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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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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茧怅然,提醒道:“那是开水!”于此同时顾宸宇已经喝完一整杯的水,一滴不剩。“你不觉得烫?”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他答非所问,一把揽过流茧,温润的男性气息立刻萦绕在她的周身。他的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气息,连同周遭的空气也变得混沌起来。

流茧微蹙起眉,她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危险信号,下意识地想要挣脱。顾宸宇似乎早就意料到流茧会有所反抗,早早地将她的双手禁锢在怀中,搭在她腰间的手也不由地加重了些许力道。

他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颊,他凑近他的耳边细语,“你觉得该如何报答我?”她思量了一会,发觉现在不能硬来,只能随机应变。于是,那张美轮美奂的容颜上,依旧挂着淡笑。“应你的邀请,下班后一起吃个饭。”

“就这么简单?”顾宸宇如泉水般澄澈的双眸紧了几分,透着一股冷冽。仿佛冬日里肆意呼啸的北风,随时会穿过皮肤,渗进骨子里。

流茧依然笑着,不同以往的笑,此时她的笑容,仿若是冬日里久违的阳光,令人又身到心感到温暖,像是具有神气的魔力一般。“对我而言,很难!”

“不如,我们来个更难的。”说着,又搂紧流茧几分,他的鼻息已经打在她的脸上。她往旁边稍稍倾了倾身子,“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我若不呢?”顾宸宇的双眸危险而阴鸷的眯起,他连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好似搭错零件的机器,完全不受控制。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者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流茧突然卖起了关子。“这么说,你想当我的嫔妃!”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可惜啊,你没那福气,只能让你尝尝当现代版太监的滋味。”

“我也想尝尝那滋味,旦愿你有那个本事。”

“呆会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他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小心着道,引发的“水案”

顾宸宇的眼深不再清澈如水,转为阴森森的盯着流茧看,那种眼神,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来临时的那种压迫感,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性感而饱满的殷唇也随之邪魅地抿起。而他的上身,缓缓靠近她。

流茧也相应的做出反应,头下意识地底了下来,脚慢慢的提起,只要顾宸宇再靠近她半分,她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了。。。近了。。。眼看就要。。。

突然!

“好烫!好烫!”顾宸宇远远的跳开,捂着嘴一个劲的叫唤。流茧呆楞了数秒,有些不明白他这是常得哪一出,只好站在那,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给我倒杯水啊。”说完,又开始给自己扇风,散热。“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一整杯的开水都不阻止下。”

流茧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扯了扯嘴皮。“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我还想问你怎么都不觉得烫,敢情是反应迟钝。”

见流茧不为所动,顾宸宇对着她挑了挑眉,“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你就等着为我负责。”

噗嗤!流茧不禁笑出声,随后又敛起笑意,上上下下瞟了顾宸宇十几眼,那眼神,那姿态,仿佛在说你是缺胳膊呢还是断腿了。感觉差不的多了,这才去倒水,加了少许的冰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机会,让我负责的。”

顾宸宇一口气灌下整杯水,感觉到丝丝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浇灭卡在喉间的干火,“再来一杯!”

流茧依言又给他倒了一杯,哪知那家伙像是喝上瘾了一般,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完了整桶矿物质泉水依旧嚷嚷着:好渴!

这下,流茧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等流茧看顾宸宇的时候,只见他已经瘫坐在地上,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可是踉跄了几下又瘫坐回在地上,嘴里依然呢喃着:“水,水,给我水,给我水!”

“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

顾宸宇茫然地看了一眼流茧,那殷红的唇,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抓住她的双肩,依旧呢喃着。“水。。。水。。。”刚说完,他便晕瘫在流茧怀中。

我是为他而来

此刻,顾宸宇安静地躺在床上,他那俊逸的容颜,此时却是令人心惊的苍白,殷红的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是同样的苍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邪魅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

他的私人医生,正在为他进行着一系列的检查,时不时的摇摇头,唉声长叹一翻。“你说这小子到底是不是闲着没事做,老这么瞎折腾自己。”

“真的是苦了我,每回都是不远万里的赶过来,跟一阵风似的。”说着,挺了挺腰板,“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吃不消。”

安佐然听完这翻感叹,不由地跟着一声叹息。“老爷子,等他醒了,你想拿他怎么着都成。”此话一出,许革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话当真,想怎么着都成?”

看了一眼顾宸宇,他坚定道:“想怎么着都成。”

“那敢情好,我听孙女说骑木马好玩,干脆他让我骑一回。”说着,独自笑开了,好似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般。安佐然则无比同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宸宇。没办法,实在是眼前的这个老头太会生事,你若不满足他的要求,他绝对有本事让顾宸宇在床上躺上一个月,然后顺便给你制造无数的麻烦。

流茧抿唇轻笑,不禁感叹:真是个童心未泯的可爱老人。

“我说你也真是的,看到他喝那么烫的水也不制止下。”被许革民这么一说,流茧百口莫辩,只能尴尬的笑笑。“他怎么样了?”

