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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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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舒寐


     
     
     

书籍简介:
作为一个伪文青。
王静一直觉得自己穿越是老天瞎眼的误会,早知要穿,她就抱着历史死磕几年。
如今倒好,一个胸无大志的娃,被丢到名士遍地走,将才多如狗的汉末三国,
做不了皇子福晋,勾不了美男正太,便是想谈一场自由恋爱,
她家阿公也告诉她:姑娘,你被许了人家了!
被许的这位良人,不甚老实,不甚庄重,还有两个不甚好听的绰号:浪子、鬼才。
踏实日子过不下,那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跟着浪子在三国风浪中,随水浮沉吧



1、一梦醒来被穿越

要说王静这辈子最恨什么,以前问,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问,她百分之百会回答:老娘最恨穿越!

穿越这词,由来已久。从王静初中那会儿的《寻秦记》《穿越时空的*恋》到后来乱七八糟的穿越书穿越剧她可都没少看,想当年她也曾有滋有味地抱着《寻秦记》浮想联翩来着。

但看书是看书,要哪一天忽然有人冒出来跟她说:王静啊,我送你去穿越吧。她铁定翻人一白眼,然后淡定地跟来人说:“一边凉快去,姐正忙社会主义建设呢。”

但是不巧的是,社会主义的大好女青年,伪文学*好者王静童鞋身上确实发生了怪力乱神的事情。

——————————————————————————————————————……———

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低垂着的青色床帐,帷幔用铜钩挂起,木制雕花窗上蒙着一层纱,光线混混地照进来,让人^只想睡觉。在房间中央,用几根粗大的麻绳吊着一个大澡盆,啊不,用麻绳掉在房梁上的澡盆或许该称为吊篮?

此刻的王静就正躺在她的吊篮里,小手揪着盖在身上的小被子,两眼瞅着房顶一眨不眨。想她王静花信年华,不逮成家立业,未曾上孝高堂,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地方,怎能不让她肝疼肺疼?开始时王静还自我安慰这是在做梦,但是后来李妈的奶水和她自个儿的尿布彻底说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王静童鞋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穿越了,穿越朝代:未知。

“澡盆”边是一身粗布衣服的奶妈,一边哼着她根本听不懂的童谣,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得给她打扇子。王静特想冲她咆哮:“你妹呀,别唱了成不?姐现在不想睡觉,姐要思考!思考!”可实际上王静一个多月前就发现她的抗议咆哮说出来以后不是“啊啊……”的婴儿啼哭声就是“嗯嗯……哇哇……”的乱叫,别人怎么想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被吓到了。

她就不明白了,你说那么多想穿越的人没穿成,怎么她这样既没被生活刺激渴盼逃离现实也没有被雷劈被车撞死的糊里糊涂的人会穿越呢?

就在王静走神的时候,门帘一掀,从门口进来两个人。当先的那个二十五六上下,身量高挑,云鬓轻挽,体态绰约正是王静现在的生身母亲王氏。王氏看着瞪眼瞅房梁的王静,嘴角自然地挂起一抹温柔地笑意。她身后那位是个鹅蛋脸妇人,淡眉细目,低着头恭谨地随在王氏后面。王静猜,那是王氏的贴身侍女。

“李女,这丫头没像前阵子一样,醒来就哭闹吧?”

被称为李女的妇人——王静的奶妈,摇了摇头,笑答道:“哪能呢?二姑娘刚醒来,夫人您就过来了。母女连心,想是二姑娘知道您来了,哪里还会哭?”

王静在吊篮里听着真想冲李妈竖大拇指,这话说的可真讨巧,管你二姑娘睡不睡,反正先把主家夫人哄高兴了再说。王静觉得有必要将来建议王氏给李妈发“金巧嘴奖”。

谁知王氏听了,只是淡笑着摆摆手:“哪有你说的那么神?”然后转身从吊篮里抱起王静:“,来,让娘抱抱。”

王静挥舞着胳膊,试图抓着一个着力点。天知道虽然她来这里都一个多月了,但是对于忽然凌空而起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应。不过对于眼前的生身母亲,王静还是觉得挺亲切的,不管是骨血里特带的血缘关系还是王氏在她初来的这一个多月里细致入微的关心,都能让王静不自觉得想到一词:母女连心。

王静抓着自个儿娘亲散下的一缕头发,冲着王氏咯咯而笑。她来这里一个多月倒是想明白一个问题:寻死回去这条路不予考虑,谁知道到时候回不回得去,万一真死了呢?

