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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羽驯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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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红心跳。
女人一头亮丽的黑色秀发全部束到了脑后,看上去十分干练,洋气的五官却总是让子娍联想起夜店里跳艳舞的舞娘!此时的她正用那双化得妖艳的双目扫视着教室的每一个人。
“啪!”
一声巨响自讲桌传来,是女子怒拍在上面的声音,大伙儿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说!怎么回事!”
被她厉声和气势所镇,大多数人连头都不敢抬,哪里还敢回话。
“哼!不说是吧,那你们都给我去寒冰池泡到午饭时间!”女人丢下一句话,转身准备出教室。
“老师!是我方才因座位,跟这个位同学有些冲突,樊岷是帮我才会打架的。”子娍可不想一进班级就得罪全班人,硬着头皮盯着女人那汹涌的波涛道。
“抢座位?哼,怎么每年都会出现你们这些无聊的人!”女子眼带厌恶的神色在子娍和地上那两个男生身上扫了一圈,朝门外命令道,“小衫,带他们三个去寒冰池,泡到午饭时间才准上来,明白了么!”
“是!”一个学生模样装扮的清秀女子自门外走进,答了句后便朝子娍他们走去。
子娍扶起地上的樊岷,一脸抱歉,她真没想到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今年‘意’三班的班导流焰,介于往年的‘意’三班恶劣表现,学院提出严厉警告的同时,让我接替这届的‘意’三班,若是像方才的情况还有下次……
子娍他们被带着走出教室时,那女人的训话才刚刚开始,弄得子娍一阵头皮发麻,悄悄往樊岷身边靠近了些,低声道:“寒冰池,有很多冰么?”
……
第二章 寒气袭人
樊岷一脸茫然地瞅着子娍,摇摇脑袋,他刚到“完美学院”没几天,整天只顾着埋头画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哪里晓得寒冰谭为何物。
“你知道么?”子娍又凑到那乱蓬蓬黑发的肇事者身边,小声问了句。
“哼!”这家伙冷哼出声,把脸转到一旁,索性不搭理她。
子娍吐吐舌头,也不再搭理他,只是乖乖跟在出现后只说了一个字的小衫身后。
这人说来也奇怪,子娍明明是二十五的年纪,可穿越到了一个十二岁孩童的身上,自己的心智虽未退减,可心性却是越发顽劣俏皮了些,以她目前的心理年纪,居然还会幼稚得跟周围的一群小鬼扮鬼脸、斗嘴,能说得过去么!
小衫带领着领罚的三人不徐不缓地前进,心中充斥着鄙视和同情,鄙视的是他们入学这些天了,居然连寒冰池为何物都不甚了解;同情的是遇到如流焰这样脾气火爆的老师当班导,且第一回便触了她的眉头,往后日子便不好过了。
不过流焰第一回便罚她们去寒冰谭,着实是重了些,他们毕竟只是刚入学的新学员,而且还是“意”三班的学生,真不晓得他们那点儿可怜的修为能否耐得住寒冰池刺骨的冰凉。
想到这,小衫似乎已预见她身后那三个家伙午时不省人事地被人送进学院医房的情景。
……
白雾般的寒气充斥着整个寒潭上方及方圆十步之内,子娍他们才稍稍接近了那些寒气,就觉着周身一个机灵,冻得有些哆嗦。
“进去!”小衫不甚情绪地来了句。
“不是吧!进这里边?会冻死的!”樊岷喜冬泳,可这种温度他着实不敢,修为才到“筑基”初级的他,这种寒冻他自是耐不了。
“这是流焰对你们的惩罚。”小衫不冷不热道,“如果你们不自己进去,我只能动手了。”
言罢,小衫双手在胸前结印,准备吟唱,还真准备对他们三个动粗。
“等等!我们没说没自己进去!”子娍可不想被像落水狗般丢进池子,连忙出声阻止,见小衫终止了结印,指着那仍旧冒着冰冷白气的池子道,“我们三人都无甚修为,要是这般下去泡上两个时辰,冻死冻伤可怎么办?”
“不会死,午时有人会送你们去学院医房治疗冻伤。”小衫这话仿佛说了很多遍那般熟练,可想她送得罪流焰到这儿领罚的人还真不是少数!
子娍心下一凛:这学院也太不人道了,居然还会体罚学员,果真是时代不同,地域不同啊!
