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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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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他的唇角冷然抿起,显然流茧的这句话已经完全激怒他。一步一步朝流茧逼近,她不躲也不闪,冷冷得盯着他。眼看着越走越近,抿唇一笑,出声道:“怎么,又想用暴力解决?”

抛下你外出偷腥

他学着她的模样抿唇一笑,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停留,直到走到她的跟前,他才顿住步伐,接下来却没有任何暴力倾向的动作。

过了许久,忽然安佐然凑到流茧的耳边,唇息洒在她的耳畔上,“我只不是想让你回过身去看格外精彩的一幕。”

流茧蹙起眉,有些不明白安佐然话中的意思,捕捉到他眼中的算计以及玩味,下意识地回过身去看。

眼前这一幕,让流茧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如何去呼吸,但只是呆楞了三秒了,她便漠然地转过身。对站安佐然淡然一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格外精彩的一幕?”语调轻轻的,口吻轻轻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对于流茧的反应,安佐然相当的不满意,眉睫挑起,墨黑而深邃的眸中溢满了探究的意味。“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精彩呢?”

“如果我没记错,你三天前才答应做他的女人,难道说才短短的三天。”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捕捉到她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愫,继续说:“不对,应该更短。在你答应对他女人的第二天,他就外出了。正确的说应该才短短几个小时,他就把你甩了。”

“宇说女人的保鲜期是一个星期,没想到你在他那才短短的几个小时。看样子,是你服务的不够周到,他才会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就抛下你外出偷腥。”

流茧挺了挺僵硬的身子,“说完了?”

安佐然并不急着回答,而是静静地斜昵着流茧,那眼神,仿佛是在研究精美的艺术品。流茧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流露任何一丝的一样,手有些僵硬地摆放在大腿两边,双眸淡然地回视他。

她相信彦柏,他会跟莫芯一起出现在海城而且还亲密地相挽着一定是有原因的,但原因觉得不会是像安佐然说的那样。尽管她相信他,可是当安佐然用言语刺激她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脑海中还是会闪现出无数的猜测,深怕会被安佐然说中。

“怎么,你似乎并不赞同我所说的。”

一巴掌便宜你了

流茧依旧神情淡然,仿佛跟就没听见安佐然说话。但是安佐然并不死心,她非要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不可,继续说:“我说你怎么会好端端的去寻死,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被情所伤。”

“你说这人心是不是变得太快了点,前一秒还信誓旦旦地让你做他女人,后一秒就能毫不留情的撇开你,投入其他女人的怀抱。”

“真看不出来,莫芯还是挺有本事的,能从你手中抢走男人。也许这就是你扇她一耳光的报应。没准,真的是你不够谄媚,服务的不够周到,才会被男人嫌弃,才会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被抛之脑后。”

说着,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托着下颚,认真打量起流茧。“说实话,除了长相,其他女人该有的你还真比不上她,难过你男人会被勾走,是男人都号她那口,又怎么会喜欢像你这样的菜芽。”

“也难怪,女人一个星期的保鲜期会被缩短成几个小时,这足以说明你完全不符合他的胃口……”

“啪!”一巴掌狠狠地甩到安佐然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根鲜明的手指印,“安佐然,以前算我高看你了,没想到你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想法。我为曾经选者你当目标而敢到可耻。”

“实话告诉你,当初如果不是你的好朋友惹恼了蓝沫,我也不会去提这么一赌约。之所以会进你的公司完全因为一个赌约,当然更重要的是你的公司是珠宝设计公司,如果是其他的,我绝对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进去呆一个月。”

“我还是头一次这么鄙视一个人,你是头一个。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鄙视你,因为你不配。”说完这话,流茧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她已经被他的言语刺激到有些动摇,可是他后面的话让她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晚上他完全可以要了她,可是他却说等她完全准备好再说。再加上,她答应做他女人的时候,他开心得跟个孩子似的。所以,她相信彦柏,百分百的相信,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她还是要谢谢安佐然,是他让她立场坚定。

你的女人下手

安佐然摸着脸,久久地盯着流茧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原本他还有顾及,思量着那样做会不会太过分,现在看来完全不用顾及。因为她比他更狠,竟然为一个赌约而搀和进来,从而导致现在混乱的局面,他会让她为此付出代表。嘴角边随之勾勒起一抹噬血般的微笑。

“你的女人下手,还真够狠的。”以前的那一幕,池沐寒完全看在眼里。“不过更有意思的是,她竟然看到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毫无反应。”说着,抿唇一笑,对流茧的兴趣有增加了几分。“难怪你会花三年时间去玩弄一个女人,有趣,有趣。”

彦柏不以为然,搂过莫芯,便在她的额前留下一个吻。“时间久了,同样会腻。”此刻,他的内心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流茧不要误会,另一方面又希望她误会。可是不能表现出任何别样的情绪,池沐寒可是个十分难缠的对手,同时也是可怕的。

他能从一个人的言行举止看出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即使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无法逃脱他的双眼。他的眼睛就像鹰的眼睛一样犀利,在瞬间就能窥探到别人的心底。

“既然你已经腻了,转手给我如何?”说出这话的时候,池沐寒自己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身为次品的女人感兴趣。

扣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顿了一会,嗤笑道:“三年不见,看来你的品位还真是改变了不少。”晃了晃酒杯,喝上那么一小口,继续说:“对了,你不是说三年来一直都在子晴吗,有消息了?”

