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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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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夜半时分,我悄悄起身,裹着厚重的斗篷,让小安子带路,到了后院的柴房。

一进门,我就看到房间一角微弱的烛光后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当他抬头看向我时,我心内一阵激荡,仿若分别了千百年的再次相逢,又仿若从未与他分开过,我自己都不能明白那突如其来的刻骨铭心的感觉是怎样产生的,理智与忍耐在这一刻都飞向了九霄云外,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早就已经投身于他怀中了。

他和我一样,克制不住的把唇深深印上了我的,香舌微搅,唾液相容中两人的身躯不可自禁的发热发烫起来。我勾住他的颈项,任由他的掌心在我胸前的雪峰上游走抚摸,自己却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在他的颈上啃啮着,直到满意的听到他的喘息在我耳边重重的响起。

奕欣有些粗暴的把我推倒在柴堆上,迫不及待的俯身压了上来,一时间,他仿若饥饿了许久的兽扑向猎物,几乎在我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痛……”我还来不及呼出声来,奕欣就已经开始快速动作起来,渐渐的,痛渐去,乐渐生,我虽然勉力克制,可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发出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许是大家都没有在柴堆上嘿咻的经验,新奇感刺激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很快就达到了□。

事毕,我和奕欣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各自整理衣物,在本应抓紧时间研究如何除掉肃顺的关键时刻却先来了一场激情大戏,所以都有些汗颜。

沉默片刻,还是我先开口:“王爷,此次特意让您避人耳目的来避暑山庄,实在是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若肃顺不除,恐怕你我……甚至皇上,将来都没有好日子过,你不知,肃顺擅权的野心现今已表露无疑,若我没料错,他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想尽办法不让你入避暑山庄拜谒梓宫,无非是在抓紧时间布置自己的人,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想翻身怕就很难了。”

我把肃顺最近的所作所为大略复述了一下,奕欣听完皱紧眉头,边思索边说:“我可以布置人在京城那里弹劾他擅权,但是,肃顺毕竟是皇兄钦命的辅政大臣,而且擅权之说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怕是拿这个弹劾他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除非……有什么大不敬的罪名,这样一来,问罪查办就是无可争议之事了……”

“大不敬的罪名……”我也在默默思索着,忽然灵光一闪:“奕欣,若是肃顺‘谋反’,如此……我们除掉他,就没有人能再说什么了吧?”

“如此自然甚好,只是……肃顺谋反的罪名怎样才能坐实?我们手头现今可没有确凿的凭证啊。”

“要是在肃顺京城的家中搜出龙袍的话,你觉的这证据可确凿啊?”我有点小得意。

“这当然是无可争辩的罪证,只是这龙袍……”

“这你放心,你且安心回京,稍后,我会密信通知你龙袍藏在肃顺家中的什么地方,你只要……”

我俯身对奕欣低语,奕欣听后点了点头,又和我具体商议了一下实施细节,看起来这计划已经毫无漏洞了,我们才放下心来。

“你是怎么来的?”眼见大事计议已定,我不禁好奇起奕欣是如何瞒过肃顺的耳目混进避暑山庄来的。

奕欣听我问起,略有点不好意思:“我买通了皇城向避暑山庄送煤的小太监,藏在煤车里……这才顺利进来的。”

我“噗哧”一笑:“堂堂六王爷变成了黑脸包公了……”

奕欣被我笑的尴尬起来,佯怒的瞪了我一眼:“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现在反倒取笑起我来。”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赶快屏住笑容,想了想正经的说:“回去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只不过还是要委屈王爷办成太监了……”

于是早朝前,肃顺那里收到线报,说西太后因为早起晋茶的太监不小心,茶水烫到了太后,西太后勃然大怒,命人重责那犯错的太监三十板子不说,还把那太监赶回京城扫城楼,现在西太后那边伺候的奴才都人人自危,噤若寒蝉着呢。

肃顺听了摇了摇头,想以西太后一直以来娇纵的个性,做出如此责罚也不足为奇,而自己也犯不上为了个太监现在去驳她的面子,只是命人好好把这件事情记了,作为太后残暴的证据以做后谋,自己却换了朝服若无其事的上朝去了。