“进去!”小衫见他们还杵着不动,又催促道。
“等等!”子娍又抬手制止。
“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小衫怎会看不出子娍的举动,已不是一个人总是会在这时拖延时间了。
“我没。。。。。。”
“怎么他们三个还不进去!”流焰梦靥般的“魔音”使得子娍三人身子整体抖了抖,心中疑惑:她不是应该在教室么!
殊不知,班导的责任跟大学辅导员有些相似,负责管理这个班级的日常纪律生活等情况,却并无需教授课业。方才流焰交代了些狠话后,便来这寒冰池转悠。
子娍看了眼寒冰池,鼓起勇气朝流焰迈了几步道:“此事因我而起,要罚也该是我来受的,还望流焰老师大人有大量,绕了他二人一马。”
“子娍!”樊岷喝了句,也朝流焰道,“引起事端的是我,还请老师责罚,莫要为难了子娍。”
一直不吭声那长发小子,眼神却也有些动容。
“哦?这到新鲜了,还抢着受罚,感情倒是深得很。”流焰的语气玩味十足,眼神不住地在樊岷和子娍身上徘徊。
“樊岷,你闹事也因我起,罪魁祸首是我才对,”子娍眼神制止樊岷继续把包袱往他自己身上揽,继续朝流焰道,“流焰老师,万事有因果,此事原因在我,我愿替他二人一并受了罚,还望流焰老师宽恕了他们。”
言罢,子娍出乎意料地转身超后疾跑几步,竟“咕咚”一声,自己跳进了寒冰池。
“嘶!”一入寒冰池,子娍就觉着仿若成千上万的冰刀生生剐透了肌肤,寒气直逼五脏六腑,渗透骨髓,脑中一片晕阙之感。
“子娍!”樊岷惊醒过来,瞧见寒冰谭中子娍瞬间煞白的面孔,自个儿也准备跳进去。
“别。。。。。。别进来!呼!呼!”子娍双手环抱着自己,颤声制止道,“我,我当你是朋友,愿意为你受上,受上这些,也,也因,咳咳,这事儿是我引起的,你若下来,我,便不再当你是朋友。”
“我。。。。。。”樊岷一时哑言,杵在寒潭边,不进也不退。
“呵!倒有几分硬气,这次我便成全了你,原本你们三人要在这寒冰池中泡上两个时辰,现在你一人受着,那便泡上六个时辰!”流焰说着转身欲走。
“我才不用他代罚!”一直无言的长发小子说完,抬脚准备跳进池子。
“别!”子娍可不想多一个人受这份罪,尽管她很讨厌那长发小子!
“你下去了她还是要泡六个时辰!”流焰头也不回道,迈步晃悠着她胸前的波涛离开了。
“你,你也别下来了,白受冻!”子娍不喜欠人情,别人欠她的她倒是受得,她朝一脸苦瓜脸的樊岷断断续续道,“你,你且去寻蒙萌,让她回房舍取些取暖的东西,不然我待会儿上来冷。”
“好!我马上去!”樊岷说着便小跑离开。
那长发小子却没走,就这么站在寒冰池边,不进也不退,也不再言语。
子娍没心思管他,她背靠池壁,觉着周身的温度已全然被这寒气抽离,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透着冰凉,冰凉中的刺痛去而随着意识越来越薄弱,变得有些麻木,她便晓得自己熬不了几时就会彻底失去知觉。
突地,子娍觉得昨晚打通体内的任督二脉闪现了道微弱的光芒,激得她瞬间清醒了七八分。。。。。。
第三章 摸你一下
子娍被激得一个机灵后,便觉着周身的寒冷更刺骨了,此刻她还真愿自个儿方才晕倒失去知觉呢!