“算了,看来这小子还没跟你说,这不怪你。你别往心里去,我也只是随便唠叨几岁。你也知道人老了,都这毛病。”

“我挺喜欢听人唠叨。”

哈哈!他爽朗的笑了几声,道:“你这丫头,真讨人喜欢!”许革民戳了戳,依旧晕迷中的顾宸宇。“你这小子,啥时候交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女朋友,也不带来让我瞧瞧!”

瞧见许革民为顾宸宇检查得差不多了,流茧适时地递上一杯温茶,“我得纠正您一个说法。”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安佐然。“我是为他而来。”

必须对我负责

许革民愣了愣,不禁仔细打量起流茧,精致的五官,犹如玉雕般细腻,肤白胜雪,弹指可破,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淡淡的波光,一种叫做淡然的气质浑然天成。

“哈哈!”他开怀大笑,“个性直白,我喜欢。”

“佐然啊,这丫头真不错。我看啊,你干脆和那个叫沈什么的吹了算。你们两个在一起也只是貌合神离,一点恋人之间的甜蜜感都没,做为旁人看着怪别扭。”

安佐然什么都没说,只不过是唇边漫起一抹不明寓意的弧度,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流茧一直盯着安佐然唇边勾勒起的弧度,眼神是那么的专注,又是那么的游离,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不是。

许革民端起查一个人溜到角落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独自咧开嘴笑了。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突然蹦出一句话。“他好象快醒了。”

果不其然,只见顾宸宇的眉翼抖颤了几下,便渐渐睁开双眼,缓解了一会,才缓缓站起身,将视线锁定在流茧身上。

每走近一步,嘴角的弧度提高一个度,眼里的波光越发的邪媚。直至她的跟前,才顿住脚步,忽然凑在她的面前,带着烟草味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嘴角漫不经心的扬起。

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5公分,如此近的距离,隐约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流茧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眼皮都没眨下。她到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凑近她的耳边细语。“是你导致我突发性昏倒,必须对我负责。”

“好!”

没料及流茧会这么爽快的答应,顾宸宇有些无趣的抽回身子。“看来,还得找个时间跟你培养下情趣。”

流茧站起起身,漫不经心地瞟一眼安佐然,对顾宸宇说:“慢慢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转而,又将视线投向许革民。“老爷子,人已经醒了!”

“祝您玩得愉快!”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医务室。听到这话,顾宸宇不禁打了个冷颤,略有些狐疑地看向安佐然。

安佐然则是回个他一个好之为止的眼神,也跟着走出去。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顾宸宇独自一人坐在包厢里,有些无趣地晃动着手中做工精细的高角杯,时而抿上一口,想起自己昨天突然发病,昏倒在流茧怀里,唇角不自觉的漫起一抹弧度,眼瞳里流动的波光越发的浓郁。

今天一定要跟那个女人好好的谈谈情,说说爱。

继续晃动高角杯,时不时的缀上一口。算算时间她也差不多该来了,果然不一会儿走廊里就传来啪嗒啪嗒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昨天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流茧刚进门,这句话就迎面劈来。

说到这,顾宸宇又不得不再一次感叹流茧聪明,竟然能想出那样一个理由去搪塞那群女人的嘴,更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帮她盯紧安佐然。

对于他的问话,流茧并未感到惊讶,她很清楚以顾宸宇的魅力,想要从公司里任何一个女职员那套话,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陪你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但只限今天。”那双漂亮的眉睫扬了扬,笑容越发的淡了,像是冬日里的雪花,即将化开了一般。

那一刻,顾宸宇不由地恍了神。过了许久才恍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神,他变换了一下坐姿。突然凑近流茧,眼神三分迷离,七分邪惑,语调有几分轻佻的戏谑。“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流茧爽快的否认,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挪,顺手拉过可自由滑动的玻璃桌,隔阂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距离产生美,我想这样比较有易于发现你的优点。”

顾宸宇不接话,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高角杯,静静地斜视着她。

“最重要的是拿回的我的手机,其次等着安佐然找我算帐,最后”流茧顿了顿,忽然看向顾宸宇。“才是陪你在这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

她有预感,安佐然一定会质问她那句一个多月是什么意思,谁让他是那么冷傲的一个人。

他的视线一直滞留在流茧精美的容颜上,听到她的话,在那高挺鼻翼下性感饱满的唇邪惑地抿起。“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恐怕陪着我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才是首当其冲。”

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哦?是这样?”眼眸微瞌,有着完全弧度的唇角微微上扬,流茧兀自的笑了。不变的是,那抹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淡,那么的轻柔。

