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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何愁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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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毛阿四距离她越来越远,她手里挽着细丝线,小心避开不让人缠着,顺手眼疾手快的也摸了不少人的钱袋,嘴里这才嚷嚷道:“各位叔伯大婶,快帮我捉贼……说不定你们的钱袋也被扒了……捉贼啊,就是前面那个灰衣汉子。”
众人听了忙往自己钱袋摸去,立时有不少人大叫:“哎呀,我的钱袋不见了,快抓贼……”
“我的钱袋也不见了……”
“大家快捉贼呀……”
本就拥挤混乱的人群更加混乱。
毛阿四在人群中闪来闪去,阮汐汐却脚下不停,转眼间已钻到了毛阿四后头,倏地一把抓住他:“抓住了,就是他扒了我的钱袋。”
毛阿四忙使力将她推开,怒道:“姑娘胡说什么,我像是扒手么?莫要诬赖了好人。”
阮汐汐跺脚道:“刚才就是你撞了我一下,我的钱袋就不见,不是你还有谁?”
眼见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毛阿四急了:“你个姑娘家的,随便在街上拉着一个男人不放,简直是伤风败俗,到底是钱袋被扒了还是想找男人?”
阮汐汐见他言语恶劣,还反咬她一口,不由冷笑:“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我有证据。”
毛阿四不由慌了起来,色厉内荏的咆哮:“你有何证据?不如当着众位乡亲拿出来,不然,不怪毛爷不讲情面,与姑娘去见官。”
众人见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不禁也犹豫起来,会不会是这位姑娘真冤枉了人家?
阮汐汐古怪的一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本就怕在街上行走遇上你这种不要脸的贼,早就防了一手,各位乡亲看仔细了,看我给大家变个戏法出来。”
说完,一点点的用手挽回放长的细丝线,渐渐地,线的另一端已现,将毛阿四揣在怀里的钱袋一点一点的拉了出来。
毛阿四大惊,待要塞回去,阮汐汐暗劲一使,钱袋已经回到了手里。
她咧开嘴对毛阿四笑嘻嘻道:“乡亲们看这东西是我的还是他的?”
此事已再明白不过,灰衣汉子就是专扒人钱袋的扒手。
阮汐汐还煸风点火道:“乡亲们再看看自己的钱袋是不是也被他一起偷了,先往他身上搜搜。”
“看他装得像正人君子,原来是个扒手……”
“哪里哪里,我看这家伙一看就像扒手,我们丢失的钱袋肯定在他身上……”
“正是,正是,让我们来搜搜看……”
“我们搜……”
一些丢了钱袋的人立即激愤地向毛阿四涌去,阮汐汐趁机钻出人群。
林逸晨站在不远处看她得意洋洋的演出了这一场戏,摇了摇头,哑然失笑,想不到这丫头平日一副很沉稳懂事的样子,竟还会如此折腾人,这,难道才是她的真性情?
阮汐汐也已瞧见他,迎过去,眉开眼笑道:“怎么样?你没有见过抓贼的场面,好玩吧?”
林逸晨似笑非笑道:“调皮!”
阮汐汐伸了伸舌头,得意道:“不是调皮,这叫制造热闹。”
林逸晨牵起她:“已经玩够了,走吧,天色已晚,我们应该买菜回去了。”
菜市里除了有鸡鸭鱼肉就是豆腐,所要的青菜一样都没有。他们最后只买回一只大母鸡,一条大咸鱼,外加两块豆腐。
厨房里,林逸晨有条有理地忙碌着。
他挽起袖子烧了一锅热水,把大母鸡放在热水里烫了烫,拔毛,再剁成鸡块,用一个砂罐盛了放在炉火上煲起来,也不知他放了什么佐料,只一会儿,便香气四溢,馋得阮汐汐直流口水。
她搬了把凳子,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
她痴痴地看他转来转去的身影,这种画面很温馨,有一种家的味道,亦是她渴盼已久的生活。
但是,他的未来或许将不再属于她,她现在只能傻傻地装成个糊涂蛋,来骗取他最后的温暖。
江晴初为了救她而突然离开人世,过后她没有再掉一滴眼泪,不是她心硬,她想,以后只要得空的时候能常常想想他,亦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而不久之后,眼前这个人也将要离开她,她告诉自己,当那天到来的时候,她亦不会流一滴泪。
没有了他们,她的生命并不是已经到了尽头,既然她的命是别人救回来的,她不能因为失去了生命里的一些东西,而放弃了别人赋与她的人生,她更应该要好好的活下去。
正在神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上突然被敲了一下,阮汐汐捂着头大叫:“干什么?”
