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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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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她的心觉得好冷,她找不到一丝慰藉,连南才那样的小孩也根本就不需要她,她还能做什么让自己坚持下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她的唯一支撑就是等待,这五年孤寂等待她怕坚持不下去,她要去问方宛云,温言到底在哪里,是闭关了她就静静的守在他身边,就算……就算是不在人世了,让她早早断了念头,那么这世间已没任何让她挂念的地方,她不愿就这样像一个无处可依的浮萍漂流下去……
无尽的痛苦和思念令她几欲窒息,她不能再回避那个不确定的答案,她必须要问个清楚,不能这样自己苦难自己的活着。
她站起来,迎着来路奔回去,渐能望见灯火,天空又开始飘起雪花,一瓣一瓣,落在她身上,化成冰珠。
她的心亦如冰珠般渐渐凝固,街道几无人迹,各家各户的窗子里都亮着暖暖的灯光,不断有欢畅的笑声从那暖意中传送出来。
不知太傅府的方向,先找个人来问问。
正好前面有一处亮着微光的小酒铺,里面飘来沁人的酒香,推门而入,安静的酒铺中,见到的不是应该偎在火边的酒馆老板,是一个端坐在屋中正捏着佛珠的灰袍老尼。
阮汐汐绕开她,眼神四下搜寻着老板,老尼忽然睁开双眼,两目中精光四射,她站起双手合什向阮汐汐一宣佛号:“阿弥陀佛。”
老尼气度祥和,法相庄严,阮汐汐心里的寒意如被一缕春风拂去,心绪突然宁静如水,对老尼顿生敬意,不由自主向老尼恭身道:“大师有何事?”
老尼声如天外梵音,念道:“施主是否心有所思,贫尼与施主在此相遇亦是有缘,贫尼愿为施主解得一惑。”
从老尼一身庄严的气度看得出她是一个有德高人,阮汐汐心底怦怦跳着,难道这个老师太知道她的来历?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太真的能为小女子解得一惑?”
老尼垂下眼:“贫尼生平不打诳语,小施主只管说。”
考虑着,阮汐汐最后还是决定问温言的下落,“小女子想问夫君在何处?”
老尼依然垂目:“阿弥陀佛,小施主本一游魂,何来夫君之说?”
蹬蹬连退几步,这老尼真的知道她的来历,她心里巨震,“我们明明已经拜堂,有天地为证,为何不是我的夫君?”
老尼一宣佛号,抬目,眼神灼灼:“施主当放开执念,何处来,何处去,此世繁华皆为虚幻,不要误人误已,早入轮回。”
这老尼都说的一些什么,让她放下执念,她有什么执念,阮汐汐再也听不下去,大怒:“我何来误人误已,我只是问我夫君的去处,你这老尼却无故在此胡乱迷惑人心,到底有何居心?”
“阿弥陀佛,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小施主当听贫尼一劝,当随贫尼而去,还施主于本相。”
阮汐汐哼哼冷笑,老尼以为她自己是法海,要来收她这上无主孤魂?凭什么?
老尼毫无恼色,依然耐心劝说着:“天下因你而将起战乱,众生苦,众生恶,贫尼悯众生痴恶,而欲发心救度于世,请小施主随贫尼前去顿悟前生。”
她这时徒然对老尼的话感到莫大的威胁,难道老尼要她将她超渡?她还不知道温言的下落,怎能现在就毁了自己的生命?当真正要面对死亡的时候,她心里涌起无边的恐惧,虚张声势地大声问道:“好你个妖尼,说要帮我解惑,却在此诳人,我为什么要随你去,我只要知道我夫君在哪里,你说,他在哪里?”
老尼平静的手捻着佛珠,苦口婆心道:“小施主一味执迷于痴念,温施主心系天下太平事,你非我道中人,如今天下势将大乱,能平于此乱的非温施主与本门弟子佛道合修,方能平息,小施主为一已之私,而置众生之安危于不顾,岂非天下之大恶?”
