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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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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来这庙墙有一处有些损坏,原先种着些爬藤植物,后来被人弄出个狗洞,只容小孩的身形,这些小孩便时常从狗洞里钻进钻出。庙里香火鼎盛,这狗洞又在偏僻之处,庙里的和尚竟然没有发觉。柳青出事的时候,被正在钻狗洞的小女孩给发现了。

买了糖葫芦给小女孩,几人来到现场——花木有些折损,除此之外再无明显的线索。

李州从几片茂密的叶子中,检出一个绿宝石耳环:“这是柳青的吗?”

几人围上前去。

杨凡伸手拿过:“不对,青哥哥没有这样的耳环。这么贵重的绿宝石,也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起的。”

“不是阿青的,又碰巧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绑匪的?女绑匪?”

楚盈盈忽然一把夺过,眼睛死死的盯着它,半响吐了一句。

“我知道事情是谁做的!”

身死

溱国,渠阳城。

楚府。

楚家正君贾乃亮心满意足的在亭子里喝茶。已经是春天了,微风吹拂着冒出鲜嫩叶芽的柳枝,让人的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除掉后患,再加紧怀上个孩子,那时候——想到这里,她就神清气爽。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他的夫人。看那急匆匆的样子,大概已经知道老相好不见的事情。只是不去四处打听,跑他这里做什么?莫非事情出了差错?

没想到一语中的。楚盈盈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他面前:“姓贾的,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好好地发什么火?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你是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别人!”摊开手中的绿宝石耳环到他眼底:“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不认得!”

他自然认得。那是他家珠宝店选购的精品,是他的嫁妆之一,因为很是喜欢,所以经常带着。问题是,昨天他并没有带这一副。

“是我的东西又怎么了?你喜欢就直说嘛!”

“贾乃亮,你少给我装算!这是在城隍庙里拾到的,你以为你的罪行可以瞒天过海吗?”

“胡说,你血口喷人!”

贾乃亮死活不承认,秦思言众人报了官。楚家正君疑似杀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正午时分,噩耗再次传来,本县地痞朱二霸和她的跟班的尸体在翠红院被发现,两名□被迷晕,除此并无异样。仵作赶去检验,死亡时间大约在三更(23:00 … 01:00)左右。是房间内先被吹入迷烟,尔后人被杀死。还是中午丫鬟清理房间时发现的。

贾家听到消息时,大街小巷都已经传遍了。贾家家主匆忙赶来,没能见到儿子一面,只来得及给县官大许好处,心下忐忑的站在县衙外。四周已经给闻讯赶来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大堂上,县官王怀远正在审理贾乃亮买凶杀人一案。由于在朱二霸身上翻出一众据刘馄饨等人辨认都是死者柳青的东西,又有贾乃亮遗落在现场的物件为证,判定贾乃亮买凶杀人,又杀人灭口的罪名成立。虽然贾乃亮死活不认,但由于证据确凿,依旧被摁住按了手印,发送刑部核实。

顾不得再埋怨王县官,贾家家主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托人与刑部递银子,只是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证据又十分充分,拖了几日,判决下来:秋后处斩。

市井间最近传的最多的便是这贾公子一案。也有人奇怪:这么大的事,主子都判斩刑了,怎么他身边的人一点没事?再怎么说,这种事也不可能瞒着贴身小厮的。只是没有证据证明肖平也在场,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加上后来楚府门房作证说那日肖平并未出府,种种不利于他的言语才渐渐的淡了下去。加上他熟悉府内事物,楚盈盈又自此沉溺酒色,不问世事,渐渐掌握了楚府的大权。

柳青的父母悲痛万分,她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更何况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连尸首都不见,只得为他立了衣冠冢。村民们很是同情,虽然事情至此谁也无能为力,倒是暗地里能帮则帮,挑水劈柴的呀,都不用老两口费事。日子就这样一日日过下去………………

舒平堡,这是溱国的一个边陲重镇,位于溱、齐两国交界处,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因此贸易繁忙,三教九流充斥其中。眼看前边有一家“如意客栈”,条件似乎不错,秦思言扭头对李州说:“就这儿了。”拍拍杨凡的头:“小鬼,进去吧。”

