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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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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奇怪的睡觉方式,安穆最后竟然还睡着了,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可见她这一觉睡了有多久,腰间桎梏的双手说明他还在,小心翼翼的转个头,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紧颌着双眼,呼出的热气均匀的打在耳后,酥酥痒痒,刚准备伸手捏他鼻子,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喂,您好……”
  何墨阳早醒了,贪恋与她一起的温暖,才不舍得离开,直到听见手机的震动声时睁开眼,两人挨得进,听筒里的声音丝毫不漏的听见耳朵里。
  这一定是弄错了,安穆这样安慰自己,想想今天的日子,愚人节也早过去了,听筒里的声音继续重复着如刀割般的话语,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在血管里,再也流不动了,连握着手机的力气也瞬间消褪的干净。
  “穆穆,别吓我,穆穆……”
  安穆眼珠子总算是动了动,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净,咬着下唇倔强的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不肯落下来:“何墨阳,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恍若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这一刻在心底掀起的巨浪是安穆不能承受的,指尖泛白紧攥着何墨阳的手机,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
  何墨阳憷了,她的反应太大,忙不迭的将人搂在怀里一言一语的轻哄着,怀里人颤抖的厉害,但就是紧咬着下唇一句话不说,眼睛睁得大大的,蓄满了泪水却又未留下来,可怜的模样看的他心碎,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
  “穆穆,别吓我,想哭就哭出来,穆穆……”
  一向淡定的何墨阳此刻也慌了神,安穆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塞进心口疼爱的人,她每一分情绪都会牵扯他的心,快乐的,痛苦的,郁闷的……爱情是件很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真实实的烙印在心底,将两个毫无血缘的关系的人紧紧地连在一起,一起品偿酸甜苦乐。
  医院的长廊里,安怡双眼通红坐在木长椅上安抚着情绪不稳的阮晴,安穆的出现让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阮晴再次咆哮起来,若不是安怡和何墨阳拦着,阮晴恨不得此刻将她撕成碎片,安于雄在看守所自杀的消息太具震撼力,不仅阮晴接受不了,安穆又何尝不是,即使安于雄三番两次为了所谓的权势置她于不顾,那也是她的父亲啊,身体里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啊。
  有些东西即使恨也是无法割舍的。
  “让我进去看看吧。”
  安穆的话是对着安怡说的,安怡眼睛红通通,白皙的手面上还留着指甲刮过清晰的痕迹,有些血迹已经凝固,暗红色的盘桓在白皙的手背上,安穆嘴唇嚅动了两下,最后在阮晴的嘶叫声中进了病房。
  白色的布盖住了安于雄,何墨阳立在她身侧,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提起的手在触碰到白布的时候颤抖着垂下来,细细的啜泣声在屋子里响起,他不去阻止,知她是憋在心口太久了,这个时候释放出来或许是好事。
  “他怎么就不能在等等呢?”只要在等几天,有了颜美的录音,他就可以出来了。
  安穆的话似是在问何墨阳,又似是在问自己,最后的最后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她是安家的罪人啊,如何能乞求原谅呢。
  何墨阳望着她扑倒在地上的模样,心一抽一抽的厉害,弯下腰:“穆穆,这是他最好的选择。”
  
  
☆、第三十六章

  曾经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安于雄,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爱权势胜过一切,甚至是生命,又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失败,或许他早就想到这一步了,这次的事件不过是一个催化剂。
