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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 凤倾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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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咳嗽两声,直起了腰板,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池塘边。

正好对方也转身,两人来了个照面。

一看,竟然是二皇子熙,慕晨错愕。

难怪方才听到那冷冷的声音时就觉得熟悉。

只是这个二皇子熙并不单纯,从刚刚他和那个“小的”对话里,慕晨隐约可以听出,二皇子熙在朝廷外应该有股势力,并且不容小觑,不然怎么当主子,还能指挥别人筹赈灾金。

而且,筹钱就筹钱,又不是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情,若是让父皇和众大臣知道了他如此热心为灾区筹钱,必定能提升他在朝廷和父皇心中的地位。

如此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年纪轻轻,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慕晨的出现似乎没有让二皇子熙的心思起波澜,他依旧面无表情,慕晨完全看不透这个人。

反倒是慕晨一直蹙着眉,二皇子熙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

他薄唇轻启,声音依旧淡漠:“我在京城开了布庄,这次南部城镇水患连连,国库空虚,苦了百姓,所以我就让布庄把一批新做的布料卖去西朗国,换取银两,以布庄的名义,解灾区燃眉之急。这些父皇和母妃是不知道的,包括我私下开布庄,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私下开布庄,自己赚点外快,不想朝廷知道,可以理解的。

卖布赚钱,用作赈灾,不想公开,私下进行,听着挺伟大的,不过这也只是他一面之词,真假还有待商榷,况且……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慕晨觉得,他们虽然是“兄”弟,但感情不见得亲厚,为何他会对自己坦言一切?

二皇子熙稍是一怔,难得那一双没有波澜的深眸会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我们难得见面,可以不要问一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跳过好了。

慕晨依然对他的私事比较感兴趣:“那你的布是金丝银线做的,还是布上绣了宝石?一下子能卖个十万两银吗?”

一些破布可以卖多少钱,就算卖再多,也只能凑个冰山一角吧,虽然钱这东西,多多益善,少少也是心意,但慕晨真的很好奇,二皇子熙的卖布行动能有多少收益。

“布庄已经开了一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有些布在京城不是很受欢迎,所以囤积了较大批的库存,而据我所知,西朗国的布业并不发达,所以我已经联系好西朗的买家,以五万两成交,虽然只有赈灾金额的一半,但也总好过一文钱都没有。”

虽然二皇子熙的话语依然没有些许波澜,但慕晨已经看出他是一个聪明的人。

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他计算得也挺精的,一来能清掉卖不出的库存,腾空仓库以方便存放新货,二来又能赚西朗的钱来为自己国家赈灾。

从商业角度来看,他是一点损失都没有。

聪明的人没有必要编个谎话来炫耀自己有多聪明,所以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嗯?他说把布运到哪里来着?西朗?

说不定可以让他帮一把,反正大家都是想为赈灾出一份力嘛。

慕晨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惊喜之余带点狡猾:“二皇子,大家兄弟一场,想请你帮个忙如何?”

“且说。”

“正好我也在各方搜集了总值超过十万两银的珍贵名品,又正好想捐出来义卖筹钱以用于赈灾,再正好又想运到西朗国去卖,最正好的是,你的布又要运往西朗,不如给个方便,帮我把珍品一道运过去顺便卖了吧,反正就一箱,不多。”慕晨的眼里充满期待。

“义卖可以在京城,为何要卖去西朗?”二皇子熙这一问,把慕晨问哑了。

慕晨皱了皱眉,总不能告诉他这些珍品就是在京城偷的吧。

“哈哈……”慕晨勉强笑了两声,“西朗没有京城这边物质丰富,所以在那边应该能卖到更好的价钱,而且,赚别的国家的钱来赈灾,不是更有意义吗?”

【099】不寻常的关系

“这么珍贵的东西,太子为何不奏请父皇,派锦衣卫护送?”

这个二皇子熙问题真多,平常怎么不见他有这么多话可说呢?