柳青的事情一落幕,秦思言主仆就离开了,毕竟发生那样的事情,既然没有她什么事了,何必留下来徒增伤感?没想到小杨凡独自跑了出来,半路又正巧碰上他两,秦思言让她回去,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去找她师傅。谁放心让一个小屁孩独自出门?没办法只好拴在身边,一路打听玲玲的消息,如今赶了一天路,好容易到了城镇,终于可以歇歇,喘口气了。

一心想着吃口热汤饭的秦思言拉着杨凡往里走,没想到本在前头的李州忽然停下,害她没刹住脚步,一头撞了上去。揉着额头,没好气的说:“干什么?赶紧找地儿安顿下来。”抬头看见李州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嘴巴张得大大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两人也原地不动了。正顺着楼梯下来的人已经看见了他们,停住了脚步。

四人一时都没有出声。

半响,秦思言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赫然是已经被害死,并立了衣冠冢的柳青。

让我们回到那天,贾乃亮主仆走后不久。

“主子,这里躺着个人。”

正打算打只野味饱饱口福的两个人,看见有人昏迷不醒,忙上前看看。却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躺在地上,呼吸微弱,怎么叫都不醒。那年长的女子四处一看,发现一只小瓷瓶,闻了闻,皱着眉头说:“是毒药。只是真喝了这一大瓶,应该没救了,这人现在还没死,估计是下药的人不始药性,下的分量不够,遇到我,算是他修了八辈子福气。”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解毒丹喂给他:“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柳青似睡非睡,仿佛游荡在一片混沌的世界里,没有尽头。后来,像是涓涓溪水流近干涸的土地,他的世界里现出一丝清明,慢慢的越来越清晰,终于混沌完全消息,他醒了过来。

慢慢的思绪回转,他记起与杨凡约定离开的,说好卯时城隍庙门处会和,因为早到,便先去上香,之后——之后有人绑架了他!

他几乎要跳起来,身子一软又跌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莫非自己——他惊慌的起身检查,一时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事。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走了进来:“你醒了?”来到床头,俯身看他,眼里露出一丝邪气:“可真能睡,把你弄这里来多不容易——哎呀!”冷不防柳青起身,将她推倒在一旁,跳下床就朝门口奔去,没想到门口恰巧又来了一个,眼见人往外跑,不加思索的两指一点就拦下了。先前那女人见擒住了柳青,一边抚着额头一边说:“把他给我拎过来!娘的,老子好不容易发次善心,谁知反而不得好。”

原来就是这对主仆救得柳青,主子叫杨静岚,婢女叫兰心。为了救他,还搭上了一颗据说非常珍贵的药丸。他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衣服嘛,是请客栈的小厮帮忙换的。

柳青头低低地,半响抬不起来,嗫嚅着说:“对不起。”

兰心在一旁偷笑个不停。他家主子身份显赫,俊美不凡,向来是众男儿心目中的理想婚配,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杨静岚没好气的瞪了兰心一眼,这才粗声粗气的说:“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是谁想要害你呢?”

“我,我不清楚。她们从我身后,直接用浸了蒙汗药的布捂住我的嘴,之后就一无所觉了。”

“那你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柳青摇摇头。

杨静岚抚着额头:“那怎么办?之前还想送你回去,顺便指证凶手;这样倒好,不清楚凶手是谁,就这么回去,十之八九会再次被灭口。那时候,恐怕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柳青抬起头:“我不回去。”一只手悄悄地伸过来,牵住了她的衣角:“请带我走吧!”

完了,被赖上了!

又有麻烦了!

主仆两人脑海中同时显现这样的念头。

本来杨家主仆俩十分讨厌男人跟在她们身边,因为那代表累赘和麻烦。后来柳青无意中露了一手,两人的口气便有些软化。后来终于沦陷在美食炮弹下,觉得有个男人跟着打点衣物、吃食,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更何况柳青说明了他的目的:找到他要找的人,就不会再跟着她们,于是三人便上路了。

