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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莫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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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幸而这是高级酒店,包厢外面都有侍应,听见里面这么大动静,迅速开了门,还没等他问个明白,便看见默离抄起一只鸡腿堵进男人的嘴里,挥拳狠狠给了他一顿毒打,接着洒脱地甩甩长发。

“你,你,安默离,看你嚣张,你等着,我让你们校长把你开除,立刻,马上!”男人掏出鸡腿扔在地上,跳着脚发疯。

“随你。”默离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蹬着高跟鞋离开了。

他以为他长得跟金城武还是有钱的像李嘉诚,从他?一想到他那张油乎乎的脸,默离不禁恶心地打了个冷战,

饥渴指数五颗星,变态指数五颗星。

安默离原来以为极品相亲男只是个传说,如今真的遭遇了极品中的战斗机,变态中的VIP,她终于淡定了,也彻底死了这份二婚的心。

俗话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安默离已经有过一次惨痛教训了,现在的她宁愿单身也绝不凑合!

……

辞职书准备好了,但校长却迟迟没找她谈话。

这回轮到安默离纳闷了,难道那厮知道自己过分,已经改过自新?

如果那样,最好,随遇而安的默离懒得去管也懒得去想,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以后再也不当缩头乌龟了。

下课铃“叮叮当当”地把默离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她笑意侃侃地看着埋头做听力的学生们,心一下子敞亮开来,她爱她的学生们,也爱这份工作,只要还让她继续留在讲台上,她就觉得心满意足。

随着安老师的一声“下课!”,早就蠢蠢欲动的女生们尖叫着一齐出动,兴奋地叽叽喳喳,“呼啦”一下全跑光了。

“你们?”默离错愕的脸上尽是惊慌,望着正襟危坐的男生们,更加疑惑,“她们?”

“一群花痴,”小喇叭张晓亮撇撇嘴,神秘兮兮地偷偷凑近安默离的耳朵,窃窃私语道,“安老师,我听说最近学校新来了一位美术老师,特别帅,她们都赶去看帅哥了!”

“哈?”默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吧。”

“老师,你还别不信,据说夏老师已经风靡全校啦,下回魅力老师可能就要被他夺走了,但是您放心,我们全体男生依然支持你。”张晓亮拍着胸脯,信心满满地表明心迹。

然则此时此刻,默离的心弦却被拨动,有一种不可预知的东西在作怪,“你说那位美术老师姓夏?”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只是一个姓而已,自己何必那么紧张。

“恩,还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学博士呢!”小男孩哪里懂得安老师心里的小九九,扔一脸憧憬地啧啧称赞。

“夏老师,宾夕法尼亚,建筑……”默离的心已经悬到嗓子眼儿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可飘忽的声音出卖了她,“那,那他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男孩搔搔头,一五一十地回答,“不过我可以去帮你问。”

“哦,不用了。”默离飞快地摇摇头,以掩饰慌张的神色。

“老师也想去看吧,他在初二八班上课呢。”小男孩窃笑着跑开,留下木讷的她……

作者有话要说:

69 世事弄人

夏宇辰……这三个字埋在安默离心底,深深地扎根,像一根刺,拔不出来,久而久之也便习以为常,然而时不时泛出苦涩的疼痛,无声地宣告它的存在。

他们在一起7年,分开7年。

整整14年,多么可怕的数字。

人生能有几个7年?或许很多,但最美好的那7年,他们携手与共,拥有最绚烂的回忆,仍逃不过七年之痒的惨淡结局。

是他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只不过代表过去,代表一段毫无心机的青春年少,默离试着洒脱,可是没有用,手局促不安地交拧着,心被剧烈的焦灼,疼痛地拉扯,她本能逃避,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初中部走去。

有的人等一世只为看一眼,分开的四年,什么都变了,她曾嫁做人妇,有过两个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那他呢?或许身边也有了贤淑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儿女。

又或者他还是单身?即使那样又怎样,她还会相信他么?她还会原谅他么?7年的感情都可以付之东流,更何况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想到这儿,默离不禁伤感,曾经至死相爱的两个人终究是错过了,而她,只想对他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站在楼道的转角,望着走廊尽头初二八班的教室,答案近在咫尺,默离却踟蹰了。