要是奏请皇上,大臣们就知道珍品都被她偷来卖了啊,所以当然不能奏啊,要奏也是先斩后奏,卖了钱再奏,到时候谁想追究都迟了,要想找回自己的宝贝就去西朗国吧。

“这个……这个……”只是眼下该怎么跟二皇子熙解释呢?哈,有了,“就是父皇最近已经为赈灾的事烦恼,我不想惊动他,而且也怕这事办不好让他失望,所以就想成功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好像有点勉强,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二皇子熙的表情又淡然得很,慕晨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怀疑,小心肝不由得吊了起来。

“好吧,反正我的布匹数量已经很多,也不差多你的一箱东西,不过体积虽少,价值却不菲,你放心交给我的人去办?”二皇子熙露出了些许若有若无的微笑。

看他答应了,又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样子,慕晨才把刚刚吊得高高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既然事情交得出去,慕晨就没有打算过要怀疑,她的回答唯有四字:“我相信你。”

其实她早已思量过,看刚刚二皇子手下的那个“小的”功夫还不错,想必他的手下也不是随便街上找来的渣渣,安全度应该是可以的,退一步想,若在这过程中有什么差池,最多就是损失了这批财物,筹不到赈灾金,反正如果运不出去,也一样筹不到赈灾金,没差啊。

另一方面也是借此机会试探二皇子熙的为人,如果他真的骗她,在中间耍手段,也算是用贪官的钱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至于完全浪费了苏无邪和任少天的一番辛劳。

所以她毫无保留的说相信他。

听到这样的答案,也不知道二皇子熙是意外还是惊喜,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慕晨,哪怕慕晨用充满疑惑的眼神回应他,他仍纹丝不动。

那双深眸,黑洞般深不见底,感觉多看两眼就会被抽调魂魄,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不知道是为何而笑。

慕晨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刚刚的笑意烟消云散:“你总是这样看别人的吗?”

某程度上,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这样看自己,慕晨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也会有点不悦。

但下一刻,这不太熟悉的人做出的举动让慕晨更诧异。

他没有说话,只是大手缓缓提起,轻轻的抚摸慕晨头上的发髻。

慕晨不由得后退两步,美眸沾上了点怒气:“二皇子请自重,你这样可有半点身为皇子的摸样?”

应该是没有想到对方会退缩,二皇子熙的手一下子凝了在原地,片刻才低垂。

慕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那一瞬间,好像有失落闪过他的脸。

只听到他悠悠的说:“抱歉,我刚刚只是不小心,以为从前的晨儿回来了。”

一阵困惑绕心头,这句话慕晨无法理解,只觉得听着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凉意。

她想问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所有的疑问都卡在了咽喉出不来。

“夜里容易着凉,披着吧。”二皇子熙把一直挂在左手上的披风打开,顺手一扬,披在了慕晨的肩上。

一个总是视周遭一切为无物的人,居然会说出关心的话,做出贴心的举动。

是不是眼花看错人了?

慕晨的印象中,这个男子除了对自己的母妃会略为关心外,对其他人都是冷淡漠视,甚至连父皇永和帝,都好像没在他眼里。

慕晨不由得双手搓了搓眼睛,想证实一下眼前人是二皇子熙,还是自己眼花了。

但待她回过神,二皇子熙已经沿着池塘边渐行渐远。

“等一下。”她还没问那批货该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交接呢。

二皇子熙没有回头,也没有停步,似乎已经洞悉慕晨所想,他一边走着一边抛下八个字:“明日未时,西郊码头。”

看着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直至消失,慕晨也不再独自逗留了。

她一边回东宫,一边摸着身上的披风,思索着二皇子熙的那句话……

“我刚刚只是不小心,以为从前的晨儿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从前的晨儿。

晨儿就是指她吗?

奇怪,最近怎么苏无邪叫她晨儿,二皇子熙也叫她晨儿呢?他们俩是碰巧还是越好的啊?

