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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靠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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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怎么这么兴奋?”
  小钟抽出三四本:“封面人物哦,”然后又抽了两本,翻到贴着便签的页数,“‘十大明日领袖’、‘全球20位数字英雄’……”她一个个报着名头,最后真是把萧余笑的不行:“这些你不是发刊前就知道了吗?”
  
  “还是激动啊,”她一本本收好,“这可是我们的成绩。”
  她笑了笑,还有三天,还有三天他就回来了。
  “老板,八卦,”小钟忽然关上门,“我要听八卦。”
  萧余愣了下,一时啼笑皆非:“想听什么?我可不一定都知道。”
  “公司里,人事部有人说,我们老大要结婚,”小钟神秘兮兮看她,“老板,你肯定知道是谁吧?起码见过吧?”
  她笑,对着电脑打字,却连着打错好几个,只能暗叹口气合上了电脑:“老大的八卦都敢问?你们不怕我直接转达?”
  小钟嘻嘻笑:“老板最仗义了,怎么可能。人事部的人说那天,他们部门都听到了两句,你不知道公司心碎了多少人。也就我们部门的人,敢让我来探探口风,老板,女的是什么样的?好看吗?”
  萧余被她问的有些没话说,只撑着下巴看她,一语双关:“这个,在公司是绝对要保密的,否则我的饭碗该保不住了。”
  “我有同学在3GR做过,据说当年老大在那里时,就常常有痴情人在公司里加班,在他出现的地方不断创造偶遇,很多人为了和老大面谈,都是玩命的工作创业绩,”小钟眼睛亮晶晶,“老大刚来,暗恋的不少,这么勇的倒没几个。大家还都等着混熟了,能有什么偶像剧的爱情呢,这下都夭折了。”
  
  难怪3GR曾经业绩那么猛,原来是钻石王老五的效应……
  萧余唔了声,想起许南征说陪自己演港台剧,忽然笑了声:“好了,出去吧,这八卦太严重,说不得。”
  办公室安静下来,她才拿手机,给许南征发了个短信:刚才听到你在3GR的八卦,本人表示压力很大。
  手机还没放下,他就发了回来:我刚进办公室,过来汇报工作。
  

'正文  第二十三章一笑同行(2)'
  她怔了下,正是悄然笑着时,忽然有人在敲门。
  方言探出头,问她:“一起去吗?老大提前回来了,要大家开会。”
  
  她这才回过神,抱着刚才助理整理的杂志,跟着一起去了会议室。推门进去时,窗帘都是拉上的,所有人坐着,只有一面墙壁打着幻灯。她和方言是最慢进来的,坐下时许南征已经讲了项目背景,她低声问市场部的人:“什么项目?”
  “就是上次开会的项目,和T移动的那个。”
  她愣了下,想起了韩宁。
  
  许南征侧对着她这里,幻灯的光打在他脸上,明灭转换着。
  没想到过了快十天,他的嗓子反倒更严重了,几乎每说两句话,就要拿起杯子喝一口水。萧余有些担心,总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会议,却忽然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许南征也看了她一眼,她才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匆匆扫了眼墙上的内容,一本正经地说了句:“有机会约他们的负责人和市场部的人一起开会吧,启动仪式的主题,我再回去想想。”
  听着很有内容,其实什么也没说。
  一旁市场部的人很佩服她的太极能力,悄然在桌下竖起大拇指。
  许南征看了她一眼,翻过了这页,眼中带了些闪烁的笑。
  
  结果开完会跟着他回了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低头假装翻着项目资料,有些不敢碰他的视线。刚才有一堆不相干的人在,没觉得什么,现在他坐在不远处,却有了些紧张,看到他拿着笔的手指,想到的却是他走前的那一整天……
  
  他签完所有文件,放下笔,走过来。
  直到他站在面前了,萧余才用笔无目的地在纸上划了两下,似是在勾着重点,其实只是留意着他的动作。他半蹲在下来,扫了眼她划的重点:“没想到你对方言的部门,这么感兴趣?”
  褐色的直线,勾出的都是她看不懂的技术名词。
  她暗叹口气,扣上笔帽,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累吗?”
  “还好,”他伸手,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想我吗?”
  
