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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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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都是用玻璃隔开,采光极好,安穆转身,他挺直了身子就立在不远处的玻璃灯下,俊脸上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睛里的期待怎么也掩藏不住。
“我很喜欢。”怕他没听清,安穆再次重复了一遍,吐字清新。
直到第二遍的时候总算是有了反应,何墨阳身子绷的更紧了,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她,力气之大她快要不能呼吸,两勒被压住。
何墨阳将头埋在她颈窝里,鼻尖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这屋子里的每一个摆设都是他亲手打点,她喜爱什么,讨厌什么,如今看见她死心塌地的模样总算是没白费,夏若的话不假,安穆就是要适当的逼一逼,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喜欢就好,东西我已经让人搬过来了,嘟嘟晚点会送过来。”那只碍事的肥猫,怎么会让它影响了他们的二人世界呢。
“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个屋子里的装饰一看就知是他亲手布置,而他大多数时间在办公上,剩下的时间几乎是都给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抽出的时间。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何墨阳刮刮她白皙小巧的鼻尖,舌尖舔过耳垂,带着她走进卧室,面积不大,几乎只比他们之前住的地方的卫生间大了点,放着一张白色欧式的大床,两边的床头柜上放置了水晶相框,相框里的场景熟悉而美好,米色的窗帘被风卷起,细碎的阳光铺在外面的露台上,将藤椅铎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何墨阳,你挑了个好地方,这里很清静、舒适。”15楼的高度,足以将周围的建筑收进眼底,安穆站在露台的栏杆前,欢快的走来走去,何墨阳弯起的嘴角毫不掩饰。
“喜欢我们就住在这里。”
“不要。”
眉头一紧:“为什么?”
“你说过会在海边建一个小木屋,屋前有两张木椅,然后种上一颗常青树,上面挂满了彩球,夏天的时候……”
安穆自顾浅声诉说,何墨阳神色几变,嘴角嚅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紧扣着推拉门的手渐渐握紧,身子立的笔直,眼底掩藏的情绪划过嘴角,冰封的面容也只有眼前的人儿能够挑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她竟都还记得。
“穆穆,会有那么一天。”
何墨阳的话安穆从不去质疑,因为他不仅会做到,更会在不经意间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习惯了他的风格之后,每次都会在心里装着份淡然的期待。
嘟嘟是在晚上被何为送来,嘟嘟除了她和何墨阳之外不喜别人碰它肥胖的身子,何为这么个五大三粗的人没办法只能用绳子把它爪子绑起来,装进袋子里送过来,安穆拎着袋子就听见里面嘟嘟的呜呜呜声,打开袋子口,它仰着小脑袋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就跟被抛弃可怜无助的孩子。
何墨阳不咸不淡的瞅了眼,解开绳子,嘟嘟一下子袋子里爬起来,扭着肥胖的身子蹭着安穆的小腿,然后呜咽两声之后自然的跳上安穆的膝盖上,还有继续向上爬的趋势,何墨阳极度忍着将它从安穆身上拎下来扔一边的冲动,拿过红酒倒了两杯,玻璃茶几上的红烛才刚点燃,烛火摇曳,帘幔移动,他所布置精心布置的一切都被这只肥猫打破,去他妈的火大。
“把灯开了,嘟嘟还没吃呢,我去喂它。”
何墨阳拎着酒瓶子长腿迈开不情愿的开了灯,茶几上烛火在明亮的灯光下黯淡了,嘟嘟后腿屈下,蹲坐在沙发上和何墨阳大眼瞪小眼,猫咕噜转啊转啊,摆动粗大的尾巴,最后“喵喵”两声跳下沙发找靠山去了。
何墨阳瞪着它扭着的肥身躯坏坏的想,迟早宰了它。
☆、第四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抱歉了,昨天晚上公子公司忽然有活动,在KTV狂欢了一夜,没来及的更新真是抱歉了
当时的何墨阳只是这么想想而已,没想过真的要宰了那只肥猫,毕竟那只肥猫还是有点作用的,最起码在他不在的时候能陪陪她,给她快乐。
后来的后来,何墨阳只要一看见那只肥猫心里就跟有刺在扎,一刻不停的扎啊扎啊,溢出的血凝固在伤口周围,慢慢的累积覆盖住细小的伤口,疼吗?
