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弃妇何愁嫁-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阮汐汐眨眨眼,认真道:“我现在知道你们名门正派之所以能成为名门正源,原来有一件最擅长的事?”
慧尼师太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事?”
阮汐汐笑嘻嘻道:“当然是为自己所做的错事找一个光明堂皇的理由胡弄世人的事,这样的事天下可能要以玄慈斋高居榜首。俗话说,谎言说一千遍也成了真话,何况你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仁义道德、天下苍生,天天扮成个菩萨相欺骗世人。如今看来,原来你们名门正派是自己吹嘘出来的,嗯,我现在终于是明白了。”
她的意思已经说明了,都是玄慈斋一厢在说话,做错了事也不敢承认,反而说个理由来胡乱敷衍。
雪尼师太捻着佛珠连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慧尼师太气得眼睛直翻白。
四个女弟子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江晴初只是望着阮汐汐的一张巧嘴微笑。
阮汐汐接着又若有其事的沉思道:“名门正派若是这样吹出来的话,不如,哪天我就去开一家青楼,让所有花娘们学学你们玄慈斋的门风,每天都站在门口道‘各位施主请进来,我们这里是慈善堂,为了天下男人,从事的都是慈善之事,阿弥陀佛,请随小女子们进善堂去研究研究’,到时候,为了天下男人,我的这间慈善堂也可以成为名门正派,天下人都来敬之,江老爷,你说是不是?”
江晴初对玄慈斋能同时出的雪尼和慧尼师太比较顾忌,神色较谨慎。
但此时却无论如何都已经憋闷不住,差点就要捧腹大笑,他尽量拉长着脸,声音里却是说不尽的嘲笑之意:“当然当然,若是哪天汐儿想成立一个名门正派,这个法子最有效,见效也最快,如此慈善,当然是各方的人都来支持,天下人大为称颂。”
四个女弟子终于涨红了脸怒骂:
“无耻,下流!”
“卑鄙!”
“好不要脸!”
慧尼师太一声怒喝,她生平没见过如此伶牙俐齿晦侮师门的女子,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回应这个女子的恶毒言语,她一声震天大吼:“兀那女子,敢辱我师门,拿命来。”
她锵然拔剑,挽出多个剑花,就要逼过来。
江晴初早做好准备,他怎会让这个老尼伤害到汐汐?
雪尼师太沉声喝道:“师妹,不得鲁莽。”
她转过头来对阮汐汐道:“小施主,:不必再逞口舌之能,几日前贫尼卜得一卦,近几日可在此处寻到小施主,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今日终于等到,也不枉我等在此顶风冒雪的守候,请小施主随我们去吧。”
想不到自己现在成了个香馍馍,人人都想捉她回去。阮汐汐心里暗自盘算着,不如让老尼姑与江晴初打一架,自己再寻个机会溜走,只不过现在武力被江大老爷封住,实在是个大伤脑筋的问题,到时候也不知跑不跑得掉。
江晴初感应到不远处还有人在往这里飞掠而来,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急着要过那条近在眼前的铁索道,但听闻此言亦有些不解,“师太,为何要她随你们回去?她又不想当尼姑。”
阮汐汐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雪尼师太道:“这位是江施主吧,你可能有所不知,这女子只是异世而来的一缕妖魂,将会祸乱人间,贫尼请她随我等回玄慈斋,希望能将她超渡,远离我们,勉为苍生带来祸患。”
江晴初惊异的望着阮汐汐。
阮汐汐被他怪异的眼神望得心里一虚,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会不会将她交给那些老尼姑?
雪尼师太毕竟还有些顾忌江晴初,见他此神态,立时加上一句:“所以望江施主不要管此事,我们也是为民除害。”
哪知出人意料之外的,江晴初一把拉过阮汐汐,大笑:“怪不得我的魂都不在身上,原来是我的汐儿使了妖法,来历还如此之大,那我更不会任她随师太走,什么苍生百姓,那不是我能管的事,你们唬唬温言还差不多。”
阮汐汐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感激也是假的,这样一个男子,霸气、强悍,却又如此善解人意。
她,此时却只能靠紧他的胸膛,听着从他胸腔里发出的欢愉的笑声,偷偷笑了。
雪尼师太道:“江施主难道还要护着她?难道真不为这苍生着想?”
