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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 作者:枫叶流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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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纪也是一怔。
  云越厉声道:“停车!立刻停车!”
  这时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转过身来,微笑道:“云公子,小声点,枪子可不长眼睛!”
  方纪和云越的脸色都变了。
  ——他手里拿着一管黑洞洞的枪!
  ***
  汽车一路开到郊外,停到一排平房前。四野空旷、看不到人烟。
  两人从车上下来,拉开车门,邪邪看着后排座上的方纪和云越,冷笑道:“下车吧,二位。”
  方纪只觉浑身发凉,云越回头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缓缓走下了车。
  拿枪那人看着他们似笑非笑,“这嫂子和小叔子还蛮亲的嘛。走吧。”
  云越点点头,缓缓走了过去。
  走了两步,他忽然猛虎般地扑了过去,一手扣住那人持枪的手腕、一手揪住那人的头发狠狠砸向车身
  “砰”的一声巨响,车顶顿时像被铁锤砸过般被那人的头砸得凹下去一块。手枪应声而落。云越弯身抢枪,另一个人猛然扑向云越,两人揪斗在一起,枪被踢到车下。
  房间里的人也打开房门纷纷冲了出来。
  云越厉声喝道:“快上车!”
  方纪手脚冰凉地冲上了车,推开车门,喊:“阿越,快上来!”
  这时一个男人扑向汽车。
  云越眼中的目光徒然凌厉,身体暴然而起,张开硕长有力的双臂,从身后抓住那个男人,腰身猛地用力,强大的爆发力将那人扛在肩上,狠狠地摔了出去。
  他看着方纪大声喝道:“你快走!”
  身后一人一脚踹在云越脸上,他的脸被踹得扭到一边,回过头,舔舔唇角的血迹,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转身扑向身后那人。
  越来越多的人冲了过来……
  云越嘶声喊道:“快走!”
  方纪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咬着牙,打燃了汽车。
  汽车开了出去,冲过来的男人们脸色一变,纷纷冲向旁边的汽车,云越咬牙拽住其中一人拼命一拳劈面打过去……
  方纪浑身冰冷地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发抖,油门直踩到底。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枪响,她的心脏猛然被攥住收紧!
  车子刹停,她方扭过头看,身后一辆越野车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车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没空捉虫。
  放心,只虐心,不虐身。




☆、51梦

  “砰”的一声枪响;持刀刺向云越的男人双目圆瞪扑倒地上,他身后出现一个身材挺拔眉目冷静的男人。
  剩下的几个也被他迅速解决。他奔到浑身是伤的云越身边扶住他;“你怎么样?”
  云越按住肋下的伤口,满头冷汗;“你是谁?”
  “你哥派我保护你们的。”
  云越忍声道:“我没事;你快去救方纪,她往那边跑了。”
  ***
  方纪的车被后面的越野车撞到树上停下,车身被卡在大树和越野车之间不能动弹。
  车上下来六七个男人,身形彪悍、手持利器。他们围过来;砸开车窗把她从里面拖了出来。
  方纪被扔倒在地上,其中一人一脚踹在她腰上,骂道:“臭婊|子;想跑?老子让你好看!”
  另外一人拦住他,“算了,别把财神爷踢坏了,等收拾了云琛咱们再好好玩他的女人。”
  方纪回过头,忍声道:“阿越怎么样了?”
  众人愣了愣,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候还记挂着小叔子呢?瞧那小子刚才不要命的样,这叔嫂俩莫不是有一腿?”
  说着又是一阵放肆嚣张的笑声。
  其中一个把她从地上拎起来,邪笑道:“走,跟咱们回去,咱们让你们叔嫂好好亲近亲近。”
  方纪甩开他的手,“放开手,我会走!你们求财是不是?没问题。不过云琛是怎样的人你们比我更清楚,钱不是问题,要是动了我和云越……后果想想清楚!”