“何总,你要的资料。”
助理低头退出去关上门,何墨阳掸掸手中的烟蒂,神色百转,转动椅子,视线落在黑色办公桌上的蓝色文件夹上,修长的手指按在上面,指尖轻动。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何林忠的情况已经到了这地步,颜美和他站在同一个阵营也是情理之中。
挤压着眉心,何墨阳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嗓子里不知含了口什么,说不出话来,何墨宇进来后没了往日的嘻嘻哈哈,径自拿过文件夹打开,扫过一遍之后默默然放下,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默默的吸着。
办公室烟雾缭绕,沉默了许久的何墨阳开口,嗓音嘶哑:“四哥,他没多少时间了。”
何墨宇猛吸了一口,烟圈从嘴巴里吐出来:“嗯,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何墨阳问到了,他打算怎么办,又能怎么办,何林忠到底是他的父亲,一个给了他生命的男人,即使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此时的何墨阳深刻体会到安穆那时的心情,心里的烦躁无法发泄出来,一拳打在黑色的桌面上,郁结在心口的越久爆发出来的时候便越是越凶猛。
“老五,你好好想想,叔叔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何家绝不能垮掉。”
何墨宇走了,何墨阳盯着他离开的那扇门渐渐出了神。
瞳孔里闪过痛苦的神色淹没在漆黑的眸光里。
安穆下班被何为送了回来,车子停在小区外,她沿着小径一路往里走,临时去了趟超市,买了些生鲜蔬菜,准备回去做几个爽口的小菜,他晚上出去应酬,以他的性子定不会在酒席上动筷子,无非是喝几口酒,他的胃病就是这些年被弄出来的。
开门换了鞋将外套挂在架子上,嘟嘟闻声扭着肥胖的身躯“喵喵”的蹭着,安穆绕开,拎着购物袋进了厨房,夕阳的光透过玻璃窗浅浅的印在黑色流理台上,白色的瓷盘也染上淡淡的金色,如一朵朵盛开的金色花朵,安穆将买来的冷冻食品放进冰箱底层,然后将蔬菜放在池子里洗干净后放进盘子里,考虑到他回来还有一段时间,晚点才开始做。
何家老宅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夕阳中,晚风如画,这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宅子在风雨中走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天也慢慢的显露出一丝丝苍老,尽管每年宅子都会不同程度上的翻新,或许更多的原因是没人气吧。
何墨阳并没将车子开进去,反而停在了黑色厚重的大铁门前,然后下车徒步进去。
何家的老宅很大,他沿着大道往里走,两边的树木修剪整齐,花园里百花齐放,何林忠养的白鸽落脚在不远处的喷泉池旁,听见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展翅飞走,翅膀煽动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
何墨阳刚停脚立在大门前,便见颜美一身牡丹旗袍从里面出来,黑发高高盘起在脑后,手中捧着一个盘子,看见他忙将盘子交给了佣人,笑容温和。
“墨阳,回来了,安穆呢?”
“她晚上有点事情。”何墨阳淡淡的开口,走上楼梯和颜美站在一起,转身看向天空:“颜姨,谢谢你。”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颜美脸上扬起的笑靥僵硬在脸上,扯起的嘴角也慢慢的恢复,直了身子呼了口气开口:“谢我什么,墨阳,你……都知道了。”
“颜姨,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你跟他走吧,颜家会好好的。”
话落,颜美身子僵硬在那里,脚步怎么也摞不动,嘴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眼底压抑的东西瞬间冲破眼眶,睁着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这么多年了,回忆渐渐模糊的同时,有些东西也在清晰的可怕,本是做好决定放在心口,任他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溃烂,如今却有人告诉你,你可以去实现,可以去追求,若不是身为何家女主人的身份,她想好好大哭一场,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这些年的执念和心酸。
一个女人的青春能有多少年。
…………
“我想一个人静静,阿美你先出去。”
何墨阳推开门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屋外夕阳灿烂,屋里隐隐约约着黑暗,窗帘只露出一条缝隙,光线从那里溜进来打在床脚。
“别担心,医生说我一时半刻死不掉。”
“是我。”
何林忠闻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因为之前刚吃过药用了许久才倚靠在床上喘着气,何墨阳隔着黑暗看着他的动作,那颗坚硬的心微微的撕扯开,露出一道缝隙。
“躺着就好,起来做什么。”
何林忠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墨阳,你比我预期来的要早。”
“医生怎么说?”
