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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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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伸出纤秀的手想摸一下皇子的额头,突然之间秀手急如闪电,劲气大涨,直往皇子脖子上捏去。如被她捏实,就算是十个萧南才也难以有活命之机。

阮汐汐大惊,随即又笑了。

床上的人突然睁眼,朝秀儿一笑,杀意浓烈的秀儿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之兆,还没待她起意退开,已被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抵在胸口!

床上的人已掀被坐起,脸还是小皇子的脸,但他身材颀长,眉眼都笑嘻嘻的,从那双眼睛里,她已经看出,那正是擅长易容术的慕容千秋。

慕容千秋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连点数穴,才收回匕首,嘻笑道:“是不是很意外?”

她不敢置信地呆在那里,瞪大眼睛,嘴里连道:“你……你……”

屋内与朱瑞明瑶缠斗的杀手眼神一变,见到不对,突然大叫道:“中计了,撤!”

杀手心蒙退意,剑气消,慕容千怜笑道:“进来容易出去难,这次定叫你们有来无去。”语毕,和中年男子手上更加劲向杀手抢攻去。

秀儿恐惧地大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慕容千秋摸摸脖子,笑嘻嘻道:“秀儿,玉宁公主的侍女,东临国派往大泽皇宫的奸细,若不是皇子扮发烧,用我来换过,你们此番刺杀就真成功了。”

秀儿身子这时真的开始发抖起来,恨声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今夜有人要杀皇子?”

慕容千秋嘘声道:“先不要慌,把你这些同伴解决了,就一定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外面的杀手已有两死三伤,他们顾不得被慕容千怜和中年男子缠着的杀手,径自虚晃几招后逃走。

所有人都已围住这最后一名杀手,杀手更是了无战意。

阮汐汐这时已定下心来,她定睛看向那杀手,已看出他动作虽然缓慢,但他气机运转相当快,若不是在他毫无战意下,慕容千怜和中年男子根本都不是他的对手。使阮汐汐觉得很奇怪的地方,便是他们二人为什么不攻他的破绽处,老往他防守最紧密处攻去,不是白费力气吗?

念随心动,不知不觉已运起内息,抬掌凌空就向那杀手的空隙处击去,竟有一股看不见的气流激射向那杀手,杀手毫无防备这凌空一掌,一声闷哼,已被击实,连退数步后,鲜血从口中涌出。被众人一举拿下。

阮汐汐心头大乐,自上次一掌击实影子卫后,她一直想再试自己的功力一下,想不到今夜竟一击成功,威力似乎还不小。

同一时间,大公子慕容千尘突带府里弟子和早已联络到的燕山侠士杀向乌压压的刺客。

在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中,慕容府胜!

东临杀手并没全身而退,死二十人,重伤十八人,逃走二十几人,除秀儿外活捉两人。

小阁楼里两人目睹这全程刺杀以失败告终,大为惋惜,更相信慕容府势力非一般门派可比,不可小视之。

二人悄无声息地起身,小阁楼里灯灭,人走,茶凉。

第六十六章 解惑

能如此顺利地抵住大批杀手,慕容府里人人振奋,决定连夜审问被活捉的杀手,其实大家心里也明白,做为杀手,他们绝对不会知道很多,只不过为了激励人心,必须要这样做。

慕容千尘邀来的侠士都一一告辞离去后,一众人等才离开阮汐汐那间破败不堪地厢房,几个慕容府弟子押着两个刺客和秀儿到前堂议事厅,慕容千尘亦带人回报后院战况,慕容老爷子颔首抚须一笑,对站在议事厅的众人大声道:“这次能挡住东临的众多杀手,幸得皇子聪敏,能定下此计,哈哈哈……”

这时门口有人回声抚掌大笑,众人望去,正是小皇子萧南才,他眉目间已不见白天时的乖张之气,双眼澈亮,径直走到阮汐汐旁边坐下,道:“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若不是慕容千秋解读他们的暗语,我们又怎么能将计就计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玉宁公主带月儿也走了进来,她慢慢走到被捆得严实跪在地上的秀儿面前,盯着她,秀儿回望着她。

公主忽然一耳光掴在她脸上,秀儿脸上顿时出现一片红红的手指印,想来公主这一掌扇得不轻,公主恨声道:“我玉宁一直把你看得较重,到哪都带着你去,原来你却是个狼心狗肺的贱婢,费尽心机就是为杀我的亲人,这一耳光是提醒你人活着还要讲一些良心,你如此对我,难道你以为别人就不会这样对你?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

