彩灯的另一端扔给何叔,“何叔你说对不?”
何叔倒也被这么一帮年轻人惹得笑了起来,“祁总向来对易小姐上心。”
叶清浅这时也笑着插了嘴,“是啊是啊,人家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你倒是买下一片花圃讨美人开心。”
“可惜美人如今已经有了心上人。”故作哀怨的缚好手里的霓虹灯,祁南苦笑起来。
见他慢慢爬下楼梯,叶清浅犹豫着要不要把易凉并没失忆的事告诉他,几次开口要出的话又咽回。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祁南侧身对着她,“怎么了?”
“没事,就想说,你加油。”他们之间的事她也不该插手,叶清浅说完转身离开走去小屋准备其他道具。
天渐黑,银色霓虹灯一连串地亮起,原本荒寂的山坡此时倒也显得别致起来。
“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帮忙吗?”李奕离开前又向他确认了一次,易凉的生日他并不想错过。
调试着手里的吉他,祁南抬头看着他们笑了笑,“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好了。”
也不再多说什么,叶清浅一行人收拾了东西下了山。
弹了一遍试音,祁南确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才给易凉打了电话。那边她正好陪易以琴吃完晚饭,正要说见面地点他才想起来易凉也该把这里一并忘了,最终只告诉她在家里等李奕去接才挂了电话。
作为一个随叫随到的苦力,李奕开着车只剩苦笑,谁让他心甘情愿。
“凉子。”
“易凉。”纠正着他,易凉醒来后便说过,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只是李奕并不配合,就如当年一般坚持着独属于他一人的称呼,“凉子。”
“……”
小得意地扬了嘴角,李奕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易凉无语的申请,“记不起阿南一定是你最大的损失。”
“……”并不清楚他到底想说什么,易凉只好保持着沉默,侧头看向窗外,一路上色彩斑驳的霓虹灯交替亮着。
“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什么吗?”
摇头,等着他自己给出答案。
“我最受不了我的情敌竟然只喜欢男人。”余光瞥见易凉瞬间变了的神情,李奕说着更觉不悦,“你说你当初认定了阿南我也愿赌服输,但现在,你找那个根本不喜欢女人的汤阳做男朋友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相处都有一段时间了,难道都没发现他的性取向吗?”
冷了脸,部分秘密被发现的懊恼正好伪装成了她对自家男友的维护,易凉捏着手里的包不悦地回应,“我的事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过问吧?另外,我男朋友喜不喜欢女人我该比你更清楚。”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李奕也跟着冷笑起来,“凉子,我现在倒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一惊,易凉撇开脸不看他,“你以为失忆是我愿意的吗?你知道大家交替在你面前不断说着以前的事情而你却毫无记忆的感觉是怎样的吗?就像我不曾在这个世上活过,你们在乎的易凉就只是原来那个喜欢祁南的易凉。”
从未和她以这种口气说话,李奕看着她这时的样子不禁懊悔起来。的确如此,他们一直都努力让她恢复记忆,让她回到那个依然深爱祁南的易凉,可谁去考虑过她的想法。板着的脸渐渐放松,李奕余光瞥着她,“抱歉。”
没有回应也没回头,车厢里一瞬坠入静默。
“沿着霓虹灯一直走,阿南在终点等你。”带着易凉到山脚,李奕说完转身回了车里,看着她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树影斑驳,一路银光指引,她独自一人往那处最美的地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我就是喜欢写过生日的场景哈哈哈哈哈
我好不容易回一次家,母上大人竟然跟着村里大妈们去野生动物园看猴子
QAQ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母上大人心里的分量还不及一只猴子的时候……好忧桑……
☆、冬至(一)
顺着霓虹灯往上走,易凉在一块荧光板前停下。像一块路标,在看清荧光板上的字时眼泪就径直掉了下来。
“我不信一见钟情,但今天是遇到他的第一天。”
芳心萌动的那段时间,易凉特地申请了一个微博账号只记录关于祁南的事情以及她说得出或说不出的心情。而这句话,是她那个账号里发的第一条状态。连她自己都已经忘了的微博,现在却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一路沿着银色的霓虹灯光往上,无数个被她记下的关于两人的纪念日像时间轴一样在一块块荧光板上陆续出现。
“我想过一个只有我和他的生日。”
看到最后一块板,易凉才发觉自己双颊已经冰凉。手背在脸上擦去泪迹,易凉深呼吸着调整好情绪从那道银色的门里向花圃的方向走去。
零星几片白白的绒毛状东西飘至眼前,没多久就见着一大片白色的绒毛铺天盖地而来。易凉伸手去接,在银白的灯光下才看清这些像雪花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蒲公英的花瓣,易凉只觉得诧异,如今这个季节,哪里还有这么大片的蒲公英。
过了那扇门便是一片漆黑,易凉隐约能看见不远处站着的祁南。
“易凉,生日快乐。”这几年他都想当着她的面说出这句话,而今天终于能够如愿。
话音刚落,四面的霓虹灯纷纷亮起。只觉得自己身处幻境一般,交替亮起的霓虹灯勾勒着小木屋和旁边大树的轮廓,之前自己穿过的那扇门,此时也挂着瀑布般垂下的银色小灯。
“清浅,我这一辈子最美好的生日一定是和阿南一起过的。我慢慢穿过明亮的门,见着他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四周灯火闪烁,雪花适时落下,而他会那么心甘情愿地陪我白头。”
多年前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勾勒出这样一场美梦,而如今身处其中只觉自己沉睡着还未醒来。
一场蒲公英的雪在祁南走至她身旁时慢慢收尾,易凉有点呆愣地看着他,虽无白雪,他的发梢和肩上却沾染着无数蒲公英花瓣,这样是否也能算白头?