“何氏,我是管不了了,你我也管不了了,但身为父亲,我最后只求你一件事情,安穆那孩子不适合你。”
何墨阳眼角一动:“你现在还有精力管这个,不如好好休息,医生那边我会去安排,实在不行,送你去国外治疗。”
何林忠摆摆手:“没用了,墨阳,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多少时间了,在我走之前,我想看着你结婚,不然到了下面都没脸跟你母亲交代。”
“你已经没脸去见我母亲。”
何林忠噎住,久久没了言语,唯有一道无奈的叹息声在黑暗里散开,挥之不去的落寞好苦涩。
安穆掐好了时间做好了饭菜,听见门铃响起,欢快的开了门,拿好拖鞋给他换上,然后接过外套挂在架子上,特意闻了闻上面的味道,皱着眉头:“何墨阳,老实告诉我今天抽了几根烟?”
“五根。”何墨阳伸出一个巴掌,神色认真,安穆还是狐疑。
“你确定是五根?”
“八根。”
“你确定。”
“穆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穆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刚才说五根的人是谁啊,不跟他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今晚你又把四哥留在那边扫尾了。”
“嗯,这种事情非他莫属。”
“你真坏,四哥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何墨阳笑笑,摸摸她柔软贴在耳后的发,凑到耳边:“穆穆,我喜欢你为我守门。”
安穆想瞪他,却望进他深邃柔情的瞳孔里,点点星光在里面炸开,不动声色的将她吸引。
“吃饭吧,我饿了。”在他的唇瓣离她的唇瓣只剩一厘米准备吻下来的时候,突来笑着放开她,安穆有些窘迫,刚才她都准备闭眼了。
闷好的米饭香喷喷,给他盛了一大碗,又盛了碗汤推过去,她的厨艺尚可,几个蔬菜炒的爽口,何墨阳吃了两大碗饭,饭后还喝了碗乌鸡汤,最后高兴的要求洗碗,安穆放心不下,也跟着他进了厨房。
看着他有模有样的系上厨裙,套上手套,弯着腰在水池里洗碗的样子,安穆心里柔软了一遍,从身后缓缓抱住他精壮的腰肢,侧脸紧贴着背后:“何墨阳,其实你今天并没有去应酬,对吧?”
何墨阳手中的碗一滑,掉落在水池里,“哐当”一声,溅起的水花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安穆继续开口:“我都听到了,你和四哥的对话,怪我吗?”
夜晚静谧如水,白月光泻在露台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白,安穆仰头望着头顶那轮弯月,心里的躁动慢慢的平静,回头看了眼卧室,浴室里水声仍在继续,微垂下眼睫,有时候她看不清他的心思,也读不懂他这个人,就像这次的事情,何林忠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他仍不愿意先低头。
这样的何墨阳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冷血的让人心疼,也让人心酸,她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样,唯一奢望的是他不要过的那般的辛苦,有些东西不要等失去的时候才后悔。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安穆起身进了卧室,拿过床头柜上准备好的吹风机坐在床沿,看见他出来招招手。
何墨阳揉着湿发的手微滞,黑色瞳孔里一闪而过的精光,短暂的抓不住,脚步却丝毫不停留的向着她走去,然后挨着她坐在床边上。
呼呼的声音响起,何墨阳很是享受,微低下头任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头皮,穿过她的手指,忽然呼呼声停止,安穆落入一个夹杂着水汽温暖的怀抱,刚沐浴后沐浴露的清香还留在他身上,是和她身上是同一种味道,却又哪里不一样。
“穆穆,答应我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也不准乱想,好不好?”低沉的声音喷薄在耳边。
