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做什么?!”

“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放心不下,便过来瞧瞧。”浅浅嫣然一笑,语气平淡,视线落在被甩在御案一角的那本明黄色奏章上,眼中划过一抹清明,已经猜到这本奏章就是引他发火的缘由之一了,便伸手去拿。

180 选秀风波(二)

上官玄锦也是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那奏章,不着痕迹地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轻柔地包住,状似无事般地随口说了句:“没什么好看的。言睍莼璩倒是你的手,这一番折腾竟变得这样凉!”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心疼她大冷天的跑来这里,心中的怒气更添了几分:定然是令言背着自己差人去的泰和殿,否则,自己今日绝不会在这里见到她。

手背的温暖传来,浅浅怔了怔,疑惑地望了眼那本奏章,又看了看跪在下方那几位紧绷着身躯似是极为紧张的老臣,不动声色地淡淡笑道:“看来今日之事,多半与我脱不了干系了!”

她虽不知道龙颜震怒究竟所为何事,但也敏锐地觉察到,自她踏进门来,这殿内的气氛便又冰冷和紧窒了几分。而她这本是随口的一句话,却让几位大臣更是低了头,不敢再与她对视。

唯有跪在最前方的丞相掀了眼皮定定看她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咬咬牙,就想开口说什么煨。

上官玄锦的眉端细不可察地微微一凝,恰在此时冷冷地扫向他,目光好似两柄森冷锐利的长剑,令人不敢逼视。

丞相一个激灵,略微斑白的胡子抖了抖,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浅浅将一切看在眼底,却依然不动声色,只是由上官玄锦握着手,这般站着,过了须臾,方听他沉声道:“今日就议到这里,都退下罢。厣”

他的口吻很轻,没有一丝怒意,无风无浪的声音里也听不出丝毫情绪。可是,浅浅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他的不悦,好像,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显然,那些大臣们也是感觉到了。

此时,上官玄锦的轩眉微微扬着,薄唇抿着,注视着他们的眸光却极其锐利。

“微臣告退。”几位大臣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叩首谢恩,起身离去。

丞相大人缓缓从地上起身,俯身行礼,退身出去的刹那,忽然抬头,向浅浅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那目光中,竟隐隐含着担忧和无奈。

浅浅与他视线相接,心下一怔,暗自思索着那眼神究竟为何,眸光却看到了明黄的袖袍上被溅上的点点墨汁,不禁蹙了蹙眉,对着门外喊:“来人!”

令言一直守在门外,此时听到传唤,立马闻声一路小跑进来,一眼便看到了那龙袍上的斑斑墨迹,不待浅浅发话,忙小心地躬身上前拾起地上幸没被摔坏的鎏金方砚,恭声道:“皇上,夫人,这……”

他的视线在上官玄锦和浅浅的脸上逡循了一下,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上官玄锦抿着唇,并不吱声,浅浅转首对令言淡淡道:“令公公,皇上的龙袍被这墨迹晕染了,你快去让人拿件新的过来。”

“是。”令言麻溜儿地出了门,不一会儿便带着几个御前宫女进来,手里捧着一套簇新的银白色蟠龙长袍,给上官玄锦换上后,另外的宫人也利落地清扫了地上的狼藉。

浅浅看着上官玄锦凝立在案前,一身银白色龙袍让他整个人越发的英俊威武。眼前却蓦然闪现过丞相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一瞥,不由得恍了神。

忽觉腰间一紧,淡淡的梅花清香入鼻,整个人已经被上官玄锦揽入怀中。

她脸上一红,下意识地往四周看去,令言和那几个宫人已不知在何时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自己与上官玄锦二人。

浅浅轻巧地挣脱他的怀抱,拿起蓥金龙案上的烫金茶壶,往那白玉琉璃盏里沏满茶水。那玉杯底座长龙盘卧,杯沿刻有凤舞图,雕工精细,玉质晶莹剔透,流光四溢,一看便知是世间罕有的稀世珍宝。

之前听闻,此杯用以沏茶,茶香沁人心脾,实为一绝,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喝口茶降降火气吧。”笑盈盈地将杯子递到上官玄锦手中,看他微笑着送到唇边,双眸低垂,轻啜一口,浅浅的手指已飞快地触上那本明黄色的奏折。

一声惊呼带着几分急切蓦然响在耳畔:“浅浅,别看!”

