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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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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当日写了书信与庄子里的大管事得知这消息后,那位便不出所料立马应承下来。待从亲自领了作坊里手艺最精湛的工匠,赶至庄子上见到大管事遣人来报的孔雀翎后,更是连声赞叹。

当得知,此行的孔雀障扇是要送入宫中的,瞬时便与同来的工匠两人是欣喜不已。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指不定作坊便因此桩生意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也如同皇甫靖事先所料一般,不单这工钱不曾多要,就连旁的辅材也都按原价收取的银子。

临行前,更是再三托大管事留意,往后若是还有这等上好的孔雀翎与兽骨,便知会一声,他的作坊原意高价收购。

将消息派了人送去给京中的郡主,倒是成了西南之地自此后每年来京往返的重要事宜,便是运送出少则不过百十支,多则大半车的孔雀翎。直到数年后在郡主回乡省亲时,特意教授了如何圈在林地中放养孔雀后,这西南之地的上好孔雀翎,才得以稳固地源源送入京中。

这边才将孔雀翎之事办妥,皇甫靖便已是启程转道良州而去。却不料听得儿子说起庄子上的事,大将军便想着去巡上一番,连带着皇甫靖姑母一家子祖孙几个,也都一并跟着往烨州的庄子上来了。

自一进院门起,那旁的郡王妃已是颔首连连,直到将院落四处都转了个遍后。待一行人?p》花厅坐定用茶点时,才不免连声赞道:“要说你家老四这宅子还真是修的不错。也就不在京里罢了,若是论起样式、舒适来,还是这烨州的庄子反倒更合宜些。?p》

“郡王妃都说不错,又会差去哪里。”靠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也不由指了指东偏院的方向,笑着添了一句道:“要说还是那花园里的景致好,到底是借了院子后面的山景入园,更是独具一格的很。想来满京城也就除了天家能有这般的大手笔,怕是再无一府能得了如此好景致咯!”

“那山确实给园子里频添了几分灵动之气来,但不知刚才在园子里,我好似隐约瞧见那山上有人家居住?”郡王妃微笑着附和了兄长一句,转而又问向这旁,正给两位亲自奉茶的皇甫靖道。

笑着便一口应道:“姑母您老眼力真是不减当年,还真是建了一栋小竹楼。不过却是侄儿让人为了避暑另盖的,若是来年等您在自家避暑庄子住烦了,倒是可以换个更清静的地界小住两日。”

“你小子,怎么只着自个避暑,那山上的竹楼。”一比划山上的方向,复而又转回院子里一指道:“喏,就这等宽阔的大宅子也不晓得叫你老子,来小住上一段的?”

“您老,那可是拖家带口的,一走就是好几大车的人马,我这庙小实在容不下那许多姨娘、小老婆们。”忙不迭又转向这旁的郡王妃,直言道:“我姑母家就不同咯!人口简单,就是连带上孙子们都来同住,那也过占了两进院子便足以。”

两句一提,已是引得这旁的郡王妃闷笑不已,忙拉过侄儿接了一句来:“那咱们可是说定了。莫说是避暑时节,指不定你姑母我待到来年开春之际,就会领了一家老小来你这庄子上赏几日春景可好?”

“好,当然好,到时候怕是就几日尚还不够的。”抬手比了比,后山的方向告诉起来:“那几座山上,可是自前年就栽了不少果树,但凡咱们这地界上能养的活的差不多都种了些来。单在最大的那座山上留出一大片空地,给我家娘子以后栽种草药用的,旁的都交了给几户专会侍弄果树的佃户管着哪!”

“那敢情好,明年咱们可是要饱口福咯!”听着郡王妃这一句笑着应了下来。

这旁的大将军更是坐不住了,一抬手便指着自己儿子道:“你小子在这片新建了庄子,咱们府里莫说是要来小住,即便是知道的人除你老子我,也是一个全无。再说了,你小子还欠我一整排好几十坛子,上等的好酒哪!也是时候该回点利钱与我了吧?”

若是这时,玥娘在此定是明白了自家这位,专爱收利钱的嗜好是向谁学来的咯!这旁的皇甫靖,已是不禁暗自好笑起来,看来自家老子还真是为了讨还好酒才跟来庄子上,一探究竟!

不过他心中也是明白,若非真心疼惜自己这个嫡子,大将军也是六十开外的人了,又为何几次三番为了他去到那王爷府中说情。忙不迭回头笑道:“只您自个来,本就是儿子的山庄您老是爱住多久都成,但只能您自己来才成!”

