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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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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中有位姐妹,才从南诏回到嘉庆,听她讲起那边风土人情,我们都为那里的风光着迷,是否真如她所说,四季如春,风景迷人?是否真如她所说,男子只得娶一个女子?此生不知有无机会前去见识一番。”

他听得目光闪动,透出股莫名的欣喜:“是,那里还有风花雪月四时美景美不胜收,我带你去,等到了那一日……”

还未等他说完,莳花苑的小官已得了通报,跑着来见,纳头跪倒在地,连呼大人恕罪。

“起来吧,我闲来无事,途经苑外,才想到来看看,无需多礼。”他话是这么说,可谁敢怠慢,而且他是等人家行完礼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真是做官时间长了,不由自主便拿起了官架子。

凤尘晓微转过身子相避,暗忖着适才暮璟公子说的那一日是哪一日,他为何对南诏如此熟悉,竟似身是南诏人……

莳花苑的小官有些兴奋,这两年皇上不知为何不再来莳花苑,暮璟公子即使到离这里不远的严华寺或上婆娑山,也不会拐到这里瞧上一眼,都说山中有精怪,迷了暮璟公子的心,如若不然,为何那般出色的人儿,却哪个女儿都不愿意呢?直至凤家小姐尘晓入京,才打破了这个传言。

“公子,要不要到你在苍内的住所一观,还都给您留着房间呢。”今日苑内人虽然不多,可是郡情哗然,都要来拜见暮璟公子。

他笑着打发掉拥作一团的生员,又带着她慢慢在苑中行走,一处处为她介绍。凤尘晓只对那些奇花异草有兴趣,见到了拜岁兰的时候道:“这株我曾在通州见过,闻言特别名贵。”

“此花是乃宫中的兰贵妃所植,卖价自然是比别家都高。”暮璟公子提到邬溶月的时候瞳孔一缩,这位贵妃在宫中倒是窜得挺快,如今在皇上面前可谓是炙手可热。

凤尘晓也不禁佩服邬溶月的适应能力,居然已做到了贵妃。

“几时能同这位兰贵妃切磋切磋,尘晓佩服。”

仔细问过小官,才知道近日皇上大兴佛事,苑中众弟子都去了寺庙里烧香拜佛,静下心来养花的没有几人。莳苑每次花朝盛会时,也有准备任务,这下人心已散,所需要准备的花楼子等于没人管了。

“这样吧,明日你带人来找我,一应事务我那里管了。”

小官乐得发昏,说话也乱了:“多谢暮大人,这位一定是凤小姐,哈,恭喜暮大人觅得如花美眷,愿你们白头恩爱到老啊。 ”

难道她的名声已传到这里来了?凤尘晓几乎落慌而逃,先回到马车里等着暮璟公子。过了一会儿,暮璟公子才也上了马车,俱是长久的沉默。下车前,暮璟公子看看车窗外,拉住她低低道了句:“今日寺中香客太多,莫如我们改日再来。”

“已经到了门前,岂有回去之理?”知他心有不忍,她还是明知故问,倒要看看他呆会如何惺惺作态。

他只得下车,吩咐下去让众人照应好这个胆大的佳人。天已近午,正好赶上吃斋饭,他一时觉得一尘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来,一时又怕有个万一,思来想去,又觉多余,他总是在一旁照应着的,还怕什么。

严华寺到底是嘉庆最大寺庙,规模比通州宝华寺要大的多,香火鼎盛,香客众多。凤辰见小姐下来,和梧桐两个急急跟上,来之前大少爷曾有交待,半步不可相离。

与此同时,一向跟着暮璟公子的暗哨早已往琉璃堂传回消息,暮璟公子带着凤家小姐去了严华寺,途中曾入那莳花苑一游。

魂失

“尘晓她和暮璟公子一同出游?”凤子沂心焦不已,问向沈诚。两人正在商议如何行事令郡马早日露出马脚,整日等着他坐着监牢也不是事,谁料凤尘晓那边却跟了暮璟公子出游。

沈诚心里一紧,他没料到前日凤尘晓来时竟是对今日之行分毫不露,这是为什么?他为她和暮璟公子在一起会遭遇不测而恐慌,又为她的隐瞒而闷气,一时间七情上面,怔怔然作不得声。

凤子沂如何不能体会他的心思,暗叹不已,吩咐来人再去探来,青天白日,倒不怕那暮璟公子行不轨之事,再说他已向大哥说明缘由,大哥再糊涂,也不会没有一点防范。可要不要亲自去一趟呢?不亲眼见到她总是不会放心。

却见沈诚长身而起,匆匆抛下一句:“我要往严华寺一行,凤兄自去安排今晚的事。”

凌依拉着清风刚从外面回来,一下轿子便瞧了沈诚打马离了琉璃堂,一路往东行去,不明所以地问道:“当家的这是要去哪?莫不是出了大事?”