说毕,她已冷冷走至一旁的木椅上端端坐好,不愿再看这忘恩负义的贱婢一眼。

秀儿低下头,没有人可以看到她的神情。

此时两个黑衣杀手的面巾已被拉下,露出两张很平常的脸,就是随便在人群里一抓就一大把的那种人,不过其中一个双眼精深,必非一般寻常杀手。

阮汐汐实在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有杀手来犯的,皱眉苦想道:“我一直与你们在一起,你们是什么时候发觉秀儿与杀手勾结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玉宁公主想知道的事情。

坐在议事厅一把大椅子上的慕容千秋道:“这也没什么,你们还记不记得在燕山城山脚的那间茶寮,那间茶寮里的老伯正是我们放在那里的暗哨,也活该这位秀儿姑娘倒霉,那位暗哨正好对她有些面善。”

一直垂着头的秀儿突然抬头颤声道:“这怎么可能,我自十二岁起进皇宫,都已经五年,从来没出过宫门,在大泽怎么会有人认识我?”

慕容千秋叹道:“因为你长得像他一个故人,天下人相似何其多,他当时也没放心上,只不过,后来在皇子赶来时,他才知道你原来是大泽皇宫里的人,便想到一件往事。”

“什么往事?”

“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曾若兰?”

秀儿身子大震。

在茶寮里的那位老伯发现秀儿和他的一位远房侄女长得很像,那个侄女在十八年前随当时游历到大泽的东临太子相遇,并爱上了他,但因为她爹娘当时不同意她嫁到东临,只得胆大的随东临太子私奔。不想到东临后,太子根本就不再理会她,当时她已经珠胎暗结,不得不委曲求全,只求能生个儿子出来,母凭子贵,不想十月怀胎后生下的却是个女孩,当时就悲愤绝望,一直到太子成为国主,她都在东宫过着为奴为婢的生活,毫无尊严可言。后来东临国主需要在大泽皇宫放一些眼线,而且年龄要小,秀儿那时七岁,国主一日无意中在花园见到她,便与她母亲说道:“你若想你女儿能封公主,你想再成为我的女人的话,就让她去为我办一件事。”

于是,秀儿接受了五年的杀手生涯的训练。终于在十二岁的时候被送入大泽皇宫,后来她一步一步往上爬,一直到公主身边服侍。

秀儿听完他的叙述,不由对那个茶寮老伯恨得牙痒痒的,怎么就会如此巧,被人认出与她母亲长得相似,真是老天爷也不让她活了吗?

慕容千秋笑嘻嘻道:“你也不用去恨别人,这些事是那位老伯被托至东临寻你母亲的时候,她告诉他的,这次见到与侄女长得一样的面孔,而且还是皇宫里出来的,就想到她可能是东临派来的奸细,提醒我们要注意她。再有一点,在茶寮时我就觉得奇怪,玉宁公主被我押住时,你步履稳健,内功和身手都应该很不错,为何不出手帮她,我当时就在想,要么你是有什么秘密,要么你根本不想帮?”

语毕他神色有些许嘲弄地又望向玉宁公主,玉宁公主脸色更为难看,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慕容千秋接着说道:“有了这两点怀疑,我只要一直派人在你周围看紧,果不其然,你才到我们府的当晚,就有信鸽往我家飞,若不是早就关注你,就肯定难以发现。我们劫下信鸽,看了一遍后,便又照原样让信鸽飞到你那里。而信里面虽是用你们特殊的暗语,但我恰好能解读,了解你们杀皇子的计划后,立即与皇子一商议,他便让太守派兵在院子里布控好,我大哥联系江湖侠士,只等你们的杀手来自投罗网。”

“为了避开你的注意,故意让皇子大发脾气,将所有人都叫到一个院子里,然后趁机将兵士引进后院里,把一切都布置好,而后皇子装病,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皇子就算变成个大胖子也没人瞧得出来。”

秀儿心里翻滚,自己并不是哪里出了纰漏,而是栽在这张脸上,但她心里的疑问还非常多,仍是不甘的问道:“那么就是说皇子一直都在在房间里,确实是睡了,我怎么没发现你们什么时候换的皇子?”

