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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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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欢、爱之后何墨阳用外套裹着她上楼,草草的洗了洗用被子盖住,直到她呼吸均匀睡着之后轻手轻脚起身下床,走到露台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面容看不真切,回过身,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脸颊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潮、红,是那般的诱人、香甜。
  安穆醒来之后就发现何墨阳心情不好,而且还是很不好的那种,按讲刚才吃饱了喝足了,不会是这样的才对,裹着被子起来,伸手戳戳背对着他的男人。
  “怎么了?还没饱?”安穆被何墨阳带坏了,也会说起了调情的话来。
  何墨阳抓住她伸出来的手放在嘴边哈着气,眸子里漆黑的光慢慢升起一点光亮,闷着嗓子开口:“郑修函下午来过电话。”
  安穆大抵是了解了,笑着“哦”了声,然后抽出手拿着手机走到了露台,一会回来之后趴在床边上,嘻笑着摇着某个闷闷不乐男人的胳膊。
  …………
  与郑修函约的地方是傅凌宸的地盘“月锦”,B城最高档的大酒店,琉璃般的建筑物在夜晚灯火璀璨,矗立在暗夜之中,雄壮中多了几分柔和,安穆今晚特意和何墨阳穿了情侣衫,黑白相间的外套,底下都是蓝色牛仔裤和运动鞋,即使不施粉黛,依旧是美的舒服。
  郑修函一眼就看见长廊尽头的女人,身上的休闲装仿若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青春美丽的样子,片刻的失神,夏雨已走到身边,伸手拍拍他:“他们来了。”
  安穆从没想到会在B城遇见夏雨,K市一别之后,再次遇见,刚平复下去的事情又要再次起来。
  何墨阳神色淡淡,目光从郑修函身上转移到夏雨身上,平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对身旁的安穆开口:“饿了吧?”
  安穆脸一红,暗骂他不正经,“进去吧。”
  四个人的晚餐,气氛从四人落座后便处于凝固、暴躁的边缘,夏雨今天细心打扮了一番,卷发编成几个小辫子盘在脑后,脸侧垂下一小撮,看着硬是小了几岁。
  安穆瞅瞅自己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头,出来的匆忙,连弹力素也没用,更别提化妆了,纯素颜,这样也好,不用担心要补妆。
  “小穆,这是夏雨。”
  郑修函开口介绍,安穆点点头隔着桌子表示问候,何墨阳老大不愿意开口,进来就紧绷着脸,桌子下紧攥着她的手,这就是操蛋的人生啊,在他以为即将要幸福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个可大可小的岔子的来。
  “这是安穆,我之前跟你说过一起出国的朋友。”郑修函这话是扭头对着夏雨说的,话落,安穆指尖一痛,那个男人竟然小气的掐她指尖,伸脚便在桌下踢了过去。
  对面的郑修函“呀”了声,安穆立马转脸看向何墨阳,只见他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安穆扯着笑开口:“不好意思修函。”指尖又是一痛,安穆有点小生气,但下次叫郑修函的时候不在是修函,而是变成了全名,这下子某个男人才安分下来,真是个爱吃醋的男人。
  安穆索性埋头吃着盘子里的菜不理他,一抬头正好和夏雨的视线对上,扬着嘴角笑了笑。
  
  
☆、第三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留言啊,乃们都去哪里了,不要留公子一个人啊

  夏雨也笑了,捏着高脚杯站起,脸上的笑容在红色的琉璃灯下几分妩媚几分清纯,若是别的男人此刻定是惊讶于她的容貌,但何墨阳不是旁人,冷着眼看着她开口。
  “看来何先生和安小姐好事将近了,我在这里先敬一杯。”
  微仰着脖子在他们面前爽快的干掉,白皙优雅的脖颈在安穆眼里放大,视线又落在她皓腕上的手链,安穆越发的难坐立,就好像有东西在身体里搅来搅去,吃也吃不下去。
  “怎么了?”何墨阳察觉到她的异样,不顾桌子对面的两人,直接长手一捞搂在她腰间,咬着耳朵说话。 
  郑修函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微靠在椅子上,窗子外风景迷人,夜晚的繁星在漆黑的天幕眨着眼睛,宛若一个个调皮的娃娃,“听说何总高尔夫打得很好,不知下次可有时间一起玩玩啊。”
  “随便。”