林逸晨故做凶巴巴的样子:“在想什么,吃饭了,老是发呆。”
阮汐汐白他一眼:“吃饭就吃饭嘛,干嘛敲我的头?”
不过不是盖的,林逸晨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在现代可以开个餐馆混饭吃不成问题。阮汐汐捧着碗像个饿死鬼投胎,狠狠地喝了三大碗鸡汤,豆腐也嫩滑爽口,然后又吃了一碗大米饭,这才毫无形像的拍着肚子呼道:”好好吃,我肚子都快撑破了。“
忽然发现他面前的碗筷根本就没动,奇道:”你为什么不吃?“
林逸晨淡笑不语,为她擦掉嘴角的饭粒。
脸上微红,眨眨眼,阮汐汐诧异道:”难道你嫌自己做得不好?不敢吃?“
林逸晨调侃道:”我当然知道好吃,不过,看你把舌头都快吞下去,只好全部留给你了。“
”我又不是饭桶,这么多怎么吃得完……“阮汐汐不好意思起来,她有没有那么没形象?
饭后,阮汐汐抢着收碗洗碗,嘴里念念有词道:”你做饭,我收碗,这样才公道。“
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样子,林逸晨安心的笑了。
人病了就是病了,怎么坚持也抗不过身体的虚弱。就在这天晚上,阮汐汐就开始烧得人事不醒。
在恍惚中,她发现自己晃悠悠的,似乎是飘浮在半空中,她四下一看,床上还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阮汐汐。
她惊异,难道她已经灵魂出窍?
还是她已经死了?
不过也好,那身体本就不是她的,她能弃开那身体,抛开一切烦恼,正是她心所想。
没有了身体的束缚,心里就如放下了许多沉重的枷锁,她觉得好轻松,高兴得恨不得翻两个跟头。但这时她却发现床边坐着一人,是林逸晨,他一脸祥和之色,全身被一层若有若的雾气笼罩着,手心有一团金光向躺在床上的阮汐汐的额头钳去。
他是在做什么?
时间几乎静止。
而林逸晨手上的金光却被他一点一点的全挤压进阮汐汐的眉心,突然,一股莫大的吸力向她这个轻飘飘的灵魂吸来,一声尖叫,也不知有没有发出声音,轻便的灵魂便身不由主的又进入了床上那个身体里。
一切又沉入黑暗中。
黑暗中的她,似乎做了一个非常冗长的梦,梦境里不断的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和一个女子轮流出现。
那个年轻男子她一直看不清形貌,他总背对着她。
倒是那个女子,她却非常熟悉,好像正是前一世的她--钱敏!
她看到那个男子总是背着一把长剑,似乎在不断的跋山涉水。而穿着一身飘逸古装的钱敏却只能默默地跟随在他的身后。
他们仿佛很疲倦,他们仿佛已经走过千山万水。
却始终不见那个男子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人。
梦境中的她,竟有一种莫名的悲凉之意。
慢慢地,她看到好多腥红的血,正要睁大眼睛看清楚那血的来源时,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把她惊醒。
她喘着粗气,蓦然瞪大了眼,映入眼帘的正是林逸晨担忧的脸。
第九十三章 生隙
已经又回到了现实,阮汐汐从惊愕中醒悟过来,疼痛消失了,这张熟悉的面孔还在眼前。
林逸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过了好一会,才似松了口气:“汐汐,感觉好些了么?”
阮汐汐揉了揉有些不适的眉心,撑起仍虚软无力的身体,懒声道:“不好。”
林逸晨紧张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阮汐汐闷声道:“你多久没给我饭吃了,我快饿死了。”
忽然,一双手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原来很乱的头发弄的一团糟:“我很想给你饭吃,但你躺在床上不张嘴,我也没办法,莫非……”林逸晨狐疑的看着她:“你想让我用嘴喂你?”
这样的话这样的眼神很暧昧呢。记得以前昏迷的时候,听说也有人是……
阮汐汐脸上微红,没再想下去。回首白了眼那张明显消瘦不少的脸,闷声道:“你没听说过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毁吗?难不成你帮我梳?”