恭亲王就这样堂皇的回到了京城,而避暑山庄那边经过商讨也确定了下月初一护送咸丰皇帝梓宫回京的时间,按照肃顺本来的意思,是要两宫太后和小皇上一起走的,但我深怕肃顺在路上有什么布置,对我们不利,为了防止他们能“一网打尽”,我以皇帝年幼行走时间缓慢为由,把辅政大臣分成了两拨,端华和载恒和我和东太后一起先行,以便早日到达紫禁城布置咸丰帝的丧事以及新皇登基之事,而肃顺等人护送小皇帝在后面,以保证小皇帝的安全。

肃顺起初对我的安排还心存顾虑,但眼看我把小皇帝交在他手里,何况京城那里他也已经都有所布置,再来端华和载恒这两个心腹还在我和东太后身边做卧底,怎样算我都翻不出他的掌心,于是便也松了口,同意了我的安排。

当日晚间,我便用鬼族特有的媚香和远在京城的牡丹春秀儿联络上了,告诉她去紫禁城的某某地方盗窃龙袍一件再悄悄潜入肃顺家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藏好。其时,秀儿已经在我的调教下对这种“鸡鸣狗盗栽赃加害“之事做的如鱼得水了,很快就给我回话,说一切都已经尽在掌握了。

于是,在我和肃顺各自的心怀鬼胎之下,一场权利的争夺战开始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场战争就只有一个赢家,赢了,就权倾天下,输了,则注定永世不得翻身,而这胜利的天平到底会倾斜到哪一边呢?迎着微曦的天光,我在心里默默思索着……

第66章 大结局

我和东太后比皇帝和肃顺早三天回到了京城,待安顿后,即让小安子传旨把恭亲王宣进了皇宫。

“奕欣,一切都以安排好了。”我示意恭亲王附耳过来,轻轻的嘱咐道:“那龙袍即藏在肃顺后宅书房的第二排架子上,以一个精致的木匣装好,搭扣是一个绿色的宝石,你见到就知道了。”

奕欣点了点头:“是太后找人放进去的?”

“恩。”我对她成竹在胸的一笑。

“可微臣听说肃顺府邸戒备森严,书房尤其是重中之重的所在,就算他人不在京城,外人想混进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只不知太后是如何做到的?难道……太后在肃顺府中有……自己的人?”

奕欣话说到此,眼中不自禁的闪过一丝精光,我知道他这是起了疑心,如我答“是”的话,他必定会怀疑我也在他府中安插了眼线,监视他的行为,如此一来不仅会大大的损害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连他以后做事也会不自禁的避讳于我,实在是得不偿失。

想到此,我便大方坦荡的看着他,柔媚的向他靠去:“六爷这是说哪里话,本宫一届小女子,所做何事无不仰赖六爷筹划,哪有那个本事去肃顺府中安插眼线,何况……肃顺和我是死对头,对于我的人一向是防备有加的,怎能给本宫这个可趁之机?更何况,就算是要安插人手,本宫也会找六爷商量的,自己可做不了这个主呢?”

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是轻含住奕欣的耳垂低语的,奕欣心神一荡间,我却又迅速端正身子坐回原处,端起桌上的香茗递到恭亲王手边:“这宫里人多眼杂,恭亲王……要自制才好啊……”

奕欣被我弄的哭笑不得,抬头瞪了我一眼,默不做声的低头喝茶……

我掩唇娇俏一笑:“如此……就拜托六爷了……”

“请太后放心,微臣一定不负所望。”奕欣见事已敲定,也不便久留,径自去了。

三日后,新皇和肃顺奉咸丰帝梓宫回京,待拜谒祭奠过后,即把棺木奉往东陵安葬。待回返后,朝中又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新皇的登基典礼,就在一切准备就绪,载淳即将正式举行登基仪式的前二天,一道弹劾肃顺谋反的折子在朝廷中掀起了渲染大波……

“肃大人,你怎么看?”我转脸问站在一旁的肃顺,此等大事定要宣扬的越大越好,所以,对于肃顺的“公开审判”我选在早朝上进行。

“一派胡言!”肃顺面色清高,一副连争辩都不屑去做的样子,神色仿若世外高人的超然。

我点了点头,面罩寒霜:“李原,你可听到肃大人的回答了?肃大人乃先皇钦定的辅政大臣,对大清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若是无凭无据的信口开河,本宫可第一个不答应,定要判你千刀万剐!”