  很暖的手指,只这么摩擦着,两个人的眼神就有了些暖意。
  她渐放松下来:“你想我吗?”
  “想,”他收回手,靠近她耳边说,“很想。”
  她闭上眼,蹭了蹭他的脸:“你忽然这么好。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每次都只考及格的学生,忽然递上来100分的考卷。如果我是老师,肯定会怀疑的,时刻都想捉你作弊的现行。”
  他似乎在笑着,声音压了下来:“我呢,除了高考想试试手气,从小都是一路保送直升,这么个好学生,怎么可能作弊。”
  
  因为他提前回来,倒是空下了几天的时间,她索性陪他先去收拾了衣服。
  到了家,她本想着给他腾出半间更衣室,却鬼使神差地两人的衣服混在了一起。黑白灰,配上蓝绿粉,在三面镜子里,层层叠叠地混在一起,看着心情就大好。
  
  他倒了杯冰水,只是笑着任她摆弄。
  直到一切理好,她才走过去,凑着他手里的杯子,也喝了一小口。
  他蹙眉,拿开杯子:“你刚好,小心被传染。”
  “收拾好了,”她拿过他的杯子,放到桌子上,“为什么你要搬到我家,不是让我搬过去?”
  “我有勇气把你搬过去,不大有信心把你的更衣室都搬过去。”
  她撇嘴,这理由似乎听着很合理。
  
  许南征是个念旧的人,无论是住的酒店,还是习惯吃饭的地方,一旦喜欢了就会一直不变。所以她最后还是没有去给他买簇新的洗漱用品,只把他家里的东西都收拾过来,牙刷在镜子前成对儿放在一起,刷头却是分向了两侧,她悄然伸出手,把牙刷头靠在了一起。
  不卫生就不卫生吧……
  
  洗漱间整理好,她就直接开了水洗澡,正是揉了满头泡沫时,就听见门铃响着。凝神听了一会儿,像是有人在和他说话,她忙冲干净头发,裹着浴巾走到楼梯口,竟然是母亲。
  
  许南征正在替她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妈?”她脱口叫了声,才发现自己头发还滴着水,有些尴尬,“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间,这样的场景,任谁也看得出来了,又何况是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母亲。许南征表情难得有些僵,看了她一眼,很有种当着父母,不幸拨到限制片的尴尬……
  
  母亲也微蹙眉,说:“刚从机场回来,路过看看你。”
  这里明明和机场不顺路……
  
  她适时装了哑巴,说了句我去换衣服,冲进换衣间老老实实地穿了圆领的运动服下来,气氛似乎有些怪。两个人面前都已经放了热茶,像是已经说了什么,又像是什么话都没说。
  她走过去,蹲下身,小声撒娇:“您来也不说一声,要我收拾客房吗?”
  可惜,那笑弯的眼睛,闪烁的都是不安。
  母亲终于忍俊不禁:“你先上楼,我要和南南说会儿话。”说完,两手交叠着放在了腿上,习惯性的谈话姿势,她又怎么看不懂。
  
  许南征只是喝茶,没说话。
  她有些忐忑,可不敢留着,只好一步一哀怨地上了楼。
  
  这样的等待,实在是最折磨人的酷刑。她随手翻着书,却在凝神听楼下的声音,根本听不清内容,只知道还在谈。正是出神时,忽然身后有了声音:“想和我谈吗?”
  她回头,看了眼门外,只有母亲一个人。这么个念头闪过,她倒是认真看了眼母亲的表情,依旧笑得温柔大方,看不出任何情绪。
  
  母亲走进来:“笑笑,你不觉得现在结婚,太快了吗?”
  完了,直切入主题,问了和自己一样的疑问。自己尚且还在徘徊,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她想了想,才挪用了许远航的话:“我们这多年早就了解了,家境也合适,他也肯定会孝顺您和我爸,”她看着母亲,又补了句,“我只喜欢过他,早晚都是他……”
  她说着说着,脸先烫了。好在自小在家里,爷爷一向要求平等对话,父母不经常住在一起,反倒说话更像是朋友,要不然估计打死她也说不出来这些话。
  
  “你说的这么肯定?”母亲的眼睛弯起来,“我听他说了些话,感觉上他不是很肯定你的态度,我也是看他从小到大的,还没见过他这么说话。”
  萧余看母亲的表情,想说又不说的样子,心痒难耐,跑过去关上门,又跑回来很是兴奋的问:“他怎么说的?”
  