手心渗出涔涔的汗,心像被一只蛰伏的怪兽抓捏着,忽上忽下说不出个滋味。

越靠近就越不安,她希望是什么结果,连她自己也说不上,亦或是压根儿就不愿意承认。

窗边儿门口充斥的都是慕名而来的女生,喧闹的嘈杂搅得安默离更加举棋不定,自己一个大人跟一帮小丫头片子凑什么热闹,要调查私底下就可以,何必大费周章自己跑来,让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这个借口很合理,让默离稍稍宽了心,转身要走,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蹦进她的耳朵里,“安老师你也来看帅哥老师么?”班上的小美女可可忽闪着长长地睫毛,眼睛笑得弯弯地。【霸气 书库 ﹕。qisuu。】

“啊?我,我只是路过。”难耐的窘迫,默离打着哈哈敷衍。

“嘿嘿,”可可狡黠地一笑,随即流露出对满身艺术气息的老师无限遐想中,“夏老师真是太有魅力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画,他不愧为艺术家,”小女孩一脸崇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默离耐着性子听完她的赞扬,蹙紧的眉心渐渐舒缓,为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高兴。然则另一种愁绪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原以为没有她的日子,他会落寞孤寂,如今看来,她担忧是多余的,从可可的描述中可以想象,这几年,他过的不错,在美国镀了层金,各种品味都上了个档次。

可可没有注意到老师情绪的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默离望着她,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14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默离被他的一张素描所打动,自此,一见倾心。

末了,可可格外惋惜地摇摇头,哀伤地嘟起嘴巴,操着小大人似的口吻叹息道,“安老师,你说上天是不是真的是公平的,他给了夏老师一双天才的手,却夺去了他的双腿……”

“什么?”默离失态地惊呼,也不管旁边的同学都奇怪地回过头来,她眼底尽是惊愕,夸张地瞪着,心急如焚地冲小姑娘发狂,“他明明就是正常人,怎么会没腿呢?你看错了吧,你一定是眼花了!”

可可从没见过老师如此失控,吓得直往后缩,战战兢兢地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一五一十地说,“可是,可是夏老师真的没有腿,他一直是坐在轮椅上的,不信,不信你可以问其他同学。”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安默离呆住了,原以为她可以平静地如老朋友一样,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和他坐着聊聊天,但是现实为何如此残酷,那么爱运动的他,那么爱大自然的他,若是失去了双腿,要如何生活。

默离清晰地听到心里曾经坚固的东西正在被打碎,信念轰然倒塌,眼泪不知怎么的就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再也止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就那么不待见小夏同学么?其实想想他也没做错什么,他只是希望她过得好,自己再苦再痛都忍着PS:再出现新的男人,乃们的小心肝儿真的受的了么?

70 遭遇情敌

心痛得难以呼吸,拳头握紧,手心被掐得生疼,安默离颓然地站在原地,脚步很沉,泪水泛滥成灾。

默离无数次幻想他们再次相见的场景,平淡或是漠然,她已排演过千遍,可如今近在咫尺她却失了勇气,那些微不足道的怨恨在此刻全数崩塌,她不知以何种姿态面对他的低落,亦或是浅笑,任何一种表情对他,对她,都是残忍。

“安老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可可战战兢兢地拉扯默离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

默离茫然地摇摇头,嘴角牵了牵,一团难以抑制的情绪涌上来,再也支撑不住,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见状,学生们纷纷循声回头,一脸错愕,可可淡定地冲人群挥了挥手,乖巧地揽过失魂落魄的老师,安慰道,“我知道安老师是为夏老师难过,可惜,天妒英才,我们无能为力。”

听她这么一说,默离的眼泪流得愈加急,因为她何止是难过,更是心碎,如果可以,她宁愿把所有的痛加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他失去梦想的翅膀。

曾几何时,他们并肩躺在学校的草坪上,幻想以后有钱了环游世界看遍所有建筑,现在三十而立却再无采风的可能。

世事难料,多么残酷的几个字。

默离似乎在下某种艰难地决定,许久,才缓慢而坚定地吐出几个字,“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