我话音一落,朝中肃党立时一片附和,纷纷指责李原污蔑陷害,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一个小吏怎能有如此胆量,背后一定有人指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那李原见此阵仗虽有点瑟缩,却仍上前跪倒回禀道:“回太后的话,奴才不敢妄言。奴才本是江南织造手下的一名官员,历来负责龙袍的布料刺绣,此次新皇登基,奴才本是按照上头交待下来的尺寸准备的,谁知就在一个月前,一名自称从京中来的内侍找到奴才,命奴才按照新的尺寸重准一套龙袍,还说……还说……”

我见他吞吞吐吐,不由厉声道:“还说什么?”

“还说……恐怕天色有变,要早做准备,免得到时……赶不及……”

李原此话一出,朝中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眼神不自觉的对着肃顺瞄了过去。

我清清嗓子:“李原,就算你刚才所说当真,可也不能证明那就是肃大人要的啊。”

“回太后的话,事关龙袍,奴才不得不小心行事。当今皇帝还是幼龄,可奴才见那新尺寸却是成人的,所以奴才不敢擅自作主,那内侍见奴才犹疑,便给奴才出示了肃大人的手谕,奴才见此虽心存疑虑也不敢有违,等期限到了,奴才就只好把为先皇缝制好还来不及觐上的龙袍给了那内侍。谁知到了晚间,缝制龙袍的作坊就离奇的起了火,所有参与缝制的女工都……烧死了,幸亏奴才害怕他们杀人灭口,及早准备,事发后,奴才就在第二日乔装改扮,悄悄尾随那内侍回京,亲眼见到那内侍把龙袍送到了肃顺素大人府中。因事关重大,奴才即刻写了密折,托恭亲王代为上奏。”

李原话说到此,立刻有肃党人士发彪:“此事既然如此重大,你为何单单只找了恭亲王?莫不是你和恭亲王之间也有何来往?”

那李原抬头不卑不亢的回道:“奴才听闻肃大人党羽满京城,只有恭亲王尚独善其身,所以奴才不敢找别人,只有去求恭亲王,否则……奴才只怕活不到现在。”

我听闻李原的回答,暗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此言甚好,正大光明的把奕欣抬了出来,很好的堵住了那些对恭亲王有所怀疑的人的嘴——要真是恭亲王设计陷害,必然把自身摘的越干净越好,怎会主动的跳到这坑里来有所牵连?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纷乱,有说李原骗人的,也有将信将疑的,我见目的已达到,不由高声喝道:“李原,你可知诬陷朝中重臣可是死罪?”

李原叩头答曰:“奴才与肃大人无怨无仇,若不是事关社稷逼不得已,奴才怎会无凭无据的空口白牙的去触肃大人的霉头呢?”

“肃大人,扪心自问,你可清白?”

“回太后的话,微臣问心无愧,自然清白。”肃顺对答如流。

“很好,本宫心里也是相信大人的。”我出言抚慰道:“只是此事闹到此种地步,本宫却不能不给天下人一个交待,那李原口口声声说龙袍送到了肃大人府上,本宫这就派人去肃大人府上看上一看。事关大清社稷,肃大人想必不会介意才是,如此一来,事实清晰可辩,若李原果真诬陷,罪当凌迟,即堵住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也还了大人一个清白,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事已至此,肃顺势如骑虎,为了证明自己确无忤逆之心,便是不想答应也不行了。虽然答应了,但是肃顺却提出要由自己的亲信载恒和端华一起去,原因很简单,虽然此时肃顺确信自己家中并无龙袍,却害怕被人在搜检途中陷害,所以要端华他们去帮他看着。

对肃顺的提议,我痛快的答应了,于是恭亲王协同端华载恒一起去肃顺府上“搜检龙袍了”。

小半天的功夫过后,在朝中众人的望眼欲穿中,恭亲王不负我望的回来了,后面跟着惊诧莫明面如土色的端华和载恒。恭亲王行礼后,朗声回道:“太后,微臣协同两位辅政大臣在肃顺府中搜出龙袍一件,请太后过目。”

我让小安子把那龙袍递上来细细看了,又让小安子把那龙袍递给李原:“你自己看看,可是这件龙袍不是?”