慕容千来笑道:“屋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那时候叫的大夫正是我所假扮,是为了混淆你,然后阮汐汐要玉宁公主吩咐你去向我们府里要酒,只你出去的一刹那,我们便换了过来。”

“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阮汐汐出去了一晚,刚回来时是如何知道你们的计划的,而且还和皇子演得那么逼真。”

阮汐汐笑道:“我当时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南……皇子真是生了病,不过当慕容千秋扮成大夫样子给我塞了一个纸条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南才也只不过服药后的假发烧,我这才放下心来。你又能说我与皇子当时不是真情流露而是演戏?”

慕容千秋道:“当时月儿已被我先指派了出去,只有你在的情况下,公主当然会派你去。”

公主是一直都不知情的,为了不出错,慕容千秋先就把月儿使了出去,那么在安排拿白酒的人时,就非秀儿莫属。

“公主又是如何知道的?”

“当然是在她回房之后,公主的性子太直,最后告诉她才能不露破绽。”

阮汐汐发觉慕容千怜实在是个人材,他在嘻笑间基本上能一眼就看穿别人的性格,这样的人怪不得被慕容老爷子许以重任。

“那你们是故意留下我,给我这个机会?”

“只有留下你,那些杀手才会安心的进行刺杀,你们的整套刺杀计划才能完美,何况我们就算不故意留下你,你难道就不会想办法留下来?”

玉宁公主大声叱道:“不正顺了你的心意吗?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慕容千秋道:“公主,这也确然不能全怪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

玉宁公主向他冷哼一声,没再答话。

阮汐汐对秀儿轻声问道:“你自小就被如此利用,你恨吗?”

秀儿手指一紧,苦涩滑过她的唇边,她恨吗?恨谁?恨所谓的父亲从来都把她当利用工具,恨所谓的父亲从来没给过她一丝温情,恨几欲癫狂的母亲看着自己时眼里仅有的厌恶?可是,为什么他们所有的命令她都要遵从,当看到母亲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她心里只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为了她,她可以抛却自己所有的良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是恨吗?

一切似乎早已冥冥中注定,她不会成功,她不能让母亲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她已永远都不能成为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眼里最注目的女儿。

秀儿眼如死灰,她已经绝望!

这样的父母亲,阮汐汐也曾经感受过,不过,她对那样无情的父母从来就不曾有过感情,但秀儿不同,从她的所作所为,便知她心底是多么渴望那份来自父母的关爱。

阮汐汐柔声道:“一个是你的父亲,一个是你的母亲,虽然他们没有善待你,但你还是爱他们的,不过你用这个为理由去伤害无辜的人,别人又该如何恨你?”

议事厅里一片沉静,每个人都似乎陷入深思当中。

在大家的静默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走了进来,正是阮汐汐在茶寮见过一次的老伯。他扶起秀儿,对萧南才只沉声说了一句话:“肯请皇子看在老朽的面子上,放过她。”

这里的人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谁又能狠下心来取她性命?

阮汐汐在萧南才耳边低声说出这位老者的身份,他才微点头道:“既然老伯曾对此事出过一份力,自当给老伯一个面子,只是希望老伯日后能看好她,别让她再犯错事就是,不然下次决不轻饶。”言语间,竟有一股从未见过的威严,皇家气势啊,不可小觑。

待两人走出去后,慕容老爷子大笑道:“这次还要多谢两个人来给我们押阵。”

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徐徐在门外响起:“不敢,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大忙,本想出手,慕容老爷子却没留给我们机会。”

众人回头望去,灯火辉映间,门口走进一灰一红两个人,众人眼前一亮,男子的俊美优雅,慵懒的面容上,却有一双神采飞扬的双眼,尽管衣着非常普通,但他的气质却已暴露他的不凡。女子明艳大方,容色绝丽,秋波流转间,实是美丽不可方物。

众人心内大叹,好不对璧人。

来人正是阮汐汐恨之入骨的朱瑞和明瑶。这两人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这对奸夫淫妇到这里来干什么?

玉宁公主痴痴地望着朱瑞,眼里似有泪光,紧咬着唇,终于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却正好撞进慕容千秋深幽的眼眸里。

看着这一幕,阮汐汐仿佛看到两人眼中有滋滋的电流火花,心里想道,在怡红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公主对朱瑞的感情,她此时竟没大叫着扑上去,反而前日还被她骂得不行的慕容千秋对她眼神怪怪的?

