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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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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还会有谁黑灯瞎火地躺在这里?
    她先是一阵狂喜,可是继而,袭上心头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这么大声地喊,他为什么躺在这里不应答?
    她踢到他身上了,他为什么还没反应?
    她闭上眼睛,有种全世界崩塌的害怕……
    不……不会……
    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重新睁开眼,蹲下来,试着轻轻叫了声,“糖糖哥?”
    月色下,他双目紧闭,纹丝不动……
    迎头霹雳,击得她眼前漆黑一片,跌坐在地上,颤抖地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
    微颤的指尖下,传来他体温的热度……顿时,狂喜席卷了她的心,她的肺,无端的,眼泪便哗哗地流淌下来,这种天堂跌入地狱,再从地狱弹至天堂的落差她承受不起……
    她俯下身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轻轻呼喊,“首长,首长你睡着了吗?醒醒!醒醒好吗?你听见囡囡说话没有?”
    一边喊,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淌,淌在他脸上,滴在他脖子上。
    “首长?你怎么了?”她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晕倒了,想了想,抹着泪,把他的胳膊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她说过的,只要他活着,她就不离不弃陪伴他一辈子。如今,在这荒郊野外拾到不省人事的他,她当然不会弃之不管!一个骆东勤她都能给背下山,何况她最亲爱的糖糖哥!
    “糖糖哥!我们回家了!囡囡背你回家!”她一边哭一边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找到团长应该是高兴的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想哭……
    却听一个沉闷的,极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又没死,哭什么喊什么……”
    语毕,胳膊上的手臂滑了下去,他继续躺回地上,闭了眼,一脸冷漠。
    她怔怔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根本就睡着!也压根没有晕倒!他什么都听见了!就是不想答应她!就是不想理她!
    顿时,委屈、心痛、怒火,齐齐涌上心头。
    眼泪愈加汹涌起来,忍不住一拳头垂在他肩膀,哭着狠狠控诉,“宁震谦!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把我吓坏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狠心?我是囡囡啊!是你从小宠着疼着的囡囡啊!你怎么舍得……怎么让我这么难过……宁震谦!你就是个混蛋!二缺!你欠揍!欠收拾!你看我好欺负是吗?你就会欺负我是吗?宁震谦!我恨死你了!”
    ————————————————————————————————————





     第167章 格桑花之夜
     更新时间:213…7…22 22:2:3 本章字数:645

    他没有反应,只是任她打,任她哭。
    而她,哭到后来,便只剩了那几个字反反复复地重复,“我恨你!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我恨你!你怎么舍得我难过……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眼泪,如雨点般,簌簌滴落;拳头,更是握紧了所有的委屈和愤恨,恨不得拳拳砸在他身上,可是,却顾虑着他初愈的身体,怎么也落不下去,最后化为指,轻轻地在他胳膊上掐,甚至,不敢稍稍使力,一边掐,一边声泪俱下地说着,“我恨你……恨死你了……”
    纵然哭得伤心欲绝,纵然委屈将心口堵得结结实实,却在这格桑花开的夜里,在找到他的夜里,感到无以伦比的安宁。糖糖哥,我不怕寻找,不怕这寻找的路上夜有多黑,路有多难,这许久以来,我早已习惯,只要,最后的结果是让我找到……
    而她,终于找到,再无所求…嬗…
    我爱你,抑或我恨你,这期间的滋味,你该懂,我更懂,盛开的格桑花,亦懂……
    眼泪,已似没有了尽头……
    在被他冤枉,被他推倒在地的时候,她想哭,该哭,可她没有哭…例…
    在接到严庄电话,告诉她他失踪的时候,她想哭,该哭,还是没有哭……
    在来到S团,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时,她想哭,该哭,仍然没有哭……
    而在找到他之后,在不该哭,不应哭的时候,却哭得无法收拾……
    哭着,痛着,煎熬着,快乐着……
    最后,那眼泪汹涌到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一个声音响起,“还没哭完?”