阮汐汐听老尼如此问江晴初,就知他们今天一定有一场硬架要打。江晴初已经说过,他从来没在乎过什么苍生,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或许更在乎的是这天下的权利。
果然,江晴初身上泛起冷嗖嗖的气流,傲然道:“师太是名门正派,口口声声忧世忧民,江某没那么高的情操,我只知道这个女人绝不能被你们带走。”
慧尼师太早忍不住了,雪尼师太也不再拦她,只是宣了个佛号,任慧尼师太出手,四个女弟子也蠢蠢欲动。
江晴初推开她,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有我在,汐儿不用怕,稍待一会,打退她们了我们再走不迟。”
阮汐汐眨眼嘻笑:“可要小心为上。”
见她对他露出如此轻松的笑颜,似乎还在担心他,江晴初如喝了蜜般,心头大喜,忍不住当着众人亲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一触即离,换来那边几个人的怒哼。
江晴初蓦然转身,上前几步,衣袂飞扬,眼若寒冰,身上的肃杀之气宛如一尊战神,令人心惊。
阮汐汐悄悄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眼珠四转,思忖着退路。
很快,江晴初与慧尼师太斗在一处,江晴初以掌力见长,慧尼师太用长剑与之相斗。慧尼师太尽管拿着长剑,却也不是江晴初三十回合之对手。
雪尼师太向她的四个女弟子递了个眼色,便也加入战圈。
她的功力自是比慧尼师太强上许多,一时之间,空地上,只能瞧见一片灰影和紫影交替变幻着位置。
玄慈斋的四个女弟子见时机成熟,三个女弟子握剑攻向阮汐汐,雪尼师太交待过,抓不到阮汐汐,便要出狠手杀之。
江晴初正与雪尼慧尼师太战在一处,万没料到玄慈斋的女弟子会突然袭击阮汐汐,他此时心里无比悔恨没有解开阮汐汐的穴道。
阮汐汐没有内力可使,便以身子的灵巧度避开三个女弟子的攻击,一步一步,渐渐被逼至悬崖边。
江晴初一心二用,胸口连中两掌,两个老尼手下更紧。
阮汐汐此时已经胸闷气喘,连躲开三剑后,突然,一直站在旁边掠阵的女弟子凌空一剑,掷向阮汐汐,眼睁睁看着这一剑,她已经再无力量去躲。
仓皇间向后退去,一脚踏空,惊呼出声。
剑,眼看就要刺穿她的身体。
她彻底绝望地望着那柄寒光四射的剑,自己终于还是要死了么?
剑上的寒光让她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讽刺,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恨温言。
若他不与她成亲,不给她希望,或许,她在这里的人生早就已经结束,不必去受这长剑贯身之痛。
他给了她希望后,却生死不明,她只是凭着自己的一已之念坚强的活着,如今,仍是让她带着不知他消息的遗憾离开这个人世。
多种念头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绝然一笑。
突然,却见一个矫健的身影扑在她身前,挡住那被劲气灌注而又迅如闪电的一剑。
那剑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厚实的胸膛,他奋力扑向急往下坠的阮汐汐,伸出手,他想抓住她。
另一个淡蓝身影亦同时抓向她,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没听见那个焦急的呼喊,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胸口被长剑贯穿的男子。
她完全呆住!
江晴初被剑刺穿了胸膛!
是那个之前她还靠着的心跳怦怦的胸膛。
她的眼已湿润,泪,已夺眶而出。
不由自主,她的手,亦伸向他。
两人的手,穿过浓浓的云雾,终于握在一起。
他看着她滴落的泪珠,笑了,淡如轻鸿。
她望住他凄美而哀绝的眼眸:“为什么这么傻?”
他带近她,揽住她的腰,轻刮她尖俏的鼻尖:“汐儿问了傻话,因为我爱你呀。”
身体急坠间,他松开她的手,运起最后一道力,将她推向那道随他们飞扑而下的身影。
她倒抽一口凉气:“你要做什么?”
他眼里是不可抑制的悲伤,嘴角却噙着笑,温柔如大海上的阳光:“你可要永远记得我……”
阮汐汐的身子被人接住,将她往上带。
江晴初的身子坠入云雾,仿如一只寂寞而来的仙人掌,终于又寂寞而去。
在这一刹那,他的温柔,他的强悍,他的霸道,宛如一幅幅永不褪色的画,毫不费力的烙印在阮汐汐的心底。
她以前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纠缠着她的男子,有一天,会在她心底印上一个谁也不能抹去的痕迹。
第九十一章 被人宠着的感觉
阮汐汐木讷的被人抱着飞落回悬崖上,木木的望着崖下,突然小声道:“他……他死了?”