这一抹笑容,正好被推门而进的安佐然撞见,无数光线像是,踩着黑白琴键,有节奏地渐次漏进来。为那抹笑容增添了一份色彩,将那抹笑容衬托的更加完美。

像是一杯不加糖的咖啡,懂得品尝的人就会明白那美妙的地方,而她的笑容正如次。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笑起来的是时候这么的优雅、纯净、柔和、令人回味。

虽然顾宸宇先前已经看过这样的笑容,但还是走了神。他感觉这抹笑,就像是纯净的百合包裹着高雅的荷花。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过了许久,安佐然恍过神来,抽走流茧手中盛满白开水的杯子,一饮而进。对着顾宸宇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出去。顾宸宇只能是识趣的耸耸肩出去。

安佐然晃了晃空空如也的杯子,眼睑微扬,“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平静的语调中冒出一丝的寒意。

流茧又取过一个杯子为自己倒上一杯白开水,盯着杯中的浮起的水气,笑了笑。“不算,我还没喝过呢。”

“以后不准对除了我意外的人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对别人展现这样的笑容,心里就不舒服,莫名的有些烦躁。

流茧愣了愣,注意到安佐然不悦的神色,笑得更加灿烂。“这么快就对我心动了。”

“谁让你是那么的特别!”安佐然不否认,反倒是大方的承认,深邃的眼眸看起来是那么的认真。但是,在流茧看来,是危险的信号。

答案很明显,她惹到他了。

突然,安佐然一把拽过流茧,将其按倒在沙发上,并栖身压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一丝丝淡淡的薄荷倾向沁进鼻翼。“听清楚,我要一个独享你的笑容,而你的笑容必须为我展露。”

“放开我!”流茧拼尽全力想要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大的吓人。

“放开我,听见没有!”又挣扎了几下,实在是推动不了他分毫。只能死死地瞪着他,因为气愤,白哲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看起来是那般的惑人。

怎么办,两样我都喜欢

安佐然轻轻抚摩着流茧的眼角,唇角不由地上扬。“淡淡的眼神很适合你,但是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他忽然贴近她的耳垂,炽热的舍尖挑逗着她的耳垂,忽而将其含在嘴里。

没料及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流茧羞愤的大声吼他。“放开我!安佐然,你混蛋!放开我,听见没有!”她奋力挣扎着,这反倒挑起了安佐然更大的兴趣,他捞捞的将她的手禁锢在身下,不允许她再动弹。

对着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怎么办,两样我都喜欢!”孩子般地底喃,充满诱惑的磁音,隐隐透着一丝无奈。“真想珍藏起来慢慢欣赏。”

流茧一再暗示自己冷静下来,果不其然,没一会,眼里的愠色褪去,恢复往常那淡淡的神色。“要欣赏,也不应该是以这样的方式。”

“那你觉得应该以怎样的方式?”

“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近距离欣赏容易生厌!我可是期待着能有拥有长时间的保鲜期。”

安佐然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应对。什么叫做一个多月的时间,难道她就这么自信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将他虏获?如果是这样她未免高看了自己,低估了他。

想到这,安佐然深邃的眼底染上了一丝愠色,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

“不是说看上我了?”冰凉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竟然看上了我,应该早就做好献身的准备。”

“你!”天知道,她此刻有多想剁了他的手。可是在脱离他之前,她必须保持冷静。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流茧荡了荡眼底的神色。“我也说过你决不能看上我!”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脸上游走,在那红润了饱满的朱唇反复的摩挲,似乎有点留恋那柔软的感觉。那墨黑的眸子忽闪忽闪,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流茧紧紧地盯着安佐然,因为紧张胸脯开始上下剧烈的起伏起来,手心里也开始渗出汗来,虽然现在已是深秋。

看到流茧紧张的样子,唇角的弧度扬地更高,心情大好。但是他决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惩罚才刚刚开始而已。

但没有说不能拥有你

安佐然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流茧顿时松了一口气。“好象是有这么说过。”感觉到流茧稍稍送了一口气,手依旧在那柔软的唇瓣上反复的摩挲,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话。

“但没有说不能拥有你!”

“你想做什么?”这下流茧越发的紧张起来,双眸死死地盯着安佐然,想要从他的眼色中捕捉到些什么,可是什么都捕捉不到,下意识地往沙发里挪了挪。

手终于脱离了她的唇瓣,揉进她的发丝里,撩起一缕发丝,放到鼻翼下闻了闻,轻佻的话说随之溢出。“你这是在邀请我?”