上课突兀地响起,打断了默离吐露衷肠的失神,一松手,小女孩一溜烟儿跑地没影了,留下的人却不再迷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学生是学习,老师是上课,而她想照顾他,不仅仅是责任,还有埋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承诺。

初恋也许不是最美好的,但对默离来说,夏宇辰是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人,极尽的包容,无尽的宠溺,纵使有过欺骗、有过放弃、有过割舍,亦是情非得已罢了。

心里放开了芥蒂,身上恢复了力量,安默离擦干眼泪,这回她要向他迈出那99步。

“安默离?”一个欣喜又诧异的女声,却又,那么熟悉。

回头,果然是她,那张脸印在默离脑海里,挥之不去,每一次都带来重磅炸弹。

默离眯起眼睛,退后一步,心里咯噔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我是高思静啊,夏宇辰的学妹,不记得啦?”高挑的女人熟络地凑过来,满眼地笑意。

可这在默离看来,全是挑衅的神色。

人间四大悲剧,他乡遇故知——情敌。

“你是来接侄子侄女的?你现在过的怎么样?老公肯定特能赚钱,小孩儿多大了,也该上幼儿园了吧?回来是看爸爸的?伯父身体可好?”一连串的问题,个个带着刺,攻击力十足,默离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头胀痛的厉害。

沉静了几秒钟,默离定了定神,扬起下巴,一脸轻描淡写。

“我离婚一身轻就回母校当老师咯。”她环抱着双手,眼里带着蔑然,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不可能!”高思静眼睛睁得大大地,纤纤玉手捂住樱桃小口,似乎被这个答案吓到了,随即又豁达地摆摆手,寓意绵长地弯起嘴角,“N市不比B市,没那么繁华,但生活节奏不快,很适合居住,不是么?”

默离微笑着,不置可否。

“你……有没有见过学长?”高思静斟酌词句,拿捏着字句。

是怕他们旧情复燃?还是防患于未然?默离微微不悦地挑起眉毛,操着冷淡地口吻,“见他做什么,我一个人过的很好。”

“呵呵,这样……”高思静尴尬地搓着手心,无敌地笑容在默离看来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忐忑。

“我是来接小夏的,他出了车祸之后腿脚不方便。”

车祸?他什么时候出了车祸?她怎么不知道!默离很想问,又放不□段,便佯装感谢的扯着嘴角,想必那笑比哭还难看,“多谢有你在他身边照顾,我也放心了。”

“呵呵,我是自愿的,爱一个人是没理由的,对么?”

高思静沉浸在她的幸福里,默离只觉得浑身作冷,赤‘裸‘裸的炫耀让旁人情何以堪。

“对了,我们快要结婚了,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晴天霹雳,默离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耳边嗡嗡作响,讽刺,天大的讽刺。

夏宇辰,你敢说你当年对这个小师妹没有一点动心?你敢说那天我看到的全是假象?

睁眼说瞎话。

你在报复我么?不然为什么跑到我们一起读书一起长大的学校教书,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人走进婚礼的殿堂?还指派你的未婚妻信誓旦旦地站在我面前示威,嘲笑我的失败?

“恭喜你了,我一定会奉上大礼。”最后几个字默离咬的很重,把那点残破的温情生生咬碎。

转身,屏住泪水,安默离,你发什么狠,人家才是不离不弃,人家才是真爱,没有人不会被感动。而你,只不过是晚了一步,便错了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360和QQ的斗争中顺利阵亡,不知道各位美人们伤亡情况如何?哎……——————————偶是亲妈的干活,都给我大吼三声,哇咔咔咔咔————————怕各位看不懂,我解释一下,我所塑造的女主,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女主,而是一个真实的人,或者说是现实生活中大部分女人的状态。安默离不是多善良的人,她有她的追求她的抱负她的责任,她对爱情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对婚姻却是能忍则忍,她最爱的是她自己,最重要的是亲情和友情。对于夏宇辰她是初恋单纯的爱恋,一直以来从未从心底抹去,但这并不意味着脚踏两条船,而对于苏浩然,她像是危难中抓住的救命稻草,更多的是感激,亲情一样的爱。——————————试问,有那个真正的人是完全圣母玛利亚的,如果有机会坐享其成,少奋斗二十年谁不会去争取?