“谁?江晴初?”林逸晨低头问着。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林逸晨见她神色不对,不由低声道:“汐汐?”
她轻道:“嗯,林先生,你来了。”
她没有去想,为什么林逸晨要随她跳崖,为什么林逸晨功夫那么高,她的脑子如被浆糊糊住了般,里面全是那个从崖顶飞跃而下帮她挡剑、将她推向高处的人,那也是她一直以为都在恨着的人。
她的思路如突然被人抽光,心中若有所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
林逸晨看了她一会,忽然道:“我一路追着你们的行迹而来,不但四方长老被人所阻,我在路上也遇到不少击杀,江晴初杀手堂里的顶尖高手全数倾巢而出,路上有所延误,而我更忽略了玄慈斋师太会在此截杀你们,让你受惊了。”
阮汐汐点头:“嗯……”
“汐汐?”
阮汐汐点点头。
“我知道是江晴初救了你,你在恼恨我?”
她终于把眼睛挪向他,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恼恨你,是你救了我,谢谢你,林先生。”
他静静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抱紧,揽在怀里:“汐汐,你怎么了?”
她靠在他怀里,几乎都听不到他有心跳。一个大活人怎会没有心跳?她没有去深思,她只觉好冷,想找到一些温暖,她没有推拒,靠在那暖暖的胸膛上,静静地闭上了眼。
站在不远处的雪尼师太垂目沉声说道:“阿弥陀佛,此女不可救,请施主将她交予贫尼带走。”
林逸晨缓缓抬起头,眼里竟全是狠厉,冷笑:“师太,做为玄慈斋的主持,此种做法恕在下不能赞同,目前为止,她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包括你们玄慈斋弟子对她所做下的恶事,她亦没有去还以颜色,你们不要总以天下苍生为借口,一再欺人太甚。”
雪尼师太眼里精光直闪,直直的盯着林逸晨,似要将他看透:“你是何人?何以知道如此之多?”
林逸晨眼睛望向山崖处:“一个看不惯你们行为的人。”
雪尼师太道:“看来施主已入魔障,被此女妖法所惑,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望施主不要太沉迷其中,要能明辨是非。”
林逸晨深深皱眉:“什么为是,什么为非?那师太能解释你门下弟子对她所做的那件事么?难道这也是所谓名门正派所应当的是非行径?”
雪尼师太心平气和的劝说:“我玄慈斋弟子对她做的那件事,也实属权宜之计,她既为妖孽,被所有人冤枉也自是应该,我弟子何错之有?她若胆敢向我弟子寻仇,那不更是自讨苦吃?施主,关于她的是非曲直,你一个俗人自是无法了解,为了天下苍生,我玄慈斋义不容辞一定要除去她,请施主放手,不要太固执已见。”
林逸晨怒极反笑:“今时今日,我算是彻底了解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仁义之举。今天她受了惊吓,在下不想与你们这些尼姑啰嗦浪费时间,待将她安顿好后,一定向玄慈斋讨回公道,告辞!”
雪尼师太向其他几人一打眼色,慧尼师太和四个弟子立时呈包围之势,将他们围在中间。
林逸晨哈哈大笑,声音震彻山野,大喝:“四方长老!”
“在!”四条迅捷的身影向这边靠拢。
林逸晨本是清澈的眼里闪过戾气,利如冰刀,他一一扫视过玄慈斋六人,一字一字吐出:“谁敢拦阻,杀!”
随着那个杀字,他身上突然气势如虹,目空一切,此等暴涨的霸气除雪尼师太外,玄慈斋几人无不腿软往后连退。
林逸晨抱紧阮汐汐,腾空而起,身如鸿雁,挟势而去,无人敢出手阻拦。
望着他背影,雪尼师太神色大变,她突然想起一人,法相终于不再庄严,惊呼:“他是温言--”
四方长老垂目而立,根本就不予理睬于她的问话。
向四方长老一看,雪尼师太点点头,毫无疑问,那是温言,没有人能指令得动四方长老,除飘渺宗主外。
慧尼师太瞪大眼睛:“主持,那个真是温言么?那他岂非是已经违背了五年不见那妖女的誓言?他现在与那个妖女在一起,那岂非与宛云的婚事也不能成……”
“住口!不会说话就别说。”雪尼师太喝住慧尼师太,这种话岂能在这里说出。
有四方长老在,想追及那妖女已是不可能,何况还有一个温言,此事得回去重新好好计议。
******
这里是一座四不接村的独立茅舍,竹篱环绕,栽植了不少腊梅,看上去,有一种雅洁清幽,避世独居的清高味道。
阮汐汐闭眼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她身上时冷时热,她好像是感冒了。
她的脸红通通的,像擦了胭脂般。
呼吸不畅,很难入睡,她强迫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数着绵羊。
直到数到四千八百八十三只,她仍是清醒得很。奇怪,明明身体觉得很累,明明想大睡三天三夜都不想醒,为什么却总是睡不着?