想归想,可事实却始终不能如人愿,越冷她反倒越清明了!即使闭上眼睛,都不管用,她就觉着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这寒气冻得收缩不住,甚至有硬化的迹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子娍心中明了,这“不死不活”的折磨着实磨得人身心憔悴,生生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感。
千般无奈之际,子娍这才忆起让她突然清醒的罪魁祸首——任督二脉!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些玄妙?”容不了子娍细想,子娍的意念便自个儿进入了任督二脉的起始穴位处,而后她便觉着那穴位渐渐有些光晕开始闪现。
心下一喜,子娍怎会领悟不了这其中的含义,但凡修炼者皆为苦修者,不历尽千帆,怎能朝花夕拾,她觉着或许此般磨练也算得上机遇,便凝神静气将那仅剩的些许神智都灌注到了任督二脉之上,用意念催促着浅淡的金色光晕沿着任督二脉的走向,循环着进行着小周天。
任督二脉首尾相连,督脉起于尾椎处的长强穴,沿着脊椎向上,绕过头顶,终于嘴唇上方的兑端穴;而任脉便起于嘴唇下方的承浆穴,一路自身前脊椎笔直向下,终于私密处的会阴穴,恰好把上半身纵向画了一个圈,此圈走脉便谓之“小周天”。
初始子娍觉着光晕的循环之间与她昨日夜里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场景并无出入,可久而久之,她便瞧见了新颖的地方。
却说此刻的她周身被冰气包裹着,寒气穿透肌肤渗透到了五脏六腑甚至骨髓间,整个人已与冰人无意。她在运行任督二脉的小周天之际,意念隐约便瞧见内脏和骨骼上飘出的丝丝白气缓缓慢慢、飘飘渺渺往那闪烁着的脉络处飘来,白气临近了后像是犹豫般又在脉络周边徘徊了好一阵,才以极慢的速度徐徐隐入脉络。
“嗯!”随着越来越多的白气涌入任督二脉,子娍敏感地感受到了其中的微妙变化,口鼻间却不自觉地哼出声响,却也不愿睁开双眼,继续仔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原本散着微弱淡金色光芒的脉络因白气的入侵颜色逐渐有了变化,像是泼墨渲染一般,整条脉络从各个被“入侵”的点开始,逐步扩散,直到整条脉络的光晕都呈现出冰白,还未罢休。
“好现象!”子娍心中一片澄澈,继续靠着意念催动着脉络运行小周天,同时继续将源源不断的冰白气流吸收到脉络之中,感受着脉络散发出越来越光亮的冰白,如此这番,子娍倒没觉着周身的冰寒有多么难熬了。
子娍泡在寒冰池中运行着脉络,却也不觉着时间有多么难熬,着可苦了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那几人!
蒙萌听说子娍受罚,二话不说就逃课去了房舍,几乎把自个儿整个床都搬了出来,随着樊岷来了寒冰池。当她瞧见子娍面无血色、双目紧闭地在寒雾缭绕的韩寒冰池中泡着,顿时眼睛就蓄满了雾水,一声不吭坐在子娍边上守着,心中早把罚子娍的流焰骂了千八百遍。
樊岷紧抿着嘴唇,不见了平时的嬉笑,表情说不出的严肃,与一直还守在一旁的黑发小子一同立在寒冰池边上,也无甚言语。
“还有多久?子娍怎么都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蒙萌等得焦灼,带着哭腔问着身后的樊岷,眼睛却始终盯着子娍白得发紫的脸,仿若她一个不留神,子娍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已过去三个时辰,还有三个时辰。”樊岷说话间,心中又是一紧,更加埋怨起自个儿与身边这小子动手闯的祸,斜眼瞅了身边黑发小子一眼,带着嗔怒和埋怨。
黑发小子没理会樊岷杀人般的目光,依旧不咸不淡地盯着池子。
三人又陷入沉默,在沉默中总算是熬过了之后那三个时辰,在小衫的应允下,樊岷和蒙萌迫不及待地伸手进了寒冰池,把子娍从里头捞了起来。
子娍并未完全失去知觉,六个时辰的时间,她全然都在运行着任督二脉吸收周身的寒气,待自己被捞起来时才停止。此时的她并没有昨夜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般神清气爽之感,反倒觉着身子沉重异常,睁开的眼皮眨了下又合上,嘴里轻吐了句“我没事”便再不能言语,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一般酥软,一倒头便沉沉睡去。
蒙萌几人可被子娍唬着了,二话不说用棉被包起她,抬起就往学院的医舍奔去。
。。。。。。
“嗯!”子娍哼哼中再度睁开眼睛,已是三日后。她转悠着眼珠子扫射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四周的色调淡雅古朴,她躺在一张杏色的大床上,被褥也是杏色的,房中空荡荡,除了这张穿和床头的杏色木柜以及放在上头的几瓶药状物,便再无其他。
闻着若有似无的中药味,子娍晓得自个儿是躺在学院医舍的病房中,可周边却连个守着的人都无,却是些让她郁结,最起码,也该给个“护士小姐”照看着吧!