李原看后,大声道:“回太后的话,正是此件龙袍无误。您看,奴才在这里做有记号。”李原指着龙眼说:“龙的眼睛本来都是黑曜石镶嵌的,但为了辨认方便,奴才特地把一只龙的眼睛换成了蓝宝石,所以奴才以性命担保,这就是奴才所说的那件龙袍,而且,当初奴才给的是先皇的龙袍,所以尺寸仍是先皇的,请太后一测便知。”

我命内务府中管理皇帝衣饰的掌事太监来到殿中,当众测量龙袍尺寸,结论是:与先皇的完全吻合。

事实胜于雄辩,证据确凿,又是谋反大罪,于是我当即下令将肃顺问罪下狱,择日处决,而肃顺的亲信由于嫌疑重大,所以一并问罪候审。

从那件龙袍被带进大殿以后,肃顺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严不语的站着,直到最后大势已去,谋反之罪已成定局,他才抬头紧紧盯住我不放,直到人被侍卫带走,那眼神中所透露出的怨恨和不甘还浓郁的仿若化不开的雾,飘散在金銮殿的尽头……

在肃顺处决的前夜,我特意去牢里为他送别,此时的肃顺反倒出乎意料的平静,貌似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想我肃顺经营一生,胸中韬略不输他人,没想到最后反倒被一个妇人算计了。不过,自古‘成王败寇’,即是娘娘赢了,我落到此种下场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肃大人……可曾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和娘娘作对么?”肃顺哈哈一笑:“其实,娘娘和奴才一样,都是不甘人下的人,但胜者只有一个,所以这场争斗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是奴才没想到娘娘比奴才早动手一步罢了,若是今日胜的人是奴才,只怕娘娘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吧。”

“肃大人果然是个明白人。”我点点头:“那本宫就预祝大人一路好走了。”

肃顺见我转身欲走,出声喊住我道:“奴才虽不悔,却有一事不明,望娘娘解答。”

我停住步子,等着肃顺的后话。“奴才治家甚严,能进得了我肃顺府中的人都是我几代包衣,不会走眼,所以,奴才自信奴才府内并无娘娘的人……奴才只想问娘娘,那龙袍……是娘娘如何放到奴才府中去的?”

我回声妩媚一笑:“肃大人,事事明白未必是好,你不如……就当是……天意吧……”

至此,肃顺一党已被我基本扑灭,而恭亲王作为“才干智谋皆非一般”之人,理所当然的顶替了肃顺的地位。因为皇上年幼,在奕欣的提议下,我和东太后作为皇上的“监护人”,和皇上一起早朝,因为女流之辈不便直面臣前,所以特意在御座之后设帘帐,而我和东太后就坐在帘帐内,和皇帝共同听政,

几日后,载淳正式举行登基大典,国号同治,而我和东太后在他登基之日,牵着他的手,堂皇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世间最高最尊贵的宝座,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御座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我一边走,一边想象着几百年前,我的男人胤禛是不是也和如今的我一样,一步一步的成功走向自己最终的目标……

礼乐毕,群臣朝贺,在山呼的万岁后,我下发了第一道旨意:“从今后,宫苑内所有的雕刻都要凤在上,龙在下,凤舞九天,以示吉祥。”

我微笑着,得意的看着那微微摇曳的御座珠帘,我再不理别人的议论,我要以自己的心意去管理这整个国家,我对胤禛说,也对自己说:“我成功了,胤禛,我终于在今日把你最看重的权势牢牢的抓在了手中,我……年玉遥也要尝尝这让你痴迷不已的站在权利顶峰的滋味……”

珠帘外那模糊的幼小身影仿若变成了胤禛那身着龙袍的身姿,一瞬间,我前世所发下的诅咒又清晰的回响在眼前:是耶?非耶?生耶?死耶?似陌生又似熟悉,似千百万年滑过又似从未分离,难道爱情真的比不过这把龙椅?