房门被人推开,飘进一阵浓浓的药香,脚步声走到床边,跟着一个人坐下,摸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还是在发烧,我熬了一碗药,先喝了再睡。”
阮汐汐睁开眼,笑:“我好像不想喝药。”
林逸晨扶起她,柔声道:“不想喝也要喝,不然你的身体会撑不住。”
阮汐汐皱着眉,苦着脸,“可不可以不喝,可不可以用其他方法退烧?”
比如打退烧针。
林逸晨摇摇头,眼里溢满宠溺:“这药不苦,我用了一些较带甜味的药,你喝下试试看?”
阮汐汐不信:“你喝一口,帮我先试。”
他试也能算数么?无理的丫头。林逸晨无奈的点头:“好。”
他端起药碗,轻啜一口,动作优雅。
阮汐汐定定地盯着他认真喝药的样子,眼里一片迷茫之色。
林逸晨喝过一口,脸上毫无苦色,阮汐汐这才放心的张嘴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
她并不怕苦,在江府,比这苦得多的药她都不皱眉的喝过,只是,在她理好一切头绪之前,她想在这个人面前撒撒娇,偿试那种再被人宠溺着的味道。
她穿越这里后,好像被人宠着的机会很少。只有那个人,在那两天,像犯了病一般宠着她,如今,那种宠爱似一种毒,在胸臆间久久不去。
她要试着让面前的这个人宠她,然后,抹掉被那人留下的印记。
接过碗,林逸晨放下她,把碗放在桌上,哪知阮汐汐自己又坐了起来,嘴里嚷道:“我肚子好饿,我想吃东西。”
林逸晨一怔,立即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哦?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阮汐汐噘着嘴:“我不要吃买的,我要你帮我做。”
林逸晨陪笑道:“好,你要吃什么,你说,我去做。”
这里是荒郊,想吃好东西并不容易,往日他一人经常在此地小住时,常以清粥小菜为食,极少去街市光顾。但看见她努力装扮开心的脸,心里除了一阵阵的涩然,便只剩酸楚。
阮汐汐开心的直拍手:“那你听好了,一定要你做的,可不能耍赖。”
她眼皮都不眨一下,掰着手指头数道:“油炸素鸡,必须炸得恰好金黄色,三丝豆腐,豆腐必须是刚做的,吃起来才嫩滑,淡乳色的笋尖,记住,只要笋尖,青韭夹心,不可炒黄了,再就是汤,就菜泥汤吧,让你偷懒一下。再还来几个荤的,凉拌海参,清蒸排骨,冬瓜盅,佛跳墙,麻辣蹄筋,木耳茶鸭子,牛肉煲,就这些,我就先凑合凑合着吃一些。”
林逸晨愕然,这些东西他好多听都没听说过,就算有听说过的,在这个季节都没有。他不由苦笑:“这些东西我想在街市上都可能没有,我到哪里去找东西做?”
阮汐汐涨红了脸,她脸本就红,此时像一朵绽放的红牡丹,煞是好看。
她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耷着脑袋:“到底是没有还是你不想做?”
林逸晨低笑:“是没有,不是我不想做,只要你想吃的东西,我哪里会不去做?”
阮汐汐娇嗔道:“我不信,那你带我到街市上去看,我要眼见为实。”
第九十二章 灵魂出窍
林逸晨现在就是想不答应她不出去也不行。她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吃饭皇帝大,看她又尖削不少的小脸,既想责备她,却又心疼她。
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自屋后牵来一匹枣红马,这匹马毛色滑溜,似乎很神骏,它瞟了阮汐汐一眼,就不屑地望向它处。阮汐汐佯怒,跑过去一敲它的马头,叱道:“你个破马,胆敢用这么不敬的眼光瞧我,我要拨光你的马毛,让你光溜溜的跑,看你还敢不敢鄙视我?”
