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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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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松江还有一个姓宋的大夫也失踪了,这么说来,她们恐怕抓了不止你们几个,若是我没猜错,恐怕附近有名的大夫都不能幸免。”秦思言说。

“只是那个所谓的门主到底是什么人”门主,一听就像黑社会:“好好地非要将人绑了去。依我说,不是胆大包天就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问那几个女子有无特异之处,两人只是摇头。大概是怕引起怀疑,她们衣着打扮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每日一次跪地遥拜,十分虔诚。

“依我说,你们暂时还是躲躲的好,”玲玲想起酒楼三个女子的话:“虽然那三个人被你们解决了,难保她们的同伙不会得知消息,再来找你们的麻烦。既然你们身上已有了盘缠,最好先在他处避避,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恩公说的是,我们另找地方安顿。只是恩公既然听说过我,可知我家近况如何吗?”

“我从阜新来,只听人说郭家几个正君、夫侍在争夺家产。”玲玲转向秦:“你晓得辛家的事情吗?”

秦思言点点头:“辛家正君招了父家堂姐进府帮忙料理事物,听说在辛府已掌了大权。”

看着心灰意冷的两人相携往山下走去,玲玲都有些可怜起她们来了,人一辈子混到这种地步,也有些悲哀了,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背叛了,人生还能剩下什么?都是以前种的因,如今结的果。但愿她们真能吸取教训,从此做一个济世良医。

看看日头,已经是饷午了,几人去寨里的厨房翻了翻,找出些青菜来,秦思言帮不上忙,索性去打了一只野鸡,摘了些蘑菇,凑成三个菜。几个人吃了,便各自去或歇息或在林间走动。

这座山不是很高,除黑云寨所在的主峰外,还有几个小小的侧峰,因此山间高低不平,树木或稀或密,层次分明,景色倒也不错。玲玲在林间随意走着,小乖在山间奔跑跳跃,间或跑回来,待玲玲注意到它,又跑开,待到停在某一处,估计又是发现什么药材了。

这时到了山脚下,和她们山上的地方正好相对,隐约听到流水的声音,转过一个弯,竟然是一个湖,无数细流从山间流下,在这低洼处汇成一潭湖水,这样的湖光山色,真是格外的美丽。站在湖边,所有的烦恼往事似乎都消失不见,感受着微微的水汽,觉得心情都明亮起来。

正陶醉其中,“哇,这里有一片湖!”转过头,看着秦思言带着欣喜走过来:“好美啊!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儿的?也不叫上我。”不等玲玲回答,几下窜上了湖边的大石。玲玲看她难得的孩子气,笑着说:“小心些,别滑到了。”秦思言理也不理,蹲下身子,将手伸入清凉的湖水中,引得三五只小蝌蚪吻着她的手背,乐的她咯咯笑。扭头去看玲玲,却没想乐极生悲,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湖里。湖水看似清浅,却瞬间没过她的头顶,秦思言一边挣扎着扑水,一边喊着:“救我!”从那笨拙的姿势来看,是只标准的旱鸭子。

玲玲早就着了慌,赶着过去时,秦早已扑腾出一段距离,单单用手是够不着的。她又不会游泳,她虽然在大学修过游泳课,但是由于是选修课,老师不甚尽心,加上只修了短短一学期,她又没有余钱自己额外练习,只学了一点狗刨,甚至连换气还不会呢。只得折返回来,到附近折了一根长树枝,再赶去湖边,却见秦思言正慢慢沉下去,片刻已经没了头顶。玲玲扔了树枝,也顾不得脱衣服,使劲吸一大口气,就纵身跳了下去。划到秦思言身边,抓住了连忙往回拖,在吐尽气,又喝了几口水之后,将秦拖上了岸,总算没有把自己也搭进去。

玲玲大口大口的喘气,眼见秦思言昏迷不醒,顾不得休息,将她放平,又是压胸口又是拍脸,都是一动不动。许是开春的湖水太凉,冻得人失去了知觉,玲玲扎了针也无济于事,只好嘴对嘴做起人工呼吸来。

好半响,秦思言才幽幽的转醒过来。玲玲放了心,这才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转身平躺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一会,才觉得歇过点气来:“叫你离得远一点,不听,这下乐极生悲了吧!差点都搭进去。所以说,做人不能太铁齿。”教训了一番,没有听到回音,转过头去,见她一个人似乎面无表情的——在发呆,用胳膊肘捅捅她:“你没事吧?”

