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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 凤倾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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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你是女子之身,但论德行论才干,绝对担得上真命天子的名号,有苍天保佑自当是不足为奇。”苏无邪忍住笑意,绝不能被对方知道自己有那么白痴的想法,“我只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忍痛的女子。”

这话倒是不假,在苏无邪眼里,她是一个女子,却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她比很多男人都更坚强果敢。

即便她不是小鸟依人,不是受点小伤就呱呱大叫的小女生,但苏无邪依然只想保护她。

若不是提到女子一词,慕晨几乎都忘了自己是女儿身,她已经很习惯男子的装扮,也很习惯被人以男子看待。

她一下子听着还是感觉突兀:“忽然听见你说我是女子,好像很不习惯。”

“听多了就会习惯。”苏无邪侧头,低垂着眼帘俯瞰仍泛着红晕的一张脸,“既然一切的习惯都是从不习惯开始,能否改一个称呼?”

改一个称呼?慕晨下意识的也侧头看他。

宛若清风的声音,响在慕晨耳边,唯有二字:“晨儿。”

这样的称呼,熟悉又陌生。

在天界,也就最亲的人会喊她晨儿,来到人界,更是没有人会这般称呼她。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如今听起来,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以前在天界过日子,在爹娘身边,从不知道日子有多长,如今落到人界才短短数月,就觉得离家很久了,不知道天界的爹娘有没有想念自己。

女子毕竟是女子,心思细腻,很容易就勾起了想家的思绪。

幸好慕晨不会感性太久,她想,一定是爹娘在天上看到自己有难,所以才在性命攸关的一刻把蔷薇鞭送往自己手里。

也好吧,虽然苏无邪与自己没什么血缘关系,但在人界也就与他最亲,他这么叫起来,也蛮好听的,很亲切,她不觉得反感。

苏无邪没想太多,只想与太子靠得更近。

“好啊。”慕晨轻轻的回应。

两人相对望,一股无法解释的意乱情迷从心底升起,彼此的视线都不自觉的从双眸往下移到了双唇。

带点湿润的可口感,让彼此都很想亲下去。

冰冷潮湿且满是灰尘的破庙,被两人圈出了一方净土,空气渐渐升温,陶醉的摸样迷离了彼此的双眼。

管他是不是喜欢,管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管这到底是不是爱,想太多就破坏气氛了。

此刻,只不过是想拥有这个吻。

下一刻,不知道是谁吻住了谁的唇,只知道这一吻辗转缠…绵。

与上一次的意外大不同,那时候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吻,只能说是两双唇碰到了一起,毫无美感。

而这次是两心所倾,真正的接吻。

他们都贪恋着这一刻的柔情和缠…绵。

唇齿微张,舌头缠绕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味道。

一阵忘情,苏无邪倏然变得激烈起来,他长臂一手,抱着慕晨,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人儿抱在怀里。

他压着她的唇,吻得更深。

到底有多爱这个女人,他已经计算不出来。

慕晨一怔,心绪浮动,她隐约觉得已经有点超过了。

这一吻,不明不白,再下去,怕是仅剩的理智都被剥夺干净。

苏无邪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微微睁开眼睛,不舍地离开她的樱唇。

“对不起,我……”苏无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分明感觉到她不想继续,也许这是拒绝的一种表现,他们的距离再近也只能到此为止,所以他说了对不起,而不是我爱你。

她却感觉不出他心口的酸痛,只觉得对不起三个字听着很不舒服。通常犯了错才会说对不起,那他认为这个吻是错吗?还是无心之失?

她用一笑来为彼此解围:“你不用说对不起啊,我也是自愿的,不是吗?”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这句话,最终两人都没有勇气问出口。

尴尬了一会儿,还是慕晨打破了僵局:“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苏无邪扶着慕晨,两人都没再说话。

此时已经是深夜,回到东宫也不方便大张旗鼓的传太医,慕晨只好进石室,再次处理了一下伤口,应该能拖延到第二天早上再传召张轩。

本来苏无邪想陪伴到第二天张轩到来,可是慕晨坚持她一个人可以,并且在他不经意的时候便扭动机关进了石室,留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太子殿沉思。

