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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茶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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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中有一道长一直仅是傲然立于前,从先前起就不做表情更是不发一语,年纪也不大,看上去约是而立之年而已,然而众道者却仿佛对其十分敬重,连那出言不逊的恶道士说话前都偷偷向那方看过,见其没有动作这才上前言语。

而此时恶道士刚一施法,这道长忽然发现什么,眉头一皱急叫道:“慢着!”

说时迟那时快,恶道士法术已出,道长迅速以拂尘打出咒去,幸好在绮绣跟前将那恶道士的破邪咒截了下来。

屋内一声清脆碎响,接连是绮绣的惊呼,道长以为失败满脸颜色立刻灰败,竟有了惧意。罗郎中并没有看清几个道士在做什么,只是听闻女儿呼声,焦急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破门而入。

“绮绣!绮绣!你怎么了?”

“没、没事。”门内绮绣端站在桌边,脚下是一片花瓶的碎片,而其手上还拿着已碎花瓶的瓶颈,“我欲将花瓶移到床边,不想花瓶竟莫名其妙地突然碎了,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听到绮绣的话,罗郎中这才放下心来,而门外道长也终于恢复了面色。

罗郎中走出门来,怒容满面上前一掌将门口恶道士推出老远。道士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罗郎中道:“你这道士竟要以妖法夺人命!若非碰巧被花瓶挡住,那非得被你杀死不可!我女儿面慈心善,你这妖道受人钱财先以而言污蔑我女,如今一计不成竟想害其性命。简直伤天害理!”

“我所用乃破邪除妖之咒,寻妖而击!我行道数十年,从不曾出错。汝之女若非被妖魔附身,那咒怎可能寻着她去?!”恶道士其实确是有些道行之人,然而其心不净,后修为一直不见长,因而转而行他事而为。

“胡说八道!”罗郎中更气,几欲上前揍之。

这时那道长忽然又开口道:“净心,是你之咒出错,还不快向人家赔罪。”

“师父,可是……”恶道士心中不服,其咒确实没问题,为何师父要如此说。

恶道士竟叫那年轻道长师父令众人惊讶不已,突然众皆打量起道长来,心中也添了几分敬重。

道长断然道:“你为人钱财以恶言污蔑是心不净,如今又听人之命胡乱施法是念不清,如此行事,你这一身道行离化为子虚乌有不远了。”

“师父……”

“还不快去!我念你与我师徒一场,今日之后便随我会观中修炼,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便不得私自下山!潜心修行许是还有办法留住你命,不然你也不用再回去以后便好自为之吧。” 道长声色俱厉。

恶道士骇然,师父之言没有不中,其忙对罗郎中及绮绣拜倒在地,道:“是小道道行浅薄,从今往后小道一定日日为施主家烧香祈福,绝不再胡言乱语。还请施主与女施主饶过我此次。”

“罢了,罢了。”罗郎中见那恶道士已是七旬老者,比自己还大上不少,其扑在自己面前,反正绮绣也没受伤,他也不好揪着不放。

恶道士刚想起来,道长却仍不同意,开口恭敬地对着房内拜道:“小徒愚鲁,然却非罪大恶极之人,还请姑娘饶恕。”

绮绣奇怪,本想着父亲应付就是了,然而别人特别点到她,她也只好开口:“并非什么大事,以后莫要再纠缠于我便好。”

“多谢姑娘。”道长又拜,而后道:“小道其昏,听信愚徒谗言前来,也请姑娘不要怪罪。”

“道长言重了,小女怎敢怪罪。”绮绣忙道,心中却也如他人一样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道长才让净心道士起来,又言:“姑娘是上天所眷之人,清灵之气由体而发,四方之内皆受其益。然此气其纯,必有恶者其贪念而欲害汝,姑娘请多加小心。”

绮绣听后虽有不解,然顾念翠儿被关在箱中定是难受,便点了点头想着过些时候去这道长的道观在详细问问。

道长又拜,绮绣忙起身回拜,道长这才带着净心道士离去。

二人走后,其他道士也突然对绮绣极尽赞美之词,几乎要将其说成天仙下凡了一般,由此可知这些都不过是些趋炎附势的无能者,其等所言皆是受那道长影响罢了。

一问之下,才知那道长竟是录山道人,听闻他百余年前已经修成正果位列仙班,是为散仙,因再录山立观清修因而被称为录山道人。由此看来,无怪乎那些寻常道士都对其恭敬有加。

事后,一众人等全都退出了医馆,此后医馆生意门庭若市,更比从前,而夏侯楚虽仍是纠缠绮绣,却再不敢太过嚣张。不过是总在其必经之路上等待,或是派人送些物什去医馆想讨好她。