没想到秦却猛然惊醒,一个箭步跳了起来,活像被蜜蜂蛰了屁股:“没事。”便低着头急急走了。

玲玲撑起上半身,好奇的看着秦匆匆走远,心想她难道真的脑子给湖水浸坏了?

两天后一行四人来到一个叫新月堡的大城镇,找家客栈落了脚,让店家烧了水,四人洗去一身的尘土,这时吃饭时间稍稍有些过,几人饿得狠了,也懒得再出去寻找,让老板娘将饭菜端进房里。

李州与秦思言在房里吃。她手下不停,筷子又快又准又狠,一个劲的往嘴里塞。一会大半菜进了她的肚子,扭头却见她家主子夹住一块肉,在静静的发呆。她碰碰秦:“主子,你在想什么呢?”秦思言一下回了神:“没有,没有。吃饭,吃饭。”

李州好奇的看着她家主子松开原本夹住的肉,又去夹别的肉。主子这几天就怪怪的,时常发呆,有时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就红起脸来。哪有半分平时机灵活泼的样子?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问,主子也不说。可教她这个从小跟主子一条心的跟班伤脑筋了。

敲了敲门,玲玲同杨凡走进来:“你们吃完了吗?”见李州点头,又说:“新月堡是个大镇,镇上应该有几个有名的大夫,若是我们所料不差,估计这些日子必然出事。我们分头打听一下吧。”见杨与李都点头,唯有秦思言一言不发,便对她说:“思言,你说呢?”秦思言慌忙答应道:“好,当然好。”声音像猴被踩了尾巴,引得其他三人都看向她。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又慌忙低下了头。

三人又好奇的盯了她一会,才相携下楼。

出了客栈,眼见许多人形色匆匆,呼朋唤友的朝街头跑去,玲玲心下一沉,心想莫非这个镇的大夫遭了毒手?她一把拉住一个妇人:“敢问这位大姐,这些人这是去做什么?莫非镇上出了大事?”

那人见玲玲一副文弱的样子,模样并不讨厌,便回答她说:“大事?自然是大事!听说大侠燕云飞的儿子燕紫轩今日要在归雁楼抛绣球择娘子,凡是十六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身世清白、还没成亲的女子都可以去应选。那燕公子美若天仙,家财万贯,谁能娶了她,那真是天大的福气。所以但凡条件差不多的女子都去碰碰运气。姑娘既然碰上了,不妨也试试看。”那人拱拱手,匆匆走了。

玲玲摇摇头,却见李州和杨凡眼里放出兴奋地光芒,一齐眼巴巴的看着她,她摸摸杨凡的头:“走吧。”语气中颇为无奈。

杨凡一个欢呼跳起来,拉着玲玲的手跑起来,四人跟着人流来到归雁楼,这时的归雁楼楼下已经是人山人海,几条通往归雁楼的街口都布了人,只放适龄女子通过,不少男子也围在远处看热闹。玲玲几人自然进来了,小杨凡趁着混乱也遛了进来。

一会出来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举手示意安静,向众人抱拳:“鄙人燕云天,承蒙诸位朋友捧场,今日小儿抛绣球择娘子,但凡十六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身世清白、家中还未成亲的女子均可参加。若是谁家中已娶夫,或是其他条件不符者,还请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好了,下面让小儿抛了。”一个十七八岁穿着嫁衣的男子走上前来,果真是貌美如花。他一出现,下面众人便欢呼起来,他理也不理,从小厮端着的盘子中拿过绣球,轻轻一抛,那绣球就落了下来,正是玲玲她们所在的位置。

底下瞬时像沸腾的水,众人向着绣球抛落的方向挤去,玲玲四人瞬时被挤开,哪里还管绣球落到何处,就如大海上暴风雨中孤舟,摇摇摆摆,身子几乎摇散了架。

半响,终于暴风雨停了,她松了口气,抬眼寻找其他三人的下落。听到身边许多人鼓噪着喊:“新娘子!新娘子!”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只见许多人围着圆圈,一个人站在那里,怀里抱着只绣球,神色呆滞,正是秦思言。