    她摇摇头,却是哭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不……哭……没……”
    “……”这样还叫没哭?凝视着眼前这个泪人儿,仿佛又看见那个雨夜,亦是在这样的地方,害怕而惊慌的她,是如何捧着一碗格桑花跑到他面前,同时闪过眼前的,还有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里的他,和她……
    心,早已碎成一瓣一瓣,片片零落……
    蓦地,陶子感到天地旋转,巨大的力量将她拉入熟悉的怀抱,而后,便在格桑花开的圣地里翻滚。
    天不再是天,地亦不再是地,墨黑的天幕,漂浮着格桑花的花瓣,而粉色延绵的草地,缘何有圆月坠落?
    月光,花朵。
    世界,在迷乱的力量中交错,融合……
    渐歇,却再分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月。恍惚间,仿似见到星子璀璨的光芒,凝目,却已不见,唯有他墨黑如夜的双瞳,融了几分月华,便亮若星辰了……
    格桑花质朴的香味混在青草和泥土的气息里,将她包围,将她淹没,而他的气息,却冲破氤氲,直钻入她肺叶最敏感之处,呼吸,随之颤抖起来。
    而后,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没有温柔,只有掠夺,只有侵袭。
    他的手,更是直接探入她T恤之内,熟悉的粗糙的手指,却没有熟悉的温柔,那样粗暴的揉捏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痛得她哼出声来,可是,涌起的,却是更多的快意……
    她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她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那他呢?
    惊惶中,她压住了他的手,慌乱地摇头,“不要……”
    他抽出手去,在她以为他要停止的时候,他的手却搁在了她腰上,而后滑至小腹,那是更危险的预兆,他要干什么?
    “不要!”她惊道,再次捂住他的手。
    望向他的脸,墨色苍穹背景下,他黑夜星辰般的眸子,滚动着兽一般的怒火和霸气。
    根本不用甩开她的手,直接用力,她的裤子扣子便被他解开。
    力量的悬殊,即便是伤愈的他,亦是她所不能比拟的。
    她脑中浑浑噩噩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可又没有时间再去细想,只是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不要好不好?你才……”
    她顾虑的是他的身体。
    任何时候,只要他想要,她都会给,但现在不行,他还没有出院,还没得到医生的许可……
    然,她还未能说完话,便遭来他的怒吼,“为什么不要?”
    吼完,手上再度用力,她的裤子便被他扯落。
    她有种回天无力的感觉,并拢了双腿,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迅速解除了自己束缚,试了试,她夹紧的腿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黑暗中,传来他愤怒的低吼,“一天不离婚!你一天还是我媳妇!”
    吼完,用力分开了她的腿,而后,准确无误地刺入。
    没有任何前奏,兼许久不曾亲热,初入时,干涩的她无法适应他的巨大,撑得她咬痛了自己的唇,更是不由主收得紧紧的,使他竟不能完全深入。
    他似乎更怒了,再一个挺身用力,才全部没入,而她,痛得再无法坚持,抓紧了他,做最后的哀求,“好了吗?现在可以了?出去了好不好?”她真的担心,任性的他,承受不了这剧烈的活动……
    然,到了这样的时刻,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含怒看了她一眼,便开始直接最深入最激烈的撞击……
    没有任何过渡,没给她时间做准备,每一次撞击都深入且准确地刺激着她某个点。
    她觉得自己疯了,最初的疼痛,到了后来,竟然会转变成如此强烈而迅猛的狂喜,是从前多少次都不曾体验过激情,如一场狂风暴雨,而她却在狂风暴雨里畅快淋漓……
    他,似乎亦是如此。
    这暴风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并没有太长时间,他便抱紧她,用力地抵着她,研磨着她,释放出了他伤后第一次热浪……
    她被他抵着,酸软得似乎连脚趾头都卷起来了,才想起,刚才这一轮暴风雨里,她连叫都不曾叫出来……
    一切来得太快,太猛烈,仿佛升了极乐世界的云里,被扼住了喉,锁住了魂……
    久久的,仍然在云端漂浮,魂魄无所依,恍惚中,她想起了他的身体,在他背上摸索,颤着声问,“你怎么样?好不好?”