安穆抬手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下,一下下,“嗯,就呆在你看得见的地方。”她说你看得见的地方而不是你身边,是因为自己也无法保证未来发生的事情,所有是你看得见的地方。
何墨阳不是傻子,她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却什么也不说,低头埋进她颈间,使劲的嗅着她脖子间的芳香,一寸寸映在脑子里。
柔软的身、躯在身下妖媚的绽、放,宽大的睡衣被他扯掉在地板上,绵、软的大床深深陷下去一块,何墨阳借着柔和的灯光一寸寸凝视着身下一丝不、挂全身泛着粉红的女人,如一朵盛开的红色莲花,圣洁中夹杂着妖艳,细碎的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指尖掠过她颤抖挺、立的双、峰,安穆身子烫的更厉害,闭着眼呜咽出声,扭动的身躯更是刺激了他。
对于彼此相爱的人而言,“做”是最好表达浓烈炽热感情的方法,身与心的交融,何墨阳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男人,邪恶的分、开双、腿,大手捏着她一边的臀、瓣使劲拉向自己,安穆闭着眼感官更加清晰,大、腿根、子处硬、邦、邦的东西抵上来,微微的跳动,在他大、腿处来来回回的蹭着,安穆扭动了一下,那里也跟着蹭上来,不依不饶,就是不急着进去。
“穆穆,你、湿、了。”
何墨阳扶着的坚、硬抵在那里,穴、口处的小、花被硕、大微微的撑、开,里面晶莹的液、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剔透,安穆咬着牙,脸颊绯红,身体里的躁、动得不到纾、解,难受的哼哼唧唧,何墨阳最喜欢她这样,又不忍她忍的辛苦,扶、住一个挺、腰送了进去,刚一进去,两个人都舒服的“嗯”了声。
“穆穆,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安穆闻言,咬着下唇神、情迷离,荡漾了何墨阳满颗心,在她眼里,叫出来太过DF,她股子里还接受不了。
“穆穆,准备好了吗,开、船了!”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他的粗、大在身体里搅、动,撩、拨,带着她一起沉、沦于欲、海之中,无法拒绝。
☆、第四十一章
秦越泽自从沈桑榆怀孕之后变身居家好男人,这种举动自然也影响了傅凌宸,季潇然,以及何墨阳,除此之外,安穆还发觉何墨阳经常盯着她的肚子发呆,眼神难以形容。
洗澡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肚子,在今天遇见怀有身孕的沈桑榆之后才了解他的心思,着实吓了一跳,似乎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她从没想过结婚的问题,甚至是以后孩子的问题。
突然的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又是一怔。
安穆里面穿了件简单的大T,外面罩了一件铆钉的薄外套,脚上三寸的高跟不影响走路速度。
看上去就跟清纯的大学生没两样,郑修函视线从她进来后紧紧锁住,似乎又回到大学时代的光年。
她在身后甜甜的笑,喊着:“学长,学长……”
“给我一杯温开水就好。”安穆落座,向服务员的开口。
郑修函笑笑:“跟她一样。”
“嗯,请稍等。”
待服务员离去,安穆才看见郑修函身旁地上趴着的一只狗,长长的狗毛垂下盖住了眼睛,摇着尾巴的模样可爱又慵懒:“不咬人吧。”
“它很乖,摸摸吧。”
得到主人命令的嘟嘟从地上爬起,走到对面人面前趴下,一副任蹂躏的小模样,安穆养猫久了,现在看见可爱的狗狗玩心大起,拉着它大大的耳朵在手心里把玩着,郑修函望着对面玩的欢快的一人一狗,准备好的话没急着说,反而叫了服务员来,上了她以前爱吃的点心。
“它很乖,很像以前我们在国外养的那只。”郑修函有意无意的开口。
“是啊,可惜了。”
在国外时安穆的确是和郑修函养了一只叫嘟嘟的狗狗,只是后来不小心出了意外,这件事情何墨阳一直不知道,不是故意瞒着他,只是觉得这都是过去了,就像夏雨,已经是过去式。
“修函,你真的是夏雨在一起?”
安穆问出口之后就后悔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就算只是玩玩,也轮不到她管啊。
“小穆,你在乎?”