  何墨阳冷淡的吐出两个字,郑修函仍旧在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小穆也一起去吧,我记得你的高尔夫也不错。”
  安穆点点头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本是四个人约好的下个周末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结果硬是被突来的事情搅得一团乱。
  郑老爷子突然病倒,医生宣布中风,往后的日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郑家乱了。
  郑家在没有郑修函出现时,郑晋箫是郑家唯一的继承人,如今多了一个郑晋箫,郑家现在是风起云涌,郑氏股票在郑老爷子传出住院的消息时已经跌了不止几个点,安穆坐在书房的摇椅上看着何墨阳专注的望着电脑上的折线图,只觉得脑门疼的厉害。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和郑晋箫一起掰倒郑修函,同时又能趁机进入郑氏,成为郑氏的股东,而郑晋箫就算是得到了郑家继承人的位置,有了何墨阳的进入,心里也不会好受,就跟如鲠在喉,时时刻刻的防备着,最后的方法便是买断何墨阳手上所有的股份,而何墨阳不是傻子,当然会趁机抬高,郑晋箫被狠狠宰了一把,还缩不了脖子。
  如此凌厉的手段除了何墨阳干得出还有谁啊,郑晋箫就是太心急了,若是没有何墨阳的帮助,他不过也是时间问题。
  何墨阳从电脑前直起身子,揉揉眉心,眼睛微微的酸痛,瞥见摇椅上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的女人,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刹那间万千羽毛从心中扫过,起身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
  他高大的影子走近投下一片阴影在身上,安穆早感觉到了,仍没有抬头,直到他在她面前蹲下,略带冰凉的手指握上她温热的指尖,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手并不温暖,他迟疑了一下要松开,安穆反手握上,用自己的温暖去温热他。
  何墨阳止了抽走的动作,也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上,温热的薄唇移动在她手背上,酥酥痒痒,湿漉漉。
  安穆用另一只手拉着他坐在摇椅上,窗外大片的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灿烂了时光,如此美好的天气里,安穆极想出去走走。
  “何墨阳,我们出去走走吧。”
  何墨阳的手还停留在她腰间,听了她的话之后默然的点点头,搂着她站起,拿过摇椅背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本想不穿的,却又极其享受被他宠爱捧在手心的感觉,女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
  何墨阳并没有带她去多远的地方,只在住宅四处走走,他们住宅附近有一处天然湖泊,周围的假山是后来城市规划的时候特意设计的,湖泊中间架起一座复古的雕花亭子,应了那句檐牙高啄,何墨阳牵着她的手沿着台阶一步步向着亭子中间走去,俯身湖水里的金鱼时而沉下时而浮起,撩动波光粼粼的湖面,安穆喜欢午后宁静的感觉,阳光淡淡的洒在身上,将所有的心事全部抛在脑后,放空大脑,只有彼此紧扣的十指。
  “累不累,去那边坐会儿。”
  安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坐在石凳上,仰着脑袋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他坐过去,未料到他竟然又可怜巴巴的蹲在她跟前。
  “穆穆,等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就搬家。”
  安穆“呀”了一声,何墨阳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那里太大太空,没人气,穆穆,在忍忍,很快我们就搬过去。”
  未曾料到他会对她说这个,安穆感动之于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咬着下唇点点头,眼底蓄起的雾气在灿烂的阳光下挥散,事后季潇然曾吊儿郎当含着烟调侃何墨阳时说:“二哥啊,你这次还真是打蛇打到七寸了,郑修函被你搞死了,安穆也没翻脸。”
  何墨阳腹黑的段数一箩筐,至于把郑修函搞死是他初始的打算,搬家仍也早在他的计划之内,不过是被何林忠打断了。