71 酒吧之梦

浑浑噩噩地捱到月朗星稀,安默离徘徊在熟悉到骨子里的胡同弄堂,不愿回家,游魂似地在街上飘荡。

灯火阑珊,她却不知何处是归宿?

恍惚间又走到这间酒吧门口,“回到过去”,默离每次都在它面前驻足徘徊很久,痴痴地笑,迟迟不敢进去。

回到过去,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词,但终究是梦,过去了就意味着一去不复返,就像这间酒吧亦是人们逃避现实的避难所,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

今天,默离忍不住走进去,因为,她真的很想回到过去,回到曾经的纯真,曾经的无忧,曾经手牵手相爱的年岁,或许醉死在梦里,她能够重返十七岁。

与摇滚无关,慢摇吧的轻歌曼舞有一种醉人心的迷离,似乎格外适合安默离此刻的心情。

人都是自私的,默离不愿承认自己对夏宇辰的霸道,只是心底的那份落寞蔓不住地延开来。

当年她微笑着嫁做人妇,还怨恨他的绝尘而去,如今他大婚在即,她又失落地在酒吧顾影自怜。

到底是为什么?因为那句狠心的不爱?因为那句无奈地给不起未来?七年来,恨意荡然无存,而爱也淹没在尘埃里了。

有谁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像柳下惠的男人谁见过?

但是,她就是不能容忍他娶别人!

这种矛盾让安默离恼怒,回忆却止不住,如潮水般滚滚袭来。

就让她醉吧,一觉醒来,什么都释然了。

暗影处,一双眸子紧紧跟随着默离的自饮自酌,心狠狠地揪起。

指节发出响亮的清脆,眉心拧在一起,男人猛地闷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热血忽地冲上脑门。

一闪念,想起夏宇辰钱包里的照片以及他看照片时的神色,聂子栋愣是强压下他的血气方刚,黯淡了目光。

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夏宇辰是他唯一的朋友,他答应他替他照顾她,即使他们再无可能,他也不能背弃承诺。

正人君子,多牛X的帽子,可他戴着,膈应。

爱是放手,不是下手,聂子栋苦笑着,默默发扬他的骑士精神。

他是太子爷,身负家族企业的前途命运。证明自己,顺利接手公司是他从小到大耳提面命的教训,他不需要懂何谓爱情,何谓心动,反正将来婚姻大事也不由他做主。他以为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是被安排好的棋子。

在美国,他特立独行,戾气偏激,却阴差阳错和夏宇辰成了最好的哥们儿,在夏的钱包里,他第一次见到安默离的照片,一个很有灵气的女孩子。夏宇辰是大哥,他自然而然地把她称之为大嫂,然则烟酒迷蒙中,情窦初开的小聂子听着夏淡淡地诉说,微醉间他似乎也喜欢上了这个可爱而倔强的姐姐,却只能深深地,深埋于心。

聂子栋毕竟是聂子栋,能坐上亚太区总裁的毛头小子绝不是等闲之辈,而他对安默离始终是以一个朋友的姿态相处的,尽管他刻意保持着冷峻的面孔,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总裁威严,但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小孩子,被抢白被调戏却束手无策,在人群中他亦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焦灼,有时闪亮炽热的追随,这种痛苦和挣扎折磨着他,到后来他开始避免与她单独在一起,他不愿,也不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若不是苏浩然的步步紧逼、出言不逊,他绝不会答应顾刚的合作,以致血染酒会,更不至于惹得自己更加意乱情迷。

一切均是他的一厢情愿,事实上,他都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和感情,甚至怀疑自己爱的仅仅是夏宇辰当年给他描绘的一个乌托邦,他把自己当成了童话故事里的男主角,试图取代他们曾共同拥有的过往。

头愈痛,羞耻之心蔓延。

……

“小姐,我请你喝一杯。”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邀请,安默离本能地拒绝。

酒杯里晃动的液体波光潋滟地晃了眼,看来默离是醉了,竟半推半就地一饮而尽。

相谈甚欢,没过多久默离就晕的不知东南西北,浑身燥热难耐,拉扯着衬衫领口,两颊绯红,手不由自主地撩拨着披散的长发。

男人猩红的双眼垂涎欲滴,肮脏的手从肩膀,滑到胸前,再到腰间,一直向下,而默离无力地推拒,她的眼底尽是欲望的火苗,说出哀求更像是情话软语。

聂子栋抬头,恰巧看见男人猥亵的动作,原本压抑的怒火暴涨,提着酒瓶子冲了过去,狠狠一下给那流氓开了瓢,嘴里厉声骂道:“敢在我的地盘下药,你不想活啦!”