成亲闹剧

往日淡静素雅归雁楼如今是披红挂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无他,只因此刻大侠燕云天的独子与他抛绣球选出来的娘子正在拜堂。

“一拜天地!”新郎由媒公搀扶,率先拜了下去,新娘略一迟疑,在身边丫鬟的示意下,也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眼见一对新人被搀进洞房,燕云天笑意盈盈的起身:“多谢各位江湖好汉、父老乡亲赏光参加小儿的婚礼。正厅已经摆好了宴席,请诸位移架。”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燕云天的相公见自家夫人对来敬酒攀交情的贺客们来者不拒,生怕她喝醉了,吩咐贴身小厮将她借故叫了出来,端了醒酒茶给她喝:“儿子成亲,你兴奋什么呀?前几天还看你们母子跟斗鸡眼似的呢,这会子又好了?”

想起这些,燕云天也是一阵好笑。想她自小师从鬼王金,学得一身惊世武功,十四岁闯荡江湖,一人单挑早已成名、且恶明昭著的“康城十三霸”,从此在江湖上闯下了名号。十七岁迎娶明月山庄的三公子蒋莲月为夫,燕云天声名显赫,又与相公十分恩爱,次年相公又为她生了一个女儿,人生似乎已是极致的圆满。谁想接下来一年一胎,总共生了三胎,全是女儿。最后二十一岁那年,终于生了个儿子,把夫妻两宝贝的不行,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世上的好东西,恨不得都捧到这小王子面前。不仅生活上有求必应,连她家本来传女不传男的绝世武功,也在小儿子的撒娇中教给了他。到燕紫轩十五岁的时候,他的大名在附近州县早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人人都知道大侠燕云天的小公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得到燕云天的真传,武功高强。这些年来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既有同样家世的江湖侠女,又有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甚至官家小姐也慕名而来,她觉得其中几个不错,谁知儿子一个也瞧不上。她又不忍强迫儿子,于是事情就这么一天天拖了下来。眼瞅着紫轩要十八岁了,婚事还没有着落,她终于狠下心,下了最后通牒,让儿子无论如何选个人嫁了?总不能一辈子留在家里吧?母子两吵起来,儿子一赌气,于是就有了这出抛绣球择妻的闹剧。

一开始她很是不满意。请到里面相见时,那将绣球抢到怀里的年轻女子呆呆地,看她穿着像是好人家的女子,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被她抢得,自己板着脸答应了婚事。一应事物都是准备好的,只需换上吉服即可。那女子却突然叫起来,嚷嚷着不要成亲。把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她燕云天岂容人这般羞辱?上前欲擒住她,谁料这女子竟也懂得武功,两人在大堂上打了起来。没想到这女子武功着实不弱,轻功尤其厉害,若非对敌经验太少,只怕还不好擒住她呢!这下她转了心思,看那女子身量高挑,容貌也是上选,倒是越看越喜欢。尤其是她纵横江湖二十载,竟然认不出那女子所使得功夫,更是让她诧异。没想到儿子胡闹的行为,到真的捡到了宝。这下就是儿子不同意,她这做母亲的也会亲自押着他成亲。倒是儿子觉得斗赢了母亲,乖乖的没有再胡闹。那新娘却要人押着才勉强拜了堂,总算是送进了洞房。那女子被点了穴道,虽然照常行走,却一时半会施展不了武功,轩儿应该对付的了。依轩儿的性子,那女子越是不情愿,他反而越起劲,没准还会反过来霸王硬上弓呢。想到这里这里,她得意的笑起来。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儿子给人家OOXX近似于倒贴。

“夫人,你笑什么?怪吓人的。”燕家相公看着自己夫人在那里一个人傻乐,好奇的问。

“奥,没事。月儿,我跟你说,咱们轩儿还真是好运气,抛绣球都能砸出个不错的人来。”

“哦?你又知道啦?那个秦姑娘不是不愿透漏自己的家世吗?”