    他没吭声。
    她吓坏了,赶紧捧着他的头看,“哥,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月色下,他眸子里余火未消,冲着她一声轻吼,“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她默然不语了。他还在生气吗?不过,只要他还有力气吼,就证明他是无事的,这样,便足以安心了……
    然,这个念头刚刚一起,她便恐惧了,这个人,说到底是无法让她安心的!停留在她身体里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再一次充盈硬挺,将她完完全全撑满……
    “哥,不行……真的不行……”他是疯了吗?再来一轮,他还要命吗?她推着他的肩膀,头摇得像拨浪鼓。
    回应她的,却是他大嗓门的一吼,“说了不要叫我哥!”
    不叫哥……那叫什么?该叫什么?还是首长吗?
    “首长,我们回去了好不好?爸爸妈妈很着急……”她推着他的肩膀,只觉得此刻的他,像个任性的孩子。
    而他,果然便如任性的孩子一般,抓住了她的手,眼里的倔强仿似要向她证明什么,面目狰狞地挤出一句话来,“既然叫首长,就服从命令!”
    “不……”她还想劝说他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而后,便开始了又一轮的挺动……
    他冲动,她理智,可是,那仅存的理智怎经得起他的风吹雨打?
    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觉得她不是自己了……
    依然和之前一样,他每一次挺入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抵住,再旋转……
    强烈的酸麻从小腹深处漫开,她顿时觉得自己被这股强酸的力量腐蚀,化骨成水,就连攀附他,抱着他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瘫在他怀里,任他蹂躏,任他驰骋……
    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他疯了,疯了……
    她也疯了……
    每一次的进出和研磨,都带来比前一次更汹涌的快意,她想喊,想叫,却绵软如泥,喜悦冲到喉咙口,只能哼出微弱的声音来。承接那样的快乐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这样的快乐于她,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紧皱的眉头,淋漓的汗水,都在诠释着她的辛苦,每一次,她都混乱地想着,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不能再继续了……
    可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他,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浪尖,一次又一次让她越过极限……
    她已经完全陷入迷惘的状态,看不清墨色的天空,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清何处是花,何处是月,仿似出现了幻觉,天空中满是格桑花迎风盛开,他的眼睛里,明月昭然……
    最后,当他亦终于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浓烈的热浪冲进她的身体里,她眼前的天空塌下,格桑花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从未达到过的高潮惊涛骇浪般袭来,她微张了唇,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却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泪……
    而后,便是陨落……
    无法再思考任何问题,她就像那纷扬的格桑花瓣,随风飘荡,渐渐坠地,而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最后意识尚存的时刻,隐约感觉,他的唇,在吻她的泪;依稀,听见有声音在说,“我可以的,我能的……”
    黑暗中,感觉煦暖渐渐包裹了身体。
    她缓缓醒来,睁开眼,原来已是清晨……
    头顶是高原一望无垠的碧透天空,一大早,阳光便无遮无拦赤裸裸地拥抱着群山和草地。
    这特有的高原阳光让她想起了自己身处何地,想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腹部上压着他的腿,熟悉的重量感,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颊边痒痒的,是青草和格桑花在调皮捣蛋。低头,身上盖着他的迷彩服,迷彩服上,搭着一只赤裸的手臂。
    他黝黑的肤色让她瞬间清醒,这个愚蠢的男人,竟然脱光了给她盖着,他是伤患,他才是重点保护对象啊!
    惊乱中,一坐而起。
    犹记自己昨天是昏昏沉沉睡过去的,而现在裤子却穿得好好的,身边的他,亦然。
    迷彩服的裤子一夜翻滚后沾了些许花草和泥,皮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刚好撘在跨上,露出他极优美的人鱼线。上身赤裸着,几个月养伤,虽然清瘦了些,却不影响他肌肉的线条,依然完美,毫无赘肉,尤其小腹,结实的腹肌并没如她夸张的那样,仍无一丝赘肉,肚脐眼下,一两根调皮的毛卷卷地探出头……
    她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昨夜那疯狂而旖旎的一幕在脑中重现,心中犹自情不自禁一软。
    经历过如此激烈运动后的他,会不会有事?