  安穆被何墨阳抱在怀里从病房里出来,阮晴没了之前的咆哮,了无生机的靠在安怡怀里,睁着眼却毫无焦距,痴傻的样子宛如精神病患者,安穆的视线和安怡的视线在空中撞到,她明显感觉到安怡眸光中的恨意,明显的几乎是要从眼里溢出来,生生将她湮灭,若是以前的安怡,此刻定会是不顾场合的和她拼命,但经历过家变的安怡,大小姐脾气被磨掉了不少。
  “岳父的身后事,我会安排。”
  何墨阳搁下话不等安怡说话,带着安穆出了医院,五月的天气,晚上的夜风仍有丝微微的凉,他用外套裹紧了怀里的人,安穆眼眶、鼻子都是红红的,伏在何墨阳肩头不语,手指却紧抓着他的衣袖,宛如一个可怜巴巴没家的孩子。
  “穆穆,都过去了。”
  何墨阳拍拍她的背,他不是个会安慰人的男人,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她若是哭,他陪着,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心疼着,只要你稍稍的抬头,便会发现眼前的他。
  安穆抬头,视线正好落在他弧度刚好的下巴上,医院前的白色灯光从头顶泻下来,柔和了他刚硬的五官,此刻甚至可以用温柔一词来形容。
  “何墨阳,我没事。”安于雄自杀她是接受不了,不过只是暂时,等时间长了,她就会慢慢的接受,就像安怡和阮晴,只是安穆此时没想到,阮晴会因为安于雄的离开,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最后竟然神志不清进了精神病医院。
  在安穆为安于雄离开的事情伤心时何墨阳却在想何林忠的事情,安于雄的死和何林忠是脱不了干系,而安穆和安于雄毕竟是父女的关系,就怕她哪天会追究起来这事情,所有,有些事情还是提前安排好。
  深深看了眼吃过凝神药之后睡得香甜的人儿,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关上门出了卧室。
  五月份何家老宅的风景更是美丽,花园里从国外运回的郁金香在阳光下摇曳,深紫色的花瓣里恍若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一手挎着竹编的小篮子,一手拿着小铲子,往昔的记忆如碎屑在脑子里掉落,拼凑成的画面美好的不敢去看。
  郁金香,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何林忠在接到安于雄死在拘留所里的消息之后就在等着自己儿子的到来,他们是父子,身上有些东西相似的可怕。
  偌大的书房里窗户半掩着,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照在地板上,何林忠背手立在墙上的字画前,门锁“咔嚓”一声,他并没有回头,淡淡的开口:“你来了。”
  何墨阳关上门,长腿向前迈了两步停在茶几前开门见山:“若是穆穆少了一根头发,你儿子少的定是十倍。”
  何林忠背着手转身,眸光阴鸷,眼角的纹路深深,抿着的唇几乎成了一条线,泄露的情绪在何墨阳眼底就是一场笑话,他也会怕吗?
  “父亲,这辈子我孩子的母亲除了安穆不可能再是其他女人,您若是不信的话,到可以试试。”
  何林忠最在乎的是何家的未来以及他传宗接代,所以他说成这般,无非就是想制止何林忠接下来的行动,他虽有能力护住她,仍不敢保证不会被谁钻了空子去了,上次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那种无力的恐惧蔓延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痛在骨头里,对于安穆,他大意不起,也不敢大意,必须百分百的保证她的安全。
  “墨阳,你来看看这幅画。”
  何林忠就好像没听见自己儿子的话,语气淡淡的开口,何墨阳瞥了眼墙上挂着的山水画,嗤笑一声:“现在来悼念未免迟了点。”
  墙上的那副山水画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一幅,后来母亲去世的时候被何林忠收起来,如今挂在书房里,他记得自己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幅画,如今拿出来挂着,还真是费尽心思。
  “墨阳,还记得你母亲吗?”
  “你不配提起她。”母亲是何墨阳除了安穆心底最柔软的一块,贯穿了他年少时期的记忆是母亲的爱,至今仍能记起母亲温和的笑容,柔软的掌心牵着他的手,若不是因为何林忠,他的母亲不会这么早逝世。
  太过遥远的记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心底隐隐作痛之外,更多的是气愤,气愤何林忠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父亲,更气母亲无怨无悔的付出,到死还不后悔,不禁生出种女人还是聪明的好。
  “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惦记着你,交代我一定要给你找一个家世清白、贤惠的女孩子。”
