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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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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安佐然不免让流茧有所忌惮,下意识地往旁边的沙发移了移。“我说过你决不能看上来,竟然我已经这么说,那么偷你的心有什么用。”

她顿了顿,看一眼安佐然的神色,继续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我看上你就够了。”

那我只好开始拥有了

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什么,牛郎?

“仅此而已?”在安佐然从沙发上起身的那一刻,隐藏在优雅气质下的王者风范立即展现无疑,恍若他是手中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天神。

“看上你?”那双陷藏在深黑色微鬓发际下的双眼蓦然对上了流茧,优雅而贵族气息甚重的浓眉微微挑起,一双明亮深邃而魅人心魄的漂亮眼眸中饱含了讽刺的意味,高挺的鼻下削薄的唇嘲弄的抿起。“你不配!”

危险,两个字眼立即在流茧脑海中横穿而过。忽然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她想逃,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更想逃离眼前的危险人物。

“怎么,怕了。”安佐然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眸闪动着嘲弄的笑意。

流茧强压下那种不安的感觉,荡了荡眼底过于明显的神色,浅笑着。“正如你所说,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不过是在提醒你,不要看上我。免得招惹上我这个不配的人。”蓦地对上他,目光中透着倔强的淡漠以及不屑。

赤裸裸的挑衅,这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安佐然却一反常态,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走向流茧,道:“只是说不配,并没说不够资格。”

流茧顿时浑身一颤,一股刺骨的寒意油然而生,心底只呼不妙。见安佐然过来,侧身一闪,而他似乎在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在此之前,用力一拽,将其牢牢禁锢在怀中。

“现在不嫌我脏了?”

他抿唇一笑,“怎么会呢?”说着,动作轻柔地理了理散落在她脸上的乌黑秀发。然后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带着淡淡薄荷清香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如同天籁般惑人的磁音随之响起。“你说决不能看上你,既然如此那只好拥有。”语言未落,手中力道抽紧。

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为零。鼻尖已经碰触在一起,而唇瓣与唇瓣之间的距离也十分的微妙。流茧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倔强的瞪着他,以表示无声的抗议。

见流茧倔强的不肯说话,安佐然玩味地笑起,贴近她的耳边。“不说话是?”他顿了顿,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一口气。“那我只好开始拥有。”

不纯洁的孩子

一股触电般地电流游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浑身变得柔软无力,好象在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流茧气恼地死死瞪着安佐然,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她那次在他耳边吹气。

但是她从不知道对着耳边吹气,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早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对着他吹气。

看着处于呆楞中的流茧,安佐然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探出舌尖再一次挑逗她的耳垂,这一次动作十分的温柔,仿佛在吻啄一件珍品一般。炽热的舌尖在耳垂上来回翻滚、调弄。

原本安佐然只是想恶作剧,可是没想到她的耳垂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诱人,身子是那么的清香,含住了就不想再松开,忍不住深深地吸吮起来,只感觉身子一阵躁热。附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腰上来回游走,一点一点慢慢地游移向胸部……

“啊!”安佐然忍不住轻哼出声,只感觉脚部穿来一阵疼痛,还好他闪得快,要不然下半辈子就毁在她手里了。

脱离出他的束缚,流茧立即跳开老远老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听到他痛得呻吟一声,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但依旧很生气,气愤道:“你的命根子先给你留着,如果你再敢乱来,决不脚下留情!”

安佐然有些挫败地坐回到沙发上,开起一杯冷饮,一饮而进,让体内的温度迅速降下来。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会有那样的反应。但就算如此,惩罚依然还没结束。

随即,他换了一个坐姿,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对着流茧邪恶一笑,眼中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另一手抚摩着自己的唇瓣,评价道:“味道真不错!”

“你!”流茧只感觉一阵羞恼,又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流氓!”

“哈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大笑不止,流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安佐然依旧大笑不止,流茧气恼地抡起抱枕就扔过去。他微微一侧身,躲过攻击同时也止住笑。“男人跟女人接接吻,咬咬耳根,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这回,你逃不掉

“我记得好象有人说过,还不确定要将我规划为女孩或者是女人,以及人妖!”流茧还击。

安佐然轻描淡写的瞟一眼流茧,道:“刚才不是正在规划?只可惜还没有结果。”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戏谑的笑着。“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流氓!”似乎并不解气,又补上一句。“混蛋!”