“咳咳,有人吗,有。。。。。。”子娍动也不动对着空气吼了句,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在准备吼第二声时瞧见一席白色衣衫毫无预兆地自门外走进,她舌头便被猫叼走了。
子娍承认,她当时是被惊艳到呆了的地步,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犯了花痴,为着她在这片大陆见着的唯一与她相同的发色,也为了那张近乎完美的容颜。
他的瞳也漆黑如墨,他的发也银白如雪,他的眉也如黛却不失男子应有的眉峰,他的鼻也高挑俊朗却多了些许柔和,他的唇微薄色泽却有些淡,他的脸并无太多刚毅的轮廓却也有着柔和的线条,下巴尖尖的却丝毫不会让人联想到女性,他整个人仿佛天成,无一丝造作。他没有韦绍辰那般的阳刚,却也不像林煜那般妖娆,更不是秋夕那般秀美,也少了穆天的阳光朝气。
可子娍觉得,他就是完美的不像话,谪仙般让人不忍有一丝亵渎。
子娍呆着的时候,男子已走近了她床边,伸手到她头顶,并无肌肤触碰着查看着她的伤势。
“你真好看,我可以,摸一下你么?”鬼使神差地,子娍竟蹦出了这么句,完了还真不知死活地伸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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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医仙末溟
却说子娍不羞不躁地拿着那小爪子去碰别人的脸皮,发现自己的手臂短了些够不着,便用另一只手半撑起身子,再伸手去想要触碰他的脸,只想着一下便好。
子娍那小手指头像慢动作般逐渐接近着他白却不腻的脸颊,眼神与他不期而遇。
点墨似的两对黑色的眸子相撞,黑潭般的眼底泛起了双方自己都未察觉的涟漪,只是一瞬,又隐没了下去。
“溟哥哥,你在么?”
一声轻柔温软的声音自外头飘了进来,子娍赶忙收起了作怪的手,恼羞的同时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嘀咕着: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啦!!!
男子收起在女子头顶探测的手,没吭声,也没回头。
子娍的注意力却集中到了门边站着的女子身上,感叹:好一朵白莲花呀!
女子眼睛直直瞅着房中男子的背影,眼神温柔地仿若要滴出水来,举手投足之间无处不彰显着优雅恬淡,宛如皎洁的莲花,看着就想让人护在心窝上。
女子淡粉色的长发绾了华丽却不俗气的流云鬓,桃心脸被发誓装点得恰到好处,柳叶眉下一双杏眼中紫色的眸子含情脉脉,鼻子坚挺贵气十足,双唇莹粉,正含笑对着男子清瘦劲长的背影。
她似也注意到了病床上的子娍,盯着子娍的容颜恍惚了一阵,双唇轻启:“溟哥哥居然愿给人看病了,真是罕事,幽儿打扰到你了么?”
“有事吗?”男子依旧没有回眸,却是伸手继续在已经躺回去的子娍头顶隔空摆弄,他的声音很好听却有些空冥,仿佛来自很遥远的时空,让人抓摸不住。
自称幽儿的女子并未对男子的冷漠有丝毫不满,莲步轻移到他身边,反而更加亲切道:“下周礼拜一夜晚在礼堂有白灵国的演出,幽儿想请溟哥哥一道观赏,可好?”
男子摆弄的手顿了顿,末了继续专心致志游走,声音却飘出嘴唇:“我自是想去的,却有些走不开。”
恰到好处的拒绝让子娍都为他身边幽儿大美人心疼了一把,这人貌似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果然,自称幽儿的美人紫色的眸子黯了黯,很快恢复了亮闪,语气有丝丝恳求:“溟哥哥,你整日都泡在药房中研制药物,莫要闷坏了身子,就当随幽儿一道去散散心可好。”
男子未语,幽儿拿出手中金黄的帖子,继续央求道:“就一次,幽儿可好些天没见着溟哥哥了,诸葛哥哥也会去的,溟哥哥,你就一起去看看吧。”
子娍明显感觉到,男子的眉头在幽儿说道“诸葛哥哥”时几不可见地有些浮动,心中愕然:不是吧!暴殄天物了!
“帖子放着吧,没事我便要医病了。”至始至终男子对幽儿正眼都没瞧过,这更让子娍心中忐忑,柳下惠可坐怀不乱,也不至于看都不看人间尤物的呀!
“好!那我便不打扰溟哥哥给人医病了,那天我来找你。”幽儿将手中的帖子放在子娍床头的柜子上,朝床上一直扮演“木偶”的子娍露出近乎完美的微笑,才迈着优雅的步子退出了房间。
可子娍怎么都觉着,那笑,怎么都不达眼底。
男子在幽儿走出去没多久便收回了摆弄的双手,转身道了句“你可以离开了”便自个儿朝门外走去。
子娍在床上也一阵恍惚,他是在对自己说话么?