听着柳青说他死里逃生的事情,紧接着李州又将渠阳城发生的事情对柳青说了,这才明白,一切的源头,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吃醋。谁想天网恢恢,害人不成,却将自己搭了进去。倒是她们走之前楚盈盈进牢里探望,贾乃亮终于承认了罪行,只是不明白自己栽在那里。他还坦诚眠月楼的□事件也是他指使的,顺儿一早被他买通,还寻到他唯一的妹妹作为人质,威胁他做这件事,目的只不过想报复柳青,让他心爱之人失去挚爱,让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痛苦却无能为力,他自己才更是痛苦万分。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想楚盈盈并未死心,被他察觉后,决心永除后患,这才将自己暴露出来。

“对了,你的救命恩人呢?”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离京一年多了,有些人一时记不起来。

“刚刚出去了。要补充些吃食,她们去买了。”

李州悄悄地凑到秦思言耳边,一阵嘀咕。秦思言脸色大变:原来是她!怎么不好好的呆在京里享福,来这偏僻的地方做什么?莫不是抓我回去的?

于是朝柳青一拱手:“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点事,就不与你一起了。”说完与李州拽起杨凡就走。柳青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秦思言又独自跑回来:“拜托你一件事,不要对你恩人提起我的事,谨记谨记。还有,记得让人捎个信儿回家,你家里还不知道你没死,好叫她们放心。”交代完又一溜跑了,三人扬长而去,不见踪迹。

柳青呆呆的站在客栈门口:见面统共不过两盏茶时间。他这位救命恩人有什么魔力,能让一向天不怕地步怕秦思言的闻讯遁走?

真的很好奇。

相遇

齐国,崔家集。

这里的野味很好吃,这里的风景也不错,这里却越来越呆不下去。原因无他,面对崔家公子崔心宇越来越明显的亲近,就连她这个对感情素来迟钝的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想起他递过亲手缝制的荷包时的含羞带怯,以及被自己拒绝后哀怨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于是,留下一封告别的书信,我们伟大的女主角,很丢脸的偷溜了。

虽然在这近似自我放逐的旅行中,忆起往事已经不如最开始那般痛彻心扉,如同一块结疤的伤痕,看似几乎完好如初,一旦碰触,就会血流不止,一如当初。在伤疤没有结块掉落之前,对于感情,她只能做到敬而远之,只能继续这样寻寻觅觅,希望有一天心灵能完全放松下来,那么,她就已经将自我救赎了。

生怕被发现惹来无穷后患,白玲玲紧着赶了一夜的路,天明时终于赶到一座城镇,料想追不上了,赶忙进了城,找了家客栈,倒头就睡。下午饿醒了,这才起身梳洗,出门找地儿吃饭。

找到一家酒楼,她便走了进去,寻了个空座慢慢吃,听着酒楼里三教九流议论最近发生的大小事,权当滋润滋润耳朵了。

她左侧的桌子围着三个女人,正一边吃一边聊着近况。看来倒像久别重逢的样子,声音不大,倒是刚刚能听清楚。

“红姐,你从松仁那边运货回来,可曾听说镇里发生的新鲜事吗?”三人中看起来年纪最小的身着青衫的女子说道。

“这倒不知。我昨刚刚到家,货物还没归拢好,就被你们拉来了。阜新县就这么大,能有什么新鲜事?”

另一个蓝衫女子插嘴道:“你可别不信。告诉你,镇北的郭新泰不见了!”

“什么?!”那红姐拔高了声音,引得周围的食客都看向她,她连忙压低了声音:“你说她不见了?什么意思?”

“就是失踪了呗!听说是夜宿青楼,回家路中不见的,她怕家中相公知道,却是一个随从也没带,到底情形如何没人知道。她府里报了官,又使了银子,那三班衙役倒是着实寻了几日,只是一点消息也无。如今二十多天过去了,始终杳无音讯,连她家里都放弃了,几个郎君同正君闹着分家产呢!”

“好!好!没想到她是这般下场!”那红姐有些激动,神情间甚是激愤。

“这正是恶有恶报。谁想当初她对你正君见死不救,到头来自己不得善终。依我说,这不定是那姓郭的什么时候做下的恶果,如今让人悄悄掳了去,不知抛尸在哪个荒郊野岭。”

“虽然知道她嫌贫爱富,又弄假药糊弄我们穷苦人,只是听说她医术还算高明,这才抱着一丝希望找上她。没想到,还是——唉!”