苏无邪叫她晨儿,一点都不唐突,毕竟认识了这么一段日子,又出生入死过,即使恋人未满,也已经友达以上,有这样亲切的称呼非常自然。

可二皇子熙又算什么?是不是朋友还不能确定,说不定还是敌人。

论身份,她和他是永和帝唯二的血统继承人,她又是按长幼尊卑所立的太子,迟了几个月降生的他,难保没有弑兄夺位的心,就算他自己本身没有,华妃也会不断对他潜移默化,灌输争权夺位的思想。

论情份,她实在看不出有多深,几次家宴上或是在宫中偶然碰面,除了基本的礼貌问候,两人的对话简直是屈指可数,上朝的时候,众臣谈的是正事,二皇子熙很少发表意见,她自己也是谨言慎行,所以两人就更加对不上两句。

虽然今晚,二皇子熙的表现有点反常,他说的话绝对比之前那么多次见面说的加起来还要多,但是一次的关心和关怀不能代表他们关系很好啊。

就算关系再好,一个弟弟直呼哥哥的名字,也不合常理吧,而且还是讲究礼仪的深宫之中。

所以不管怎么看怎么想,这句话,这样的称呼,都是充满谜团。

真是太不合逻辑了。

慕晨回到东宫太子殿内,一屁股坐回到离开之前的位置。

余光掠过镜子,才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细看镜中的自己,素颜之下,细长的黛眉,头上的发髻,少了几分英气,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几分秀气。

自己晚上在想苏无邪的时候,不自觉就把自己往女性那方面打扮,幸好身上还穿着男子的衣服。

该不会是被二皇子熙看穿了吧?

再回想他那句话:“我刚刚只是不小心,以为从前的晨儿回来了。”

他觉得自己像以前的晨儿,莫非他从前就知道她的女儿身?

记得张轩曾经提过,四年前,太子爱上二皇子,而且还爱得入骨,爱得深沉。

有可能是情到浓时的时候,太子不小心,又或者是故意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会发生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重点是,二皇子熙刚刚看到她素颜的时候,那句不合常理的话,还有不合逻辑的称呼,实在是太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对太子应该也有那么点情愫,甚至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发展。

该不会这几年间,他们都有暗地里来往吧?

不过,再细细回想二皇子熙的话语,他说“难得见面”,又说“以前”,这些词是不是都代表他们好一段时间没来往了?

慕晨觉得这中间有猫腻。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第二天便召来张轩,把这事讨论了一番。

“这……会不会是太子多心了?从前,太子你不曾提过,有被人发现身份。”张轩结合前事,客观分析,觉得二皇子熙应该不知道太子的身份。

“没有提过,不代表没有发生,又或者她……不,应该说,从前的本王,不是被发现的,而是主动告诉对方。你觉得呢?”慕晨始终认为二皇子熙与太子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

由于她根本没有穿越前的记忆,所以总是缺乏代入感,说起喜欢二皇子的人会一时错口用了“她”,还好,及时想起来现在的太子已经不是“她”,而是自己了。

张轩是从客观经验分析,慕晨是主观意识出发,两人的意见会有落差,实属正常。

张轩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之下还是选择了直言:“太子,请恕微臣直言,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你不记得从前的你是多么的软弱不才。打从十二岁,你正视了自己的女儿身后,因为天天担心着身份被揭穿,渐渐变得更加胆小无能,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大小事情都不敢自己做主,总会找微臣先为商量,所以微臣几乎可以肯定,太子的身份,二皇子是不知道的。”

那倒是,连对二皇子熙的感情,太子也跟张轩坦白,可想而知,张轩在太子的生命中是扮演着一个非同寻常的角色,太子对他可以说是信赖,甚至是依赖,过分的依赖。

也难怪从前的太子,只有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而且这个身份还是关系性命的秘密,难免会害怕被发现,拒绝接触陌生人,结果养成了过分依赖的性格。

“会不会就这么一件事是漏网之鱼,本王忘记告诉你了呢?”慕晨虽然理解从前的太子为何会胆小怕事,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实在难以体会其程度,正如张轩只是听太子说晚上遇见二皇子熙的事,但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所以难以体会当局者所感受到的古怪。

【100】新来的小太监

张轩摇头:“虽然微臣知道,太子你确实动过这种心思,但当微臣劝告后,你就死心了,因为即便二皇子熙知道你是女儿身,性别不冲突,但相同的血缘却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所以又何苦做无谓的挣扎?”