阮汐汐仰头大笑,倏然收声,冷笑:“我管你什么大恶小恶,你的意思是温言没死,只要得到他还活着的确切消息,我自有办法找到他。”
这老尼姑是什么来路,她竟然真的知道温言,也知道她的来路,她赶紧向门外退去,老尼身影如幻,转身已至她身前,就要去锁她的胳膊,阮汐汐一扬手,暗劲疾射,老尼袍袖翻卷,佛珠在指尖旋转间,就已轻易扣住阮汐汐脉门。
第八十四章 找人晦气
阮汐汐脑内已不再混沌,将意念聚于胸前的飘渺令上,莫大的气流被她念力所引,迅速向被扣的脉门疾涌,这时正好门外有四处不着声息的强大气流亦向老尼的手臂劈去,阮汐汐身如游鱼,趁机已挣开老尼的束缚,只见四个身披灰袍的老者如白发仙翁,卷起铺天盖地的劲气将老尼裹在一处。
老尼嘴里还不忘宣佛号:“阿弥陀佛,四方长老竟被派来护住这妖魂,你们难道也想违背历代宗主的教义?”
四个白发仙翁一言不发,只是与老尼缠斗。
既然有人缠住这个可恶的老尼,阮汐汐不敢在此多呆一刻,在夜色中蹿上屋顶飞快的向远处掠去。
她一定现在就要问出温言的下落,从老尼的语气中听出温言真的没死,她心里狂喜,跃下屋顶,正有个敲梆鼓的老苍头四下慢悠悠有气无力的晃悠着,她上前问明太傅府的去路,赶紧向前奔去。
直到一座庞大的府邸前,她才停下。外墙飞檐下两盏明亮的灯笼在夜色中非常醒目。一个宽大的牌匾上书着明府,那正是这里了。
大门紧闭,是敲门进去还是自己进去探寻?
一般像这种朝臣的府邸里面院落颇多,就算她想一间一间的查找也不见得能找到方宛云。
她拉住大门上的紫金铁环使劲的扣响,寒夜里,最暖和的就是被窝,就怕守夜的被她敲不醒。
敲门声在静夜里清晰绵长,少倾,就听到门内传来不耐烦的怒喝:“谁呀?”
随着这声怒喝,大门已开了一条缝,一个披着棉衣拖沓着棉鞋的年轻汉子站在门内睡眼惺忪地看着她,这一看,他徒然睁大了眼,好美的姑娘,这几天府里怎么尽来些极少能见的绝色?他声音立时放缓:“姑娘,不知夜半敲门有何事?”
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阮汐汐绽开一个明媚的笑,抱拳道:“这位大哥请了,小女子有急事想寻你家小姐明瑶姑娘一见,可否现在就去通报一声?”
年轻汉子面有难色:“姑娘,现已至深夜,我家小姐恐已歇息,你不如明早过来吧?”
阮汐汐摇头:“若是能明早过来就不叫是急事了,麻烦大哥去通报一声。”
那汉子犹疑着。
她已有些不耐烦,再不去她就准备有拳头说话了,就不信有人打上门来明瑶和方宛如还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年轻汉子又犹豫了一下,问道:“姑娘请报出姓名,待小人向小姐的丫环小翠去问一声。”
还算他识相,阮汐汐道:“你就说阮汐汐求见,劳烦大哥了。”
年轻汉子点点头:“那阮姑娘请先在此候着,我去去就来。”随即就关上了门。
阮汐汐不会那么傻,呆呆地在门口等,她赶紧绕到围墙前,一个纵身就跃了上去,极目一看,隐隐看见那年轻汉子向内院走去,纵下墙头,身形飘忽地尾随在后。
太傅想必平日与人结怨不多,偌大的府里也不见几个守卫值夜,一路行来暗哨也就两三处,都被她轻易避过。那年轻汉子穿过几重院落,终于停在一处窗内还亮有灯光的厢房前,敲门,一个清秀丫环迎出来。
年轻汉子小声说明来意,那丫环转身进去,只听里面明瑶吃惊问道:“她现在来干什么?不是说已经进宫了么?”
另有方宛云的声音道:“半夜来访,定没好事,她回绝过我们几次,这次也不能如了她的愿,小翠你就说小姐已经睡了,让她明天再来。”
看来找对了地方,明瑶和方宛云都还没睡,时机正好。阮汐汐隐身在一棵大树后把她们的话听得明明白白,想那方宛云平日一副笑盈盈的样子,也不过尔尔。不待那汉子转身,她已经从树后走出来长声笑道:“玄慈斋的弟子就如此待客的么?我既然已来,怎么又会无功而返?”
年轻汉子一惊,转过身来指着她:“你……你怎会在这里,不是让你候在门外?”
阮汐汐向着里面扬声道:“我若候在门外你家小姐还要拿架子,岂又能容我见到?”