  “反正挺有趣的,”母亲看她,“我尊重隐私,不负责传话。”
  “妈~”萧余蹭在她肩膀上,“说啊,说啊,我费尽力气也挖不出他半句话,你悄悄告诉我。”岂料面前人是安稳依旧,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想法,你应该最清楚。如果你还在猜、在怀疑,那我更不放心你们结婚。”
  
  萧余噤了声,紧抿着嘴,没说话。
  “我只说说我的看法。可能你和他从小走的近,很像他,太要强,”母亲沉默了下,“不是不好,但两个这样的人在一起,不太适合结婚。站在我的角度,他不是我想要的人选。”她没想到,母亲是看着他长大的,也会这么说。
  
  “他刚才和我说,一定会再回原来的公司,我就知道你们挑了个最差的时间开始。就我所知道的,3GR的退市,是他迄今最大的一次挫折,压力不是你说理解就真能理解的。你看,他现在这里做的这么好,还是想回去,太要强了这孩子。”
  她听得微微泛酸,很认真的说:“这很正常,我可以帮他。”
  
  “两个人在一起都有磨合期,你们刚在一起不会有感觉,等热恋平缓下来,感情磨合期和事业低潮期碰在一起,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就一个人,不可能分心顾及你所有细微感受,尤其是现在,”母亲轻撩起她的头发,别在耳后,“当然,你们的事我无权决定,但我不希望你们用婚姻渡过这段磨合期,结婚证不是无坚不摧的,只是一张纸。”
  
  萧余哀叹:“可你和我爸是军婚,起码要比一张纸结实,好歹是一块铁板。”
  母亲终于被她逗笑了,利落地说出了决定:“既然刚才开始,那就好好谈恋爱,合适的时间,要做合适的事,结婚的事先放一放。”
  萧余无话可说,只能点头。
  
  母亲的这一脚急刹车,总是让人有些难过。
  晚上她靠着床头,看许南征坐在书房抽烟,到按灭了才走进来。她放下书,伸手让他抱着自己,从躺椅挪到了床上:“你和我妈说什么了?”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发现还是湿着:“要不要先吹干?”
  
  她嗯了声,看着他去洗手间,拿出吹风机给自己吹着头发。很暖的风,他的手指不停从发根掠到发梢,直到差不多干了,才把她塞到被子里:“你妈问我,为什么忽然就这样开始了。”
  枕头有他的味道,她很满意地嗅了嗅,看着他:“然后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倒说起了另一件事:“你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是3GR的关键时期,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也是几年后亏损的主要原因。一个公司从我手里壮大、上市,到最后也是我手里退市,这种感觉……”他顿了下,继续说,“记得你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吗,因为怕它不干净会生病,就在冬天给它洗了澡,结果却被冻死了。这种感觉很像,只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却是生死迥异。这个决定在开始不久,我就知道有地方出了错,始终在弥补矫正,却没想到一错再错。”
  
  “这几年我始终难分神,也不想这样仓促开始,包括现在,也不是个很好的时间。”
  他的话,又一次和母亲的不谋而合,萧余用脸贴着他的胳膊,没说话。
  
  最后,他终于恢复了常态,随口道:“而我也从没假设过,有人会从我身边牵走你。”
  说了很久的话,他声音早已哑的吓人。
  
  她忽然反应过来他在生病,忙跑下床给他倒水,好在还有许远航留下的药。瓶瓶罐罐的都像是他的症状,最后权衡不下,竟是倒了七八粒在手心,递到他面前说:“你以为我是宠物?还‘牵走’?”他看着她掌心的药,很是无奈地叹了句:“笑笑,这不是糖豆。”
  

'正文  第二十四章一笑同行(3)'
  她心软,最终年前的请假单,基本都签了。
  到最后公司年前聚餐时,公关部只剩了几个北京本地人,其余的早早就回家过年了。
  
  也就因为这样,她这个公关部的老板,被一众人欺负,灌了不少酒。只可惜凡是举杯而来的,不管是三两个,还是五六个,都是败兴而归,她依旧是面色如常,笑吟吟地靠在桌边。
  到最后许南征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叫了暂停。
  其实不是她酒量有多好……而是每次过来,她都以各种借口,成功推掉了大半杯酒。
  