  “如此蹩脚的理由也能说的冠冕堂皇。”
  何林忠脸色渐转,眼角的纹路更深,脸色沉下去的更厉害,一场早已经酝酿好的暴风雨被敲门捧着茶进来的颜美打断。
  “站着说话干嘛都坐下,墨阳难得回来一趟,我让厨房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不用了,话已经说完了,该走了。”
  何林忠厉声呵斥,何墨阳转身脚步不停,很快消失在长廊里,颜美扶着身子撑在办公桌上脸色发青的何林忠一边拍着背一边细声开口:“孩子有自己的打算,你拦着也没用还弄得两人都不快。”
  何林忠不语,紧握的拳头在颜美看来又是一贯呼风唤雨的毛病来了,她尽管是颜家的女儿,商业联姻嫁进何家之后,得到的除了何太太的身份,以及家人在何氏的庇护下她几乎什么也没有,何林忠是一个及其追求权势的男人,娶她不过是一场商业上的交易,对于这样的男人,娶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对他有力的家族,成为他事业上强大的后盾,而她作为颜家的女儿除了嫁一个能给家族带来利益的男人之外毫无选择,所以颜美是羡慕安穆的,因为她遇见的男人不管她任何的外在条件,要的就是一个安穆,简简单单的安穆,一场美丽的爱情,是每个女人都会渴望的,尤其上了年纪的人,在回首往昔时,最会被昔日美好的回忆牵扯住,她也不例外,那些美好的回忆,像个漩涡将她生生困住,任由某些疯狂的念头在心底生长。
  何墨阳回来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她仍安静的颌着眼睡得香甜,掖好的被子滑下落在胸口处露出里面白色的V领睡衣,V领很大,自然露出一截子奶白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香气,胸口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的起伏。
  掖好被子躺在她身侧,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高速运转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最后闭上眼。
  …………
  夏若挂了电话从阳台进来,一脚踹在沙发上仰躺着的男人的腿上,傅凌宸毫无防备被踹个正着,咧着嘴吸气,英俊的脸上眉头蹙起,仍依旧是仰躺着的姿势,夏若最见不得他这幅大爷的模样,打着哈气开口:“粥好了,大侄子端来吧。”
  边喝着粥边想着何墨阳电话里说的话,夏若忽然羡慕起安穆来了,不经意间瞥了眼对面优雅着喝粥的男人,感慨,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
  夏若来的很早,何家花园里的花瓣上还残留着水珠,太阳升起在半空中,洒下金色的光铺满了石板的小径上,宛若一幅炫彩的画面。
  何墨阳公司还有事情用了早餐之后便去了公司,安穆这几天精神不好,便被他强制在家休息,夏若来的时候安穆正在衣帽间里收拾东西,虽然何家不缺保姆,但她觉得无所事事,便让她们都出去了,自己一个人收拾。
  何墨阳的衣服很多,但大多数都是黑色的正装,衬衫,真正的便装并不多,其中一套还是她逛街的时候看见买的,藏蓝斑点的薄毛衣外套,这个时候穿正好。
  上前将毛衣从架子上拿下来,准备明天在家的时候让他穿上,刚把毛衣里的衣架拿出来,旋转的门被打开。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夏若拎着包踩着高跟鞋进来,眯起的眼里满是笑意,扫了眼安穆手上的毛衣,心里笑笑,“怎么了,拿着你家男人的衣服作甚?”
  安穆眨着眼睛,将原本拿出来的衣架又撑起来挂在架子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安穆,你家的嘟嘟上次我可是给你安全的送回来了,看不出来,那只大肥猫还真是沾染上你的脾性,够闹腾。”夏若转移话题,说着还形象的皱眉抚额,那表情生动到了极点,逗的安穆咯咯笑,自己今日可是何墨阳专门请过来,就是为了安抚某个郁结了这么多天的女人啊。
  安穆也不是傻子,夏若的到来多少是和那个男人有关。
  招呼着她在二楼的厅里坐下,嘟嘟摇着尾巴“喵喵”着一路扭过来,然后看见夏若,猫眼睛睁得圆溜溜,似是在辨别什么,然后扭着肥胖的腰跳上安穆膝头。
  “上次的事情真很抱歉,今天特意准备了茶水。”
  “都谁对谁啊,客气什么。”
  夏若上次找她也不是真的为了喝茶,看着手中的茶杯,里面上好的茶叶在热水中舒展开叶子,慢慢的旋转,袅袅的雾气升起,模糊了视线。
  “其实你也猜得到我来的原因,我也不绕弯子,过去的就过去吧,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夏若是个爽快的人,直接开门见山,安穆也不惊讶于她的爽快,给嘟嘟顺着毛:“我知他心里不安。”
  “何不给他吃颗定心丸。”
  “夏若,以你一个外人的眼光看,我跟他在一起适合吗?”安穆避开夏若的问题,自己反问了一句,这一句倒是把一向自诩聪明睿智的夏若难倒了,适合吗?还是不适合?