香风过处,门内已现双美的身影,方宛云依旧风神玉骨,她婉然而笑:“温夫人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我们正准备歇下,是故才让下人回绝明日再见,望温夫人莫要见怪!”
阮汐汐不动声色,方宛云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不小,看来这都是一应江湖人的本色。她俏生生站在一株翠竹下,满面不屑地冷然而笑。
明瑶这时走出屋外,面色平静,徐徐问道:“温夫人定然有事而来,既然已经进来,如此露夜,不妨进屋喝杯热茶后再道来意。”
几日不见她似乎精神了不少,难道朱瑞已经给过她不少滋润?阮汐汐忍不住恶意的想着。她哂声笑道:“不必,我只问你师姐一句话便走。”
方宛云淡然一笑,轻启朱唇:“温夫人但请相询,宛云当知无不言。”
阮汐汐眼神渐聚于她正气凛然的脸上,死死盯住她,一字一字问道:“告诉我温言在哪里闭关?”
方宛云一怔,随即笑道:“温夫人今天怎么又想到要问他的去处?”
阮汐汐脸色一沉,冷道:“只请方姑娘从实道来,无需问及其他。”
方宛云不慌不忙,缓缓说道:“温言曾一再嘱咐不可以告诉你他的去处,温夫人问这句话,恕宛云无法作答。”
阮汐汐闻言勃然大怒:“胡说,他是我的夫君,又怎么会不让你告诉他的去处?到底你又想耍什么诡计,此话我绝不相信。”
“半夜三更谁在这里大声喧哗,也不让人休息了不成?”一个严肃的声音突然自院门口响起。
转头望去,一个满身书卷气、身体微胖的老者从那里一脸怒意的走进来。
明瑶上前几步,叫道:“爹,这么晚了你老人家还没休息?”
他就是明太傅?
明太傅两眼望向阮汐汐,问道:“你是何人?半夜不知为何在此喋喋不休,大声吵闹?这里可是太傅府,岂能容你乱来?”
明瑶扶着明太傅的胳膊应道:“爹,她就是日前皇子不顾你的反对请进宫的阮汐汐。”
明太傅眼神一凛,慢慢走近,将阮汐汐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你就是阮汐汐?你在宫里,半夜又怎么会在我府里?”
既然他是南才的老师,应当要尊重一些,阮汐汐向他行了一礼,道:“小女子今日来向方姑娘问一句便走,不想竟然打扰到太傅,实在抱歉。”
明太傅完全将她列入魅惑皇子的妖女名单,冷哼:“有事不可明日再谈,何必要夜半扰人休息?”
阮汐汐笑道:“但我已经来了,只要方姑娘回答一声马上就走。”
她转向方宛云,说道:“请方姑娘实话相告。”
方宛云淡笑:“请恕宛云不能失信于人,无法作答。”
阮汐汐眼神蓦然犀利如刀,厉声喝道:“方姑娘若今日不明确作答,请莫怪汐汐无礼。”
方宛云毫不在意:“这里是明府,请温夫人莫要胡来。”
明瑶大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以为我们会怕了你么?”
阮汐汐心念电转,她不说,也不能将她嘴巴凿开,真真是可恨,但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难道真的就这要无功而返?不仅面上不好过,她心底实在又想找方宛云一点晦气,凭什么温言要让她守秘?她和温言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心里一股酸意涌上来,胸臆间渐升起一股怨气,内息自然而转,两手聚起全身力量,就待要与方宛云全力一搏。
方宛云已察觉到她的气机波动,她亦已凝神聚气,她又怎么会在阮汐汐面前落了下乘?
暗涌的气机一触即发!
“汐汐--”
阮汐汐一个机伶,寻声看去,明太傅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矮小的身影,他一双眼眸深沉幽暗,隐晦莫测,俊秀无比的脸上犹如覆盖着三尺厚的冰层。
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他的到来突然舒缓下来!