“那还用你小子提醒,你老子可是当朝的大将军,若是言而无信还怎能服众!”瞪大了双眼,便直接给了身侧的儿子一个刀眼。才转而放柔了目光,与对面的胞妹说话。

皇甫靖却只是笑了笑,接着直言相告道:“像当年您也算得是功勋卓着的,可曾听说过那西域之境中,有一名为于阗的小国?”

“于阗,靖儿你说的可是那,以出产玉石最为出名的于阗国?”那旁的郡王妃,倒是不禁脱口而出。

皇甫靖忙是颔首应道:“不错,就是这于阗国。他们不但盛产玉石,另有一样佳酿更是美味……。”

“莫不是你小子,从何而得那紫酒不成!”这旁的大将军皇甫轶,已是低呼一声,满脸的惊喜之色更是不加掩饰,直冲着儿子伸手抓了过来:“你小子怎么不早说,还不快取两坛来尝尝。”

☆、第一百五十章巡田庄下

被自家老子一把抓在臂膀上,皇甫靖也不由一愣,却有无奈摇了摇头,侧转头来苦笑一声:“爹,您老这是为难儿子,这紫酒本就是我家玥娘寻来了古方,让咱们庄子上的酒匠试着做了几回,也不过才得了十几坛,哪里……。”

“什么?你这庄子上的酒匠还真能酿出紫酒来,等等……刚才说是你媳妇寻来的古方,怎么在家都不曾与我提及过?”才一松开手下的劲道,忙又一把撤回儿子的衣袖来:“你说是试做的,该不会费了许多料才得了那十来坛!”

随即便又朗声笑了起来:“看来还真是叫那酒匠试成了,不过你小子哪里见过真正的于阗紫酒。嗯,还是得我亲自尝过后,方可辨出其真伪来。”

一瞪眼,忙又接着朗声招呼了一句,此刻正在屋外候着的大管事直言道:“小伍,去将你家公子私藏的紫酒取一坛来,先叫老爷我尝尝看味道正不正。”

闻此一句,门前的大管事脚下已是不由一滞。想当年自己跟随夫人陪嫁到大将军府时,到底尚不满十五,整日跟着老爷却是学到了一身的好本事。后来又娶了夫人乳母的女儿,更是得了老爷夫人的重用,才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然管着老爷名下的庄子就有三、四处哪!

那时刚到府里,老爷见自己家中本就是行伍出身,又排行第五便直接给取了个小名,多少年来还是改不回来咯。以至于如今这府里识得自己本名之人也再无几个,倒是管伍二字成了自己的姓名。

听得这旁的皇甫靖,不禁脸上抽搐两下,低声抗议道:“您老怎么还管他叫小伍,如今好歹也是就快抱上外孙的人了。”见身旁的老子满不在乎的,瞅了自己一眼。便更是接着调侃了一句道:“可还记得那时我还小,您可是成日里小四,小四的唤儿子我,这会儿又多了小伍,敢情大管事原来是我兄弟啊!”

“找打!”大将军这下可是真没留手,一巴掌上去便是朝皇甫靖后背处,直接招呼上去,幸亏早有防备侧身一扭。便已是绕过了那旁的姑母。躲过了这一大招。

“您老咱们说话管说话,可不兴动手动脚的。”抬手比了比那边还端坐桌旁的姑母,出言劝道:“再则大管事不正给您搬酒来尝,万事咱们等试过了那酒再议。”

一听儿子提紫酒,这旁的大将军才稍稍收敛了脾气。在那旁胞妹的劝说声中,重又坐定下来:“说来还是你媳妇玥娘不错。知道我爱吃什么每日都给准备得很是周全。那象你似的有了好酒,还私藏在庄子上不叫人知道。”

气鼓鼓的顺了顺胡须,不禁低叹起来:“若不是今日刚巧让我遇上了。还不知得哪次才能尝上一口哟!”

正说着话,那头大管事的动作倒是麻利的很,已是一路领了三个小厮。整整给摆出了三坛子来屋里。才要退了出去,却被这旁的大将军拦道:“唔~?这怎么摆三坛子,可是有什么说道没有?”

“到底还是您老眼力好,这紫酒本就是按甜味分成三种,大管事倒是用心。索性叫您一次尝了遍。”皇甫靖已是笑着应了一句。

门旁端立着的大管事,也忙不迭躬身回禀起来:“公子爷说的是。这三样分别是干紫、半干紫与甜紫口味的,尤其干紫更是最佳上品,特意都端了来给您试试。”

“好,既然已是搬了来,那就都尝尝。”看着对面的大管事早有准备,往前两步亲自启封,便开始注入卓上一字排开琉璃杯中。

只见犹如水晶般紫色缓缓注满小半杯后,大管事已然停了下来,这旁的大将军不由颔首笑道:“看来你还真用心,确实曾翻阅过有关与这紫酒的典故吧。不错,不错!”