    她急忙看向他的表情,却见他亦醒来,一双墨色乌瞳,正黑幽幽地盯着她看,却看不懂他毫无表情的脸表达的是怎样的意思……
    好!没事就好!人找到了就好!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应该马上打电话通知严庄的,只是,好像匆忙之下,也没手机出来,这一夜,他们倒是颠鸾倒凤的,不知严庄和宁晋平焦急成怎样了……
    而眼前这个臭男人!臭脾气的男人!是要怎样?
    把她赶走,自己跑到这山谷里来,然后再把来寻他的她吃干抹净,是想要怎样?
    她低着头,心里添了堵,仿似郁结着一口气,怎么也散不开。
    清晨的格桑花,在高原阳光的镀色下,更显鲜艳明媚,可是,他们周围的大片,却被压得七零八落,完全是被摧残后的惨败画面,这样的花,也没啥欣赏的意思了……
    她推开他的腿,迷彩服扔还给他,站了起来。
    然而,用力过猛,忘记了昨晚自己是如何奋战的,两腿居然发软,一个趔趄,又坐了回来。
    此时,才觉全身依然酸软无力……
    她偏不信这邪,再一次站起,这回倒是站稳了,只是双腿竟然在打颤……
    这个混蛋男人!
    她气恼,迈开步伐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体内便涌出一股液体来,再走一步,却越涌越多,她不由停住了脚步,夹紧双腿。
    再一次咒骂这个混蛋,到底昨晚在她身体里灌了多少他的东西!
    唯一庆幸的是,她今天穿的是深色的裤子,不然,让她哪里有脸回去见那些官兵,哪有脸见公公婆婆……
    她突然不走了,他却走到了她身前,蹲下身来。
    “干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他顿了顿,道,“我背你。”
    他什么意思?是在耻笑她被他折腾得路也走不了吗?怒气再次升腾,凭什么?明明她是健康人,他是伤员,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她比他更糟糕?
    她气得想一脚踹在他背上,脚都已经伸出去了,到底还是放了下来,只怒斥,“你不是在养伤吗?你不是走路要人扶,洗澡要人伺候吗?你不是吃饭还要人喂吗?”
    她深深记得,就在前天,她还扶着他去花园散步,她还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昨天的早餐还是她给喂的!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了?而她自己呢,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
    他微侧过头,表情讪讪的,“是你……要扶我,要给我洗……”
    她怒极,反而笑了,笑得眼泪快出来了。
    是,她照顾他,呵护他,惯着他,宝贝着他,已经成了习惯了。每天,她是如何腆着笑脸伺候他的?“首长,来吃饭了!”“首长,咱洗澡去!”“首长,出去散步咯!来,我扶你!”
    从梳头剃须到剪指甲,每一件小事她都无微不至,亲力亲为,她从没有怨言,也从不认为需要回报,在她看来,照顾他是她最大的幸福,可是,她所珍爱的幸福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她笑着点头,怒火在胸中燃烧,“好!好!是我犯贱!我自己犯贱行了吗?”
    说完,再不顾腿间的黏腻不适,绕过他,迈开步往前走。
    他怔怔地站起来,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想说什么,只说出“可是……”两个字来,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而她,却已经走远,只好什么也不说,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在前面怒气冲冲地横冲直撞,他在她身后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两人的形象均极是狼狈。
    她白色的T恤早已经被泥印青草印和格桑花花汁染得不堪入目,就连脸上也有草渍,一头短发还乱蓬蓬的,气鼓鼓的她,也忘记了用手去整理。
    而他,则只穿着迷彩服裤子,上衣搭在肩膀上,光裸着身子,身上沾满了泥沙和草,脸上同样脏兮兮的,只是,在见到她的狼狈模样之后,却想起了什么,用衣服擦了把脸,然后再把衣服给穿上,扣子扣得规规矩矩。
    事实证明,他的这个举动是完全正确的,在两人走了大约一里多路以后,前方突然出现几个士兵,见了他俩后,老远就敬起了军礼,响亮的声音在云贵上空回荡,“首长好!嫂子好!”