回过神后,子娍迅速起身,下床收拾好后却瞧见方才男子落下的金色帖子,一把拿了便追了出去。
“溟,溟大夫,你的帖子。”子娍下床后除了觉着饿的有些发慌,便没什么不适,跑着追上了前头白发男子,递上手中的金帖。
男子没看那帖子继续走着,却道了句:“丢了吧。”
“哈?!”子娍一下没反应过来,拿着帖子杵在原地,直到那空冥的声音再度飘进耳朵,才一个清醒。
“你若想看,便拿着帖子去看吧。”
“我。。。。。。”子娍还想说些什么,却已不见了那男子身影,撇撇嘴,耷拉着脑袋,寻着医舍的大门走了出去,抽出怀里的地图左拐右拐回了自己的房舍。
“子娍?!”子娍一踏进房舍,一个红蓬蓬的家伙就拔到了她身上,八爪鱼一般把她缠了个死紧,嘴里还念念有词一通话,子娍压根儿就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下来!”子娍原本想等着蒙萌那家伙发泄完情绪再好好与她说话的,没想到那家伙一直缠着自己没完没了,无奈才喝了句。
蒙萌身子一僵,还是从子娍身上下来了,一双眼睛比兔子还红,显然这些天是哭了不少。
子娍看着有气又有些感慨,声音也放缓了些:“你怎得不去上课?”
“我,嘶嘶,”蒙萌边说边吸着鼻涕,摸着眼泪,“我今天没课,呜呜,子娍,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他们又不让我去看你,呜呜!”
“你才死了呢!”子娍没好气敲了她脑门一下,被她闹得有些头疼,“别哭了,好好说,究竟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时间,子娍从蒙萌颠三倒四的逻辑中,算是勉强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子娍被罚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昏迷状态,被送进了学院的医舍。其实在寒冰池受罚被冻得失去知觉是很常见的病例,可子娍的病情却与以往的情况宛然不同,无论那般的医师如何治疗都毫无起色,反而让她生命的迹象越来越薄弱,眼看在她就快不行的时候,才有人想到了请医仙末溟医治。
医仙末溟虽医术超群,可脾气却怪得很,医人甚少只随心,若是他不想医,即便给他再多奇珍异宝也是徒劳,相传这些年来,他只医过诸葛家族的人。
蒙萌听着大家的谈论,当时眼泪就狂飙了出来,跟卸了闸的洪水般怎么止都止不住,闹得一群医师头疼不已,终才派了人去寻那医仙末溟。
末溟最终答应了医治,其实的原因却无人知晓,只是他要求只把自己送进独立的医舍,不让见其他的人。
这便是蒙萌担心受怕这些天的缘由……
第五章 难以“善终”
之后,子娍便被送进了医仙末溟独立的医舍,不仅没让蒙萌跟进去,连其他的医师进去后也立马退了出来,仿若里头有毒蛇猛兽般。
蒙萌想起当时的情景还一阵后怕,好在子娍安然归来,不然指不定会她做出多少傻事!
“行了行了,待会儿我们去‘香肴街’吃好的,顺便找子仲,好几天没见着他,不晓得他过得怎样。”子娍踱步到自己衣柜前,取出了那件紫色的院服换上,她身上还是礼拜一红色的那套呢!
“恩恩!”蒙萌原本情绪顶多算得上喜极而泣,这会儿听子娍说吃好吃的,瞬间破涕而笑,凑到子娍身边帮着理衣角,突地想起什么又跑向自己床边的柜子,从里头拽出了一张薄薄的单子递到子娍眼前,声音带着哭后的鼻腔,“子娍,这是樊岷让我带给你的,是你们班礼拜一到礼拜五的课程安排。”
“嗯?还有课表?”子娍眼皮一跳,没料到在这科技落后魔法武道猖獗的异界的学院,居然还会制造出课表这类东西,伸手接过朝外边走边看,“走!去吃东西,饿死了!”
说话间,二人如常地迈着步子朝“香肴街”走去,路途中子娍便把课程看了仔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每天卯时那一个时辰都是晨练,之后的两个时辰分别安排的便是些武道、冥想、魔法课程,而下午的课多数是史学、冶金学、药学、厨艺等等辅助课程,看起来活像是在培养全能型的人才!
“这些课给‘天’班的学员上还真合适,估计到了我们班,呵呵!”子娍心中苦笑,随意收起课表。
子娍二人先找着了还是在尚珊斋做事的子仲,替他向掌柜告了假,一道去了“香肴街”。
子仲恢复自由身还是选择回老本行办事,一来是因为自己早熟络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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