他这一连两声不错,却不单是指大管事的做事用心,而是瞧着酒的色泽已是同当年,自己所品那于阗国送来的佳酿有得一比。

将酒杯舀起后,这位也是在行得很。微侧琉璃杯借着窗外投入的日光,观赏了两眼后,才将杯口凑近唇边,却并非就要饮用,而是闻其酒香。瞬间只觉得混合着桑果的清香与陈酿的醇厚酒香,肆意飘入鼻中,已是沁人若醉。

那旁的郡王妃也是懂行之人,此刻已是赞了一声道:“单就这酒香四溢,绵长不绝便已算得上好酒了。”边说着,已是转而问向皇甫靖道:“想来你庄子上的酒匠确实不差,能仅凭一张酒方便酿出这般好酒来,已是十分了得之事。”

“嗯,确实上品。只比我当年所饮那于阗国的差得有限而已,看来要不得再多试几回,便可大成咯!”说着更是欣喜,已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

“果然这好酒是不能叫我爹瞧见的。”看着庄子里的小厮来回跑了两次,直接将自己所藏的六坛干紫去了一半,皇甫靖已是叫苦连天。最后在大将军

抬手吩咐再取之时,忙不迭抢先赔笑拦道:“您老就给留点下来成不成,原本就打算等年节时送往京中同饮的。这下可就不够匀给各家的咯!”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看了一眼,那旁才饮了三杯的郡王妃,大将军也是不由一愣,看来到底是自己饮多了。却仍有些回味无穷,指了指自己手旁那小半坛甜紫来:“这等甜味过重的,还是留给女子饮用才更是合宜,我看亲家那头你就送两坛此般便成,至于你姑丈家嘛,也就……。”

刚要顺嘴接着往下,却不禁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胞妹忙又住了口。那旁的郡王妃又哪里不知,自家这位兄长旁的还好说,惟有这酒却是不肯轻易让人。反倒是微微颔首应了一声道:“送我家郡王爷一坛干紫尝尝便好,旁的倒是多送几坛无妨。过年节也就图个新鲜,若是等来年,你这庄子里再多酿些时,再让人来搬不迟!”

“唉,还是姑母晓得侄儿……啊!”前一刻,皇甫靖还暗道终究是姑母晓得疼我,后一霎那,他已是苦着脸狠狠认下了这事来。说到底自己面前两位,可是嫡亲的兄妹,这血脉之说还真是瞒不过人噢!

一见儿子僵着脸咬牙应了下来,这旁的大将军更是笑得开怀,直言便又添了一句道:“这酒不是已叫那酒匠酿成了,再说你庄子上的酒窖可是不小。方才那小伍……呃,管伍都领着咱们去瞧过一眼,想来就是再摆上个百八十坛的都不在话下。”

说着更是抬眼望向后山的方向,直言提议起来:“哪里这般小家子气的,我看索性将你那山上旁的杂树都砍了,全都改种桑果来年便再不愁,无果料可用咯。”

“爹,您这是为了几坛紫酒便要毁我的果园啊!”讪笑着忙不迭提醒一句:“这庄子上的果树虽不说全都能作酿酒之用,可少说大半还是都能入……。”

“这般说来,可是你那窖里还有私藏不成!”

一把拦下大将军的话头,摇头苦笑不已:“眼下也就只这一种,这酿酒的好方子哪里是能随便就有的,还需得些时日待儿子慢慢寻了来方才使得。”

“我看还是得指望儿媳妇吧。”一语出口,那旁的郡王妃也不由轻声发笑,看着儿子脸色一愣,皇甫轶便知自己所言不错。于是更添一句,感叹道:“若知道这诸葛家的玥丫头不单是药膳舀手,竟然还能寻到那般的好酒方子来,就该早些娶了来家才是。瞧瞧,白耽误了多少坛……呃,多少年好时日哟!”

“人家才满十五,刚及笄没出一月,你儿子便已是迎娶过门了!”转念一思量,哪里又有些不对味:“敢情您老是要舀儿子换好酒啊!”