凤子沂苦笑:“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当沈诚快马加鞭朝严华殿赶的时候,凤尘晓刚刚踏进了严华寺的正殿,对着满堂神佛,她心中微讽,上次前来是何时?依稀自己刚刚及笄,娘亲带她来许愿,当时又许的是何愿?早已不记得了,但是这些神佛日日受着香火供奉,对世间凡人所许的愿望,究竟能满足几人?

行礼上香是少不了的,一侧念经的和尚自专注唱经,为每一位香客念上一遍难懂的经文,轮到了凤尘晓时,却被她含笑相拒迷惑了眼睛,经文道义全部忘光,失神过后尴尬地低头念佛不语,暮璟公子本只沉默不语,出得殿门他问:“为何要拒绝僧人为你念经消灾祈福?”

不知为何,她每次笑都有种看透一切的味道,似乎对他即将要带她去的地方见的人要做何样的事都一清二楚。

凤尘晓歪头道:“你不觉得那和尚念的谁也听不懂吗,又如何知道他念的是消灾祈福的经文?所以,便不用了。”

严华寺此时三座偏殿全部开放,在堂上塑了新佛像,全是为了皇上的一纸朝令,香客增多不说,连外地僧人也朝着京城赶赴过来。面对这寺中此等热闹情形,一尘大师这样的德道高僧又在何处呢?

抛开仇怨不说,这两人走在一起确实出色惹眼,已有那城中小姐认得了暮璟公子,有意无意地跟着几人,更有大胆的青楼妓馆中人也来拜佛,若不是身在佛寺,便要君前自荐枕席呢。

寺中遍植古柏,自有一股淡淡的木香,梧桐心有陶醉却不敢落下,她两次前来严华寺,都无缘与一尘大师相见,不过她信佛,只为求得内心安宁,入天锦之后,或许是受佛经感化,或许是跟凤尘晓的时间越长,心境也跟着变化,她想两者皆有,念经的时候可以静心,跟小姐偶尔说说话,会听到一些以前不曾听过的道理,比如“随他”“莫理会”“等闲抛却故人心”这类的词句,自有超脱出尘的意味,即使她未得其中真意,也放下不少心事。

小沙弥带着几人往殿寺庙后方行去,凤尘晓心知将要见到一尘,她努力镇定心神,全力感觉肩上铅华印让是否发热,可奇怪的是,没有一点感觉,铅华仿佛沉寂下来,毫无特殊感应。

这是怎么回事?

一路行至间精舍,小沙弥请了几人进去安坐,又奉上茶水和素点,言道大师见客未回,请暮璟大人与贵客稍候片客。

原来他不在这里,怪不得她没有那种奇怪的感应,素闻一尘大师轻易不见外客,今日所见之人会是谁呢?凤尘晓暂时放松品茗休息,这屋中其他人也齐齐不出声,一时间寂静无比。暮璟公子自来打进了严华寺的门,便收起一向温和的笑意,似有心事,他转动着手中茶盏,眼光频频向外望去,似乎有些急不可待。

他在等什么?凤尘晓有些不解,这样丰神如玉的男子,却为何偏偏会做出那般残忍之事,而她,却还同这等人在一起。

正当凤尘晓想起已是午时该吃斋饭的时候,一股怪风刮进屋来,梧桐和凤辰等人忽然身子一僵硬便再也不动,梧桐还手握茶壶保持着为她添茶的动作。太诡异了,她大惊之下站起身,猛然立起却又颓然倒下,暮璟公子抢上前只来得及扶住她前倾的身子。

“尘晓!”

她勉力微微睁开眼睛,模糊中似见他先是急切,复又紧皱眉头,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转头对着精舍的门口责难地道:“大师想要如何?怎地将她……”

“施主无需着急,只是让这些人小小地休息片刻,小手段而已。”说罢那人走了进来。

那一定是一尘和尚了,凤尘晓迷迷糊糊地想着,因为就在刚才,她左肩上的铅华印记蓦地疼痛起来,这次已不仅仅是灼烧的感觉,而是疼痛,倒让她清醒不少,依旧浑身无力靠在暮璟公子怀中。

才说要同他远离,不多会儿功夫却与他这般接近,看来万事不由她做主。

只听得暮璟公子说道:“大师究竟意欲何为?”