枣红马似乎能听得懂她的话,对着她连打两个响鼻,意思是不鸟她。那可爱的模样逗得阮汐汐哈哈笑。
林逸晨把缰绳牵好,介绍道:“它叫千里红,你叫它名字,它就会非常亲近你,很有灵性的马。”
阮汐汐撇嘴:“它很跩呢,还叫千里红,应该要给它改个名字,不然它那马头都要昂到天上去了。”
“改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阮汐汐坏笑:“我若说出口了,那以后可要依我取的名字来叫它。”
“要看是什么名字了,太难听的名字它也会反对。”
阮汐汐抓着他直摇:“就依就依,不能反对。”
林逸晨从未见过她如此娇憨的模样,眼里流光溢动,终于受不住她的摇功,叹了口气,妥协道:“随你改就是了。”
阮汐汐笑眯了眼,抚着下巴绕着枣红马慢慢地转:“此马又高又骏,外形不错,就是太傲,还取名千里红,人说太旺的名字容易早夭,不如给它取个贱名,一来可以煞煞它的威风,二来也让它多活些年头,那该取什么名字呢?”
林逸晨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哭笑不得,这也能成换名的理由?
阮汐汐皱眉想了想,忽然展眉大笑:“有了,叫它红蚂蚁,你看这名字怎么样?”
红蚂蚁不但外表神骏,脚程也很快。
到了街市,阮汐汐并不急着去菜市。快过年了,街市上热闹非常,到处是人头攒动。个个面带微笑,挤肩而行,丝毫不以为苦。
人,大多喜欢往热闹的地方挤,不是么?
阮汐汐低着头慢踱,林逸晨牵着红蚂蚁跟在她后面,也不知她在打什么注意。
阮汐汐的眼珠在人群中滴溜溜转动着,忽然,她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的三十几岁男子跟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大胖子后面,轻轻一撞之下,就将华贵男子腰间的钱袋给摸走了。
她眼前一亮,也不呼叫,等林逸晨跟上来后,顽狡的一笑:“把你的钱袋交出来。”
望着那扒手离开的方向,林逸晨狡黠地望着她,笑问:“要钱袋做什么?”
阮汐汐伸出手,嗔道:“那么小气做什么嘛,拿出来就是,别问那么多。”
林逸晨无奈,乖乖地递上了钱袋。
阮汐汐接过,将斗篷拉下交给林逸晨,便欢天喜地的钻进一家铺子里,不一会,又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不同的是她腰间挂着的正是林逸晨的那个钱袋,趾高气扬地行走在街市最繁华处。
林逸晨已知她的打算,微微一笑,也不说破,只是慢慢地跟在后面,看她玩。
人,生而不平等,有人风风光光过一生,有人劳劳碌碌过一生。扒手,是最古老的行业,有人环境不好而不得已干上这一行,但是,相信大多数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扒,手痒!
毛阿四就属于后者,长得相貌堂堂,不是那种穷得要饭的类型,但他此时正贼头鼠目四下寻找目标。马上就到年关了,这些上街的老百姓采买年货,现在哪个钱袋里没两个钱?所以现在正是他大发特发的好时机。当然了,若能找上那些穿着不凡的冤大头,那是再好也不过。
突然,他眼前一亮,一个穿着华贵,还是单身一人的姑娘毫无防备地在人群中走着。最显目的就是她腰间的那个晃悠晃悠的钱袋。毛阿四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吞吞口水,暗叫:“这只肥羊好,只需轻轻一摸,那钱袋就是自己的了。”
快速地移动身子,装作不经意的接近那只肥头--阮汐汐。
毛阿四采用最古老而又最有效的方法,不经意的撞了阮汐汐一下,然后钱袋就不经意的到了他兜里。
阮汐汐“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毛阿四一连声的对不起,便得意的转身走开。
阮汐汐等他走了十来米远,才开始大声呼道:“哎呀……我的钱袋呢……有贼呀,抓扒手……就是那个灰衣汉子刚才撞了我一下,就是他……”
她清脆的嗓音在街市上空回荡着,刹时人群混乱,毛阿四灵活的在人群人钻来钻去,阮汐汐慢慢地在后面追,不时喊着抓贼。
眼看毛阿四距离她越来越远,她手里挽着细丝线,小心避开不让人缠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