满地找牙的男人酒煞时间醒了,气急败坏地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浑身鸡毛都竖了起来,“不想活?我看是你不想活!打我?你也配!毛孩子,你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爸是李刚我都照打!我倒要看看这人证物证齐全,你还能逍遥法外多久。”聂子栋晃了晃安默离刚才喝的杯子里剩余的液体威胁道,“不想进局子就给我马上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成,你小子嚣张,给我等着!”男人悻悻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屁滚尿流地逃走,还不忘回头谩骂,宣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阵打闹之后,聂子栋才慌忙扶起瘫倒在吧台上的女人,责备又心疼地沉下嗓音,“默离,默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咱回家,好不好?”

药劲儿已经起来了,不明事理地安默离像是八爪鱼一般地黏在聂子栋身上,嘻嘻笑笑地往他身上蹭。

“默离,你醒醒,看着我,别闹了,我是聂子栋!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聂子栋被她搅得心猿意马,某个部位被柔软地抵着疼痛难忍,渴望地叫嚣着。

默离浑身发烫,晶莹地唇色泛着浓浓的酒香,在灯光摇曳下诱惑着某人心底的悸动。

“嘿嘿,小聂子,呵呵,我是老佛爷!”她痴痴地摆谱,完全没了意识。

努力多次,聂子栋彻底放弃,她在耍酒疯亦或叫做发‘春,没法和她正常沟通。

“算了,今晚先住我家吧。”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往电梯走去。

默离胡乱蹬着腿,不老实地哼哼着,一会儿勾住他的脖子,一会儿敲打他的手臂,两人在狭窄的电梯间做着激烈地运动,有意无意触碰到某处坚硬,男人低沉的嘶声,眉心拧成一团,忍不住把怀里的人儿圈的更紧。

踢开门,把衣着凌乱的女人安顿进大床,聂子栋只觉得两手酸痛,转身想找醒酒汤却被一只酥手拉住,“别走。”

柔柔的两个字像魔咒一般使得精力正旺的聂子栋最后一丝防线轰然垮塌,他颤抖着回过头,对上撩开被子满头大汗全身殷红的默离,头翁地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真的不好意思,更这么点儿还这么慢,卡文中……我憋啊憋地憋不出来,这就跟拉SHI一样,蹲了很久很久只有一点点,这种感觉很痛苦啊!!!!!!!!————————————船OR不船?美人们投个票吧,为小聂子……

72 夜色正浓

凑近再凑近,聂子栋此时此刻紧张地像个孩子,汗一层一层地渗出来,喉结不住地转动发出魅惑人心的声音,呼吸那么近,心脏近乎悬到了嗓子眼儿。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咚咚的心跳震颤着耳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饱满的唇娇‘艳‘欲‘滴,就在要贴到的那一秒,床上的安默离忽然轻哼着翻了个身,白花花的大腿踢出被子,狠狠踹到小聂子的关键部位。

犹如当头棒喝,男人疼的抽气,摆出龇牙咧嘴的表情,身体定格在半空中,不敢动。

他比做了坏事被抓包小男孩还窘迫,生怕惊醒了昏睡的默离,发现他的糗态,吓得不知进退。

“好热,怎么这么热,宇辰,你把电风扇转到我这边来啦!”默离烦躁地撩着被子,胡乱地挥舞手臂,绵绵的嗔怪犹如闪电,劈醒了迷情沉醉的男人。

这种热陌生而熟悉,恍惚间,默离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天,那个没有空调的出租屋,她和夏宇辰挤在一间只有一个电风扇的屋子里,度过了他们最后的温存以及撕裂的苦楚。

许多年过去,默离以为自己已经忘记那段艰苦却甜蜜的岁月,然则在潜意识里她却时常怀念那时候没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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