  一句搬家,安穆欢喜了一整天,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象着小小公寓里,橘色的的灯光,浅色的窗帘……
  睡梦中弯起微笑的弧度,何墨阳侧身吻了吻,关灯。
  …………
  郑氏的股市终于在郑老爷子住院的一星期之后稳定下来,并有慢慢回升的状态,但与之前相比仍旧是下跌了不少,不知郑晋箫用了什么办法,反正这次是在郑老爷子面前露足了脸面,而郑修函此时别说是顾忌到郑氏的根基,就连他自己手下的分公司硬是被何墨阳弄的资金周转不灵,银行贷款这边何墨阳故意施压,郑修函现在是焦头烂额。
  顶楼办公室里一项项决策从里面传出,安穆坐不住了,事情没发生之前,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控制住,如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淡定。
  “穆穆,我记得你说过不在管这件事情。”何墨阳面无表情翻动面前的文件,一边对着助理吩咐,安穆立在一边心底极不是滋味,思索着不知如何开口,或许是开不了口,若是今天输的人是何墨阳呢,她又会去求郑修函吗,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极度讨厌这样的自己,摇摆不定,找不到开口的话语,最后在办公室里走起来,助理得了吩咐出去了,安穆走到他办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拉起半悬着的百叶窗,让阳光穿过整片玻璃,也照耀在他办公桌的盆栽上,一盆仙人球,是她特意买的,她办公桌上也有一盆,据说可以防辐射。
  “这是仙人球,不是普通的花花草草,手不要了。”何墨阳沉着嗓子开口,安穆惊觉自己竟然心不在焉,差点揪着仙人球,窘迫的把它当做了普通的花花草草,忙缩回手。
  何墨阳的眼神仍停留在她缩回去的手上,叹着气搁下笔,却没起身,似是在等着她主动过去。
  默契的两个人今天谁也没先动,安穆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了办公桌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时而瞅瞅他,时而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子,就是一句话不说。
  何墨阳心被她大眼睛里含着的水汽撩动的痒痒的,烦躁的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长手一捞,安穆已经坐在他大腿上。
  别扭的要起身,何墨阳按住:“再动看我怎么——吃——了你。”那个“吃”字说的能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他哑着嗓子低沉的声音,恍若带着磁性的魔力穿透你的心扉,一股暖流从心间流过,安穆蹭了两下之后没了动静。
  “担心了?是谁一开始说不管了?”
  “何墨阳,你别太得瑟,别忘记郑修函身边还有夏雨,直觉告诉我他不会一败涂地。”安穆其实也只是猜测,趁机给某个自大的男人敲敲警钟,只是没想到真的被她说中了,夏雨不仅帮了郑修函,还让郑晋箫并没讨到多大的好处。
  事情发生的很快,夏雨曾经是何氏分公司总负责人,她手上的人脉在那里,加上美丽又聪明的女人,总是会用自己优势的,男人嘛,不就是喜欢漂亮的女人。
  银行货款下来的很快,在何墨阳的意料之外,当时安穆记得天才刚蒙蒙亮,一通电话进来,惊喜了熟睡的他们,何墨阳的手机大多数晚上都是关机,唯有那天没关。
  “吵醒你了,乖,再睡会。”何墨阳一手捏着手机,一边给身旁的女人掖好被子,吻了吻额头,轻拍着背哄着她睡着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
  雾气还未完全散去,黑黑的影子流动在空气中,有些压抑,晨风微凉,掀起睡衣的衣摆,钻进皮肤里,西边的天空微黑,几缕阳光慢慢的爬上来,天一分分亮起来,脚边上零散着几只烟头,还有一支仍冒着白烟,何墨阳低头看了眼,腰板挺直,耙耙头发转身进了房间。
  窗帘并未拉开,尽管屋外已经慢慢亮起来,但屋子里还是淡淡的黑,她还在睡,昨晚的一场欢爱定是累着她了,卷着被子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摸摸,滑腻的脸颊,摸了两下不舍的收回,怕浅睡的她被弄醒。
  安穆一觉醒来时卧室里早没了他的身影,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分不清现在什么时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身下床,洗漱好踩着拖鞋下楼。
  “老五,夏雨回来了。”
  “嗯,穆穆已经见过了。”
  “知道了?”