太子好像已经讨厌自己了,这么迫不及待的赶他走。苏无邪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

慕晨也后悔,贪恋了一吻,结果让自己陷入尴尬。

她暂时不想再出现二人单独相处的状况,免得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她需要时间思考,思考自己对苏无邪的感觉,还有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一吻,她并不讨厌,况且,也就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她是自愿的,她喜欢,她享受,她贪恋,这都是真的。

但是,这一吻,不明不白。

她讨厌不明不白。

真是想不通自己当时的心思,更想不通苏无邪的心思。

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免得脑细胞无辜死太多,伤神又伤身。

这是慕晨一贯的性格。

就这样,半晚时间很快过,第二天有张轩出手,伤口的毒自是清得一干二净,就连其余的皮外小伤,都处理得妥妥当当。

两人坐在正殿,张轩问起了伤势的由来,慕晨没有半点隐瞒,把她和苏无邪在集市遇伏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个完整,只是没有说蔷薇鞭从天而降的一幕,更没有提后面破庙内接吻的事。

“对了,我听到那群黑衣人说什么神教,还有护法来着,你有头绪吗?”慕晨觉得张轩已经有一定年纪,又懂武功,过往的经历一定不会只是御医那么简单,以他的江湖经验,说不定会知道一二。

张轩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想了片刻,神色忽然一变:“难道,是苍冥神教?”

“看你神色,这神教一定大有来头,非同小可吧?”慕晨看张轩的脸色都青白了,就知道这神教十有八九是不好对付。

“苍冥神教存在于中原已经很多年,有人说是一个江湖门派,也有人说是一个杀手组织,它很神秘,规模极大,听说里面高手如云,不乏奇人异士,分别由四大护法统领,而四大护法之上就是最高统领,他们的教主。”

“神秘?听说?”慕晨并不是太喜欢这些表示不确定的词。

张轩看出慕晨的疑问:“太子,说苍冥神教神秘一点都不夸张,一切来源都只是听说,那也是无奈,因为与神教接触过的外人都没有几个活口,难得活着的人不是疯癫,就是隐世避居,说白了,与神教接触过的人都是被神教追杀的人,所以大家都怕了。”

“说得这么可怕,这个应该是邪教,不是神教吧?”慕晨挑眉,她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照你这么说,昨晚我逃过一劫,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只是,苍冥神教不曾介入前朝后宫之事,为何此次会针对太子而来?”

慕晨自嘲一笑,那笑,有说不出的惆怅:“张太医,那个护法说过,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所以他们是收了谁的钱财,又替谁消灾,你不会想不到的,只是你不想承认这是事实吧?”

她慕晨未穿越之前,太子形同废人,根本没能力惹仇家,穿越之后,算来算去,太子得罪的人无非就一个。

华千川。

他一定是为了报杀女之仇,才重金收买苍冥神教的人取她性命。

【097】喜欢就会茶饭不思

慕晨的惆怅和张轩的担心是一样的,若苍冥神教真为华千川所用,那就就与朝廷与江湖强强联手,恐怕再难阻挡他统领天下的野心。

“太子,这段时间还是少出宫门,留在东宫甚为安全。”

“好吧。”慕晨极不情愿的敷衍应允。

她前一个晚上还向帝师无患子夸下海口,说救灾资金包在自己身上,如今自己都犹如笼中鸟,怎么筹那十万两银是好。

若反口,自己的诚信事小,灾民的性命和家族的兴亡事大,这资金必须解决。

她唯有先把前期的事解决。

这需要到任少天帮忙,但任少天与前朝后宫都毫无瓜葛,不是随便就能出入东宫,只能靠苏无邪的传话,把她的意思转达。

慕晨的想法很简单,她先派苏无邪暗中查出京城中黑色收入最高的十大贪官,通常这些贪官钱不露眼,但豪宅里一定摆放着不少奇珍异宝,那些什么珊瑚什么陶瓷之类的名品,只要随便搜罗一两件,价值都要成千上万两银子,要筹得十万两银真是轻而易举。

每个时代都会有贪官污吏,既然称得上贪官,眼中肯定只有钱,又怎会理会百姓死活,要他们主动捐款真是比母猪爬树还难,反正他们的钱还不是从百姓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如今只是要他们暂时还一点来救急,也算是帮他们积德了。