    陶子不明白眼前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通常这里是不会有哨兵的,否则,上一回她也不会迷路,可她此时心里憋着火,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仍然气冲冲往前走。
    却听得宁震谦在问,“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报告首长,给首长和嫂子站岗放哨!”有小兵响亮地答道。
    顿时,周围陷入短暂的沉默。
    陶子的脚步也僵住,这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小兵察言观色,觉察到首长的脸色不对,马上补充,“报告首长!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陶子想死了好吗?这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夏至刚!”宁震谦的声音已经透着首长绝对权威的尊严。
    小兵们吓坏了,军礼啪啪的,解释,“报告首长!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报告首长!我们几个昨晚接到任务保护嫂子的安全!我们一直远远地跟着!没敢靠近!看见嫂子和首长在打架后就没再往前了!夏至刚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几个更管不了首长的家务事,所以,我们就退后八百米,等首长和嫂子,保护首长和嫂子的安全!”





     第168章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更新时间:213…7…22 22:2:4 本章字数:6422

    宁震谦料想这几个猴崽子也没说假话,以他的敏锐力,草地里有人靠近,绝对不会发现不了,他跟媳妇儿的事,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只是,这事儿面上怎么也下不来,尤其,无法直视仨小兵的眼睛啊,总觉得里面有啥内容似的……
    不过,不愧是冷面铁心团长,心里尴尬至死,那张大黑脸却一本正经到了极点,当即中气十足地一声冷呵,“立正!”
    仨小兵齐刷刷站得笔直。
    首长开始训话:“你们昨晚找到我了吗?”
    “找到了!”仨小兵整齐划一,响彻云霄地回答嫦。
    “真的找到了吗?”他一声爆吼,以一人之威盖过了三人之声。
    仨小兵愣了愣,其中夏至刚反应最快,马上响亮地回答,“没有!没找到!”
    另外两个觉得不可思议了,彼此对视一眼,不懂夏至刚是什么意思,却听英明威武的团长好像还很满意夏至刚的回答,“夏至刚,汇报情况!栖”
    “是!”夏至刚挺了挺胸膛,出列,朗声“汇报”,“报告团长!我们三个找了一夜都没找到嫂子和团长,回去的路上遇到嫂子和团长从另一个方向来,就一起回来了!”
    另俩小兵眼珠骨碌碌直转,不懂夏至刚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而偏偏的,团长还认可他的话,让他归了列……
    “向后转!起步走!”首长的威严一如从前。
    虽然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军令不能延误,仨小兵训练有素极其漂亮的一个向后转之后,整整齐齐往前走去。
    陶子听着这一切,简直不想做人了!这个混蛋,真是害她丢脸丢到家了好吗?
    羞愤之余,迈着打颤的两条腿,小跑着前进。
    宁震谦见了,也跟着加快了步伐。
    可怜的是夏至刚他们,团长让他们向后转,让他们起步走,可前面是几颗大树啊,团长没下命令转弯,更没叫停,怎么办啊?
    呜呜,军令不可违,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撞上去……
    最中间的兵,可怜见的直直撞到了树上,还不敢喊疼……
    已经走在前面的某宁团听见声响,不动声色,头也不回地大声令道,“立正!向右转——起步走——”
    小兵们这才重新整理了队伍,跟在团长身后走。
    眼看团长超出他们一大截,被树撞到的小兵忽然被撞开了窍,低声嘀咕,“我怎么觉得团长是故意不喊停的啊……”
    “闭嘴!”夏至刚低声呵斥他,“就凭你这智商,活该被撞!”
    另一个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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