对,慕晨怎么差点就忽略了她和二皇子熙的血缘关系呢?即使不是兄弟,也是姐弟,有着同一个父亲,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在一起的。

那这就真怪了。

“有点道理。”慕晨眉心紧缩的点着头,“既然他不知道本王身份,又碍于血缘关系,所以我们应该不会有不寻常的关系吧?”

张轩点头:“理应是这样。”

“昨晚本王不小心素颜出现,又梳了发髻,你猜,他会不会怀疑本王的身份?”慕晨自知这是自己的疏忽,心里不免担忧。

张轩轻微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一点小改变,不足以影响十六年在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

“那就好。”慕晨心里舒畅了点,紧锁的眉心舒展了一下,可是马上又拧了起来,“那他为什么要为我披上披风?”

“夜色清冷,皇弟关心皇兄也是情理之中。”张轩觉得这行为再平常不过。

慕晨觉得好像也没错,但转而又想不通为何二皇子熙会说奇怪的话。“那如何解释‘难得相见’?又如何解释‘以为从前的晨儿回来了’?”

“太子,你从小与二皇子偶尔也会一同学习、骑马、狩猎,虽然说不上感情深厚,但兄弟一场,总算是相识,然而十二岁打后,你就很少与人接触,所以二皇子说‘难得相见’这样的话,应该只是出于你们很久没见罢了。”张轩倒觉得这些话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他呼我作晨儿,一个弟弟换哥哥作晨儿,别说是礼仪严谨的深宫,即使一般家庭的孩子,也不会这么无礼吧?更何况你都说了,我们又谈不上感情深厚,打烂算盘也只能算是相识一场,他这样真的不叫无礼吗?而且你没有听到,他说的时候真的很自然,不像只叫过一两次,我感觉,他已经叫得很习惯了。”

慕晨始终觉得,二皇子熙的那句话,说得是无比的自然。

虽然他的脸上总是一副不带表情的样子,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能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种情真意切。

真是说不清又理不顺,慕晨只觉得这个男子实在让人乱了心神。

任凭张轩如何解释,也解释不了称呼这一点:“这一层,微臣也确实无法解释。既然没有办法找出根源,我们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微臣建议,太子如常一样对待二皇子就好。”

既然推断二皇子熙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慕晨也算是安心了许多,至于他们之间是否曾经发生过特别的事,连张轩都不知道,一时半刻也没其他办法得知,暂时也只能这样,再次与他相处的时候,警惕一点就是了。

当天未时过了不久,二皇子熙就派人来传话:“很顺利,事情已经按计划进行了。”

接下来,慕晨虽然仍会担心十万两银的事,但似乎担心也无用,只能等着二皇子熙的消息。

也许是知道她担心,二皇子熙每一天都会派人传话,虽然话语都是隐晦简单的几个字,若不知道前因的人听了肯定不知何解,但慕晨一听便知是顺利的意思。

没几天,货物已经顺利运抵西朗国。

一切看来都真的很顺利,这个二皇子熙似乎也挺靠谱的,但只要还没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这个事情都难以完全安心。

“太子殿下。”小玉进殿行了个礼,“内幕府说,新安排了一个太监来东宫伺候殿下。”

慕晨在书桌前写着大字,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抬眼,只是在专心之下,轻淡的回了句:“本王不是说过,不需要其他宫人了吗?”

东宫以往只有四名宫女打理日常,相比其他宫殿算是人数少的了,自从小翠因为华思思的事被扁辛者库之后,东宫的人丁就更单薄,但慕晨不想被有心之人乘机安插眼线,所以干脆就向内务府放话,不需要增加东宫的人手。

虽然说皇宫不乏宫女太监,但更不乏难伺候的主子,再多的宫人都不够使唤,所以既然太子说不需要增加,内务府自当是乐得省事,不会求着要送人过去。

如今,内务府居然主动送人来东宫,又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了。

不请自来的东西,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内务府说,太子殿下贵为太子,东宫下人太少,实在有失shen份,所以特意……”

未等小玉说完,慕晨就打断了,“是内务府说,还是有人借内务府之口说呢?”