白玉琉璃盏被重重搁在案上,溢满茶香的水洒落出来,滴在几本奏折上。上官玄锦却是视而不见,眉宇紧蹙,修长洁白的手指伸过来,想要抢回浅浅手中的奏折。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奏折已经摊开在浅浅的手中,上面几行字映入眼帘:“懿华夫人独宠后宫,实乃国之大忌;皇上废黜选秀大典,有违祖制,于理不合。老臣斗胆,恳请皇上广纳后宫、雨露均沾、绵延子嗣、造福百姓。”

仿如一道惊雷轰然炸响在心间。

原来,玄锦为了自己,竟然废黜了梦华王朝四年一度的选秀例制!

原来,他为了履行他们之间的承诺,竟是硬生生拂了这帮重臣苦口婆心的劝谏。

浅浅一下子愣怔原地,隔了热茶升腾起的浅白色轻雾望过去,只见上官玄锦一脸焦急,伸手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奏折,恨恨地一把扔到地上,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语气却是不容抗拒的温柔:“浅浅,没事了,别理那些个闲言碎语。不管发生何事,这辈子,只有你,才是我上官玄锦的妻子!”

浅浅朝他怀里蹭蹭,贴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微微仰起头,有些犹豫,有些着急:“玄锦,我……”

她是想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心中异常感动,可是大臣们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她做梦都想拥有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可这对帝王来说,却是一件算得上奢侈的事情。

这道奏折一直是她心中隐隐的担忧,如今终于无可避免地摆在眼前,浅浅知道,已经不能再逃避。

一个帝王的子嗣确实关乎社稷,后宫独宠难免会遭非议。

这些,她不能说什么。

她倾尽所有深爱不渝的这个人,做了帝王,肩负天下苍生之重任,他不能肆意妄为、任性独断。

自古,帝王专宠一词便与祸水、昏君紧紧联系在一起。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的英明形象有所折损,更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被天下人所唾弃。

并不是她怕,相反的,她并不介意外人如何说她,她愿意承担一切的罪责,却不想因为上官玄锦对她的专宠而给他造成恶劣的影响。

然而,人言可畏,浅浅表面上不在乎,可是内心里,真能做到不在乎吗?

但是,若要她和别人共事一夫,扪心自问,她接受不了,更遑论做得到了。

所以,浅浅的心彻底狂乱不安了。

可是,上官玄锦的手已经快速地触上了她的唇,浅浅的话就这样被阻断了。

“浅浅……”他低下头轻吻她的额角,动作极温柔,语气却是不容抗拒道,“你才是我的结发之妻啊,我不会同意的。”

“可是大臣们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担忧所在,对待爱情,我是自私的,大度不起来……”浅浅抬眼看他,他眼底流转的情意如千丝万缕的绵丝,丝丝缠绕,她心中有些微疼,挣扎着说出了心底的顾虑和不安,“可你是皇上,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我要爱谁,要对谁好,还要他们来管?我乃一国之君,难道连选择爱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上官玄锦的话里满是不快,他微微一顿,眼中带着无尽怜惜,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浅浅的脸颊,声音好似上好的绸缎般温雅流澈,透着毋庸置疑的坚定,“我早就说过,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只会爱一个人,那个人便是你。我不要后宫佳丽,我只要你一人为我孕/育子嗣,我只要我们两人的孩子。”

他温柔地望着她,握了握她的手。

“可是……”

“没有可是。”他果决地说出这四字,感觉到她身子的紧绷,有点生气的说,“你不相信我了?”

他的心里根本没有生气,只是想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萧浅浅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蹙起秀眉,急着辩解:“没有!我没有……只不过……”

“你都是我妻子了,不可以不信我!”他用力缩紧手臂,以强势但爱怜的力道让她嵌在他的身前,一个缝隙都不露,挑眉看向怀里的人儿,深邃的星眸带着一丝黯郁,“还是,你不够爱我?”

“不不……”这下浅浅更着急了,急切的回答,忐忑地看着那冷凝的面色,他这是生气了嘛?

真的生气了!