由于长长的发丝挡住了流茧的视线,她看不情他的表情,只是隐约能感觉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错。目光微闪,无意间捕捉到安佐然唇角戏谑的抿起。

捕捉到这点,无疑是给流茧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前的紧张感一扫而空,脸上再次挂起那抹淡然的笑容。“真的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邀请。”淡淡的语调,轻轻的语气,仿若在说一件跟她毫无关联的事情。

对于流茧的突然转变,安佐然不由一愣,有点措手不及。

转念一想,真是个轻佻,轻浮,虚伪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配在他的眼里,更不配跟他接触。一想到自己不仅将她放在眼里,更加跟她接触了,只感觉一阵恶心。

猛地抽回身子,抽过纸巾狠狠地擦了几下手,随手一抛,扔进垃圾捅里,于此同时眸中闪过一抹阴冷,唇瓣嫌恶地抿起,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哈哈哈哈…”看到他这样的举动,流茧兀自笑开了,更是夸张地捧着肚子。对于他对她的侮辱,她记下了,绝对会以牙还牙。

看到流茧笑成那样,安佐然猛然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眉宇间的阴郁之色,越发的浓烈。凛冽的眼神扫过去,流茧极力想要克制住,可是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很好笑?”他站起身,整个动作非常的安静,他甚至没再看流茧一眼。然而,流茧留意到他樱花般的嘴唇负气地抿起,透出一种气苦,就像是受到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看到安佐然孩子气的一面,流茧不禁制止笑声,朱唇轻启,赞扬道:“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可爱!听到这个形容词,安佐然俊秀的眉宇不悦地蹙起,不满地瞪了一眼流茧。

理念中可爱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小孩跟女人的,他一个大男人,跟可爱完全不搭边,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流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淡淡瞟了一眼安佐然,“手机还我!”

一扫先前的阴霾,安佐然带着诱惑性地口吻反问:“想要?”

说起手机,安佐然忽然想起流茧昨天在翻找座机打电话的情景,明明是那么的焦急,可是打过去之后只说了四个字就挂断。这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于是派人去查,结果出人意料。

那个号码是个空号,根本不在使用中,所以他有点好奇,那个号码对她来说存在着怎样的意义,以至于不在使用中还要拨打,更加好奇她身上到底蕴藏着多少的秘密。

自从在南岸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感觉到她是一个充满秘密的人。昨天通过对她手机进行一翻测试后,更加肯定这个想法。

流茧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这话听着真别扭,什么叫做想要?“我是在要回我的手机,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我若不还你呢?”眼睫微扬,而后紧紧地斜睨着她,似乎想要从她平静的眼神里寻找些什么。

突然间感觉到他对她的手机做过些什么,因为一提到手机,他的眼里就多了一丝钻研的味道,于是试探性地说:“乱翻别人的手机不太好。”

“可惜里面一个号码都没。”安佐然大方地承认。

果然,昨晚回去,彦柏跟她说有人去查那个号码,于是在那人查到她拨打的号码之前采取措施,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弄成空号。一再提醒她出门要小心。想必,那个人就是安佐然吧。

其实流茧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好象只要一个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这样被过分保护的感觉压抑的她喘不过气,可是她不敢去问为什么,因为她怕,莫名的恐惧。

你已经对我上心了

恐惧,像是一颗扎根心底的种子。时节到了会生根、发芽,逐渐成长,一点一点的盘踞整颗心,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啃咬,不会痛,只会涩涩的发疼;时节过了会凋零、颓败、腐烂。匍匐在心底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下一个时节。

任你如何努力都铲除不了,即使不浇水、施肥,依旧会发芽,就算灌溉下一瓶又一瓶毒药,也于是无补,只会让你越发的疼,疼到无法呼吸…

“我想研究了一晚上,应该满足了你的好奇心,该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吧。”

“恩?”安佐然轻哼一声,“你就这么确定我研究了一晚上?”眼眸微眯,透露出几分睿智和阴鸷的危险。

眼帘微垂,流茧淡淡地笑着,她知道他在试探她,谁让她的手机太高级呢,他没把她当成商业间谍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乎理所当然道:“听清楚,我说的是我想,我想这个词代表这只是猜测;而不是肯定的说你研究了一晚上,难道你真的研究了一晚上。”

“看来!”她抽空看了一眼安佐然,理了理额前的刘海。“你已经对我上心了!”

安佐然依然睇着流茧,深邃而黝黑的眼瞳闪动着睿智的精光,单手环胸,另一只托着下巴,有几分玩味的姿态,突然转移话题。“公司规定最短的签约期是半年,一个月后你就想落跑?”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一个月后她休想逃,更别想一个月之内让他看上她,连做梦都做不到的事情,她竟然敢想,自大的女人。

流茧浅浅一笑,“两个选择,一我赔偿违约金;二让你解雇我。”能感觉到安佐然十分忌讳一个月这个数字,心想他一定把她想成那种自命不凡的女人,还有就是低估了他。

“你就那么肯定一个月就能顺利地偷走我的心?”平静的语气冒出一丝花苗,冷冽的眼瞳危险而阴鸷的眯起。

这样的安佐然不免让流茧有所忌惮,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沙发移了移。“我说过你决不能看上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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