“所以说,人心向善,不是没有道理。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做了恶事就别想藏一辈子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青衫蓝衫两个女子安慰了一会,那红姐的心情又慢慢恢复过来:“对了,说到这个,松江那边的两个有名的大夫前几日也不见踪呢!”

“有这种事?”青衫女子诧异道:“这两个莫不是有什么关系?该不会有人对大夫有仇吧!”

奇“这也没准,”蓝衫女子接口:“照我说,这些个大夫就没有几个好的,对着达官贵人她们笑脸迎人,对咱们,那叫一个鼻孔朝天!都如此这般了才好!”

书白玲玲恍若未闻,安静的吃完自己的,便拾脚走人了。

补充了食物和水,第二日,她又上路了。倒是没想到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打劫。

因为对未来近乎迷茫,常人眼中的可怕之事在她眼里也就变得平淡无奇。就像平静的湖水扔下一颗小小石子,至多激起一丝涟漪,没片刻就恢复平静。当山间突然出现一个的女人,举着把大刀,口着“啊啊”的叫着,气势如虹的冲过来时,还没等玲玲做好害怕的心里准备,事情已经偃旗息鼓——被小乖咬翻在地。真是没有创意,她想。有这么一个万能保镖跟在身边,安全是安全了,可是生活也失去了很多乐趣。而现在,她最不怕的就是刺激。对了,下次反应慢些就好了,只要保证自己死不了就好了。

白玲玲绕着躺在地上翻滚的劫匪转了两圈,口里啧啧有声:衣衫褴褛,蓬头青面的,看来这劫匪的日子过的很潦倒嘛!你瞧瞧,连大刀都生了锈,卷了口。但凡做这行的,都是原先混不下去的,可是看看今天这位,也恁惨了点。瞅着她在地上叫的可怜,玲玲都有些同情她了。于是取出针布,帮她止了痛。

那人磕了头道谢。玲玲同她说话,这才知道这个叫辛云安的劫匪竟是昨天刚刚加入团伙,今天出来是第一次打劫,也就是所谓的“投名状”,杀个人,带了尸首回去,从此大家互相有了把柄,日后才不会有人轻易叛离。缴了投名状,才真正算是加入这一行了。

本以为落单的人,又有些瘦弱,料想对付得了,谁知反而被对方擒住。听她说还有一个人今天也要上缴投名状,不过在另一条岔路上打劫。玲玲连忙让她领着自己过去。既是让自己碰上了,又有能力制止,她自然不会坐视无辜路人送命,她们可不一定有自己这般造化。

路上好奇的问辛云安,为何两人还要分开行事?一起行动岂不胜算大些?辛云安解释说投名状必须独自办成,若是连这点胆色都没有,还谈什么打家劫舍?白白丢我们绿林好汉的脸!——这是土匪老大教训她的话,她原封不动的讲给玲玲听。

赶到了地方,远远望见一人被绑在树上,旁边有人伸出刀子在她身上比划,看的两人大惊失色。辛云安放缓脚步,扯住正急于上前的白玲玲,面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原来那个被绑在树上的人才是劫匪,玲玲听了大乐,原来有人跟我一样猛!不,是比我还猛!

这边辛云安正缠着玲玲帮她同伙说些好话,树后的人听到声响转了过来,两下一照面:熟人啊!

原来竟是许久没见的秦思言。

自从认识秦以来,玲玲就知道她就个定不下来的性子,离开渠阳城并不使她惊讶,只是在这荒郊野外遇到,不能不让人感叹命运的奇妙。若是没有这两个劫匪,她们几乎错过。

“你这些日子过的如何?”秦思言说。

“呵呵,平淡的很,无非是赶路,采药,心情好时救个人挣点花费。倒是今天还带点刺激。倒是你,真是潇洒啊!”

“听起来好像是羡慕,姑且当做表扬了。”令人笑起来。“你走后,”秦思言忽然转了语气:“发生了很多事情。”

“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就不必说了。”

“你应该知道的。”

白玲玲听完秦思言的话,久久没有出声。没想到这一切变故,只是因为一个男人的迁怒。嫉妒心真是可怕的东西,放在哪个世界都是通用的。

人已伏诛,就算在怎么做也于事无补,索性不去想那过往,扭头朝秦笑着:“你的跟班呢?”