他的双瞳骤然一紧,心底陡然萌生一股积郁,端起白兰地一饮而尽,辛辣的苦味被心中的积郁覆盖,连续几杯下肚都毫无感觉。“说实话一点消息都没有,但是我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就像我一直相信你还活着一样,事实证明我的知觉是对的。”

“我能找到你,同样也能找子晴,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充足的信心。三年里,我没有一刻停止对她的思念。”说完,神情专注地盯着手中的酒杯,眼神迷惘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敢说你重来没利用过她

彦柏在心底冷笑,说什么三年里,没有一刻停止对她的思念,那么刚才说要接手自己的女人又算是什么意思。这难道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态度?他是永远不会让他找到子晴,他要让他所谓的希望变成绝望。

要知道现在的子晴跟三年前的子晴完全不同,不仅相貌变了,声音变了,就连性格也变了。他到要看看池沐寒到底上哪找,就算她在他的目前他也认不出来。

“这三年里,我也派人查过子晴的下落,但是结果都不太理想。”他抽空看了一眼池沐寒,“或许子晴真的已经葬身大海。”

池沐寒霍然站起身,一把揪住彦柏的衣领,鹰隼般的眸子里冒着火,在那深深的眼底嵌着难以遮掩的忧郁。“不!她已经还活着,一定!”

“你冷静一点,我能火下来是个奇迹。可是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奇迹?我能火下来一方面是奇迹另一方面是我会游泳。”

“可是子晴呢,子晴根本就不会!”彦柏反揪着他的衣领以同样的音量咆哮。“接受现实吧,子晴已经死了,已经葬身大海。难道你觉得你摧残得她还不够吗,在她心上插的刀口还不够多吗,现在连她死了还想让她不得安宁吗?”

揪着彦柏衣领地手无力地滑落下来,他瘫坐在椅子上。“其实,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误会?”彦柏冷哼一声,质问道:“你敢说你重来没有利用过她。”

顿时,池沐寒垭口无言。再多的误会,也抵不上这一件事情。他利用过她,他伤害过她,而且是深深的伤害。想到他无力地闭上双眼,突然间明白了,有些事情发生了是无法挽回的,不管你是有多么的内疚和后悔。

看到他这样,彦柏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怕再说下自己会忍不住揍他。努力压制下内心的愤怒,荡去眼底过于明显的思绪。

“我真他妈是个畜生。”池沐寒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是我害了子晴,是我害了她,是我杀了她,我是杀人凶手。”

神秘的早点

彦柏不接话,安静地听着。他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畜生。同时也是个凶手,是他亲手将子晴推向刀锋口。可是,如果她从未遇见过他,那么她现在的生活又会怎样呢?奇*|*书^|^网依然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还是有其他的可能,答案不能而知。

“我他妈的是个混球,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眼前不懂得珍惜,现在失去才知道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后悔了一切就能够从来?”说着,直接举那剩下的半瓶白兰地一饮而尽,彦柏想阻止都来不及。

“后悔有P用,有P用!我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没有子晴,再也没有,再也没有。她再也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很奇怪,不管我怎么想她,做梦的时候都梦不见。这难道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你已经醉了!”彦柏拿过池沐寒手中的空瓶子,示意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扶他上楼休息。

可是被两个保镖架着的池沐寒真的醉了吗,答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不过是心醉了,意识清醒的很。

………………………………………………………………………………………

流茧回到客房原本想好好的睡一觉,哪知道躺在床上不到5分钟就方巧琳拽起,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看,这早餐还真精致。”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为你了而准备的?”