绮绣不快,干脆恶语相向,怒极时甚至使计捉弄之。翠儿对着夏侯楚也是非常厌恶,她占着会些生来就会的小法术,常常将其马绊倒或是干脆在街市上从暗处吐一口小伙令其衣物瞬间变为灰烬,不得不抢过旁边各物遮挡尴尬逃回家去。

夏侯楚知道是妖怪作难,吓得不敢出门,也便没有再纠缠绮绣。这倒令玩性大发的翠儿狠狠地失望了一把,对其的怨念也越发深刻了。

而绮绣终于想起曾听人言西边千湖湖君是祥鸟青耕,可她带着翠儿寻去却不见青耕踪影,以为误传便只有作罢。

其后,绮绣又寻上录山去问录山道人。然而录山道人言:“姑娘之身有神君仙法保护,小道道行太浅只是散仙,不能看透其中迷障。若非愚徒带我前去又妄以法咒攻,吾全然不能知道姑娘所在也。如今也只是看姑娘印堂有黑影,是大凶之兆也。”

绮绣略有失望,仍和手拜礼道:“多谢道长指点。”

“姑娘是有慧根之人,可愿入道修行,他日必可得成飞仙。”录山道人充满期待地看着绮绣。

那时夏侯楚之伤是他所治,确实是妖怪所为。与妖相处,不论善恶,人皆会沾染妖气,然去到绮绣处却见其并没有被丝毫妖气沾染,反倒是清气之甚,比之一些下仙散仙还有过之。特别是那破邪咒一出,竟突然有仙气现。因而他才断定,绮绣怕是大有来头。

☆、第49章 凤凰临世青耕劫(六)

录山道人期待非常,然绮绣却言:“心中有所挂念,不能净心不可修道也。”

录山道人颇是失望,其可断言绮绣若是修仙定是能超过自己,少说也应是能到中仙以上。其惋惜不已,然知绮绣坚定,也只有作罢。

绮绣又问起千湖湖君之事,录山道人只知那里从前的湖君确实是青耕不错,然不知为何犯了何事突然被削去仙籍打入凡尘,六道轮回且永世不得再入仙。

绮绣临行之时,录山道人又言:“虽不知姑娘将有何灾祸,然姑娘应是配有仙家所赠之物,姑娘既不愿入道,那便万不可脱下,有仙气护体许是能渡过劫难。”

绮绣拜谢,下了山去。翠儿是妖因怕被录山道人撞破,所以留在山下等绮绣。见绮绣回来,其也不顾吃得满嘴的果子,高兴地扑了上去。

其喜道:“这山上的果子甘甜可口,我们装个一二十斤回去慢慢吃吧。”

绮绣失笑:“便是不说能不能采到,这里离家尚远,我们如何拿得回去。”

“采摘不是问题,我自有办法让它们自己过来,问题是我拿什么来装?”翠儿为难道。

“装下了也拿不回去,我可提不动这么重的东西。”

翠儿怕绮绣不同意,忙说:“我搬!我力气大!”

绮绣看她高兴,思量翠儿毕竟是神兽,住在凡人家倒是委屈她了,便道:“我去山下买些袋子来,你装好了我再去雇个车一并送我们回去好了。”

“好、好!”翠儿忙不迭地答应。

录山虽然离绮绣所居镇上不远,然而却也不近。绮绣是头一天先到录山下最近的村落中暂居,第二天一早上的山,本打算中午之前启程,那么傍晚之前就能回到家中。然而为了这些果子耽误了几个时辰,绮绣和翠儿一直到了夜里才回到家中,可是让罗郎中很是担心了一下午。

而再说第二日录山之上,录山道人观中小徒去采摘果实时候却发现漫山遍野竟然一个果子都不剩。

要说这果树其实非同寻常,是师父从仙界带来的宝树,所结之果寻常人连见都见不到,即便见到若不用这仙杖敲打则不可得。这果实甘甜可口,又益于仙道,可惜就是果实甚少。种了那么漫山遍野的一大片,每日也就成熟那么几个,所以连师父都是宝贝极了。