一尘在房中坐定,不紧不慢地道:“自然是对她本人彻查一番,这女子家世无疑,来历清白,到处看不出一点点的不对劲,可是一遇上她,我便有种急于探查清楚的感觉,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大师说……什么?”他没听清后面的,只听到前面那句“对她本人彻查一番”便已变色:“大师乃出家人,说这种话不怕佛祖怪罪!”

“施主关心则乱,只是探查一番,何需动她,我自有妙法。”

凤尘晓看似迷糊,内心清明,她动弹不得,只得任这两人摆布,着急也没有办法,只听一尘要暮璟公子将她放入圈椅内,保持坐着的姿势。

暮璟公子抱着她沉吟一下,没有松手:“不若我这样抱着她,也跟坐着一般无二,可否?”

一尘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见他情致绵绵的样子,极是不耐,最后叹道:“上次施主还只是有些情动,未料短短月余,你已情根深种,为何?”

他不懂,暮璟公子不应该是最最无情之人吗,这些年他做得很好,怎地此刻又多情无比。

“她说……她想去南诏,我答应了陪她一起去。”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这个愿望太过卑微,卑微到算不得是个愿望。若名动天下的暮璟公子开了口,愿去南诏的女子怕不排到南诏去?但这是他心底的秘密,轻易不叫人知。

“施主当日曾劝老衲的话,还记得吗?切莫执念过深,今日还将此话送还施主罢。”这些儿女情事他听也不想听,见也不想见,见劝说无用,也依了他,与二人面对面坐好,静坐片刻后忽地伸手在凤尘晓面上一拂,迷糊中的凤尘晓只觉三魂便要出窍,再加上肩上的疼痛,虽然还在昏迷,也禁不住脸上身上冒出大滴的汗,紧紧皱着眉头,似是难受已极。

暮璟公子不忍 ,果断地叫道:“停手,她快要受不住,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一尘那张怪异的脸却似是遇上不可能发生的怪事,口中嗬嗬发出了声音,像是发现极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待他说便已停下手中动作。

半晌才缓缓说出话来:“竟然有人不受我这搜魂术,神仙还是妖怪?”

说罢不顾暮璟公子的阻拦,是抓过凤尘晓的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脉上细细查看,他泛黑的手指衬得凤尘晓雪臂皓腕更是莹润。一尘疑惑不解,明明是凡胎肉身,却为何在他召唤下,三魂安然不动,倒把他生生给愣在那里。也许这便是他一直对她好奇的原因,想想在通州那回,从暮璟公子那里得知此女会在第二日上山游玩,抱着对一切有怀疑的人不可放过的原因,他施法在路上设置了险障,第二日一早请回暮璟,在随意震塌那间一生休的殿堂,掩埋掉铅华在世间唯一存在之地的同时,那险障也会随机发动,这都是他早已安排妥当的,只是没料到居然出了岔子,她竟然还活着,这怎能不让一尘对她的好奇心日复一日地增加?

暮璟公子见他不动不言,便将凤尘晓的手臂拉了回来,掩好袖子:“大师费这功夫有何意义,还是快些将人弄醒的好。”

一尘苦思不解,倒越发地来了兴致,他眼光闪动,心道着实有趣,这世间竟有如此奇特之人,那他殊不寂寞,仰头大笑三声,:“这有何难。”

说完在周遭站立失神的几人额上轻轻一拂,便如无事人般闪回座位。

梧桐等人似只是片刻神般,恍惚了一下又各自继续手中动作,却见舍内多了一个头戴帷帽的和尚,想来就是一尘大师,只是这得道高僧是如何进了精舍,怎地自己等人全然不知?

又见暮璟公子尚抱着自家小姐,忙围上前去:“小姐,小姐?”

凤尘晓硬撑着才忍下喉咙间的痛叫,当一尘的手指搭到她的手腕上时,疼痛似已到了极致,显些儿痛昏过去。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这里有她的仇人,还有似与铅华有宿怨的一尘,生来犯冲的人聚集到一起,身心煎熬、受苦受累的全是她,谁来救她一回?

一尘不理会暮璟公子责难的眼光,只是同梧桐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女施主突犯心疼,不知为何昏了过去,我已替她诊治过,并无大碍,休息半日便会好。”

梧桐等人听得大师如此说,不由信服,只有凤辰不信,他对着暮璟公子硬声道:“多谢公子帮扶我家小姐,梧桐,还不快扶过小姐?”