  “如果是男人我就说,你看我怎么说都是女的,你要和我喝酒,也要先喝三杯,”萧余坐在副驾驶座,开导许南征,“如果是女人呢,我就说,你看我是后进公司的,你不能欺负新人,怎么也要先干为敬吧?所以,”她笑吟吟地用脸蹭了下他的胳膊,“我其实没喝多少。”
  
  车正开过新光天地,她忽然又补了句:“要不要去买些东西?”
  许南征回头,正对着他的眼睛水朦朦的,明显有了些醉意。他很隐晦地笑了笑,打着方向盘换道:“想买什么?”
  “礼物,”她默默计算了会儿,“春节礼物,好像要买很多。以前我都早准备好的,今年不知怎么就忘了,还剩十天,早买完踏实。”她说完,立刻明白为什么今年忘了,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哪儿还想得起别的。
  
  不知道是快春节了,还是因为星期五,今天的人有些多。
  许南征一直在她身边打电话,她也最多是在权衡不下时,举起两个给他看,然后在他一个眼神下就敲定了样子。很快就买好所有小辈的礼物,可到了两个妈妈时,倒是犹豫了。
  “许同学,”她小声在他另一侧问,“给你妈买什么?”
  他捂住电话,低声说:“我妈喜欢什么,你比我清楚。”
  她噢了声,成功被这句话戳中了软肋,喜滋滋甜蜜蜜地继续奋战。
  
  最后挑好包装款式,留下送货地址时,他也挂了电话,下意识动了下领带。
  她放下笔,笑着嘲他:“许少,我记得你从来不逛商场,真是委屈了。”
  他收好手机,随口说:“好好说话,少什么少。”
  “不好听吗?”她伸出手,替他解下领带,顺便还给他解开了两粒钮扣,“我每次看八卦新闻,说什么京城几少的,就想笑,总想叫叫你许少,你会有什么反应。”
  他也笑了声:“那是娱乐大众的。你回家叫一个试试?立刻把你送军校回炉再造。”她笑着把领带卷好,直接放到了包里,忽然转了话题:“送我瓶香水吧?”
  
  她问完,只是盯着他,看到他疑惑看自己,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说了句好。
  女人收礼物,最容易收到的就是这种东西。从朋友到家里人,凡是大小节日她不知收了多少瓶,可她念旧,从来只是喜欢用一个味道,以至于雪藏了整整一柜子。
  许南征前几天给她收拾房间,特地问过怎么处理,她还建议做公司年会的抽奖礼品,或是直接做福利,妇女节每人一瓶什么的,权当给他收买人心了。
  可没想到,今天倒是突发奇想,要自己买。
  
  路过了很多柜台,她停在超俗的一个牌子前,试了最大众的一款味道。
  然后坦然把手腕凑到他面前:“好闻吗?”导购小姐面色带笑,难得碰上如此登对又养眼的情侣,自然态度极好,不停配合着说这款卖的最好,很适合送女朋友。
  他认真闻了下:“好像,有些一般。”
  他说的是实话,这款香水虽然声名在外,却是前味稍呛,中后味勉强清新怡人,绝不特殊,不像她的风格。只是这么句大实话,却让导购噎住了,萧余瞥了他一眼,放下试用装:“帮我拿瓶50毫升的,谢谢。”
  她趁着导购小姐转身时,才忽然压低声音说:“其实,真的挺一般的。”
  她总有很多突发奇想,他早已习惯了照单全收,只是递卡签单:“那为什么还要买?”
  这不是她惯用的那款,他还是很清楚的。
  
  她笑而不语,直到接过手提袋,才轻声对他说:“上大学时,这款香水刚上市,那时候我经过淮海路看见一个很大的广告牌,那个广告语把我震撼了,当时我就想,一定要让你送我一瓶。”
  “是什么?”他扫了眼专柜,主打款不是这瓶,自然没有广告。
  “天地间,”她有意顿了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就是奇迹。”
  