可今日他跑了半天却深知连丁点大未成熟的小果都没见到一个,只有大哭着回去禀报师父去了。

不久录山上传来长长地一声叹息,连生的都不见了,因而以为是己之错所致,只有自哀怎生报应到他的仙果上来了。其实那点小事哪还能招报应,不过是一只馋嘴的小青耕全催熟取走了。

可怜散仙虽是位列仙班,比凡人那是强上许多,然却仍是修行尚浅,不可算出天事。于是录山道人天天烧香修行,更加谨言慎行,只盼着果子们突然又回来,这一等怕是得等上好些年待果树修复好元气的时候了。

当然了,绮绣一介凡人,翠儿也不过一只小妖,连果子是什么果都不知道,这些事更无从知晓了。

翠儿毕竟是幼年之妖,那录山道人说得清灵之气她不懂,然而许是妖性使然绮绣其人在其眼中越发高大起来。饶是翠儿从前那般自小被父母惯着,骄纵任性,可是绮绣说什么她都听,有时候还喜欢模仿绮绣的口气说话,渐渐光听声音时候越发像是个凡人似地,只是不知为何她想变成人形总是失败。

绮绣常常到山上去采药,刚开始时罗郎中还极为担心非要一起去,过了些日子倒也放心让女儿去了。自己的女儿罗郎中还是蛮了解的,吃不得亏,别人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最近其又被道士们说得天上有人间无的,如今更是没人敢得罪她。

再说连绮绣每日抱着那挟山鸡’翠儿四处去,本是不成体统之事,结果却相反引得各家姑娘争相模仿,出门全都抱着一只小黄鸡小花鸡,俨然成了本镇一独特之貌。

绮绣其人,姑娘家的礼数她虽是都学得齐全,然性子里却总不想全循着那些规矩来。谁要说个不是,她也不在乎礼数还常跟人家理论,绮绣聪慧,歪的到了她嘴里总是立刻有了七八分的道理。人家说不过她,就告到罗郎中那里去,结果罗郎中就剩这么个女儿,宝贝得紧,嘴上答应了要好好管束,等见了绮绣却从不说一句。

现在好了,绮绣这扫把星的名头一去,还摇身一变成了仙女下凡。告状的没有了,可罗郎中高兴了没几天,结果求亲的差点踩平了医馆的门槛。可惜绮绣是一个也不同意,就这么都往外推。可就这般模样,求亲者却不见少。后来连退亲的肖家都不顾颜面又跑了来,那肖生病弱还亲自跟着其母和媒婆天天上了门来。

对于这肖生吧,罗郎中之前就是不看好的,怎么能把他亲闺女往这病秧子身边推。如今他们先不守约定退了亲,再来他可是绝不可能再同意的。肖家没了办法只有暂时作罢,谁知后一日肖母就找上了绮绣,然而绮绣却也是怎么都不答应。问得烦了,干脆说全听罗郎中的安排,转身回了家又赶紧告诫其父绝不能轻易同意。

翠儿见了好奇不已,可是绮绣一直在医馆里给其父帮忙,周围人多,翠儿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她说话。一直挨到了晚上才终于问绮绣说:“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与肖生是情投意合,所以才不愿嫁给夏侯楚。如今肖生来提亲,这么多天了,其意也诚,你为何也不愿意嫁?”

“你才来几天,怎么就知道我和肖生情投意合了?”绮绣笑道,对翠儿也不隐瞒,“我本就不想嫁他,这肖家是母亲生前给我定下的,母命不可违,我不能去退亲。可怜那肖郎病弱,我家又是行医,本想着认命先嫁过去试着给他医治那痼疾,之后不论成不成我都会想法子让他休了我。这么一来,也就没人惦记我,爹爹也不会总要给我寻个人家了。”

翠儿不解道:“你们这些道理我不懂,可是如果你不想嫁人,那为什么又不愿修道成仙?那玄玄乎乎的什么道人不是很想收你为徒么?”

“谁说我不想嫁人?”绮绣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见翠儿巴巴地看着又给她也倒了一杯,“我幼时总是梦到一个人,每每日沉月现,我只要一闭眼就总见到他,夜夜如此。后来甚至有时白日里也发白日梦像是见到他,可是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容,怎么都看不清。只是总听到他说:‘我来找你,好不好?’”

“那你怎么说?”翠儿饶有兴致地立刻问道。

绮绣笑,那笑容却有些无奈:“我能说什么?他又听不到,何况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这八成是托梦!”翠儿猜测道,“那你有没有找过他?”