心头涌起失落,心重重一沉,萧浅浅有些挫败地垂下了小脑袋,手指无措地绞紧了袖摆。

181 智劝魁王(一)

就知道经历了方才的事情他会心情不好的,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再给他传递不安的信息,给他施加压力。言睍莼璩

却没看到头顶的俊脸上薄唇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眸底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那你爱我吗?”

“爱……”犹自陷在自责中的浅浅赶忙小小声地回答。

如夜空一般深邃的星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薄唇的弧度又深了几分:“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次!煨”

浅浅的头垂的愈发低了,闷闷地再次重复:“爱……”

“你不爱我……”上官玄锦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浅浅的愁,悠悠的伤。

“我爱!我爱你!”浅浅银牙一咬,脆声大叫,豁出去了厣!

却忽然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才发现他在笑。

她立刻抬起小脸,他的吻恰如细雪一般不停地降落在她脸上。

“你爱我!那就听我的吧。”他懒洋洋地开口,话语里隐隐带着恬淡的笑意,声音低柔宛转,“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不再给她任何发言的机会,他的唇覆上来封住了她的樱唇,由浅入深地吻着,深吸着她唇内潜藏的香津,好一番温柔辗转,才将她放开,那俊美如仙的脸上却是心满意足的微笑。

阳光通过半敞的雕花镏金窗户洒进来,在他那银白色的龙袍上洒落密密点点的金光。

浅浅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上官玄锦抱紧了怀中女子,心里不住冷哼:不就是因为自己无所出吗?想要龙裔又有何难?等浅浅有了自己的孩子,看那帮老臣还敢不敢拿这档子事来编排!

可是,想着想着,那轩昂的修眉又蹙了起来:“来人!”

令言守在殿外,透过长窗隐隐看到主子怒气渐消且馨香软玉地抱了满怀,自己心情也顿时大好,忽然听到喊声,连忙屁颠儿屁颠儿地进了殿去:“万岁爷您吩咐!”

浅浅眼瞅着令言进来,急忙从上官玄锦怀中挣出来,一个转身,倩影立在了龙椅的后面。

“小令子,太医院何人最善妇科?”上官玄锦呷了一口茶,状似漫不经心地询问。

令言偷偷瞄了一眼主子,判定主子心情还不错,想了想,答道:“当是杨院正。”

“叫来!”

“是!”

浅浅有些惊讶,待令言出了殿,才不解地看向上官玄锦。

“你这几日不是身子不适嘛,叫他来替你调养一番。”上官玄锦微微一笑,目光在她脸庞流连。

杨院正本不当值,忽然听到召唤,赶紧把茶盏一放,就随来人进宫来了。

他年逾花甲,体态微胖,一路上又紧赶慢赶,入了承乾宫时,寒冷的天气里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他看见仁德皇帝在座,慌忙拜倒在地:“微臣参见皇上。”

“起吧,去替懿华夫人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妥?”

勤政殿的偏殿里设有床榻,此时纱帐低垂,浅浅便隐在其后。

杨院正在令言的带领下拨开帘幔,走至床前,但见纱帐中伸出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并不敢多看,只以锦帕覆上,凝神诊脉。

切脉的时间稍久,一旁传来上官玄锦的沉声轻问:“如何?”淡淡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不耐。

杨院正心头一番思忖,又没说个什么症状,是要诊什么?新皇登基半载,中宫册封不过月余,本是新婚燕尔,皇帝却偏偏新纳宠妃,如今又独独在此处伴诊。

想想路上塞银子给小太监打听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皇帝问何人善妇科。方才进来时见皇帝一脸肃然,更是心头打鼓,只能揣测着往天家最在意的子嗣上去说。

“回皇上,微臣方才为娘娘诊脉,娘娘体质虚寒,不易于受孕。”忐忑不安地回禀,杨院正心里却犯了嘀咕,这懿华夫人进宫也就是十来天的事情,虽说是专房之宠,没有动静也是常理,就算再着急也不必急在这十天半月的光景啊!

看来,后宫之中,没有子嗣再受宠也是浮云。

上官玄锦却是脸色微微一变,手中力道不自觉加重,茶盏落在案几上竟发出沉重的声响:“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尽快把懿华夫人的身子调养好,否则,你便请辞回去颐养天年吧!”