“这……”小玉只是人说她说,深层的意思,她自然不懂。

慕晨当然也知道小玉不懂,所以她只是自言自语,没有难为小玉的打算。

她提着笔,继续悠哉游哉的在宣纸上游动:“就说本王不需要。”

“可是新安排的太监已经在殿外等候了,殿下不需要见一下吗?”

“既然人都不要了,又有见的需要吗?打发了吧。”慕晨根本不想因为一些无谓人而打扰了自己难得清静的心情。

她是十年难得一次,不练武不蹴鞠不好动,留在殿内静心写字。

要不是心里总惦着十万两银的事,之前遇袭的肩伤又还没全好,她也不会一反常态的过着深居简出娴静无聊的日子。

小玉退出殿外,没一会儿,她又进来。

“又有何事?”虽然小玉是近身宫女,但有事没事总是在眼前进进出出,慕晨也会觉得不耐烦,而且这个时候是她最想清静的时候。

小玉说话明显没有刚刚爽脆,支吾了一下,声音轻弱:“太子殿下,新来的太监说,你一定要见他,他还说,你一定想见他的。”

“放肆。”慕晨一下子沉不住怒气,拿笔的手一下子用力过度,笔尖的毛都被压散在宣纸上,可想而知,整张文字都被这么一下给毁了。

“太子殿下息怒。”小玉连忙跪了在地上,那颗小脑袋是能垂多低就垂多低,几乎都要扣在地上了,她就知道这话会惹怒太子,真是后悔,为什么头脑发热会答应帮那个死太监传话。

“区区一个小太监,凭什么说本王一定要见他?还没进东宫,就想在东宫做主?他是脑子进水了,想本王帮他砍下来放放水吗?”慕晨怒气冲天,觉得如果就这样赶他走也实在是太便宜了他了,“好,本王好心让他滚他不滚,那就叫他进来,让本王看看是不是真的想见他,如果不是,就别怪本王剪了他的舌头。”

“是。”小玉头也不敢抬,起身还没站稳就往殿门退。

慕晨就等着,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死太监,凭什么在东宫放肆。

她丢下手中那支已经极度开叉的毛笔,可怜的毛笔咕噜咕噜的就滚到了地上,刚好碰到一双踏进殿门的脚,毛笔就停下来了。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一身藏青色太监服的男子垂着首给慕晨问安。

一听这声音,慕晨傻眼了,他可以认不出二皇子熙的声音,但绝不会认不出这个熟悉的声音,再看他瘦削挺拔的身形,她更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这不就是任少天嘛。

一抹方才的怒气,慕晨惊喜万分,笑容绽放:“娘娘腔,你是娘娘腔,别再装模作样,快免礼啦。”

任少天一抬首,就对着慕晨做了个鬼脸:“小矮子,你想死我了。”

他是真的很想她。

自从慕晨遇袭后,为了安全都没有离开过皇宫,而他与皇宫又是八辈子都打不上关系,连为赈灾金的事沟通也要通过苏无邪,真是感概一道宫墙足以阻隔他们想见,所以任少天才想到用这种方式进宫。

他也曾想过很多方法,以他的身手,要偷进皇宫实属易如反掌,但偷偷摸摸的行为是在对不起自己可昭日月的心,思前想后,最后觉得,唯有这样,才能天天光明正大的在太子身边,愉快的玩耍。

慕晨下了位置,两人双手都握起对方的手臂,高兴的蹦跳着。

“小矮子,你坏,你要把我的脑袋砍下来放水,我不要。”任少天敲了一下慕晨的额头。

“我没有。”慕晨小孩般委屈,在她身上已经寻不着半点刚刚对着小玉发怒时的王者威严。

“还说没有,刚刚我在殿外都听到了,你说……”任少天咳咳两声,学着方才慕晨的严词厉色,“区区一个小太监,他是脑子进水了,想本王帮他砍下来放放水吗?”

七分语气三分表情,学得有模有样的,再加上任少天额外添加的淘气,把慕晨笑得人仰马翻。

“没有啦,谁知道会是你啊?我以为是华妃要安插线眼到我宫中来,所以才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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