“下面是本次生日会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节目,祁南同学的吉他弹唱,《情非得已》。”有点滑稽的自报幕后,祁南拨着琴弦试起音来。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
最幸福莫过于喜欢的男生弹着吉他向自己表白。这也是她在微博里提到的事,只因有一天见着寝室楼下弹着吉他向某位女生表白,那晚易凉的微博日记就是这句话。
隔着他几步的距离站着,她只觉得身上所有伪装都沉重不堪,却在熟悉的歌词之下一一瓦解。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歌声和着吉他声慢慢停下,祁南见她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不禁扬了嘴角。与之前都不同,这场生日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唤起她的记忆,只为了弥补那段时光里自己的口是心非。她想要的他便给,没有雪花他也能随她白头。
提起盒子起身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去,祁南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易凉,我有时候会想,或许哪天你一觉醒来会突然重新爱上我。有时候甚至很自恋地觉得,你不过是把对我的感情转移到了汤阳身上。”
霓虹灯的光洒进他眼里却折射出更为闪耀的光亮,祁南笑了笑继续说着,“在认识你之前,我的生活目标明确,自己开一个公司,然后和能在事业上帮助我的女人结婚。可在认识你之后,我发现生活并不能完全用理智去应对。你好像总有办法让我变得不像原来那个我,或者说,让我变成最初的自己。”
易凉安静地听他讲着,提着包的手越来越紧,她不能确定,在这样的夜里她是否还能坚持住自己当初的选择。
“我也是第一次才知道人的情绪并不能明确地开心和难过划分开来,就像我现在面对你这样,总有把你追回身边的自信却总是惴惴不安。”在她面前站定,祁南举起盒子在她身前打开,“在这之前,我只会做巧克力。但今天之后,我又多了一项手艺。”
说完把小小的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插上蜡烛点亮。
“好像从来没有从过你玫瑰,所以打算做一个铺满玫瑰的蛋糕给你。好像有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幸在蛋糕师发火之前做成了一朵。”
已不是诧异能表达的心情,易凉看着那朵和玫瑰还是有些差距的花只觉得喉间哽得难受。连蛋都打不好的他,该把自己关在厨房多久才能做出这样一个蛋糕。
“许愿吧。”
直直看着他的眼,易凉听见他的话才恍然回过神。从去了法国之后,她的生日就不再许愿,姑姑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而祁南也不再是她的南方。如今再听到这样的话,易凉依言闭了眼,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姑姑在病床上苍白的脸。
睁开眼一片惊慌,易凉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防备的失守。
“对不起。”沙哑出口,随即仓皇而逃,只留祁南一人捧着蛋糕站在原地。
融了的蜡烛慢慢在玫瑰花瓣上冻结,最后的烛火也被冰冷的山风吹灭,祁南就这么看着她消失在一片灯光之后,眼底的亮光一点点转为黯淡。
“如果我走了,你只要来追我就好了。”
之前,同一个地方,易凉的话清晰地浮现耳边,祁南却任由她跑开。如果能追得上,你又如何会跑远。
拔了蜡烛,轻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祁南拿刀从那朵玫瑰中间切开,奶油深深陷下,特地为易凉准备的玫瑰此刻却连凋谢的花都不如。果然是自己做蛋糕的技艺还不够好吗?就地坐下,他直接用手掐了一块送进嘴里,苦涩不堪。
********
一路跑下山,姑姑和祁南的话交替在耳边回响,易凉跑到山脚才觉得所有力气都已耗尽。一辆辆显示有客的车从她身边飞驰而过,良久才有一辆空车停下。
“姑娘去哪儿?”
