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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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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言看着那迎风而立的单薄身影,终是忍不住小声劝慰。心里的忧愁却愈发深了:真没想到,这一次探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

他明白主子的心思,只是,如若真的是跳了水,这都几天了,只怕早已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上官玄锦却是长袖一拂,挥开了头顶的伞,大步走到河岸边缘,他的目光落在一处冰窟上,心头猛然一颤,遏制不住的激动几乎快要将他湮灭,他冷声命令道:“会游水的潜水搜寻,其余人破冰!”

破冰?所有人顿时傻了眼,皇上竟然说破冰,是要将这条河流的冰面全部破开吗?

“所有人都不准用剑!”冷冷说完这句话,上官玄锦忽然纵身一跃,雪白的身影仿佛白云出岫,翩然掠向河面,哗啦一声,破水而入。

尽管心中有无数的声音在呐喊她不可能在水下,他仍是怕有个万一,利刃会伤到她。

“皇上——”令言眼睁睁看着那一袭白衣绝然地跃入水中,也顾不上改口,大声叫嚷起来,急的在河边跳脚,就差也跟着跳下去了。

一个劲儿地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觉察出来主子的意图,没能及时伸手去拦,万一有个好歹,自己怎么回去跟太后交代?

目光瞥见边上的一道黑影快速掠入水面向主子的方向游去,自己那一颗差点被吓出来的心才稍稍地往回落了一点:黑冥公子下去了,一切就好办了!

上官玄锦站在刺骨的河水中,从冰面破碎处开始,自下而上,徒手将冰面砸开,黑冥紧跟在他身侧,手脚并用地劈开冰面,不敢有丝毫迟缓。

他知道主上的脾气,没有结果之前,主上是绝不会出水的。

其他会水的暗卫和侍卫,也全部利索地潜入到冰冷的水底,开始拨寻那个君王寻找的身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上官玄锦的手,因为不停挖掘,指尖都已经染成了血色,十指连心,可是,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因为他的一颗心,早已不在自己身上。

他只记挂着浅浅,一时希望她奇迹般地出现在面前,一时又害怕等待自己的是她已经冰冷的躯体……每一次的挖掘,他的心都承受着凌迟般的洗劫。

随着搜寻的范围越来越广,沿着护城河,一里,两里,三里……十里,一次次地寻找,终于如他所愿,没有见到她失去呼吸的身影,可是渐渐凝聚起来的焦急和忧虑却一点一点地掩盖了心中好不容易才滋生的喜悦。

难道,难道,她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了吗?

眸中掠过一抹浓郁的忧伤,上官玄锦忽然重重一掌劈上了身旁的冰面,轰然一声脆响,冰面乍然裂开,殷红的鲜血顺着那玉石般洁白修长的指间缓缓滑下,一滴滴跌落在奔流的河水中。

“主上,护城河上面虽然结冰,但河水湍急,如若……夫人落到了水里,只怕尸首早已冲走了。”黑冥站在冰上,看着脚下奔流的河水,沉声说道。

他向来冷心冷面,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心目中的神,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如此落魄癫狂的样子。

“你说什么?”上官玄锦疾呼道,幽深的黑眸在这一瞬间染满了血色,他伸掌便朝着黑冥的胸膛击去。

黑冥一愣,却并不敢还手,只能足尖用力,身形沿着冰面疾滑而去,直直撞上背后的石桥,才停了下来。

这一掌击的太猛,有血丝顺着那冷峻刚毅的唇角蜿蜒留下。

他竟然说尸首,他的浅浅,怎么可能成为尸首!

浅浅是绝对不会轻生的,她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她一定不会轻生的!

没有发现尸骸,那他的浅浅就一定还活着!