“我燕云天纵横江湖二十载,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就算她不是什么煊赫出身,也绝不是普通人。单单那身绝世功夫,就值了。”

“你呀,”笑嗔了夫人一眼,想想还是不放心,蒋莲月招来身边小厮彩心,耳语几句,那小厮领命退下。

燕云天好奇的问:“什么事?连我也要瞒着。”

“一会你就知道了。”

彩心悄悄地来到燕紫轩的闺房外,如今已改作了洞房,脚步越发轻巧,眼见门前两侧花木繁茂,便悄悄移了过去,隐身其中。洞房里烛光透出来,窗边隐约透出两个并排坐着的身影。

“相公,”那女子低低地说,几不可闻:“天色已晚,我们歇下吧。”

一会才他家公子低低地应了声:“好。”

彩心抿了抿嘴唇:他家公子平时多骄纵、多洒脱的一个人,没想到遇到新娘子,马上成了一潭春水。看来夫人坚持要公子成亲的做法是对的。看窗前的两个人影慢慢和二为一,他的脸颊也不由泛上一抹红色,回身退了下去。

蒋莲月听完彩心的汇报,满意的点点头:“你下去吧。”转身对燕云天到:“夫人,成了。”

第二日,早早等在新房外的小厮们见新人长睡不起,怕误了敬茶的时辰。于是叫起门来,却半响没有回音。领头的觉得不对劲,便通报了燕云天夫妇。燕云天一掌劈开门,却见燕紫轩被反手绑在床头,嘴里塞着大红盖头,新娘却不见踪影。燕云天上前解开,燕紫轩也睁开眼睛:“娘!”

挥挥手叫下人都退下,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怎么回事?你娘子呢?”见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嫁衣,吃了一惊:“你们昨日没有圆房吗?”燕紫轩恨恨的说:“圆个屁房!人家一早遛了!”

昨日,洞房内。

伺候新人喝了交杯酒,喜公们便退了下去。燕紫轩觉得今日诸事还算顺利,接到绣球的女子他远远瞧过,似乎长得不赖,也就乖乖的装了回羞答答的新嫁郎,等着新娘给他挑盖头。一个身影斜了过来,闻着那隐约的陌生体香,他不由羞红了脸,心怦怦乱跳,身子僵硬的一动不动,忽然腋下一麻,被点了穴道,这会儿真是再也动不了了。盖头刷的一下被扯了下来,紧接着“刺啦”床单成了布条,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双手双脚反绑起来。他又惊又怒:“你做什么?快放开我!”秦思言一拍脑袋,忘了这茬儿,拾起盖头塞进他嘴里,抗议声顿时变成了“呜呜呜”,只余一双眼睛凌迟她。秦思言松了口气,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坐在床边喘口气:“你也别怪我。我早跟你爹娘说明白,那个绣球不是我抢来的,我也不能跟你成亲。”奶奶的,当时那样混乱,她与玲玲几人都被挤散了,根本不知身在何处,谁想她自忖武功高强还是被人挤到,眼见一个东西落下来,正是她的方向,她想也没想一把抓住,稀里糊涂就成了人家的娘子。还有,那个燕云天也太卑鄙了,竟然封住她的穴道,被迫乖乖拜堂。不过她还是小瞧了自己。常人解开穴道需一天一夜,而她的独门功夫,只需两个时辰就能强行冲开穴道。嘿嘿,斗不过老的,还斗不过你小的吗?总算是紧要关头刹住了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唉,也不知道玲玲她们怎么样了,找不见自己,她们肯定急坏了,不知道她们知不知道自己被逼成亲的事。婚礼上自始至终都没看见她们,现今大概正在客栈苦苦等待吧?

觉得歇地够了,秦正要起身,忽然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沙沙的脚步声,来人有些武功底子,她眼珠一转,连忙将燕紫轩的身子摆过来,两人并排坐着,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相公,天色已晚,我们歇下吧。”一会又换了一个声调说:“好。”一边身子慢慢压向燕紫轩,一边竖起耳朵听动静。果真那沙沙的声音渐渐远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对燕紫轩说:“你爹娘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听窗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兄弟,我同情你。”当然也不奢望他回答,秦思言站起身,拱了拱手:“好了,咱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呃,还是无期的好。对了,跟你爹娘说明白,我没有碰你哦,一丝一毫也没有冒犯。”到门边听了听,果真附近没有人了,这才轻轻开了门,悄悄离去了。

听燕紫轩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屋子里一时很是安静。半响,燕云天才叹了口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想到,我还是小瞧了她。只是,如今这事怎么办?”

燕紫轩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从小到大,父母姐姐们无不对他百依百顺,什么时候吃过这样大亏?他握紧双拳,:“娘、爹,你们放心,我这辈子嫁定了她秦家!”