“去打猎了。对了,还有一个人,你一定——”

“师傅!”一声呼唤,玲玲转过身来,刚好迎上杨凡扑来的身子,小丫头搂搂紧紧地,玲玲也很高兴,她也有些想念这个优秀的徒弟。好半响,杨凡才离开她的怀抱,只是紧紧抓住她的手,似乎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不见。玲玲同左手一只兔子,右手两只野鸡的李州打招呼。就听杨凡对秦思言说:“秦姐姐,你怎么把那个笨蛋抢匪给放了?这个又是谁?”

玲玲这才想起还有两个抢匪没处理呢。要抢秦思言的那人已经被松绑,和辛云安一旁蹲着,既不敢逃也不敢插话,正眼巴巴的等着她们发落。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儿,哪里还有半点拿着大刀砍人的气势?更无法想象一个人对付三个女人。只能解释为:当时这人脑子发烧了。

与秦思言一旁商量了,事情倒是好办,既然没有真出人命,那放了她们倒也无妨,谅她们也没有胆子在作恶。秦思言之前就听说这个黑云寨无恶不作,经常抢掠过往客商,有不少人命在身,今日既然碰到了,倒要管上一管。

于是准备一番,就放那两个人回去。两人只说今日并未碰到落单之人,其他的有不好下手。新来的第一天没胆子杀人是很正常的。那匪首也就信了。第二日全山寨的人都被放倒了——喝了能使人骨软筋酥的水,是玲玲特别调制的药水,辛云安偷偷倒进汤水里的。寨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带点人命官司,于是一股脑绑了,叫李州领来衙差,都送进大牢里去。将被关押的许多男子释放,把寨里抢来的许多金银都分发给他们。那两个抢劫她们的人也分到了一份,心中即是感激,双双作揖道:“郭新台/辛云安永感大德!”

“行了,行了,你们既然也是被逼入伙,又没有犯下罪行,还助我们剿灭这伙强盗,也是功过相抵了。赶紧回家把。”

“是,我许久没有音讯,想来家里不知乱成什么样子。今天紧赶着,估计晚上就能到松仁了。”

“原来你是松仁人。”秦思言忽然抬起头来:“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小妇人姓辛名云安。有什么不对吗?”

“辛云安?你是松仁的大夫辛云安?!“

半路新娘

原来她便是松仁失踪的两名大夫之一。这么一说,白玲玲才恍然大悟,她也似乎听过郭新台这个名字,原来她便是酒楼里三个女人议论的那个失踪的大夫。

“你们一个松仁的,一个阜新的,按理说隔了那么远,八竿子打不着,莫非你们无意中得罪了同一个人?”

“这倒不知,不过看那情形,不像是要将我们杀人灭口,倒像是要我们去给什么人治病一样。”

辛云安是在出诊回来的路上,被两个从路边忽然跳出的女人打晕被劫的,醒来后就被关押在柴房里,后来与这郭新台一起被押上路。本来她两还怀着心思,看这样不似要杀她们的样子。倒是半夜偷听到几个劫匪说话,把她惊了一身冷汗。

“门主的病有些严重呢,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这等事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我们只需将这两个大夫顺利送到总坛即可。若是真如外界说的那样医术高明,医好了门主,我们就立下大功了!”

“最好是这样。若是医不好,嘿嘿,管叫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辛云安又惊又怕,但三个女人看守严密,她们无从逃走。倒是半路休息时,林间树下长了一颗毒草,被她悄悄弄了去,挤出汁液,趁几人不注意洒在她们的吃食里,几个劫匪被药翻了,两人这才慌不则路的逃出来。刚逃到这山下,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又被黑云寨的人抓了去,眼见她们两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好抢得,便想一刀结果了事。这倒霉二人组吓破了胆,只得表明自己大夫的身份,只因被仇家追杀,才落到如此地步,情愿从此加入黑云寨。那寨主也就同意了,于是昨日两人就出来弄那投名状了。

“我听说松江还有一个姓宋的大夫也失踪了,这么说来,她们恐怕抓了不止你们几个,若是我没猜错,恐怕附近有名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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