上官玄锦倏然收手,双眸一眯,幽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灼亮,他手指微颤,纵身一掠,稳稳落在河岸上。

令言立马带着两个随从迎了上去,一张脸皱的几乎要哭出来了,一边慌慌张张地将伞举到主子头顶,一边上上下下地把主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认只有手背上蹭了道血口子外一切安好,终于长松了一口气,伸着袖子抹了一把冷汗:祖宗啊,可算是肯从水里出来了,方才那一幕,差点就把他的心肝给吓得裂成碎片了。

这才大着胆子好声相劝:“主子,您先去暖帐里换身衣裳吧。”

上官玄锦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暖帐走去,余光瞥向刚刚赶来的属下:“黑冥,你带着人马,沿着河面,向下游搜索,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在附近出没。还有,让飞云骑继续在河底搜索,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黑冥受了那一掌,只觉得胸中一片血气翻涌,此刻听了主上的命令,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狠狠压制住上涌的血气,微微颔首,带着手下速速离去了。

上官玄锦脚下未停,沉声道:“小令子,传朕的命令,今日之事,不得向外透露分毫,如有违者,一律杀无赦!”

她一定没死,一定!

心头,一片狂喜。

上官玄锦紧紧攒住了拳头,深邃的目光中蓦然掠过一抹狠厉之色。

他从不相信他的浅浅是西罗国的细作,他一直相信她隐瞒真实身份是另有隐情,他甚至怀疑那场看似无懈可击的揭发是旁人暗中策划的一场阴谋……可是,他当时的一念犹疑,终是铸成了大错!

在得知她离开明城的消息之后,他悲痛欲绝,却还是强撑着动用暗卫暗中查探。

可是,对手却比他预想中的聪明太多,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就连那个黑衣人也在天牢内畏罪自尽了。

那些背后陷害浅浅的人,他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挖出来……

帐外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上官玄锦久久凝立在帐中,看着飞舞的雪花,眼前蓦然闪现出与浅浅在梅林别院踏雪赏梅的情景,心头漾起一片苦涩。

物是人非事事休。不知道他这一生,是否还能再与她携手同行、踏雪赏梅?

缓缓伸出手,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缠着洁白的纱布,同雪一样的洁白色泽。

有一片细白的晶雪落于手心,他微徽拢起,握住的,却是一缕湿冷。

**********题外话*************

上架第一天,微澜跪求订阅啊!我知道大家都不宽裕,上架之后也会吓跑许多读者亲,但是这篇文是微澜很用心写的,希望大家体谅一下微澜的不易啊!

读者大大们,就好心订了微澜的文文吧,微澜叩头答谢了喔!

文文自本卷起改为第三人称叙述,微澜知道,从第一人称突然转为第三人称,可能会有一点点突兀啦,但是故事情节是紧密连接的,亲们习惯就好了……

呵呵,这章和下面几章俺会重点虐虐玄锦和浅浅,当然还有腹黑的女二啊!亲们表要说我素后妈啊……

后文精彩涌现,大家千万不要错过喔!

144 梦魇:我恨你(3000+)求订阅

阳光明媚,花木扶苏,空气清新,景色秀丽。言睍莼璩

一名绯衣女子坐在开满紫色罗兰的秋千上,气质娇美可人,满头乌丝梳成一个飞月髻,发间斜斜插了支紫玉璎珞流苏簪,水滴样白玉晶石在眉心颤颤垂下。

她依偎在一名白衣男子怀里,清丽的脸上满是幸福和喜悦,娇声问:“玄锦,你说要和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可是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你会不会厌烦?”

那男子穿着一袭月白色的浮云绵袍,衣摆上绣着金线简洁的纹路,腰间束着镶金边的玉带,脚踩高桶白靴,上面用金线勾出祥云的圄案。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飘逸洒脱的气息,让人感到清爽、洁净。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微笑着低下头来,目光爱怜地看着怀中人,“怎么会厌烦呢?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浅浅,你是我的一心人啊,不要说一生一世,就是来生来世,我们也要不离不弃的。我又怎么会厌烦呢?飚”

女子的心中暖暖的,可是仍有些不甘,看着他俊美精致的五官,有些固执地追问:“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年轻,容颜如花般凋零,牙齿掉光头发花白,变成丑陋无比的老婆婆了,你也不会嫌弃不会厌烦吗?你会不会也像其他的皇上那样,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满是忧虑地望着他,他却只是静静望着她,边摇头边云淡风轻地笑:“浅浅,等到你白发苍苍牙齿掉光的时候,我这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遗世而独立的皇上,不也早就是个步履蹒跚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了吗!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的一心人只有你一个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娶别人了!”