萧南才拉了拉她,说道:“我昨天在怡红院才知道朱瑞是我舅舅,你应该认识的。”

阮汐汐垂下眼帘掩掉满目的怒意,勉强笑道:“当然认识,想不到那次绑架我们的竟是你舅舅,还真是有点讽刺。”更想不到你这位舅舅伙同这位明瑶美人将她陷入那些阴谋阳谋中。

那次若不是他这位狗屁舅舅,不遇到明瑶,与萧南才就那样悄然逃掉,她不去理会江晴初那个恶魔,他不去理会什么皇子身份,两人找个地方静静地生活下去的话,或许人生已是另一个平凡而安逸的局面。

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想也无用,此时又还没找到明瑶诬陷她的证据,而看着他们两个又有气,阮汐汐对萧南才说道:“我已经累了,先回房歇息去,你在这里和他们聊吧。”

萧南才眉眼皆笑,小声道:“你的房间都成破屋了,你哪里还有地方睡,先到我房间去,我和舅舅打个招呼就来。”

这小子怎么说得这么暧昧,将手伸在他背后一拧,笑骂道:“你们这次把我骗得好苦,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这不是送上门来让我欺负?”

萧南才不以为怒,反而喜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正待离去,阮汐汐万想不到的是有人在身后叫道:“阮汐汐,请等一下。”

是朱瑞的声音,她不想见到这个人,头也不回的大步向门口走去。才走两步,就感应到有人向她靠近,忙运掌向后拍去,想不到一掌击实来人胸口。来人连退数步,阮汐汐回头一看,竟然是朱瑞,见他脸色苍白的捂住胸口,心里一阵报复后的快感,她冷笑道:“朱大侠想干什么,认为我还是那个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好欺负的人么?”

明瑶本就对朱瑞叫住阮汐汐心生恼恨,这时被阮汐汐当众骂为奸夫淫妇,她心里又高兴起来,阮汐汐越是这样骂她和朱瑞,朱瑞越是在舆论下逃不掉要娶她的事实。但她此时却表现得大怒的样子,娇叱道:“阮汐汐,你几次三番的血口喷人,坏人声名,到底与你有何好处?”

阮汐汐冷笑:“好一个圣女形像,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越是这样骂你,你心里越是高兴,别人哪里知道你天生心里犯贱的性子。只有公主把你当好朋友被你欺骗,她哪里知道你这个蛇蝎女人的恶毒心肠,早就盘算好不让朱瑞喜欢她,却假意充什么好人,不过现在我要让公主把眼睛擦亮了看看,这位朱大侠与你这位蛇蝎美人是一样的恶毒,幸好她还没嫁给他,不然这不长眼的老天都要大哭三声方能解恨。”

议事厅里众人都惊呆住!

一口气说完心里的憋闷,看着明瑶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绿,阮汐汐心里大爽,她看向玉宁公主柔声道:“玉宁,你把他们两人的原形看清了,决不要再去喜欢这个表面温顺的假君子。”

她以为玉宁公主会心痛得眼泪哗哗流,哪知玉宁公主却点点头,强自镇静道:“是的,就如汐汐所说,我已认清他们的面目,汐汐但请放心就是。”

她一路的追随,将自尊和颜面都踩于脚下,不顾天下人的耻笑,最后换来的却是他昨夜那无情的话语,于是她便已下定决心,不能再让自己的眼睛随他而转动,不能让自己堂堂大泽国长公主的颜面被人如此糟蹋。她现在才幡然醒悟,当一段感情给她的痛苦和折磨,超过了对他的爱,她就知道,对他单方面的爱已经毫无意义。

阮汐汐向慕容千秋皱着鼻子调皮的一眨左眼,仿佛在说,给你去除障碍物了,加油去追公主吧。

正在她得意忘形之际,朱瑞如一阵旋风般突然卷到她面前,“就算你再恨我,我也要把话说清楚……”说话间,他已拉着阮汐汐向外奔去,以阮汐汐现在的武力,再一掌拍开他自是有可能,不过,她眼睛轻转间,见到明瑶终于开始惊慌失措的脸,顿时妩媚地向她露齿一笑,偏让你最后连朱瑞也得不到。

萧南才、公主几人惊呼出声,朱瑞身影已去得老远,风里传来他的话语声:“不要追来,我不会害她……”