失神地看着司机,又听他问了一遍才恍然回过神来,报了地址靠回椅背,易凉看着窗外眼睛干涩得很却掉不下一滴泪。
察觉到她的异样,又想到她过来的方向,司机不由得担心起她来,“你还好吧?”
牵强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易凉的模样却让人更觉放心不下。司机倒也是个热情健谈的人,生怕易凉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让人后悔的事,他一路上说了好几起自己目睹的事故,目的无非一个,让她意识到生命的无常和可贵。
“小姑娘,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了。”找零钱的时候最后说了一句,司机愣是看她进了公寓楼才掉头离开。
进电梯的时候看见门里映着的自己,易凉却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这阵子要疯了一般,无力地靠着墙垮垮勾着包。
才注意到包里手机传来的震感,易凉拿出时见到三通未接来电,都来自易震北。电话拨了回去,没多久就被接起。
“爸。”
“丫丫,怎么才接电话?”他的声音之外隐约传来碗筷碰到的声音,“爸爸不好,忙得连你生日都差点忘了,明天回来给你补过一个怎么样?”
“不用了。”易凉的声音疲惫得很,再强装也还带着点沙哑,“都多大的人了还要过生日。”
“前几年你在法国都没能给你过,这次回来可得好好过一次。明天正好是冬至,你也该回来去看看妈妈,顺便也回来看看我和你封阿姨。”一家人离多聚少,易震北这样说着倒也有些恳求的意思,女儿的生日他能帮着过一个是一个。
“嗯。”原来都已到了冬至,易凉走出电梯应了下来,“姑姑现在也好多了,带她回来看看说不定对恢复也有帮助。”
“那就这么说定了,丫丫,你声音怎么这么不对劲?”
靠在门框边的墙上,易凉苦笑着撒了谎,“今天去公司加了个班,有点累了。”
见她这么说,易震北也不以为意,叮嘱她好好休息后就挂了电话。看着通话记录半晌才退出,给汤阳发了一条短信说名自己明天的去向后拿了钥匙开门。
大约是听到了门口的声音,易以琴开了门一脸欣喜,“丫丫。”
只简单的两个字,对于易凉来说却实属不易,包扔在一旁就抱住她,头枕在她肩上闭了眼,“姑姑,今天我生日。”
点头表示她知道,桌上还放着她煮好的鸡蛋,易以琴回拥着她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我一直以来的两个愿望今天像是都实现了一半,可为什么我却觉得它们都离我好远呢?”像是窒息已久的人忽然吸入了一丝空气,易凉所有情绪也一同找了缝隙全数溢出,眼泪接二连三掉落在易以琴肩上,止不住。
“姑姑,我们明天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冬日已至,春风就不会晚
深夜码字写这章的时候把自己都感动得要哭了
别怨我又虐,冬至章节过了以后便是晨旭,温馨神马的也就回来了
有种极尽自己功力写了这章的感觉,小易易生日快乐,只要等,你的愿望终会实现,以最完美的结局
☆、冬至(二)
回家的东西都已收拾好,易凉却在开门前忽然停住,“姑姑,我还有点事要马上去办,您在家里等我回来接您好吗?”
点头由着她去,易以琴拿了行李重新回到客厅在沙发上织起围巾。
独自开车去了公墓,凭着印象找到秦奶奶的墓碑,易凉蹲下把带来的花摆在一旁。冷风吹着墓碑旁的小柏树左右飘摇,照片里秦奶奶却还是那么和蔼的笑。久久没有站起身,她安静地抚上墓碑上凹凸起伏的字一阵哽咽。
秦奶奶语重心长的嘱托和所有的鼓励一直被她记在心里。无论是之前逃去法国还是这次装失忆,该面壁的都是她而非祁南。墓碑上祁南和她的名字过于刺目,他说奶奶没有亲人他们就是奶奶的亲人,所以那两个孙子和孙媳的称呼也是他自作主张加上的。指尖抚上祁南的名字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
对已故之人最不能撒谎,像是秦奶奶还在身边顺着她的发安慰她一般,易凉紧紧抱着自己哭得像个孩子,“奶奶对不起……对不起……”
不远处的台阶上,几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前后追逐地奔跑着,清脆的笑声在寂寞的公墓里显得分外明朗。易凉蓄满泪水的眸子紧紧看着墓碑,嘴里却只有那三个字,对秦奶奶,对祁南,也对她自己。
直到包里的手机不安分地震动起来,易凉才恍然回了神,擦了泪直至无异样之后才起身。蹲得太久,眼前一黑只觉一瞬间的晕眩,脚心传来的麻酥感觉像千百只蚂蚁般从下至上挠着她的神经。
“姐姐对不起!”不小心撞上她的小孩儿礼貌地道着歉,随即又跟着其他小伙伴们跑开。
失神看着活力无限的小孩儿,易凉的心里闷得不行。低头踩着一级级台阶离开秦奶奶的墓碑,她并未注意到另一边台阶上一直看着她的祁南。
直到易凉开车离开,祁南才收回了视线,紧握着拳,指甲都已在掌心印下了痕迹。最初看到她蹲在秦奶奶墓碑前时还觉得是自己的幻觉,连生日都不愿和他一起过的易凉怎么会记得秦奶奶和她的墓碑。
一步步走至易凉之前驻足的地方,祁南放下手里的花和她的话并排摆着,黄白两色的秋菊对比鲜明。
“奶奶,易凉为什么要骗我?”他清楚地听到她之前不断重复着的道歉,也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忍住上前质问她的行为。可若只为愚弄他,又何须跑来秦奶奶这边泪眼婆娑?