梧桐忙中断和一尘大师交流,想要过来接过小姐,谁料暮璟公子道:“还是我来……”

门外一人朗声道:“还是在下来吧。”

说罢进得舍内,面带急切,正是闻讯赶来的沈诚,梧桐惊喜:“沈公子来了。”

他快步走到近前,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接过来,从怀中掏出一粒丸药,送入凤尘晓口中,又唤梧桐拿来温水送下,静观其变。

不多会凤尘晓面色逐渐好转,不再苍白吓人,她强睁开眼道:“沈诚?”

“是我,可还好?”

“不好,很不好,带我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暮璟公子,似是对今日之事无限怨意,全部都怪在了他身上,看得他无言以对。末了转而倚入沈诚怀中,安心地舒了口长气,星眸半闭,有气无力地道:“我要回去。”

沈诚对暮璟公子歉然点头,带着凤府中人离去。

暮璟公子怅然若失,心中却疑惑沈诚如何这般突兀,出现在这里?

困极

凤尘晓说的回去,是回凤家别苑,她如今只觉累极需要休息,更要把刚才发生的事好好想一想。一尘应该是想通过什么方法查探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难道她曾经显露过什么特别之处吗?好像只是去他住的地方被他撞到而已。还有他不动声色便将梧桐和凤辰等人立时控制住心神,那些人竟然没有察觉到曾经被人控制住心神,这等手段凡人哪个能够?她不禁有些害怕,怕再多努力都是徒劳。

沈诚也算是神通广大了,居然能在极短的时间找来辆舒适的马车,一行人匆匆往回赶。她闭上眼静静躺靠在他怀里,浑身不适正慢慢消退,那一尘不知使了什么邪术,竟似要将她的魂魄抽出体内,幸好,幸好,她并没有完全昏迷,还有意识抗拒,铅华虽然没有他强大,但总算是有惊无险。自然是值得的吗?一时无措,无比想念叶细,她再也不曾造访自己,不然定可为她解惑。

沈诚在刚上车时说了一句:“喂你吃的药是堂中兄弟从海外带回的,有安神定脑之用,可能会睡上一两日。”

她有些急:“不可,那左文华尚未说出实情,暮璟公子又有相救之意,我不能……”

沈诚一向自持冷静,闻言便要发作起来,这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自然他知道她心中着急,可是她有未想过会有人为她担心害怕吗?又想起暮璟公子怀抱着她的样子,心中腾起一团火来:“暮璟公子暮璟公子,你不觉得提起他太多次吗?“说完又发现她精神不太好,微有憔悴,心下不忍,宽慰道:“别急,我与凤兄已有主意,你且歇息好,待醒来的时说不定便会有好消息。”

“但愿……”说罢团上双眼,马车轻轻的颠簸着,在他以为她已睡着的时候,她却又轻轻地道:“多谢你。”

他抱紧了怀中娇软的身躯,再一次问自己她这是为什么,明明不开心,却还是要做下去。也许老天就这样安排的,他能与她这样相依也是幸事。原本他可以不理会这些的,原本他可以过着独闯天下的生活,如今却滞留在天锦,只为了她。

在别人眼中,他何尝不是传奇,从离开沈氏正式露面成为琉璃堂的当家,到与朝中权贵结交,短短时日,谁不知他沈诚大名,连暮璟公子也对他青眼有加,更应该趁着形势一片大好再做一番事业出来,可他没有,只是滞守在天锦。那日湖心亭内凌依一再谈起出海事宜,盼他早日定下具体日期。堂中几位管事正等他一声令下,扬帆出海,遨游与天地之间,带回更多财富。

可再多的财富抵不过心头好。她可曾拜托过他吗?没有,她可曾有过祈求吗?没有。这一切都是他找的。想到这里,他释然,心疼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无依,强自隐忍的表情,无一不在打动着他的心,想起那一夜她依稀泪颜,却强忍着不言一语的神情,他便觉得心痛不已。

若是他今日未来,会怎样?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手臂轻轻施力,感觉怀中柔软来证实她安然无恙,她已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她的发她的眉她的唇,无一不美,让他怀着无限怜惜看了又看。一时失迷,他忍不住轻轻在她略显苍白的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只盼着这条路不要有尽头,再多给他与她相依的机会。