“不是,修函,我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夏雨不适合你。”她和何墨阳之间的事情,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况且,夏雨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女人有时候在某些方面会疯狂的难以想象。
“小穆,我现在很好,倒是你,何墨阳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何林忠,他的身体?”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会有事,谢谢你的关心。”
郑修函苦笑,瓷杯从唇边擦过:“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疏离,话都要说到这份上。”
安穆咬唇,眼神闪烁:“对不起,修函。”
“小穆,你没对不起谁,一切都是我的错,若是三年前我不回来,我们就不会是如今这样。”
安穆诧异的神色百转,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到嘴边的话又艰难咽回去,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就算三年前他不先回国,他们也不会变成最亲密的人,有些东西总是差那么点,又或许是潜意识里是在等待那个人吧。
“何墨阳。”
安穆吃惊的看向郑修函身后五米之外立着紧绷着脸的男人,一刹那身子颠簸,百感交集看向郑修函,有些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没抓住,从何墨阳紧绷着的脸上猜他定是看见了他们握着的手,不管她是不是愿意,都已经是亲眼所证,百口莫辩。
安穆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嗓子竟说不出话来,怔怔的望着他走近。
何墨阳径自绕过郑修函走到安穆面前,强势的搂着安穆的腰肢站起,炫耀性的看向对面坐着的欲挖墙角的男人,别以为他是笨蛋,到底是谁主动他看的一清二楚。
“郑总,今天的茶也算是喝了,旧也算是叙了,我接穆穆走了。”
“何总,急什么,小穆是人,她有自己的思想,你还没问问她的意见。”
一碰即发的气氛,安穆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若她敢说要留下来,何墨阳绝对会发疯发狂,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和郑修函火拼,歉意:“修函,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安穆话落,郑修函没说什么,他脚边趴着的狗狗忽然对着何墨阳吠起来,模样凶狠,哪还有刚才在安穆手下模样乖巧的样子。
何墨阳视线落在那条狗身上,听闻郑修函叫它嘟嘟,灼热的视线和不解随之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得到的是她低垂下的脑袋,几乎有瞬间将她脑袋拧下来的冲动,嘟嘟,真可笑,它竟然也叫做嘟嘟,是他明白的太晚,还是自我安慰的太过完美。
一路上他的脚步太快,即使穿着的只是三寸的高跟,安穆几乎是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何为发动车子。
一路上,安穆尝试着靠近,也尝试着解开他的误会,发现他根本不给任何机会,一下子将她的罪行死死地盯在板子上,没有丝毫解释的余地,这样的何墨阳简直霸道的让人牙痒痒,真想剖开他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就这么纨绔。
车子平稳的停在小区门口,不等何为开门,何墨阳开了车门,一个人走在前面,安穆拎着包站立在车门前,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转身跟何为说话。
厚重的大门半掩着,暗淡的灯光从门缝里露出来,安穆立在门前许久,琢磨着进去之后说些什么,就听见里面嘟嘟凄惨的“喵喵”声猛地推开门,嘟嘟的身子从空中飞过,一下子砸在她面前的墙面上滑下来,安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如此残暴的对待一只猫,还是他自己亲手送给她的。
“何墨阳,你有什么气对我来,嘟嘟怎么惹到你了。”
安穆红着脸厉声吼完,手脚并用把嘟嘟小心翼翼搂在怀里,它在她怀里一声声的呜咽着,猫眼睛半闭着,她捧着它奄奄一息的小脑袋,含着泪看了眼何墨阳,转身。
何为坐在急诊室外的座椅上,视线时不时撇到对面的女人身上,垂着眼睑静静的望着地面,他跟了何墨阳这么多年,除了眼前的这一位,几乎是没人能够挑起他的脾气让他发狂至此。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安穆抬头时正好看见何为捏着电话离开,若是她猜的不错,那通电话是他的。
只要一回想起他将嘟嘟扔出去的情景,安穆便觉得心异常的疲惫,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早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何墨阳挂了电话,听筒里何为将情况大致报备了一遍,她离去时看他的眼神,他想自己这辈子怕是再也忘不掉,闭上眼,她的眼睛在心底睁开,摆脱不掉,是痛苦还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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