  “不过是个陌生人。”
  “老五,我记得你的初吻可是给了她。”
  “什么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你的事情也办完了,该走了。”
  “恼羞成怒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丫头。”
  …………
  安穆靠在楼梯口听着他们兄弟俩的对话,何墨宇幸灾乐祸的声音,何墨阳低沉的郁闷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捂着嘴巴想笑,想到那句“你的初吻可是给了她”安穆又笑不出来了,心下一转,踩着拖鞋施施然出去。
  “起来了。”何墨阳看见来人自然的起身揽过她,脸上丝毫没有不适的表情,倒是何墨宇翘着腿一颠一颠的邪笑,浓密的眉毛高高的扬起,嘴巴张的跟河马,安穆姑且这么在心里形容,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中午留下来一起用餐吧。”
  何墨宇一听,眉梢又扬起了一个弧度,更为得意了:“我刚刚还听见谁让我早点回去。”
  “你可能听错了。”何墨阳不咸不淡的开口,还不忘记扭头正经的问问安穆:“西餐还是中餐。”
  最后还是没能在家吃,何墨阳说城东新开了一家西餐厅,于是三人风风火火的开车去了。 
  
  
☆、第三十九章

  大堂经理热情的出来迎接,谄媚的鞍前马后,何墨阳深知安穆不喜这种感觉,大手一挥总算是清净了。
  西餐厅的装潢风格的类似于法国风格,但里面又糅合了一些荷兰元素,使整个装潢看上去别出心裁却又不花哨,优雅中透露着别致、高贵,大厅靠窗的一角放置架黑色钢琴,阳光簌簌的落进来,打在女子清秀的脸庞上,安穆恍惚间看见几个月前的自己,也是一身白裙,安静的坐于钢琴前,周围的一切只是一个幕布。
  “怎么了?”
  何墨阳停下脚步顺着她的方向也看了眼弹奏钢琴的女子,默不作声。
  何墨宇也看见了,若有所思的望着前面的两人,心思一转,在经理耳边低语。
  何墨阳是个霸道执着的男人,同时也是个有轻微洁癖不喜公共场所的男人,今儿个竟然提出不要包间,就在大厅时安穆是吃惊的,印象中他几乎是非包间不要的。
  “发什么呆,早上也没吃,想吃什么?”
  何墨宇发现自己今天来根本就是找刺激啊,对面两个你甜蜜来,我甜蜜去的,叽叽喳喳,看的真是嫉妒啊,完全把他当成透明,摔!
  不由的切着牛排的声音就大了点,总算是吸引了些目光过来。
  “四哥,你身体不舒服?”安穆寻思了好会,轻声开口。
  “我像是不舒服?”何墨宇放下刀叉摸摸自己英俊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
  “不是,只是有那么——点狰狞而已。”安穆用小手指比了个姿势。
  何墨阳哼笑了两声,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将上来的甜品推过去,“多吃点,你最近又瘦了。”
  “真的?”偷偷窃喜的声音,女人都是希望自己瘦的骨感,安穆也不例外,尽管某个男人一直强调胖点更好。
  “抱着不软。”
  何墨宇被何墨阳的话逗乐了,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哈哈,老五,当着我这个单身人的面,你们调情能别没完没了吗?”
  “哼,嫉妒了?”
  “老五,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四点钟方向。”
  安穆和何墨阳同时扭头看向四点钟方向,狭路相逢。
  郑修函和夏雨并肩而来,经理引导,隔得老远,恍若仍能感觉到夏雨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何墨宇夸张的推开椅子站起,乐呵呵的相迎。
  “这不是小毛雨啊,回来怎么也不跟四哥说一声,好给你接风洗尘啊!”
  夏雨抿唇一笑,刹那间芳华尽显,倒也落落大方:“四哥有心了,这次回来的匆忙,是我考虑不周。”
  安穆有片刻的厌恶,讨厌她甜腻的声音,美丽的外表,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吧,偏偏何墨阳这个时候还让人加座,他们就坐在他们对面,五个人,安穆旁边就是夏雨,夏雨旁边是郑修函,郑修函旁边是何墨宇。
  服务员送了瓶年份久远的红酒上来,除了安穆每个人高脚杯都被满上,喝橙汁的她在桌上瞬间成了一个特例。
  “安小姐不会喝酒?”