  “合不合适自己最清楚不是吗,我是一个旁观人,看的再清,也不如你自己的感触。”问题再次踢皮球般的回到了安穆身上,她笑笑,拿过茶几上的手机编辑了条短信,按下发送键。
  夏若弯着腰伸头瞥了眼手机:“哎,变得这么快,不是还要吊着他几天,现在就给吃定心丸了。”
  安穆捂着不让她看,嘴上说着的“不是,不是。”心里将他的好默默念了一遍。
  会议室里销售部经理正在做这个季度的报告,只看见大老板忽然“哗啦”一声起身,椅子被推开了老远,二话不说朝着门口大步走去,脑门瓜子顿时渗出一层汗,立马将目光转向何氏的二把手何墨宇,正在跟某个女人发短信的何墨宇莫名的感觉一道道视线射过来,敛了敛身子坐直了,然后“咳咳”两声,站起:“散会!”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突然冒出个想法,给嘟嘟也配一个,乃们说是公猫还是母猫呢

  何墨阳的脚步飞快,专用电梯直接到了停车场,一路上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短信上短短的几个字眼“天气甚好,水仙花开。”
  这代表着什么,简直就是兴奋的无以复加,安于雄离开的这几天,他们虽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淡,晚上睡觉时不在靠在他怀里,也不会在清晨趴在他胸口嬉笑着用指尖刮着他青色的胡渣,男人的直觉也很敏感,他的穆穆一天天的沉寂下去,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何林忠的话像条毒蛇缠绕在心里,她每一分的疏离和落寞都在验证何林忠的话,所有他害怕了。
  安穆送夏若到何家的大铁门外,一辆黑色的宾利横冲直撞的驶过来,在距离人一米之处猛地停下,刹车痕迹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车子还未停稳,车上的人急匆匆的跳下来,夏若是识趣的人,早早的闪开留下他们二人。
  安穆看着从车上跳下来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脸上压抑的神色随着靠近渐渐浮现在脸上,是一种久违的喜悦还是雨后乌云散开的光明,只一秒钟,安穆已落入他的怀里,手臂被他的大手紧箍在手中,动弹不得,鼻尖盈满的是他强烈的气息,安穆心底诽谤,这男人不仅手段强势,就连身上的气息也强势的可怕,一分分侵入脑子里,她快被他抱得不能呼吸了。
  “何墨阳,你想勒死我啊!”
  惊觉自己的力气太大,怀里的人脸色通红,仍不忘记挣扎。
  “对不起穆穆,我……”何墨阳松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略带忐忑的立在安穆跟前,垂下的双手紧握又松开。
  “别说了,我都懂。”他迎着光,眉眼沐浴在阳光下,就连眉梢也染上了几分灿烂,两条乌黑的眉毛如晕染开的墨汁,安穆伸手,指尖在他粗粗的眉毛上画着,嘴角弯起:“何墨阳,对不起,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惩罚自己。”
  她是无法面对自己自责、愧疚的心,安怡和阮晴的神情、话语这些天一直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掉落。
  何墨阳握住她垂下的手,嘴巴含住指尖,慢慢的一根根的亲吻着,细细的吻着,暖暖的湿意和炽热快速传递到的大脑:“穆穆,我都懂。”
  安穆在他话落的时候几乎有了落泪的情绪,他都懂,她也都懂,这便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彼此站在何家的大铁门前久久的凝视,似乎都是要把彼此望进眼底、心底,若不是此刻有人出来打断,他们还不知要凝视到什么时候呢,头顶的太阳绚烂。
  安穆有点囧,何墨阳皮厚,脸上除了浅浅的笑意,再也寻不出别的蛛丝马迹来。
  安穆心里甜蜜的宛如无数只蜜蜂在心里飞啊飞啊,就连做菜的时候也放了不少糖,何墨阳不爱吃甜食,难得她下厨,硬是吃了个精光,佣人欲上来收拾,被安穆大手一挥拒绝了。
  “吃饱了也该运动运动。”
  何墨阳长这么大进厨房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是洗碗了,乍听见安穆话时,直觉这是一个不错的体验,颇为高兴的答应,殊不知在往后点点滴滴的生活里,何墨阳每次听到洗碗两个字,心肝都要抖一抖。