“而且还是三种不同的式样,并且每一份的分量都不多。不过手工都跟精细,竟然摆出这么漂亮的形状,看样子是花了不少工夫的。不过太漂亮了,让人看着都不忍心下口了。”

见流茧不说话,方巧琳催促道:“别害羞,老实告诉姐姐,到底是谁为你而准备。”

当她看到这三份早餐的式样跟搭配的色调以及方式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有答应了。她淡笑不语,就是不告诉巧琳到底是谁准备的。

“乖乖,我喊你姐姐成不,就告诉我嘛。真的特别好奇,竟然有人会这么细心,准备得这么周到,每样只有一点点,就能分三次吃,更重要的是三种不同的式样,让人吃着不会腻。”

早点引发的热议

“你们在聊什么,我大老远就听到某人的声音。”在顾宸宇说话的同时,靠倚着门板,双手环胸一脸暧昧的斜昵着方巧琳。

其实听得出他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他可是在暗示她,他们之间心有灵犀。方巧琳完全不买帐,嗤之以鼻。“切!别挡在这污染人眼球。”

“没事,我看着你就好了。”

“谁要你看了,赶紧给我出去。”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没用动手躯干顾宸宇。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拉开距离战,流茧不紧不慢道:“讨论早餐是谁准备的。”

说到这,顾宸宇上前研究了一会早餐的式样,评论道:“不是很花俏但是很精致,看来准备这三份式样早点的人很用心。三份早点的分量虽然不是很多,但都包含着浓浓的心意,让不忍心不吃下口。”

“流茧。”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瞟一眼方巧琳。“你一定不习惯吃早点,所以准备这三份早点的才会这么精心的制作出别致的早餐。”

这回他是在暗示她,自己对她也是非常用心,而且用心的程度绝对不亚于为流茧准备早点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她的身边潜伏了半年之久。

方巧琳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顾宸宇话中的意思,撇撇嘴不说话。那么这个时候呢,流茧就充当起和事老的身份,“那么你准备早点了?”

“没有!”一听到没有两个字,方巧琳的脸色更加阴沉。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顾宸宇接着说:“但是我准备了另外一样,只是不知道方小姐,肯不肯赏脸,过去瞄上一眼。我想如果你愿意,它会感到十分荣幸。”诚恳无比地对上她。

她不禁回望他,正想说些什么,一道充满诱惑的男性磁音突然闯入。“怎么还没开始吃,赶紧吃吧,等会就凉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早点是你准备的?”流茧看向安佐然不由地蹙起眉。

他对着她扬眸一笑,柔声道:“恩,有点仓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担忧,有些紧张的凝视着她。

流茧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在顷刻之间什么都变味了。

被小黑猫挠了一下

强制压抑下那股反胃的酸楚,忽然间一阵凉风吹进,一丝淡淡的香味沁入鼻中,流茧微微吸了一口气,双眸微瞌,似乎有点享受这种奇妙的香味。认真查看了一会菜色以及整体的搭配。同时也留意到不远处垃圾捅了的东西。

直起身,淡淡一笑,“你确定这是你所准备的?”

安佐然定眼一看,脸色变了变,随即道:“是谁准备的都无所谓,只要你肯吃就好。”温柔的口吻,仿佛要溺出水一般。

听得流茧心里直发毛,不由地蹙起眉。此刻的安佐然温柔如水,先前的安佐然像一只濒临爆发充满危险的豹。前前后后反差这么大,但是流茧肯定这即不是双重人格也不是精神分裂,唯一的可是就是他在伪装。

只是不明白,他有必要伪装吗?

“竟然如此,为了让我有个好味口,请你直走右转,谢谢。”她一边说一边将三份早点均匀的搅拌在一起,其实这三份早点都是同一样食物,只不过是彦柏让人分成三种作法。

顾宸宇说的没错,她是不会浪费这份浓浓的心意,不管站在眼前的面孔有多伪善,说出来的话语有多那么的令人反胃。

流茧的话无疑是在下逐客令,眼看着场面有些僵硬,顾宸宇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嚷嚷,“佐然,你脸上的红印真特别。”

安佐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向流茧,温柔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的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没什么,被小野猫挠了一下。”他轻描淡写。

顾宸宇不由一愣,俊秀的眉宇蹙起,“琳,等会找你。”抛下这句话之后拽起安佐然就走,整个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方巧琳完全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处于在云里来舞里去的状态。“他怎么就这样走了,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样东西的?”

噗嗤!流茧笑出声,“你刚刚也没答应要跟他去啊。”

“谁说没有,人家刚想答应来者。那个谁谁谁就突然蹦出来了。”

“他不是说等会再来找你?不急,先等会吧。”

巧琳不满地嘟起嘴,两跟食指不挺地相互戳着,“人家现在就想看嘛。”

你装,就装吧

流茧瞟了了她一眼,道:“你装,你就装吧。”

“恩。”她不满的呢喃一声,整个上身小幅度地扭转起来,“人家哪里有装,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装…”

话还未说完,自己就做起了呕吐姿势,有些挫败地盯着流茧,“还没把你到,我自己就先受不了。”

“佛曰:己所不欲,误施于人。我看施主六根未净,心魔未除。”流茧长吁短叹一声,“也罢,打哪来就回哪去,日后有缘在见。”

方巧琳被流茧的话语惊得不少,过了好久才恍过神来说:“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免得咱俩如此纠缠。”

“昨日,有人说你已是有夫之妇,让我切误勾引。”说到这,流茧对着方巧琳抛出一记电眼,她立刻扯过枕头挡在中间。

“别,你还是别冲我发电了。经过昨晚,让我彻底的明白,你绝对是男女通吃。说实话,想起你昨晚的那个样子我还有点脸红心跳。”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脸红心跳了,该不会是你夸大其词吧。”

“才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说着,将枕头抱在怀里,“对了,你觉得安佐然这个人怎么样?”