林逸晨原来笑得古怪的脸忽然一顿,脸上的神情转为柔和,抚上她糟乱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和痛惜,柔声道:“好!我可以帮你梳一辈子。”
“林先生,”阮汐汐眼里闪过坚毅和绝然,盯紧他的眸子,认真道:“尽管你救了我,不过,有些话不管当讲不讲,我今天都要一吐为快。”
林逸晨亦盯着她,微微点头:“请说。”
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唇,阮汐汐望着他清如皎月的眼睛,嘴里清晰的吐着每一个字:“希望你以后能真诚待人,自己做不到的事,请绝不要轻易去承诺。若是承诺了,就一定要做到,不管你身份如何,都不要以戏弄一个弱女子为乐。”
她眼里闪过伤感,将视线缓缓移向窗外,声音越说越低:“你那样做,会很伤人,明白么?”
林逸晨明澈的眸子忽深忽浅,仿佛星辰般闪耀,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悦如山泉,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福却又小心翼翼的微笑,声音竟也柔腻得如棉花糖般松软香甜:“汐汐,自见到你第一眼起,你就是我今生今世所认定的人,不管有多少艰难困苦,我对你所说过的话,都不会食言。我对你做出的承诺,亦不会枉自作废,你可否相信我?”
阮汐汐回头犹疑的望住他,他脸上的真诚度让人无从怀疑,她暗叹,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给他一万分的信任,他却一直都在欺骗着她,他的面具戴得比江晴初还坚实。
她此刻多么希望能在他脸上寻到一丝破绽,可是,他很认真,眼神里也尽是柔情,他的演技比任何人都高。心里一疼,骗她觉得很好玩么?
林逸晨拉着她的手,嘴角含笑:“汐汐,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阮汐汐心里怦怦跳着,该来的还是要来,该说的还是要说了么?嘴里干干的应道:“什么事?林先生请说。”
林逸晨眼眸轻柔如水,明亮如月,正待说话,忽然停下来,面色恢复如常,对着屋外忽然扬声道:“外面什么人到访?可否进来一谈?”
一个清脆如鸟鸣的声音在外屋响起:“老友到访,先生可否出来一见?”
这个声音很熟悉,正是方宛云,阮汐汐不动声色的望着林逸晨,只见他眉头微皱,继而欣然一笑,回首对阮汐汐道:“外面风大,你先在床上躺着,会完老友,我们再谈。”
阮汐汐默默地点点头,眼看着他起身开门,不由心里一酸,突然叫住他:“你真的还会回来么?”
林逸晨错愕,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禁莞尔:“当然,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回来。”
那么轻的脚步声,她却能感觉到愈行愈远,他的离去,已带走她最后的一分奢望。她颓然的抱紧双膝,她暗自自我安慰,或许,只是,想找一些温暖,当初,她以为他是一个温暖的源泉的时候,就如飞蛾扑火般一头撞了进去,最后,在受到伤害的那一刹那,她才醒悟过来,那只不过又是一个骗她至深的陷阱而已。
很久很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惊恐,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道要穿鞋,赤着一双纤足踉跄地走到窗边,掀开帘子,支起窗子,眼前便呈现一幅唯美的画面。
淡色衣袍的林逸晨和一身嫩绿的方宛云缓步在园中扶疏的梅林。
方宛云弱不胜风,身姿袅袅,像一株行走的绿柳,给一片纯白的雪景里更添一分春意。她神态娴静幽贞,却又明艳不可方物,她边走边和林逸晨说着什么,皎洁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一双剪水秋瞳犹似清晨地秋露,晶莹剔透。
林逸晨清逸如秋月的身形合住她的步子,脸上时不时也盈满笑意与她相望。
两人似乎相淡甚欢。
似乎还情意绵绵。
相看两不厌。
所有的自信和信任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不要再有一分怀疑,事实已摆在眼前。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编织的一个美好的梦而已。
他们,确实才是最般配的一对神仙眷侣。
他们在商量着如何与她说清楚一些事,他们或许在商量着如何进行佛道双修,他们或许还在嘲笑着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装病来骗取他的逗留。
方宛云也已不耐,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终于要在今天她醒来的第一天便告诉她,林逸晨就是温言。
他们会告诉她,当初温言与她仓促成亲是一个错误,所以他才不得已躲了起来。
他们也会眼里充满怜悯地告诉她,为了天下苍生,佛道双修是势在必行。
而她,是一缕异世妖魂,这一点,不仅雪尼师太知道,相信温言早就知道,所以,他们必须要灭了她。
她为自己感到悲哀,也实在不明白温言的想法,她的灵魂不是已经出窍了吗?为什么还要用奇怪的法子将她拉回来,难道,他认为让她轻易的离去太便宜了她?