  方纪本也是豁出去了发发狠,谁知当真瞧见这些人脸色微微一变。正在这时,忽听咯咯一声冷笑,声音粗嘎难听之极,只听那人道:“难道兄弟们以为现在还有退路?事到如今,要么是姓云的完蛋,要么是咱们全部完蛋!权哥,不如现在就让大伙办了这个女人,好绝了有些人的异心!”
  权功民心中一动,目光阴厉地盯着方纪。
  方纪脸色发白,强自镇定地说:“各位,我虽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却也知道只有蠢货才会自绝退路!云琛会不会为了我涉险谁都不知道,你们现在把事都做绝了,万一他不上套怎么办?我虽然只是他的前妻,不过好歹也是他儿子的妈,你们让他丢了面子,他能放过你们?能放过你们的老小妻儿?权哥,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何必为了一个棋子冒这样的险?”
  权功民眼中的戾气渐渐缓和下来,正在这时又听那人桀桀道:“果然不愧云琛的女人,巧舌如簧!大伙别听她鬼扯,你们不敢动,我来动!我倒要看看云琛老婆的滋味到底有什么不同!”
  说着他一步步向方纪走去。
  方纪迎着月色看清他的脸,顿时不禁浑身如堕冰窟。他盯着她,状若鬼魅的脸上泛起难言的兴奋,丑陋阴暗的眼中燃起恶灵般似悲似喜的狂热,“方纪,你还认不认得我是谁?”
  方纪不停后退,他扑过去抱住她,半人半鬼的脸庞就要往她脸上亲。方纪用尽浑身力气抓向他的脸!一声厉叫,丑陋的脸上又添血痕。方纪推开他,仓惶逃跑,旁边一人纵身将她扑倒在地,她控制不住地厉声尖叫起来。
  忽然,“砰”地一声枪响,按住方纪那人额头中弹,狞笑的面容僵住,扑地倒在方纪身上。电光火石间,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林中迅捷无比地窜出,拉起地上的方纪,飞奔几步将她扯到车后,权功民和疤脸人迅速拔枪还击,其他人也纷纷拔出了武器。
  那人按低方纪的头,低声道:“不要抬头。”
  方纪闭着眼睛缩在汽车之后,四周一片枪击打斗之声。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过一刻,周围平静下来。
  方纪咬牙从车后站起身来,只见四下一片横七竖八的身体,不知是死是活,在幽冷如银的月光之下宛若鬼蜮,对面一个黑衣男子靠着树边,唇角带血、面色如纸,腹部一大块凄红的血迹。
  方纪跑过去,“你怎么样了?”
  他勉强对她笑了笑,“大嫂,琛哥派我来保护你的。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方纪脑子里麻成一片,强自定了定神扶起他道:“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
  好容易撑着他走到越野车边,打开车门,车上竟没有钥匙。另一辆的士被卡在中间显然也是开不出来了。
  方纪咬咬牙,放好那人,走到那边,忍着恶心在他们身上一个一个地找,一无所获。
  靠在车门上的男子摇摇头,“不用再找了,刚才有个人逃跑了。”
  方纪一看,确实没有那个疤脸人的身影。
  那男子道:“大嫂,你过来一下。”
  方纪走过去。
  他说:“这里离大路不远了,你顺着这条路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跑出去。不能再耽搁了,也许他还会叫帮手过来。”
  “不行,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只会拖累我。我已经通知琛哥了,也报了警,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快去吧,别再耽误时间!”