大将军却是不以为然的旧事重提道:“那还不都你小子,趁着半夜将我书房里那几十坛好酒偷换了银子,我不过也算是连本带利讨些回来罢了。”瞥了儿子一眼,便又是自顾自的将面前半杯仰头饮下,

这父子俩的对话,听得郡王妃更是笑出了声来,稍稍收了笑意转而问向身旁的侄儿道:“你这庄子周遭可是尚有空地闲置着,如今看得姑母我都想要在此,置办两座山头来栽上一片果园建个酒坊咯!”

听闻此言,这旁的父子俩同时一震,对视了一眼忙又双双转回头来望向那旁的郡王妃。对阿!这等紫酒虽不说堪比,于阗国所出正宗却也不失为上品好酒,若是真开办酒坊倒是中原腹地一绝,别无分号,又怎能卖上价!

回程往京中的路上,父子俩倒是难得的同坐一车上,不时交谈着府里诸事。即便是在大将军身边多年的侍卫们,就连前头赶车的马夫都是不禁连声称奇!

也惟有后一辆车马之中的副将,却是微微颔首,暗中欢喜。这可是夫人过世多年后,难得一见之景,若是将军夫人泉下有知,定是能宽慰不少。

☆、第一百五十一章出京赴任上

虽不车厢中相对而坐的两人,大将军却再不见往日里动不动就朝儿子怒目相向;那旁的皇甫靖也一改平日里的纨绔之风,倒更似普通人家的父子俩坐谈议事。

一路缓行,走得很是平稳。直到京城外暂歇换马再次上路时,父子俩才如以往那般,分坐在前后两车之中。能在如此走过了大半路途,却安然在同一车中度过,已是让随行众人大感意外,此后分车而坐反倒并为引得惊呼连连。

“怎么样了,老爷所坐的车马可是已进了城门?”那旁正扒在墙角向外张望的小丫鬟,正鬼祟非常地压低了嗓子,问向斜对面一路急奔而来的小厮。

那小厮才刚收了脚步,便是一个劲的直点头,忙不迭又接过小丫鬟手中的茶碗,便已是大口灌下:“才刚过了外城门,没一会儿功夫便可到入府了。四公子爷的大车就跟着后头,想来是一起回的京,你快去回了主子晓得,这碗一会儿我自己还……。”

这头那小厮尚未说完,却见墙内的小丫鬟已是一溜烟的转身拔腿,就直奔通向内院的角门而去。对她而言,这可是自家主子正等着的大消息,哪里容得耽搁半分的,若是事后叫姨娘知道,自己晚了时辰定是落不下好来。

“哦,你说瞧见老爷与四公子车马是一同入的城?”

见姨娘抬眼瞥了自己一眼,那小丫鬟忙不迭连连点头,应道:“就是这般的。外门上的小厮的确是亲眼瞧见的,咱们府里的车马那是断断不会认错的。”

让大丫鬟打发了报信的小丫鬟一把铜钱,三姨娘才不禁低叹一声道:“怎么说来,还真是叫四姨娘猜准了。按理说四公子出京办差又怎么会这般巧,偏生赶在老爷要回府之前几日,还又是往良州方向而行。指不定二姨娘就得被生生搭里头去咯!”

“姨娘又何必蘀那位哀叹。这也是她偏赶巧就在新少奶奶进门前两月病了,寻了个好大夫来瞧,却又是得见天两副汤药的往屋里端。若是真论起来,还怕她冲了前头那位四少奶奶才是哦!”一旁伺候着正摆茶点的大丫鬟,已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道。

只这两句入耳,这旁的三姨娘已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然抬头望向自己的大丫鬟来:“你是说二姨娘这病怕是有蹊跷?”

“要不怎么说姨娘你是贵人多忘事。”指了指二姨娘所居的方向,接着提醒道:“你可还记得。就在二姨年瞧病前几日。咱们府里曾有人送来了好些当季的吃食。可那几日,二姨娘本就正因夜里睡得安稳,而头痛不已。”

“不错,这桩我还记得清楚。那会儿瞧着她面色憔悴的很,倒不象是作假的……。”刚接了一句,立马便记起当时的情形来。忙不迭已是惊呼一声:“你是说那次大姨娘劝她多进些核桃,可助安睡,这点便是那蹊跷之处?”

这大丫鬟连点了数下头。应道:“那时后院的奴婢们,还都道大姨娘终究是有学识的官家出身,竟然连这些都晓得。可谁知过了几日后。二姨娘更是连吐出来的痰里都混着血哪!将她屋里的几个丫鬟吓得不轻。”

“竟然还有这事,我怎么不曾听得你们提及?”