不怒而威的声音让杨院正心头遽跳,颤巍巍地伸手抹了一把额头沁出的冷汗,俯首趴在地上硬着头皮道:“微臣遵旨——”

“嗯!”上官玄锦满意地点点头,拉长了语调,缓缓道,“下去拟方子来看。”

************************

“哎呀,在这里好吃好喝地逍遥了这么些日子,始终都没见到我那病秧子皇兄。本王还以为他只顾着沉醉在温柔乡里把我这茬儿给忘了呢!本王/刚刚还在琢磨着自己还能活多久,一不小心就把你们给琢磨来了。”

斜斜地靠在魁王府大厅的雕花麒麟长椅上,慵懒地伸了伸懒腰,上官玄睿俊美的脸上挂着放荡不羁的轻笑,一双邪魅凤眸星波流转,风华万千却是无所畏惧。

他手中执着酒杯,犀利的眸光凝注在杯中酒液上,薄唇上扬,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看似在笑,唇角,却隐含着一丝肃杀的冷峭。

浅浅凝立在大厅正中,目光淡淡扫过刚刚大难不死却还不知悔改的上官玄睿,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太医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上官玄睿从鬼门关拉回来,玄锦有心感化他,所以只是将他禁足在魁王府。

在这个世上,他们是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两人了,血脉相连,她也不想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互相残杀。

所幸,上官玄锦顾念手足之情,她想上官玄睿也能放下过往的一切恩怨情仇。

只是,现在的情形,他们兄弟一旦碰面,必然会像点燃炸药一般。

上官玄锦一直为此事头疼,她只想帮他,所以才努力说服了他,随着令言一道前来。

可是现在,看着上官玄睿这副样子,她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劝说会有几分胜算。

哎,能起到作用就阿弥托福了,还奢望什么胜算啊!轻轻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耳边已传来满是戏谑的嘲讽之声:“怎么,难道送自己的弟弟下黄泉也要派个女人来吗?上官玄锦就这么一点出息?!”

浅浅微微蹙眉,抬眼看去,只见上官玄睿正一脸戏谑地向自己瞟来,眸光猛然变得锐利而明亮,宝蓝色的袍袖轻轻一挥,将一樽美酒送入嘴边,用力嗅了嗅,冷笑着道:“不过,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唱妇随,他做什么事还真都离不开你啊!我说的对吗?古夏国第一神偷萧浅浅!”

“放肆,你如今已经被圣上褫夺了封号,不再是魁王殿下了,休得对懿华夫人无礼!”令言早就看不惯上官玄睿的恶略行径了,如今见他一脸猖/狂,更是无法忍受他轻蔑主子和懿华夫人,立时便愤然冷哼。

上官玄睿剑眉微蹙,凤眸半眯,目光冷锐,斜斜扫向令言,冷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上官玄锦尚且不敢对本王无礼,你一个小小奴才也敢对本王大呼小叫?魁王府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令言被他那一身冷厉之气震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却终究气不过,还想说什么,被浅浅抬手制止。

令言啧了啧舌,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浅浅,只得无声地退后。

浅浅默默看着那座上之人,似乎到今日她才发现,原来上官玄睿的侧脸极为冷锐,仿若刀削一般,再加上略显苍白的肤色,丝毫不似往日的邪魅、春意,反而有一种凌厉之势,令人不敢逼视。

心里不禁无奈轻叹,若不是为了上官玄锦,她才不会走这一趟。可是既然来了,她便会尽全力。

“哎呀,都成了懿华夫人了!”故作惊讶地说着,狭长眸子里的神情却是不屑一顾的,上官玄睿悠闲地啜了一口美酒,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地看着面前锦衣华服的女子,声音里满是可惜和玩味,“本王看他那么在乎你,还以为青姝璃阴谋败露,他就算不杀了她,也会把她贬为庶人、幽禁在冷宫里为你泄恨,然后把皇后的宝座让给你呢!可本王怎么也没想到,到最后,不过是封了你一个小小的懿华夫人!哼!看来他对你的爱,也不过如此嘛!”