“知我者翠儿也,”绮绣道,“不过近的地方我都找机会去过,并没有类似的人。至于远的地方,爹爹会担心,我现下也去不了,只能等以后慢慢找了。”

翠儿立刻道:“那是什么样的人?我替你去找!”

“我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样子,但是要是能见道我一定会知晓。”绮绣拍拍翠儿的头,“好了,睡吧,明天早上我们去采药。”

“你说说嘛,要是我以后见到就立刻来告诉你!”翠儿还是不依不饶道。

绮绣想了想,说道:“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我们已经认识了千百年,而他仿佛总是伴我左右。他应是喜欢白色吧,衣服、束发都是白色的,连鞋子都好像是白的,一尘不染,很好看。他有时坐在我身边,有时站在不远处,一转过头来总是在微笑。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是说的话我却总是记不住,只要一觉醒来我便什么都想不起来,只隐约能忆起他说要来找我。”

这样的描述除了穿白衣服之外其实都是绮绣自己的感觉,再说白衣谁都能穿,这么一来其他人根本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嘛。

翠儿伸伸翅膀打了个哈欠,不由得怀疑绮绣这梦里人搞不好真不过是个梦罢了,如此翠儿顿时失了兴致。其道:“既是如此,说不定再等一等,他就寻来了。毕竟不是他要来寻你嘛。”

“嗯。”绮绣笑着应了一声,又催促翠儿赶紧去睡。她熄了灯,躺回床上,心中有些难过。

她刚刚没有告诉翠儿,在梦里,每次那人如此问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在摇头,她想答应他,可是发不出声音来不能自己,只是一直摇头,然后突然离他越来越远,再然后便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再不曾梦到过他,也再没有听到过他说要来找她……

他是不是不来找她了?每每如此想时,绮绣就觉得心中一阵难过,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来找你好不好?

……让我来找你好不好?我不做别的,只是守着你就好,就让我来找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客官们,今天的第三更哟~

求鼓励(^o^)/~

☆、第50章 凤凰临世青耕劫(七)

绮绣没有答应肖家,或者说上门求亲的人谁都没有如愿。而这不知怎地到了夏侯楚那里,他又自做了他想:绮绣不愿嫁那些人,莫不是在等他上门求亲?

夏侯楚如是想着,这一次绮绣已非昨日那般,乃仙女下凡也。于是夏侯楚便禀明父母,要以平妻之位娶她进门。

要说这夏侯楚,虽是不够聪明又喜欢耍些不入流的手段,对绮绣倒还真算得上痴情二字。其对绮绣念念不忘,不仅使尽手段,更是越挫越勇,可惜使的法子有时奸邪不正,因而算不得可托付终身的良人,况且其之痴情又能有多久?

这一次不以小妾而以平妻告知父母,也是动了真心,以为绮绣是在乎名分,他便下了决心。然而虽说绮绣如今名声大噪,又被坊间传得天花乱坠,然终究是小门小户,其又常抛头露面,因而夏侯家二老稍有顾忌。夏侯楚只得焦急地等着父母商议,一边在旁说尽好话。终于,夏侯老爷夫人见其子执着,有望应允。

夏侯楚欣喜若狂,并未发现一旁的妻子神情,其只是一心想尽早告诉绮绣,然而此事对绮绣而言,简直是无妄之灾。

一日未时刚过,忽有一人急急忙忙跑到医馆来,说是家中小妹摔被柴刀划破了腿,伤口血流不止,来请女郎中。罗郎中当时正给病者开药,绮绣只是和他道了一句便收拾了药箱急急忙忙跟着那人去了。

绮绣随男子走了许久,途中甚至经过了妙手医馆。绮绣并非镇中唯一的女郎中,也并不是最好的,最好的女郎中当属妙手医馆的春香。为何要舍近求远?绮绣稍有疑虑,然而男子催促得急她只当春香许是不在,匆匆跟上男子。

然而绮绣走得急没再回头,若是回头她就会看到春香正巧从妙手医馆里走了出来。

绮绣随着男子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前,男子引着她进去,指着内屋说道:“小妹就在卧房中,姑娘请先进去。”

“好。”绮绣便先行,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子只是关上门并不是上锁,便随她而来。绮绣便没有起疑,只是觉得这个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处见过。

进了内屋,床榻上幔帐被放下,隐隐约约里面仿佛躺着个人,绮绣不疑有他,快步上前去。

“姑娘,我给你看看伤口。”言罢,绮绣一掀帘,却见床上哪是什么姑娘,只不过是用被褥叠放的阴影罢了。

绮绣一回身,先前引路的那男子猛地扑了上来,绮绣措手不及被推倒在床上。

男子二话不说开始撕扯绮绣的衣服,绮绣大惊失色,拼命护住衣服,惊叫起来:“住手!你做什么!”