  这个问题早在K市的时候夏雨便早知道,而今再次提及,倒显得有心了。
  “她喝橙汁就好。”何墨阳不忘让服务员满上,细心的擦掉她嘴边溢出的果酱,夏雨眼神几变,言笑晏晏的对着郑修函开口:“修函,你看他们多恩爱啊。” 
  这句话若是别人说出来是羡慕的意思,若是夏雨说出来,里面的含义就不寒而栗了,郑修函隔着玻璃镜片视线落在对面相挨着的两个人,温文尔雅的脸上笑意浅浅。
  安穆在那一刻视线正好对上他的,抿着唇又很快的移开。
  这个桌子上的五人只有何墨宇是最轻松,看着他们四个人眼神交流,觉得心里爽啊!四角爱情,今天坐满了,可以搓一桌麻将。
  奇怪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发酵,在某个未知的时间里爆发,郑修函和何墨阳的视线在空气中不经意间的对上,一个霸气,一个坚韧,何墨阳率先移开了视线:“不知郑老爷子身体恢复的怎样?”
  “谢谢何总关心,爷爷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
  “改天登门拜访。”
  “何总有心了。”
  “应该应该。”
  两个人隔着桌子打起了哑语,安穆听得云里雾里,这边何墨阳已经拢着衣服起身,安穆也被他拉起和他并肩站,还没搞清楚他的目的,便听见他开口:“我和穆穆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再会。”不顾他们的眼光,拉着她离席。
  安穆一路上被何墨阳扯着出了西餐厅,直到出了大门才觉得身后灼热的视线消失,瞪了眼身旁还在紧绷着脸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
  “何墨阳,我们人多,怕什么?”
  “上车。”
  他绕开她的问题,车子驶进车流,何墨阳的开车技术很好,即使一手握着她的手,依然可以减速加速交替的正好,车子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并不是回去的路线。
  “去哪啊,公司?”
  “嘘~~”
  何墨阳紧绷着的脸总算是松了下来,拧着眉头“嘘”了声,安穆真的一句胡也不说,安静的靠在副驾驶上,琢磨着身旁男人的心思,反反复复理了几遍,仍旧是找不到头绪,心里暗骂道,男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针啊。
  倒是车子停了下来,停在小区门口,车窗外的警卫比划着什么,然后车窗升起,车子沿着两旁的小径驶进去,沿途的风景在车窗里灰蒙蒙一片,高大的建筑物一排排屹立,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
  隐隐约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期待,雀跃在心口炸开,如渲染开的墨汁,又如缠绕的蚕丝,将心头的缝隙缠绕的密不透风,甜蜜在心口发酵,那股涓涓细流从心口最深处划过。
  是什么在生命中陨落,又是什么从身体里剥落。
  电梯停在15楼,安穆看了眼欲要走出的男人,一句话不说,十指相扣着跟着他走出,然后停留在一扇暗红色的大门前,金色的把手,看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然后插进孔里,转动,拧开。
  小小的缝隙,安穆一把拉住欲推开门的男人,眉头蹙起,殷红的唇瓣被牙齿咬的发白,何墨阳眉头也拧起,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松开咬着的下唇。
  “穆穆,都到了,不进来吗?”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脸颊上,俯下身子灼热的视线紧锁着她的容颜,一分一毫也不放过脸上涌起的神色,何墨阳的霸道不仅来自手段的强势,更是骨子里的执拗,他爱的女人,定是要全身心的容纳他,这是他身为男人的骄傲。
  他握着她的手推开,清晰的感觉到掌心里的手微微的颤抖,“穆穆,这是我们的家。”当门被完全推开时,整个温馨的小窝呈现在眼前时,安穆落泪了,落泪的情绪太过浓烈,浓烈到几乎在那一瞬间夺眶而出。
  家,温暖的字眼,在安穆心里冰凉了这么多年,那一片的肌肤被冻伤了太久,以至于将要坏死,六年国外无依无靠的漂泊是她26年来最开心的日子,可想而知,在安家的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懂她,所以给了她钥匙,一把不仅是一间屋子的钥匙,那是彻底打开她心扉的钥匙。
  放眼望去,不过是一百来平米的空间,紧凑着沙发,茶几,家电,紫色的郁金香花瓣在白色的墙壁上铺成一个爱心,如此浪漫的方法还真想不到是出于他的脑子,何墨阳就不是一个会浪漫的人。
  立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的装饰,目光最后停留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长长的链子从天花板上垂下,金属的色泽,外面缠绕了一圈素色的小花和叶子,顿时脑子里浮现出的场景美好而生动,就在落地窗边上,还搭了一个小小的白色屋子,定是给嘟嘟准备的。
  整个房间都是用玻璃隔开,采光极好,安穆转身,他挺直了身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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