  他说得对。
  方纪茫然起身。
  “等一等。”
  那人掏出一把手枪,咔嚓上膛,然后将枪放到方纪手里、帮她握紧。
  “拿着这个,如果有人伤害你就直接开枪。”
  方纪握着手中的枪如握住一块烙铁,“你……”
  “这是刚才缴来的枪,我还有。记住,万一有人伤害你,直接扳动扳机就行了。”
  ***
  方纪拿着枪,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黑暗中茫然狂奔。
  一定是梦,今晚的一切一定是梦。那些狞笑的男人、阿越、那张恶魔般的脸……一定是梦,我们常常恶梦缠身,以为那都是真的,其实不过是一场噩梦,第二天就会醒来……
  前面隐隐看到了灯光,快到了吗?那是不是就是噩梦的终点?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身边的景物开始虚化,她不知自己奔跑在小路还是小巷,抑或是山间江边,只要遥远的灯火是唯一的目标,她狂奔而去……
  忽然前方的黑暗中凭空窜出一人,瘦高个、苍白脸、两只饿狼的眼睛兴奋地紧紧盯着方纪。
  方纪凄声尖叫起来。
  他怪叫一声,张开双臂向方纪扑了过来。
  方纪举起手中的枪拼命扣动了扳机……
  ***
  待云越找到方纪时,她木然缩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不远处躺着一个面目扭曲浑身是血的男人。她偷偷瞟了他一眼,又扭过头,浑身不停发颤。
  云越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像抱着一个轻盈易碎的梦,“没事了,方纪,没事了。”
  她抬头望着他,一向明亮坚定的眼睛此刻竟脆弱无措地像个孩子。“我杀人了,阿越,我杀人了……”
  “嘘,没事了,”他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抚着她的头发,“好了,闭上眼睛,方纪,闭上眼睛。”
  她闭上眼睛在他怀里失声哭了出来。
  泪水一阵一阵把他的衣襟漫湿,云越一语不发,只是牙关渐渐地咬紧,凌厉如削。
  远方有遥远地警笛声传来,云越不动声色地将地上的枪拾起轻轻用手指擦拭,放入裤袋之中。然后他拍了拍方纪的背,说:“方纪,警察来了。”
  方纪回头看着远方闪烁着的警灯,面容沉寂下来,缓缓站起了身。
  这场梦不知何时才能醒。
  身后,云越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问:“方纪,那件事情你知道了吧?”
  她微微回过头,“什么?”
  他低头吻了下去。
  没有用力的辗转、没有疯狂的吞咽、没有如想象过无数次那般凶残地揉碎她唇上饱满的色泽,只是轻轻地印在她的唇上,犹如露珠滑过花蕊,抑或飞鸟掠过天空,轻盈无痕。
  方纪的心中却如五雷轰顶!她退后一步,震惊地瞪着他,脸上血色全无。
  云越微微一笑,“记住,是我杀的人。”
  方纪的眼中露出迷茫的神色,“你说什么?!”
  他看着渐渐驶近的警车平静地说:“姐,当我求你。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这次就再顺着我一次。”
  方纪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荒唐至极的感觉,疯了,一切都疯了!!!
  三名警察走下车看着这个场面不禁脸色一肃,问:“这是怎么回事?”
  方纪回过身说:“是我杀的人。”
  云越从衣服里掏出手枪,缓缓举起双手,“是我杀的人。”
  ***
  三名警察面面相觑,一名年纪稍长些的警察打电话回去请示,然后云越和方纪被分别带回了警局。
  ***
  方纪被带到笔录室整整独自坐了两个小时,她站起身用力拍门:“有没有人?快点开门!”
  门被打开,外面是名年轻的女警,“有什么事?”
  “为什么还没人来问我笔录?”
  “自然有人来问你笔录,你先在里面坐着。”
  说着她“啪”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另一间羁押室里,一名警察打开房门,说道:“云越,你的律师来了。”
  只见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前面一个带着眼镜提着公事包面目斯文,后面一个面容英俊目光沉静无比。
  云越盯着他站起身来。
  虽然法律规定律师是可以单独会见嫌疑人,但在侦查阶段,公安机关大都还是会派员在场,不过,这一次却是标标准准的单独会见。
  羁押室里,警察关门出去,另一名律师退到相对远些的位置。
  云越道:“哥……”
  云琛打断他的话:“阿越,我看过你的笔录了。你真想好了要这么说?”
  云越面容微微一敛,平静坚定地看着哥哥,“是的,方姐是和我一起出来的,她的安全应该由我负责。而且,我们云家从来没有让女人承担罪名的习惯!”
  云琛目光出现一丝松动,哑声道:“好兄弟,大哥欠你这一次!”