  围着厨裙的何墨阳依旧很是英俊,粉色的厨裙倒是给他添了几分不寻常的味道来,安穆拿着干净的布站在他身旁擦干他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架子上,细碎的琐事,两个人做起来倒也甜蜜的厉害,何墨阳洗完脱下了手套,抬手圈住流理台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搭在她头顶蹭着,有点儿像嘟嘟平时蹭着裤腿讨好撒娇的样子。
  这几天都没能好好的甜蜜,何墨阳此刻心里有点痒痒的,恍若嘟嘟的爪子在心底抓啊抓,低头含住她白皙饱、满诱人的耳垂,手也不规矩的从下摆伸进去,指尖摩挲着肚皮,小巧的肚、脐。
  这还是在厨房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安穆回头瞪了他一眼,何墨阳弯起嘴角,心里知道她的担心:“放心好了,不会有人进来。”
  说完更加放肆,大手覆上胸前挺、立的丰、盈,揉捻着,安穆又羞又急,一张脸通红,抬脚踩下去,何墨阳闷哼一声,痛并快乐着,大手仍然覆在上面,隔着薄薄的衣服,竟然两指捏着那块凸、起的草、莓,安穆只觉得身体里血液上涌,全部聚集在脑子里,身体上的变化也清晰的传递到大脑皮层,身后男人呼吸声加重,指尖的温度更加炽热,下一秒身子忽的腾空,何墨阳从身后抱着她放在黑色的流理台上。
  “穆穆,我想你了。”
  安穆忽的腾空,下意识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何墨阳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放在她腰间,两人挨得很近,鼻尖相抵,呼出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脸颊上。
  如此的亲密还是在厨房里,安穆有点不适应,脑袋就要往后移,逃离灼热的气息,被他按住,“穆穆,我的穆穆……”
  若说何墨阳什么时候最能够打动安穆,便是他闭着眼深情喃喃着她名字的时候,那般的动情,那般的撩动心弦,心口一下子就酥了下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
  何墨阳闭着眼身子一怔,睁眼,眼底压抑的什么东西奔腾翻滚的可怕。
  安穆穿了一件针织毛衣裙,底下是一条黑色的打底裤,毛衣裙在背后有一个拉链,此刻已经被他一拉到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诱人的肌、肤,何墨阳红了眼,一低头捧住轻轻地吻,舔、舐,那双、兔、儿包裹在XX里,挤出一道香气迷人的乳、沟,何墨阳嫌那玩意碍事,一用力烦躁的扯开,兔、儿一下子挣脱出来,弹在他侧脸上,安穆只觉得那里一热,已经被他含住。
  双手从腰间下滑,黑色的打底、裤被何墨阳嫌弃的可怕,三两下扯掉扔在地上,安穆明显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了上来,在她大、腿、根、子处磨、蹭,就是不进去。
  体内早被他撩拨的难受之极,安穆伸出一条腿勾住他健硕的腰、肢,另一条腿自然的垂下,朝着他打开的角度正好让他挤进来,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抵在穴、口处,慢慢的研、磨就是不进去。
  安穆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向后仰,下、身湿漉漉一片,咬着唇细细的吸着气,何墨阳坏笑的用手指揉、捻着那块湿、地,邪恶的将沾着晶莹细丝的手指含在口中,安穆羞的整个身子通红一片,气急了:“你还要不要了?”
  明明是怒气的,听在何墨阳耳朵里却是娇媚的酥了骨头,轻点着鼻尖:“穆穆,急了?”
  话落,何墨阳一手固定她的腰肢,一个挺身进入,许久没做了,两人都是身子一怔,哼出声来,想到外面可能还有佣人在走来走去,安穆立马咬着唇不敢出声,他每在身体里抽、动,安穆就掐在他腰间,何墨阳也不觉得疼,兴奋的冲、刺着,粗、大的坚、硬在身体里胀大的厉害,下口被撑的更开,花心一下下的收缩,内、壁的嫩、肉紧贴着怒、龙,刺激传递在大脑皮层,只想要的更多。
  琉璃台上安穆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仰着,唯有抱紧他的脖子,耻、骨相交的地方刺拉拉的水声,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流窜,午后的阳光灿烂,最适合午睡。
  激、烈的欢、爱之后何墨阳用外套裹着她上楼,草草的洗了洗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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