面对祁南的问题,秦奶奶能给的也只有照片里的一个笑脸。
习惯性地拿了手机想打给闻成,按出号码才突然想起他此时已在国外蜜月。重新翻着联系人,找到李奕的号码拨出,“阿奕,出来聊聊。”
“好。”
******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怎么瘦成这样了。”还不等易凉放好行李,易震北看着她就开始心疼起来。
把易以琴的行李放进房间,易凉无奈地推着易震北出了卧室,“爸,老板人很好,您就别瞎操心了。”
“我哪儿瞎操心了,我这是关心你啊。”
听见两人的对话,端着菜出来的封林婉不禁笑了出声,出口便是帮着易凉,“老易你也跟不上时代潮流了,现在女孩子都巴不得自己再瘦一点再瘦一点。”
甚是赞同地点着头,易凉笑着又挽过易以琴的胳膊让她作证,“姑姑知道我工作辛不辛苦,我每天都准时下班是不是?”
被一家人的欢愉感染,易以琴这时也浅浅笑着点了头。
易凉已然习惯的变化对于易震北他们却是一个惊天的改变。诧异地看着她脸上多年不见的笑意,易震北笑着笑着忽然红了眼眶。
“以琴……”
“呐,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姑姑现在可是好转了不少哦。”易凉说着在易以琴身边坐下,笑得一脸得意,“如果我说姑姑叫了我小名,替我做过早饭,和我说过话并且还在我生日的时候煮了鸡蛋给我吃,你们一定都不信。”
“真的吗?”滞留在易以琴脸上的眼神没有丝毫的转移,这绝对是他这么多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以琴你真的愿意说话了吗?”
浅笑着点了点头,易以琴盛好一碗面递给易震北,却见他手颤颤地并不接。
“好啦老爸,姑姑现在在看心理医生,情况慢慢在好转,我想我们一定能一家人过一个最最最开心的除夕了。”易凉说着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忙完解着围裙的封林婉,“封阿姨你觉得呢?”
当即红了脸,封林婉虽已跟在易震北身边这么多年,终究也只为了有个陪伴,易凉不把自己当外人便是她最为感激的事。
“姑姑,您也觉得老爸该给封阿姨一个名分的对吧?”向易以琴使了个眼色,易凉说完在自己碗里找起只有寿星才有的荷包蛋。
“小易!”嗔斥着她,封林婉紧张地看了一眼易震北。
小酒杯喝着白酒的易震北倒只是笑着,这样的话易凉至小到大提了好几遍,他倒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犹豫不定。
在碗底找到那枚荷包蛋,意外地又发现底下藏着的几片火腿肠,易凉伸脚踢了踢一旁的易震北,“封阿姨的青春年华都被您给耽误尽了,再不对她负责可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吃饭别瞎说话,过会儿我们还要去看你妈。”喝完了杯里的酒,易震北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你把自己的事弄好了再来管其他的。”
朝封林婉眨了眨眼,易凉才安分地低头吃着独属于她的长寿面。
借着洗碗的接口留在家里,易凉倒也不强求封林婉一起去,她在顾虑什么易凉自然明晰。一路和易震北唠叨着给名分的事,让她成为自己家人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强烈。或许是,少了一个挚爱就企图用另一种温暖来掩盖。
“丫丫,你真愿意叫封阿姨妈妈?”在进公墓之前,易震北停了脚步终于正视她一直在叨念的事。
“不然呢?从小到大封阿姨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天底下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守着我们俩生活那么久?爸,我没有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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