  云越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到底是谁欠谁,哪里分得清呢?
  云琛微微压低声音道:“阿越,等会会有人再问你一份口供,你只要说那把枪是你从死者手里抢过来的就是了。”
  云越抬起头讶然盯着云琛。
  云琛微微一笑,深邃沉峻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别担心,照我说的做。”
  ***
  方纪正在焦躁难安地等待着,就在她的情绪临界爆炸点时刻,房门终于打开了,那名女警官说:“方纪,出来,你的律师来保释你了。”
  方纪一怔,跟着警察走出了门。
  外间,站着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看到她微笑道:“方女士吧,我受云琛先生的委托来办理你的保释手续。请跟我出去吧。”
  方纪一怔,“我可以走了吗?”
  “是的。”
  “阿越呢?他也可以走了吗?”
  “其他的事情我不清楚,你还是直接问云先生吧。”
  方纪跟着他走出去,门口停着一辆加长型的商务车。
  律师替方纪打开车门,只见一身黑色西装的云琛静静坐在上面。
  他略微打量了她一眼,说:“上车。”
  方纪上车拉住他问:“云琛,阿越呢?他怎么样了?”
  云琛没有看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开车。”
  汽车缓缓开动,中间的挡板落下,封闭的空间内安静无声,无论她问什么,他都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方纪快要崩溃了:“云琛,到底怎么回事?求求你说句话好不好?!”
  云琛开口道:“我们到了,先进去再说。”
  这是A市某处的一栋别墅,方纪没来过,不过她也没心思多想这个,她跟着云琛下车进了屋,其他人留在院子里。
  走进大厅,方纪喊:“云琛……”
  云琛回过头来盯着她足足看了两分钟,忽然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强健如铁的双臂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勒断。
  “云琛……”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阿越。方纪,放心,没事了。”说出来的话音竟然暗哑低涩得难以形容。
  方纪心里又是一阵崩溃般地酸涩,让她想要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她用尽浑身力气狠狠推开他,大声道:“没事没事,你们两兄弟就会说没事!我杀了人了你知不知道?怎么可能没有事!阿越呢,他现在在哪里?”
  云琛面容略微一僵,顿了顿,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双肩,“方纪,这件事你就放心地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阿越暂时还不能出来,不过我保证,绝对用不了很长时间……”
  她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会不会看的绷不住了呢?这真是我写过的最凛冽的故事,每个人都要直面刀锋般的人生。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这个不是悲剧。




☆、52拒绝

  云琛看着她沉声不语。
  方纪不禁摇头笑了起来:“你让阿越替我顶罪?你疯了吗?他是你亲弟弟!”
  “这是最好的选择;”云琛道:“如果是阿越,这个案子可以打成正当防卫或是防卫过当;最糟一两年就出来了,而你;会被控非法持械和故意杀人。枪在你手上;他手无寸铁,你不可能从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手上夺过枪,只能是你先袭击了他。”
  方纪心乱如麻,一瞬间有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枪是救她的那个男人给她的,供出他或许会给他惹麻烦,“非法持械我可以认;防卫过当也可以认,可为什么是故意杀人?那些人是绑匪,他们要伤害我,我只是保护我自己,说出实情法官会酌情考虑。如果我有违法的行为,那么让法律来惩罚我,我愿意承担。”
  云琛目光沉敛下来,过了一会,说:“方纪,不要总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不是除了黑就是白,除了对就是错。不要再多想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云琛,你有你的规则,我有我的规则,或许你是出于好意,可你不把你自己的规则强加到我身上,更不能践踏法律!天网恢恢,你如果真为我好,就让我光明正大地了结这件事!”
  云琛沉默着,面沉如水,看不出一丝喜怒。方纪上前一步握住他的双臂,微微抬头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里流露出坚定和祈求。
  他从来不曾真正拒绝过她……即便是离婚……
  “不行,”云琛的声音冷硬无比,“这件事不行。”
  方纪松开了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一瞬间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她退后一步轻声问:“难道……我打死的那个人不是绑匪一伙的?”