红墙碧瓦,宫苑深深,权倾天下,掌控风云……辉煌的荣耀中,我却悲哀的意识到:从人到鬼,再从鬼到人,我的一方天地只局限于这紫禁城之中,渐渐的和它融为一体,从此再也挣脱不出它的桎梏……

我笑着,一滴泪却再也忍不住滑下,无声的滴落在那锦绣的朝服上,那一刻,我对自己无声低语:“权势,永远是埋葬幸福的一个陷阱……我放弃轮回转世,我宁愿身披人皮游荡人间,只不过想追寻一个答案,现在,答案找到了,而我眼见那通往幸福的最后一扇门……却已对我永远的关闭了……

第67章 番外一

其实,争斗的乐趣在于过程而不是结果,等一切真正的胜败分明、尘埃落定时,一切反而变的无趣起来,所以,我近来在后宫中的日子过的十分无聊起来,再也感受不到那扣人心弦的紧张和刺激了。

直到有一天,小安子来请安时鬼头鬼脑的朝我挤眉弄眼一番,根据往时经验,我体内的八卦因子立刻开始沸腾起来,于是面上矜持的挥挥手屏退左右,私下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把耳朵竖的很高,等着听小安子的密报了。

小安子见左右无人,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身边低语道:“太后娘娘,奴才刚刚得到消息,丽贵人……有身孕了……”

“丽贵人?……”我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从上次陷害未成后,原先那高不可攀的丽嫔已经给降级成丽贵人了,人物对上号以后,我再把小安子那句话放在嘴里重复了一遍,蓦地有些失态的低叫起来:“什么?她怀孕了?是谁的孩子?”

是谁的都有可能,反正不可能是咸丰帝的,在地球人都知道这个偷人的事实后,连小安子那拼命压抑的兴奋劲也克制不住的流露出来,语气激动的向我回话:“回太后的话,那孩子还能是谁的?不就是上次奉您旨意……特意派到丽贵人那里去伺候的年轻御医么?没想到,太后娘娘料事如神,就知道丽贵人必定不是那贞洁女子,这不……果然出事了,嘿嘿……”

我想起自己和恭亲王背地里滚床单的事实,不禁有些心虚的瞪了小安子一眼:“什么贞洁不贞洁的,别乱说。”随即却又忍不住的追问道:“详细过程,给哀家具体说说。”

小安子被我吼了一嗓子,不禁有些委屈的看着我,但还是打起精神继续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那御医是奴才听从太后的旨意派过去服侍丽贵人的,想来那丽贵人冷宫寂寞,那御医又格外的善解人意,这……这一来二去,就从精神上的抚慰变成身体上的抚慰了,再……再后来,丽贵人就……有了身孕了……”

“丽贵人有身孕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可确实?”

“回太后的话,这消息是那御医找到奴才亲口说的,奴才敢以人头保证,必然不会有假。”

我点了点头,吩咐小安子:“丽贵人有喜,可是好事啊,我这做太后的怎样不去探视一下呢?你去准备一下,晚上带着那御医,我们一起去好好看看这许久不见的贵人娘娘吧。”

晚膳过后,我志得意满的带着小安子及那位青年才俊的御医去了冷宫,待我踏进那破败的宫殿时,不期然,丽贵人那依然娇美的面庞出现在我眼前,我默不作声的仔细打量了她很久,最终冷冷的一笑,讽刺道:“看来,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丽贵人即使身处冷宫之中身无半点皇恩,也依然娇美如花呢。”

我的突然让丽贵人在见到我的最初一瞬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愤恨而怨毒的目光,但在我的眼神鄙视下却又不自禁的瑟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紧紧的捂住小腹,像在努力保护着什么。

听完我的冷言冷语,丽贵人的脸唰的一下变的苍白,用颤抖的声音做着徒劳的努力:“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安子上前就是一个嘴巴扇过去,怒斥道:“大胆!见到太后娘娘非但不行礼请安不说,还一口一个‘你、我’的,想来丽贵人是在冷宫住久了,连礼数都忘了吧。”说完用力一踢丽贵人的膝盖,强制性的让她跪倒在地。

我没有阻止小安子的那一场暴力美学的发挥,这宫里向来是以规矩压人的,丽贵人不守规矩在先,就怨不得小安子辣手催花在后了。

我一步一步的踱到丽贵人面前,慢慢伸出手去捏住她那尖尖的下巴猛的向上一抬,迫使她仰头面对着我,我嘴边噙着一丝冷笑凝视着那张如梨花带雨般让人怜惜的苍白面庞,很难把她和若干年前在后宫中独获圣宠、翻云覆雨、玩弄心计的样子联想到一起,我把手缓缓上移,轻轻抚触着她的额头,不出我所料,那上面原本状似梅花的鲜红印记已经消退的干干净净了,我靠近她时那原本该有的阻力也已完全感受不到,这显露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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