流茧安安静静地吃着早点,很快的有盘就已经见底了,看样子她是真的饿了。取出餐巾擦了擦嘴,缓缓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方巧琳抱紧枕头,冥想了一会,“我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根据宸宇所说,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他对着干而没有被他F掉的人。而且还一再的容忍、退让,并且今天还你这么精心的准备这些早点。虽然常常冲你发火,但那只是不懂得表达的表现。”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只决觉得突然有这么一个另类的你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新鲜,才会特殊对待。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因为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的根本就不一样。他看着你的时候,眼中会有一把火,一种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火。”

流茧哑然失笑,“为什么说是一把火呢?我可不是什么可以燃烧的东西。”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会上一把火了。

提前准备的序幕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就是一种感觉。”

流茧笑了笑,翻过过盘子,盘底上印着一朵纯白的鸢尾花,代表着想念你的意思。这是彦柏传递给她的信息,让流茧忽然间恍恍不安起来,觉得有些不正常。若是以往盘底一定是一张笑脸,笑脸的意思就是让她天天开心。

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那朵鸢尾花,思绪飘渺,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只是愣愣地出神,仿佛像要将整个世界遗忘了一样。

这样的她,让方巧琳不由地紧张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流茧,流茧,流茧,流茧,流…”

“啊!”流茧猛然间恍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怎么叫你都不回神。”

她淡然一笑,“没什么!有点我要纠正,我刚才吃的是柏为我准备的早点。”忽然之间,流茧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或许是害怕被误会些什么。

“你是说彦柏?”方巧琳显然吃了一惊,“你不是说他外出办事,怎么会突然间准备早点给你?”

“他在海城,早上的时候我已经见过他。”

“笃笃笃!”流茧和方巧琳看向门外。

“打扰一下,请问哪一位是流茧小姐?”

“我是。”

他微笑着,“这是您的礼服!我就把它放在沙发上。”说完就退了出去。

还没等流茧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请晚上务必陪我出席酒会,礼服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尚未等流茧开口,顾宸宇走过来接走方巧琳,临走前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流茧,眼神中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他也很纠结,刚才拽着安佐然出去,两个人谈了很久很久,虽然他没有明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一再保证不会伤害到她,但还是让他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觉得自己突然间有些不了解安佐然,他现在的这些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令他琢磨不透,甚至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似乎总喜欢搂着人说话

“我有说过要出席酒会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参加。”那双陷藏在深黑色微鬓发际下的双眼蓦地对上他,优雅而贵族气息甚种的浓眉微微挑起。

“腿长在我身上,凭什么由你决定。再则,难不成你强行将我拖到现在,如果是那样的话,丢的可就是你安佐然的脸。”流茧不以为然,同时也没什么好口气。

“是吗?”他不屑地抿起唇,那双墨黑的眸中饱含了嘲讽的意味。“别忘了,是你说要弥补。”

“哈哈!”流茧失笑,“一会你说要我心里只有你,一会你又说要我陪你出席酒会。请问,下一会,你又将准备让我做什么?”

安佐然不怒反笑,脸上的神情高深莫侧,嘴角似有若无的抿起。“这么说,你是情愿让你的心驻扎进我,也不愿意陪我出席酒会?”

“原来,你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成我的女人。”说话的时候走上前一步,感慨道:“女人啊,果真是善变的动作。前一秒还是别人的女人,后一秒就心甘情愿地投入其他热的怀抱。”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你的男人才会那样。你说我该评价你纯洁、高雅好呢,还是污浊如淤泥。”

看到流茧喷火的神情,安佐然就觉得内心一真舒畅。他就是要看到她生气的摸样,刚才的那一巴掌虽然打着有些疼,但还是非常值得他回味,回味她生气的神情。

很快地流茧荡去眼底的神色,眸中一片淡然,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唇边漫起浅浅的笑容。“从来不知道安总监这么喜欢诋毁人,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贵族素质吧。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还真得好好感谢你为我上了这么一堂别趣的课。”

“既然这样,那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呢?”

“这是当然。”流茧看着海滩上的那两道身影,“只可惜,就算我愿意陪你出席晚上的酒会,恐怕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佐然走了过来,欲搂过流茧的腰,好再她反应灵敏,躲开了。“安总监,你似乎总喜欢搂着人说话,难道那样会比较有感觉?”

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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