“是真的吗?”她笑得花枝乱颤,纤瘦的身子又往那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娇俏清丽的小脸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撒娇的蹭了蹭,这才仰起小脑袋,如水般澄澈的双眸盯着他的眼睛,有点赖皮地问,“你真的不会厌倦?镦”

“当然。我和萧浅浅,相看两不厌!”男子慵懒磁性的声音沉沉入耳,他一脸深情地望着绯衣女子。

她嫣然一笑,看着那张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俊脸,一下子伸开双手,想要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一辈子就这样与他相依相偎。

然而,黑暗狰狞,忽然如泼墨般大片洒下,张牙舞爪地吞没一切。她低头一看,伸出的两手空空如也,唯有自己一人坐在空荡荡的秋千上。

“玄锦——”绯衣女子惊得一下子从秋千上站起来,大声呼唤着,在四处急切地寻找。

面前忽然亮起一道光,在那道光里,她看见了长身而立的白衣男子,欣喜一下子将她湮灭。

来不及多想,绯衣女子已经步履如飞地奔到他身边,想要抱住他。

然而,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青光湛湛的长剑已经横在了她的面前。

她微微侧目,看到了一个手执长剑的侍卫,黑衣寒剑,浓眉阔眼,这人,穿着银色的铠甲,正是上官玄锦的飞云骑。

可是,此刻,他正凶狠的看着她,仿佛只要她再动作一下,就会将她毙命。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呵斥,尽管微弱,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来自于地狱的声音:“原来你是西罗国的奸细!”

绯衣女子蓦然周身一颤。

她识得这个声音,这是属于那个她用尽全力去爱的人的声音。

豁然抬头,她看见白衣男子负手而立,清俊的脸上浮现出冰霜一样的冷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蓦然凝聚起极浓烈的杀意。

他用一种极其冰冷残酷的声音一字一字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冒充古夏公主来和亲?为什么要盗取梦华王朝的镇国之宝?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那个眼神,凌厉狠绝,残忍无情,斩断了绯衣女子所有的欣喜和激动。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这还是她深爱的玄锦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玄锦,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说。”

她满脸慌乱,着急地想上前跟他解释,却被脖子上的利剑逼得只能往后退。

白衣男子却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地隆拉着脑袋,脸色苍白、神情悲痛,那双绝世的黑眸染上了浓郁的悲伤和愤恨,月光透过他细密的睫毛洒进那双没有星光的眼眸里。

然后,绯衣女子清楚地看到他的肩膀轻轻地抖了起来,听到他沉沉地笑了起来。

笑得那么悲凉,那么……伤痛,带着蚀骨的愤恨,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掉。

他缓缓开口,声音突然嘶哑,一字一句,冰冷无情地说:“原来,你也和他们一样,都想将明月珏占为己有!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萧浅浅,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耳边是撕心裂肺、震耳欲聋的叫喊,绯衣女子只觉得头痛欲裂,再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那柄剑会不会贯穿自己的喉咙。

不顾一切地挣脱了束缚向白衣男子狂奔过去,只想要跟他解释清楚。

然而,耳边风声呼啸,眼前一片亮光闪过,似有水波片片破碎随风荡漾——她站在那里,转身回望,那个一脸伤心欲绝的男子依然站立在原地,冷若冰霜地注视着自己。

原来,立在面前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只是一片虚无缥缈的幻象,宛如水中倒影,可望而无法触及。

她愣在那里,怔怔地望着那一袭幻影随风化作片片碎影四散开去,心中忽然猛烈刺痛起来。

“玄锦——”绯衣女子猛地伸手去抓,然而,被月光衬得发亮的手心里却是空无一物,唯有呼啸的风在指间如水流过,冰冷颤抖,似在呜咽。

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眼里忽然有点点泪光闪烁,扑通一下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

痛!