马车行至凤家别苑,沈诚抱了凤尘晓下车,凤栖臣吃惊于沈诚送小妹回来,问了跟去的梧桐和凤辰却又问不出具体在,只知是小姐突犯了心疾,一尘大师也曾亲自过问,幸好沈公子突然来到,送上灵药才让小姐恢复过来。

凤辰倒是犹豫着象是有些话不敢说,凤栖臣单独留下他再细问,凤辰想了想才道:“那一尘大师来得有些古怪,当时我们都在房中,却无一人知道他是哪何突然出现,那情形甚是诡异,小姐也是在那时犯的心疼,暮大人倒急得不行,抱了小姐一脸心疼的样子,然后就是沈公子突然出现救了小姐。”

凤栖臣回想起在通州时,小妹去那所在的宝华寺那件事,当时他就觉得一尘有些怪异,那间一生休的殿堂如何被毁他可是一清二楚。听了凤辰的话心中更是疑惑,到底小妹和一尘有何关系?看样子一尘似乎对她极感兴趣,暮璟公子与一尘大师交好,啊哟,他定是与一尘商量好了才会约着小妹去什么寺庙。可笑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这一层,真是该死。怪不得凤子沂要说暮璟公子有问题,这样看来,他表露出对尘晓的情意,怕都另有目的。

一尘与暮璟之事暂不多想,他又去看凤尘晓,在小妹门外见了沈诚有些尴尬,一直以来,他都比较名钟意暮璟公子,而对面前之人却无话可说,勉强道了声谢让众人扶了凤尘晓上床。

沈诚也不多话,只是交待他道:“凤公子不必担心,她此番药力发作,需睡到后日清晨。”

“哦?竟然会这样?是什么药?”

“此药乃我自海外觅得。若无事,在下告辞了。”

“慢着,沈公子又如何得知舍妹有难?又如何赶到那里救下她。”

他微微一笑,拱手道:“凤子沂凤兄此刻便暂住琉璃堂,我二人相识。”

凤栖臣闻言若有所思,他以为凤子沂能查到暮璟公子有问题,便是靠了沈诚的力量。也难怪他想错,此二人均不是外露的人,凤子沂在家受禁,外出又换了行头,闯了啥名号一般人谁会知道,而沈诚同样是因为家族内部纷争,才不得不隐忍下来,他二人一见之下,均有惺惺相惜之意。

与凤栖臣告辞,离开了凤家别苑,沈诚忍下回去守着凤尘晓的念头,转回琉璃堂。

待他回到琉璃堂时,天已入夜,凤子沂正在月下摆了酒水等着他。独自一人酌酒默默想着心事,抬头望天,天上的星子都象是她的眼睛。他早已得报,知凤尘晓安全无恙,自恨不得去看她wωw奇書网,又强忍着,呆坐在正堂等沈诚回来。

一见到他来便问:“如何?”

沈诚心中有事,没有在意他太着痕迹的关切,只当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正常情意。凌依本在后堂,听闻沈诚归府,也过来站在一旁,见状有些诧异,她早知凤子沂最是疼爱这个妹妹,如今从上到下一遍遍地打量着,总觉得不太对劲,女人从这些细节上看清楚的东西总比男人要多的多。

“无事,如今她只是稍微有些疲倦,休息几日便好。”他将大致情形讲给凤子沂听,由于凌依在场,他隐去了一些与二人所行之事有关的内容。

只要凤尘晓安全无恙,其他的凤子沂倒不太在意,只是没想到还有一尘这号人物,沉着脸道:“我三妹妹何来心疾之说,定是他们欺侮她来着。这暮璟公子太过荒唐,竟然编造说对尘晓有意,大哥也太糊涂了,竟也相信!”

他平日里和和气气,连清风都喜欢和他没上没下地开玩笑,此刻沉了脸自有一股威严之意。凌依看在眼中,揣摩着道:“子沂,你对这个妹妹可不是一般的疼。”

凤子沂垂下眼睑,将真正心思隐藏,他自问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除了大哥,也没人能猜得到他隐晦的心思,

凌依素有急智,沈诚也极信任她,故言:“凌依,我有件事要问你。”

“何事?”

“若是我想从一个人口中知道一件事,辗转反侧也做不到,该如何是好?此人身在牢狱,却也拿他无法,只有等着人家开口说。”

凌依不解,目前城中只有左郡马是这个情形,与他们有关系统吗?“牢狱?这如何是好,你我均是平头百姓,只盼有机会能接触到他,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你不是同暮大人交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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