“流氓,混蛋?”他的眼睫微挑,俊毅的容颜上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神情。见他再一次站起身,流茧直奔向房门,刚拉开房门,就被安佐然关上。

再拉,他再关,再拉,再关…如此反复了几次,流茧最终败下阵来。

他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将圈住流茧的腰,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情再一次重演。他单脚微压,将她的双脚禁锢住,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回,你逃不掉。”轻佻的话语,戏弄的口吻,再加上那抹邪恶的笑,跟往日冰冷的安佐然截然相反。蕴藏在眸底探究的波光,好似猎人发现猎物时所散发出来的光芒。

流茧只是静静地盯着安佐然,不语。她心里清楚的很,此时绝对不能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她。那就只能反其道行之,打定主意。流茧淡淡的瞟了一眼安佐然,唇角漫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风轻云淡道:“你似乎对一个月这个数字很敏感!”

一听到这,他的眸中闪过一抹寒意。

见安佐然没反应,她继续说:“其实也没什么,下个月你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呢,只不过是想在你结婚前让你们两个分手而已。”

捕捉到他眸中闪过的那丝讶异以及不确定性,流茧淡然一笑。“你跟她来过我的咖啡厅那么多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关系并不融洽,说白了根本就不像是情侣。”

“你对她冷淡的很,甚至可以说有点厌恶;她对你却是一片痴心,不过貌似最近。”流茧顿了顿,回想了一会。“有点不对劲!”

“说好听点为了拯救女同胞,所以我来了,说难听点就是我无聊,找点事情做,不知道这么说你是信还是不信呢?”她蓦地对上他,眼中溢满真诚,看不出一丝的异样。

却是一只充满野性的黑猫

对于流茧所说的安佐然既说不上信也说不上不信,只不过隐约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不过她说的没错,他确实对那个女人没兴趣。原本打算在结婚当天,让新娘花容失色。没想到流茧会突然介入,这似乎使这场游戏变得越发的精彩。只不过接下来,他该想一想怎么让这场游戏更加有趣。

听完流茧的那番话,忽然之间也没有再继续惩罚她的兴趣,只好扫兴地松开对她的禁锢,重新坐回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垫立刻深深的陷了下去。

看到安佐然走开,流茧暗自松了口气,也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但是避免以上的的事情再次发生,她选择坐在里门口最近的沙发方便逃跑。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没开口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诡谧的气氛,淡淡的,放肆地弥漫着……

“你也有八卦的时候。”安佐然突然说。

流茧看了看他,咧开嘴笑了。“手机,可以还我了吧。”

“哦?”他的眉睫轻挑,似乎又找回了继续戏弄流茧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忍不住去戏弄她。或许是因为她常常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有或许是其他原因。

对于安佐然这种对发现猎物时眼睛里折射出的精光,流茧感觉极其的不舒服,忍不住往边上挪了挪。“麻烦你收起那种眼神,我不是你只待宰的羔羊。”

“哈哈。”安佐然大笑两声,“你确实不是待宰的羔羊,但是。”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似别样的精光,唇角轻佻地抿起。“却是一只充满野性的黑猫。”

流茧垂眸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比喻,而是鉴赏道:“你跟顾宸宇不愧是朋友,连嘴角扬起轻佻的弧度也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的更加邪气罢了。”

“至于你嘛,总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张显你的高傲,连抿个嘴都透露着几分傲气,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安佐然愣了愣,不禁看向流茧,淡淡的眼神,如同秋日里平静的湖水一般,令人感到莫名的平静,却又让莫名的心疼,又仿若是深不见底的碧水寒潭,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沦陷进去。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忽然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眉心微蹙,安佐然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以掩饰先前的尴尬。然而,嘴角上轻佻的弧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傲,眼帘微垂,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想要拿回手机是?”冰冷的语调,像是从悠远的冥界传来的召唤声。

流茧不说话,姣好的容颜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的盯着安佐然。她知道他还下文没说,所以安静的等着。

而他,却是在等着她开口。

两人极其默契的选择沉默,一时之间谁都没说话,都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地方。凝重的气氛像粒子一样漂浮在他们的周围,一不小心就像鳗鲡一样飞快地扭转身子朝他们袭去猛地咬上一口,而他们连分辨都来不及。

最终,流茧无奈地舒了一口气,妥协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安佐然的眉睫向上扬了扬,对于流茧的这个提问十分满意,但依然没什么表示,取过一旁的白兰地以及高脚杯,为自己倒上一杯。拿起酒杯轻轻晃荡了几下,浓郁而醇厚的酒香顿时飘洒出来,这才放置嘴边呷上那么一口,眼神沉迷而深邃,似乎正在思量着什么。

闻到那股酒气,流茧皱了皱眉,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鼻子,略感不满地瞟一眼安佐然。过了许久,他依然没什么表示,流茧有些不耐烦起来。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看他品酒,闻着那刺鼻的酒气。“既然如此,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正当流茧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你就这么点耐心!”