一众人等在议事厅不得不面面相觑。

天际泛起一片微弱的光亮,正是破晓时分,天空中已能看得清一些淡淡的薄云,寥寥几笔,如小孩在上面的胡乱涂鸦,却是美妙之极。

阮汐汐被朱瑞拉着跃上墙头,纵下来,后又在略有曙光中的街市奔跑。随着朱瑞奔跑的节奏,内息自然而然的运转间,全身毛孔大开,瞬时,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精气都向她毛孔中涌来,灌满她身上每个细胞,每一根神经。她越跑越有劲,越奔越快,至到最后,她甩开朱瑞的手,迎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向那远处一座山峰开始飞跃起来。

山风清凉,长发飞舞,衣裙飘飘,素净洁雅的面容泛起珍珠般润泽的光晕,晨间的白色轻烟薄雾,裹着她纤细而紧致的身体,宛若一个飘在云端的寂寥空灵仙子,令朱瑞一时间忘了奔跑,望呆了眼,定在山路上,直到那缕身影越离越远……

山上已无路,试着提气跃上灌木,试着一丛一丛的纵过,到最后竟能随心所欲,掠上大树,划过枝头,阮汐汐越玩越兴奋,终于在金色太阳升上山峦间时,她已立于峰顶,站在山巅,向着旭日,迎接人间这第一缕晨光。

朱瑞寻径而上,望着那抹被阳光照耀得光芒四射的身影,心里徒然如炸开一道惊雷,心神俱飞,世间竟真有这样的女子,与梦中那美丽身影渐渐重合,上天竟让他遇到了,惊叹间,终于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抱着双臂斜靠于树杆上,久久不能回神。

被晨光沐浴得一身清爽,阮汐汐突然转过头来,心情愉悦,自然声音也好听起来,她对朱瑞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请快点说,我实在没时间和你这个坏蛋在一起蘑菇。”

朱瑞眼神一暗,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误会如此之深。我好像并没害过你,反而还救过你一次,你能不能说清楚,至少不能让我糊里糊涂就被你怀恨至此。”

害人的人还说自己不清楚哪里害过人,阮汐汐怒极反笑,道:“让我回想起来,你害我两次,救我一次,不过就算那次救我,说不定也是你和明瑶早就设好的圈套,谁又能明白你们的坏心思?”

朱瑞放下双臂,缓缓向她走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不记得有害过你,你一件一件的给我说清楚。”

“看来朱大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阮汐汐现在好心情,虽然朱瑞害过她,但此刻她感觉不到他的恶意,所以放松心神笑道:“第一次,我和南才正准备逃离江晴初那个恶魔的魔掌,你却说想开个玩笑将我和他绑了向江晴初要钱,你可知道,你那次不仅害了我,还可能害了你的亲外甥一生。”

朱瑞拧紧眉头,若有所思道:“我不知道你和南才为什么要逃,他是要当太子的人,若是逃走了,谁来继承这萧家江山,我不认为害了他,说我害了你,你这样一说,倒好像有些道理,不过江晴初虽然已当着各大门派的面将你休了,那日我在给家父的信中就说过,我愿意娶你,绝不让你被天下人笑话。”

第六十七章 伤痛的心

阮汐汐翻了个白眼,真是无语了,自大狂,以为给了她天大的恩赐,这古代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的强悍,据闻给他老爹的信里是说要明瑶与她同时进门,一妻一妾,笑死人了,看她可怜施舍个妾的身份,她是不是应该要对此感恩戴德一番?

忍住心里的恼意,干笑几声,[道:“朱大侠,劳您多费心了,汐汐知道这弃妇的身份被众多人唾弃,但很不幸,汐汐近日与人成了亲已经有了夫君,你的那个妾的位置就留给比我更可怜的人吧。”《小说下载|WRsHu。CoM》

朱瑞一怔:“怎么可能?”

阮汐汐好想拍着他的手臂说:猪兄,万事皆有可能。

忍了忍,已经没有与这位自以为是的猪头大侠谈下去的兴趣,枉自己当初看他有副好皮相,以为他会与众不同,原来却是头沙猪。眼珠一转,突然两手一拍,大声道:“朱大侠,对不起,我忽然记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先走一步……”

还不待朱瑞出声,拱手一揖后就向下山的路跃去,跑出一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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