回去是不太可能,搞不好已经死掉了,只不过忘了喝孟婆汤。留下来,那就只能好好活着,融入这个时代,融入这个生活。虽然这会儿到底是哪个朝代她还是没有搞清楚。什么?你说让她看服饰认朝代?得了吧,以王静半吊子的历史水平,除了能清楚的辨别清朝和其他朝代衣服不同,其他的她就只记得宽袍大袖是秦汉魏晋的了。而且奶水和尿布也正消磨着她作为一个成年人的骄傲,她并不能保证等到她彻底长大,她还是不是能清楚地记得她过去二十多年发生的事。这更促使她下定决心,好好生活。

不过目前唯一让她王静不满的就是王氏这会儿正那拿着一个拨浪鼓在她面前晃,一边晃一边一脸慈祥温柔地说:“二妞妞,叫娘亲……”

王静一头黑线。

她就不明白了:古人就算给女孩子取名字取的晚也不会四五个月也没名字吧?看她这身体怎么看都快半岁了,怎么还丫头,妞妞的叫着,也不嫌卑微?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前面要有个“二”字?“二”!“二”你妹呀!

2、穿来三月方见爹

后来王静才明白,古代女子取名晚那算好的。像她奶娘那样出身低微的女子根本就没有名字,只有姓氏。活着的时候叫X女,嫁人了可能再多了X氏,死了以后就成了XX氏。想通这个以后,王静心里舒服了点:“二丫头就二丫头吧,这暂时代号也总比一辈子没有名字的女人强多了。”

转眼王静已经来了三个月,已经能扶着吊篮沿坐的很稳当了。带她的李妈也并不再是全天候照看着她。她也是才知道自己家里虽然生活条件不错,但是并非大富之家,虽有下人仆从,但厨房、针线什么的有些是要靠自己家亲力亲为。对于发现这一点,王静倒没有多大反应,她觉得自己弄自己的事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

让她真正感兴趣的是她的几个家人:

比她大五岁的姐姐——大妞妞。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说话奶声奶气,还总趁奶娘不在的时候

拿手指戳她的脸。等戳得王静想皱眉抗议的时候又慌张地收回手去,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委屈地瞅着她瞧。

比她大七岁的哥哥——蔡平。这个臭小子整天窜上跳下,一刻不闲。经常在外面疯地满头是汗,浑身是土的跑进屋,抱住王静“吧唧”亲上一口,然后掏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冲她傻乐。什么蚂蚱呀,蝈蝈呀,蜻蜓呀,也不管这个年龄的王静玩得了玩不了,都献宝似的往王静面前推。王静瞅着正换牙期说话都漏风的傻哥哥不知是该气还是该乐。

她六十多岁的老祖母——江氏,老人家身体似乎并不太好。王静每次由王氏抱着去老太太面前露个脸,晃一晃的时候都能看到她斜靠着床头,脸色蜡黄,一副进气没有出气多的样子。而且对于一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子来说,要她讨好老太太哄人家开心,委实让人为难了。所以,她也就是被隔几天带去晃晃凑数。

还有一个人让王静不得不说——她老爹的侍妾张氏。就是经常背后灵一样跟在王氏身后,帮着王氏打帘子,布菜,伺候老太太的那个被王静认为是贴身侍女的鹅蛋脸。开始的时候王静见张氏干什么活都勤勤恳恳还特佩服自己老娘手段高杆,居然调…教出这么可人的侍女。结果有一天她听到自己姐姐叫她“娘亲”时彻底傻眼了。然后又被蔡平“姨娘”“姨娘”的给打击到了。敢情,这不是老娘的侍女,是老爹的侍妾!

在知道这个问题以后,王静蔫了好几天。她似乎是忽然意识到那个人人平等,一夫一妻的时代彻底远离她了。或许将来等她长大,她也要面临与人共事一夫的情况。

这个结论让王静很是憋屈,她开始理解为什么穿越人士到了穿越的地方后总是显得扎眼醒目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穿越光环,那是根深蒂固的理念与一个时代的格格不入的结果。就像她现在接受了自己穿越却依旧不能接受侍妾存在一样,或许时间久了,她看不惯的事情会慢慢变少,横亘在王静和周围人之家的东西也会慢慢消失。但这会儿的王静显然还不明白,她在思考了几天以后终于觉得卓文君的举动有跨时代意义,她决定,要是将来她老公敢跟她未曾谋面的爹一样,那她就学卓文君玉碎瓦全,来一出:“锦水汤汤,与君长绝”。

可怜二丫头年纪小小,就已经忧心终身大事,不知道王氏知道后是该乐还是该恼了?