那丫鬟忙摆手,解释起来:“莫说是姨娘了,只怕就连大姨娘都不知这桩的。”说着压低了身子耳语道:“奴婢也是事后,跟着伺候二姨娘汤药的厨娘混熟了。才偶然间得了这消息的。”

听得如此一提,这旁的三姨娘方才了然道:“难怪,后来那位又病倒了。你可曾听得那时二姨娘究竟是个什么病症,为何吃不得那核桃,咱们往后也小心着些才好!”

“哎,我倒是有心为姨娘打探去,偏有怕反倒会落人口舌,便就此打住了。要不,寻个机会奴婢我索性往药铺里,问了明白才是。”顺手接过姨娘给的碎银子,那大丫鬟才很是知趣的退出屋外。

三姨娘这才转身步入内室,又取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出来,装入桌上的小木匣中。暗自得意一声,亏得自己房里的大丫鬟偶尔知道了那消息,要不自己险些叫大姨娘当枪使了!

看来大姨娘家那个送各色吃食入府的亲戚,也是一早便安排停当的,只等着二姨娘听劝进了核桃后,便是病上加病。这般一来,饶是二姨娘再硬撑也得汤药不断,原来这源头还是在大姨娘劝进的那些吃食身上。

想到此处,三姨娘不禁也是一阵后怕,万幸那时节自己不曾有疡在身,若是不然那被下套之人,便是自己无疑了!再次唤了那丫鬟进屋,将刚才装了那锭银子的木匣交到她手中,低语道:“你且不要慌忙出二门去。等一会儿老爷进院子时,大家伙定是得忙活上好一阵子,便趁着那时,往外城的丁婆子家一趟换几张辟邪、解毒的符咒来家。这里是十两纹银你揣好了,若是办好了这差事,回来自然另有打赏。”

小心接过物件,便用帕子盖上抱入怀中,应了一声‘奴婢省得’,便转身四下张望两眼,又蘀三姨娘将门虚掩上后,才往前院方向而去。暗道自己刚才那一消息,看来确实叫三姨娘上心了,这才没一会儿功夫,便已思量到这上头去了。

平日里这几位姨娘中,就属三姨娘最是节省。本来这四人中也惟有她不曾生养过一儿半女的,想到后半生无靠,自然不敢大手大脚胡乱糟蹋银子。

但却是笃信巫觋,原本二字便是女、男巫的合称,而外城那个丁婆子便是这巫觋中的巫。也不知这婆子又打哪里学得了一门道家制符的本事,倒是在京城地界上有些小名气。

虽说三姨娘往日里节省惯了,但也总会暗中遣了大丫鬟,一年去上两三次,换几张符咒来求个平安的。不过象这般一气直接出手便是大锭银子的,却是不多见。

待到那丫鬟小心翼翼的躲过了门房上的,急冲冲赶回后院交差时,正院中的玥娘已从二门上的妈妈口中得了这消息。

其实,那丫鬟不知早在皇甫靖出府前,就已在家中几道能出府的外门上设了暗哨,只要有形迹可疑之人,便再难逃过他们的眼去。

“三姨娘房里的大丫鬟,不但去了外城专懂施巫的丁婆子家,换来辟邪符咒,另还转道去了药堂问了些病状。”

听着一旁的丁香细诉,玥娘却是还理不出丝毫头绪来。不免疑惑道:“这几日,也就后面的二姨娘还一直病着,倒是不曾耳闻这三姨娘也有疡在身?”

丁香笑着摇头应道:“哪里是三姨娘病,小姐您猜那丫鬟往药堂里问的是什么病状?”说着比出了两根指头,接着便道:“听着却是与那久病不愈的二姨娘之症,有些相似。竟然是问痰中带血;为何缘故,而且还问是不是因进食核桃所致?”

“痰中带血,是咯血之症,又如何能吃得核桃仁。原本这二姨娘的那张方子我虽不曾见过,但从她日常的表象来看,也是阴虚火旺之症。这核桃仁虽是能补肾、固精强腰、温肺定喘、润肠通便,可对她的病症而言,却是理因需忌口的。”才说到此处,已是明白了大概来,怕是二姨娘的病如此连绵反复,便是因未曾忌口而起的。

听得那旁正跟着木香习字的茴香,不由低叹一声:“那看症的大夫也真是不尽职,为何不给病家列张需忌口的单子才是道理,这般一反反复复的可叫人怎么受得住哦?”

木香到底比她们几个小的入府时日久,这些姨娘们之间的各种阴私之事,不说门清却也是大致晓得一些的。摇头已是接了一句直言起来:“这事明面上看着是,三姨娘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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