他默默走到她面前,深深望住她,轻声道:“夜深露重,我们回去吧。”
他脸色是那么的苍白,乌黑的眸子里隐藏的尽是无助和孤独,阮汐汐心里的坚持就他一个眼神、一句话而轰然倒塌,全身待发的气机全消失无踪。
她今天对他做了什么?令他如此神色幽暗。
她的任性,她的随意乱发脾气,可有想到他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从未站到这孩子的角度去想他的感受,他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只不过是比别的小孩聪明一些的孩子而已,他的心灵还是和小孩一样不堪一击。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任性而为,会不会给他带来伤害?看着他苍白无神的面色,她这一刻才明白,她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一个温言,还有这个依然需要她去守护安慰的孩子。
第八十五章 中毒
回到了皇宫,一切如常,已发生的过事情谁也没有提。至于萧南才没有说完的话阮汐汐也没有再问,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清楚,她现在心里只坚信一点,不管他言语多恶劣,他对她做的每件事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只这点足矣。
最近几天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哲皇子上吐下泄,面色泛青,身子不住抽搐,再拖得几日,可能会小命不保,太医院的御医齐聚一堂,各拿出看家本领会诊。
最着急的当然是皇后,先不论那是她儿子,起码那是可以让她甚至她整个家族生活得更风光荣耀的筹码呀,不过就算急白了头发,但太医院的所有御医还是查不出病因,只知是中了一种奇毒,均束手无策。
皇帝大怒,据说张太医和柳太医因此被责八十仗,差点一命呜呼,这还是他最仁慈的一种责罚,稍暴戾一点的帝王早就一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整个皇宫里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所有宫人暗自恐慌,小心翼翼,只望不被迁怒到。
碧兰轩虽地处偏僻,被涉及到的可能性及小,但静如和几个宫女非是要用到的日常用品,是大门也不敢出,小心谨慎的,生恐被殃及池鱼。
“听说那天各宫问安后,只有陈德妃、杨昭媛和左修容留在皇后那里逗了一会小皇子,她们走后才盏茶的功夫,小皇子就开始发烧抽搐,最直接被怀疑就是她们,如今除陈德妃外,杨昭媛和左修容都被押往天牢,幸好那日小姐赌气跑出去受了寒,回来怕传染别人只敢窝在屋子里,不然皇后那天又来请你过去的话肯定你也要遭牵连。”静如心有余悸,看着阮汐汐数着扑克牌。
这副扑克牌是阮汐汐趁这几天无聊用厚纸板设计的,今天刚好制作完毕,准备等南才来了后教他一起玩。她一张一张的理着扑克牌,心里暗道,并不是她受了寒,只是装病而已,她不想因皇后的事再与南才吵架。
她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什么德妃没有被一起押往天牢?”
静如诧异道:“小姐这都不知道,陈德妃已有喜四个月了,皇上本就子嗣单薄,就算这件事与她有牵扯,也要等她将肚子里的龙种诞下后再问责。何况还有太后在给她撑腰,怎么也轮不到她被押往天牢。”
阮汐汐抬眼:“哦?太后与德妃什么关系?”
“太后是德妃的姑母,这宫里谁不知道,小姐也太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怪不得大皇子生恐你吃了皇后的亏不让过去,如今看来还真的有必要这样做。”
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她才进来几天嘛,还没来得及打听,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想不到静如平时话不多,今天却有点反常,难道在为她那天与南才吵架打抱不平?
丢开这个问题,随意问道:“好像大皇子对皇后很顾忌,为什么?”
静如道:“皇后的兄长是护国大将军,她弟弟又统领着十二万都城禁军,能不顾忌么?”
有这么大的势力?不仅掌管着皇帝身边的兵权,连外面的也管了不少。怪不得南才说他父王对皇后也有所忌惮。如此说来,若是南才想顺利的当上太子阻力非常大,就算他是长子,他父王也不见得不被皇后身后的家族因素所左右。而颜贵妃这边除有掌管中书省的朱右相外,根本就毫无后台可言,势薄得很,也难怪颜贵妃怕她进宫给南才招惹出什么麻烦来。
当初从南良逃出来的时候,皇宫里若有人知晓南才身份的话,那次被温言所阻的一批杀手说不定就与皇后有关,算来那时候皇后已经有喜,谁又希望突然多出个皇子来夺这太子之位?宫里几年来都不见添出男丁,只见几位公主,也不谓不奇怪,后宫佳丽不说三千,三百以上总有吧,这皇帝生育又没问题,怎么会几年间不见儿子的踪影?