…………

王静见到她老爹的时候是个有些阴蒙蒙的^上午。

那天她被李妈从睡梦中叫醒,迷迷糊糊地看着李妈给她套上小粉衫,然后用斗篷裹了送到王氏怀里。王氏一手抱着她,一手牵着蔡平上了马车。王静正纳闷这是要干什么去呢,马车就已经开动了。行进中王静死死抓着王氏的前襟,随着马车一震一震:坑爹呢这是?这么个颠簸法,用不了一个时辰她骨头就该散架了。本来她还想趁着第一次出门探个头看看古代城市是什么样的,马车一动,什么都不用想了,只专心抓着王氏就够了。

颠来震去的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才停下来,王氏抱着她下了车,身后蔡平跟着跳下来。王静抬头一看:咦,后面张氏和大妞妞也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了。看看身后高耸的泥坯石城墙,瞅瞅长着野草的平旷原野,王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古代的城郊空气可真好!

“娘亲,阿公什么时候来呀?”蔡平看着官道,一脸望眼欲穿。

阿公?爷爷的意思?难道这次出来是接爷爷的?

“平儿不用如此着急,你阿公巳时前一定能到。”

王静听了不以为然,依旧转着脖子好奇地看着四周。巳时她倒是知道,可是看情形,这会儿也就刚八点,一家子在城门口等蔡老爷子怎么也得等一个钟头。得亏今天天不热,不然非晒的中了暑不可。

蔡平是小孩心性,一听还要等那么久就苦下脸来,大妞妞则被张氏抱着,奶声奶气问道:“娘亲,你说阿公回来还记得哥哥、妹妹和大妞妞吗?大妞妞很听娘亲和大母话的,按时吃药,没有生病,没有淘气。”张氏笑着摸摸大妞妞的头:“怎么能不记得呢?你们可是你们阿公的心头宝啊。”

王静困惑地看了看张氏:这话听起来好像不是在说公爹,倒像是在说自个儿孩子他爹。难道理解错了?

半个多小时后,王静正趴在王氏肩头昏昏欲睡时,忽然被蔡平一声欢呼惊醒。

“娘亲,快看,阿公来了!”

王静转过身,只见远处官道上行来一队马车,为首的是个骑在马上的壮硕男子,三十岁上下,五官还看不分明,却已正遥遥地冲着她们招手。身边王氏和张氏一脸喜色,而蔡平则早在喊出阿公以后就撒开腿向着车队跑过去了。

王静把两只手指对在一块儿,不好意思地瘪瘪嘴:果然理解有误。幸好自己不会说话,不然笑话闹大了。

真是古今歧义害死人啊!

3、长牙学话很痛苦

被王静认为是自己爹的蔡斌现在很开心,出门近半年,回来就能看到娇妻美妾带着孝儿佳女迎出城来,怎么能让他心情不舒畅呢?他一把捞起跑过来的蔡平放在马鞍上,一边吩咐身后的管事们加快行进速度。

王氏指着远处的蔡斌对怀里的王静说:“二丫头,瞧,阿公来了,那是阿公,来跟娘说……阿公。”结果怀里人无聊地张开长了两颗玉米粒的小嘴打了个哈欠,眼睛盯着她头发上垂下来的流苏就是不说话。

王氏看着王静,继续指着蔡斌毫不气馁地说:“二妞妞……阿公……看,那是阿公。”

王静继续不说话。

倒不是她故意跟王氏对着干,而是她现在七八个月,正是长牙的时候。不光牙床痒得让她想咬人,而且口水还多的不受控制。不开口的时候还好,一张口哈喇子流得整个前襟都是,跟《加勒比海盗》里的乌贼船长似的。作为一个有尊严有思想的娃,王静要坚决预防杜绝这类有碍瞻观事情的发生,于是二丫头从长牙以后就很安静,安静地让带她的李妈和王氏都觉得有点儿不太正常。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王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多大会说话才能不让人吃惊,即不能太早显得过于聪慧也不能太晚让人觉得她木讷。想来想去觉得搞不好她这身体声带都没发育完全,说话也是“依依……呀呀”,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还不如闭口不说,等啥时候张嘴不流口水了啥时候再配合大人学话。

她倒是不知道因为她学习的“不合作”态度,让蔡家上下都忐忐忑忑:“二妞妞看着挺灵气的一个丫头,怎么就是学不会说呢?原先挺能闹腾,到学说话的年龄忽然不出声了,别是个痴傻的吧?”