  云琛的脸色微微一变。
  方纪确认道:“我杀的是一个无辜的人?”
  云琛伸手想拉她,她又退后一步笑了起来。
  “方纪……”云琛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流露出慌乱心疼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笑着点点头,猛然间转过身往门外冲了过去。
  云琛跑过去扯住她,“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没什么无辜的人!那个人是个吸毒成瘾的地痞,曾经因为抢劫入狱,出来后又借着吸。他拦着你也许是想抢劫、也许是想强|奸,也许会干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你打死他没有错,否则死的人可能就是你!”
  “那你为什么不和法官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许我自首把这些话说给警察听?因为再多的也许都只是也许,实际上他什么都还没干!五枪,我打了他五枪,也许少打一枪那个人就不用死了,故意杀人?没有错,确实是!”
  “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烂到顶的烂仔,他死了没有任何人会可惜!他的家人我们可以好好照顾,让他们比以前过得更好。方纪,你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该为此受到惩罚。”
  方纪挣开他的手,“我该不该受罚?这一点不该由你说了算。”
  云琛的目光冷了下来,“那你想怎么样?去警察局自首?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现在牵连有多大?顶包、作伪证、收买官员、破坏证物……你就这么说出去,别的人不提,我、阿越、还有舍命保护你的冷军都脱不了身。你是不是想我们一家三口都去做牢,然后小东一个人去当孤儿?”
  方纪脑子里一片混乱,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泪水不停闪烁,“云琛,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的云琛面若冰封,眼中不带一丝温度,犹如俊美、遥远而黑暗的神。
  他到哪里去了?他把他弄到哪里去了?那个十年前站在高高的烂尾楼顶身姿傲然的年轻人?她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眼中深邃的纯净。他把那个耀眼如秋之日、温柔如云之辉的云琛弄到哪里去了?!
  方纪咬着牙扭头往门口飞奔而去。
  云琛没有动,只是冷声道:“阿坤,关上门。”
  院门口的铁门缓缓闭合,几名男子克制有礼地挡在方纪面前。
  方纪回头看着他,他不带任何表情地说:“照顾好夫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大门一步。”
  ***
  一周后,云琛走进房间,蹲到默默看书的方纪面前,“方纪,我想和你说个事。”
  方纪合作地放下手中的书,“你说。”
  “小东想见见你,你能不能答应我,咱们的事不要吓着孩子。”
  “你把这件事告诉小东了?”
  他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
  “那你怎么说我的?”
  “我说你担心阿越的案子,而且还要为他作证,所以要暂时留在A市。”
  “作证?”对啊,她也是当事人,应该过庭作证的,“我的证词你帮我准备好了吗?不怕我乱说话了?”
  她嘲讽的声音让他目光微微一黯,平静地说:“你当然不用真的去,法医为你开具了精神鉴定,你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出庭作证。”
  她的唇角更加扬起,“行,云琛,你还真是手眼通天,没有办不成的事。说说看你还干过什么?杀人?越货?贩毒?说来听听,我又不是子清,绝对不会举报你,这点你是知道的。”
  云琛沉默一会说:“我知道你现在怪我,不过以后你会理解我的做法。让要我去坐牢,可以。你,绝对不行!”
  方纪目光看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云琛顿了顿说:“小东的事情你再考虑一下,想清楚了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准备出门。
  “云琛。”她叫住他。
  云琛回过头来。
  “你让我回去吧,”方纪道:“我不想再留着A市。你把我关在这里无非是怕我乱说话,回T市让人看着我不是一样的?小东不能长期交给别人照顾,我要回去见他。”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眼眶微红了。
  云琛犹豫一会儿,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当然,当然。”
  她没有抽回手,眼睛却冷漠地看向别处。
  某一瞬间,他想:既然已经开始勉强了,那就勉强到底吧。
  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方纪忽然用力握住了他的手,“云琛,既然你这么有办法一定能让事情回归正常对不对?我研究过我的案子,是属于情绪失控下的激情杀人,没有主观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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