话音刚落,令言便满是气愤地谴责:“你竟然还敢出言不逊!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他是内侍太监之首,自认一向定力过人,可是此刻,面对这个屡次污蔑主子和懿华夫人的过气王爷,他怎么也淡定不了了。

182 智劝魁王(二)

“救命恩人?”上官玄睿微微怔了一下,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狭长的眸子在浅浅脸上扫了扫,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言睍莼璩

好一阵子才止住笑,双眼冰冷地看向令言,声音因为方才的狂笑而略微颤抖:“本王没听错吧,你说她、她救了本王的命?”

上官玄睿伸手点向浅浅,满脸的不信和不屑。

令言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冷斥:“若不是皇上顾念手足之情,若不是懿华夫人医术高超,只怕你现在早已是一缕亡魂了!”

一抹震惊在上官玄睿眼中涌现,他怔怔地坐在那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甚至连手中的酒杯都忘了放回桌上煨。

浅浅静静看着他,缓缓道:“魁王殿下文韬武略,自视甚高,整个梦华王朝无人能出其右,却偏偏只能屈居在哥哥麾下,想来心中必然积怨已久。你从小到大,一直对无缘太子之位耿耿于怀,也只有这样出言讥讽玄锦,心中才会感到稍稍平衡吧?”

冷冷澈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却是如雷般重击在上官玄睿心头,一张迷惑众生的俊颜霎时如罩寒霜,邪肆的凤眸中冷光流动、恨意涌现。

浅浅见他并不说话,又继续道:“你一出生,就享尽殊荣,拥有父慈母爱,可谓呼风唤雨;玄锦却身患顽疾,备受先皇冷落,还要忍受与母亲失散十年之痛。你只看到他晋封太子表面上的无限风光,又如何能体会他心中的孤苦和凄凉?纸”

她停下来去看上官玄睿的反应,只见他凤眸一眯,眼若地狱寒潭,阴鹜一片,捏在酒杯上的手指绷紧,泛出莹润的苍白。

浅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了他心底的仇恨,此时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必须出手快准狠。于是冷笑一声,又沉声道:“你连将心比心都不知道,又如何懂得爱?爱本来就是纯净和圣洁的,若参杂了太多利益,还怎么算得上是爱?真正的爱是无私的、不求回报的,只要玄锦能够平安幸福,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我也觉得值!”

她微微一顿,清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所以,做不做皇后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爱的是上官玄锦的人,而不是他身边的皇后宝座。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我,这就够了。而你所谓的爱呢,是什么?占有?强取?抑或豪夺?”

果然,话音刚落,便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暴喝:“够了!本王不需要你来教本王什么是爱!”

上官玄睿咆哮出声,凤眸带着凛然的恨意,如熊熊大火,好似要烧到浅浅心里。

他重重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脸的恼羞成怒,眸中闪烁着刀剑一般冷醒锐利的光芒,不耐烦地冷哼:“胜者为王败者寇,本王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本王可不想听你在这里啰嗦!”

听得这样的恶语,浅浅却也并不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侧身看向窗外远山上的白雪,声音平静:“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古往今来,为争皇位而手足相残、兄弟反目的例子不在少数,既然已有前车之鉴,后人又何必趋之若鹜地效仿?难道你希望梦华王朝也上演一幕血淋淋的惨剧吗?”

倏然转首看向座上的男子,浅浅清丽婉转的面容上已是一片冰冷的霜色。

上官玄睿的眼中蓦然有一丝震惊一闪而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浅浅,清丽明澈的眸子眼波流转,眼底却好似冰河乍泄,闪耀着历历寒冰——整个人清冷的令人不可凝视。而她方才说出的那番话更是让他震惊不小。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子一直是轻轻浅浅、柔柔弱弱的样子,他怎的到今日才知晓原来她竟也有如此魄力!

纵然自己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可是要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仍是绰绰有余,就算上官玄锦会派暗卫随行,这女子的胆识和魄力仍是让他有些侧目!

只是心头掠过的那一抹震惊,他已经分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是她这样清冷的神情,还是她的惊人之语,抑或两者都有吧!

然而,震惊也只是那一刹那,他没有忘记背负了十多年的仇恨和如今的悲惨境地,所以他倏然起身,向那个清冷逼人的女子翩然而去,一袭蓝衣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潇洒迷人。

浅浅没有料到上官玄睿会突然奔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