等蔡斌的车马到了王静他们近前,王静才看清这辈子的便宜老爹长相。

怎么说呢?这是一个不太好形容的男人,三十岁上下,穿一身蓝色长袍,袖口束腕,显得精神干练。面色略有点黑,估计是大半年奔波在外被晒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上去很结实。眉毛浓密细长,眼睛黑亮,下巴上绪着半拃长的胡须。看着就是一个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普通人。

蔡斌下马,等和王氏、张氏见了礼,看着久别重逢,眼含热泪的妻妾,一激动决定弃马乘车,让管事押着马车货物进城,自己则和妻子儿女挤一辆马车里。

“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夫人辛苦了。”上了车以后,蔡斌抱过小王静冲王氏说。

王氏微垂着头,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刚才眼睛里含着的泪花一下子泛了出来,赶忙从袖里掏出手绢擦擦,才抬头笑道:

“夫君哪里话,这原就是妾身份内的事。”

蔡斌抬手为妻子摸去眼泪,转头看看在自己怀里好奇打量着自己的小女儿,嗯,二丫头粉嫩粉嫩的,眼睛晶亮,淡眉秀口,倒是挺灵气挺好看的一个小团子。

不禁摸摸二丫头的脸,感慨道:“我这一趟出去快大半年,走的时候二丫头还是裹在褥子里的小肉团,回来都长这么大了!”然后就又跟王氏问询家里的近况,什么“母亲身体好不好啊”,“铺子里的营生怎么样”“田赋今岁几何?”“平儿的功课怎么样”。

一堆的问题听得王静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就趴在便宜老爹肩头睡着了。

梦里头她依稀听到老爹在说这次他刚离开东莱没一个月,东莱就发生“海溢”(作者注:海溢即海啸。汉灵帝熹平二年即公元173年,东莱(今山东黄县)发生海啸。),死伤无数,他算是侥幸捡回一条命,过阳翟迷路和大队失散,身无分文,饥冷难耐间幸得好心人收留云云。王静还稀里糊涂地想:“嗯,真好,幸亏都有惊无险,不^然她就成了没爹的娃了。这时代没娘可能是小白菜,没爹的话,就连白菜叶子都算不上了。”

……

到家的时候王静正好醒来,活动活动小胳膊小腿,发现被便宜阿公抱着坐车比被老娘抱着坐车舒服多了,她骨头肉居然没有被颠疼震酸,这点让她很满意,于是决定以后再坐车一定得缠着让便宜爹抱。

王氏把她从蔡斌怀里抱过来交给李妈,吩咐厨房烧水做饭。又叫上张氏一起跟着蔡斌去给老太太请安。

王静睁着大眼睛任由他们倒手抱来抱去,不挣扎也不哭闹。李妈看了看走远的蔡斌等人的背影,又瞅瞅怀里安静的跟啥似的王静,逗哄道:“二妞妞啊,那个是你阿公。……阿公……你有没有叫阿公啊?”

王静没反应。李妈垂下眼,轻叹了一口气:得,二姑娘还是原来那样。

蔡斌他们给老太太请完安回到正厅,王静又被李妈抱了回来。看到蔡斌跪坐在正中主位上,厅口两排雁翅的站着十几二十个管事仆役。有她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都谦恭地低着头,等着给家主问安。搞半天他们家不止李妈一家仆从,而是人都被老爹带去出远门了。

厅里头王氏领着张氏给蔡斌见了一次礼后就带着张氏跪坐在蔡斌后头,靠门口的李妈的老公冲着李妈使了个颜色,李妈就抱着王静跟在蔡平和大妞妞后头进了屋子。蔡平跪在中间的蒲团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个头;大妞妞年纪小小,也有模有样的敛衣行礼。就剩下王静自己由李妈抱着代为行礼时还抬头看着蔡斌:咦,刚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挺温和一人,怎么现在正襟危坐,脸色严肃,表情淡淡地跟一标准封建大家长一样了?

王静眼睛咕噜咕噜转圈看阿公的时候,阿公开始对蔡平问话了。从生活起居问到玩耍学习:“每日几时起床,几时读书 ?'3uww'读了什么?习字多少?先生教的可有不懂?”“可有按时给祖母问安?可有好好孝敬娘亲,疼惜妹妹?”把垂手而立的蔡平问得满头细汗,却也不曾多动弹一下。

由此王静判断:老爹哪是像封建大家长,他根本就是封建大家长!