所以接下来,就是任少天发挥其长处的时候了,从十大贪官的府上各选上一两件精品,暂时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对于千面神偷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三晚时间,搜罗到的珍品已经超过十万两银的价值。

以上两步都进展得非常顺利,本来紧接着最后一步,慕晨是想亲自把这些珍品押往西朗国倒卖,毕竟这些都是赃物,如果直接在京城倒卖,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谁是卖家谁倒霉了。

况且,这么昂贵的珍品,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些贪官有钱买得起,他们会笨到自己拿钱买自己失窃的东西吗?

所以运到邻国倒卖,最合适不过。

“押运的事,不如就由微臣代劳吧。”苏无邪提议。

“不行,你去同样危险。”慕晨的黛眉紧紧拧在一起。

慕晨答应无患子的时候,还没有遇上苍冥神教的袭击,所以她的计划,并没有把苍冥神教也列入考虑范围。

如今她的不方便,是因为担心再次遇袭,珍品无法顺利运往西朗国,即使换上苏无邪,虽然他不是神教击杀的对象,但也曾阻碍神教杀人,往西朗国的路途遥远,能被暗算的机会实在是多不胜数。

“不然就让少天去。”

“也不行,只有一个人押运总是不够的,还需要一群有能力又可信的官兵护送,娘娘腔不是朝廷中人,若随便派一队人去帮忙,恐怕有奸细他也难发现。别忘记这里面的赃物也有华府的一份,如果华千川查出我们的计谋,到时候中途伏击,娘娘腔一个人应付不来。”慕晨紧握双拳,她自问这般聪明,也终于遇到难解的题目。

慕晨已经想不到更好的人选,其他人都不可靠。

紧要关头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势单力薄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问题是,这东风该往哪里借?

“对了。”苏无邪风轻云淡的带一句,“少天说,多日没见,他……想你了。”

慕晨哈哈两声,终于在一片愁云惨雾中露出丝丝笑意:“也没多少天吧,他瞎扯,若真要想我,我就不相信这区区皇宫高墙能挡得了大名鼎鼎的千面神偷。”

苏无邪却无半点笑意:“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他。”

自己无法为太子分忧,提起少天却能让太子展欢颜,世间女子应该都会比较喜欢像少天那般如阳光明朗的男子吧。

就在苏无邪自寻烦恼的同时,慕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

“我只是说说而已啦。”慕晨单手支颌,收住了笑意,抿了一下嘴,“苏无邪,这几天怎么总觉得你愁容不展?”

她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这几天一脑袋都是赈灾金的问题,居然就间歇性的把感情问题抛诸脑后了。

人家愁容不展还不是因为你吗?

“你错觉了,我一向如此。”苏无邪平日表情就不太丰富,喜怒不形于色,想从他表情看穿他心思是极不容易的。

但没表情与愁容不展是有差别的,慕晨不至于这也分不出。

她言之凿凿:“我没有错觉。”

他接话:“那就是我错觉了。”

“你错觉?”慕晨糊涂了。

“嗯。”苏无邪一本正经,“微臣自以为在太子心中与别不同,但原来是微臣错觉了。”

慕晨一时愕然,她知道,每一次苏无邪称呼得毕恭毕敬的时候,说的话特认真,他一般都是在谈正事的时候才会如此认真。

今天的他很反常。

她待苏无邪一向都是与别不同的,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怎么会是错觉呢?

脑海闪过破庙中的那一吻,终于发现自己的愚钝。

其实她又何尝忘记过那一晚?

只是自己都不清楚,那时候的冲动是不是因为爱情。

她想张口解释,但是又不知如何解释,与别不同可以有很多种,在还没有清楚自己心意之前,不应该妄下定论的。

既然自己都没有一个定论,又怎么跟对方说得清楚?

在慕晨千头万绪之间,苏无邪也察觉到自己让她为难了。

他又怎么舍得把她逼到墙角,虽然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心意,很想就那么不顾后果的问:你喜不喜欢我?