原来,他外表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内里,却有着如恶魔般的心肠。
原来,他也是和江晴初一样,不是个单纯的人。
她咬紧下唇,但至少,江晴初最后对她付出的还有一分真。
一切都只怨她傻,一直当他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所有的人,都等着看她这个傻子的笑话。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疯子,也好,总归是要离去的,在这之前,她一定要做一件事,才能稍平她对这世间的怨恨。
她默默地躺回床上,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屋内沉浸着一片忧伤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林逸晨端来喷香的饭菜推醒她:“起来吃饭了,都说饿了的人还睡得这么沉。”
阮汐汐醒来,一如平常,揉揉惺忪的眼睛,“嗯,很饿了,饿着饿着就睡着了,你的朋友呢?”
林逸晨淡淡道:“走了。”
坐在桌边,他给她挟起一块糖醋鱼:“来,偿偿这个,味道应该不错,很开味呢。”
阮汐汐顺着他的筷子眉也不皱一下的吃下了鱼块,她前世最不爱吃的就是醋,而且也不喜爱带甜味的菜,她是湘北人,最爱的就是麻辣菜。但是,此时就算是颗毒药她也会照吞不误。
她笑脸依旧。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毕竟也陪江晴初演出过不少次,她的演技其实也不错,不容小觑。
两人在饭桌上气氛融洽,有说有笑,跟往日一样很温馨。
饭后,林逸晨诚挚的坐在她面前,张口欲言。阮汐汐抢先开口道:“我好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第二日清早,阮汐汐就收好了简单的包裹,站在一脸愕然的林逸晨面前,轻笑:“我们回都城吧,我有些想南才了,出来这么久,他应该很担心。”
林逸晨眼里跳动着莫名的火焰,抿紧唇,看了她好一会,忽然一声不响地转身走出去。
阮汐汐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动。
少倾,一阵马嘶,林逸晨骑着红蚂蚁已奔到了她面前,向她伸出手,淡声道:“上来吧。”
劲马疾风,迎着一轮红日一路向北,刺骨的寒风刮在脸颊上,呼啸着掠过耳畔,体内仿佛有某种东西在流失,既沉而又蔚蓝的天空下,一片银白,天地辽阔而悲壮,冷冷的世界里寻不到半分温暖。
阮汐汐僵硬地抓紧红蚂蚁长长的鬃毛,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也不能让她有一丝丝的松懈,紧绷着身子,终不愿再靠近一点点后面的人。
*****
萧南才手里捧着一本书,却无心看进去一个字。他眼睛时不时望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二十多天了,一直都还没有她的消息。被父王严令困在皇宫里,根本就逃不出去。就算他能逃出宫,也不能逃出都城,而汐汐,他暗地里派出的十几个侍卫通过各方渠道,至今都没有传回她的讯息。
他忧心如焚,如何还能坐下静心看书?
玉宁公主更是坐在一旁长吁短叹,她真的好后悔,不该带汐汐出宫去看什么比武招亲。现在人已在尚武庄失踪,就算把尚武庄的人一起抓起来,他们也交不出人来。这些日子来,有不少人来求情,尚武庄为一江湖大门派,从朝堂到地方,总有他不小的势力。大家都说,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对一个江湖大门派大动干戈,是否有违和气。
到现在为止,皇兄在南才的怂恿下才抓了尚庄主,但也不能解决汐汐失踪的事。
为了这件事,大过年的,她也没心思溜出去与慕容千秋会面。
又长长的叹了口气,玉宁公主试着劝解道:“南才,尚老庄主已经说清了他们也是被人胁迫,此事根本不能怪他们,你应该……”
萧南才嘴角紧抿,合上书本,眼神渐幽:“我应该怎样?应该把他放了?”
玉宁公主一看他那眼神,心里惴惴,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见他抿紧嘴唇眼神森森的样子,就觉腿肚发软,她嗫嚅着:“尚老庄主也万料不到有人会抓汐汐去……”
萧南才把书本重重拍向桌面,霍然而起:“那姑姑呢?姑姑是干什么的,也是故意与人串通好了么?”