回眸,浅笑,她扬了扬光洁的脖子道:“那要看对什么人。”

“恩?”他不屑的轻哼一声,眉睫微挑,唇角却是戏谑地抿起。“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什么样的人不重要,但绝不会是你。”她已经失去耐性了,再这么的墨迹下去,估计她会抓狂。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条件是什么了?”

安佐然也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毕竟接下来还有一个约会,从口袋掏出一个手机扔了过去。流茧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眉头不由地蹙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这样才干净!

“互换手机。”他简单的抛出这四个字。

互换手机?流茧看了一会手中的手机,唇边荡起一抹笑容。也好,她也正准备换个手机换个号码玩玩,竟然他想要研究,就让他慢慢的研究个够吧。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打算什么,但,也不可能无限止的交换,所以开口问道:“时间限制。”

“一个月!”

流茧刚想走,忽然想起不久前安佐然抽纸巾擦拭手指以及那个嫌恶的眼神。她缓缓走想他,脸上依旧挂着惯有的笑容,只到走到他跟前,站定。

俯身端起那盛满白兰地的杯子,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晃动了几下。她晃动高角杯的样子十分的迷人,看似沉醉又迷离的眼神,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看上去娇艳欲滴,仿佛要滴出水一般,再加上唇边洋溢起的那抹笑容,神秘又含娇态,不由地让人看恍了神。

就在安佐然恍神的那一秒,一杯冰凉的酒泼到他的脸上,顺着他脸部完美的轮廓缓缓滴落下来,溅在地上散开零星的水花。

“这样才干净。”

瞪着流茧逐渐远去的身影,安佐然原本平静的眼底顿时溢满了愠色,像是要喷出火一般,顺手拿起杯子奋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声,杯子四分五裂,似乎还不够解气一般,又狠狠踹了一脚桌子。

心中发誓:明天一定要跟这个女人好好算帐。

流茧却是心情大好,抽出手机里的手机卡,随手一抛划下完美的弧度,正好不偏不倚落进垃圾桶里。

…………………………………………………………………………………………………………

夜露打湿了青石台,点点湿痕。樱花树已经过了花期,茂盛的枝叶被月光照得微微反光。

流茧静静地坐在青台石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浅浅的笑着,眸中却不自主地流露出一股忧伤。

柔美的月光飘洒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银鳞,而在她的周围有柔和而幽微的浅色光晕。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那绝伦的柔美,尤其是那对异常漂亮的黑色眼眸。此时掺杂这淡淡的银色,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的忧伤更加的清晰。

陪我坐一会,好?

“在想什么呢?”一道如春风般和煦的男音缓缓飘来,仿佛是春日唤醒万物的第一缕阳光。地望

流茧没有回头,依旧静静着天空,过了许久才轻轻说:“今晚的月色很美。”

他不禁看向她的侧脸,柔和的线条,在月光的映衬下透露无法言喻的绝美,那双总是洋溢着淡淡笑意的漂亮眼眸里,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忧伤,恐怕连她知道都不知道每回当她仰望星空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忧伤。

每每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忧伤,他的心总是会狠狠地纠起,细微到极至的疼,疼得让他无法呼吸。

虽然她忘记了20岁以前所有的事情,可是那忧伤却如同她的影子一般,一直一直跟随着她,或许她的心底还是忧伤的吧。

三年来,他一直想尽办法让她快乐起来。表面她确实快乐起来了,可是每当她仰望星空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忧伤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挫败、颓靡,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但是他心里清楚,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一直努力下去。

此时的她,看上是那么的空灵,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了一般。他的心狠狠地纠起,不想再看到流茧忧伤的深情,他走到她身旁柔声说:“夜凉了,进屋吧。”

“陪我坐一会,好?”

他总是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依言在她身旁坐下。而她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膝,依然静静地望着星空。“柏,不瞒你,我到珠宝设计公司上班了。”

彦柏的身子猛然一僵,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这三年以来,他一直拼命阻止她碰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东西,为了就是不想让她再回到以前的生活。没想到,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感觉到彦柏的身子一僵,流茧的心也不由地跟着颤动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还是让他失望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竭力阻止她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东西,但是隐约能感觉到那是一个禁区。有的时候她也会好奇,却从来不敢张口问为什么。

呼吸越来越困难

第一是因为彦柏坚决态度,二是因为自己害怕知道真相,害怕有一天他会抵制不了自己的央求,告诉自己真相。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不能只说一半,流茧不由抱紧双臂,将头深深埋进怀里,长长的发丝流泻下来,以掩饰自己此刻的不安。“并且总监要求拿我的作品作为这一期的主打,并且拿去参加设计展。”语气很轻很轻,风一吹就会消散了一般。