麻烦

玲玲三人都无法入睡,在客栈等得心焦。当时她眼见秦思言手捧绣球,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待她想挤上前去时,秦早已被燕家的人拥着上了楼,众人挤得水泄不通,她只好退了下来,转身寻找杨凡和李州,谁料人群依旧没有散去,还是杳无踪迹。过了半个时辰,婚礼举行,她想进去观礼。她既不是本地富绅,也不是与燕云天有来往的江湖人士,没有拜帖也不眼熟,任凭她费尽唇舌,守门人还是无动于衷。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婚礼也进行大半了,这才无可奈何的回客栈去。

既然走散了,倒不如回大本营呆着。杨凡和李州陆续回来了,她两还不晓得秦思言中标的消息。李州听完就要赶去阻止,玲玲喝止了她。不管秦是心甘情愿,还是像李州说的——她是情非得已的——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肯定,这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晚了。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客栈乖乖等消息。

以为最早也要第二日凌晨才能见到秦,没想到刚入夜她就回来了。身上还穿着大红新娘服,满头大汗,有些狼狈,一回来就催玲玲她们上路。李州紧着给她换了衣服,几人收拾包裹,在明亮的月色下连夜赶路。天亮时,已经出了新月堡镇。

眼见前面不远处是稀稀落落的一个村子,秦思言松了一口气,已经这么远了,应该没问题了吧。这才决定歇一歇。

其他三人早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州会武功,多少还好些;玲玲和扬凡就惨了,从来没有赶过这么长的夜路,一路上就见秦思言健步如飞,不时的回头催促她们快一点。三人只好远远跟她,一路上不曾歇息。这会如马上绑缚刑场的犯人,忽然得到了特赦令,也不管身在何处,干不干静,都一股脑将行李扔在一旁,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如同夏天伸长舌头的狗。秦思言觉得摆脱了麻烦,赶了一夜的路,似乎也不觉得累,找个土疙瘩坐了下来,喝了口水,回头看着白玲玲三人毫无形象的乱躺一地:“啧啧,这点路就成这样了?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我就算连着赶一天一夜的路,都不带你们这样的。这就是差距、差距啊!”听声音,心情似乎愉快得很。

那三人累的像垂死的老狗,好不容易歇过一口气来,听到秦思言在那边说风凉话。李州还好些,毕竟是自己的主子,有什么委屈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其他两人欺诈了。玲玲当即脱下鞋子,一把扔了过来,把秦思言吓了一跳,慌忙闪开:“怎么了?恼羞成怒啊!”

“恼你个大头鬼了!”玲玲坐起身来,没好气的说:“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对呀,对呀,”小杨凡也不满的插嘴说:“要不是秦姐姐,我们何必这样累死累活的赶路?如今倒反过来嘲笑我们。太没有良心了!”秦思言这才想起自己的缘故,顿时肩膀一塌,可怜兮兮的说:“对不起啦!可是人家也不想啊!”又踱到三人身边,讨好的问:“怎么样?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或者是吃点东西?”

玲玲接过水囊喝了口水,递还给秦思言:“我们只顾赶路,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既抢得了绣球,怎么半夜又跑来回来,还连夜赶路离开?莫非出了什么事?”杨凡和李州都坐起身来看着她。

秦思言苦笑一声:“别提了,这真是荒唐的很。”将当时的混乱一说:“我被人挤得昏头昏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绣球就跑我怀里了。接着就被人请上楼,非要我立马成亲。我不同意,那老匹夫就点了我的穴道,逼我跟她儿子拜堂。后来我冲开穴道,就自己跑回来了。后来你们就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强迫中奖,那就算了,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只是实在搞不明白,古人怎么会搞出抛绣球这种东西?万一抢到绣球的是个歪瓜裂枣,那这燕公子到底是嫁还是不嫁?

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关注那大夫失踪的事情了。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看这架势对方是个有钱有势的人,不过,若是真有钱有势,怎会请不到大夫?这般鬼鬼祟祟,定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若不及时查出并阻止,不晓得会有多少人遭殃?

在小村庄歇了歇,这里大概比较穷,也没有什么正经大夫,所以并无异样。听说玲玲是大夫,村长便请她为自己治一治,接着是闻讯赶来的村民们。就这样一直忙到中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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