男子还是不说话,只是露出了阴邪之笑,满脸竟现兽|欲。绮绣力气怎如男子,领口被其扯开。因是出门看诊,又走得急些,绮绣并没有带翠儿一起,如今后悔不已。

眼看男子将是见绮绣衣服撕破,绮绣阻止不了,竟突然松了手,男子以为绮绣顺从,大喜:“这就对了,乖乖的,爷让你*。要是伺候好了爷……”

忽然绮绣一拳重击在男子眼睛上,顿时止住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绮绣并不给其喘息机会,又是一拳上去。

绮绣毕竟女子其力不算大,然眼睛乃人之弱处,所处近处这一拳实实在在打在了男子眼睛上,令其眼剧痛难耐,泪流不止。男子惨叫一声,然其还不及发怒,绮绣第二拳便敬到了其鼻梁上。只可惜绮绣终究是力气太小,虽是位置精准,却没能打断这恶人的鼻梁。

男子吃痛后退开来,绮绣推开他就往外跑去。男子大怒,不顾脸上疼痛冲上去一把拉住了绮绣,如今他是怒火中烧,商量好的计策早就抛到了脑后,他只想拧断这悍女的脖子。

绮绣被捉住时被抵在破旧的柜子上,因为拉扯中撞到了头一下子有些晕,一下子就被对方扼住脖颈,很快喘不过起来,她双眼爆睁,看着对方残忍模样心中又惧又怒,双手制止不了他,在惊慌之中她眼角的余光看见柜子旁的台子上有一个破旧的小盆栽。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绮绣愣是单手就拿起了那个盆栽,下了狠命地重重砸在男子后脑。

一声闷哼,男子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与此同时,其一松手绮绣终于得了解放,浑身无力地也跌倒在地,伏在地说大口大口地喘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面前的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上血迹斑斑,旁边是摔碎了的花盆,碎片也有不少被血沾染。

绮绣顿时脸色寡白,浑身冰凉,颤着手过去一探,发现还有脉搏。绮绣脸上这才稍稍恢复了点血色,若是杀了人她定也活不了了,她缩回手,忍住用椅子打断其腿的冲动,站起来就往外走。

绮绣才走两步,忽然那男子竟然动了一下,像是将要醒来。当时绮绣手上已是无力,那花盆也不轻,其实打得并不重,只是让男子昏了过去而已。如今要是醒来,其定会将她置于死地。

绮绣不敢多留,拉开门捂住衣服拼了命地向家跑去。

罗郎中正在医馆里给人看病,忽然看到女儿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冲了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迎上去。

绮绣一见父亲知道自己已经安全了这才哭了出来,罗郎中问了半天没她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瑟瑟发抖。罗郎中连忙向病者告离,扶着女儿送她回房。

到了房中,绮绣才安定一些,半天才将事情始末全都说给了父亲听。罗郎中听完,气得立刻就要去亲自抄家伙教训那阴贼。绮绣忙追出房去拉住他,俩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应先去报官,让捕快们去捉拿才是。

然罗郎中才走到门口,就见肖生满头大汗、急急忙忙冲进来。其以为肖生是来抓药,刚想让其去往别家,肖生却不等他说话便拉着罗郎中就往里走,边走还边惊恐地向后望。肖生因为跑得急,身有估计,现下是面色如土。

罗郎中急着要去衙门,道:“肖公子,实在对不住,我有急事,你今日去别家抓药吧。”

“绮绣回来了吗?”肖生却突然问。

罗郎中不解,还是答道:“回、回来了。”

“大事不好了,”肖生焦急地把医馆门又合上,焦急地拉着罗郎中就往后院走,边道:“官差要来抓绮绣了。”

“什么?”

“我打衙门门口过,突然看到一个老婆子搀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到县衙击鼓鸣冤。其口中大呼冤枉,言其兄被绮绣杀害。”肖生上气不接下气,焦急地说着止不住还咳几声,“我一听便跟众人一起进去了,那女子说她受了伤请其兄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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