彦柏将流茧轻轻拥入怀中,自己的身子却轻微的颤抖起来,体内一股莫名的恐惧如冰冷的海水将他团团围住,冷入骨髓,铺天盖地的黑暗无声无息地降临,一点点地,吸走了他的意识,让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不能再动弹。

此时此刻,他是多么的害怕他会从此失去她。他有一种感觉,只要她一旦接触到任何关于珠宝设计的行业,他就有可能在顷刻间失去她。所以他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真的不能。她是他生命中唯一,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

不由地,他紧紧抱住她,像是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髓里一般。

呼吸越来越…越来越…越来越困难,流茧柔声唤他。“柏!”似乎意识到自己力道过重,彦柏缓缓松开怀抱,久久地注视流茧,深怕一眨眼,她就会飞走了。

这种不安,像气球一样地膨胀起来。但是,当气球升得越高,他就越不安,气球若要往上飘就总有一会爆炸的。

察觉到彦柏不对劲,流茧开始揣揣不安起来。以前跟他提及这方面的问题,他总是大声的呵斥回来,不像这一会,就这么的沉默着,什么都不说。

他越是沉默,她越是不安,手缓缓抬起想要去抚摩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把抓住,牢牢地握在怀里。扑通、扑通、扑通,感觉他他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心跳,不由地抬眸看向他。

他注视着她,目光不安而又疼惜、柔情,仿佛要化出水一般。

她注视着她,目光柔和且眷恋。

就这样,两人久久地对望着对方,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温热的呼吸呵在对方的脸上,暖暖的。四周的一切,仿若被他们感染了一般,顿时静了下来。

克制不住,怎么办

突然,彦柏托住流茧的后脑,低下头性感的双唇缓缓向她凑去,小心翼翼地吸了口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沉醉的闭上双眸,两片薄唇温柔的依附在她的唇上……

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酌吻一下,不想掠夺太多。可是,她的嘴唇那么的柔软,贴近怀里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微垂的眼睫如羽翼一般充满着奇特的美感。

他屏息,

然后,

深深地吻下去。

辗转着,吸吮着,两个人的嘴唇紧紧地吻着,他的嘴唇灼热滚烫,她的嘴唇清甜柔软。脑中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他拥紧她越温越深,无法呼吸,无法无想,吻住她就仿佛再也无法放来她。

“恩。”流茧忍不住低咛出声。

……

不时何时月亮悄然躲进云朵里,似乎深怕打搅他们一般。

忽然间,只感觉体内一阵躁热,他停歇住吻,横抱起流茧走向卧室。此刻,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他要她。

彦柏将流茧温柔地放在大床上,沉醉地抚摩着她的脸颊,呼吸也越发的变得急促、沉重。但他依然极力克制自己,轻啄了一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我想要你,可以?”

流茧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勾住他的后颈,主动送上香吻。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但是内心深处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依恋,这种淡淡的依恋让她心醉。他一直以来对她呵护备至,她也一直以来非常依赖他。有的时候就连吃饭这种力所能及的事她都不去做,而是等着他喂,头懒得洗了,就缠着他,非让他帮她洗不可。

所以,把自己给他没有错。

雨点般的吻落下,从额前到眼睛、鼻子、嘴唇、耳垂,最后落在脖子上,轻啄着、啃咬着、吸吮着,动作依然温柔至极,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流茧。

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隔着一层衣服摩挲着……

彦柏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忍不住问道:“真的可以?”声音低沉而沙哑。

不准说不要

流茧强忍住笑意,深深看了一眼彦柏,眼中的神情令人琢磨不透,原本勾在他颈上的手也滑落下来。想翻身,无奈被他欺压在身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只好撇过脸不再去看他,唇角负气的抿起。

这下彦柏慌了,急忙解释。“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看着我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氧氧的,暖暖的,最终流茧没忍住,笑出声。

“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

彦柏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好啊,你竟然耍我!”说着,直挠流茧痒痒。

“哈哈!不要…不要…谁、谁让你问我那么多次,哈哈…”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柔情似水地注视着流茧,温柔的话语随之流溢出来。“那我们继续,不问了。”沉重的呼吸,带有欲望的眼神。

“才不要!”

一把拽回想要落跑的流茧栖身压在身下,“不准说不要!”

“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以前这么霸…”话尚未说完,就被他用唇堵住了,唇齿再一次交融在一起,其中的感觉妙不可言。(实在写不出来了,就这么带过了)看到她红肿的嘴唇,才满意地笑了。

手如水蛇一般,在她身上游走。当大手溜进她的衣内,探向某带的时候,感觉到流茧的身子一僵。彦柏立即清醒过来,猛地抽回身。

一再告戒自己不能现在要了流茧,不能,绝对不能。

流茧不解地看向彦柏,一时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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