蔡斌问完儿子,开始跟大女儿说话:“你大母说你身体不好,给你配了丸药,可按时吃着?”大妞妞奶声奶气答:“回父亲,大妞妞按时吃药,没有再生病再淘气。”

蔡斌笑着点点头,又问:“跟着兄长一起识字还是大母教你?”答曰:“跟着大母念书,哥哥也教一些。”蔡斌看了一眼蔡平,又问:“你都学了什么?”大妞妞:“诗经。哥哥还没教完。”然后就开始看着蔡斌背诗经: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背到“乐郊乐郊,谁之永号?”停下了。蔡斌满意地点点头,对着王氏说:你教的很好。又夸了蔡平,才转过来看着王静。

王静转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与他对视,蔡斌问李妈:“平日二姑娘可闹得厉害?”李妈半低着头,答:“二姑娘安静,好带。”蔡斌又问“可长牙了?”答曰:“上月初长了一颗,现下正长第二颗。”

蔡斌点点头,转身问王氏:“我记得平儿和大丫头这个时候已经依稀会叫人了,二丫头呢?”

王氏看了看王静,轻声道:“正教她叫人,想二丫头是个嘴懒的,还在学着呢。”

……于是王静同学穿来三月,见亲爹第一天,被评价:嘴懒!

4、蔡家阿公是地主

嘴懒的二姑娘在自家阿公问完话以后又被抱了下去。王静想或许真该调整一下策略。现在她的吃穿用度全靠蔡斌供应着。从某种意义上说,蔡斌不只是她的便宜阿公,还是“把持”着她未来前程的“老板”。老板高兴了,说不定你能多涨工资了;老板不乐了,搞不好你就得挨骂。王静脑子转了两圈后认为:讨好老板……啊不……是老爹的欢心还是非常有必要地,她决定在不流口水以后说话的第一声是要叫出清脆明晰的“阿公”。

快临近中午的时候蔡斌那头才算忙完,在给众人分发了礼物以后,蔡家上下才总算混上一顿早饭了。当然,王静不算。她有李妈这个“移动饭盒”在,什么时候都不担心会被饿着。只是她没想到,蔡家阿公对自己这个粉嘟嘟,白生生的小女儿很感兴趣,连吃饭的时候都让李妈把她抱到席间,挨着他坐下,并且饶有兴致的拿着点心喂她。

王静看着蔡斌手里的点心,几乎被感动得泪流满面,终于逮着点磨牙的东西了。她一边配合着捧着蔡斌的手往嘴里送“磨牙棒”,一边看着蔡斌纳闷:咦?这个爹爹是会变脸的吧?这笑得春风和煦的模样哪里还像刚才那个装X的封建大家长呀?怪不得在城外蔡平敢撒丫子往他马前头跑也不见被拦着,敢情人家蔡平都习惯老爹人前人后不一样了,哪里还怕?

席间王氏一边絮叨田租的收成、家里的开支,一边把被王静啃的到处都是的点心渣子从她身上拨下来,张氏也是低着头,不时轻声补充一些主母记得不太详细的情况,偶尔汇报些家里人事变动啥的。

嗯,他们家倒是没有“食不言”的习惯,这点让王静很满意。

本来嘛,一家人好不容易聚齐了,高兴得聊聊天,说说话很正常;再说她现在还指望能从饭桌上多听点信息判断她到底是穿来哪朝哪代了呢。不过让她失望的是作为一个平常百姓人家,家里一无人做官,二没人从政,谁要整天把国号帝号挂嘴边?那个一不小心说错了犯忌讳是会被杀头的。

所以王静听来听去也只能大概猜出:她家现在在颍阳,属于颍川郡。至于是哪个朝代的还真不好说,从西汉到西晋五六百年都有这么个郡,她实在不敢确定年代,反正不会是架空就成了。

而且看她老爹好像是个常年在外,走南闯北的商人,但她阿公说话的时候又自称是庄户人家。庄户人家?坑傻子呢吧?听王氏报田里的收成,怎么着你也得是个封建地主阶级外加商贾人士。有啥不好承认的?

不过好在她脑筋还算快,马上反应过来古代是把人分成“士农工商”的。“商”比“农”的地位低了不少,要是她稀里糊涂把蔡斌定位成商人,蔡斌知道非一个大嘴巴子抽过来不可。王静想想浑身打了个哆嗦后看向蔡斌,却发现自己爹爹在听完家里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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