如锥心般的痛,痛的似乎要停止呼吸。

萧浅浅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身子轻轻的,在空中飘来荡去,仿佛是从枝头飘落的花,又像滴在流水里的浮萍。天地黑暗一片,唯有浑身无力,全身疼痛。

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是关于她和上官玄锦的梦,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是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难以忘怀。

原来,魂魄也是会痛的。

看来,唯有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她才能真正正正获得解脱吧。

浅浅迷迷糊糊地想着,却忽然看见无边的黑暗中,传来一片平和的亮光,她不由地动了动眼皮,艰难地掀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隐约听到一个欢喜雀跃的声音道:“醒了,醒了!快去告诉娘娘。”

浅浅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吐气之声,眼皮有些沉重,脑袋里浑浑噩噩的,长睫轻颤,她终是重新闭上了眼睛。隐约感到有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有人在为她诊脉,意识又逐渐散乱,再次陷入到昏迷当中。

又不知昏迷了多久,耳边蓦然传来清晰的呼唤,柔美动听的声音里满是忧急和关怀:“浅浅,浅浅……”

“玄锦!”脑海里瞬间窜出这个名字,浅浅心弦一震,本能地伸出两手在空中胡乱抓着,终于抓住了一只胳膊,她喜出望外,大喊着“玄锦,不要离开我,不要……”,豁然睁开了双眼,猛地坐了起来,左胸处猛然传来一阵撕扯的剧痛,让她不由得蹙紧了蛾眉,闷哼出声:“啊——”

噬心的痛楚迅速地四下蔓延开来,面色苍白的人儿终是承受不住,摇晃着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

有一双手恰在此时伸过来接住了那后倒的羸弱身子,轻柔的声音如水般掠过耳际:“浅浅,我是姐姐!”

姐姐?

浅浅疑惑地转头,眼波流转,看到自己正置身在一间金碧辉煌的广殿之中。黄杨木床上笼着碧丝青纱帐,由镂花银钩轻挽低垂在两侧,而自己正坐在素云缎被褥中,着了一袭天水碧色宫装。轻轻柔柔的颜色,轻轻柔柔的纱罗,好似一朵云静浮其上。

一张柔美动人的脸映入她的视线,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绝无半分可挑侧的瑕疵轮廓分明,肌肤胜雪,姿色惊艳,一双枚水荡漾的迷人眸子,长长的睫毛像蝶翅一般,鼻若琼瑶,樱桃小口泛着红润的光泽,本应是明艳绝伦、不可方物的容貌,却布满了担忧和焦急。

这是……萧婉晴!!!

浅浅有些意外、有些怔忡,目光下移,看到了萧婉晴那一身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华袍,繁丽中透着尊贵。赤金桃枝攒心翡翠簪斜绾着堕马髻,坠珠金钗的簇簇流苏及额心的红瑛珠子将那精心描画的面容耀得姿容如画、清丽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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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7点半左右还有一更喔,乃们想不想看浅浅是怎么被救起的呢?想看就给微澜订阅吧,嘻嘻……

145 谁是幕后黑手(3000+)求订阅

萧婉晴拿了软枕靠在浅浅背后,又小心翼翼地扶她靠在上面,这才在床前坐下来。言睍莼璩

确认浅浅是真的清醒了,美眸里终于漾起一抹暖色,笑涡隐显,一脸疼惜地望着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妹妹,声音里却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你受了伤,都昏迷好几天了……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浅浅,你一定饿了吧?”

说完,就对着身边的侍女一招手,那小侍女毕恭毕敬地递过来一只精致的汤碗。

萧婉晴接过来,微微笑着说:“这是红枣莲子羹,我怕你醒了之后会饿,便让膳房一直热着,快趁热吃吧。”

说着,便舀了一匙轻轻吹了吹,送到浅浅嘴边飚。

浅浅满脸疑惑地看着她,并不去喝那汤匙里的粥,愣怔半晌,才有些艰难地问:“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姐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萧婉晴好脾气地笑着,柔声轻哄:“浅浅,我知道你现在满腹疑惑。姐姐答应你,等你把这碗粥喝完,就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给你解释清楚,好吗?”