但他真的没有信心,正如此时,慕晨不作任何回应,还有那愕然的表情,对他都是一种打击。

哪怕慕晨说一句“你没有错觉”或者“你是与别不同的”,他就会鼓起勇气的告白:我喜欢你。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有犹豫,犹豫得那么明显。

所以,他也没有说,把那句喜欢硬生生的咽到肚子里。

一颗真心不住抽痛。

他不过是她的一个臣子罢了。

再多就是奢求。

他心里揶揄自己,真的不该让她为难的,结果却让自己尴尬和难堪。

他心下一软,语气也软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看着苏无邪萧萧的背影,慕晨似乎也能感受到一份孤清自怜。她隐约感觉到是自己伤害了苏无邪,但……到底是为什么?

她心神彷佛,连最爱的晚膳时间也无法专心。

三名宫女都觉得内有乾坤,这段时间的太子,不管心情如何低落,一到吃饭的时间也总会活过来,从没试过吃饭吃得心不在焉,筷子在饭碗里搅来拌去,却半天没吃上一口,一看就知道心里不是想吃的,而是想别的。

小玲和小环见太子情况不佳,也不敢逗留太久,匆匆吃完便退下了。

最后留下小玉关切的问:“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生病了?”

慕晨瞥了她一眼:“呸,本王好得很,哪来病可以生?”

“太子殿下没事就好,看来是奴婢多虑了,那奴婢就先行退下,殿下慢用。”小玉半跪行礼,正要退下。

“等一下。”慕晨把她叫住。

“殿下还有何吩咐?”

“来来来,来坐。”慕晨招着手,让小玉坐到旁边的位置,“小玉,你知不知道,怎样才能鉴别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

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她又补充:“本王说的不是一般的喜欢,而是指男女之情。”

“这个嘛。”小玉歪头想了想,“不瞒殿下,奴婢也没有经验,但是听别人说,如果喜欢一个人,见到对方的时候就会心如鹿撞,见不到的时候又会时常挂念。”

见到的时候心如鹿撞,确实偶尔有那么点感觉,尤其是靠太近的时候,还有,接吻的时候,但平常好像又没有,这算不算呢?

见不到的时候时常挂念,怎样才算挂念?她挂念的人可多着呢,不止他一个。

“挂念?本王挂念的人很多,挂念父皇、母妃,挂念帝师、苏将军,挂念小玉、小玲、小环,甚至福来饭店的那条小狗阿旺,只要见不到的时候,本王都挂念啊,本王可没有那么多情,这最多算是博爱吧。”

小玉噗嗤一笑,小嘴轻启:“当然不是这样了,不过奴婢真的没有经验,不知道说得对不对,都是听说的,可能所谓的挂念起码要到茶饭不思的程度吧。”

“茶饭不思?”这个世上会有人能让这位贪吃爱睡的太子茶饭不思吗?如果有,也一定是神人了吧。

“对啊,茶饭不思。”小玉无意带上一句,“就好像太子殿下现在一样,对着一桌美食都提不起心思。”

慕晨一惊,她今晚真的没吃下几口饭,面前的山珍海味几乎碰都没碰过。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不像自己。

她从来没有想过,人生中有比吃饭睡觉更重要的事情。

小玉也忽然茅塞顿开:“殿下,莫非你刚刚就是想着喜欢的人,所以吃不下饭?”

被看穿心事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慕晨微掀眼角,斜斜的瞪了小玉一眼。

【098】半夜偶遇

小玉马上用双手捂住嘴巴,含糊不清的说:“太子殿下对不起,我又多事了。”

慕晨抬了抬手:“跪安吧。”

这一晚,她不单止吃不下,还睡不着。

她思前想后,一直想着小玉的话,还有和苏无邪经历的点点滴滴……

苏无邪第一次随无患子入宫觐见的画面,一起吃火锅吃到苏无邪拉肚子的画面,为查玉露娇她女装与苏无邪在青…楼搂搂抱抱的画面,她中了玉露娇之后与苏无邪无心一吻的画面,在宫内与苏无邪一起练剑的画面,被华思思发现她身份苏无邪竭力保她周全的画面,还有她受伤在破庙……