不过这德妃怀了龙种,有没有可能就是她向小皇子下的手?在她心目中说不定认为自己怀的是男胎,若想让自己的儿子有机会坐上东宫之位,那么皇后的儿子才是最大的威胁,而南才她可能根本就没放在眼内?想来,她的姑母当今太后能爬上那个位置,不经过一番皇宫血一样的拼杀也断然做不到,反之来说陈家的势力定也不容小觑。不过既然有太后在德妃身后撑腰出谋划策,德妃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手的话,那就是一个蠢到家了的女人,但是在太后的教导下,就算她再蠢,也绝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就是想做,也不会找个自己在场的时候。
那向小皇子下毒的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晚饭后,南才来的时候,双眉紧皱,本想教他玩扑克牌,看来他似乎也没什么心思,便问道:“你皇弟怎么样了?还没查出是谁下的毒么?”
萧南才道:“父王都没空去管谁下的毒,现在是让整个太医院的人全力解毒,但至今都研出个好办法来。”
那天见到的粉嘟嘟的婴儿难道真要被成人世界里的欲望所害死么?阮汐汐不禁问道:“有没有向民间去求医方?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不定民间有高人能解呢?”
萧南才心里想着事,也没听仔细她说的臭皮匠诸葛亮什么的,轻声道:“父王已经向民间贴出告示了,希望尽快有人来救。”
看着他皱紧的眉心,他还是担心那个小皇弟的吧?毕竟血浓于水,尽管他们之间存在着利益冲突,但人的天性如此,人之初,性本善,自己的兄弟,还是刚临世不久的兄弟,没有一个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毒死的。
萧南才喃喃自语道:“若是有温先生在的话,父王说这点毒又算得什么?”
阮汐汐眼神一黯,温言自已还不知如何,现在他又能分身管到这些事么?
这个皇室,因为他的责任和他师父交待的遗命,他已经付出了不少。
他,有没有为他自己想过?当他决定与她成亲时,他有没有考虑过与她真正无牵挂放下这一切的一切来生活在一起?他,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
毕竟,两人之间,只是她对他的一厢情愿,他虽然没有承认是因为要负责而成亲,但是摆在事实面前的,他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有男女之情,只不过是一个承诺而已。
萧南才徒然看到她失神的样子,才明白自己无意间又提到了不该提到人,他暗暗握拳,总有一天,他要将温言自她的心中赶走,不留一丝让她暗自神伤的痕迹。
闷闷地混了两天,玉宁公主可能受宫内低气压的影响,也没见过来胡闹。但也只限于两天而已。
经过几日大雪后,终于有了放晴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玉宁公主便神秘兮兮的拉着她往门外跑。走至门口,见静如跟在后面,便大声喝道:“我带你们小姐到我寝宫里去,你们就不用跟着了,我会好好带着她的。”
静如有些为难地望着阮汐汐不出声。
阮汐汐笑道:“每天呆在碧兰轩也很憋闷的,正好我到公主那边去透透气,你就不用跟着了。”
静如止步。
玉宁公主出门前还特意交待着:“记住,有人问她,就说到我那边去了。”
“是。”静如恭身无奈的答道。
玉宁公主拉着她鬼鬼祟祟向一处偏静无人处走去。阮汐汐忍不住问道:“公主,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
玉宁公主紧张的四处一望,到一处荒凉的宫门口,推开一扇门,两人溜进去后,赶紧关好。她转过身来,两眼放光地说道:“傻汐汐,你都不记得了,我都说过今天是尚晚词比武招亲的日子,你怎么可以忘了?”
阮汐汐瞪大眼睛,大喜:“我们现在就去?你的随从呢?”
玉宁公主从布满灰尘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丢给阮汐汐,她自己也迅速脱下身上的女装,嘴里边道:“现在宫里正非常时候,太后若是知道我还偷溜出去玩,非剥了我的皮不可,哪敢带随从,让他们在宫里给我打掩护,就我们两人去。”
打开包袱,原来里面是一件太监服,阮汐汐也有模学样的穿将起来,“你胆子也真大,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喜欢往宫外跑的公主,不如干脆早点找个附马爷搬出宫去得了,可以在宫外玩个尽兴。”
玉宁公主已穿戴好,那模样真就像个俊俏的小太监,她笑嘻嘻道:“我本想让皇兄将朱瑞指给我的,哪知迟迟不见皇兄开口,如今成了这个局面,目前还没有附马人选,只有天天偷溜过过瘾了。”
阮汐汐打趣道:“那慕容千秋算什么?也不知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早点嫁给他吧,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又蹦出个女人来跟你抢,你又没戏了。”
玉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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