这下,浅浅终于确定自己还没死镦。

看来,那天被青姝璃的手下刺伤之后掉落河中,是被救起了。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却没想到,竟然又幸运地活了过来。

此时,腹内空空如也,胸口的剑伤疼痛侵袭,可浅浅几乎顾不上了,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萧婉晴那一脸的关心,她想也未想,便伸出右手接过碗一口气喝完,迫不及待地说:“姐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婉晴点点头,对着身后站立的侍女摆摆手,她便走到门前,向外说了句什么。

浅浅还没来得及看仔细,便有一个月白色人影快速奔到床边,跪倒在地,细绸裥裙在暗红色织金地毯上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来。

那人仰起了梨花带雨的小脸,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咽,声音哀切:“主子,都是青荷不好,都是青荷害得你……是魁王殿下和古夏公主勾结,逼迫青荷陷害主子……青荷没有办法,只好答应……是青荷对不起主子,事情和该死……”

青荷?浅浅下意识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上溢满痛苦和悔恨的神情,一瞬间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上官玄锦竟然也参与了这件事?!

青荷看浅浅呆若木鸡的反应,又急又悔,泪如雨下,哽咽着道出了前因后果:“三年前,因为家境贫寒,无钱给身患重病的爹爹医治,青荷就到魁王府中做了丫鬟。因为魁王救了我爹的命,所以我对他心存感激,一直想找机会报答他。后来,魁王就派我到皇上身边做内应。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青荷平日里只是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动向都会暗中汇报给魁王……青荷获得了太子殿下的信任,等到主子和太子成婚后,太子殿下又让我做了主子的贴身侍婢。”

“后来,魁王篡位的阴谋被识破,只能赋闲在家,却仍暗中让青荷监视太子。因为偶然的机会,青荷偷看了从古夏国寄给主子的家书。虽然经过了特殊处理,但青荷受过专门的训练,自然知道其中的玄机……”

泪水不断从那双明眸里滚落下来,濡湿了月白色的衣襟。

青荷跪在床前,小手死死地扣在床缘上,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她的声音几乎哽咽:“青荷知道了主子的真实身份,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魁王。魁王为了让为他办事的人消除二心,所以暗中控制了我们的亲人。为了保全爹爹,青荷无奈之下只好将主子的身份告知了魁王。魁王知道后很高兴,却示意青荷不要说出去,他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再出手……”

“后来,古夏国公主来到明城,魁王暗中和她勾结,还给她出谋划策,并让青荷模仿主子的笔迹伪造了和西罗国往来的密函,栽赃嫁祸主子……”

她忽然仰头看着浅浅,双眸中满是挣扎的痛苦和无奈,“青荷本不愿的,可是魁王用爹爹的安危逼我就范……青荷不能眼睁睁看着爹爹为我所累、命赴黄泉,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照做。”

“主子待青荷如至亲姐妹,青荷本想回去向魁王复命,等他放出爹爹后便以死谢罪的。却不想魁王出尔反尔,不止杀了我爹爹,还听信青姝璃要杀我灭口、永绝后患。青荷本打算逃命,却看到他们争吵起来,原来魁王帮助青姝璃,除了要她帮自己夺皇位之外,他还想要把主子据为己有。青姝璃只是表面上答应放过主子,实际上却派人要取主子性命。”

“青荷不忍心主子被那个歹毒的女人杀害,便悄悄跟踪他们到了护城河畔。看着他们刺了主子一剑,青荷悲痛难忍,一直等着他们离开,才跳进河中将主子救了上来……幸好主子还有一息尚存,又恰巧碰上前来寻找主子的西罗人,青荷便同他们一起回去,见到了主子的姐姐虞妃娘娘……”

青荷说完这一堆话,早已泣不成声,瘦弱的肩一抖一抖,跪在地上,一脸悔恨地看着浅浅,双手紧紧地抓住浅浅的衣袖。

所有的疑惑终于被解开,浅浅的心却愈发沉重了。

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上官玄睿和青姝璃一同所为,是他们共同策划了这场弥天阴谋,害的自己落到了如此田地。

而自己视作亲姐妹的青荷竟然会是上官玄睿潜伏在自己和玄锦身边的细作,怪不得他会对玄锦如何待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怪不得那些信函上的笔迹会与她的如此神似!

是啊,自己曾经刺伤了他,让他险些丢了性命,又害他篡位的阴谋败露,他当然对自己和上官玄锦恨之入骨。

可惜上官玄睿被削了兵权,要想复仇,唯有兵行险招,和青姝璃联手!

而青姝璃当着众人的面诬陷自己是西罗国细作,不止可以轻而易举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又可以成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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