玉宁公主吓得跳了起来,再也坐不住,颤声道:“我……我去门口看看李侍卫有没有汐汐的消息。”
话一说完,已一溜烟奔了出去。奔出老远,没了那低气压,才终于仰天长松了口气,她本想劝南才松口,放了尚老庄主,毕竟尚文华与她认识一场,总不能让他为难。但她看南才的那个样子,在汐汐没找到的情况下,想放出尚老庄主,看来实是不可能了。
不过经此一事,连皇兄都已禁止汐汐再被南才带进宫,就算是南才自己求,皇兄再也不会应允。毕竟,皇兄也是希望南才能顺利坐上太子之位,不想中间惹出再多的事。
玉宁公主才奔出去,侍卫李莫就急匆匆跑进来,萧南才看他一脸喜色,顿时知道有了好消息,急问道:“有消息了么?”
李莫气也不敢喘顺,急回道:“有了,一直守在大福庄的季仁宏刚回来禀报,说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进到了大福庄,而且那女子与殿下描的画像一般无二,应该是您要找的人。”
萧南才大喜,站起身来,身子却遏制不住的颤抖着,握紧椅背,好半晌,才低声问道:“季侍卫有没有回禀她有受伤之类的,或者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李莫摇头,肯定道:“据他观察,阮姑娘一切都安好。”
闻言,萧南才放下多日来的担心,此时恨不能马上就能飞大福庄,但顾忌到他父王的责令,却不由急得在原地转着圈圈。
李莫跟在他身边时间也不短了,主子的心思他自是明白,他附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萧南才就欣喜的大是点头:“还是李侍卫有办法,就照你说的办。”
是夜,皇宫那道高高的围墙里,进行着一个非常隐秘的换人戏码。
李莫带着一个个头不高满面麻子的太监进到一处宫殿,不一会,麻皮太监又急匆匆似接到任务,又随李莫领命而去。
两人凭着腰牌出得宫出,直奔大福庄。
而麻皮太监此时心里激动异常,因汐汐的失踪,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勿用置疑,麻皮太监正是萧南才所扮。
因是过年,大福庄的店门紧紧地关闭着。
萧南才和李莫二人连门也懒得敲,跃上屋顶,直接蹦进了院子里。
一道黑影突然袭来,李莫待要拔剑相迎,萧南才出声道:“影子卫,是我,南才。”
影子卫收回剑,冷声问道:“这么晚了,皇子为何事而来?”
萧南才望着往日阮汐汐住过的房间,那里映出一缕灯光,屋门紧闭,门内静悄悄地,也不知她在做什么,她,还……好么?他颤声道:“她是不是回来了?”
那扇紧闭的门忽然打开,阮汐汐从里面早听见他的声音,“是南才么?快进来。”
萧南才如听到天籁之音,顾不及再与影子卫打招呼,提步飞快的奔过去--那个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阮汐汐眼看南才又要往她身上扑,连忙示意他止步,笑嘻嘻道:“停停停,我可禁不起你一扑。”
萧南才嘎然止步,上下仔细的端详着她。
背对着灯光的她,多日不见,神色如常,目光幽暗不明,身上若有若无的有一股他无法形容的忧伤。
阮汐汐不容他多想,一把将他拉进门来,砰然关上了屋门,
而厨房里,药香四溢,一角,炉火上正煨着一罐药,腾腾热气从里面不断的冒出,烟气缭绕下,一缕缕白雾如轻纱般飘摇,却掩不住坐在窗边的人的一身落寞。
林逸晨眼见两人已进入屋内,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他真的不明白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
他跳下窗子,再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暗叹口气,他不知要怎样做才好。
从回都城的那天起,一路上,她没正眼瞧过他一眼。她几乎没主动与他说过一句话。他苦笑,他是哪里做错了么?
走到炉火前,这药是为她熬,如今,她似乎打定主意与他划清界线,这药肯定也不会喝了,不禁心里有些愠怒,真想现在把她拖出来打一顿屁股!
第九十四章 小闹一下
阮汐汐一本正经地拉着萧南才走到桌边,拿起桌上一叠宣纸递给他,神神秘秘道:“你来的正是时候,给你看我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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