  广告的力量就是这么可怕,明明不怎么出彩的产品,因为一句话,就让人有瞬间触动。她还记得那年是个夏天,自己拦不到出租车,汗流浃背地站在百盛门口。十几米高的巨幅广告,渐变的烟粉色,很流畅地书写着这句话:
  天地间,你就是奇迹。
  后来过了很多年,这款香水俗到不行,她却还是想要。
  
  她看着他,忽然发觉,自己似乎有些小矫情。
  他伸手碰了下她的脸,正要说什么,萧余就感觉腿被撞了下,低头看。
  一张可爱到爆的脸,正看自己:“笑笑。”
  没想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也能碰上这个小魔王。
  
  她笑着把袋子塞给许南征,想要抱麦麦:“你妈妈呢?”
  没想到他却很认真地躲了开。
  “我很想你,”麦麦用法语絮絮叨叨地嘟囔着,“你很久没和我睡觉了。”
  萧余哭笑不得,拧着他的脸:“你长大了,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知道吗?”
  小孩子很认真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却忽然侧过头看许南征:“许叔叔。”
  
  许南征先是嗯了声,随后就在萧余的笑声中反应过来,垂下眼,略看了眼麦麦,低声说:“以后叫哥哥。”麦麦瞪大眼睛,看萧余:“为什么?”
  萧余抿嘴笑,就是不说话。
  这孩子莫名就和自己亲近,只要自己不开口,许南征的话他肯定理都不理。
  “老远就看到你们了,”孩子的亲妈陆予馨也终于走过来,“以前陪你去格拉斯,你都懒得逛香水?怎么忽然开窍了?”她看了眼袋子,摇头笑,“笑笑,lane不像你用的。”
  萧余从她神色中看到了暧昧的试探,眼神飘向许南征,没说话。
  
  当初自己和许南征在法国,就是住在她家。那时候虽然论辈分要叫她阿姨,其实,陆予馨也才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刚才到驻法使馆。后来因为和当地人恋爱,自动辞去了敏感工作,没想到生下麦麦后,反倒是分手了。
  后来回国,因为私生子的事情多少和家里闹僵了。
  没想到,最后反倒是他们两个走得最近。至于为什么她儿子叫自己姐姐,反倒叫许南征叔叔……估计只能用气场来解释了。
  
  几个人难得这么巧碰上,索性去她的茶坊,喝茶闲聊。
  晚上喝下的酒渐上了头,萧余倒在绵软的塌上,拥着抱枕休息。许南征盘膝坐在她身侧,倒了些热茶,摸着不太烫了,才递到她嘴边:“喝两口茶。”
  她嗯了声,喝了小半口,立刻轻吸了口气。
  “烫?”
  “逗你的。”她笑,坐起身,昏沉沉地看着他。
  许南征明白了她的暗示,笑着伸展开腿,萧余立刻把靠垫放在他腿上,心满意足地趴了上去。
  这么个细微的交流,却让陆予馨眉心直跳:“麦麦,你暗恋的人,要被许叔叔抢走了哦。”
  萧余呲牙看她:“为老不尊。”
  “我只比你大十岁。”陆予馨叹了口气。
  “我也只和你差十五岁,”麦麦立刻接话,很快地从软榻上爬过来,拉起萧余的手,凑在唇边碰了碰:“你是我的初恋,人这辈子只有一次初恋,你要珍惜我。”
  很认真的表情,让萧余哭笑不得。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太早熟了。她装模作样抽回手,指了指头顶上的人:“可是麦麦,我的初恋在这里。”麦麦看了许南征一眼,沉吟片刻才说:“我等你。”
  萧余彻底无语了。
  许南征正拿出烟,手也是明显顿了下。倒是那位亲妈很怡然自得,摇头喝水:“我儿子以后绝对是情圣,太感人了。”
  
  她决定无视这对儿闹心的母子,仰着头,从下到上看着许南征的脸:“我发现,什么80、90的都是浮云,00后绝对是颠覆的一代……”
  因为躺在他腿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桌上的星点烛火都映在他眼睛里。那么浓郁的黑,因为有烛火,平添了些许的暖意。
  “你要明白,”许南征把烟盒放到桌上,闲闲回了句,“70、80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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