这些经历都不断在她脑海里连环放映。

一想到破庙的缠…绵亲吻,她不禁用手指抚着自己的唇。

哪怕是一个人的空间,她仍脸泛红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心情渐渐从懊恼转变到愉悦。

这种转变是微妙的,她自己也好像察觉到了。

她坐到镜子前面,随意的为自己梳妆,平日她总会把眉画粗一点,显得更有男儿英气,今晚她却不知何故,只想素颜供自己欣赏。

她把头发都挽结在头上,束了一个很普通的髻。

取出那晚在集市中,苏无邪玩夹鱼游戏赢得的锦盒,打开。

当时没看得太细致,如今,她一手一支金步摇拿在手上,细细打量。

金步摇约两指长,一龙一风的图案,簪首上垂有流苏,末端有小小的坠子,整双步摇所用的金丝比头发丝还要细,可见手工不是一般精致,镶嵌其上的蓝玉和翡翠,光泽剔透,如汇聚了日月精华般,在夜里更显光华流动。

这对步摇,是苏无邪送的,自是多添几分喜爱。

两支金步摇一高一低错落有致的插在发髻上,纵然没有再多其他的饰品,也已足够唤出美人的秀丽之气。

是挺美的一个女子。

至少慕晨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称赞有加。

女为悦己者容,也许说的就是这般。

慕晨惊觉自己的举动,还有那份浅浅恋恋的心情,这该就是人界所说的爱吧,让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里总是不知不知的想起某人,做起某些平常不会做的事。

她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忽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习武之人,即使想事情再入神,也会保留一丝警惕。

她不由得起身,随手把头上的步摇摘下放在桌面上,尔后望向窗外一探究竟。

直觉认为,方才那道黑影应该是人影。

她探头出窗外,张望了一番,已经不见任何踪影,但她确定刚刚有人经过,因为无风的夜,树叶居然会自己抖动,肯定是因为有人经过造成的。

已经夜深人静了,仍在皇宫飞檐走壁,若不是刺客,此人也定必是做着不见得光的事。

她凭着刚刚那点隐约的画面,朝着黑影而去的方向跟过去。

越过高墙,用轻功走了一段,她站在某个宫殿的顶上,四下眺望,皇城之内早已进入寂静冷清的黑夜,没有什么异常。

正要打道回府之际,灵敏的耳朵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主人,你交待的事情,小的已经办妥了。”

闻声判断,应该是御花园的方向。

慕晨继续往那边前行,果然看到两个人影正在御花园的池塘旁站着。

她躲在一尊石狮子后面偷看,她看到两个男子的身影,由于方向不正的关系,她只看到一个背面一个侧面。

只能看到背影的一人,身穿素雅白袍,左手挂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应该是有多少地位的人,另一人垂首想着白袍男子,全身黑衣夜行装,蒙面,站姿毕恭毕恭,估计就是刚刚自称“小的”的那一个。

“何时起行?”白袍男子的声音冰冷,慕晨觉得好像哪里听过。

“明日未时。”

“好,就这样办。”

“主子,请恕小的多嘴,筹钱赈灾是朝廷的事,主子一向把朝廷内外的事分得很清楚,为何这次会动用私人物资来帮助朝廷解困?”

“这你不需知道,你只需做好本分。”说罢,白袍男子轻抬手。

黑衣人识趣的纵身离开。

慕晨对那个“小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是好奇那位“主人”到底是谁,皇宫之内,有点儿地位的男子,屈指可数。

可是那位“主人”就是不转身,也不离开。

慕晨猜测他应该是看着池塘,但今晚夜空无月,水面无波,大好的晚上不睡觉,在这里有什么好看呢?

她更加好奇了,心里也多了分焦急。

只听见白袍男子忽然抛出冰冷的一句:“既然来了,何不大方出来见个面?”

他只说话,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糟糕了,慕晨知道被发现了,都是自己刚刚太大意,一时焦急就忽略了隐藏鼻息。

但她自问即使放松了鼻息呼吸,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可想而知,这个白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

被发现了也好,就大方现身,走出去看看这人到底是哪个皇亲国戚,反正这里是皇宫御花园,他能来,她也能来啊。

慕晨咳嗽两声,直起了腰板,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池塘边。

正好对方也转身,两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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